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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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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了。不管怎么样,他出现在那里,都表示他有诚意过来合好了,只是不知为什么,后来又没有追你。这女人呀,不要对男人作得太绝了,要不然,当男人下定了决心要走的时候,女人纵然是十头牛,也挽回不来了。”
木香听了,心动了一下,说:“可是,明明是他的错,难道还要我先向他认错不成?”
嵇奕说:“这夫妻间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过去你们吵架,都是他先向你赔罪,如今,你也应该向他赔礼一次了,再说了,两口子计较这么多做什么呢?”
木香听了,想了想,过去的确全是他先认错的,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们经历了这么多艰辛,总算团聚在一起,还生下了两个孩子,难道现在幸福在一起了,反而还要争吵不休吗?
这样想着,木香便想通了,便答应嵇奕,自己主动去与周汤修好。
“只是我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她那双水眸流露着担心,“我怕他一时想不开……”
嵇奕知道木香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虽然嘴里说不理周汤了,心里对周汤还是深爱着的,便说:“你放心,哥哥这就去帮你寻找周汤。”
嵇奕来到军营,没看到周汤,却听一个门卫说,周汤跟了嵇嫣离开了,好像是朝竹林走去。
嵇奕一怔,心想,周汤呀周汤,难道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木香的事?
他急忙朝竹林赶去。
周汤吃完了嵇嫣为他做的菜,嵇嫣还是抓着他的手,硬是要留下他,说:“姐夫,难道你不觉得,与嫣儿在一起,要轻松快乐得多吗?至少,嫣儿比姐姐要体贴多了。”
周汤连忙放开了她的手,站了起来,说:“木香过去也是很体贴的,也许,真的是我有错。我应该哄哄她,就没事了,不应该再与她斗气。”
嵇嫣说:“姐夫也说是过去了,现在的姐姐,难道姐夫感觉得到半点温柔吗?”。她边说,边将头往周汤怀里倒去。
周汤连忙退开了,嵇嫣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姐夫,难道嫣儿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不能对嫣儿动心一点点吗?”。
周汤说:“嫣儿,谢谢你陪了我一下午,也许,我现在应该去找木香了,再不回去,她就会生气了。”
嵇嫣气得将食盒全掀翻于地,说:“你心里眼里只有姐姐你只知道姐姐会生气,你可有想过我的心在痛?”
这时,嵇奕正好赶过来,看了周汤竟与嵇嫣在一起,怒不可遏,冲上去揪住周汤的衣领,一拳打过去。
周汤连忙用手一挡,抓住了嵇奕的手。
“你疯了吗?”。周汤问。
“木香为你付出这么多,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畜生我今日非为木香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嵇奕抡起拳头就要打,周汤击开了他。
“我不明白你说这话的意思。”周汤冷冷地说,“我更不明白,木香是我的妻,凭什么要你这么地关心她”
二六二夫妻言和
“有一天她也可能不再是你的妻”嵇奕火了,“你不要以为,她这样爱你,你就可以这样伤害她告诉你,我嵇奕第一个不肯”
周汤大怒:“你这样帮着木香,分明就是想与我抢木香好,我今日非与你算这笔帐不可”
两个男人竟打了起来,嵇嫣看傻了眼,急忙跑去军营叫人劝架。
刘牢赶了出来,看到周汤与嵇奕两个人全身都是伤,还是缠着打得不可开交,连忙上前分开他们的手。
在刘牢的劝架下,两个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这时,刘牢一面令人速去府上回报木香,一面用马车将二人都送向各自的府邸去。
木香已做好了周汤爱吃的各种菜肴,只等着周汤归来,与她合好,却听刘牢派来的人说,周汤与嵇奕在竹林里打起了架,嵇嫣也在竹林里。
木香不觉一怔,嵇嫣也在?为什么她也在?
木香的心直掉下山谷中去一般,再不能开心,眼中含泪,却不敢妄加猜测。
这时,小翠过来禀报:“夫人,刘将军送都督回来了,都督他满身都是淤青,看来这回伤得好重。”
木香擦了下眼睛,说:“嵇奕哪里是夫君的对手?怎么可能将夫君打伤了呢?”
“嵇奕本来的确不是瑾玉的对手。”刘牢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叹了口气,“只是,这次,嵇奕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也可与周汤打个平手。这可真是怪事。”
小翠在一边咬着手绢儿痴笑:“夫人,奴婢瞧着,这必定就是爱情的力量。”
木香拿起手绢儿直往小翠脸上甩去:“死丫头,净嚼着嘴皮子想死了不成?”
刘牢说:“木香,你还是快些去看看瑾玉吧,伤得挺重的,躺在床上呢。”
木香犹豫了一下,刘牢知道她在想什么,说:“我相信瑾玉的为人,木香,你是他的妻,难道,反而要怀疑他了不成?他现在很脆弱,需要你过去,安慰安慰他。”
她便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应该完全相信他,哪怕是自己的眼睛,也不能全相信,但是却要完全相信他。”
木香便赶到房间里,烛光闪烁着,照在水红色的床帐上,周汤正歪在床上,闭着眼睛,几个奴婢端着水盆跪在床前。
木香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床前,见周汤的脸上肿了一块,听到人声,他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就这样盯着她看,她伸手在水盆里,绞干一条湿巾,给他擦了擦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中透着关切的神情。
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将她拉入了怀中。
她脸红了,说:“奴婢们都在呢。”
他霸道地不让她挣脱开,却对奴婢说:“你们都退下吧。”
奴婢们端着水盆离开了。
他紧紧搂着她,说:“木香,我们不要冷战下去了,好吗?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打我,骂我,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见她哭了,急忙擦拭着她脸上的泪,说:“别哭,木香。要不,我给你跪算盘了,成吗?”。
他边说边要下床,她却拦住了他,说:“他打得你痛吗?”。
他一阵惊喜,说:“你心疼我了?”
“你是我夫君,我不心疼你,我还心疼谁去?”她哭了起来,“只是,听说,你是与嫣儿,一同在竹林里,是吗?”。
他叹了口气,说:“木香,其实,只要你说一句话,我以后,可以再不见嫣儿,真的。只要你说一句话。”
“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她说,“你想见就见好了,我哪作得了你的主呢?”
他摇摇头:“我承认那段时间你都不在,而嫣儿可以过来逗孩子们很开心,那段时间我真的有点想她过来,可是,我并不是想见她。我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感情。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她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有错。我有时候,太冲动了,可是,我真的,好在乎你。我不喜欢你与别的女人单独在一起,我就是这么小性子,你受得了吗?”。
他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说:“受不了也得受呀。”
她便说:“好了,我做了些菜给你吃,我是叫人端进来,还是一道儿过去吃?”
他舞了下手臂,说:“其实,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装出重伤的样子,其实是想要你心疼。”
“你这个……”她打了他一下,他抓了她的手,双脚着地,将她抱了起来,说:“木香,太好了,今晚,你总算愿意与我同房了。你不知道,这几天,可把我饥渴死了”
正吃着,嵇瑶过来了,带着嵇奕。
嵇奕全身都包扎着,看来与周汤打得不轻。
嵇瑶看着木香与周汤已合好了,两个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笑道:“奕弟,你瞧,你何苦再担心他们呢,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早上吵架,晚上就会合好的。”
嵇奕对将木香拉到一边,说:“木香,周汤这个人是畜生,你知道吗?他竟与嫣儿两个人单独呆在竹林里?”
木香看着周汤,说:“奕哥,谢谢你一直帮我。可是,我相信夫君。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他不会负我的。”
周汤听了,感动极了,低下了头,说:“嵇奕,我的确是畜生,虽然我与嫣儿并没有做什么,可是我却不该与她单独呆在竹林里,让木香不开心。嵇奕,你若是想打我,只管上来吧,现在,我再不会还手了”
嵇奕气得又要冲上前:“你以为我不敢?”
木香拦住了他,说:“奕哥,你若是打我夫君,我可对你不客气”
嵇奕叹道:“周汤,这么好的妻子,你若是不珍惜,我不会饶恕你的”
“你放心,我若是再不珍惜木香,我自己第一个不饶恕自己”周汤说。
嵇瑶硬是将嵇奕给拉走了,周汤的目光闪了一下,深深地说:“看得出来,嵇奕是真的很喜欢你。”
“你说什么呢,他是我哥。”木香随口应道,“他将我当亲妹妹看待,当然会为我出头了。”
周汤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抓着木香的手,深深地说:“我不能让他比下去了,对不对?我要比嵇奕更加爱你,对你更好。”
木香笑喷了饭:“怎么,堂堂的大都督也会吃醋不成?”
周汤微微一笑:“我当然会吃醋,今天,我看到你趴在嵇奕肩膀上哭,我就不开心,那时,我正站在学堂门口,准备接你回府。”
她想起来了,“我当时奇怪了呢,你怎么站在门口,可是又不来叫我。原来你是在吃醋。”
二人又合好了,可是他们没看到,帘外,阿宝正恨恨地看着他们欢笑的样子。
嵇嫣一听说周汤与木香又合好了,气得不行,这时,阿宝又过来了,给她一包药,说:“四姨,不要气馁嘛,义父与我娘感情这么深,想要拆散他们,谈何容易?我又为您想了个办法。这不,这是一包*药,四姨趁我娘外出教课之时,过来看我义父,然后,偷偷在酒里洒入*药,便可以与周汤发生关系。我便会趁机将我娘亲叫来,我娘亲看到了这一幕,不离开周汤也不行的了。”
嵇嫣听了大喜,接过药藏好。
这天,周汤又早早回来,听说嵇嫣又过来了,这回,周汤毫不留情地令人回绝了嵇嫣,说是木香不在,请她进来恐怕会惹人闲话。
嵇嫣一听竟不让她进来,生气极了,可是又别无他法,正转身要走,忽然阿宝过来了,说:“你们听错了父亲的回话了吧?不少字父亲可是叫四姨进来的。”
那传话的奴才说:“大少郎,方才都督确曾告诉奴才,说是请四姨回去的,说是等晚上夫人回来了,再请四姨过来叙旧。”
阿宝脸色一厉,说:“狗奴才,难道我会骗你们不成?我又问过父亲了,父亲这回叫四姨进来。你们敢拦着不成?”
奴才连忙让开:“奴才不敢。”
嵇嫣趁机溜了进去。阿宝对她使了个眼色。
周汤正在院子里舞剑,冷不防看到一个女孩冲过来,他的剑差点挥伤了她,连忙收住剑,不断已晚了一步,剑在那女孩手上轻轻滑过,女孩流血了。
周汤一怔,仔细一看,竟是嵇嫣
他一怔,怎么会是嵇嫣,不是不让她进来的么?
却见嵇嫣捂着伤口蹲了下来,大叫好痛。
周汤本想上前扶她,但这会他想起了木香,便大声传奴婢过来,扶嵇嫣进房子里。
他也跟了过去,在房门外守着。
奴婢进去给嵇嫣换好了伤,周汤这才进去,只见嵇嫣一脸委屈地说:“姐夫为何不让我进来?”
周汤没有看她,不冷不热地说:“嫣儿,你也不小了,不要成天与姐夫孤男寡女地呆一起,会影响你的声誉,也会招人闲话,让你姐姐不开心的。”
嵇嫣将手中的酒重重放在桌子上,说:“姐夫好不知羞耻,嫣儿只是见姐夫好酒,便过来送姐夫一壶好酒而已,谁知姐夫竟将嫣儿想得如此龌龊那么嫣儿走便是了”——
下一章节将不再讲小三,回归纵横天下大事上来。
二六三分久必合,天下大变
周汤见嵇嫣要走了,也不留她,谁知嵇嫣只是故意作出要走的样子,根本就不想走,却见周汤没有挽留,便站住了,说:“这酒是嫣儿一点心意,还请姐夫尽快喝了吧”然后才走。
周汤坐下来,拿起酒来闻了闻,的确是好酒,他正想喝,却听人来报,说是嵇奕求见。
周汤想,上回与嵇奕为了木香打了一架,打伤了他,可是嵇奕倒也是个正人君子,而今手上正好有一壶好酒,不如与他一酒解旧怨,岂不更好?便传令让他马上进来。
嵇奕过来后,脸色阴沉,说:“周都督,今日我来,乃是为了与你好好谈谈,有关木香的事。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周都督大人有大量,不介意才好。”
周汤听出了嵇奕语气中的不满,便起身一揖,迎他入座,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木香又是我的爱妻,既然是与爱妻有关,不妨直言。”边说边倒了一杯酒给嵇奕,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嵇奕先喝了这杯酒,说:“周都督先不要喝酒,免得这一喝酒,这头脑就不清楚了。容易听不进去我的话。至于我,且要多喝酒,壮壮胆量,才能将心里的不快,尽数倾吐。”
周汤听了,便又为嵇奕满上一杯,说:“也好,这好酒本来就是给君子喝的,今日在下乃听教诲的一方,理当为君倒酒。”
嵇奕又喝了一杯,说:“周都督,木香是我妹妹,我知道她的为人,她心里喜欢一个人,嘴巴却不开口,过去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四处奔波,本可以过上安定日子,偏偏为了寻找你,走遍天涯海角,她对周都督之感情,可谓之海枯石烂,永世不悔。这样的女子,哪怕她平日里来再有缺点,周都督也理当珍惜,凡事应当谦让着她才是,怎可以与她冷战?要知道,周都督这一不理她,她有多么盼着你主动去寻她,她心里求之不得,该有多么难受。”
这一番话,直听得周汤连连称是,他不停为嵇奕倒酒,心里越听越难过,说:“你说得对,这一切,真的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与她赌气,这往后,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嵇奕喝着这酒,忽然感觉全身发热,便对周汤说:“周都督,这儿实在太热,可是房间内烧了什么火碳不成?”
周汤说:“热?这房内四面通风,再加上如今又不是三伏天,在下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热。”
谁知嵇奕热得撩开了衣服,说:“这实在太热了,周都督,可有什么凉水没有?拿来我洗洗身子。热得不行。”
周汤便说:“你且等等,我马上叫人去端水过来。”
周汤边说边出去了。
嵇奕热得不行,便将外衣给脱去了,大口大口地喘气。
嵇嫣其实并没有走,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料到周汤应该是喝下了那酒,药力也开始发作了,便拐了回来。谁知,她拐回来的路上,倒是让周汤给看到了。
周汤正想叫她,忽然看到阿宝冲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四姨,你怎么还在这里逗留着?我想那酒,义父已经喝下去了吧。”
嵇嫣说:“我就怕那药力没那么快,我这时出现在你义父面前,会不会太早了?”
阿宝人小鬼大的用手指抓了下下巴尖,作沉思状,说:“不会的,那酒里,我放的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药,应该已经发生作用了。”
嵇嫣听了,大喜,急忙快步走去。
周汤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真想不到,阿宝与嵇嫣,竟在那酒里面放入了*药来陷害他
他大怒,冲上前就对阿宝喝道:“畜生,给我跪下”
阿宝见周汤忽然从草丛中走出来,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他愣了一下,连忙说:“爹爹,孩儿知错了,求爹爹饶了孩儿这一次吧都是四姨逼我这么做的”
周汤说:“真是枉木香待你这么好了,你这个畜生竟然……唉”
周汤又急忙赶往嵇奕那里。
却见嵇奕喝了那壶酒后,浑身热得不行,没多久就将衣服全脱下来了,可是他这样光着身体站着不雅,便跳上床上,将被子盖在身上。
这时,嵇嫣过来了,她关上了门,见地上全是衣服,床上有一个人躺着,以为是周汤中了计了,惊喜万分,急忙跳上了床,将衣服撩开,就钻进了被子里。
她来不及看清楚,就往那男人怀里钻,而嵇奕此时也热得很,便也搂住了嵇嫣。
这时,门被撞开了,嵇嫣大惊,探出头一看,竟是周汤本人
她一怔,连忙披着衣服跳出了床,周汤上前一步,对着嵇嫣就是一耳光,啪,将嵇嫣给打倒在地上。
“来人,将嵇嫣绑了”周汤竟毫不留情地说道,“等下交给夫人处置”
“周汤,你真的是太狠心了”嵇嫣自知计败,大哭,“可是,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周汤将嵇奕扶了出来,令人扶他去水池里,让他放凉了,拿草药将他治好,然后便令人将阿丑也一并绑起来,都送到正厅里,他坐在正厅里喝着茶,脸上一片怒容,等着木香归来。
不久木香回来了,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心空落落的,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她视如亲子的养子,竟这样对她,她心灰意冷,说:“夫君,嫣儿怎么说也是我妹妹,如果这事若是闹大了,只怕对她名节不好,还是放她一马吧。至于阿宝,他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随便夫君处置吧。”
阿宝哭着爬到木香面前,抓着木香的裙角,说:“娘亲,孩儿对不起娘亲,可是孩儿没错因为,他根本没有将孩儿当成儿子来看在他心中,只有阿俊才是他的儿子”
木香气得打了阿宝一耳光,说:“你真的是太不孝了什么他不他的,他是谁?他是你父亲你可知你不尊敬你父亲,就等于不尊敬我?你可知你恨你父亲,就等于恨我”
阿宝恨恨地看着周汤,说:“那天你们的话我全听到了我好心帮他杀了司马曦,他却说我用心不纯,这个世界上,只有娘亲是对我真心地好不管娘亲对孩儿做什么,孩儿都甘愿受罚”
木香哭了起来,周汤擦拭着她的眼泪,说:“木香,这个畜生,是教不好的,还是放弃了吧”
木香却说:“夫君,毕竟跟了我这么久,我真的不忍心丢下他不如这样吧,罚他去外院,以后没有夫君的命令,再不许踏入内院半步”
周汤便同意了。
这时,阿俊奔了过来,抓着阿宝的手大叫:“你们要将阿宝哥哥送到哪里去?阿俊要阿宝阿俊要阿宝”
木香抱起了阿俊,说:“阿俊,乖,你的阿宝哥哥不乖,理应受罚,阿俊要乖乖的听父亲与娘亲的话,知道吗?”。
阿宝深深地看着木香,对着木香磕了三个响头,却没有看周汤一眼,掉头就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阿俊大哭了起来:“阿宝哥哥——”
这事情处理完之后,嵇嫣就马上嫁了人,嫁给一个高官做了续弦,是她自己提出来的。
木香与周汤的生活又回复了安静之中,小太平也渐渐长大。
一恍五年过去了。
这日,周汤正在军营里练兵,如今周汤已是日渐成熟了,额头上也有了一丝细纹,他的脸多了份沧桑,却显得更加英气逼人了。
而木香也成为二十多岁的成熟**,她所管理的厨师学堂如今已是学员济济,教员也有一批,木香只消有空过去一看就好,她所会的厨艺也被她的学生学了去。
她炖了鱼胶人参汤来军营里看望周汤,见周汤还在练兵,便立于台下等着。
有将领过来,给木香搬了凳子坐,还为她上了茶,人人对她都很尊敬。
忽然一个兵士纵马而来,来到台前停下,双手奉上书信于周汤。
周汤打开一看,仰天长笑,“本都督终于等到这一日了”
木香见他这般欣喜,便上前来问,周汤笑着搂住了她,说:“木香,你可知道,秦国皇帝,驾崩了”
木香一怔,顿时,她想起了过去在秦国,深受姚云迫害时,那个胡人皇帝对她的帮助,她不觉叹了口气,心中闪过一丝悲凉,说:“他可是位好皇帝呀,有他在,秦国的百姓就有安宁的一天,他驾崩了,只怕是后继无人了。”
周汤点点头:“他的驾崩,也许对胡人而言,是个坏消息,可是对于我们大晋而言,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木香眼中透着不安:“夫君,你是不是,就要出征,攻打秦国了?”
周汤说:“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时机吗?”。
木香知道战争不可避免,可是她不敢再让周汤只身进入秦地上,上次也是她大胆放周汤只身入秦,他们分散了一年,她已经怕了。
“既如此,我与夫君一起去战场”她下定了决心,握紧了周汤的手。
二六四攻天下之反间计
周汤见木香执意要跟着他去战场,沉吟片刻,便握紧了她的手,说:“木香,放心,今后我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你在身边。我们再不会分开。”
秋风萧瑟,校兵场上,是他们紧紧相拥的影子。
周汤作好了攻打羌族人的准备,便先去拜见司马德宗。
司马德宗如今已是十四岁的年纪,也略懂人事了,可惜他天性懦弱,又不喜欢理政事,只喜欢与美女花鸟相伴,周汤每见他堕落,都会厉了色劝阻他。
起先德宗还是很听周汤的话,德宗从小就很尊敬周汤,也知道周汤对他忠心耿耿,可是后来,身边的几个太监收了周汤朝中一些政敌的钱,竟屡次说周汤的坏话,挑拨他们君臣的关系。
比如说,上回,江南正逢水灾,周汤给德宗上奏折,说要马上调出库银去救灾,可是德宗却沉迷于斗鸡的游戏之中,哪里还管什么奏折不奏折,早将这事扔到一边了。
周汤来参见德宗皇帝,却看到德宗正在玩斗鸡,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喝退了那些太监,厉了色,对德宗进言,说是这做皇帝当以天下为重,怎么可以沉迷于这些鸡鸭的游戏中呢?
当众这样训斥德宗,德宗早就习惯了周汤的教导,马上将鸡都赶跑了,立马看起了奏折来。
可是这皇帝没有说什么,那几个太监却开始拿这事搬弄是非了,说什么周汤没将皇帝放在眼里,分明就是垂帘听政,这江山倒底是姓司马的,还是姓周的,如此云云。
德宗年纪轻,哪里经得起他们的挑唆,当下便大怒,以后对周汤的话都只表面听从,心里存了一丝气愤了。
可是周汤哪里知道他对德宗的苦心教诲,反而让德宗心生仇恨了,他只知道这个少年皇帝,是越来越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了。
他很失望,可是又无能为力,如果不管他又不放心,毕竟德宗是他过去的好友司马风的儿子,也是大晋的皇帝,可是管了,却又让皇帝不喜悦。
于是君臣之间开始疏远了。
所以,当周汤过来向德宗建议要攻打羌族人时,德宗马上就与周汤唱起反调:“都督还是三思而后行吧,如今大晋风调雨顺的,百姓安康,何必又要开战呢?都督难道忘记了,战争给百姓带来的灾难吗?”。
周汤知道德宗现在这个年纪,容易产生逆反心理,可是他不管这么多,国事为重,他不能因为一个小孩子的逆反心理,他就不说了。
周汤于是据理力争,争得德宗只好同意开战。
同意是同意了,可是德宗心里却很不高兴,拂袖而去。
周汤既然已得到了德宗的同意,便开始布置攻秦大计。
他知道秦国虽然新死了先帝,可是论兵力还是很强大的,虽然这五年来他也将大晋的将士训练得很强大,可是若是与羌族人硬拼,就算是赢了,死伤也会过大的。
于是,他便先运用了一条反间计。
他事先查得,秦国两个皇子为了争皇位而差点打了起来,最后是四皇子夺得了皇位,可是八皇子还是心生不服。
而这两个皇子,都相中了一个美丽的女子,叫丽姬。丽姬先是与八皇子在一起,后来四皇子占了上风,便被四皇子夺走。
于是,周汤便派刺客与说客一同出发秦国。
他先让说客分别在四皇子与八皇子耳边挑拨离间,然后,又让刺客去偷得四皇子送给丽姬的定情信物——一对凤凰玉镯子,然后将这对玉镯子悄悄放到八皇子那里,并故意引四皇子看到。
这下可不得了了,四皇子看到自己送的定情信物,竟转到了八皇子的手中,以为丽姬与八皇子在偷懒,一怒之下,便下令将丽姬给绞死。
八皇子听说丽姬被绞死了,再也咽不下这口气,对天长叹说:“江山与美人都给了你,你却还是不放过我”
于是,八皇子造反了,向四皇子开战。
周汤的这条反间计,成功了。
得知秦国两个皇子打得不可开交,周汤得意一笑,下令,即日进军,直攻秦国。
木香带着阿俊与太平来到嵇瑶府上,说:“夫君要出征,只怕我也要相随,唯一不放心的是这两个孩子,还望哥哥嫂嫂们妥善照顾。”
嵇瑶同意了,不觉问了下:“阿宝呢?”
木香叹了口气,说:“这五年来,我一直在寻他的踪迹。自从五年前,将他打发到外院去了之后,他就失踪了,谁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嵇瑶拍了下木香的肩膀,说:“你也尽力了,毕竟,他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样对他,已是够好的了。”
木香想起那日,阿宝离去前那仇恨着望向周汤的目光,不觉心寒,她说:“但愿他能明白,我与夫君的苦心,就好。”
木香说完就走了。
大军便向中原踏进。
木香坐在车轿子里,可是身上穿上了软猬甲,还有一副软猬甲被周汤给穿上了。
因为秦国正在开打内战,所以靠近晋国边界的几座边关小城,没几下就让周汤给攻占了,马上,周汤下令全军渡过淮水,围攻襄阳城。
大军在离襄阳前五百里路占营。
襄阳此时是被八皇子所占领,八皇子召集众将,商讨对敌之策。
有谋士进言:“如今后有四皇子进攻,前有周汤围攻,可谓是腹背受敌,只怕是兵力难以抵抗,不若降之,则一来可保全城百姓,二来,也可以利用周汤之力量,灭亡四皇子。”
八皇子听了,心下疑惑,说:“四皇子不仁不义,可是如今这投降的若是本王,本王岂不是秦国之罪人?祖先打下来的江山,若是毁于本王手中,本王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又有谋士说:“襄阳城乃是易守难攻之城,只要坚守不出,则周汤远道而来,必然疲乏归去,到时候,再追击,可也。”
八皇子既不愿意投降,便同意了这个谋士的意见,坚守不出。
周汤见八皇子将城墙修筑得更高更坚固,便知道他的策略是坚守不出,他知道襄阳城的特点,如果硬攻,只怕是死伤过大,胜算却极少。
便忧愁不已,轻轻弹起了琴。
木香轻轻走来,听到周汤的琴声中,透着焦躁,知道他一定是为破城而心烦,她静静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琴声,直等他弹完,才问道:“好琴声只可惜,这琴声过于焦躁,只怕这琴弦受不了而断掉。”
周汤又一抚琴弦,果然,这琴弦啪地一声,因为承受不住一连串的徵音,而断掉。
琴弦干涩地抽了一下周汤的手指,顿时,他的指尖流了细血一滴。
“夫君”木香急忙掏出手绢帮他擦拭,他却愁眉微锁,看着这断弦的琴就像夸张地张大嘴的猛兽,活生生地要吞掉他似的,乍然一怔:“看来今日不宜弹琴呀。”
木香令人速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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