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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狠会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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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和齐霜继续架着傅芷荨进了大门,这次路程比较远,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路从一楼把人弄到二楼,找到傅芷荨的卧室,再把人放到床上,两人累得够呛。
傅芷荨无力的躺在床上,脸别向另一头:“你们走吧。”
她们累得跟狗一样,居然连个谢都没有。
齐霜无奈的翻白眼,拉着乔暮直接下了楼。
两人实在累得不行,乔暮两条胳膊都在打颤,见这么大的别墅连个女佣的影子都没有,两人也没客气,索性坐在楼梯上边休息边聊天。
“难怪傅芷荨要长年住在香榭园……”齐霜边喘气边摇头。
对于傅家的事,傅景朝几乎不怎么提,乔暮惊讶的问:“怎么说?”
“我听傅司宸说过,说是傅芷荨过继给他三叔傅昌是当年老太爷在世的意思,但傅昌这个人脾气古怪,年轻时妻子去世后不肯再娶,后来迷上摄影,干脆辞掉在政府某部门的要职,一年四季在外面到处跑,几年不着家。我要是傅芷荨,过继给这样的爹还不如回自己亲生父母的家,过普通日子呢。”
乔暮能想象到那样的日子,一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最重要的是家人的陪伴,如果是她,恐怕也受不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住这么大的房子。
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同情傅芷荨。
同情一个,完全可以称得上她情敌的女人。
同情一个,肚子里两次怀了傅景朝孩子的女人。
她想,她是疯了!
齐霜特别能理解此时乔暮的心情,拍拍她的手背安慰说:“她孩子拿掉就算了,毕竟傅景朝人在你这儿,他最近对你真的很好,敢对外宣布你是他的女朋友,冲这一点,傅芷荨就比不上你。”
乔暮没有感觉到多开心,她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霜霜,你说傅芷荨流掉的孩子几个月了?”
齐霜被噎了一下,她很快明白,乔暮这是在计算傅芷荨怀孕是在傅景朝和她在一起之前,还是之后。
如果之前,情有可原,如果之后……
“别想那么多。”齐霜不想引导乔暮去想这个问题,劝道:“当下最重要,你学学我,傅司宸在外面玩多晚回来我从来不过问,我现在一心就想着赶紧赚钱,把我爸的医药费还给他。除了爱情,我们女人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没有爱,我们也可以活成一支大部队。”
是吗?
乔暮低头掩盖掉脸上的情绪,她以前也是这样想的,只想心无旁骛的努力工作,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么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彷徨失措,若有所失。
手袋中的手机震动,显示有信息,她取出来瞟了一眼,身体僵硬,是傅景朝的微信,十分随意的口吻:“在做什么?”
她正要回复,猛的从走廊方向传来一阵突兀的巨响,她和齐霜对视一眼,反应迅速的往傅芷荨房间史上去。
十分钟前,整齐的房间内此刻一片混乱狼籍,地上有摔坏的台灯和玻璃杯子,有被子和枕头,还有一道虚弱的躺在地上几乎爬行的身影。
从现场来看,傅芷荨应该是要喝水之类的,可能是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和台灯。
打碎的杯子底座有一小半摔在地上,里面的水浑浊不堪,不知道是多少天前的,这样的水怎么能喝。
乔暮和齐霜对视一眼,默契的一个下楼找清理的工具,一个赶紧扶傅芷荨远远的避开满地的碎片。
“咝啦——咝啦——”
乔暮仔细的将玻璃渣子和摔坏的台灯扫进簸箕里,傅芷荨虚弱的靠在不远处的沙发里,木然的眼睛盯着乔暮,苍白的嘴唇说道:“你们走吧,我是不会感激你们的,尤其是你,乔暮!”
乔暮将手中的活干完,离开前回身看着傅芷荨:“我没要你感激,我这么做主要是看在傅丞睿的面子上,那孩子太孤单了,虽然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到现在都不肯开口说话,但我认为既然你是他的妈妈,你就应该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傅芷荨颓废的在她身后嗓音哽咽:“是的,我是没勇气,所以我暂时失去了我的爱,只要我和他之间有傅丞睿就可以维系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而你呢?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你们之间年龄悬殊,地位悬殊,性格悬殊……一段荒唐的关系,你们长久不了,放过他,也放过你。世上那么多的男人,你为什么偏要和我抢?”
乔暮身影纹丝不动,似在听,又似在神游。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等她再回身,整个人的气质是清净温静的,唇角弯出弧度,直切要害的开口:“放过他,也放过你,这几个字我同样送给你。傅芷荨,这些年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却始终不选择公开关系,我想主要原因在你这儿,关于原因也挺好猜的,无非是你舍不得放弃现在的一切,既想要爱情又想要名声地位,结果你把你最重要的爱情给弄丢了。你拒绝承认你们破裂的关系,不过是因为你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抓在手里,你以为你抓得越紧越跑不了,事实表明这是错的,抓得越紧的感情就像手中的细沙,只会漏得越快。你和他之间早就是过去,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算你又怀了一个孩子,你也同样挽回不了他的心,不然你不会主动把你们的第二个孩子拿掉。”
第114章 我凶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没有再给傅芷荨说话的机会,乔暮拿着扫帚和簸箕走出房间。
齐霜在楼下,接过她手中的扫帚,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把簸箕拿到外面的垃圾桶倒掉,跟在她身后问她:“傅芷荨跟你说什么了?她没为难你吧?”
乔暮笑了:“就她那样,怎么为难我?”
倒也是!
齐霜沉思起来,傅芷荨身体这么虚弱,晶萃园一个人都没有,放傅芷荨在这儿等于是自生自灭。
可是傅芷荨不肯去香榭园,不放在这儿,又能怎么办?
齐霜左右为难,见乔暮在打电话,她随口一问:“给谁打电话?”
“傅景朝。”
齐霜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少顷拉住乔暮握电话的手:“你傻啊,女人在最虚弱的时候最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要是你打了这通电话,他们和好,你怎么办?”
乔暮早就想好了,冷静的说道:“那只能说我和他之间没缘份,如果一个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再严防死守也没用,失去的终将会失去,不过是早晚问题,不是吗?”
齐霜张口结舌,貌似确实是这样。
电话很快通了,乔暮没说其它,只说了在路上偶遇傅芷荨,把人送到晶萃园的事。
傅景朝在电话里静静听着,嗓音格外深沉不快:“你想我怎么办?你打这个电话是想我去照顾她吗?”
乔暮沉默。
“暮暮。”他一字一顿,慢慢的重新问了一遍:“你想我去照顾她吗?”
乔暮怔怔的低头盯着地上被风吹得打卷的枯叶,半晌,她语调生硬的说:“不想。”
“很好。”傅景朝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转而他在话筒里笑了,嗓音中带着复杂的叹息:“在那儿等我,我尽快赶过去。”
“嗯。”乔暮茫然的挂了电话,齐霜问她说什么了,她一个劲摇头。
突然意识到刚才在电话里,她控制不住心中的嫉妒说出了实话,完了,他会怎么想,他会嘲笑她吗?笑她对他动了情?
几十分钟后,保镖一字排开站在大门口,黑色古思特开过来,停在晶萃园门口。
这个男人似乎偏爱劳斯莱斯,漓城有一辆幻影,帝都有一辆古思特。
乔暮闪神的功夫,傅景朝修长的双腿从车上下来,一身黑色西服透着清冽的冷峻,墨眸中蕴着汹涌的暗潮,神色定定的看着她:“过来!”
乔暮:“……”
她抿唇,估计是电话里说的话让他介怀,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解释:“你进去吧,我和齐霜也要走了,司机和助理还在车里……啊……”
她话没说完,他一下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齐霜很快转头,装没看见,为了怕自己成为电灯泡,她甚至钻进了旁边的房车内。
傅景朝的车停下不久,后面开过来一辆车,里面下来两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像是傅景朝带来的保姆之类的,自来熟的用电子钥匙进了晶萃园的大门。
乔暮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高大伟岸的男人当成娃娃一样抱在怀里,整张脸几乎都被按在他胸口。
她抬脸,正对上男人俯首覆盖下来的薄唇,宽大有力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粉舌交缠。
她随即伸手用力推他,这可是晶萃园的大门口,旁边站着保镖,房车里坐着司机齐霜卢小梦……还有如果被狗仔队拍到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这样想来,她挣扎得更用力,但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没多大阻碍,他更深更用力的把她圈在怀里,甚至是更粗暴的像掠夺般的亲吻着。
她穿着高跟鞋,在他面前也矮了一大截,明明分开了不过几个小时,可她有种错觉好象很久没有和他这样亲昵过了,当男人清冽又霸道的味道和气息灌满整个味道和嗅觉,让她心悸得头皮阵阵发麻。
傅景朝终于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是不是我可以这样理解。”从喉骨中冷不丁的溢出这一句之后,猝不及防的唇片靠近她耳畔,黯哑低醇的嗓音中吐出几个字:“你喜欢上我了?所以嫉妒?”
她刹那间想从他怀里跳出去,男人的手还圈在她腰上,她寸步难动,僵硬之下将脸撇到一旁。
下一秒,她的脸又被男人以不容置疑的力气扳了回来,执意要听她说实话:“是不是,嗯?”
她全身神经都绷紧,只觉得自己在男人强大的气息和逼迫下呼吸越来越困难,最终还是不得已回答:“不是。”
很利落又清晰的答案。
他却不满意,黑眸跟着沉了沉,抬手托起她的脸蛋,她参加完活动只化着很淡的妆,唇上的口红被吻得都花了,没有擦腮红的脸颊愈发千娇百媚,整个人呈现出几分被人疼爱过的感觉,更激起了男人骨子里的蹂躏冲动。
“哦?是吗?那你在电话里说是什么意思?耍我玩?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傅景朝他嘴里说着“谈谈”,眉眼却布满阴郁,继而拉开旁边的车门,将她塞进去之后他也跟着挤进来。
俊朗如斯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漆黑的眼眸里是幽蓝色的火焰,盯着她犹如庞大的野兽盯着猎物。
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交织在心中,她颤抖着,一边推他一边问:“傅景朝你疯了是不是?”
这根本不像他,不像那个她平日里认识的傅景朝,他像变了一个人。
她的手腕被男人扣住压在座椅上,他再次吻上她。
她快疯了!
在他面前,乔暮过于娇小,被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这次吻她时实在没有以往的技巧,只遵从的是身为男人的本能和身体的渴望。
他压抑得太久了,从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他没有真正意义上享受过一场欢爱。
他怜惜她,几乎舍不得逼她,怕她疼,怕看到她哭,可她是怎么对他的?
在电话里她说她不想让他照顾傅芷荨,他听得很清楚,他像个十几二十的毛头小子听到这句话心脏霎时骤停,过了几秒,狂喜像巨浪充斥着他的心扉。
他可以确定,她在乎他,喜欢他,所以才会不想让他和傅芷荨更亲近。
他推开开了一半的会议,什么也不想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想亲口再听她说一次,她却翻脸无情,全盘否认,宛如一盆冷水将他心中的狂喜之火无情的浇灭。
他生气、恼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无处发泄。
索性什么也不管,随着性子来,任体内横冲直撞的冲动主宰着所有的动作。
他含着她的唇,用牙齿细细的吮咬,将她的唇瓣肆虐得变形红肿,像个流氓对她上下其手,乔暮拼命捶他,不起一点作用。
她隐约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在他的吻沿着白净的下巴往下移的时候,她喘着气低声哀求:“傅景朝,你不是说我们要谈一谈的吗?那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好不好?”
傅景朝停下来,微空出压在她身上的身躯,炙热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蠕动,嗓音沙哑透顶:“乔暮。”他连名带姓的叫她,“你是我见过的最忘恩负义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胸口不断起伏,心慌又恐惧,没有注意到身上衣物被他扒得松散,露出了大面积的雪白肌肤,嗓音抖得几欲破碎:“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你把话说清楚。”
他到底怎么了?
她不过是否认了她喜欢上他了,他就像个暴君似的,他至于这样吗?
他眸光深不见底,指尖再度抚上她光洁的细腰,“我现在没耐心和你说清楚,我只想做。”
她瞬间张大,身体颤抖不停,用力摇头,突然吓到啜泣起来:“不要……不行,傅景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身上还没干净……你别这样……”
他垂眸,喉结动了动,望着身下哭泣的小丫头,黑色凌乱的长发衬得她肌肤白得发光,精致漂亮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如蝴蝶孱弱的羽翼,更使人滋生了许多躏蹂的想法。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喜欢纵欲的男人,但此刻体内压抑了那么久的欲望如火山般爆发。
为了保护她,他忍了两个月,每天闻着她香甜诱人的气息无法做什么,这种夜夜的煎熬没有人能够体会。
他低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哑声残酷道:“没干净?那我们就做别的,你身上总有地方会让我满足,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在这里慢慢磨,磨上一夜,到明天早上也是没什么问题……”
“你这个疯子!”她嘴里喃喃的骂,整个人呆呆的看他,不敢相信这是两个月以来朝夕相处的男人说的话。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在她心目中早就是个保护者的形象,今天,他突然撕开面具,变成了侵略者,她无法接受。
绝境中,人总能抓到一些自救的方法,乔暮恍惚想起了好象是从她反悔之后他态度大变的,慌忙揪住他身上的衣角,边抽噎边可怜兮兮的说:“傅景朝,我承认,我撒了谎,我喜欢上你了,我不想你去见傅芷荨,一点都不想。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这句话仿佛魔法瞬间让男人停下动作,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英俊的脸十分不悦,阴沉得能结冰:“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是,是真的,我发誓。”乔暮吞咽着口水,紧张的看着他。
他重重的皱起眉头,眼神深邃无力,仿佛任何把戏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逼问她:“刚才为什么要否认?”
第一次当着他的面表露心迹,乔暮声音开始打滑:“我……我刚才没有承认是因为我害怕你会嘲笑我,我真的很害怕,所以……我否认了。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戏弄你的意思,真的没有……”
事到如今,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只要他不再对她施暴,说了就说了,他要笑就笑吧,总好过当着齐霜和卢小梦这些工作伙伴的面被他禁锢在车里一天一夜要强。
孰轻孰重,她现在分得很清。
傅景朝没有说话,他用探照灯般犀利的目光盯着她,似在分析她话中的真实性。
片刻之后,他沉哑的嗓音开腔:“你怕我笑你?”
“嗯。”她用力咬唇,趁热打铁,急忙道:“我们在一起不是协议吗?我怕你会笑我,所以……”下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脸皮实在是薄,从小脸一路蔓延红得到了耳后根。
浓密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太勾人心神。
傅景朝松开了禁锢住她的身体,转而坐到座椅上,一把将她抱坐在怀里,狠狠的在她颈间嘬了好几个鲜红的吻痕,让自己失控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嘴里却霸气道:“不许骗我!”
实在没明白,自己承认喜欢上他,他有这么高兴?
“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骗你。”乔暮声如蚊蝇,小心翼翼的安抚男人的情绪,现在她就如同靠在一头狮子的怀里,随时有被利爪撕碎入腹的可能。
“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嗯?”傅景朝很有兴致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她别扭的压低声音,羞涩中手指蜷了起来。
“说不说?”他抓起她的手指放在嘴里一根一根的咬。
她又痒又疼,知道他气消了,胆子也大起来:“你刚才那么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凶还不是被你给气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在她腰上拧了一把。
她猝不及防的感觉腰上一疼,低头一看自己早已衣不裹体,倒抽了口气,急忙动手整理衣服。
整理的过程中,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火辣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过这样全身肌肤像着了火的灼热感。
好不容易,她把身上的风光全部挡住,小礼服后面的拉链却一时够不着。
“我来。”他的声音在她头顶,接着拉链慢慢拉上了,他没有乱吃她的豆腐,绅士的像与刚才欺负她的男人判若两人。
衣服终于穿好,她暂时有了安全感,松了一口气,男人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吻的和风细雨,从唇上辗转到腮帮,最后停在她的耳廓上亲了又亲,如同一只狂怒之后的狮子,在用舌头安慰似的舔着伴侣。
她扭头看他,噘唇控诉:“你又要欺负我!”
“就亲亲你,不想欺负你。”他把她抱在怀里,饶有兴味的口吻问她:“现在能说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就是……就是骑马的那一次。”她咬咬唇,真的是第一次向异性表白,曾经和白牧之谈恋爱的时候是白牧之先主动表白的,她当时脑子是懵的,周围有很多同学起哄让她答应他,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点头的,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围一片欢呼,白牧之张开双臂,一下子抱住了她。
傅景朝大手随意把玩着她的手指,笑容铺满了整张俊脸,嗓音愉悦之极:“是骑惊帆从马场回琉璃湾别墅的路上?”
“嗯。”她没敢抬头看他,实际上具体的她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在印象中最浪漫的就是那天两人迎着满天的夕阳骑着惊帆,阵阵风从耳边掠过,身后是他坚实有力的胸膛,那样的感觉和画面,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愣了下,勾唇反笑:“怎么不早说?要不是我逼你,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
她神色怔怔的看着他,抿唇小声的说:“你不怪我吗?”
“我怪你什么?怪你喜欢上我?还是怪你破坏了协议?”
“我破坏了协议?”
“协议上有说过不准你爱上我?”他似笑非笑的反问。
“不是你说的吗?你是商人啊,商人不是最喜欢讲究公私分明的吗?”
他剑眉微挑,看着她白净嫩滑的小脸,没说话。
乔暮接着又说:“既然我破坏了协议,那这个协议作废好不好?你想,你放着一个对你心有所图的女人在身边会很麻烦的,没有感情还好,如果有感情的话就会有嫉妒,以后你和外面哪个女人暧昧不清,我都会缠着你,破坏你的好事,还会发脾气生气,闹脾气,影响你的心情。你看,挺闹心的不……”
她的话没说完,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男人又一次封堵住。
他极尽缠绵的吻她,吮到她舌尖发麻,七荤八素。
乔暮发不出声音,她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肩。
车厢里的温度升高,暧昧无边。
乔暮快窒息了,一只手勾住他脖子,粉唇微张,意乱情迷,全身软得像是水。
傅景朝大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颚,低低徐徐道:“谁说协议作废?我就喜欢身边有个对我心有所图的小丫头,不行?”
她还没从热吻中缓过来,含糊的应:“行……你说行就行。”
他欢愉的嗓音中透着强势:“你给我记着,从今往后,你要嫉妒尽管嫉妒,没人敢说你什么!”
粉嫩绯红的脸蛋被他捏到微微变形,她声音却干脆直接,态度鲜明:“哦,我听你的。”
四目相对,乔暮对上男人深暗无底的黑眸,红唇主动吻上他,身体往他身上压,他整个被她压进座椅里。
她脑子里其实有几分迷糊,只恍惚的觉得和他接吻真的很舒服很舒服,就想一直这样亲下去。
距离古思特不足五米的房车内,一阵诡异的安静。
二十分钟前那对旁若无人的热吻就够教其它人脸红心跳了,随后又热情如火的一路吻到车里,后来还时不时的感觉到那车子在震动,眼看还要持续,车子里的卢小梦坐不住了,硬着头皮回头对后面的齐霜:“霜霜姐,要不我们先走吧,傅总来了,我看乔小姐不会坐我的车了。”
齐霜随身带着平板电脑,只要有空就会拿出来及时处理工作,听到这里,抬头透过车窗看向外面那辆泛着奢华光泽的古思特:“不行,等会我还要和乔暮谈工作,再等等。”
司机与卢小梦面面相觑,不好再说什么了。
终于,古思特车门响起,傅景朝从车上下来。
乔暮紧跟着下车,发现他领带歪了,钮扣也开了,走上前抬手给他一一弄好。
傅景朝宠溺的捏她的脸:“真不跟我走?”
“不了,我答应了同事要请他们吃饭,另外要和齐霜商量接下来的通告安排。”
“好。”傅景朝说完,转头看向晶萃园内:“要不我进去看一眼?”
“不要!”乔暮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攀住他的手臂。
傅景朝转脸笑得促狭:“这么紧张?”
乔暮一张俏脸蓦地的红了,咬牙骂他:“傅景朝,你无不无聊?”
傅景朝大手抚过她的后背:“骂我无聊,怎么还这么缠着我不放手?”
“我喜欢反着来,你管不着!”
傅景朝薄唇轻掀:“这么任性?你这样是不是就是上次你说的秀恩爱?”
“是啊,就许你秀,不许我秀?”她恶狠狠的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牙这么尖?”傅景朝抚着被她咬疼的下巴,无可奈何的看她:“你一个电话,我丢了一会议室的属下,现在要回去开会,你这么弄,要我怎么回去开会?”
“原来你要回去开会啊,那我再多弄一个!”乔暮说做就做,真的扑上来又咬了一口。
傅景朝:“……”
他低头瞥一眼她兴奋的脸蛋,压低声音说:“现在不怕别人看见了?”
乔暮这才意识到旁边门口有好几个魁梧的保镖,以及躲在房车内的齐霜他们或许正盯着她一举一动……
傅景朝转身抬步坐进古思特驾驶座,降下车窗看她催促说:“还不走?”
乔暮转身向房车走去,里面齐霜先一步拉开车门,她迈步坐进去。
房车离开,晶萃园渐渐在后视镜中消失,傅景朝带来了侍候傅芷荨的保姆,人却没有进去,他早说过他和傅芷荨一年前结束了,傅芷荨却又在几个小时前流掉了一个孩子。
也许他们之间还有故事,也许复杂曲折,也许简单直接,但她已经并不想去探究。
不是她想逃避,而是拍了这么多年的戏,曲折离奇的剧本看了不少,她有预感,那不会是什么太美好的故事。
第115章 一来就遇到了老板娘
晶萃园二楼某窗口,傅芷荨身影摇晃的站在窗前,她目送着大门外的几辆车远去,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傅小姐,傅小姐……”
好象有保姆奔过来,急切的唤她,却不是那个人,不是她最想要见的人,他到了门口不进来,在外面和乔暮忘情热吻……
……
按原计划去吃自助餐,乔暮也邀请了司机,司机忙摆手:“乔小姐,你的好意心领了,这车好象出了点问题,我要去修个车。”
自助餐厅内找了个角落,乔暮、齐霜、卢小梦三人边吃边聊,齐霜整个一工作狂,三句话不离工作,乔暮头疼,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齐经纪人,现在是吃饭时间,只谈风月不谈工作。”
卢小梦是个吃货,一碰到吃几乎不说话,光顾着吃,不过她也有个时下年轻人的毛病,手机不离手。
“喏,乔小姐,你今天参加发布会的新闻出来了。”卢小梦眼睛盯着手机:“好多照片。”
“我看看。”齐霜伸手把卢小梦手机拿过去,“把暮暮拍得挺漂亮。”
乔暮起身去取食物时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确实拍得不错。
等她再回来,齐霜盯着她手中堆得高高的两只餐盘,蔬菜很少,大多是高热量的肉食,忙伸手抢走了一只餐盘,摆得远远的:“姑奶奶,别吃了,你别忘了你现在好歹也小红起来了,得注意形象,保持身材,胖的跟猪一样,谁会请你拍戏?”
被齐霜这么一说,再一想今天早上第一件没套得上的礼服,乔暮心中有所顾虑,收了手,没敢再碰食物。
她愣神的时候,卢小梦突然抱怨道:“气死我了。”
“怎么了?”
“乔昕怡那些脑残粉真讨厌!”
乔暮:“……”
卢小梦主动说道:“刚才我不是拍了些桌子上的美食吗?我就在微博上发了一句话:忙碌的工作之后是美食的狂欢。结果那些乔昕怡的脑残粉跑过来骂我,简直过分,你说气不气人?”
齐霜问:“你微博认证了?”
“没有啊。”卢小梦越说越激动:“这才是最气人的地方,我微博名字是:小小的梦,也没写大名,平常也不爱自拍,不知道乔昕怡那帮脑残粉怎么查得到这是我微博的,对我一阵大骂。”
齐霜拿起自己的手机:“我看看。”
乔暮也跟着登上微博查看,大约十几分钟前,小小的梦更新了微博:“忙碌的工作之后是美食的狂欢。”
下面配着一桌子的美食,很正常的一条微博,下面的评论却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
骑摩托的疯女孩:“贱人!急着向你主子邀功,占了昕怡的休息室你很得意是吧?你主子给你狗粮你留着自己吃,别发出来恶心人。”
怡粉就是我:“我昕怡拿乔暮当姐姐,乔暮这女人真有心机,指使助理霸占别的休息室,心机婊。'发怒'”
昕怡是大美女:“我呸,什么姐姐,真为昕怡心疼,能想象得到从小昕怡和这种女人一起长大,受了多少欺负和委屈。'怒''怒''怒'”
执拗的怡粉:“抢了昕怡的休息室,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有脸大吃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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