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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狠会爱-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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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宸任由她骂,车速一点没减下来。
风驰电掣,很快到了墓园。
终于停下来了。
乔暮心有余悸的坐在车内,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还在摇晃,脑海里有个恶魔般的声音:如果这样出事也好,孩子没了,她就可以没有约束,肆意和他分手,就此分道扬镳。
可偏偏,傅司宸这个公子哥看着桀骜不驯,实则做事很有分寸,她以为车停下她会胃部不适,会呕吐,却没有。
除了车速快之外,他开的非常稳,一点不飘。
莫名的,她感觉他虽然飙车在发泄什么,但起码他做到了心中有数,不全是失去理智,任性而为。
傅司宸先下了车,乔暮在车里坐了会,雨小了下来,变成毛毛细雨,她没打伞,抱着怀里的花径自下去。
外面,傅司宸修长的身形斜靠在车旁,不像她那样把花抱在手里,他把花垂放在交叠的腿上,整个人流露出一丝颓废的痞气与魅力。
乔暮冷淡的走过去说:“你是怕见她,还是觉得上去见她很麻烦?如果是后者的话,我觉得你没必要上去打扰霜霜的安宁,就此打道回府,至于花,我可以帮你一起带上去。”
傅司宸冷嗤着看她一眼,将交叠的腿放下来,抬眼看了一眼墓园,吐气道:“走吧,没我你进不去。”
这里是帝都最昂贵的天价墓园,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去,特别是门口把守非常严。
“傅二少,又来看令太太啊,您可真是我见过的最长情的富家公子。外面还在下雨,快请进。”保安起先客气而恭敬,在见到傅司宸身边带着一个年轻高挑的女孩后,顿时眼神若有所思。
傅司宸挑了下唇角,侧头看了一眼乔暮,意外对保安解释道:“别误会,这是我太太的闺蜜。”
保安更秒懂,现如今闺蜜抢男人的戏码影视剧中可不少,像傅家二少这么个金龟婿,死了老婆又怎样,其它的女人还不高兴得乐死,拼命往他怀里挤。
保安八卦的眼神太明显,傅司宸眼神一紧,似乎要说话,乔暮拉了他一下,轻轻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索性不管。
“墓地在整个墓园地势最高的山上,那里也是整个傅家的祖坟所在,列祖列宗都葬在那里,傅家之所以人丁兴旺,几代兴而不衰,据传也是由于这是一块风水宝地。”
两人沿着台阶往山上走,傅司宸兴致勃勃的讲起了傅家祖坟的事。
乔暮丝毫没领情,斜扫他一眼:“你是想告诉我,霜霜死后葬在这里有多光荣吗?”
“相反,我是想告诉你,你要想百年之后葬在这里你就得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牺牲和努力,这是傅家儿媳妇必修之课。”傅司宸话中有话。
“你是说,如果我要嫁进傅家,你父母会事先对我有所要求?”
“差不多。”
乔暮稍加动脑筋,就猜到了:“也就是说,我一旦拿着产检单去见傅家长辈,我就可以母凭子贵嫁进傅家,但有个前提,我必须从此不再出去抛头露面,在家相夫教子,本本分分的当个傅家儿媳?”
傅司宸轻轻一笑,似乎是默认了她的话。
乔暮停下爬台阶的脚步,抬头看着掩映在重重叠叠树影后的墓园,淡凉的说道:“我没想过我以后死了要葬在这里。”
这句话很明显,有着抵触和宁死不从的气势,傅司宸停了停,勾唇:“别告诉我,你打算和我哥分道扬镳。”
乔暮继续爬台阶,额前的刘海落下,在她眉眼处落下一大片阴影。
两人再没有交流,一声不吭的爬着台阶。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到达山顶,顿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到了山上,傅司宸脚步明显加快,在前面领路,没过一会就来到齐霜的墓碑前。
乔暮蹲下身把花摆好,忍不住哽咽:“霜霜……对不起,我来看你了……对不起……请原谅,上次葬礼我没能上来送你最后一程……”
傅司宸将他手中的花束摆在旁边,双手闲散的搁在裤袋中,饱满的唇微抿,并没有说话。
乔暮自顾自的说着:“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
“你说得太多了,该我了。”傅司宸突然把她手臂一扯,将她扶起来,自己蹲下身,目光嘲讽的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挑唇一笑,说了句让人错愕的话:“霜霜,我今天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告诉你,我下周要和温骁骁订婚了,你如果看不过去的话,尽管来找我。”
“傅司宸,你在乱讲什么。”乔暮听不下去了:“死者为大你不知道吗?这种事情你怎么能拿出来说,故意气霜霜,她已经走了,你想让她连走都不能安心吗?”
傅司宸置若罔闻,指尖刮过墓碑上齐霜的笑脸,仍在说道:“记住我的话,霜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出现的话,别怪我……”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气息低了下去,依稀含着一丝嗤笑。
乔暮感觉傅司宸像是疯了,他这些话哪里像是对一个已故的人说的,分明像是对活人说的,可霜霜已经死了,尸骨无存……
骤然间,她忘记了愤怒和指责,盯着他的脸问:“傅司宸,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霜霜……霜霜是不是找到了?”
傅司宸歪唇笑了,盯着齐霜的照片看了两眼,没再说一个字,转身往山下走去。
乔暮急忙跟下去,在墓园门口拦住他:“傅司宸,你把话说清楚。刚才你为什么要在霜霜墓碑前那么说?”
她看到他又笑了下,启唇:“线索是你告诉我的,你忘了?”
什么线索?
她有告诉过他什么线索?
乔暮飞快的在脑海里搜索,她和他最近聊天的次数屈指可数,前天曾告诉过他霜霜葬礼前夕她遇到了井韬,并告诉了井韬霜霜墓地的具体地位,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起来有说过什么。
她闪神的功夫,傅司宸绕过她先下了山。
暮若浅兮 说:
今天看了新闻李敏镐剃了一个寸头,结果上了热搜,感觉颜值经打的美男就是不一样,所以也让二少来了个同款发型,感觉更man了,哈哈,加上二少最近心境变化较大,他剪短发也是换种心情,也切合人物心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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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不要抓他,求求你……
乔暮来到山脚,墓园门口跑车静静停在那里。
傅司宸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抽烟,明显在等她,看到她过来,将烟头掐灭,一声不响的拉开车门坐进跑车。
乔暮绑好安全带,侧脸问道:“傅司宸,你刚才在山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指的是井韬吗?他有霜霜的下落?”
傅司宸仿佛没听到她的话,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将车驶离墓园。
“傅司宸,你说话,是不是有霜霜的下落?她没死对不对?”乔暮紧紧的盯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傅司宸丝毫没避开她的视线,不急不缓的抬起手腕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时间:“我哥五分钟前打了电话过来,你的东西已经全部送到了水墨公馆,我现在送你回去。”
“傅司宸,你回避我的问题,等于我说对了是吗?”乔暮的心悬在半空中,急于从他嘴中知道真相。
傅司宸又不说话了,安静的开车,似乎与她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结婚那么久,霜霜对你半点都没感觉吗?”乔暮精致的眉眼满满都是嘲弄:“知道井韬和霜霜谈恋爱时,他是怎么得到她的心的吗?井韬的家世比不上你,他的相貌与你相比也略差一筹,论财力和影响力你更胜他好几倍,你是不是很纳闷,为什么这样的男人偏偏牢牢占据了她的整个心?你不甘,你嫉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输给了一个对手你特别的窝囊?”
傅司宸俊挺的容颜阴沉得可怕,瞳眸阴鸷的盯在她的脸上,让人产生一种被凶兽虎视眈眈的恐惧感。
“乔暮。”傅司宸第一次如此叫她的全名,似乎每一个音都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是不是仗着你怀孕了,仗着背后有我哥撑腰,以为我不敢动你?”
他眸中迸射出一股寒冰之气:“或者,你以为你和霜霜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关系好,所以你有恃无恐,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办是吗?”
乔暮从来没见过玩世不恭的傅司宸发这么大的火,她还没反应过来,傅司宸猛打方向盘,车子来了一个甩尾,她差点没被甩出车外。
惊魂未定,她咬唇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发现自己好象踩到了老虎的尾巴,把他给惹毛了。
可谁让他不肯告诉她霜霜的事,把她的心吊在半空中,她也是实在生气,想知道霜霜的下落而已。
“傅司宸,你最好把在山上的话说完。”乔暮细白的牙齿咬了下唇又松开,杏眸中有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否则我还会继续说下去。你越是这么生气,只能说明你在和霜霜的关系上是有多无能才会拿我这个旁人开刀。”
不顾他脸上怒到快喷火的神色,她笑眯眯的轻声道:“我现在巴不得和你哥分手,你要是把我肚子里的这个弄没了,我会非常感谢你。可是你呢,二少,你如今自立门户,富可敌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不择手段得到的女人也终归离你而去。”
傅司宸怒到了极致,身形轮廓散发出戾气,宛如下一刻会扑过来把她掐死。
乔暮知道她的激将法并没有多完美,只是每个人都有痛处,霜霜正好就是他的痛点所在,不能碰,一碰就鲜血迸出。
跑车车厢内安静而明亮,有几秒的死寂。
突然间,傅司宸笑了,死死紧握住方向盘的手松了松,然后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喉咙里压着气到极致的呼吸声:“真不错,乔暮,有很久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话,看在我哥和睿儿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如果你想激怒我从我口中挖出霜霜的事,我倒可以向你透露一二,但如果你是想借我之手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夭折,从而好和我哥分手,我只能说,你真的太愚笨了,我不会上当,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们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不要把我搅和进去,不然的话,我永远不会告诉你霜霜的事情。”
乔暮既没否认,也没承认,颤抖着嗓音看着他:“那你告诉我,霜霜她是死是活?”
傅司宸扫她一眼,嘴角的笑凄厉如同鬼魅:“什么叫死,什么叫活?有些人死了,可ta又好象活着,活在很多人的心里,有些人活着,却好象已经死了,ta的心像一块枯木,现在你来告诉我,死与活的区别是什么?”
乔暮微微的蹙眉,这样的傅司宸真的跟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样。
她可以肯定,霜霜不在了,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
他说的没错,有些人活着,其实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但一直活着。前者是行尸走肉,生不如死,后者是灵魂永生,活在每个人的心目中。
他看似表面上没有大碍,其实内心伤痕累累,痛全藏在心底,这才是最要命的。这种人,白天是人,看不出和其它人有什么不同,夜里是鬼,独自舔伤口,每舔一分就痛十分,越痛越要舔,越舔越痛不欲生。
这是个死循环。
但,乔暮又想起了他的那些为人所津津乐道的绯闻,那些与嫩模女明星们的风流韵事,一时愤怒的火球在胸口翻滚,他的难受她能理解,但他不是应该要更加洁身自好吗?身边的绯闻女友没断过,那叫什么?麻痹自己?借口!
“傅司宸,你既然对霜霜如此放不下,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要和温骁骁订婚?”乔暮恼怒的问。
傅司宸淡淡的道:“为了证明我活着。”
乔暮噤声,正要再问,跑车突然停下来,眼前就是水墨公馆的大门,他没打算开进去,停在距离四五米远的距离,“你该下去了。”
“你还没告诉我,霜霜的事。”乔暮不肯走,誓要得到答案。
傅司宸一手握着方向盘,修长的身影外罩着一套白色休闲服,勾勒出迷人心魄的线条,桀骜的眉眼挑了一丝笑:“现在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告诉你。”
他越是这么说,她越是想找到答案。
乔暮疑惑重重,只得推开车门下车。
车门刚一关上,几乎在同时,跑车瞬间启动,在空地上划了一个弧度,带着引擎特有的轰鸣声呼啸而去。
她站在大门口,没有进去,呆站在原地想着和傅司宸的所有对话,企图找出蛛丝马迹。
霜霜到底有没有死,傅司宸没有明说,可她仔细回想的话,好象有迹可寻。
傅司宸要是没有把握,他为什么会在霜霜墓碑前说那么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话,那些话不像是他负气所说,更像是一种威胁。
对,威胁。
倘若霜霜死了,他的威胁不具有任何意义,倘若……没死呢?
那他的威胁含着更多的赌气成分在里面。
他在气霜霜什么?
他见过霜霜了?
霜霜还活着?
当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乔暮整个大脑皮层都被一股巨大的惊喜所冲击,没错,应该是的,如果傅司宸真的是从她口中得到的提示,那么只有井韬那一条线索。
那天在便利店,她遇到井韬,井韬的所有行动和言行举止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最后她定格在井韬说给姐姐的孩子买尿不湿的举动上。
好象前天她在傅司宸面前提到过这么一个小细节,没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傅司宸居然查到了……
激动中她拿出手机翻找井韬的电话,她要当面听听他怎么说。
正准备将手机举到耳边,低沉阴郁的嗓音传入耳际:“去哪儿了?怎么不回复我的微信?”
刚好电话没打通,乔暮下意识的挂了电话,看着缓缓走到跟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红唇轻抿,没出声。
傅景朝迈着苍劲的步子来到她跟前,骨节分明的大手伸了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硬朗的脸凑到她跟前,呼吸炽热,语气很压抑,带着明显的不悦:“去墓园看齐霜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陪你去。”
“我在路上刚好碰到了二少,就坐了他的车。”乔暮避重就轻,笑容浅淡,“再说我当时是心血来潮出来的,你说你在开会,我就没打扰你。”
“下次你尽管打扰,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他搂住她的肩往大门内走,随即大手下滑,扣在她纤柔的腰后,动作中透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乔暮低头看了一眼平坦的小腹,唇畔无声的划过一丝讽笑,他这口气要是放在平常,大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深情人设,可如今不同,他对她如此体贴,也不过是因为她肚子怀着一个。
“怎么把我行李放到这里,今天不回漓城了吗?”
“嗯,不回去了,看你这么累,就不来回折腾了,让你在公馆里好好休息两天,过完这个周末再回去。”
“产检呢?”
“约了邢姨周一做检查。”
周一?
乔暮心口紧了紧,周一她包了游艇要去公海。
“周一是我工作最忙的一天,上午还是下午?”
他扶她坐在沙发上,亲自给她倒了杯水过来:“这个可以调整,你忙的话,就安排在下午。”
“好。”她生怕他改时间,忙不迭的答应,为了掩饰情绪,她倾身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随手调了一个台。
“你不问我,我父母怎么知道了你怀孕的事?”他在她身边坐下,一条长腿交叠在另一条长腿上,手臂揽过她,下巴在她颈间蹭了蹭,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薄唇不规矩起来。
脖颈上全是他细细麻麻,炽热的吻,乔暮敏感的打了个颤,伸手捶了下他的胸膛,有些恼怒的说:“这还用我猜吗,肯定是你自己告诉他们的,不是说好了,起码要先告诉我一声吗?你这么一声不吭的说了,我还被蒙在鼓里,你让他们怎么想我,他们会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算计你才怀上了的,认为是我想嫁进傅家使的阴谋诡计。”
“瞎说!谁敢这么说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他唇片有一下没一下,羽毛般摩擦着她娇嫩的脸蛋,亲昵暧昧的模样中透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算起来,他们好象有好几天没有做亲密的事了,以他精力旺盛,夜夜索取的习性,这算得上他能忍的最高纪录。
“你离我远一点,这么近我没办法说话。”乔暮对他的意图心知肚明,好在她有孕在身,他对她只能动手动脚占点便宜,不能进一步。
“嫌弃我,嗯?”他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前一根根的吻着,她像被烫了一般将手抽了出来,霍然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快开饭了,我也要去洗手,陪你一起。”他像个连体婴儿一般不由分说牵起她的小手,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乔暮摆脱不了他,咬唇按捺住胸口的情绪。
再忍忍吧,今天周六,忍过这两天,后天她就能登上游艇,去寻找答案。
下午一点,两人坐在餐厅吃午饭。
乔暮饿坏了,她现在是一个人吃饭,养两个人,饭量比以前要大,正喝着汤,膝盖上被一只大手覆盖住,眼看要往她裙摆里钻。
她忍了忍,没忍住,拍掉他的手:“傅景朝,你干什么呢,你再这样,我现在就回漓城。”
傅景朝低笑出声,正要开口,就听她转而问他,“你父母在漓城还没走吗?”
“嗯,他们等我们回去,看了产检报告再回来。”他一面说一面盯着她的眼睛:“不是我主动要告诉他们,是网上傅芷荨喝酒的视频被我父母在电视上看到,傅芷荨于是跑到我父母面前承认她是睿儿的母亲,我父母相信了她的话,准备当晚就让她和睿儿母子相认,我不得已,才告诉了他们你怀孕的事情,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当然,你是睿儿母亲的事我没说,等你定夺。”
“哦,原来是这样。”她对这个解释没有怀疑,也没有多少兴致,她连对他这个人都失去了兴趣和信心,对这些又有多少的关注度呢。
她这声敷衍令他眉头一下子皱得很紧,搁下筷子,嘴里若有似无的咀嚼着食物,沉声道:“怎么,不信我?”
“没有。”她淡淡迎上他的目光:“我在想,傅芷荨明知道你已经知道她不是睿儿的妈妈,她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有,她私下里对我亲口承认她的目的。”
“什么?”
傅景朝双眸黑如深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她说她要试试你我的感情有多牢靠,经不经得起挑唆。”
他的目光令她无处躲藏,乔暮用勺子喝汤的速度变慢,慢镜头般她低头喝汤,一口接一口,一碗汤见底,听见他抽面纸的声音,然后下颌被挑起,温柔的擦拭着她唇瓣上的汤渍,“你说她说得对吗?你我的感情真的经不起挑唆?”
“这汤不错,还有吗?我想再来一碗。”乔暮淡淡的朝他笑,把手中的空碗推到他手边:“感情经不经得起考验,得看实际行动不是吗?”
“乔小姐,我来……”身后候着的保姆见状上前,被傅景朝抬手挡住,深沉的视线盯着乔暮,随即亲自拿起空碗,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厨房走去。
水墨公馆的别墅结构与琉璃湾完全不同,餐厅与厨房之间隔了一定的距离,来来回回起码得要两三分钟。
乔暮拿起筷子吃菜,吃了两口后,她感觉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在看到信息之后,她既紧张又兴奋,趁着没人注意,急匆匆来走出别墅大门,左右张望,钻进斜对面的一片树林。
“暮暮。”乔云深的身影从一颗大树后闪了出来。
“云深哥。”乔暮开心的迎上去,几个月不见,云深哥变黑了,也变壮了,可以看得出来他在外面东躲西藏的日子不那么好过。
乔云深关切的上下来回的打量着她,“爆炸案的事我听说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那天刚好我坐了公司副总的车,逃过一劫,司机就……”她喉咙难受,有点说不下去。
“司机是家里的老司机,就这么死了确实可惜,你多给点安家费,这种事情也不是你想避免就勉强得了的,别难过了。”
“嗯。”
乔暮看着乔云深一如既往英俊的脸,这一刻她连日来所紧绷压抑的神经得到了一丝缓解和温暖,云深哥是她如今在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云深哥……”
“暮暮,我长话短说,最近我有事要远行,你注意安全,爆炸案的事我已经做了处理,乔昕怡跑不了。”
“云深哥,乔昕怡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教训她,倒是你……”她稍微顿了顿,尽管上次她劝过了,知道他可能不会听她的,仍是坚持劝说:“别再做毒品的事了,算我求你好吗?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最亲的亲人了,没有了你,我真的感觉好孤单,求你了,好不好,云深哥……”
乔云深似乎被她这番哀求打动,停了好一会儿,抬手抚过她脸上的发丝:“好,我答应你,这件事结束我金盆洗手。”
乔暮完全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她说过不止一次,他之前态度一直很坚决,忍不住开心的拉住他的衣角,啜泣道:“嗯嗯,谢谢你云深哥,只有你对我最好,谢谢。”
乔云深手指擦着她脸上的泪:“傻丫头,说什么谢谢,你也是我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也只有你能让我心甘情愿放下一切。”
她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云深哥,你在外面一定要保重自己,不要再做危险的事,我会担心你。”
一丝苦笑慢慢爬上乔云深的眼角,但他依然轻柔的说道:“暮暮,你也要保重,钥匙一定要保管好,别落入他人之手。”
“我会的。”她刚说完,意识到他脚步向后退后,似乎要走,急忙道:“等等,云深哥……”
“暮暮,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乔云深深深看她一眼,身影往树林深处奔去。
乔暮一阵失落,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坐标的事,云深哥就走了,可见他过来看她一眼有多匆忙。
他越狱,无论是警方或是Aaron,甚至是傅景朝的人马都在四处找他,他能过来见她一面,完全是铤而走险。
握紧双手,她面对重重叠叠的密林,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一转身,没有防备的身后伫立着一道阴影。
她微微愕然,“你怎么在这儿?”
“你出来的时候我就跟在你后面。”傅景朝话是对她说的,阴沉的视线却落在乔云深完全没有消失的身影上。
乔暮眼尖的看到他的右手向腰后伸过去,迅速从风衣里掏出一把枪,枪头过长,是一把消音枪,眼看他目光冷峻,抬步要追上去。
“不要!”她双手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抽噎哀求着:“求你不要抓云深哥,我在这个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亲人了,不要抓他,求求你……”
“亲人?你确定不是情人?”他哼笑,面覆寒霜,紧握在手中的枪发出冰冷的杀气。
傅景朝的身躯高大,肌肉贲张结实如石,乔暮纤瘦的手臂快要抱不住他,低声下气的哀求:“你知道的,我把他当成哥哥,他已经没有家了,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的性情,如果没有爷爷逼他,他是不会去做毒品的生意,他不是个贪财的人,他真的不是个贪财的人……他做这一切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已经答应我马上要金盆洗手,不再做毒品的生意,不再去害人,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求求你……”
回应她的是男人猛力而无情的拽开她的手,她泪眼模糊间听到两下“咯嗒”“咯嗒”的声音。
抬眼便见他面无表情的给枪上了膛,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知道,枪一旦上膛,可以直接射击,他这是直接想要云深哥的命。
“不要……”她大叫,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大步追向乔云深消失的方向。
“傅景朝,如果你今天杀了他,我这辈子不会原谅你……”她急得想追上去,无奈她脚上穿着拖鞋,根本跑不快。
傅景朝边追边开枪,身影矫健而飞快的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暮若浅兮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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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我是过客
“傅景朝……求你别杀他……求求你……”乔暮声泪俱下,无助的扶住树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树林里的风很大,她哭呛得咳嗽起来。
恍惚间有人把她扶起身,她下意识的反握住对方的手:“傅景朝,你回来了,你没去……”
“乔小姐,我不是傅先生。”一道陌生的女声传来。
乔暮抹掉脸上的泪,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你是谁?”
“乔小姐,我叫唐秀,是您的私人保镖。”
“我没有保镖。”乔暮垂眸,用袖子擦着下巴上的泪水。
唐秀扶着她:“是傅先生派我过来保护您的。”
乔暮一下子抬起头,推开唐秀的手,转身往树林深入追去,被唐秀一把拉住:“乔小姐,您别过去,傅先生去追鬼脸,子弹不长眼睛,会很危险,我带您先水墨公馆。”
与其说这是私人保镖,不如说这是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乔暮气愤的想甩开唐秀,无奈唐秀是个练家子,她被唐秀连拉带拽的拉出了树林。
乔暮气息不稳的坐在餐厅,哪里还吃得下去。
“乔小姐,刚才冒犯了。”唐秀抱歉道:“傅先生一会就回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乔暮瞪了唐秀一眼,发现这是个身高起码有一米七五以上的短发姑娘,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充满了干练和英气,看上去身手就不错,难怪刚才那一路她挣扎了无数次都挣扎不开。
唐秀:“今天您从酒店出发去墓园开始,我就一路跟着,保护您的安全。”
难怪中午在跑车里傅司宸说五分钟前傅景朝打了电话给他,还说她的东西已经送到了水墨公馆,当时她只顾着追问霜霜的事,几乎没怎么听进去,现在一想,在那之前她就被人跟踪上了。
她在漓城甩开了那群成天暗中盯着自己的保镖,本以为在帝都不会再有,没想到他又派了一个女保镖,私人保镖即近身保镖,他这是打算从此以后在她身边安插个眼线,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吗?
乔暮气得头疼,双手按住额头,把椅子一推,不吃了,没胃口。
她离开餐厅,往左走,身后就跟着一个影子,往右走,身后仍跟着一个影子。
“我要去睡觉,你也要跟我上去吗?”乔暮侧头怒道。
唐秀一板一眼的说:“是的,乔小姐。”
“那我和他亲热,你也要旁观?”乔暮霍然转身盯着唐秀。
唐秀没料到她会说这么一番话来,清秀的脸低下,拳头放在唇前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说:“不会的,乔小姐,傅先生在的话,我会到下面来,不会干扰到你们。”
说来说去,反正以后她身边就多了一个尾巴。
乔暮冷起小脸,负气往楼上走。
唐秀亦步亦随的跟着。
关上卧室的门,乔暮气得想摔东西,不过她在看到露台之后想到了什么,急忙跑过去,趴在栅栏上往东南角的树林方向眺望。
树林茂密,树影层层叠叠,除了看到一望无际的树木,什么也看不到。
她不甘心,身体不由前倾,踮起脚尖,想看得更仔细一些,手臂被人从后面强拉回去,唐秀恭敬的声音传来:“乔小姐,注意安全。”
乔暮无语了,瞪着她说:“你怎么进来了?”
“乔小姐,您要么回卧室躺着,如果您要是在这里站着的话,我就不能离开。”唐秀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
乔暮气得七窍生烟,往树林方向看了好几眼,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到。
不知道云深哥怎么办了,有没有逃走?
云深哥越狱的时候,有一帮心腹追随左右,他又在逃亡,身边应该有人……
那傅景朝岂不是危险了?
乔暮心中激起一片战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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