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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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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深处再次安静,徐濛冉的手紧紧的攥着护栏,目光望向苍穹。
    车内,林瑜晚回望一眼渐渐变成一个点的医院轮廓,重新坐好时,旁边的男人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
    顾琛易靠在她的头上,道:“我们今天回顾家。”
    林瑜晚看了他一眼,“现在回去?”
    “嗯,父亲通知我有个长辈回来了,要见我们。”
    “什么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平稳的驶在环山公路上,一直绵延到山顶最顶位置。
    庄严的铁门徐徐打开,数人并排站于两侧。
    从下车那一刻起,林瑜晚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平日里顾家虽然带着一股浓浓的严肃气氛,可是今天怎么觉得有一种暗藏的刀光剑影在空气里浮动?
    顾家大宅主客厅中,所有佣人悉数安静的分散站在厅中,两名大管家一左一右如老松站定般岿然不动的等待吩咐。
    当门外的身影落入视线内时,众人如获大释一一有条不紊的退出。
    林瑜晚站在沙发前,这才发现正中位置一老人正合眼小憩着。
    她认识这个人,化成灰也应该认识这个人,苏胜的创始人,商界里最传奇的传说。
    传言,当年的苏胜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小私营企业,后在十年内突然壮大成地产业龙头,在房地产最雄伟的那几年,苏胜无疑不是其中最大的大鳄,人人趋炎附势的对象。
    后,苏胜又成功摄入自己的奢侈品品牌,在国际上,掀起一场奢侈飓风,让所有名流大鳄趋之若鹜,恨不得包揽下苏胜当季所有新品。
    再者,他不仅成立了房地产王国,奢侈品帝豪,酒店风暴,连带着汽车行业也插上一脚,全世界排名前十的汽车行业,皆有苏胜注入的股份,可谓是苏胜抖一抖,整个经济中心风暴骤起。
    而眼前,这个创始人,竟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林瑜晚承认,那种对于偶像的迫切崇拜感让她做出了此生最错误的一件蠢事。
    顾琛易察觉到掌心里的小手不安分的缩了缩,随后,小家伙竟不带迟疑的扑到苏家老爷子面前,双手在皮包里不停的翻着,翻到最后只翻到一支笔,然后只听她说:
    “我没有纸,给我签个名吧,签……签我裙子上!”
    老爷子睁开双眼,面前突然蹭上一张脸,他本是一惊,后瞧见不远处一动不动的乖孙儿过后,忍俊不禁的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林瑜晚回过神,蓦地往后一退,“我……我刚刚做了什么?”
    顾琛易将她从地上掺起来,“外公等一下把一本自传送给你,会给你签名的。”
    林瑜晚双手蒙面,哭笑不得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外公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听说有了好消息,见你迟迟不回来,还不得让我老人家亲自过来瞧瞧?”
    林瑜晚面色越发滚烫。
    顾琛易笑道:“这才刚开始,受不得飞机颠簸,想着等孩子出世了再去看您。”
    “这借口找的,不过当务之急,你考虑的对。”老爷子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靠近不肯再见自己的女人。
    林瑜晚发觉身后一股无形的压力扣在自己头上过后,扭了扭头,又急忙收回眼。
    “看来是我刚刚吓到她了。”
    “没有。”林瑜晚尴尬的转过身,“就是太丢脸了。”
    “等一下给你送去我的手抄本,珍藏的。”
    林瑜晚大惊失色,挠挠头,“这怎么好意思?是真的要送给我吗?”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苏胜那个老头子出尔反尔的?”
    林瑜晚激动的捂住老人的手,连连点头,“我会好好的珍藏的。”
    “看你这么瘦,看来那个小子还是不会照顾人。”老爷子摇摇头,“我替你找几个称职的营养师,这样孩子生出来才能白白胖胖惹人喜欢。”
    “不用苏老担心,我的孙子我会照顾好。”铿锵有力的男低音从楼道处响起,顾老爷子隐忍不住的走下来。
    “毕竟也是我的重孙,我得亲自看着才放心。”苏老道。
    “这倒不用,我顾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如何立信于他人。”
    “总有前车之鉴,我得防患于未然。”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老杵着手杖,目中气势毫不委婉。
    苏老扬了扬嘴角,“我好歹也是你的丈人,你这是态度?”
    “老爷子不是没见过我这德行,在军中出来的人,都糙惯了,那些门面上的东西,不过就是做给别人看看罢了。”
    “你以为我很想过来看你的门面?”苏老重重的砸下手杖,吼道:“我女儿尸骨未寒,你娶了一个小三回来养着,我当年可以息事宁人的选择把琛易带走,我现在也可以无声无息的把他们一起带走。”
    “你出的了国再说。”顾老笑道:“我能让你进来,就已经是给绮颐面子,你那些年打压我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还请苏老现在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一个商人,你苏胜再大,在C国也是靠我顾家罩着。”
    苏老勃然大怒,“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无论我怎么说,这是事实,你苏胜在国外顶起一片天,在国内谁不是看我顾家的面子让你日益壮大,还请苏老别再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
    “够了,吵了这么多年,还不嫌烦吗?”顾琛易拉着自家丫头头也不回般朝着客房走去。
    “好了,好了,我不吵了,我就放下面子让他得瑟一会儿。”顾老从楼道上快步走下,轻咳一声,继续道:“到饭点了。”
    顾琛易停下双脚,看了一眼旁边就惦记着吃的女人,摇摇头,叹息道:“知道了。”
    林瑜晚坐上桌子,满桌琳琅满目的精致美食,从西餐到中餐,一有尽有,看得出餐桌主人很是用心安排。
    “来尝尝这个骨头汤,熬了整整一上午了。”顾老亲自盛上一碗推上前。
    林瑜晚受宠若惊,正准备喝一口,突然一块排骨落到自己碗碟里,她仰头,正好对视上苏老和颜悦色的一笑。
    “吃点肉吧,瞧这瘦的。”苏老道。
    顾老蹙眉,重新换上厨师新煎好的羊排,“来了,你最爱的,我让厨师特地给你准备的。”
    林瑜晚左右为难,瞧着两位老人就跟打架似的恨不得将全桌子的菜送到她眼前,一口还在咽,另一块肉就在自己眼前飘啊飘。
    顾琛易不过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过后发现饭桌上原本满满当当的碟子突然只剩下一小半。
    蓦然大怒,“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老人噤若寒蝉不敢再有动作。
    林瑜晚囫囵吞枣般将嘴里的肉末咽下,顺带舔了舔嘴。
    顾琛易瞪着不再吭声的两位老人,俯身凑到她面前,“谁允许你吃这么多的?”
    林瑜晚咬了咬唇,委屈的摇头晃脑。
    “你们知道这样——”
    话音未落,就见方才还规规矩矩坐在饭桌上的女人腾地一下急忙跑向洗手间。
    断断续续的呕吐声从里面响起,顾琛易心惊胆战的来回徘徊着,叩了叩门,“晚晚,让我进去。”
    半响,仍旧没有反应,他不忍再等下去,佣人急忙送上钥匙。
    洗手间内,林瑜晚抱着膝盖靠在墙壁上,显然没有多余力气走动。
    顾琛易蹲下身子,“还难受吗?”
    “都是你的错。”
    “是,都是我的错。”
    “我本来吃的好好的。”
    “就是吃多了。”
    “你不突然出来,我还可以多吃点的。”
    “再吃会更难受。”
    “现在吐了,都白吃了。”
    “吐了才不会消化不良。”
    林瑜晚怨念的瞪着他,“看着羊排吐出来,我好想重新吃进去。”
    “……”
    “可是……好恶心。”
    ------题外话------
    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论家里有个吃货女友的境遇:我得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我怕转身一离开,她连屎都吃!
    好了,笑过了,明天打渣开始,你们期待的,想看的,我彻底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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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顾三少的报复(狠戳)

顾琛易啼笑皆非的将她扶起来,抹去嘴角的残迹温柔道:“以后不许再这么胡乱吃东西。不然我见到一次罚你一天不许吃甜品。”
    显然这个威胁对于林瑜晚而言,甚是管用。
    至少重新回到餐桌,面对顾琛易这尊大佛面无表情的强力攻势下,两位老爷子明显不敢继续再有下一步的小动作。
    林瑜晚扯了扯旁边自斟自酌的男人,曾几何时,她林大小姐想吃什么不是那些趋炎附势的资本家屁颠屁颠的送上来?
    现在想吃一口肉,都得看别人的眼色,何其窝囊。
    顾琛易依旧面色平静的摇头。
    林瑜晚咬了咬下唇,索性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大步流星般踏步走回客房。
    见到林瑜晚离开,苏老爷子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她还饿着。”
    顾琛易抬眸,放下杯子,站起身道:“以后谁都不许给她添菜,但凡我见到一次,以后就甭想我们再回来住一晚。”
    顾老嘴里的话来不及吐出,急忙收回,一声不吭的望着自己的儿子那般不通情面的离开。
    卧房内,小女人和衣就这么睡着,背对着房门,不予理会后续进来的男人。
    顾琛易坐在床边,没有说话。
    林瑜晚忍不住瞄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反应,轻咛的哼了一声。
    顾琛易摇摇头,随后站起身,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进来,一言不发的出去。
    林瑜晚见他这般态度,心口就像是被堵着一口气,喘不出来。
    片刻过后,男人提着一只白色的箱子同是未吭一声的走进。
    林瑜晚见他还是不温不火的态度,怒由心生,“你为什么不哄我?”
    顾琛易沉默着将白色箱子放在小桌上,随后打开,脱下外套过后,笨拙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林瑜晚坐在床上,前一刻还生着闷气想着只要他不过来承认错误,然后好吃好喝的供着自己,自己今晚上就不理他。
    可是一看到他胳膊上那道血淋淋的伤口,刚刚想的那些玩意儿都瞬间消失殆尽。
    她焦急的跑过去,半蹲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手臂,“怎么不叫我给我你换药呢?”
    顾琛易依旧视若无睹般自顾自的换着药水。
    林瑜晚蹙眉,这是跟我置气?
    顾琛易简单的处理好伤口,拿出干净的纱布,小心的缠上伤口,结果却因为太过用力,原本已经结痂的口子瞬时流出一条血线。
    这一下,林瑜晚再也坐不住了,强势霸道的抓住他的手腕,强行拽过他手里的纱布。
    顾琛易抬起头,瞳孔里映上她的影子,就像是现在才发现她的模样似的。
    林瑜晚咬牙,“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我只是不忍心你这么自残的行为下去,会不会真的残废了。”
    话音未落,顾琛易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将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
    唇齿相碰,缱绻的一吻越发加深。
    林瑜晚瞠目,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抱住自己。
    一吻过后,林瑜晚不由自主的红了脸,“你在做什么?”
    “我想哄你,可是我又觉得我不能哄你,你不乖,就必须惩罚,所以我不能原谅你,但我又怕你胡思乱想。”
    “别说话,吻我。”林瑜晚闭上双眼,等待他的靠近。
    顾琛易温柔的捧住她的面容,一点一点的从蜻蜓点水渐渐加深。
    怎么舍得跟她生气呢?
    她就那么委屈的躺在床上,自己都快心疼死了吧。
    可是怎么办呢?
    自己好像真的宠过头了啊。
    ……
    徐江瑞的葬礼选在郊区外的一座公墓中举行,寥寥数人为他送行最后一段路程。
    徐氏三兄妹,虽然各有千秋,但独独这个徐二少是个纨绔不堪,甚至是徐氏不想承认的二少爷,所以听说他特意在毕业过后去了苏胜。
    他是知道的,徐氏已经有了一个徐江琦,也不会再需要一个徐江瑞,他的离开时趋势,也是必然的结果。
    如今,逝者已矣,新闻上也只留着溢美之词,对于他曾经的那些花边新闻,能不提便不提。
    葬礼现场,一众人安静的站在墓穴四周,牧师放着沉重的哀悼曲,最终,馆木入殓,唯有徐老爷子心力交瘁的被紧急送走。
    林瑜晚坐在车内,车外正淅淅沥沥的下着下雨,她看了一眼外面似乎已经进行到尾声的葬礼,正准备出车门,却被眼疾手快的七伯直接按下锁门。
    七伯苦笑道:“三少说了让您就在车里等,外面在下雨,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林瑜晚争辩不下,只得再次乖乖的坐回位置上,无所事事的拿出手机刷着微博。
    “太太是无聊吗?我给你打开新闻看看。”七伯按下车内的视频开启健。
    一条重复播放的新闻落入林瑜晚眸中。
    只见记者拿着话筒对着一个普通人正做着采访,画面最下面,写着专题报道:强拆之行谁之过!
    记者问:“这一次你们是同意拆迁吗?”
    女人哭泣道:“我当家的说了同意拆,请不要再跑来威胁我们了。”
    “那对方为什么又做出纵火伤人这件事?”
    女人无助的摇头,“我不知道,昨天晚上突然起了火,我急忙抱着孩子逃出来,却没有想到他却没有跑出来,火势起的太快,就像是被人事先浇了油一样,瞬间就起了。”
    记者问向旁边的居民,“你们说昨晚上有闻到很浓的汽油味道吗?”
    居民道:“是啊,昨晚上我和她家还隔着一条街啊,都能闻到那股汽油味,可想而知对方浇了多少油,火势起来的时候,最初是一星点火星,随后突然就冒出了火光。”
    记者再问:“那当时你们又看到什么人路过这里吗?”
    “谁还有那个闲心去观察四周,所有人都忙着救火,没想到还是烧死了人。”
    女人哭喊道:“昨天对方还派人下来威胁着如果不乖乖的签字,就让我们一辈子不安宁,谁叫人家后台有人撑着,出了事还不是只有我们小老百姓自己兜着。”
    记者好奇道:“那能说说是哪家征地公司强行征占吗?”
    “起初我以为这么霸道的条款会是国家给办的,后来得到通知时才看到是叫苏胜的一家私营集团。”
    林瑜晚诧异的从车座上跳起来,奈何车顶太低,直接撞在上面。
    七伯不敢多言,刚刚他偷偷的瞄了几眼,大火烧过的房屋一片狼藉,甚至是连屋架子都看不出形状了,特别是听到那公司的名字竟然跟自家三少的集团那么相似,不由地也是心神一怵。
    林瑜晚捂住额头,匆忙的打开车门,正好遇见迎面走来的顾琛易。
    顾琛易手里拿着手机,面色严峻的似乎在说着什么话。
    他看到雨中的身影,疾步上前,直接挂断电话,“你怎么出来了?”
    林瑜晚抓住他的手,满目担忧,“是不是出事了?”
    顾琛易蹙眉,“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我看到新闻了,真的是你的公司——”
    “别乱想,集团虽然看中了城西郊区的一片地域,可是并没有采取强行征用,而且在三天前所有居民的签字信息全部采录上来,不可能会出现新闻上那临阵倒戈的一幕。”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设计你?”
    顾琛易不置可否,“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林瑜晚沉默的坐回车内,就这么隔着车窗玻璃看着他站在细雨中拨打着电话。
    挂断一个又一个,随后,索性放下手机,额头上青筋尤显。
    顾瑾易从葬礼上走下,对着他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顾琛易明晓,随着他一起走向不远处的风水亭。
    “这件事明显的是针对我。”顾瑾易先行开口道。
    顾琛易最终还是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你说的对,记者口口声声反反复复的强调着说苏胜后台有人撑着,官大欺人,无论是烧死了人,还是强行征地,最后都只会不了了事。”
    “很精明的对手,把我和你都当成傻子一样逗乐。”顾瑾易吐出一口烟圈,“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既然有人要挑战苏胜的能力,我可以奉陪,至于我的后台,我想丝毫没有必要拿出什么实质证据,用他们的话来说,官大欺人,我这一次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官大欺人。”
    林瑜晚看着两人结束谈话,一前一后的从亭子里走出。
    较之前一刻还稍显严谨气氛的两人,目前情况看来是有了什么特别注意。
    顾琛易打开车门,嘴角轻扬,“走吧。”
    七伯得到命令,车辆徐徐倒出车位,却突然见到什么东西在倒车雷达中一闪而过,出于警觉,他急忙踩住刹车。
    车后,一个女人站在后面,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林瑜晚透过后视镜瞧着里面的女人,这才发现那个人异常的眼熟。
    女人手里拎着什么尖锐的物件,猛地砸向宾利车尾。
    嘭的一声惊响,后窗玻璃瞬间弥漫开一层密密的蜘蛛网。
    见到莫名出现在公墓的女人,顾琛易急忙将自家丫头护在怀里。
    后知后觉的保镖们紧急从车内涌出,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失去理智的女人控制住。
    “放开我,你们这群衣冠禽兽,你们枉自为人,你们都是畜生,混蛋。”
    女人的疯狂吼叫,引来四周散开的记者密切关注,瞬时,众人如同洪水那般一涌而来。
    顾琛易眯了眯眼,“清场。”
    “顾三少,你顾家真是好大的顶国柱。是不是在你们眼里只有利益没有人命?”女人狂妄的笑声凄凉的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内。
    顾琛易从车内走出,居高临下的望着落魄中尤为可怜的女人,冷冷道:“你说是我好大的后台,那请问你真的有看到是我的人烧了你的屋子吗?”
    林瑜晚这才发觉难怪这个女人甚是眼熟,原来刚刚新闻里出现的女人就是她。
    只是公墓离她的那个村子少说也有百公里,她是如何过来的?又是如何混进来的?
    顾琛易单手斜放着口袋里,继续道:“首先你没有人证明是有人纵火,其二就算是人为的,你有证据证明说我苏胜的人放的吗?再者我为什么要放火?”
    女人战战兢兢的低下头,随后又自顾自的大吼起来,“世道太黑,人心不古,这就是资本家的黑心肠啊,买凶杀人,还不得别人上诉寻求一个公平,太黑了,太黑了啊。”
    “你要公平是吧。”顾琛易打断女人自怨自艾的哭喊,道:“我给你这个条件,我会马上给警厅打电话,起火的始由我会让他们调查的清清楚楚,是怎么起的,又是怎么弥漫开的,我会给你一个公平答案。”
    女人被这句话弄懵了,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就松口,却依旧不肯就此罢休,道:“都是官官相护,你以为我会相信那些所谓的司法鉴定?”
    “你连这些事都不敢相信,那你还要什么公平,你要的公平就是要我承认火是我纵的,人是我杀的?洪女士,我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能给你一个条件,不是我做贼心虚,而是我也想要个最真实的答案。”
    “好,我等着,你如果敢做假,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
    “请洪女士离开。”顾琛易重新坐回车内,看了一眼身后破碎的玻璃窗,不以为意道:“走吧。”
    “三少就这么放过她?”保镖队长有些担忧问道。
    “派人密切留意她,不管她跟什么人见面,取证。”
    “我知道了,我会多派人手保护您和夫人。”
    七伯忧心忡忡的瞄了一眼后窗玻璃,“那个女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啊,那可是专门砸窗子的工具,幸好车子性能好,不然估计她的锤子就落在您身上了。”
    顾琛易冷冷一笑,道:“她要的不过就是关注点,今天是徐二少葬礼的日子,各方记者都会安插一些人手进来,她的报道原本只能出现在一些小版面上,现在不用宣传,自然而然会有人关注。”
    林瑜晚蹙眉道:“那你还放她走?”
    “有人想要博关注,我当然得替他造势一把。”
    “你好像知道对方是谁?”
    “公司上的事,你不用担心,就如他们所说我顾家家大业大,谁敢轻易撼动。”
    “可是我明显感觉他们是有意这么宣传,只要口口声声的承认这事不是苏胜做的,而是苏胜背后的顾家在施压,我想矛盾应该会落在大少身上吧。”
    顾琛易拂过她的脑袋,“晚晚似乎变聪明了。”
    “我给你说正经话。”林瑜晚握住他的手,“目前情况,是不是陈景然做的?”
    “为什么会想到他?”顾琛易反问。
    “只有陈景然敢这么不知死活的冲上来,他野心大着,我相信如果给他一个台子,他能变着花样让人对他俯首称臣。”
    “这么看来你还是挺了解他的。”
    林瑜晚摩挲着他的掌心,“你又打算怎么处理他?”
    “晚晚,你觉得我跟他比,我们谁更聪明?”
    林瑜晚嘴角微微一抽,“你觉得他比得过你?”
    “所以我们就心平气和的看这场猴戏,我会给他添点料,让他变的异常精彩。”
    林瑜晚心口一滞,从未见过的那种眼神,就像是凶猛的野兽明明看见了猎物,却不主动靠近,它在等,等着砧板上的猎物自己乖乖的走上自己设置的囚笼。
    “走吧,先回去。”顾琛易替她扣上安全带,车子重新驶上正路。
    沿途,闻讯赶来的记者堵塞在公墓出入口,连带着刚刚被遣送离开的女人正声泪俱下的被围攻着。
    林瑜晚漠然的看着窗户外那戚戚然然的背影,紧了紧拳头,不明道:“为什么不直接把她送回去?”
    “不,这件事应该受到关注。”
    “可是毕竟他们是弱势群体,一旦被媒体夸大其词的宣扬一番,所有人都只会认为是苏胜做的太绝。”
    顾琛易浅笑,“证据面前,就算他们再弱势,也是博同情,同情这东西,太廉价。”
    林瑜晚噤声,无论如何,她都应该相信自家男人吧。
    回到公寓,顾琛易径直走回书房。
    林瑜晚倒上一杯咖啡走近时,里面正断断续续的传来声音,他应该在打电话。
    她刻意放低声音将咖啡放在桌面上,男人站在窗台前,阳光余晖落在他的侧面轮廓,他不苟言笑的五官就如同被覆盖上一层淡淡的金光,格外迷人。
    顾琛易放下手机,莞尔一笑,“我现在需要处理一下那件事,你先回房间睡一觉好不好?”
    “嗯。”林瑜晚替他合上房门,站在门外,不由自主的抚了抚肚子:有点饿!
    “叮!”放置在手袋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她捧着一杯牛奶,不以为意的打开通讯录。
    林沁嗳三个字特别刺眼!
    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打电话过来,应该只会因为一件事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你似乎太高看了自己的那点微乎其微的影响力。”林瑜晚先行说道。
    对方迟疑了片刻,得意的讽笑从听筒内响起,“我说过我会等着看你的报应,没想到还真是人在作天在看,这就是报应。”
    林瑜晚站在窗前,斜睨一眼大街上的车流涌动,以她对林沁嗳的了解,这个女人一定会洋洋得意的守在暗处窥视自己吧。
    “林沁嗳,那你可得小心了,都说坏事做多了,晚上总会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在身后默默的伸着手。”
    “你以为我会害怕这些迷信的东西?”
    “不,我只是奉劝你一句罢了,不然我怎么看到你背后有只手正搭在你肩膀上呢?”
    听筒里传来一声椅子移动声,随后女人形象不顾的大吼:“林瑜晚!”
    “你可得注意了,有些东西你看不到不代表别人看不到,有些事你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可是有的人可是心里清楚的很,最后祝你和陈景然百年好合,你们可得把对方都看紧了,毕竟都是祸害,可别给对方祸害别人的机会。”
    “林瑜——”
    对方话音未落,林瑜晚自行挂断手机,心理畅快的喝上一口牛奶。
    咖啡厅内,林沁嗳怒不可遏的砸下手机,手腕上的伤口异常刺眼,她咬了咬唇,紧紧的捂住隐隐作痛的伤口。
    自己这道伤口还真是不值,她应该早就能想到的,林瑜晚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那点小心机而受到打击呢?
    她这种女人的脸皮比谁都厚。
    “让你自己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而你却偏不知好歹缠着顾三少,林沁嗳,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蒋雪面无表情的坐在对桌,嘴角明显的带着讽刺的暗笑。
    林沁嗳单手捧着咖啡杯,冷笑道:“我听说了一件事,这应该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顾二少好像下个月就要迎娶徐三小姐了,也对,门当户对这可是他们这群花花公子最喜欢的一个词。”
    言罢,蒋雪面色不可抑制的越发沉冷了些许,却依旧强颜欢笑道:“顾二少对任何女人不过就是玩玩,他对妻子也只能是徐三小姐那样的身份。”
    “难得蒋姐看的如此明白,也对,都说顾二少多情,这女人,能有几个留在他床上超过一个月的?”
    蒋雪紧了紧拳头,不再多话。
    见她吃瘪,林沁嗳更添得意:“真是可惜了,我本以为凭着蒋姐的美丽,至少应该多玩一段日子的,听说顾二少给的分手礼物可谓是相当丰厚啊,足够下辈子衣食无忧了。”
    “林沁嗳,你什么意思?”蒋雪蓦地站起来,目眦欲裂的瞪着她。
    林沁嗳抿上一口咖啡,冷嘲热讽道:“我不过觉得你前些日子说的我如此不堪,现在看来,你跟我又何尝不是同一种人,何必装的那么高贵,你不过也是被玩的对象吗?我们的区别就在于我是主动脱的,你是他哄着脱的。”
    蒋雪拿起桌边的咖啡,毫不客气的泼上去,“注意你的用词,我跟你不同,我至少是光明正大的在他身边,总好过你偷偷摸摸盗人墙角。”
    林沁嗳抹去脸上的咖啡渍,不以为然,漠然笑道:“当然,我们的确不同,我再怎么卑鄙,我也快嫁给陈景然了,你呢?看你这憔悴的模样,顾二少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吧。”
    “小人得志。”蒋雪准备拿起手袋离开,却发现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往后一带,她瞬间失去平衡倒在一旁。
    林沁嗳得意忘形的站在她面前,手里举着一杯刚刚炮制好的滚烫咖啡,手一斜,黑浓的咖啡顺着杯口直接洒在蒋雪的脸上。
    “啊!”炙热的滚烫落在她的脸上,蒋雪本能到胡乱踢着双脚。
    林沁嗳将杯子放在桌面上,趾高气昂的冷冷一笑,“没了陈泞,你在我眼里就是垃圾。”
    蒋雪捧着脸,痛苦不堪的捶着头。
    林沁嗳拿起自己的手袋,高傲的昂首挺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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