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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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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晚倨傲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临行前,一抹别有深意的冷笑自始至终的高高挂在脸上,放佛在嘲笑这个女人的愚蠢、无能、下作。
陈泞手里紧紧的攥着粥盒,目眦欲裂的瞪着她离去的背影。
“进来吧。”林嘉承的声音穿透那扇被虚掩的房门,直直的落入她的耳膜中,不知是不是错觉,陈泞似乎感觉到他语气里带着的隐隐怒火。
陈泞将粥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道:“今天我让李姨给你蹲了大骨汤,中午会送过来,医生说这次伤了骨头,得好好养着。”
“过来。”依旧是不容忽视的语气,透着让人心生畏惧的冰冷。
陈泞手下一滞,急忙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有——”
“啪。”话音未落,伴随着她的靠近,林嘉承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重重滑过她的脸颊。
霎时,陈泞被狠狠打倒在地毯上,嘴角被咬破,一条血线顺着下颔滴落在手背上,还泛着淡淡的暖意。
她诧异,不敢置信的望着相敬如宾了十几年的男人。
林嘉承面无表情的仍旧躺在床上,声音漠然,道:“有些事我让你做,你才能做,有些话我同意你说你才能说,有些权利我不给,你动不得。今天给你一个警告,我身边的人,别轻易的威胁,你现在的身份虽然是林氏总裁夫人,那是因为你在我户口本上,如若再来一次,我相信你的名字只会出现在你自己的户口本上。”
陈泞捂住红肿的半边脸,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不敢吭声。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只是我林嘉承的夫人,不是林氏能支配秘书长的主人。”
“老爷,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怎么敢——”
“别跟我演戏。”
陈泞委屈的双眸泛红,泪水滑过眼睑,甚是凄然,“我在您身边安分守己这么多年,您受伤住院,我左右无依,我又有什么本事能够命令堂堂林氏秘书长,老爷,我知道您因为晚晚心中带着怒,不敢驳您,可是我不能让您这么白白扣我罪名。”
林嘉承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如从前那般通透水灵,放佛透着满腹的委屈心事,血沾染上唇,红的艳美灿烂,他承认,他当年喜欢的就是她这般干净剔透的模样。
可是,人心不古,孰是孰非,唯有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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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们续约吧(二更)
停车场内,顾琛易正准备走进电梯,兜里的手机便阻拦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他眉头微蹙。
不带迟疑的按下接听,声音却是她人。
“喂,您好。”女人的声音透着打量试探,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顾琛易指尖一过,电梯合上,他道:“这是晚晚的手机。”
女人听到想要的答案,迫不及待道:“昨晚上瑜晚喝醉了,手机落在了会所里,我替她拿了回来。”
“那麻烦你替我送到江宁医院。”
“好,我马上就过去。”
住院部走廊有些清冷,偶尔路过一两名推着药水的护士。
突然,林瑜晚停下迈动的双脚,面无表情的瞪着迎面而来的女人。
林沁嗳见她一停,自己本能的停下双脚。
隔着五米的距离,无人靠近。
林沁嗳有些尴尬,后背挺的僵直,最后踏着碎步慢慢靠近,语气较之从前的嚣张,此时此刻多了几分委婉柔和:“晚晚——”
“我不是你妈,别用那种还没断奶的声音跟我说话。”
林沁嗳面上的笑意渐渐凝固:“晚晚,最近过的还好吧。”
“比不了林小姐左右逢源过的惬意。”
一句话再次堵的她哑口无言。
“晚晚,我不会再缠着景然,你不用带着戒备,我知道我错的离谱,现在我想清清白白做人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瑜晚忍俊不禁,难以掩饰的仰头大笑几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玩笑?林沁嗳,你不适合做那种靠温柔博取女人谅解的女人。”
“我知道你心存芥蒂,对我有许多防备,可是这一次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我从来不觉得你做错了,相反,我还得感谢你,你给了我一个正确的决定,陈景然跟你绝对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林沁嗳语塞的低下头,头顶上空炙热的白炽灯耀眼的打下她的影子,落在地上,显得那样的凄然可怜。
林瑜晚疾步上前,擦过她无动于衷的身体,冷冷言道:“别放弃,你和陈景然都别轻易的谈放弃,你们的放弃会是别人的不幸。”
顾琛易沉默不语的站在电梯前,看着由远及近的身影,嘴角浮现着最初的温暖笑容,“这么快就结束了?”
林瑜晚一指按下电梯,一声不吭的走进。
顾琛易未有表态,在她身后亦步亦趋。
“顾琛易,我觉得我好像成功了,可是为什么我却是满满的失落?”
“你想的多了,不用害怕,你的背后还有我在。”他依旧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她的掌纹,明明没有对视着彼此,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面容正不偏不倚的落入自己眸中。
“我们的戏约快结束了。”语气透着失望,放佛带着放不下又不敢明说的那种窘迫。
话音一出,林瑜晚就觉得自己好像咬到了舌头,这话怎么听怎么想都觉得像是告诉他:我决定跟你续约,不要续约金,无偿续,即刻续。
顾琛易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的双眼,自始至终嘴角的笑意都高高挂着,见她羞赧的红了红脸,隐忍不住的抬手轻抚过她的头顶,“我尊重你的意见。”
“……”这是想跟我续约,还是想解约?
“婚礼结束后,我等你的答案。”
言罢,电梯在音量落下的瞬间大大敞开,门外一人正欲抬脚的动作莫名的一滞。
齐姜宇本能的往后趔趄数步,恨不得穿墙而过躲开两人灼灼闪光的视线。
林瑜晚故作淡然,面色平常的看着神情大变的齐姜宇,漠然走出,“你躲什么?”
齐姜宇后背阵阵发凉,他似乎得了一种叫做见到这两人就浑身发抖的疾病。
顾琛易随后而出,单手随意的放在裤兜里,神情平淡波澜不惊。
齐姜宇轻喘两口气,却感觉自己好像呼吸不了,为什么走哪里都能遇到他们?
“记住了,那一天恭候齐大少大驾。”林瑜晚莞尔,走过他身时,不忘再附加一句,“齐大少可以耍弄我一介女流,应该不会当着我们顾先生的面信口雌黄吧!”
齐姜宇背地一怵,不敢置信的瞪着出言威胁自己的女人,这性子比前段日子林氏撑腰还猖狂些许。
“届时恭候两位。”顾琛易附上一句。
齐姜宇慌不择路的往后退,“我……我一定去,我发誓!”
顾琛易笑而不语,揽着还准备出言调戏他的女人拽了过去。
林瑜晚腰间微微发痒,羞赧的低下头。
……
医院外,计程车平稳的停靠在住院部前,昨天的新闻裴亦也算是听闻了一二,此时林瑜晚出现在医院,必定是来探望林总。
只是,刚迈步走下车,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在自己眸中一闪而过。
她本以为是幻觉,却不料那道影子去而复返。
面面相觑,阳光灿烂,带着暑气落在她身上。
“裴亦?”徐江瑞大步跨进,更加确信她的身份。
裴亦嘴角勉强的牵出一抹笑容,“二公子别来无恙。”
“果然是你,你来医院做什么?”徐江瑞环顾一圈左右两边大楼,正巧住院部挨着妇产科,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心中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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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我就像个病人
一时之间,空旷的前院挥散着一股诡异的尴尬。
徐江瑞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他知道吗?”
裴亦蹙眉,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看隔壁大楼,瞬间豁然开朗:“你误会了,我来这里见朋友。”
徐江瑞哭笑不得的再次抓扯着头发,“那……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刚一转身,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眶。
顾琛易先行发现他,默然上前。
两两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余交流。
林瑜晚瞄到一眼男人极快消失的背影,虽刚才只是一刹那,但她仍能敏感的察觉到他在逃跑。
裴亦微不可察的轻喘一口气,随后见到了两人,轻喊道:“瑜晚。”
林瑜晚闻声抬头看去,裴亦一身齐膝干练正装出现在院外,画着淡妆,正朝着她挥手。
顾琛易莞尔:“她捡到了你的手机,我麻烦她送来医院。”
裴亦上前:“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丢三落四。”
“刚刚徐江瑞是跟你在说话?”
两人同时发声,几乎是同一频率。
裴亦微怵,“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林瑜晚点点头:“旁边有一家咖啡店。”
“服务员,请给我两瓶啤酒。”咖啡厅内,裴亦不假思索的喊道。
林瑜晚一惊,抓住她的手就往位置上拖:“昨晚上还没喝够?”
裴亦不置可否,目光幽幽的看向停车场静止的那辆保时捷,“他很好,值得你拥有。”
“你在徐氏工作我清楚,可是你怎么会认识徐二少?”林瑜晚能感觉到两人似乎关系不同寻常。
裴亦双手捧着水杯,微低着目光,“外界不清楚,我是徐大少的女人。”
“……”
“更没有人知道,我喜欢的是徐二少…”
林瑜晚瞠目,看着满面带着苦涩笑意的女人,越发困惑。
“既然喜欢徐二少,为什么要——”她想说勾引,可是裴亦似乎有说不尽的委屈惆怅。
她的指尖落在杯口,红色的指甲被倒映在水面上,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弥漫开一圈圈涟漪。
裴亦道:“第一次进入徐氏,那年徐二少还在,我们初次见面时,早已听说过徐二公子风流成性,纨绔不堪,劣迹斑斑,可是,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自从那一天过后,我整晚整晚的梦见他,梦见他在我生命里纵容放肆,梦见他与我厮混纠缠。”
“……”林瑜晚语塞。
“我就想把他压制在我身下,像小猫一样无辜的瞪着眼看着我。光是想想,我就浑身发热,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他了。”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靠近他?”
裴亦抬头,嘴角蔓延开一抹浅而易现的苦笑,“我可以走一万步靠近他,却不得不走一万零一步离开他。”
“因为徐大少?”林瑜晚诧异,似乎想起了什么。
徐家继承人做事雷厉风行,有一种天生的王者之气,对于敢背叛他,甚至忤逆他的人,不管对方是谁,依旧毫不留情。
“后来他离开了徐氏,自此以后我常常失眠,夜夜靠酒精麻痹自己。”她握紧水杯,仰头想干酒一样一口吞下,“可是想他怎么办?我能躲过纸醉金迷的夜,可是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我就像癌珍晚期的病人,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却依旧想苟延残喘的继续下去!”
林瑜晚沉默,裴亦眼中的无奈硬生生的挤进自己瞳孔中,那样的渴望,却又带着无能为力的绝望。
她知道徐二公子在外界的传言,也知道他的那些花花心肠,再加上顾二少这横插一脚,且不说这事的真实性,但无风不起浪,总有它的道理依据,如此看来,她裴亦的深情一文不值!
对象太渣,无法痊愈。
“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天真很傻很木。”裴亦自嘲一笑,靠着椅背,耸耸肩,“我一定是脑子被夹坏了。”
“还有意识,你可以治愈的。”林瑜晚轻抿一口咖啡,道:“徐大少虽然有些面瘫,可是他至少从未传出过什么烂绯闻。”
“以我的身份家世,只配做他一时情人。”
“……”
“那一天看到你的订婚消息,我以为那是玩笑,现在看来,你是真的结婚了?”裴亦见着气氛沉重,索性转移话题。
林瑜晚不由自主的望向玻璃窗外,男人靠在车前打着电话,器宇轩昂,气质优雅。
不知不觉,看的入迷。
裴亦失口一笑,“知道你玩真心,也不用那么赤果果的宣布主权。”
林瑜晚回过神,“很多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从订婚开始,到几天后的婚礼,我也挺期待这场婚礼笑话。”
“有些事真不能用婚姻开玩笑。你和他去民政局时,可有仔细考虑过?”
“我们只是假结婚。”一时心直口快,林瑜晚自知失言,急忙收嘴。
裴亦愕然,“可你们领了结婚证——”
“没有宣誓。”林瑜晚辩解道,话音一出,顿觉口干舌燥,拿起杯子便大喝一口。
苦涩的咖啡含在嘴里咽不下,又不能吐出,让她不可抑制的脸色骤变。
裴亦目不转睛的看了她数眼,片刻过后,忍俊不禁仰头大笑,“这话是他告诉你的?”
“……”林瑜晚眉头深锁,怎么听都觉得她语气不对劲。
裴亦忍住笑意,道:“你可以回家查查你的户口本,说不定已经盖上了已婚二字!”
------题外话------
编大说二货小蛮更的太快了,我在考虑今天开始要不要改回一更,或者还是从下周一开始,这个问题好严肃啊。
亲们说,我听你们的!
☆、第六十七章 结婚证是真的(二更)
话音一出,林瑜晚顿觉五雷轰顶!
已婚…
已婚…
婚了?
她不带迟疑的抓起包包,面色凝重的冲出咖啡厅,直至停车场一副优雅姿态迎接她的男人。
他一如既往温润如玉笑的人畜无害,一如既往脉脉含情对视着自己,身形沐浴在阳光下,明明是阳光刺眼,她却觉得是他自带光芒美的方为天物。
林瑜晚驻足,仿佛失去了质问他的力气。
这么美的妖孽被自己拴住,她都觉得那是暴敛天物!
顾琛易见她突然止步,未有半分疑虑直接迎面上前,“怎么了?”
林瑜晚欲言又止,转过身,大大的呼吸一下,随后表情如常的转回来,嘴角微微勾勒半分弧度,“没事,我们回去吧。”
顾琛易未曾多言,只是在她径直走向副驾驶位后,抬眸望了一眼咖啡厅,厅外,女人笑意淡淡的望着他们,似乎有什么话还想说,却又选择了沉默。
林瑜晚坐如针毡,他平稳的驱使着车子,没有半分颠簸,而她却觉得心乱如麻。
该不该问?
问了,他会怎么回答?
不是说只是临时女主角吗?他为什么却要假戏真做?
不对,是为什么要骗她说这是一场假结婚?
“你有心事。”顾琛易不点破她面部凝重的神色,语气很轻很柔。
林瑜晚霎时回神,忙不迭的摇头,“没什么。”
顾琛易打转方向盘,车子停靠在路边。
阳光穿透树缝,斑斑驳驳的落在车窗上。
林瑜晚单手扣着安全带,轻喘一口气,“顾琛易,你为什么要找我来演戏?”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又要找我来演戏?”
“……”林瑜晚噤声,犹豫片刻后,道:“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吗,那个圈子里所有人都不靠谱,一个个都等着看我笑话,怎么可能会真心实意帮我演戏?与其找个中途随时怯场的男主角,还不如找一个圈外未曾涉入的陌生人。”
“你既然如此信任我,我为何不信任你?”顾琛易接下安全带,侧身凑到她躲闪的脸颊前,四目相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们都相信对方。”
“结婚证是真的对不对?”
绕了半天,最终落在了点上,顾琛易依旧保持着凌驾在她头顶之上的动作,面色平静,目光沉稳。
林瑜晚眉宇微蹙,他在犹豫,或是心虚?
“我没有骗过你。”顾琛易坐回驾驶位,单手放在方向盘上,神情严谨到不苟言笑。
林瑜晚嘴角微微撇动,“那裴亦说的是真的,我还真是傻,竟然相信了你所说的那一句没有宣誓的结婚证都是假的,明明都把印章扣在了名字上,这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你后悔了?”他反问,语气较之平常,竟有了半分颤抖。
林瑜晚低下头,手指纠缠着手指,这个问题那么简单,却好像要用很大的力气去思考。
“如你所想,我们都是成年人,我请你演戏,当我女主角,如果你后悔了,可以下车,自此我们的协议契约,包括那个红本子,都可以当做从未发生。”
林瑜晚压抑着呼吸,神情仓惶的望着车窗外翩跹坠落的落叶,手,放在膝盖上,不知是因为车子在发动而抖动,还是因为她在害怕而颤抖。
她该怎么办?
林瑜晚这辈子,没有人可以欺骗,更没有人可以戏弄,她在A市混的可谓是土皇帝,谁敢欺她负她伤她?
与生俱来的骄傲,让她不知所措,手沉重的拉开了车门,脚抬出去一只,而另一只却怎么也抬不动。
察觉到车子的异动,顾琛易神色一凛,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的就准备离开,不留半分转圜余地。
“啪。”车子剧烈晃动一下,惊得林瑜晚本能的停下动作,她惊怵,本以为是自己梦游般走了出去,可是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坐在车子里,动作形成一个扭曲模样,一只脚想出去,而另一只脚却死活不动。
顾琛易气喘吁吁的站在她的面前,目眦欲裂。
这是林瑜晚第一次见到他面带怒火,那种眼神,就好似自己抢走了猎豹的食物,与自己不死不休的追逐搏击誓死夺回食物的狠绝。
她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你想退出?”他压抑着声音,竭尽全力隐忍着自己心口呼之欲出的愤怒。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折磨成这般无措,她竟然就因为这么一句话选择放弃?
“我们赌一赌如何?”他仰起头,一手重重的抵在车顶上。
林瑜晚僵硬的坐着,“什么赌?”
“陪我演完这场戏,戏完过后,你或去或留,我绝不搀和,如果你留下,就是我赢了,如果你走了,就是我输了。”
“这不是赌,这是不公平条例,输赢权在我身上,不是吗?”
“你就回答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林瑜晚缩回抬出去的右脚,保持好坐姿,“全城的贵公子贵妇们都等着看我那一天的精彩,我如果临时退场了,他们还怎么看这场好戏?”
顾琛易如释重负,合上车门,绕过车前坐回位置上。
林瑜晚斜睨一眼镇定自若的男人,眉梢眼波,一如常态。
她问:“那些所谓的婚礼演习,还需要继续吗?”
------题外话------
为了亲们,还是下周开始一更,下周的一更都是两千多字一章,亲们可要继续追文哦,重要的事必须说三遍:尽量不要养文,不要养文,不要养文,我稀罕你们啦。
☆、第六十八章 别扭的两人(一更)
顾琛易不露痕迹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一言未发的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她的掌心有些汗湿,应该是因为在刚刚紧张的氛围下不由自主捏紧拳头了所致。
他顺着她的掌纹顺开她的手心,十指相缠,“很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卑劣,靠所谓的戏约做出一些太过僭越的事,从今天开始,我尊重你的意见。”
言罢,他缩回了自己的手,不带迟疑,不留半分。
掌心一空,林瑜晚诧异的抬头直视着他的侧面,男人严肃到一丝不苟的面容直直的望着车前,放佛并没有将情绪留在她身上。
那种感觉,恍若心口原本堵得满满的幸福瞬间被掏空了。
整个人在一瞬间,灵魂腾空,不知所措。
公寓中,正午的天空有些阴沉,清风拂过帘子,一搭一搭的落在站在窗前岿然不动的人影上。
顾琛易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至少现在林瑜晚是这么理解的。
从回来开始,他一直保持沉默径直走进书房,落针可闻的空间好像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徘徊,不安,那种失落感充斥在心口。
林瑜晚承认,她好像错了,这种感觉如此赤果果的宣示着自己失恋了。
与之跟陈景然分手时相比,此时此刻的心境,难受的自己好想哭!
书房内,顾琛易第三百零一次看了看腕表,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尽力的掩饰自己面上所有的情绪。
单手推开房门,大步流星般踏出。
客厅里,林瑜晚闻声急忙转过身,看着他由远及近的身影,负面情绪瞬间荡然无存。
“前段日子给你的食谱看过了没有?”他问,不带半分笑意,面无表情的问,语气生硬的就像是对陌生人说。
林瑜晚机械式的摇头,又惊愕的点头,甚是委屈的低下头。
“既然看过了,今天中午的午饭就交给你了,材料我已经派人送上来了,三菜一汤,你可以自由发挥。”
言罢,玄关处一阵轻响。
两三个穿戴深色西装的男士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装袋一声不吭的进入,放下东西后,井然有序的退场。
林瑜晚尴尬的站在厨房里,身上围着一件粉色的围裙,而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嘴角噙笑,一副兴致盎然的德性注视着自己。
那是什么眼神?
带着痞气淡然随性的眼神。
那是什么感觉?
既然点明了彼此的关系,好像演戏都不用演的那般深情了。
她皱着眉头,提着菜刀,有一种想要劈开他认认真真看看那颗前一刻还温柔的心脏究竟是黑还是红。
论做菜,林瑜晚敢说她绝对不会做,好不容易将大大小小的材料切成一块一块方圆过后,转过身直接点燃灶台。
几乎是瞬间将油倒进去,按照书上所说油过六分热上青椒。
她不知道什么是六分热,就半蹲着身子瞧着油锅冒烟。
烟越来越浓,有些呛鼻。
林瑜晚站起身,抡起切成方块的青椒准备下锅时,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来。
可惜她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在瞬间落下,火,刹那如同火束冲天而起,啪的一声整个厨房浓烟滚滚。
顾琛易抱住差点引火*的女人,将她推到身后……
客厅中,林瑜晚狼狈的站在沙发前,蓬头垢面。
顾琛易解决好了厨房里的一团糟,神色凝重的走出。
不难想象,她刚刚做了什么事。
“我还真是高估了林小姐的作用。”他擦了擦手,抹了抹脸,似乎并不打算靠近她。
林瑜晚斜睨着自始至终保持距离的男人,眼角不可抑制的红了红。
明明疼的是手,却觉得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划过。
顾琛易不忍再为难,轻叹一口气,目光正好落在她红肿的手背上,蓦地眼神一聚,疾步而过。
手,突然一疼,林瑜晚慌乱的想要抽手而出。
顾琛易不由分说的抓住她便往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水淋过手背,那种炙热烘烤感稍稍减去些许。
“为什么不说?”顾琛易半带责备,又甚是疼惜,动作小心翼翼的为她冲着冷水。
林瑜晚拧开目光,“跟你无关。”
“……”顾琛易噤声,低下视线,仔细的留意着她手上的烫伤程度。
林瑜晚蹙眉,他就不知道趁这种时候安慰安慰一下自己?
“保险起见,我们去医院。”
林瑜晚缩回手,推开洗手间门,自顾自的走出,“不用了,我没那么金贵。”
“别用自己的身体来赌气。”他抓住她的手臂,指骨用力。
林瑜晚扯开他的手,“你说过会尊重我。”
“……”这种语气,好像他们之间的位置本末倒置了。
“我现在是伤病人士,午饭顾先生自行解决吧。”话音一落,她依然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卧室,顺便锁上了门。
被堵在门外的顾先生挠头搔耳,恨不得一脚踹开房门,然后将这个突然转变性情的女人拎出来,让她看看什么叫做男人本性。
林瑜晚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心脏不安分的跳动着,期待着。
☆、第六十九章 替别人养儿子(二更)
林氏大宅内,一辆奔驰缓慢的驶入。
寂静的院子,没有一人进出。
陈泞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灼灼的望着从车库走出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提着一只公文包,行动急速的往着别墅走来。
陈泞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整座别墅的佣人皆被她遣散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面面而视。
“你还是来了。”女人嘴角得意的蔓延开笑容,打开一瓶红酒,倒上两杯。
许桀未吭一声,坐在沙发上,面色沉重。
“别担心,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只属于我们两个人。”陈泞将酒杯递过去,示意两人碰杯庆祝。
许桀独自仰头一口咽下酒液,微微闭了闭眼,“说吧,你究竟想怎么做?”
“我觉得我得改变一下计划。”陈泞凑到他面前,浓妆艳抹下的脸颊显得那般的美艳动人,她声音温柔,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禁后背发凉:“我要让他们父女两一起死。”
“……”许桀诧异,“你疯了?”
“林嘉承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我不能冒险,只有他死了,我才能高枕无忧。”陈泞高傲的仰起头,似乎已经预料到坐拥整个林氏江山的那一天。
许桀蓦然起身,言辞否决,“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了再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是积德,不需要一团一团的灭。”
“许桀,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回头吗?”
“怎么不能回头?我可以养你,我们随便到一个国家,我可以开个小诊所,依然能够保证你们母子俩衣食无忧。”
“不,你如果习惯了锦衣玉食,一定不会想做回普通人,更何况,我在他林嘉承身边小心翼翼了十几年,我凭什么要放弃,你又为什么要放弃?没了他们,这里都会是我们毅儿的。”
“陈泞,这些钱太肮脏。”许桀扯开她的钳制,木然的退后两步。
陈泞仰头的大笑,“不,这世上肮脏的是人心,钱是干净的。他林嘉承拥有今天,一样靠的是那龌龊的人性。”
“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许桀捏了捏眉心,“事情还有转圜余地。”
“不,没有了,林嘉承已经开始怀疑我了。”陈泞拽住他的手臂,面带忧愁,“许桀,你知道吗?他现在看我的眼神带着防备,好像随时都会剥开我的心,他怎么伤害我没关系,可是如果让他知道毅儿的身份,你认为凭他的狠绝,毅儿会有好下场吗?”
“所以你更应该放手。”许桀吼道。
“放不了,现在离开,天涯海角,他都不会放过我们,所以……求你了……杀了他。”
许桀摇头拒绝,“不行,我是医者。”
“就这最后一次!”
许桀跌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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