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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那么缠,恨那么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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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觉得司徒炎好吗?”秦沫儿双手抱肩,倒在了沙发上,“狗改不了吃屎,司徒炎就算是现在看起来有多么多么的喜欢我,可他始终是无法改变自己到处留情的性格的,我不想每天都生活在恐惧当中,每天都想着自己的男友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上床了,也不想看到杂志上拍到什么他和其他女星厮混的照片,我爱的,是专情的男人,而不是司徒炎这样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性格。”
  “你当真不考虑考虑?”
  “不考虑,你就别总是劝我考虑司徒炎了,你不会跟我妈一样,被司徒炎这样的外表给彻底的洗脑了吧。”
  “罢了,这个感情的事情毕竟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想掺和什么,只是我希望你自己能够多了解了解自己心里所想的。”
  “这个我知道的,你就不要太担心我了,对了,那个林部长现在怎么样了?我给了你关于她过去的污点的资料了,她有没有再找你麻烦了。”提到林部长,闵清言的脸色从欢喜变成了黯淡,还有点苍白之意。
  “昨天早上,公司里不知道是谁传出了林部长过去在万佳亏空公款的事情,她认为是我干的,就来找我麻烦,谁知道被赶过来的殷宸枫一枪击毙了……”
  “一枪击毙!我的个娘亲啊!”秦沫儿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殷宸枫的狠毒她听过,但没想到的是,对于人命,殷宸枫居然可以冷血到这种地步来,“他……他是就在你眼前一枪击毙林部长的?”
  “嗯,林部长拿刀要刺向我的时候,殷宸枫直接一枪射中了林部长的心脏,我就看着林部长胸口滴血,僵硬的倒在我的面前。”
  “殷宸枫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在一个女人面前杀人,他就不担心你会被这样的场面给吓到吗!”
  “他说,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预想当中。”
  秦沫儿不知如何去接这段话了,一切都在殷宸枫的预想当中,包括让闵清言成为牺牲品这个也是在殷宸枫的预想当中吗。秦沫儿担忧的侧过头,望着不再开口说话,只是安静的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的闵清言。
  被秦沫儿赶进了房里的小泽琛拧开房间的门走了出来,客厅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的是一段广告,小泽琛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小脑袋枕在闵清言的肩膀上。
  “小琛,是不是想睡觉了?”
  “有点想睡觉了,妈咪,我们回去吧,这么晚了,沫儿妈咪也要休息了。”
  “那好吧,”秦沫儿陪着闵清言母子走到了楼下,站在小区外等车,“沫儿,我和小琛就坐出租车回去了,你也赶紧上楼休息吧。”
  “你们路上小心,到家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和秦沫儿分手后,闵清言疲倦的靠在了出租车的后座上,怀中还搂着有些犯困的小泽琛,出租车在自家所住的单元楼前停放了下来。她抱起已经睡着了的小泽琛,走下了出租车,或许是因为这个时候路灯太过昏暗,让她没有发现站在那里的人。
  “闵清言,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闵清言抱着小泽琛转过身,看着倚靠在兰博基尼上的殷宸枫,他不是下班的时候跟欧雅儿走了吗,这个时候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家的楼下了,他的周围掉了很多的烟头,殷宸枫应该是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殷大总裁,原来你这么的闲,居然站在我家楼下等我,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你现在看到我就这么的喜欢冷嘲热讽吗,闵清言。”
  “殷总你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你手下的职员,你是大老板,我这样的小秘书岂敢对你冷嘲热讽,小琛睡着了,我还要抱他回去睡觉,就不配殷大总裁你在这里享受无聊的月光了。”
  殷宸枫既然都来了,也在楼下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岂是一时半会就会离开的,他锁好车跟上了闵清言的脚步,随着她走上了楼,来到了她现在所住的房门外,不等闵清言允许他进来,殷宸枫就大摇大摆的跟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闵清言懒得理会跟在自己身后走进来的殷宸枫,她把小琛抱进了房里,给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盖上了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殷宸枫没有离开,大老爷们似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小琛睡着了?”
  “睡着了,”闵清言没有好脸色的走到了殷宸枫的对面,“殷总,你死赖在我的家有意思吗,你不是有自己的家吗,那就回你自己的家啊。”
  “我没有家,我妻子孩子都不在了,那个地方还叫家吗。”
  “你妻子孩子不在了,你跑到我这里来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把你妻子孩子还给你,时间太晚了,我要睡觉了,殷总,请你出去。”
  “闵清言,你就这么的嫉恨我……”
  “请你出去,殷大总裁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就是私闯民宅吗!还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的家,我要睡觉了。”
  决绝,没有半点回旋余地,殷宸枫竟突然的笑了起来,笑声是那样的凄凉,他放下修长的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瞪着自己的闵清言,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不舍,任何的爱意,有的只是下属对上司的尊敬。
  殷宸枫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在闵清言不留神的时候,他就像冲出笼子的猛兽,用力一推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两个人的脸隔得很近,闵清言也能听到殷宸枫健硕有力的心跳声,她的手被殷宸枫死死地给扣住,让她不能挣脱开来。
  “殷宸枫!你放开我!”
  “你到底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我殷宸枫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的卑微,闵清言,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的卑微让你跟了我,你还是要拒绝!还是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卑微,什么拒你于千里之外,我统统都不懂!我也不想懂,殷宸枫,放开我,不然我立马大叫!”
  “你有本事就叫!小琛现在还在房里睡觉,你有本事就大叫把他吵醒!”
  “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唔……”
  剩下的话被殷宸枫吃了下去,容不得闵清言再多说什么,殷宸枫立马堵住了那双粉嫩的红唇,犹如暴风雨般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没有任何的温柔,有的只是掠夺,掠夺掉属于她身上的一切。
  殷宸枫扯掉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白皙的手腕,大手用力的扯掉了她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黑色蕾丝花边的罩罩,他就像洪水猛兽让人害怕的想要逃离,却不得动弹。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殷宸枫喘着粗气附在她的耳边。
  “我输了,闵清言,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蓝若晴,我都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黯哑,忧伤的嗓音低沉的在她的耳边绽开,殷宸枫说,他输给了自己,输的彻彻底底。这句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耳熟,四年前的自己,在上手术台的前一秒,低声呢喃的就是这句,她输了,输掉了自己的心,输掉了自己的家,也输掉了自己的命,她蓝若晴输的一败涂地,没有挽回。
  殷宸枫的头埋在她高高耸立的双峰间,大手紧紧地抱着她颤抖着的身子,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和语言……
  “殷宸枫,你这么的厉害,又怎么会输,还输给我这样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闵清言仰着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
  “弱女子?”殷宸枫低沉的笑了起来,否定了她说的这句话,“可偏偏就是你这样的女人,让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从没让你输过,是你自己让你自己输了的。”
  殷宸枫颓废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扯掉了绑着她的手的领带,凝视着这张折磨他这么多年的小脸,无力地撑着沙发站起,来到门口,打开了门就离开了屋子。空荡荡的客厅,衣衫不整的闵清言拉起了自己的上衣,来到窗户旁,看着停在楼下的兰博基尼。
  殷宸枫很快的走到了楼下,打开了车门,抬头注视着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钻进了车中,扬尘而去。
  四年前,她输的一无所有,四年后,她不愿再重蹈覆辙,让自己死了的心复活,继续的无怨无悔的付出一切,换来一场失败的结局。
  “宸枫哥,你去哪了,怎么整齐的衬衫变成……”别墅客厅,一直在苦等的欧雅儿终于听到了殷宸枫回来的声音,当她欣喜若狂的跑出去迎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殷宸枫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地从车上走下来的样子,她那颗欣喜若狂的心,凉了下来。
  “刚和人打了一架。”殷宸枫没有心思去注意欧雅儿眼中的痛,他随便的给了个回答,走上了楼。
  “你没有受伤吧,要不,我下去给你热点粥。”
  “不用了,你回房睡觉去吧,不要来吵我,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
  “哦……”
  下午的时候,殷宸枫还对自己那般的温柔,这才过了多久,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殷宸枫对自己冷若冰霜,不愿跟自己多做任何多余的解释。欧雅儿站在主卧的门口,盯着那扇被关上了的房门,心中,思绪万千。
  欧雅儿垂头丧气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趴在床上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殷宸枫那样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会是打架,他打架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就算是自己动手,他也不至于衣服变成这个样子。
  “闵清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抢走了我的宸枫哥,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欧雅儿死死地揪着床单,咬牙切齿,那张美艳动人的小脸上此时此刻,更多的是种扭曲的癫狂,扭曲了的恨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
  休息了一整修,闵清言重新打起精神了起来,她梳洗好后,牵着小泽琛走出了家门,送他进了幼儿园以后,自己才去上班。
  整个上午,眼皮都在跳动,好似在向自己预示今天会发生什么不吉祥的事情,虽说自己对这种话从不相信,可现在,自己眼皮不间断的跳了一上午,她不相信也变得有些相信了。
  “清言,晚上有个饭局,我家里还有事,你就陪总裁去下,不要多久的。”下午上班的时候,千秘书来到闵清言的办公桌前,敲了敲桌面。
  “陪总裁参加饭局恐怕都是要喝酒的,可我酒量不怎么好,我想,千秘书你还是让别人代替你去吧,我是真的不行。”
  “秘书室其他的几个人晚上都有事,去不了,我看来看去也只有你了,你放心好了,我会跟总裁说的,到时候你不用喝太多的酒,你只需要当做一个陪衬的花瓶,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好了,不需要你去喝什么酒。”
  “那好吧……”
  千秘书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来了,她闵清言如果再拒绝的话,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了,罢了,她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千秘书。打了个电话告诉了秦沫儿,麻烦她晚上去接小琛放学了后,闵清言也就继续的捣弄手头上还没有弄完的工作了。
  快到下班的时间,千秘书走进来把她叫到了殷宸枫的办公室,昨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不好,她也像是忘记了昨晚殷宸枫说的那番让人潸然泪下的话了。
  “待会跟我去饭局后,你就坐我旁边,什么话也别说。”
  “哦,我知道怎么做了。”
  殷宸枫看了眼,走出了办公室,闵清言见状,迈开脚步就追了上去,坐进了他的车内,来到了晚上饭局所在的酒店。包厢里,坐着的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见到殷宸枫走了进来,立马就迎了上来。
  “张局,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哪里哪里,我也才来不久,来,来,坐吧,服务员!上菜!”
  这个被殷宸枫称作张局的男人对着包厢内的服务员交代了一句后,先前早已经点好了的菜被一一的端了上来,好看的摆放在了圆桌上。菜色极其的好看,让看的人也是胃口大开,殷宸枫跟张局两个人整晚都在那里喝酒,一杯接一杯的,菜也没有吃很多,反倒是闵清言,她不喝酒就一个人坐在这里吃菜。
  “张局,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接个电话。”
  “殷总您先去接电话吧,”张局低头哈腰的跟殷宸枫说没事,殷宸枫离开了包厢后,诺大的包厢就只剩下闵清言还有这个肥头大耳的张局了,“这位小姐你是殷总的秘书吧,我看你整晚在这里也没喝什么酒,就只是安静的吃菜啊。”
  “张局,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喝酒,我就没有喝酒了。”
  “一杯总可以吧!来,就和我喝这一杯酒,这总没事吧!”张局二话不说的给闵清言倒了杯酒,递到了她的跟前,闵清言看着这杯酒实在是左右为难,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她时不时的望着那扇门,希望殷宸枫这个时候能赶快的打完电话回来,“你这可是不给我面子了吧,我就是让你陪我喝这杯酒,你都不愿意。”
  “不……不是,我怎么敢不给张局您面子,来,我敬您一杯。”
  “这才像样吗!”看着闵清言抬起手,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张局油光满面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来,在外面打完电话后,殷宸枫走回了包厢,看到闵清言面前的酒杯,脸上闪过丝不悦。
  喝完酒后没多久,闵清言开始发觉自己身上有点难受,有股燥热感,她附在殷宸枫的耳边轻声的交代了句,拎起包包就离开了包厢。她的脸越来越红,浑身是股燥热的感觉,回想起之前在包厢里吃的东西,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张局递过来的那杯酒有问题。
  “这不是刚刚离开的秘书吗,你怎么一个人还在这里啊。”饭局在闵清言离开后没多久就结束了,张局肥胖的脸上挂上了猥琐的笑,肥胖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你给我滚……”她现在就觉得自己身上难受,闵清言无力地推开搂着自己的张局,颤颤巍巍的往酒店外跑去,被人下了药的她,再怎么跑速度也是比不上后面精神抖擞的张局,更何况她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
  “小美人,我知道你现在可难受了,你放心,大爷等会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包你满意。”
  张局把视线模糊了的闵清言拽进了旁边的包房,把门给反锁上,伸出手就要撕开闵清言身上单薄的衬衫。
  “你敢碰我一下,我保证你明天就会横尸街头!”闵清言再次挣脱开张局的魔抓,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小身子往门口倒退,警告味十足的冲着张局喊。
  “让我横尸街头?!小美人,你是在痴人说梦吗,你都这么难受了,就别硬撑了,让本大爷好好地伺候你。”
  “嘶……”她抓过旁边柜子上的玻璃花瓶就往墙上砸去,锋利的瓷片对着自己的手就那么重重的一划,鲜血从伤口处流了下来,张局哪里想到会有这么烈的女人,居然拿瓷片划破自己的手让自己清醒,就在张局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闵清言拉开反锁的门就往外面跑去。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闵清言吃痛的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往外跑,身后,是张局的穷追不舍,药物的作用开始发挥了,她越跑越没有力气,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没有看到来人是谁,便一头撞了上去。
  殷宸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外面找了很久都没有找的闵清言,居然还在酒店里,她的手上流着鲜血,脸色绯红,而追着她的就是刚刚和自己吃饭的张局。殷宸枫抱住了倒在自己怀中的人儿,看着她的脸色,大概的猜测到了什么,抱着怀中的人,他的周身变得充满了戾气。
  “殷……殷总……”刚刚还在追赶着闵清言的张局看到来人是殷宸枫,双腿一软,没用的瘫坐在了地上。
  “张局,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给我的女人下药!”
  “这……这是误会!殷总!”这个看起来如此普通的女人居然是殷宸枫的女人!张局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他碰的是殷宸枫的女人!
  “误会?张局,我的女人现在割伤了自己的手,还差点被你给玷污了,你现在跟我说这是误会,”殷宸枫横抱起意识模糊的闵清言,冷声嘲笑了番瘫坐在地上的张局,“给我好好的伺候张局,他不是喜欢给人下药吗,那就给他下足了药,让他好好地醉生梦死一番!”
  “不要啊!殷总!”
  “现在这个时候来求饶了,张局,恐怕晚了!”洛城用力一脚踩在了张局的大腿上,疼的他嗷嗷大叫,“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张局带到房里,好好的伺候!”
  被放到车内的闵清言不安的扯动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连夜很红,看来这个药下的分量不是一般的多,想到这里,殷宸枫的眼变得阴鸷,踩下油门,就往最近的酒店开去。
  总统套房中,KING SIZE的大床上,闵清言就像是条脱了水的鱼儿倒在床上胡乱的扯动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殷宸枫站在床旁心疼的看着这一幕,扶起了躺在床上的闵清言,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两个人赤果相见。
  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闵清言就像是八爪鱼样攀附在他的身上,颤抖着送上了自己娇嫩的红唇,冰凉的小手附魔着殷宸枫健硕的胸痛,闵清言这样的举动不禁让他到吸了口冷气,小腹处传来的渔网让他控制不住。
  殷宸枫强吸了口冷气,抱起了意识不清的闵清言走进了放满冷水的浴缸,搂着她,两个人躺进了冷水中,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这样只会让闵清言对自己更加的恨,认为自己就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
  今晚的夜色,很静很静,装满冷水的浴缸里,一男一女赤果着身躺在浴缸中,女的失去了意识倒在男人胸膛上,在药力下边的绯红的小脸也渐渐地好了,冷水的浸泡,把她身上的药效差不多都驱散开来,殷宸枫的大手始终静静地抱着她的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抱当中,两人就这样的姿势,在浴室里呆了整宿……

  ☆、第91章:最危险的或许就是最安全的

  “咳咳……” 咳嗽声打断了殷宸枫的睡意,他睁开眼看着发出咳嗽声的病原体,皱起了眉头。他怎么忘了现在睡得地方时冷水当中,殷宸枫松开手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抱起有点发烧的闵清言回到了卧室。
  用干毛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干了身上的水珠,给她盖上了厚重的被子,殷宸枫随手套上了件浴袍,大手覆盖上了闵清言滚热的额头,看来在冷水中浸泡了一整晚,她整个人都发高烧了。
  殷宸枫来到阳台上给司徒炎打了个电话,命令他马上到酒店的总统套房来看病,挂上电话,重新回到了床旁,在床上坐了下来,怜爱的抚摸着她发白的小脸。电话过后的半个小时。司徒炎就背着药箱赶到了套房内。
  “我勒个去!我就应该猜到你让我看病的是闵清言!”司徒炎放下药箱,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的人,打内心深处发出了激动万分的声音,殷宸枫一个刀子眼削了过去,让司徒炎闭上了嘴。
  “我是让你过来看病的,不是让你过来看戏的,声音给我小点。”
  “放心吧,她只是发高烧,打个退烧针,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司徒炎说着就忙活了起来,从药箱中看病的备用医药物品,“我说你们昨晚在这里是干什么去了,还弄得大清早的把我叫过来看病。你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我倒是也想来个纵欲过度。总好过在冷水里浸泡整晚的好。”
  “what?!在冷水中浸泡整晚!殷宸枫,你是在跟本小爷开玩笑的嘛!”
  “你认为我有兴趣跟你开玩笑吗,既然看完了病了,你也可以走了。”病看完了,闵清言也退烧了,殷宸枫毫不留情的就对放弃了美好睡眠匆匆赶来的司徒炎下了道逐客令,这让司徒炎恼怒不已。
  “殷冰山,我可是放弃了自己睡觉时间跑来给闵清言看病的,现在病好了,你就让我走,最起码也得请我吃个早点再让我走人吧。”团页投亡。
  “一百块,自己拿去吃早点,别来烦我。”殷宸枫就像打花叫花子样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元大钞递给了司徒炎,卸货般赶走了司徒炎这个烦人的家伙。殷宸枫回到大床旁重新坐了下来。深邃的眼紧盯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闵清言。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
  司徒炎被殷宸枫活生生的赶出了套房以后,他背着个药箱子走到停车场去取车,开了没多久,就被幼儿园门口送完小孩离开的女人所吸引了视线,不受控制的停下了车,推开车门,司徒炎就跑了过去。
  “秦沫儿,你来送谁家的小孩上幼儿园。”
  “你走路都是没有声的吗!”突然出现的司徒炎,着实的把秦沫儿给吓了一跳,还差一秒钟司徒炎就要发现小泽琛了,秦沫儿长舒了口气。
  “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看到我就跟看到了鬼一样的,未必你在这家幼儿园藏了你的私生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给我让开!”看到司徒炎这张脸,她就会禁不住地想到那晚的事情,就会全身不自在。
  “秦沫儿,我到底是哪里惹了你了,你怎么每次看到我就跟看到杀父仇人一样,我不就是那天和你……唔……”秦沫儿索性摁住了司徒炎的那张嘴,制止住了他要说的话,看了下四周的状况,把他给拖进了前面的巷子里,确定没人,才松开手,“秦沫儿!你干什么!”
  “司徒炎,我警告你,那晚的事情你最好给我忘得彻彻底底的,我们那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要是再在外面胡言乱语的,你信不信我阉了你!”
  “既然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又担心害怕啥,反正都是我在胡言乱语,都不是真话,你何必这么害怕。”
  “我真怀疑你脑袋被驴给踢了,”秦沫儿不顾及形象的就往司徒炎的小腿上给踹了脚,恶狠狠的瞪了他眼,“司徒炎,我告诉你,那晚的事情你如果说出来我就告你强暴!让开!别挡着我的道!”
  秦沫儿压根就不想跟司徒炎扯上任何的关系,用力地推开了挡着她道路的司徒炎,临走时还不忘重重的踩上一脚。
  “秦沫儿!你知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什么吗,你就是那孙猴子,而我就是那如来佛祖,你是永远都逃脱不了我的五指山的!”
  身后,是司徒炎那得意的叫嚣声,秦沫儿没好气的转过头狠狠瞪了眼半倚在墙上,对她抛媚眼的男人。她秦沫儿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司徒炎的脑子被门给夹过了,之前是嫌弃她,看不上她,现在又是这个穷追猛打的样子,当她秦沫儿是没人要的吗!
  打完退烧针,在床上睡了一觉后醒来的闵清言感到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她环视着房间的布置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在床上蜷缩着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昨晚,她不会真的就被那个肥头大耳的恶心男人给夺走了自己守了几年的清白了吧。
  “醒了?”殷宸枫穿着白衬衫,凌乱的头发,对着阳光走了过来,看得她恍惚,“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殷宸枫的大手覆盖上了她的额头,亲密的动作让她从恍惚之中醒了过来,她推开了殷宸枫覆盖在自己额头上的大手。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这里是酒店的房间,昨晚我回酒楼的时候看到了你被人下药,在走廊上追赶,我把你给救了,你手上的伤口还是我给你包扎的。”顺着殷宸枫的视线,她看向了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腕,昨晚上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就是殷宸枫?那昨晚……
  “殷宸枫,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你很想知道?”殷宸枫邪恶的勾了勾唇角,“我昨晚把你看了个遍,有些地方我还仔细的捉摸了一番。”
  “你不要脸!趁人之危!”闵清言脸倏地红了起来,抬起手就要打殷宸枫,手腕被他温柔的摁住,不能动弹。
  “我哪里有趁人之危?昨晚你被人下药了,我是强忍着欲望把你衣服给脱了,放到浴缸泡了一宿的冷水,才把药性给压了下去,不然,你早上怎么会发高烧。”
  “真……真的?”
  “那是假的,你该信了吧。”
  闵清言默,在她的眼里殷宸枫的确就是那种趁人之危,十恶不赦的混蛋,现在告诉她昨晚自己被人下药后,殷宸枫居然没有干出任何越轨的举止,这点让她实在是难以相信。头昏昏沉沉的,想必自己是真的着凉了。
  “你病才刚刚好,你就起床!”殷宸枫刚出去给她倒了杯滚热的开水,这才一会儿的功夫,闵清言就已经起床整理好了一切,打算离开。
  “我已经好了很多了,我还是先离开了。”
  “闵清言,我昨晚救了你一命你不打算跟我说声谢谢,最起码的你的态度也稍微改变点吧。”
  “别忘了,我昨晚会被那个张局下药,也是因为你,你如果不带着我去,半路出去打电话,我也不至于会被下药。”
  闵清言甩开禁锢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冷哼了声,走出了这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飞也似的逃离出了酒店。殷宸枫站在套房中,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自嘲的大笑了起来,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彻底的弥补曾经放下来的滔天大罪,才能获得这个女人的谅解。
  一夜未眠的人也有很多,例如现在在别墅中不安的,来回的踱步的欧雅儿,昨晚等了一宿也没接到什么电话,更没有看到殷宸枫回来,不好的预感在心中展开。
  “我昨晚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看到小菊神色异常的从门外做贼似的跑了进来,欧雅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欧小姐,昨晚我躲在那个酒楼里看,闵清言确实被下了药,当时整个人都不正常的在走廊上跑,后面还跟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真被下了药了?”欧雅儿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安全的落地了,她还在这里担心了一宿,生怕昨晚的事情被殷宸枫发现了,“你是不是一直都蹲在那里看,今早上有没有人看到闵清言蓬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从包房中出来,你拍了照没。”
  “欧小姐……闵清言的药的确被下了……可是中途出了点差池……”
  “你索性一次性的给我把话说完!支支吾吾的让人着急!”
  “昨晚本来离开的先生不知怎么又折回来了,正好撞见了这一幕,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被先生的手下给强行的带进了包厢,今早上被酒楼的员工发现,他浑身赤果的倒在地上,紧急的送去了医院……”
  “你……你说昨晚殷宸枫又给折回来了,而且还看到了这一幕了……”欧雅儿站不稳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手扶着桌子才得以站稳脚跟,她猜想过殷宸枫会出现,可没有猜想到殷宸枫会在这个点出现,张局被折磨得不省人事,醒来后万一严刑拷打把自己给说了出来,那该如何是好。
  “欧小姐,你没事吧。”
  “少给我假好心!”欧雅儿一把甩开小菊好心扶着她的手,手撑在桌面上,思考着自己等下要如何去应对接下来的事情,“你先出去吧,昨晚的事情你最好给我消化在自己的肚子里面,不要给我传出一个字。”
  “欧小姐,小菊知道怎么做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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