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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蜜一疏,机长的大牌新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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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临渊开着车子,往既定的方向去。
“容颜度假村的事情,是不是你找人做的?”祁闵想了很长时间,祁家对他的态度应该是在他被容颜指控谋杀祁恒那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绝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去对付容颜。
思来想去,祁闵想到的,只有这个正在开车的男人。
楚临渊神情淡漠地开车,冷硬的脸上蕴着淡淡的狠色。
没有得到回答的祁闵继续问道:“看守所里面恶意斗殴这件事,也是你找人做的?”
看楚临渊这态度,多半就是他找人做的,祁闵虽然出院了,但身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这么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他眉头整个都拧在一起。
“楚临渊,你这不是在救我!”
“我没兴趣每年去岛上看你一次,你要真坐牢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兄弟。”楚临渊沉声说道,“你们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没兴趣知道。祁闵,你要真搭上你自己一辈子进去,我看不起你。”
说话间,楚临渊已经把车子开到容颜在市区的楼下,“我打过招呼,警局那边的人会晚点过来带人走,你上去和她聊两句。”
祁闵此刻脸上只剩下震怒,“我是不是还要跟你说一声谢谢,让我和容颜还能聊两句?”
楚临渊不答,他深知现在的祁闵处在极度不理智的状态下。
没等到楚临渊的回答,祁闵摔门而去,上了楼。
密码他都知道,关上公寓门的时候,他看到容颜穿着一条象牙白的裙子睡在客厅沙发上。
褪去了精致的妆容,性…感的衣着,此刻躺在沙发上的容颜,是完全不设防的她。
可他还是生气,他能想到的事情,容颜会想不到?她难道就没看出这些事是楚临渊在幕后操纵?
他走过去,一把拽起容颜的手臂,冷声道:“你起来,现在去警局说清楚。”
本在浅睡的容颜其实在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却没有睁开眼睛,直到祁闵过来,拽着她的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容颜你他妈脑子是不是短路了?你不就想看我坐牢吗?过了今天你就能如愿,我这辈子就被关在那个地方。你翻什么供?你以为我会感谢你?”他紧紧地扣着她的肩膀,力道足以捏碎她肩膀那边的骨头。
她微微蹙眉,嘴角却是微微扬起的,笑得惨淡。
“是啊,就是短路了。怎么,你有意见?”
她都这么说了,祁闵还能说什么?让她脑子不好就去治脑子?
“祁闵,你看不出来我在报复你吗?”她仰着头,用她本来就很干净的眼眸看着他,“不是在报复祁恒的死,是在报复你让我嫁给他。你明明知道,我爱的人不是祁恒,从来都不是。你让我嫁给他无非是要补偿他,可是祁闵,你有没有想过弥补我,嗯?”
祁闵手上的力道瞬间小了很多,像是使不上力气一样。
“祁闵,你也不要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在我没和祁恒结婚前,我们两个除了最后一步之外,什么没做?你怕负责任,怕我抓住你的把柄威胁你。你以绝后患把我嫁给祁恒。因为你知道,只要你说,我就会同意。哪怕是现在,我他妈都狠不下心让你蹲一辈子的监狱。”
她眼泪像是决堤了一般,那么长时间压抑在心中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间倾泻而出。
可她爱祁闵啊!
因为爱他,可以跑到他支政的地方甘心陪他一年。
因为爱他,在他说祁恒想和她结婚的时候转头就和祁恒结婚。
因为爱他,在本可以置之不理的时候翻了供,而她因为妨碍公务即将被警察带走。
可是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爱她呢!
她踮起脚尖,亲吻他凉薄的唇。
他别开脸,一脸阴沉。
“祁闵,你真的从头至尾,都没有爱过我吗?”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浅声在祁闵身旁问到,少了先前的凌厉,多了几分求而不得的悲壮。
祁闵闭上眼睛,双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你真的不爱我吗?”她抬手,抚着祁闵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听你说这样一句话,简直比登天还难。可是祁闵,今天之后,我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你连这样一个心愿都不愿意满足我吗?”
她再次踮起脚尖,轻轻触碰他的唇。
这回,他没有躲开,迎着她略显生涩的吻。
“阿闵,”她轻轻离开他的唇,额头却抵着他的,“我和祁恒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么一句话,让祁闵神经立刻就绷着,他扣着容颜的后脑勺,让两人之间拉开一定的距离,眼神当中全是不可置信的怀疑。
“祁恒的智商停留在四五岁,你难不成还以为我会教他这种事?”她讥诮,“阿闵,我一直把我觉得最好的,都留给了你。”
那天下午,祁闵不知道是自己睡了容颜,还是被容颜睡了。
但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她第一次,当她忍着疼接纳他的时候,指甲抓破了他背上的皮肤,他咬着她脖间软肉。
谁都不好受。
就在客厅里面,他们无所顾忌,又像是地球马上就要毁灭,若不抓紧这最后的时光,就在没办法偷…欢。
后来,他们躺在沙发上,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玉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
她道:“祁闵,睡了你弟弟的老婆,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祁闵身子一僵,立刻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她香肩半露,身上是他留下的各种痕迹。
她淡淡一笑,“让你待在监狱里面怕是太容易就放过你了,我要你余生都在对祁恒的愧疚当中度过。亲爱的阿闵,你觉得这个结局怎么样?”
火热的身子刷的一下冷了下来,祁闵冷眼看着容颜,到最后,还是被她被摆了一道。
后来,祁闵看着容颜被警察带着,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表情下带着对他无穷无尽的恨,哪怕是自我毁灭,也要让他无法安宁。
……
祁闵这几天经常找楚临渊一起喝酒,他是被保释的,还未洗脱嫌疑,一直有人跟着。
楚临渊接到祁闵的电话的时候隋海棠还在他车上,他知道祁闵这几天心情糟糕,放任他一个人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后座上的隋海棠道:“没关系,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重点是,楚临渊不想和隋海棠一起去。
最后,隋海棠还是跟着楚临渊一同去了会所,会所内的红酒区那块儿没多少人,楚临渊一进去就看到祁闵面前的桌上,已经摆着好几瓶空了的瓶子。
他不知道那天下午容颜和祁闵在公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那天之后,祁闵就是这个状态。
“好了,别喝了。”楚临渊过去,把祁闵手中的红酒瓶给抢走。
“我不喝酒还能干什么?”虽然喝了很多酒,但祁闵并没有醉,酒量惊人的好。
倒是隋海棠,看到桌上的酒,眼睛都在发光,她不是刚刚失恋么,听闻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就不会想起那些伤心事儿了!
“你不喝酒能干的事情多了!首先你应该证明你自己无罪,如果你不想自毁前途,这个时候就应该找你的恩师,有他帮你说情,最多两年,你就又回到你原来的位置上!”楚临渊是真不想看到祁闵一蹶不振。
只听祁闵轻哼一声,并不在意。
“你不知道我到原来那个位置,付出了多少!”
“所以呢?你要是现在放弃,你先前付出的,失去的,全部都付诸东流。”
祁闵一怔,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为什么他不明白?
好说歹说,把祁闵给劝住了,楚临渊回头的时候,发现隋海棠抱着已经空了的酒瓶,笑嘻嘻地靠在椅子上。
脸红得一塌糊涂,明显的就是喝醉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把隋海棠一起带过来?
他这一晚上就忙着找人,安慰人,送人了?他楚临渊什么时候沦落到做这种事了?
楚临渊扶着醉倒不省人事的隋海棠去了她的房间。
小姑娘喝了酒格外的兴奋,回到房间后却拉着楚临渊的衣服,道:“楚叔叔……为什么像我这样天真可爱善良活泼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孩子……女孩子……岑嘉懿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她仰着头,眼眶中噙着泪,满脸支离破碎的无辜。
“楚叔叔……你喜欢我好不好?”她一头栽进楚临渊的怀中。
女孩儿身上特有的馨香混合着酒精,一同传入楚临渊的鼻尖,他眉头微微蹙着,手扣在隋海棠的肩膀上,把她推开。
被推开的隋海棠眼泪一下子决堤,“我就知道……连你也不喜欢我……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我……”
☆、第350章 就算是生命,她都愿意放弃
第350章 就算是生命,她都愿意放弃 清晨六点过,隋志文起来晨跑。
路过隋海棠的房间打算把人叫起来一起跑个步,也顺便和她说说岑嘉懿的事情,这么拖下去终归不是一个办法。
手刚刚放在门铃上打算敲门,大门就从里面打开,隋海棠这么早起床实属第一次,难不成女儿是转性了?
但隋志文还没来得及开心,门口出现的人就让他瞳孔张大,诧异又激动地看着从门内出来的人。
“你——你怎么在这?”大清早的,从他女儿房间里面出来一个男人,他总不可能是一大早就来看他女儿的吧!“海棠呢?”
隋志文推开怔了一秒钟的楚临渊,大步往里面走去,看到的是隋海棠睡眼朦胧地从床上起来。
此番景象着实让隋志文愤怒,他是请求楚临渊配合隋海棠一段时间,等到她新鲜劲儿过去了就好了。
但他没要求楚临渊“这样”配合隋海棠!
转身,隋志文就想一拳招呼上跟进来的楚临渊。
但毕竟……楚临渊是部队里面出来的,经过专业训练,就算这么多年没有系统训练过,身体的敏捷度还是在的。
当隋志文那一拳挥过来的时候,楚临渊下意识地就侧过身。
年近六十的隋志文一拳落空,差点摔倒在地。
楚临渊眉头一蹙,伸手扶住了要跌倒的隋志文。
宿醉的隋海棠看到眼前的景象,清醒了过来,想要从床上起来,但刚起了半个身子,就发现自己身上只套着一件宽松t恤,她并没有办法无所顾忌地起床。
“隋工,你冷静点,我什么都没对您女儿做!我怎么可能对隋海棠做什么?”楚临渊解释道,只觉得是无妄之灾,昨晚上走了不久什么事都没有?
“难不成你还只在房间里面守了一晚上?”隋志文显然是不相信,男人不过是下半身动物,哪怕是他隋志文,也忍不住诱…惑,就更别说正处在精力旺盛阶段的楚临渊,他女儿年轻漂亮,天真可爱,他真的能做到坐怀不乱?
“如果您不相信,就问您女儿。做没做,她应该最清楚。”楚临渊疲于解释,将话锋转到隋海棠那边。
隋海棠依然是一点都不在状态,昨晚上喝了大半瓶的红酒,对于她这个滴酒不沾的人来说,已经是极限。
至于昨晚上发生了什么……
隋海棠看着隋志文,迟钝地眨了两下眼睛,“我……我不记得了……但是……我昨天穿的不是这套衣服。”
说完,隋海棠低下了头,眼泪啪嗒一下就掉在洁白的被子上。
见女儿这样,隋志文心中已经认定是楚临渊对隋海棠做了什么,气愤不已,但有担心得不行。
他连忙走过去,安慰隋海棠,“海棠,别哭了,爸爸给你做主,爸爸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做主?
楚临渊面色清冷,这件事需要做什么主?不是显而易见?
隋海棠喝醉了,昨天晚上拉着他发酒疯,把浴室弄得一团乱,又自己跑到衣帽间里面随便套了一件t恤,她的t恤还是反着穿的!
“抱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楚临渊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不想纠缠下去。
听闻他要离开,隋志文立刻就火了!
“你欺负了海棠,现在就要走?楚临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点!你今天要是敢离开,我会不遗余力地整垮楚家和沈家!”
隋志文的话一出,楚临渊刚刚转过去的身子,顿了一下。
脑海中闪过的是隋志文背后的那些势力群体。
隋志文的大儿子是陆军上校,手中握着不少实权。隋志文二儿子去年从地方调到中…央,政界明日之星。隋志文夫人那边,也有着不容小觑的军政地位。
而眼观现在的楚家,自从楚洪山去世之后,楚家的地位虽没有一落千丈,但在军政的地位大不如从前。父亲和二叔的确握着实权,但要比起隋家……
沈家那边,世代从商,真要和隋家撕破脸皮的话,随便一点什么小问题,就会让沈家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楚临渊转身,冷眼看着隋海棠,道:“隋小姐,你说我对你做没做什么?我的话你父亲不相信,你的话,他应该信了吧!”
安静的房间里面,只有隋海棠轻声抽噎的声音,她缩在被子下,手紧紧地拽着被子。
“海棠,别怕。只管告诉爸爸,我给你撑腰!”
隋海棠抬头,余光扫过楚临渊,而后看向隋志文,轻声道:“我……我昨晚上喝醉了。”
……
萧疏接到隋志文电话的时候还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拿了电话过来,接了之后只听到电话那头冷硬的声音:“萧小姐,我是海棠的父亲。你要是有空,现在来一趟酒店,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关于楚临渊和我们海棠的事情。”
她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应了一声。
电话就被隋志文给挂掉。
萧疏不觉得楚临渊和隋海棠之间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但她还是起来了。
刚要下床,就看到阿狐沉默地站在床边,因为小家伙刚才没说话,她都没注意到他。
“阿狐?”萧疏心头一颤,这些天她在巴黎,几乎没有和阿狐通电话或者facetime,怕一听到看到他的声音,就控制不住要把他拥入怀中,想要让他叫她一声“妈妈”,但那样对阿狐来说,太过残忍。
阿狐脸色沉沉,因为手臂骨折,现在还打着石膏,用绷带固定挂在脖子上。
见到萧疏的时候,没有往常的活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狐闷闷地问道,如果不是他早上起床,出房间看到阿姨准备了五份早饭,他以为是许沫妈妈要过来吃早饭,问了阿姨之后才知道,是小姑妈回来了。
阿狐这般的拷问,让萧疏想到了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那时候不管她几点从机场回来,都会先到阿狐的房间里面去看看,床头柜上放着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这次,她没有。
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路过阿狐的房间,萧疏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阿狐质问的语气和表情让萧疏觉得很对不起他。
没等到萧疏的回答,阿狐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你有了老公就不要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怪你了。我真的不!怪!你!”
嘴上说着不怪她,但是那生气的小表情哪里是不怪她的样子?
萧疏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我没有不要你。”萧疏从床上下来,“难道不是你有了许沫,就不理我了吗?”
这句话好像说到点子上了,阿狐也一脸心虚的样子,他好像是和许沫走的比较近了。
“但是……我每天都在等你跟我facetime,爸爸说你去了法国,我还算了时差!但你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阿狐嘟着嘴,“就算我现在和许沫妈妈亲,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
忽如其来的“表白”让萧疏差点哭了出来,她以为只要少见阿狐一点,就能少一点想念。
但她错了,少见面只会让她更加想念阿狐,他们是母子,有着怎么都没办法斩断的联系。
不知道阿狐是随了谁的性格,很少表白自己的心迹,刚才能和萧疏说那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
“都是我的错,阿狐不生气了好不好?”萧疏蹲在阿狐面前,大概他们都不会知道,她能把阿狐保下来,是花了多大的力气。
几乎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儿子,她怎么舍得?
“哼!”阿狐别过头去,像是并不愿意打理萧疏的模样。
“那这样,以后我要是出去,每天都和你视频通话怎么样?而且,就算我有了老公,他也比不上阿狐在我心中的地位啊!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启程。”
听到这话,阿狐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一些,转过头,故作严肃地问道:“那……你最爱你老公,还是我?”
这个问题啊……
“当然是你。”萧疏答道。
阿狐还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的,但他说道:“算了,你还是最爱你老公吧!毕竟是他每天陪在你身边,是你们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你最爱的那个人是你老公的话,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萧疏想要将阿狐拥入怀中,但是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萧疏怕有给他弄伤了,只能看着他,看着自己的儿子。
“刚才是谁来的电话啊?”
被阿狐这么一提醒,萧疏才想到刚才那通电话,“一个麻烦的人。我现在去洗脸刷牙,待会要出去一趟。”
“咦……我刚才竟然跟一个没有刷牙的人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阿狐一脸的嫌弃。
“萧启程你敢嫌弃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你打我的话我就告诉爸爸,说你欺负病人!”
“你不知道你爸爸最疼的人是我?”
“可我现在是病人。”
……
和阿狐恢复了往常的斗嘴模式,让萧疏郁积在心中的烦闷好像瞬间解开了一样。
而这次去巴黎,更是解开了她心中无法逾越的障碍。
……
萧疏出门的时候,接到了楚临渊的电话。
她坐在驾驶座内,没有启动车子。
没等楚临渊开口,萧疏便先开了口,“刚才隋海棠的父亲打电话来让我去酒店,刚想告诉你,你的电话就过来了。”
“嗯,我现在也在酒店。”楚临渊声音低沉,蕴着几分疲倦的感觉,“隋海棠说我和她睡了。”
是隋海棠说,他们睡了。
“你呢,和她睡了吗?”萧疏单手放在方向盘上,波澜不惊的语气当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正常的套路,男人这种时候应该极力解释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关系,他是清白的,他最无辜。
楚临渊没有,他既没有拼命解释,也没有说他无辜,更没有说那个女孩子如何如何勾…引他。
“没有。”
“嗯,我知道了。”萧疏淡声道,“昨晚上不该让你一个人送隋海棠回去。”
“嗯?”相比较两人迷之的态度,倒是萧疏这般平静让楚临渊感到意外。
“我还要开车,等到了酒店再说。”萧疏启动车子,刚要挂电话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戒指,你是不是真的扔掉了?”
“你觉得它在,它就还在。你觉得它被丢掉了,就被丢掉了。”
“临渊,我刚才起床的时候阿狐站在我床边,我看着他,却不能让他叫我妈妈。你明白这种感受吗?”
回应萧疏的,是楚临渊低沉的气息,大概没有人比他更能明白萧疏心中的伤痛。
当他看着阿狐叫萧乾“爸爸”的时候,那时候他就想,如果他有扭转乾坤的方法,一定让时间回到四年前,纠正所有的错误。
“我想把一切都拉回正轨,临渊,包括我和你的感情。”
……
挂掉电话的萧疏正要准备开车,一辆跑车忽然间停在她家门口,许沫从车上下来,神色匆匆。
她进来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到正准备出门的萧疏。
“许沫,怎么了?”萧疏打开车窗,叫住了许沫。
她面色苍白,被萧疏这么一叫,像是丢了半个魂一样。
“你哥呢?”
“他很早就出去了,大概去公司了吧?”
“他没在公司,我以为他在家里,打他电话也没有人接。”说着,许沫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
萧疏从车上下来,扶着许沫的肩膀,发现她在颤抖,刚才她把车子开过来的时候,也是横冲直撞的。
“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你插不上手的,你要出去?要出去就快走吧,我自己去找萧乾。”
“是不是我哥出了什么事?”
萧疏的话一出,许沫才把目光从手机当中抬起来,这是兄妹感应还是什么?
“我早上接到我一个在检察院朋友的电话,说是有人匿名递交了一份关于萧乾的东西。先前关于你父亲……”许沫说到这儿的时候不自觉的停顿了下来,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告诉萧疏。
“我知道,我爸贪污,在看守所里面自杀。没事,你接着说。”萧疏格外地镇定,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
许沫怔了一秒,但事情紧急,她没问萧疏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因为萧叔叔当年的事情,所以检察院那边说要严查萧乾。消息还没传开,我想快点找到萧乾,让他有应对的办法。”
那个说着和萧乾没有一点可能的女人,却在萧乾出事的时候在方寸大乱之前要帮他。
“许沫,其实我哥早就和乔虞离婚了。他在等你。”
事情在紧急关头,然而萧疏却和许沫说这件事,许沫明显不想现在和萧疏讨论她和萧乾的事情。
但萧疏那句“他在等你”着实戳到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鼻头不由得一酸。
“我去找你哥。”
“我昨天晚上已经和乔虞联系过,你别担心了,这件事我会处理。”
“嗯?”其实在许沫的印象当中,萧疏一直都是那个需要被捧在手心里面疼爱的小公主,温室里面的花朵,不管是她,还是楚临渊,萧乾,甚至是秦雁回,都在小心翼翼地帮萧疏维护一个没有伤害的世界。
所以当萧疏说出“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时候,许沫心中是诧异的。
“许沫,谢谢你四年前冒着被哥哥,被临渊误会的风险,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对不起,让你承受那么大的误会。”
许沫完全怔住,“你……想起来了?”
想起她们当时在楚宅书房里面说的那番话,想起究竟是谁推她下了楼?
“我现在要去酒店,隋海棠说临渊睡了她。你也别担心我哥了,他国籍早就转到意大利去了,就算要查,这当中的手续很麻烦。而且,我相信我哥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
萧疏没告诉许沫的是,昨天晚上她回家之后,和乔虞打了电话。
当年萧乾是在乔虞父亲的提携下才走到了今天的位置,那时候萧疏就担心萧乾短时间内有那样的成就,是不是走了什么歪路。但三年前乔家被意大利政…府杀鸡儆猴的时候,萧乾却没有被牵扯到。
是萧乾隐藏够深,还是和那些事情根本就没有牵扯?
所以,萧疏打电话问了乔虞。
乔虞告诉萧疏,他父亲交给萧乾做的生意,都是干净的。
有了乔虞那句话,萧疏就放心了,没有人能拿这些事成为威胁萧疏的把柄!
没有人能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
萧疏开车到了酒店,直接去了隋志文之前在电话里面说的那个房间。
门外有保镖守着,见到萧疏来,还去里面通报了一声,才让萧疏进去。
进门,萧疏看到楚临渊神情淡漠地坐在单人沙发上,隋海棠和隋志文坐在长沙发上。
“临渊。”萧疏迎着楚临渊的目光,走了过去。
楚临渊眼中到底还是有抱歉的神色,让自己的太太出来解决这样的事情。
可他忽然间觉得,萧疏不管从神情上,还是眼神里,都有些不一样了。
萧疏也没有拐弯抹角,直入主题,道:“隋先生,隋小姐,我刚才和我丈夫通过电话,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女孩子不会拿清白这种事来开玩笑,我也相信临渊在有妻子的情况下不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既然这样,隋小姐,不介意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临渊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他。如果没有,我就当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们不和你一般计较。”
客厅里面因为萧疏这句话陷入了沉默当中,其实她这个办法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
但……
“让我女儿去做检查,我看你们也是疯了!我女儿的清白就这样毁于一旦,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隋志文冷声道,他要是同意了萧疏的方法,不管隋海棠做出来的结果怎么样,隋海棠的清白就算是没了。
“隋小姐说得出她和临渊发生关系这种话,就应该清楚后果。不然,隋先生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让我和临渊离婚,好让您女儿和临渊结婚?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隋小姐为了和临渊结婚,故意睡了我丈夫,破坏我们夫妻感情?隋小姐不是小孩子,应该清楚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你要是为了谁连自己的清白都可以不要只为了让我们离婚,隋小姐我佩服你,真的。”
要是有一天因为楚临渊,她必须丢弃她的清白,她愿不愿意?
她想,就算是生命,她都愿意放弃。
☆、第351章 每一段恋爱都值得被尊重
第351章 每一段恋爱都值得被尊重 萧疏拉着楚临渊的手,以前总是他扣着她的手,用他掌心的温度温暖她。
这回,她与他的手十指紧扣。
她看着隋志文和一言不发的隋海棠,道:“还是请隋小姐去做个检查,免得日后你们隋家时不时地拿出这件事来说,弄得大家都尴尬。”
隋志文眉头紧锁,转头看着自己女儿,却碍于萧疏和楚临渊在这里没办法问出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什么事的话,关键是隋海棠从事发到现在一直是模棱两可的状态,更没有往日的气性。
莫不是,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但就算真的是误会,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要是让楚临渊和萧疏就这么离开,他们隋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还真的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海棠是不会去做什么检查,我现在不管楚临渊你昨晚上究竟对我们海棠做了什么,你都要负这个责任。酒店这种闲杂人等出没的地方,搞不好消息这会儿就传出去了。我女儿才十九岁,她以后还有大好前程。”隋志文说了很多。
但这些话总结起来就是……
“隋先生,说来说去,您就是想让我丈夫负责是吗?”
隋志文一脸“那是自然”的表情,这事儿搁在这儿,不是楚临渊负责谁负责?
“行。昨晚上是我考虑不周让临渊送您闺女回来,就当临渊和您闺女睡了。我就当花钱给我丈夫找了一个女人,您要多少钱?五百万,还是五千万?”那不然,这事儿还能怎么解决?“您要是想让我和临渊离婚娶了您闺女,那么我告诉您,我接受我丈夫在昨天晚上和别的女人睡了,现在我来帮他处理这件事。”
隋志文当真是被萧疏这番话给气到骨子里了,用钱来衡量他女儿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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