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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常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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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说,“就是和您一起住店的公子。”
爷拍了拍身边小正太脑袋,咬牙切齿的说,“啊,对,刚刚那位亲儿子,这位是干儿子!”
爷被迫返回,进房间时,欧阳鹏就问,“姐姐,你要去那儿?”
爷郁闷地瞥他一眼,说:“去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织布,她耕田,你活塞,她运动。”
欧阳鹏用比纯牛奶更加纯净的眼神望着爷,意思是他不懂。
他那比小白兔先生更纯洁的眼神,瞬间让爷想起爷的萝莉女友。
爷的萝莉女友曾经问过爷,“为什么台湾的偶像文学里频。繁出现,南珠把分。身放入女主体内的情节?”
爷就说,“剧情需要,要到高。潮了。”
萝莉女友不明白了,就纳闷地说,“那是怎样的概念?怎么的觉得?”
爷很想冲口而出,“你去实践就知道了!”可爷考虑的下半身长远利益,爷不得不肉疼and明媚伤感的说,“就是插。入的概念嘛,轻轻的一插,贯入,啵一声,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萝莉从此对爷嗤之以鼻。
爷泪,爷早知道就不说实话了嘛!浪漫话爷可以一说一箩筐!
走神了,欧阳鹏扯着爷袖子问,“这位哥哥是谁?”
“他是爷干儿子。”
欧阳鹏稚气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正太鄙夷的哼一声,“傻子!”
爷狠拍他后脑勺,“擦!他是你长辈!丫以后说这话,爷就割了丫狗头,当球踢,信不信?!”
小正太委屈的摸了摸后脑勺,表情气愤道,“我告诉父亲去!让他把你吊起来打,三天不给你吃饭!”
“去啊!爷要在你没去之前,就让你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躺着被人抬出去!”
欧阳鹏不折不挠的问,“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苏无依。”
爷嘀咕了一声,“这什么倒霉父母,竟给你起这么杯具的名字,无依?无依无靠唉。”不过关爷毛事?送走这小孩,爷再趁夜色逃跑。
苏无依眼神黯淡下来,“父亲上个月刚娶了妾,前几天又迎了丫鬟,他一点儿也不关心母亲,始乱终弃!”
爷心想:这儿又不是西欧爱尔兰共和国,禁止男人找小三,禁止男人结婚后退货!
突然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见到一身官服装扮身量颀长、面若桃花、器宇不凡的男人站在门前。
当时爷大脑立即死机了,极有可能爷曾经做过太多缺德事,及时想到正义感十足却戴着公式化脸谱,一身警服的公务员同志,气势咄咄逼人道,“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话都会变成呈堂证供。”
不会是欧阳这厮这么快找上门了吧?!
/(ㄒoㄒ)/~~爷哀嚎。。。。。。。
18
18、行之匆匆 。。。
我是欧阳行之。
复姓欧阳,母妃说天底下再也没有比“欧阳”更尊贵的姓了。
我喜欢看鹏儿在阳光下奔跑的样子,他小小的身子弥漫着运动过后的汗腥味,好像雨后的泥土,连微笑都充满生命张力。
而我是没有能力奔跑的。
我想窗边位置或许是我整个生命的运动轨迹。
心里默默记着母妃的话,远远守望着鹏儿,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直到后来宫内迎来一位身穿华服、肤如凝脂的异国皇子。
他才四岁,说话却彬彬有礼。
落落大方的和我们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戚木兰,以后麻烦你了。”说完略带弧光的唇线在空中荡起温雅的弧度,他冲我笑了。
他微笑时眼底有金色的光芒瞬间掠过,有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细看时他头发的颜色也很特别,像阳光下纯熟的紫葡萄,光滑如水,让人很想上前摸一下。
我仿佛闻到母妃亲手种植的葡萄架下满是阳光的纯蜜芳香,沁人心脾,让我不禁精神恍惚,能感到宁静怡人的温雅氛围。
我们这群皇族子弟吃最好的,玩最好的,时常聚在一起讨论莫燕阁的招牌菜吃腻了,有没有别的地方新鲜的东西尝试。
或者骑上几批快马到放养野生物的园子里狩猎,带回来赏给府上的妻妾。
或是因听闻艳名,到怡红楼光顾当红的头牌,为她一掷千金,无所顾忌的恣意欢乐,讨论哪个姑娘的腰扭得最浪,声音叫得最媚。
但党同伐异,所以我注定是孤独的,我享受这份孤独。
他们玩他们的,我坐在窗前有大把的时间遐想九天,我梦到云中仙子的清丽笑脸,也梦到了森林深处女妖的艳潋秋池,万里之外的风声将海底深处的虫鸣传到我耳廓,如泣如诉,仿佛神秘久远却耐人寻味的故事。
就像他的眼睛,静谧美好。
他八岁那年再来时,仍显得和这个陌生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喜欢秋千,只和鹏儿玩。
大哥说他男生女相,不做娘儿们太可惜。
五弟粗犷的大笑,说从来没人的眼睛是金色的,头发又带着酒红,这位绝对是异类。
国师说正因为他眼睛是金色的,和连夜国君相冲,所以他四处流浪。
我隐隐约约开始羡慕他,离开皇宫这座牢笼见识到更宽广的世界,不像我,如同一块朽木,太沉默,也太孤单。
他只和鹏儿玩,鹏儿好像很喜欢他,因为他会动手给他做很特别的秋千。
我时常听到鹏儿愉悦的笑声,“高点,再高点。”
鹏儿笑时,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也跟着笑,似有春风拂面,他眼底的金色光芒更闪耀了,我不禁心神恍惚了许久。
他和鹏儿养了一对鼻间有傲骨、浑身雪白,却会低空飞行的牲畜。
鹏儿告诉我,这小东西叫天鹅。他和木兰各有一只,它们有名字,公的那只叫“蒹”,母的那只就是“葭”
“为什么起这个名字?”
“木兰说蒹葭是野草,生命力顽强,傍水而居。”
我却想起,蒹葭也叫芦荻。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大意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我常常看到鹏儿和他为那对小家伙忙进忙出,有时为了找他们,连后花园的山洞每处角落都摸了个遍。
我也有幸见证过那对小家伙低空滑翔时的姿态,蹁跹轻灵如同一只白鸟。
他来的频繁了,便逐渐和我也熟稔起来。
后来我病了,她来看我,安静的坐在一旁看各位皇子公主们进进出出,送走他们后,已是深夜,他神色温柔的对我说,”在后宫必须学会一技之长,必须学会防范未然,比如学医,哪怕身旁人不赞同,也可私底下偷偷的去学。”
他主动邀请我和他一起玩,可我和他玩的时候,他总显得小心翼翼的。
有一次我们几个皇子一起玩斗鸡,我玩得尽兴了,却无意中踢到他小腹。
我让他踢回来时,他久久没动静。
我问为什么?
他望着我说,“舍不得。”
我心中一暖,很感激他始终没有将我身子过于病态的话说出口。
后来大哥来了,那只叫葭的小家伙惊到他怀里的松鼠,大哥出掌生风,那小家伙便奄奄一息。
他抱着它,请大哥放它一马。
大哥说,求他。
请和求是有区别的。
在于卑微的放低姿态。
鹏儿牵起他的手,抱住大哥的胳膊,乞求道,“大哥,求求你,我真的好喜欢蒹葭。”
大哥摩挲着他头顶,良久唇角微挑,说,“傻子。”
鹏儿仿若未觉的轻笑,只有我心里迟迟的钝痛,更不远去打破鹏儿眼底那片纯粹的美好。
那小家伙生命脆弱,虽送到太医那儿,隔天却见到它冰冷的尸体。
鹏儿变得越来越暴躁,不高兴时会将宫女们递来的东西全部毁掉。
鹏儿气愤的和我说,“都怪太子哥哥!他杀了蒹葭!”
我耐心道,“葭死了,不是还有蒹吗?”
他哽噎道,“蒹和葭是一对,葭死了,蒹昨天飞到半空撞向地面,也死了……”他继续呜咽道,“木兰不理我,他要走了……。”
再次见到他时,他十二,我十六,他站在四哥身旁依旧落落大方的冲我笑,那笑容像江南温婉的雪落到秦淮河里,无声的坠落,扩散,消融。
不过那次她穿的是女装。
那时她早已盛名在外,纪元二十三年,戚沧言以十万铁骑击溃连泽国二十万精兵。
戚木兰在边疆城池被围时,扮成女装私逃出宫,筹款买粮万担,暗度陈仓把军需送到戚沧言军中,给戚沧言给下足够时间商议破军之策。
那一战,戚木兰扬名天下。
原本我想她巾帼不让须眉,定然是男装铁颜,可如今再细看,仍是温婉如江南的雪,清丽秀隽,看我的目光一如往常,只是看向四哥的眼神非同寻常。
鹏儿拉住她手固执地问,“木兰,你是不是生气了?”
木兰笑了笑,“没有。”
“你一定是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蒹葭死了。”
她若有所思的“哦”一声,“鹏儿,木兰一直在长大,想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样,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嫁给平凡人,甚至农夫,生很多孩子,早晨闻鸡起舞,我为他绾发,他为我画眉,晚上日落而息,我为他红袖添香,他给我送碳添暖。后来遇到你四哥后,我以为是可以实现的。”
我也以为这一切都能变成事实。
为什么不可以呢?
四哥无心政事,更不好渔色,他惊采绝艳,她才情无双,她们好似天生就注定在一起。
可四哥婚讯宣布那天,我再也没见过她。
再见到她时。
四哥成婚,她也好像重生过一样。
总觉得一切都事过变迁了。
就像她不记得三哥,不记得鹏儿,更不记得四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不是番外,算是前传,未完,明天本章内继续更。
祝大家平安夜快乐,明天三更。
19
19、强势插入 。。。
突然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见到一身官服装扮身量颀长、面若桃花、器宇不凡的男人站在门前。
当时爷大脑立即死机了,极有可能爷曾经做过太多缺德事,及时想到正义感十足却戴着公式化脸谱,一身警服的公务员同志,气势咄咄逼人道,“你有权保持缄默奇'﹕'书'﹕'网,但你所说的话都会变成呈堂证供。”
不会是欧阳这厮这么快找上门了吧?!
/(ㄒoㄒ)/~~爷哀嚎。。。。。。。
爷唇线紧绷,强装镇定,“请问,您找谁?”
从那个身穿官服的男子身后闪出一位身着绿衫的青年,将那“通缉令”唰地一声抖开,说,“你有没有见过画上的男子?”
爷脸色一白,意识到不对,连连摇头否认,“木有,木有,不信请看我纯洁的眼神。”爷万分殷勤的拽住绿衫青年的手,让他感受到来自异时空屁民的纯粹,以让其心甘情愿臣服于爷凛冽的目光之下。
因为爷的大姨妈曾经曰过: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爷这就要逆天道,用纯洁的眼神杀人于无形。
绿衫青年厌恶的甩开爷的手,皱眉道,“滚开!”
嘿嘿,爷早就想滚了!
正当爷想麻溜地滚蛋时,身旁那个面若桃花的桃花男,声音不疾不徐道,“安庆,不可无礼,”旋即冲爷温文有礼的点头,说,“冒犯了,看您这满面灰尘的样子就知道您定然是风尘仆仆从外地赶来,只是不巧,邻国的九皇子被拐卖,我们正全力配合通缉犯罪嫌疑人,正巧你所在的这客栈属于我们。”
爷连连点头,“您说的是,前几日我是看到一个体型和其相近的男人,不过已逃往连云国。”
“你胡说什么?我们连云国如今整天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别说一个异邦的男人了!”
啧啧,年轻人真是经不起挑拨,这么一句两句把自个儿身份老老实实交代了。爷乐呵呵的笑,“我也只是说像,我不敢肯定,我也不指望领你们的银子。”
“你看你穿得那么寒酸,不指望领赏金,你会这么老实巴交提供线索?我看你就和这画里的人很像!”
爷震精,既然被你看穿了,那爷干脆拔光你们的JJ毛,阉了你们,让你们失血而死!
桃花男相当眼尖的注意到爷腰间价值不菲的匕首,眼睛危险的眯起,道,“姑娘,还是劳烦您和我走一趟吧!”
X!爷要是和你们走了,爷还有命回来么?
爷瞬间屏息凝神,急中生智。
爷扭腰、抖臀,顺势靠在那桃花男身上,而后爷难堪的撕扯领口,试图解放出爷那贫乏的旺仔小馒头。
可事实上旺仔小馒头就是旺仔小馒头,永远不可能有蜕变成山东大烧饼的一天!
爷心中有些着急,那绿衫青年踱步过来,一出掌,掌间生风,活活将爷弹出一米远,重重摔到地上,爷闷哼一声,感觉嘴角有温热的液体溢出来,用袖口揩拭了下,果然是鲜血!
爷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哇塞!这就是传说中鼎鼎大名百闻不如一见的内功?!
旧伤复发,爷又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伏在地上的身子隐约能看到胸前那浅浅的沟壑,桃花男面色一呆,连忙上前扶住爷,“没事吧?”
爷幽怨的望他一眼,马勒戈壁你丫说这算不算有事?爷只想赶紧逃离这块鬼地方,连连摆手,说,“没事没事。”
又问,“我可以走了吧?”
桃花男道,“很抱歉伤了您。”
爷无力的笑了笑,感到胸口气血上涌,到底是没忍住在他衣襟上喷了一口鲜血。
他面色有些紧张,“本官还是带你去看看大夫吧。”
爷实在受不了这么一直站着听他唠嗑,“不好意思,请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他语气有些不悦,甩了一锭金子给爷,抖抖衣袖,皱眉说,“得罪了。”
爷脚步虚浮,慢腾腾的扶墙往屋里走。
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把门锁上,听到欧阳鹏和苏无依毫无知觉、孩童似的傻笑,爷心里一酸,很不是滋味。
欧阳鹏一见到爷捂住腹部,嘴角边还有未擦净的鲜血,不禁脸色一白,紧张地问,“姐姐,你怎么了?”
爷招招手,示意他抚爷到床上躺一会儿。
许久爷才悠悠的说出实情,“所以,鹏儿,你要回皇宫去。”
欧阳鹏紧紧抓住爷的衣角,声音有些发颤,可怜兮兮道,“姐姐,你不要鹏儿了?”
爷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鹏儿,皇宫有你父皇、太子和行之,他们都担心你。”
欧阳鹏不依,“不要,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逃走!”
爷不知为何他排斥回皇宫,但爷有伤在身,爷只能无比郁闷的表示,“你真是。。。。。。。气得爷肾疼!”
欧阳鹏贴过来,手放在爷胸部,表情却相当认真和执着,“鹏儿给姐姐揉揉。”
爷横他一眼,恶狠狠的说,“把你爪子挪开!”
欧阳鹏如触电似的,躲得远远的,那个害怕的可怜样惹得苏无依捧腹大笑。
可爷怎么也不会想到两天后,知府的心腹安大人被刺死家中。
爷养足了精神,又喂饱了欧阳鹏和苏无依那两只小畜生后,给小二打赏又塞了些碎银给他,让他给爷找位跌打损伤的大夫过来。
大夫略微给爷清理了伤口,说“无大碍,”扔给爷几包中药后,笑眯眯的拿着一锭金子溜了。
晚上时,爷睡不着。
欧阳鹏也睡不着。
苏无依更加睡不着。
因为隔壁那对野鸳鸯声音太大。
“青哥哥,奴家好想你……。”
“娟儿,爷的心肝宝贝,爷生命的四分之三,爷可算见着你一面了,快让爷抱抱你,让爷看看你瘦了没!”
随后是女人享受的娇吟,“青哥哥,你小心些嘛,人家快被你勒过气啦!”
“哦!哦!爷错了,爷忏悔!”连忙开始得寸进尺地占便宜,“娟儿,快让爷尝尝你味道。”
“那我们是先湿吻?还是舌吻呢?”
欧阳鹏压低声,皱眉问,“湿吻和舌吻有什么区别?”
苏无依高深莫测道,“湿吻就是口水大战,至于舌吻……”他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爷目无表情的脸,“舌吻当然是舌头大战咯~”
爷囧:这帮小兔崽子真早熟,爷被气得胸闷气短!
那男人道,“先进入……”
那女人娇嗔,“哎呀,好讨厌!”
欧阳鹏又问,“她到底同没同意啊?”
苏无依托下巴,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女人都是两面派,嘴里说一套,心里可不是那么想哦~”
爷大囧:X!爷被气得肺疼!
女人大声娇呼,“表,表再深入,奴家受不了,嗯,嗯,嗯,啊,啊,呃,呃…。。”
男人嘶吼,“啊————好爽!”
欧阳鹏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十万个为什么的天性,纯洁的问,“为什么那个女人要‘嗯,嗯,啊,啊’貌似很痛苦,而男人‘啊——一’一声却很享受?”
苏无依望着有着微光照耀的房梁,沉思说,“因为一泻千里。”
爷脸红:擦!爷欲火焚身了!谁来救救老纸啊?!老纸不要呆在这两只小恶魔身边啊!
欧阳鹏继续天真的问,“姐姐为什么脸红。”
爷立即难堪的抢答,“因为我蛋疼。”
苏无依却面无表情,道,“她想强势插入。”
/(ㄒoㄒ)/~~爷泪啊。
欧阳鹏貌似领悟的一笑,说:“那我们一起插入吧。”
苏无依一翻身,背对我们,道,“切~本公子可不是随便的人!”
X!你丫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第二天爷带着一双被小二哥怀疑成严重纵欲过度的熊猫眼下楼点餐,小二哥将一位唇红齿白、颀身玉立的妙人引见给爷,“客官,这位是富户苏饮歌老板。”
苏饮歌一双漂亮的凤目上下打量爷,却与其冰冷地问道,“我儿子呢。”
怪不得苏无依那小子说他一房又一房的填充妾室,长相这么极品,不去祸害红颜岂不是太暴殄天物?!
爷道,“在楼上。”
他微微颔首,“劳烦您照顾我儿子,你想要什么?”
哦?爷不禁惊讶地抬下巴,“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低眉顺目道,“尽我所能。”
爷清咳一声,“你还是给我银子吧。”银子摸起来比较踏实。
他问,“你要多少?”
爷看到他淡定的眼神,爷早已蛋疼完了,爷决心做正事,“哟,看你说的,我像是那种人吗?我不过一人在外漂流,孤独无助,需要一个合作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周六,挠头,我忘了,暂时一更吧。
各位,圣诞快乐!
20
20、我不是傻子 。。。
爷见苏饮歌他清咳一声后,耳垂开始飞红,很明显这厮想歪了!
于是爷将其拽到楼上,又锁门关窗,将欧阳鹏和苏无依撵到小隔间。
苏饮歌不自在的望了眼四周后,一本正经的出声道,“姑娘,你我如此单独相处,人言可畏,这不太好吧?”
啊呸!爷连你儿子都睡过了!爷睡你儿子时,他丫还未成年!你丫有啥资本装清高?!
当然爷有求于人,不能挑三拣四,更不能轻易动怒,爷笑眯眯地躬身,作一礼,道,“公子倒是正人君子,只是小女子如今有难,前几日吧,因家父是赌徒,输了几两黄金,家中是有些薄田的,可仍是入不敷出,家父在那些恶徒的逼迫之下,不得不将小女子卖给他们做丫鬟,”然后爷就开始用袖子掩面,作拭泪状,哭哭啼啼,继续道,“没想到那帮恶徒竟然要将小女子捆到花楼去,真是羞煞人也~~”
哎呀呀,此话甚是恶心!但不得不承认此言相当失败,起码对苏饮歌没起到任何作用。
苏饮歌斜睨爷一眼,慢悠悠道,“姑娘腰间的佩刀,识货人一看就知道出自皇宫,”略微一顿后,继续语气坚定地说,“苏家老祖宗订了个规矩,专心从商,决不掺和政事!”
我X!不是吧?!“规矩都是死的,人是活的,苏当家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规矩就是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
“哎呀!苏当家要学会冲破方圆,学会创新和标新立异嘛!”
“总之祖上的规矩不能破!”
“好!够爽快!你儿子甭想领回去,你丫就等着妻离子散吧!”
“犬子之事可由不得姑娘。”
“你到底帮不帮?”
“不是不帮,是无能为力!”
“呸!你丫不帮,我现在就告你非礼!”
“去告吧,大不了府上再添个小妾,反正爷的银子多得是!”
OK!目的达成,“呵呵,苏当家,这可是您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实不相瞒,我就是三殿下欧阳靖府上刚过门的侧妃,我再告诉您,欧阳他是龙阳君,不爱女人的,成天和爷儿们混在一起,所以我绝望了,离家出走!”爷见他面色不佳,继续添油加醋道,“既然你放言收了我做小妾,且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苏饮歌这时对爷才多出些礼貌,然而却是半信半疑,“既然皇妃离家出走,为何不躲到娘家去?”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听过没?”
苏饮歌沉思了下,许久才问,“您想要什么?”
爷轻快的笑,“很简单呀,你只需将我送出连泽。”爷恬不知耻的将太白金星画像交给他,“顺便帮我找这个人,我付给你二十两黄金!”爷真是肉疼!
“是不是太少了?”
“你要多少?”
“至少这个数!”苏饮歌向爷作了“二”这个手势。
“二百两白银?呵呵,苏当家真是相当厚道呀!”
“不,二百两黄金!”
“我X!不是吧?你当持刀抢劫啊?!”
“你不是皇妃吗?应该不缺钱吧?”
“好!我就给你二百两黄金!”爷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再顺便送您五十两黄金做小费,苏当家~这年头男人出来混,又是卖身又是卖艺,着实不容易啊!您不用不好意思,先收下,日后有个事故灾难什么的,也好拿出来紧急备用嘛!”
苏饮歌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多谢!”
“客气客气。”
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只是苏无依不愿和父亲回去,貌似和欧阳鹏好上了,非要和他一起玩。
爷心里琢磨着:好呀,这两兄弟在爷眼皮底下搞JQ,真不怕爷半夜兽吼一声,将他们全吃了!
爷换了个天字第一号包间,因为苏饮歌也住在客栈,受不了人太杂声音太吵,加之他貌似有些洁癖,不与陌生人同桌吃饭,所以强行换房。
所谓天字第一号房,就是有除了硬件设施,还多出些软件设施,比如唱戏美眉和跳舞的美眉,还有陪酒的美眉、弹琴的美眉,另外附赠按摩的美眉。
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爷儿们墙头拽红杏!
但事实总有特例,比如欧阳鹏就特别不会享受,被萝莉按住了捏脚,他一个劲挣扎,“讨厌!别碰我!滚开!你们通通给我滚开!不许碰我!”
爷嗤之以鼻,“白痴!”
最后他华丽丽的晕了过去,而爷不得不将他抱回房间。
而欧阳鹏睡着后竟然在床上“画地图!”
X!爷气得全身上下都疼!
爷吩咐小二买十斤核桃,又哄来苏无依,一个个全部敲碎。
爷再揣兜里塞给欧阳鹏。
欧阳鹏问,“姐姐,为什么我要吃这个?”
爷理所当然,“补脑呗,吃哪儿补哪儿。”
欧阳鹏撅起嘴,开始耍赖,“我不是白痴。”
“嗯,你不是白痴。”白痴都说自己不是白痴就像神经病患者声称自己神经正常一样,爷理解。
“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
“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嗯,你是被逼的。”
“我恨父皇!”
“嗯,那老不死的确可恨!”
“我恨四哥!”
“嗯,你四哥该死!”
“我恨三哥!”
“嗯,你三哥找SHI。”
“我恨六哥!”
“嗯?你六哥人品蛮好的。”
欧阳鹏又开始耍赖,“总之我就是恨他嘛!”
唉,为毛爷会沦落到做奶爸的地步?而且这个小屁孩明明比爷年纪还大!爷苦口婆心道,“鹏儿,你六哥他关心你,所以才一直陪着你,但他不是你母妃,他不可能面面俱到,这一点你要体谅。”
欧阳鹏冷哼,不再理爷。
爷无趣了,不得不到隔壁的苏无依房间找乐子。
爷进门时,苏无依貌似将一本书快速的揣怀里,然后假装镇定的冲爷笑。
爷一看就知道,那本书的内容一定是SO黄SO暴力!
于是爷也一声不吭的与其对视,顺当逮着他,看他出丑。
许久,苏无依有些为难地道,“木兰姐姐,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你有啥说啥,我绝对不坑蒙拐骗。”
“我一直感到好奇,到底我是从哪里来的呢?”
爷噗——“当然是从你母亲胯。下生产出来的。”
苏无依显示懵懂的表情,再细细品味时,立即满脸潮红。
爷认为好奇是学问的前提,爷为了普及现代化生理教育,决心和这厮讲讲“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呃,很久以前呢,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从一根坚硬的黄瓜中被释放到池塘里,而后呢,小蝌蚪们无依无靠,他们相互围在一起取暖,毕竟人多力量大嘛!他们占领池子,却选不出一个合格的大王!于是一只蝌蚪说,‘不如我们去找妈妈吧!’另一只蝌蚪就问,‘妈妈长什么样子?’那个小蝌蚪就说,‘妈妈一定是长得和我们不一样啦,但你找到她时,一定要迅速地与她合体!听说妈妈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样你就会变强大,到时候你再来做我们的王,好不好?’众位小蝌蚪们一致同意。一涌而出去找妈妈,可是门太小,小蝌蚪们太娇弱,他们只知道合体,于是撞死了不少。血流成河,死伤大半,其中的几个佼佼者终于冲在前面,但最前面的那个看到和自己长相相近,但没带尾巴的妈妈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合体了,合体后的小蝌蚪迅速成形,经过八到十月,他用尽全力开始变形,”爷边画图边讲解,不管他能不能听懂,最后总结到,“变形后,他开始进化,当他脱离池塘,决心到外面闯天下时,他就成了神!”
神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只是有了人便有了神。
爷卷起那张画,问,“你懂了没?”
苏无依有些脸红,“合体神马的,果然很有趣!”继而目光坚定道,“我以后要多尝试尝试,找到妈妈后,迅速合体,变形后启动进化程序,到时候我就是神!”
爷囧:这算不算误人子弟?
苏无依小心翼翼的说,“木兰姐姐,你的妈妈,跑去和别人合体了。”
爷不懂了,于是谦虚地问,“此话怎讲?”
“父亲说,三殿下最近又成亲了,他这不是合体吗?还是他已经开始变形,迅速步入进化阶段了?”
爷郁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朝中不止欧阳一个皇子,其实欧阳呢,他只是在拉拢朝中势力,为其所用。”
苏无依虎着脸,问,“啊?他真的在进化啊?”
爷点头,“可以这么说。”爷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和这些小屁孩玩真没意思,于是爷就去骚扰苏饮歌。
“饮歌兄,这是在干吗?”
“哦,为朋友的画写上几句诗。”
爷悟了,“原来是淫~诗作赋。”
苏饮歌不悦,“为何姑娘非要在‘淫’字加重音?”
“呵呵,我那是赞美你。”
“姑娘,三殿下又娶了妾,您这态度倒是看得开。”
“呵呵,就是就是,”所以爷才找你泄泄火,这话被爷隐藏了。
爷深情款款的望着他,“饮歌兄,不知为毛当我第一次听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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