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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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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尤义仍然记得秦家祖训——内宅事,主母定,男主外,女主内。
    这女主人虽然这么久不闻世事,但不代表着她的话没份量。
    “是,夫人。”
    尤义到底是上前去开门了,门一打开。
    里面小的追老的躲的画面自然映入所有人的眼帘中。
    众人几时看过此场景,都吓的呆愣愣的。
    秦家老七秦佑安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爷爷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爷爷可让打的真惨呀,脸上东一道子西一道子,郝贝这女人估计是专往他爷爷脸上招呼的。
    郝贝看到门口着的清瘦老夫人时,停住了手,有些胆怯的扬了扬画册,放了句狠话:“你们,赶紧的放我走。”
    清瘦的老夫人秦老太双眸里像闪电般闪出一道惊悚的光芒来,面上却依旧是清冷高贵的神色。
    “老爷,适可而止吧,让孙儿们都看笑话呢。”
    秦老头子那叫一个老脸通红,可是这事儿能怪谁?
    反正自从得了消息,知道郝贝是他女儿后,他就没想过要这张老脸了。
    跟裴家撕破脸也好,在自家儿子孙儿面前丢脸也好,他也要让小悠为他生的女儿名正言顺的回到本家。
    秦老头子装模作样的掸了下衣袖上的皱褶,而后重重的咳了一嗓子,脸上有伤,却还忍不住眸中溢出满足的笑意来。
    “这个,都在正好,都来见见秦家的大小姐,你们这些小崽子们,别看你姑姑年纪小就欺负,以后都得按规距来,见面要问好。”
    秦老头子说罢,一个冷眼扫过众孙儿,沉声命令:“叫人。”
    众孙儿中,就连最小的秦佑安也比郝贝大上几岁的,谁能叫得出口呀,这平空多个姑姑,没人能适应。
    秦老头子一怒:“反了你们的。”
    还是秦老大开口了:“爷爷,还是等二叔把鉴定结果公布了之后再说吧。”
    秦家老大秦德宏已经有五十多岁了,是秦家最年长的孙子,跟秦立国这个叔叔是同年出生。
    秦老大的话,很快就有了响应者。
    秦老头子却是早有准备,直接就冷哼着:“早知道你们会这样,老二一会就把结果拿来,丑话先说前头,这个家里,从此,就按这份结果而定大小。”
    “老爷!”秦老太太郦凤香冷声提醒着老头子这不合规距。
    秦老头子却是一摆手:“反正立国从来也没心思在家业上,小语?哼,也没这块料,如今给贝贝,正好。”
    老头子这话,可是让众人心惊极了。
    这意思不言而喻,这秦老头是打算把家主之位都传给自己的小女儿呢。
    ……
    众人僵持的时候,秦家二儿子秦峰带着DNA鉴定报告过来了。
    结果,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显示的就是亲生直系血缘关系,白纸黑字,还是自家医所里出的结果。
    跟秦老头子先前私底下做的调查结果不谋而合。
    故而,这个结果,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郝贝却是不能淡定了。
    捏着手中的鉴定结果,声声质问着。
    “就算这个结果是这样,可是按你说的,你的女儿应该出生在1990年的正月左右,但是我的生日是在1990年的农历八月,这根本就不可能。”
    其实郝贝看到这份证明时,说不惊讶是假的,但却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拜裴靖东弄的那个秦汀语肚子时的孩子的证明所赐,她对这些玩意一点也不信的。
    “贝贝呀,这个东西,可是在咱自家,你二哥做出来的,跟我在外面做的一样,至于你说的生日这个事儿,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说着挥手让尤义放影像。
    尤义走到影音机前,放上一张光盘,摆弄几下,而后就出现了一个画面。
    是郝贝一家人,全在一间屋子里。
    然后郝贝就听到她妈说当年的事儿。
    原来郝妈妈当年生的女儿在娘家夭折,那个孩子就是郝贝过生日的这个月份1990年的八月出生的。
    后来郝爸爸就从自家饭馆捡了郝贝回来,当时这郝贝瘦弱的不成样,只差没有死掉。
    是郝妈妈给奶大的,然后上户口时就按着当年郝妈妈去世的女儿的生日上户口。
    秦老头子推算,出生日期应该是在农历二月中间,可能无人照顾才会瘦弱如刚出生的婴孩。
    郝贝惊呆了,也吓呆了。
    抓住秦老头子质问:“你把我爸妈怎么了?”
    秦老头子一摁了一下遥控,而后又出现在一副画面,是南华区最豪华的公寓——碧水园。
    跟郝贝和裴靖东所住的不是一栋楼,画面中,跟她住过的同样格式的公寓内,她看到她爸妈脸上的笑容。
    看到她弟,她姐,她弟媳妇儿脸上的喜悦。
    这一刻,郝贝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碎掉了。
    画面的最后,是郝妈妈的总述,叹气的哎了一声,闪烁着泪花对郝贝说:
    “贝贝,你说妈妈是卖女儿也好,是要这些你家人给的抚养费也好,妈妈都无话可说,但妈妈说的是事实。”
    郝爸爸也对着画面开口了,说话却也是赞同郝妈妈的话:
    “贝贝,你妈说的没错,你要有心,以后想回家来,家里的大门还是为你开着的。”
    而后是她姐,她弟,她弟媳妇儿。
    每个人都是恭喜她找到亲生父母,还是豪门,每个人都是笑的那么欢快。
    郝贝觉得什么东西变了吧,钱真的可以决定一切吗?
    她妈不要她了,连她爸也不要她了吗?
    泪水从眼眶里决堤而出,垂下眸子,告诉自己要冷静,再不冷静下来,她会发疯的。
    ……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郝贝把自己锁在那间屋子里。
    佣人们送上的饭菜,她会收进屋里,屋子里有一只宠物狗。
    她小心翼翼的,每次吃饭前,都要先让小狗吃,小狗吃完一小时后,没事,她才会吃。
    拒见秦家任何人,秦老头不死心,扬言道,她要不听话,小心郝家一家人没安好。
    郝贝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扔他一句:“那你就连我一起杀了吧。”
    如此,秦宅内陷入冷战之中。
    秦立国的专机到了G城后,却没有直接回秦家,而是去了G城军部。
    此次事件,秦家老五秦君慎也有所怀疑,所以在小叔来的时候,早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呈了出来。
    原来,一个月前,郝贝在G城被绑架后,道上就有消息传到秦老头子耳中,说是有一个女人长的很像秦老头子找了多年的一个女人。
    再之后,秦老头子命人秘密调查,就查到了郝贝的身上。
    也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如何,竟然真的觉得郝贝是越看越像。
    本来还不确定,但最后在画展上,从视频中目睹了那副艳春之后,心中就确定了这就是他的女儿。
    其实在郝贝上京都之前,秦老头子雷霆出击先是去了南华。
    自然是就找了郝贝的养父母,最后从他们的嘴里逼出事情真相来,才又取了郝贝的毛发,做了DNA检测。
    等把郝贝带回G城后,又在自家的医所做了一次测验。
    如此才完全的肯定郝贝就是当年碧悠怀的那个孩子。
    秦立国得到这样的一个调查结果,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事儿,要么就是真的,要么就是有人故意使坏的。
    可是秦君慎却又是推了一张照片到秦立国的跟前。
    “小叔,所有的消息都是他放出来的,沈碧城,碧悠的儿子,据爷爷所说,是碧悠与画师私通后生下,被爷爷秘密处决,却不知怎么活到这么大的那个孩子。”
    秦立国眉峰一挑,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碧城的照片,但是据秦君慎之言,却也能断定,沈碧城这是想要报仇来了。
    而且祼画也是沈碧城搞出来的,如此,一切的真相,好像就如所调查一样。
    但秦立国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裴家的人已经飞到了G城,此时就在G城,以裴家大老爷裴林为首的一行人,已经在G城住下三天了。
    为的就是郝贝,不管郝贝是不是秦家的女儿,但她是碧悠的女儿,就是裴家的外孙女儿,裴家又如何能放弃她?
    裴靖东这三天让来受打击的可不小。
    沈碧城直言了自己本来没有打算把郝贝的身世公布开来,只想着让裴靖东跟郝贝分开,是裴靖东逼他到如今的。
    裴靖东拼命的想从沈碧城的言语中找出一点点疑点来。
    但是以往的种种的脑海里翻滚中,阳春县山体滑坡事件中,他在破败的屋子中,找到的赤身*找郝贝与沈碧城时,气愤之极。
    当下回到D市后,曾让医生为郝贝做过妇科检查。
    证明没之前三天没有任何性呀交呀,才放心的,但那一次,他还是忍不下心中的疑根,让医生给郝贝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如今,沈碧城的言语与那次事件结合起来,竟然是完美的没有一丝纰漏。
    沈碧城拿出的与郝贝的DNA检测上,也证实了其直系亲属的关系。
    如此,裴老爷子当下就一个命令,裴靖东跟郝贝的婚姻作废,只待把郝贝接回来,认祖归宗之后。
    一纸血缘证明拿出来,裴靖东跟郝贝的婚姻就会被民政部门判定无效,连离婚这个词都没有,直接就是无效。
    是夜,星空闪烁,郝贝趴在秦家三楼的阳台前,望着天上的明月。
    她被困在这儿都五六天了,天天就是听着死老头子的声音,其它人七大姑八大姨都来劝她,但她自己就坚定一个信念。
    坚决不认秦老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秦老头说了,她要不认,就关她一辈子。
    郝贝突然想哭,一辈子,好久的一辈子……
    墨染一般的夜空中,滑翔翼飞行着,一道黑影落在秦家主宅的楼顶,一条绳索扔下。
    黑影顺着绳索攀延而下,终于到了郝贝所住的这一层,停下,拨开窗户,轻翻进屋,看到那倚着阳台而立的郝贝时,眸色微沉,举步朝她行去……
    ------题外话------
    话说,乃们被雷到了吗?
    好吧,好吧,静哥顶着锅盖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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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8:秦家,自食恶果!

郝贝听到脚步声蓦然转身,双眸圆睁,张大了嘴巴,不相信的看着像是从天而降出现在屋子里的男人。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觉得这个男人这样的帅气,他脸上有着肃穆的的杀气,眼底的神色却是柔和的,这样的他,奇异的让她心安了。
    男人就站定在郝贝跟前一步的距离,低头凝视着她喊她的名字:“郝贝。”
    郝贝低低的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就含在眼眶中,心里莫名的委屈和不舒服着。
    男人粗粝的大掌托起郝贝的下颚,看到她眸底的泪时,低叹一声说:“吓坏了吗?”
    郝贝点点头,满腹的委屈,眸底带着柔柔的水光看着男人,多想扑进他的怀里,多想他此刻能吻她,占有她……
    可是不能,她可能是他的妹妹呀!
    也许本来就是呢!他们就是*,以前那些全都是不对的。
    怪不得沈碧城会千方百计的破坏他跟裴靖东的感情,原来,这才是原因呀。
    “有点儿,你怎么会来?我以为你……”
    “嘘!”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扶住郝贝的肩膀道:“郝贝,你相信我吗?”
    郝贝轻点头:“相信呀。”
    男人勾唇轻笑出声:“哎,你这丫头还真容易相信人,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从现在这一刻起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要相信……”
    郝贝有些茫然:“为什么?连你也不能相信吗?”
    男人认真的点头:“对,连我也不要相信,相信你自己,用你的眼晴去看周围的人和事,用你的心去感觉……”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醉人的大提琴音,一点点儿的渗入郝贝的脑海里。
    郝贝有些晕呼呼的,眸底的亮光慢慢涣散,男人适时的扶住她的双肩,柔和深邃的眸子,散发着神秘的诱惑力,迫使着郝贝点了下头。
    而后晕倒在男人的怀里,男人一把抱起她,迈步走到公主床边,把她放在床上。
    伸手解开她的睡衣领扣,小心的取出那个挂在她脖子间的小海螺,一点点儿的解开那个红色的绳结,而后从怀里掏出另外一个同色的小海螺,替换上去。
    做这完一切,男人才深吸口气,伸手捏了捏郝贝白嫩的脸颊,修长带茧的手指摩挲到她艳嫩的红唇,低头,轻触下,又似闪电般的急速的起身,深吸口气,阳台处有声响传来,似乎有人来了……
    ……
    郝贝是在一片火热中醒来的,有谁在吃她,啃她,身上麻飕飕,痒痒的,凉凉的……
    任谁这样醒来,也会吓坏的,郝贝也不例外,当下就啊的一声叫出了口。
    却在她的声音刚出来一点点儿的时候,属于男人的薄唇迅速覆住她。
    “唔……”郝贝睁圆了眼,反抗着挣扎着……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大掌扣住她的下颚,唇片紧贴着她的粉唇,不顾她的抵抗,长舌就撬开她的檀口,狂肆霸道的长驱直入,摄取着避属于她的的香甜津液。
    郝贝终于看清了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四目相解,火辣,缠棉。
    他的长舌轻柔扫过过她白嫩的贝齿,舔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再狠劲的吸吮着,勾缠住她粉舌,像逗小猫儿一样的时而狠吸,时而轻舔。
    “唔……”
    郝贝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这一刻,心底全都是怦怦怦兵荒马乱的跳动声。
    根本就无暇思及她与他的关系,做这样的事儿是不是不对。
    反正从刚才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就想让他这么做了。
    那些烦人的扰心的事儿,都滚的远远的吧。
    这一刻,她需要他,就如同他需要她一样的急切着。
    迫不及待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主动伸出粉嫩的舌尖儿,去缠住他长舌。
    再慢慢的吸住他的长舌,用他的方法,全都还给他,吸出啧啧啧的响声来。
    身上的睡衣早就被彼此撕扯着露出白嫩的肌肤,惹得男人眸色微沉,小腹也窜起汹汹的欲火来。
    他发誓,他本来也没有想要这么禽兽的,也是观察了几天,就今个儿晚上是个合适的时间,这才夜半过来,就怕她让吓坏了。
    但这小女人太勾人了,简直就是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哪里还管得了其它,先吃了她再说。
    身上的衣服被全部褪下时,空调打来的凉风吹来,让郝贝的身子一颤,纤手推拒着急切的男人差距道:“裴靖东,你就不怕我们我跟沈碧城是真的亲兄妹”
    这个问题郝贝虽然想极力的忽视,但在此刻,却又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回话的机会,一举占有了她后才愤恨的骂道:“是不是都做了,以前也做了那么多次,又不差这一次的。”
    “……”郝贝哑然。
    简直是哭笑不得,这死男人就不能说句好听,比如说,就算是,我也不会放开你……
    可惜呀,这男人天生就是个不懂浪漫的人,只知道一味的索欢。
    门被从外面敲响了,惊的郝贝一个战栗,身子缩的更紧一点。
    男人倒抽一口冷气,狠狠的剜她一眼,差点没那什么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儿吧……”
    原来是佣人刚才听到她这屋子里有动静了,所以起来问问她的。
    郝贝喘着粗气的答道:“没事。”
    “小姐,那你需不需要吃宵夜,我去给你做了送进去……”
    佣人又多嘴的问了一句,惹得郝贝暴躁的低吼道:
    “你是不是想进来我房间看看是不是有事才放心呀,那你就进来吧,叫什么叫,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小姐,我没在这个意思的。”佣人说着赶紧的离开房间门口。
    听到脚步声离去的时候,郝贝才长松了一口气。
    男人却是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嘲讽道:“哟呵,这大小姐当的还挺威风呀……”
    郝贝抬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处:“滚,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当他们的大小姐好不!”
    男人轻笑,低头亲她,而后又骂她:“早跟你说了沈碧城就没安好心,你非得不听,现在好了,顶着个秦家大小姐的身份,作不死你。”
    郝贝这些天本来就委屈的不得了,又听男人这样骂她,而且这死男人还是在对她做着最亲密的情事的时候骂她的。
    这让郝贝更觉得委屈了,颗颗泪珠顺着眼角而落,水样的眸儿似怨似嗔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裴靖东只觉得这小女人就是生来克他的,明明来之前就跟自己说,一定要狠狠的揍她一顿让她不长记性让她不听话,让她跟沈碧城搅合在一起。
    可是来了之后,看到她熟处的娇颜时,只想着亲一下就好,说心里没有一点儿隔阂是不可能的。
    毕竟*这顶帽子没有几个人喜欢的。
    可是只亲一下,就想亲第二下,他的*就像是为她而生一般,遇上她,那还管那些世俗的约束,只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而此时,她泪光莹莹的一双水眸儿,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儿那般的惹人怜爱。
    让他冷下的脸又像是身子那样的火热了起来,虎眸追逐着她的眸光,唇压下去亲她的眼脸,碎声的哄着:“好了好了,不骂你了好不好,就会这样遇事儿就哭,就知道你一哭爷们就没辄了是不是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时候实在不该讨论这么煞风景的话题。
    可是心底有些邪恶的因子飞扬起来时,竟然带来别样的一种风景。
    “来,叫声好哥哥听听……”裴靖东想到这女人叫那个陆铭炜时就叫的陆哥哥,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郝贝恶寒,撇嘴:“叫你妹。”
    裴靖东低笑,亲着她说:“好妹妹,来吧,叫声好哥哥,不然不给你好吃的……”
    “……”郝贝无语了,这死男人还能更邪恶一点么?
    到底还是被逼着来了一场通体畅快的禁忌缠绵。
    一场情事过后,男人的事后烟抽起,女人就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强烈的心跳。
    两人细碎的说着小话,说的都是这些天发生的事儿。
    说起南华的家人,郝贝有些委屈,一直到裴靖东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后,郝贝才双眸亮灿灿的不相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裴靖东瞪她一眼:“刚才不还说了相信我的吗?”
    郝贝在心底想,你还说了,让我连你也不要相信的呢!
    不过这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让卧室门口的声响给惊着了。
    那是钥匙的声响,这三更半夜的,谁会来她的房间?
    裴靖东也是虎眸轻眯,而后快速的起身,穿了长裤速了腰带,拍拍郝贝,让她继续睡。
    郝贝吓都快吓死了,但是知道裴靖东还在,所以才安心了一点儿。
    随后想到,这屋子里这么大的味儿,有人进来肯定能察觉到的吧。
    可是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如此这般,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管这些。
    郝贝住的这个卧室里,外面是一个小起居间,里面才是卧室,裴靖东就藏在公主床的沙幔后面。
    只见来人,走路时有些晕呼呼的,似乎有点喝多了的模样。
    那张脸看得暗处的裴靖东心中一惊,竟然会是秦家的长孙——秦德宏!
    秦德宏在秦家这些孙子中,也因为年长而稍显稳重,裴靖东调查过秦家每个人的资料,这秦德宏,表面上看不出一点点儿问题的。
    “啧啧,小贱人,瞧瞧,这是什么味儿,怎么着,没男人你就痒的慌是吧,跟你妈一个样,勾搭的我们兄弟失和,真没想到你那婊子娘竟然真的给老头子生了个女儿,不过生了又如何?还不是……”
    男人说着拿出一个小喷瓶来,在裴靖东没来得阻止的时候就喷向了郝贝。
    裴靖东从后面走过去,啪的一个手起手落,这个秦德宏就被打晕了。
    郝贝睁眼,而后长呼一口气问道:“天呀,他给我喷的是什么?”
    裴靖东看一眼那小喷瓶上的字迹丢了三个字:“致幻剂。”心中加了句,还带催情作用的。
    不过眼下还是先解决这个秦德宏的好,不敢想像,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来,那会发生什么事儿!
    郝贝愣了下神,怯生生的问道:“那个,裴靖东,咱们赶紧的逃吧。”就从这个秦德宏,刚才说的那句话,她就知道这秦家的水太深呀。
    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咱又没犯法,逃什么逃,要走,也是光明正大的从这里走出去。”
    说罢,拖起秦德宏走到阳台下,那里有他刚才下来时用的绳索,把绳索打了个结,而后就要把这男人给扔下去。
    郝贝却是喊道:“等一等……”
    裴靖东不解的回头,郝贝却是抓起那个小喷瓶,走到那秦德宏的跟前,使劲的对着他的鼻子喷了好几下骂道:“让他自食下恶果。”
    裴靖东失笑:“好。”
    终于解决掉这个秦德宏时,郝贝就觉得脸红心跳的很想那什么……
    而后,屋子里热火朝天,好哥哥,好妹妹的细碎情音响到天亮才消失。
    楼下草坪处则是秦家的猎犬窝,这一夜也是热火朝天,还时不时伴有男人的粗吼!
    天亮时候,佣人们发现的就是秦家大少爷秦德宏抱着一只猎犬睡在狗窝里,而后那猎犬竟然……
    啧啧,惨不忍睹。
    郝贝是在早七点的时候被佣人从外面敲门给吵醒的,睡眼惺忪中,感觉到勒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昨夜的记忆回笼,惊的她倏地坐起身。
    看到熟睡的裴靖东时,才长松了一口气,应了佣人一声,赶紧走到阳台处开窗户,让风吹走这一室的暧昧气息。
    却是在阳台处,看到围在下面草坪狗窝处的一堆下人。
    还有一个妇人的哭喊声:“哎哟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秦德宏,这么多年了,你性冷淡,连个小姐都不找的,我以为是你是真冷淡,没想到你是跟狗出柜呢……”
    被哭喊醒了的秦宏德,抬眸时看到的就是阳台处探头下望的郝贝,又触到周边的声响,当下才发觉,此时的自己正跟一只母狗呈现出一种极其恶心的姿势。
    郝贝简直没乐死了,走到床上去推裴靖东:“醒醒醒醒,你看那个什么……”
    裴靖东抬眸看她笑的跟偷腥的猫儿一样的,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还笑,要不是昨个儿老子在这儿你就惨了……”这他妈的秦家就不是个人待的地儿。
    郝贝实在忍不住呀,这跟狗出柜的事儿,可是只听过没见过的。
    佣人又在外面催了,郝贝不悦的应道:“来了来了……”
    打开门是服侍的丫头红英,郝贝从红英手中接过放满了食物的托盘,又拿过边上的床品吩咐道:“你不要进来了,有事我会叫你,没事别叫我。”
    红英微愣,不过郝贝却是已经关上房门了。
    走到房间,把吃的放到桌子上,这才抱着床品进里面,而后问裴靖东:“怎么办呀,这大白天的,你也不能走了吧。”
    裴靖东双手枕在脑后,悠闲自的的反问:“我为什么要走?”本来没打算在这儿待着的,以免打草惊蛇,但秦家这样子,实在不能放心郝贝一个人在这儿的。
    郝贝开心的笑了,笑的眉眼都弯弯的,其实她想说,她本来也就不想让他走。
    好在她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出过门,所以不怕别人知道她屋里私藏了个男人。
    这一天,郝贝的屋里是春风细雨般的温柔缠绵。
    可是秦家却是闹翻了天的。
    秦德宏和狗狗出柜不说,据下人们四传,他一直叫的名字竟然是秦老头子爱妾的名字——悠悠。
    这让秦老头子了勃然大怒,秦德宏在当天就被关进秦家的地牢中严刑拷问。
    之后,接连三天,秦家发生命案,秦家孙子辈中,长孙秦德宏,次孙秦德民、秦德海分别在自家楼顶坠楼身亡。
    警方来后拍照取证,最后结案——自杀。
    秦德宏系与狗出柜自杀,秦德民系豪赌债台高筑而自杀,秦德海系看夜景时失足坠楼。
    这些事儿,郝贝每听一件就惊的心惊肉跳的,怎么这么多人爱自杀呀!
    秦老头子让这三个孙儿的接连离世而银发稀疏,听说是病倒了。
    其它孙儿们都是忐忑不安的猜测着,老大老二老三之死,是不是爷爷一手促成的,毕竟大哥是被老爷子下进大牢的,没道理刚放出来就自杀呀?
    一时之间,秦家是人心恍恍,都在说郝贝是秦悠(碧悠以前在秦家时的名字)来报仇的,更有年老的佣人开始说当年这三位少爷都曾玷污过秦悠小姐的,而且秦悠小姐根本就没有跟画师私通,都是大少爷当年诬陷的。
    猜测的谣言传出后,秦老太太适时的出现在秦老头子的房间,劝说了半个多小时。
    秦老太太出来后,秦立国就回来了,先去看望了父亲,而后上楼去接郝贝。
    裴靖东是在这个早间离开的,说好了,有人来接她,中午就真的有人来接她了。
    秦立国见到郝贝时也是一愣,之前只从照片上看到过,然后最近一直都有听到郝贝的消息,听的最多的就是说,那一双眼晴真像秦悠。
    秦立国这么初见郝贝,也觉得郝贝这双眼晴很像当年的妹妹小悠。
    出了秦家,也不代表着郝贝就算是自由了。
    她是出了秦家就被裴家的人接回了京都。
    之后就没有见过裴靖东,不过两个小娃儿却是在京都宅子里等着她的。
    裴瑾瑜小娃儿悄悄的凑到郝贝的耳边说道:“妈妈,爸爸让我告诉你,他相信你。”
    沈奶奶告诉她,裴爷爷就这些天已经晕倒过一次了,医生说这是过一天都是偷来的了,让郝贝凡事的顺着点裴爷爷。
    跟郝贝一起住在裴宅的还有沈碧城。
    回到裴家后,由裴家的医所,开始做沈碧城和郝贝的DNA检测,结果三天出来,跟沈碧城说的一模一样,百分百的亲兄妹,直系亲属。
    这让郝贝很苦恼,十分的苦恼,给裴靖东打电话的时候就说了这个事儿。
    裴靖东只告诉她一句话:“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不生孩子呗。”
    郝贝听了这话,心里就安定多了,问裴靖东什么时候接她回南华,裴靖东说还得过些时间。
    如此便把郝贝一人扔在了京都。
    郝贝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在裴家待着总比秦家那个狼窝好吧。
    殊不知,裴靖东的心里可是不安定多了。
    安慰郝贝的话说了一次又一次,可是他自己却是无人能安慰的。
    他又不是变态,如何能再跟郝贝在一起?
    从郝贝回到京都之后,他就让小娃儿悄悄的偷了郝贝的毛发和沈碧城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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