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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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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是吃惊的看着郝贝。
    有疑惑,有不解,还有愤恨。
    这愤恨的自是然是小白花柳晴晴。
    柳晴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郝贝会是这样不怒不发火模样,这一点儿也不科学呀,这女人的眼中明明都快喷火了,眼圈儿也是红的。
    裴靖东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吃惊,但是也知道小妻子就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主儿。
    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轮椅上还在熟睡的方柳。
    带方柳来看军演是因为想让她回快起第一次看军演的情景,而且这次军演,重复了十年前的一个节目。
    那是他特别的安排,想让她忆起过去的岁月,看能不能有一点效果。
    但如今……
    裴靖东还没有回答呢,另一辆军车嘎吱快速的停在他们身边。
    从车上下来的方槐,一脸怒容,在看到轮椅上的姐姐安然无恙之后,长舒一口气,走到郝贝跟前。
    “郝贝,我姐是因为救他才中弹,而后成现在这样了,不管你怎么恨怎么怨,你敢对我姐有一点儿不利,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媳妇儿,绝对的不放过你!”
    “方槐!”裴靖东重重一喝。
    方槐却是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郝贝冷笑,嗤之以鼻:“呵,这算什么?我做什么了吗?需要你方槐来警告吗?还是说,我连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说到这些,郝贝又深吸了一口气:“呵,虽然我是平民,虽然我没有你们高大上的背景身份,但是拜托,你们也别一个个的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牌好不?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
    现场所有的人都让郝贝这话给震住了。
    她说这话时,一双美眸中全是冰冷的神色,语气中有着不容人质疑的冷酷,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折服,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就是不怕!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刚走出地下车库的三位老军人眼中。
    “哈哈哈,好一个不畏权贵,不畏冷言的小丫头,老头子挺你,不用怕,尽管的去维护你的权利,谁敢暗地里动个小手段,那就是跟老头子我过不去!”
    来人声洪如钟,花白的胡须,脸上带着浅浅的皱纹,还有笑眯眯的眼睛,让人觉得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但那双精烁的眼晴却是让人不容小窥的。
    他身上穿着一役五六十年代的乏白的旧军装,胸前挂着一溜行儿琳琅满目的勋章。
    老人的身边还跟着两个跟他同样打扮的老人,看起来像是同龄人,都跟老者同样的装扮。
    纷纷出声道:“就是,小姑娘不要怕,爷爷们给你打气……”
    “哼,今个儿咱仨人可是看了出好戏呢,这还是部队大院呢,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儿呢……”
    郝贝笑眯了眼,觉得三个老人,虽然白发苍苍,脸上还有着老年斑,但是他们却是如此的可爱。
    方槐一脸黑线,走到其中一个老头儿跟前,就是那个最后说话的老头子跟前,怯生生的喊了声:“爷爷……”
    没错,那个最后说话冷哼的老者,正是方槐和方柳的亲爷爷。
    方爷爷一双精烁的眸子狠剜一眼方槐:“我有你这个孙子吗?我怎么不记是了?老苏,老丁,莫非老头子我老年痴呆了?”
    另外两个老者,你一言我一语,就是骂这方老头:“对,你就是老年痴呆了……”
    “走喽,咱们仨人得去抢个前排的位置谁知道这年头,有些小混账东西们会不会滥用职权把前排的位置都给抢走了。”
    最先开口的老头儿这么说着,而后又冲郝贝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小丫头,记得,爷爷们给你撑腰,记得我们的名字,爷爷我叫丁克难,专门克服困难的意思。”
    “对,爷爷我叫苏打烊,专门打洋鬼子的意思。”
    “还有我,别看我姓方,我叫方公道,专门给人主持公道的。”
    郝贝嘴角直抽抽,心想这是真名吗?还是胡掐的。
    不过还是笑着道谢:“谢谢三位爷爷拔刀相助,我叫郝贝……”
    “噗……”
    “哈哈哈……”
    “这名儿好,跟咱仨的名有得一拼了,有缘有缘呀……”
    郝贝那叫一个汗颜呀,这么说这仨爷爷的名儿不是假的了。
    “爷爷,我姐她都这样了,你怎么帮着外人。”方槐不依了,知道爷爷不喜欢他刚才说的话,可是他是为了他姐的。
    方老头儿轻眯了老眼,声音冰冷却又清晰的表达着:“呵,我孙女儿早就出国了,在国外当医生呢,有回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哎哎哎,看来真得吃药了,这记性真不好……”
    “走走走,咱们去礼堂喽。”三位老头儿你说一句,我回一句的往礼堂的方向行去。
    郝贝笑盈盈的目送老人们离开。
    裴靖东却是一脸的黑线,方槐更是臭了一张脸。
    这仨位可是江州军区每年必请的大人物,一位是当年前线的司令员丁克难,另外两位是当年立过特大军功的方军医和苏军医。
    莫扬凑到郝贝的耳边小声的说:“嫂子你放心吧,他们都说了给你腰,你不用怕方军医的。”
    莫扬的话,虽然声儿小,可是还是传到方槐的耳朵里了。
    方槐那叫一个怒呀,飞起一脚就要踢莫扬,莫扬轻巧一躲:“嘿,你敢踢我,你不知道苏打烊是我爷爷吗?你敢踢我,我就让方爷爷踢你。”
    嘎——
    众人都惊愕的睁大了眼,只有裴靖东叹了口气,冲方槐喝道:“方三,收敛点。”
    到此,裴靖东总算是明白莫扬为何总是得罪人,还能在江州军区呆下去了,原来是苏飞扬,二婶那个从国外学成归来的医生侄子,怪不得觉得眼熟呢。
    “你,你他妈的,是你小子,我靠,你他妈的不是叫苏飞扬吗?怎么改名了?”方槐那叫一个悔呀,怎么这么久都不知道这莫扬是苏扬。
    莫扬眸色深沉,爱搭不理的回了句:“我改我的关你什么事儿。”
    说罢又站到了郝贝的身边:“所以,小嫂子,我莫扬,挺你,站在你这边儿,首长要是不愿意陪自己的妻子,我莫扬不介意陪嫂子一起看汇演,跟美女一起吃饭看演出,那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展翼也立马站直了身子,就站在郝贝的另一边,高声的说道:“我赞同莫军医的话,嫂子,要不咱们就去看吧,你不是还要给脑残妹录像的吗?”
    郝贝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在这一刻,这两个原本该站在裴靖东那边的年轻男人,他们高大帅气,他们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他们站在她这边,给了她战斗的力量。
    “好,我们走。”郝贝刚答完,转身想走时。
    那边却传来了男人暗哑低沉的不悦声音:“郝贝,别闹。”
    裴靖东把轮椅交到方槐的手里,快步走到郝贝跟前,把展翼和莫扬的手从郝贝的肩膀上拨开。
    双手似铁钳一样的箍住郝贝的肩膀,一左一右,刀尖子似的眼神扫过展翼和莫扬。
    似是在警告他们不要染指郝贝。
    郝贝被裴靖东带到了几步之外的一处空地儿,郝贝跟着他走。
    终于,裴靖东站定了,又重复方才那句话:“郝贝,你相信我吗?”
    郝贝抬眸,双眸亮晶晶的,带着甜美的笑容:“不信。”
    答的干脆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的。
    裴靖东虎眸轻眯,不悦的气息扩散出来,菲薄的唇片一张一合的咒骂道:“他妈的,老子是你男人,你不相信我,相信谁?相信那两个想跟你约会的小白脸吗?”
    郝贝不怒反笑,笑容在夕阳的余光中散发着柔柔的光晕,粉嫩的红唇一启一合,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的。
    她说:“裴靖东,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裴靖东暴怒:“他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为我推着她来这儿是干嘛的,她为了救我而中枪,我总不能扔下她不管吧,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胡思乱想,不想让你像现在这样伤心……”
    郝贝轻笑:“呵呵,哈哈哈……真他妈的好笑,我伤心了吗?我哭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我爱你吗?你以为我会像当年陆铭炜背叛我一样的伤心哭泣发疯吗?裴靖东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好不好?”
    郝贝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刀尖处狠狠的捅在了裴靖东的心窝处。
    男人深吸一口气,这个女人,是个没心的,那么自己这么揪心的怕她担心,怕她伤心,全都是无意义的了。
    “好,好,很好……”
    男人连说三个好字,可是那黑着的一张脸上却是乌云密布,周边的空气也都被感染了,低低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一样。
    “那你就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裴靖东虎眸以炬的盯着郝贝,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着,身上血管中的筋脉都痉挛了一样的抽搐着,他必须紧紧的握了拳头,才能防止那乱跳的筋脉别跳出血管来。
    郝贝却是不怕他的,回了一笑:“那也请你记住,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所以,现在,我要求跟我的丈夫同看演出。”
    “……”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
    良久,男人才切齿般的回了话儿:“好。你等我一下。”
    说罢大步往方柳那一处行去。
    似乎是跟方槐交待着什么。
    交待完之后,就往郝贝这一处走去,可是后面却是跟了展翼和莫扬俩人。
    裴靖东嫌弃之极的吼他们:“滚一边儿去!”
    莫扬嘁了一声,不屑的回道:“又不是你家的路。”
    展翼也跟着说:“不会滚。”
    裴靖东肺都快气炸了,郝贝却是充耳不闻,一行四人就这么往大礼堂里行去。
    到了地方,去的人还不多,大多都是坐在后排的,前面一排的位置上就坐着先前的三个老头儿。
    老头儿们还在争着什么,看到郝贝一行四人来的时候,莫扬飞快的跑过去打招呼。
    然后就招手让郝贝和裴靖东过去。
    裴靖东有些不情愿的往那一处走。
    他们刚坐下,方槐就推着轮椅带着柳晴晴进来了,礼堂里的人全都向他们看去,实在太怪异了。
    方槐却是边走边说:“姐,你放心,有些人就是这么没良心,他不陪你,有我这当弟弟的陪你呢,枉费了你为他抢子弹。”
    方槐也坐到了前排的位置,轮椅单占了一个位置,在柳晴晴和方槐的中间。
    裴靖东简直是坐立难安了。
    八点一到,主持人出场,一身绿军装的宁馨英姿飒爽,与另一名男主持配合完美,佳节祝福的话语环萦耳际。
    郝贝没心没肺的给宁馨拍照。
    节目一个个的过去,身边的男人却是越发的屁股上长钉坐不住了。
    终于,主持人重新上场。
    “下面这个节目是为了一对特殊的人而出演的,回放一则十年前这一天的一场三人合奏……”
    节目开始,一个女子先出场,羞答答的模样,穿着白色的衣裙,梳着两条小辫子……
    而后两个同样着军装的男子出场的,音乐开始,三人合唱也开始: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
    一首《明天更美好》唱的婉转缠绵,响彻整个大礼堂,老歌总是能引起人们脑中那些残存的记忆。
    郝贝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僵硬的身子和痛苦的神色。
    兀然觉得,自己这样把这男人留在身边,没有一点点的意义。
    精神的出轨往往比*上的更可怕!
    轻拍男人在大腿,而后细声的说着:“你去看看她吧,我先回去了,让展翼送我回去。”
    裴靖东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郝贝却是喊了展翼要走了。
    小声的跟边上的三位老人告别,而后起身,猫着身子往外走去。
    歌声还在继续,郝贝走到中间的走道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就见到男人已经在那半蹲的轮椅处,轻声的说着什么。
    郝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可以想像,一定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属于他们的过去的吧。
    “嫂子,走吧。”展翼在后面提醒着郝贝。
    郝贝点头,快步往外走。
    走出礼堂后,外面除了照明的射灯之外,还有璀璨的星空。
    郝贝指着天空给展翼说:“展翼呀,你看,礼堂里人太多,昏沉沉的,出来后,看着这明月星空,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爽了起来,对吧?”
    展翼点头:“嫂子,我们回南华吧。”
    “嗯,回南华。”
    ……
    那个只晚了几分钟就追出来的男人,却只看到展翼的车子开出停车场的影子。
    拿出手机给展翼打了个电话:“展小翼,你他妈的想造反吗?”
    展翼的电话开的免提,郝贝听到后,直接的拿过来,挂断了,按了关机,有些烦的喃喃着:“关机不就得了。”
    车子一路往南华的方向驶去。
    郝贝轻倚在车窗边上,感受着夏季闷热的夜风吹拂到脸上带着的那股子燥热。
    没多大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是宁馨的号码。
    接通,就听到宁馨在哭。
    “呜呜呜,贝贝,你在哪儿呀?你怎么不等我下来一起走呀……”
    而后电话被裴靖东抢了过来:“郝贝,回来。”
    郝贝当没听到一样。
    再然后,电话又回到了宁馨的手中,宁馨嗷嗷叫着说:“贝贝,首长太坏了,他威胁我给你打电话的,然后,你等着,我是不会屈服的,才不会帮他说好话,贝贝,你要好好的,把那些个小三儿,还有找小三儿的都给气死知道不?”
    郝贝失笑:“好,我知道了,先挂了,回去再联系。”
    等回到碧水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展翼把郝贝送到门口,看郝贝开了门进去后,就下楼开车离开。
    却不知,楼上别有一番洞天。
    郝贝原本心情就不好,所以进了门,换了鞋,去厨房倒了杯水,就往楼上走。
    可是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她却是停住了脚步。
    屋子里有一股陌生人的气味和烟味。
    自卧室被杨清那么给糟蹋了之后,郝贝在家人搬出去后就找了保洁公司重新清扫过房间。
    打扫完后,她过来看过,屋子里收拾的像是全新的一样。
    她住过后,只有她的气息,别无其它。
    可是现在,她却嗅到点不同来。
    说不怕是假的,她已经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不敢出声,也不敢往前走,更不敢回头。
    深吸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她记得那里放着一把剪刀的。
    拉开抽屉,那把剪刀还在里面,握在掌心,紧紧的握住,而后疾步往楼下走去。
    屋子里安静的除了灯光就是她急促的脚步声,全身都是僵硬着的,感觉到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心底一遍遍的祈祷着,出了屋子就好了,出来就好了。
    终于出了屋,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是惊恐的,生怕突然会走进来一个人,更怕电梯的开合后,外面空无一人。
    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才惊觉,这都夜里快十二点了,她这么跑出来,还穿着拖鞋,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什么的也没拿,有够傻的。
    好在碧水园是在市区倒也没那么怕了。
    夜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这样都奇怪极了。
    郝贝就是有一种惧怕,心中更有一种惊恐,只得借了保安的电话往家里打去。
    电话打在她妈的手机上。
    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而后就听到电话里她妈一声尖叫:“啊,有贼……”
    之后那边便传来她爸的声音:“哪儿有贼?”
    郝贝听这话,急的快哭了,牙齿都咯咯作响,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电话又很快的被她妈给挂掉。
    郝贝急呀,又不记得展翼的电话,只好拨了一个自己记的最清,却又是最不愿意打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裴靖东的。
    裴靖东刚睡下就接到郝贝的电话。
    郝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裴靖东,你给展翼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下碧水园。”
    裴靖东听出郝贝的声音不对劲就追问着:“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郝贝听到男人关心的声音,当下就憋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我在保安室里,我刚回家,然后就发现家里好像有人,我害怕,就跑出来了……”
    裴靖东蹭的从床上站起来,大步和往外走着边对着电话说:“你先呆在保安室,然后,我现在就找人过去……”
    军装从衣架上拿下来夹在腋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展翼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又打了几个电话,说了事情之后,这才打给郝贝:“你放心,我已经叫人过去了,呆会儿有个岳茂实的会跟小李一起过去,你再跟他们走。”
    郝贝点点头含泪挂了电话。
    保安也让郝贝说的给吓着了,赶紧的打电话,又叫了几个保安兄弟过来。
    保安兄弟们很快来了,四五个人挤在保安室里,个个神色紧张,都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约摸半小时左右,一辆军车嘎吱停在保安室门口。
    从上面跳下来一个穿着迷彩背心的高大男人,走到保安室门前,亮了自己的证件,而后司机小李也从车上下来,急晃晃的跑了过来:“嫂子,你没事儿吧。”
    郝贝看到司机小李,那颗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很快,又有两辆军车开来,从上面下来了五六个迷彩作战服的战士。
    那个迷彩背心的男人便是裴靖东口中的岳茂实,简单的问了下郝贝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郝贝说,根据房间的气味分辨出来有人来过,眸底有丝疑惑。
    不过他也只能按着裴靖东的指示,带队往1201行去。
    郝贝重新输入密码打开门锁,一行人快速的进屋,占据了主要的位置,个个神色戒备。
    到了二楼,这些人一个个的检查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裴靖东的电话也打到了岳茂实的电话上,岳茂实是个大老粗,没那么多细心眼儿,当下就吼道:“靠,队长,你别一惊一乍的成不,这哪里有人呀,凭个气息就能嗅出有生人,你当是警犬呀……”
    郝贝的脸也是通红一片,真奇怪,先前就是嗅到点烟味儿的,这会儿又全没了……
    长舒了口气,又打了个电话给她妈。
    问她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听她妈说刚才好像有贼进来了,不过及时发现,那贼又跑了。
    岳茂实带队收兵走了,司机小李住到了楼下的客房里,就怕有个突发情况之类的郝贝会害怕。
    楼上的郝贝揉揉脸放松下面容神经,心想自己还真是大惊小怪了。
    那个岳茂实说的对,她这是太过一惊一乍了。
    而此时,正行驶在江州往高速入口处的裴靖东的手机却是响了。
    是柳晴晴打来的,传来柳晴晴惊恐的哭喊声:“姐夫,姐夫,你在哪儿?快来看看我姐,我姐不好了……”
    裴靖东的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问了柳晴晴什么情况,柳晴晴他们现在医院的救护车上,说是方柳的心跳突然剧烈起来,似乎是情况不好。
    所以柳晴晴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
    如今正赶往江州军区总院。
    裴靖东挂了电话,车子在入口处一个急转弯,调头就往回急驶。
    ……
    再说郝贝这儿,坐在梳妆台前,愣了好久,才把手中那把剪刀放下。
    叹了口气,拿了换洗的衣物往房间自带的浴室走去。
    一件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而后把脖子上那个G城老汉送她的平安符也取了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脑中突然之间想到老汉骂三个少年崽的话。
    那是少年崽们说老汉送的平安符没用的时候,老汉回了一句:“平安府就要天天挂身上不能摘下来才能保平安的。”
    也不知为什么这话会蹦出脑海,郝贝赞同的重复了句:“对,不能摘,带着才保平安,又举着小海螺左看右看,重新带在脖子上,这才往淋浴区行去。”
    卫生间里分了干湿两个区域。
    洗澡的地方用厚厚的毛玻璃隔了开来。
    郝贝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哗哗哗的流下……
    闭上眼开始洗头发……
    ……
    殊不知,就在一道毛玻璃相隔的那地儿,天花板上的暗格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跳下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男人长呼口气,似乎在这里面憋了很久一样。
    小心的蹲在洗手台上,一件件的翻郝贝扔在洗手台上的衣服。
    男人翻的很仔细,外套、裤子,甚至连内衣都没有放过,而后从镜子的反光中凝视着正在洗澡的女人。
    一层毛玻璃,看不太清,只瞧得女人模糊玲珑的曲线,锁骨处一条红色的绳子格外的显眼。
    气血上涌,男人一低头,有鼻血滴落在女人的粉色的内衣上。
    抓了边上的纸巾,摁住出血的鼻子,灵巧的打开天花板的暗格,而后快速的爬上去。
    郝贝洗完澡裹了条浴巾走出来,把换下来的旧衣服分了类扔进洗衣机里,内衣分了两个盆子扔进去。
    这才松开浴巾,对着镜子擦上润肤露,再换上睡衣。
    隐在天花板上的男人,鼻血跟止不住了一下,一滴滴的落下,随手抓的两把纸巾,全摁在鼻端。
    明明不该看的,可是双眼却像是长了钉子一样凝视着下面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简直是诱人犯罪的尤物。
    玲珑有致,白晰粉嫩,该大的地儿大,该小的地儿小——真他妈的让人有一种压在身下占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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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3:偷看二贝的男人!食色性也!

片刻之后,碧水园小区外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边走边拿纸巾摁住鼻子碎碎骂着:“靠,真丢人……”不就一个女人的*吗?还能看出血来了,
    很快,腕上的表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听到那边传来的咒骂声:“靠,你那边找到没?”
    男人想到女人锁骨上挂着的一那个平安符,轻眯了眼答道:“找了,什么也没有。”
    对方又一声咒骂:“我就说嘛,那么久的事儿了,上哪儿去找,压根目标错误,还浪费老子的精力和时间。”
    “嗯,回去再说。”
    男人说罢切断了通话,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玩笑的笑,目标错误吗?他怎么有一种目标正中的感觉呢。
    ……
    翌日,天光放亮,郝贝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做个梦,就是梦到屋子里有人的事儿。
    烦燥的坐起身来,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往卫生间里走去。
    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心里碎碎骂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姨妈又来了……
    靠!
    郝贝有些小委屈。
    其实裴靖东临出发去国外的治疗的前几天,他们并没有避孕,事后,她也没有吃避孕药。
    可以说从清阳县之后,她就打心底里,想把这一段婚姻经营好。
    无关轰轰烈烈的情与爱,只是想这个男人是值得她一辈子去相扶相持的。
    而维护一段婚姻最好的方法就是孩子。
    不过现在她却是庆幸的。
    没有怀孕这事儿,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每次大姨妈来都是郝贝痛苦的开始,特别是这心里又有事不舒服,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
    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想让自己能暧和一点儿。
    可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想到自己深夜一个人到家后的那种恐惧,而那个时候,她的丈夫,那个男人,正在陪着他的前任。
    之前所给他的信任,像是一记凌厉的耳光一样,响亮的甩在她的脸上。
    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郝贝伸手接过。
    电话里传来方槐冷酷的声音来。
    “郝贝,我姐是为了他受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他不该照顾我姐吗?”
    电话是方槐打来的,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郝贝的深吸口气,而后轻声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该不该照顾那是我说了算的吗?难道他就那么听我的话,我说照顾他就去照顾,我说不照顾他就不去照顾了吗?”
    江州方槐那边也是要气炸了的,昨晚上,她姐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还好柳晴晴发现的及时,送去了医院。
    可是她姐为什么突然心跳剧烈,根据柳晴晴的描述那就是那男人开车要回南华的时候。
    方槐原本不相信这些什么心电感应的,但却不得不相信。
    他姐昏迷的这些天里,陪伴他姐最多的就是裴靖东。
    然后昨天汇演之前遇到郝贝的事情,估计是刺激了他姐的。
    所以才会晚上有突发情况。
    还好送医院及时抢救,专家说这也可能是个好现象,有可能是苏醒的迹象。
    正因为他姐临时出这事儿,裴靖东才没有连夜赶回南华。
    可是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残忍,在听专家说这可能是个好的迹象的时候,竟然提出让他姐入院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最他妈可气的是专家们对此一点儿也不反对。
    而这个男人,一夜未睡的安排好他姐住院的事情之后,便赶往了南华。
    这让方槐气不过,所以才给郝贝打了电话的。
    “呵,郝贝,你别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他的事情你全了解吗?”
    方槐切齿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郝贝几乎可以想像到方槐此时有多恨她。
    方槐本来就不喜欢她,经过昨天怕是更恨她了吧。
    恨就恨吧,反天自己也不喜欢他的。
    不过她就没有见过像方槐这么厚脸厚皮的。
    “方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你又有多了解他,你要了解他就该知道,他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吗?如果我能左右的了,我一定告诉他,我不想让他跟你姐有任何的接触。”
    郝贝的话简上就让方槐恨的直咬牙:“郝贝,你到底懂不懂,我姐爱他,我姐用命在救他。”
    郝贝轻笑:“呵,是吗?用命去救他就叫爱吗?那么照你这么说,他也爱我喽,清阳县水灾中,他用命来救我了。”
    郝贝不知道方槐此时的神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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