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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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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拧着裴靖东胳膊上的一点肉笑问:“对吗?”
    裴靖东不得不屈服的低喃了声:“自愿,自愿的行了吗?小祖宗哟喂,你真是我亲祖宗,就不能轻点么?”
    工作人员看他们这互动,而且男人虽然拉着一张脸,但那眼底的宠溺是骗不了人的,当下心中就有数了,快速的接过证件给他们办复婚手续。
    这复婚手续办起来,真比结婚手续要快多了,拍照填表,前前后后十五分钟工作人员就拿着打印出来的新小红皮本,往上面盖钢戳了,便盖便给他们说:“电脑系统已录入了,可千万别学那电视上的啊,以为少盖一个戳就不算结婚了,就是两本都不盖戳,你们这会儿也已经复婚了,是合法的夫妻了。”
    郝贝囧囧的问了句:“您是说《北青》那个电视上的吧。”
    工作人员就恩恩的点头,跟郝贝吐槽,就说那个电视演的有多不靠谱多不靠谱……
    郝贝的眼睛就盯着人家那个盖章的机子呢,这可是关系重大的,可是这工作人员也是有点逗的,说着话,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裴靖东的手机响,看了眼号码,神情严肃的接了起来。
    “什么,可以办了?”
    当下就有火了,有点叽歪的低吼着:“刚才不是说不行吗,现在怎么又行了?”这前后才多长时间,有半小时的时间没啊,行还是不行,这是涮人玩的吗?
    老耿那边也是频频抹汗,那他也是听命办事的啊,之前上面的确是一下压着的,可是今天他又心血来潮打电话问了下,就得来那么一通喷,连什么办事不力这个的罪名都摁他头上了,你说他冤不冤啊!
    郝贝伸手扯了下裴靖东低问:“怎么了?”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对着电话说:“你确定能办了?”
    得到对方一个肯定的答案后,裴靖东真有种想骂娘的冲动了。
    工作人员把两个小红本推到他们跟前,笑嘻嘻的说:“恭喜你们复婚快乐。”
    这声音复婚快乐正好跟电话里老耿说话的声重合在了一起,裴靖东有气无力的对着电话说了声:“知道了,我会让人联系你去办理的。”
    一人一个小红本,你问郝贝高兴么?
    她高兴,但高兴的同时,心情还有点沉重,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或不对,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值不值得自己去这样做。
    “刚才是怎么会事,是你工作上的事情吗?”她问。
    裴靖东摇头:“也不算是,就是想把阿南烈士身份撤销……”
    郝贝一听就睁大了双眼,咐和着:“也是,人还活着呢。”
    裴靖东恩了一下,郝贝又问:“那现在可以办了吗?”
    裴靖东点点头,一点复婚的喜悦也没有,只觉得连老天爷都在玩他,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郝贝本来还在犹豫着,下面的这个话要怎么跟裴靖东说呢,有了这个关于裴靖南的事件做引子,心底倒是踏实了许多。
    “裴靖东,我们找个地方坐坐,然后谈谈以后行吗?”
    裴靖东狐疑的看向郝贝重复了一句:“谈谈以后?”这话是几个意思,他们不是复婚了么?那就跟从前没有区别不是吗?
    但在郝贝的坚持之下,俩人还是走到了附近的咖啡厅里,找了个相当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要了下午茶的点心,又要了两杯咖啡,等东西上齐了之后,郝贝才开口说话。
    “裴靖东,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跟我爸吵架吗?”
    裴靖东微微一怔,蹙了眉头,直觉上很不喜欢听郝贝说这个问题,但却没有办法阻止。
    “因为我看到他跟方公道同流合污,或者来说这些时间,他在忙,一直就在忙方家的事情……”郝贝有些悲伤的这么说着。
    裴靖东张嘴想打断,郝贝却做了个停的手势,哽咽的开口说:“你别说话,听我说好吗?”
    裴靖东点头,深吸了口气,继续听她说。
    “以前,我曾因为你父亲的事情,指责过你N多次,那个时候我恨你,我觉得你不配为个军人,因为你没有大义灭亲,可是你看,我也是这样的人,我不可能去举报我爸,不管他是不是我亲爸,我都做不到,因为他做这些,全是为了我的妈妈丁柔……”
    “我选择和你复婚,是因为我爱你,我也想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不可以,也不能不管我的父母亲,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爱我,但我爱他们,那怕只有一线的希望,我也会……”
    裴靖东听这话,就越听越不顺耳了,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终于,听到她开口说了句:“所以,裴靖东,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裴靖东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的吼道。
    郝贝都囧的满脸通红,伸手去拉他,他却打开钱夹子,把咖啡和点心的钱扔到桌上,大掌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外面带。
    到了停车场,解锁,开门,把她塞进去,动作做的一气呵成。
    “裴靖东,你这是要干嘛,你听我说完啊!”
    “说,有什么好说的,今天是愚人节,我也被你娱乐了一把,复婚,离婚,郝贝你涮着我玩有瘾是吧!”
    咖啡厅门口,郝贝看着把奥迪当赛车开的,蹭的一下开过去,又倒来停在自己跟前的裴靖东,很是无语,怎么就不听她把话给讲完呢。
    车子开的飞快,却是像在绕圈圈一样,郝贝这都是第三次看到这家咖啡厅了,不禁纳闷的提醒着他:“裴……”
    才喊了一个字出来,又被男人一声怒吼给打断了!
    “离婚是吧,离就离!”
    终于,男人的车子开回了婚姻登记处。
    锁好车,郝贝蹙着眉头,无奈的看着男人低问:“裴靖东,没必要这样吧,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又没说非要离婚的。”
    裴靖东伸手拖过她的胳膊,大步往里面行去。
    正好有个小年轻往外跑,好巧不巧的就撞到裴靖东的身上,一只手伸进裴靖东的大衣口袋里,当事人几乎就察觉不到,却是好死不死的让郝贝看了个正着,指着那个连连跟郝贝说对不起的男人就喊了起来。
    “小偷,他是小偷。”
    男子尴尬的看看裴靖东,举起两只手让他们看清楚,他的手中什么也没有,他不是小偷。
    “你说你不是小偷就不是了吗?我明明看到你把手伸进他口袋里了。”郝贝不依不饶,眼看着周边的人都要围过来了,裴靖东不悦的开口替小偷辩护着:“他不是小偷。”
    “你偏袒他,我明明就看见了。”郝贝辩驳着。
    “你看错了,我口袋里是空的,钱包在这里和证件都在这里,请问,他要偷我一个空口袋么?”裴靖东掏出另一个口袋的钱包和证件给郝贝证明。
    郝贝指着那小偷又看看裴靖东很是无语,就像没被偷东西,那也不能证明这人不是小偷啊。
    “那他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这是民政局,不是办离婚就是办结婚,就算是没偷到你的东西,也一定有问题。”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烦呢,我说了他不是小偷就不是小偷,那你当年也一个人出现在民政局呢,你就也是有问题吗?是小偷吗?”裴靖东火大的对着郝贝就一通喷。
    郝贝这个没脸啊,别人都看了过来,委屈的她都要哭了。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冲小年轻人点点头,挥手让人家赶紧的走。
    小年轻抹着头上的一把汗,腿脚打颤的往外跑,跑到外面停着的车子上时,还一头的汗,拍着小胸脯跟开车的人说:“下次可别让我干这偷鸡摸狗的事了……”
    “哈哈,你摸狗了吗?”
    “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
    半个小时后,郝贝手里揣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简直就欲哭无泪了。
    看着对面的男人,那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抓着那个小红本,啪的就一下就甩在他脸上了。
    “裴靖东,你混蛋!”
    说完人就跑了。
    裴靖东弯腰捡起地上的这个离婚证,苦笑了一声,他想他的确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
    郝贝真是让气疯了,打了车开到家属院,在门口处就跟司机吵起来了。
    她钱包不见了。
    真就不见了,她上车的时候明明都还在包里的呢,怎么包都没丢,钱包会丢了呢!
    这个就有点说不清楚了,她上车的时候,后面还坐着一个人,当时她拦车拦的急,司机就说了,这车上有个朋友,要不介意的话,就拉她,介意的话就就等下一辆的。
    当时郝贝可没有想太多,然后半路上司机的朋友就下车了。
    这才把郝贝给拉回家属院的,谁知道一打表,郝贝一摸钱包没了。
    这一身的火气也是没处撒的,很没风度的就跟人顶了起来。
    “我的钱包上车的时候还在,下车的时候就不在了,不是你朋友拿的是鬼拿的啊!”
    “你这人真是的,你上车的时候是背着一个包,可是你包里有没有钱包的你也没拿给我看啊!”
    司机也是火,就觉得这女的神经不正常,不要以为你住在这里你就有理了,这可是讲王法的地方,你没付车钱就是你不对,反过来还冤枉我朋友偷你钱包,请问前后座那么大的距离,人家要怎么把你怀里的包拉开拿走钱包啊,真是莫名奇妙。
    可现在,司机就是自认倒霉,白拉这趟活,郝贝都不敢,坚持要报警,在大门口的,这撕扯的就有点难看了。
    司机是觉得郝贝脑子不正常,压根就不愿意凑上前去的,倒是郝贝死拽着人家不放。
    秦佑安有属下在院门口盯哨呢,就看到了,本来都想上前去解决的,那知道哨兵过来,把郝贝和这司机给请到警卫室去了。
    这也没法过去了,属下只能给秦佑安打电话汇报这个事情。
    天可怜见的,秦佑安才刚回酒店吃了个饭打算午睡下呢,这边就来事了。
    另一边,警卫员就把电话打到郝贝家里去了。
    秦立国是才醒完酒,才打算回屋去躺会儿的,就接到警卫员的电话了。
    “我女儿,跟人在外面吵架?”他还不相信的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扔下电话就往外跑。
    宁馨是这都第N次往大门外去看了,你说这裴靖东也真是的,不是说去接孩子的吗,郝贝不是去买花的么?
    你们这接个孩子接了三个小时还没接到啊?
    饭菜都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可屋里那位正主子,就是不发话说先吃吧。
    事情是这样的,展翼跟宁馨做好了饭,就喊楼上的裴雅下来可以先吃饭了,展翼跟裴靖东那是生活习惯了,他哥就这样,有时候可能临时有事,忙起来就忘了你的。
    就这么跟裴雅说的,谁知道裴雅就很生气的指责了展翼,说展翼这样说是不对的,既然小东可能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临时耽误了,他们作为家人,怎么可以自己先吃呢。
    展翼也是个二货,被娘训嘴里反驳着,心里可乐意了,那乐意全写在一张脸上。
    这可就苦了宁馨的了,原本早上就没吃什和东西,这会儿就饿的不行,可也不能说先吃,寻思着出来看看,不行的话先回家去弄点吃的,再看看秦立国怎么样了。
    正好出门,就看到秦立国衣服都没披,踩着个拖鞋往大门口跑去了,宁馨跟着秦立国的时间也不短了,从来就没有见过秦立国这样没风度过,故而也赶紧追了过去。
    郝贝看到秦立国,那一直憋着的眼泪,哗哗的就往外掉,张嘴就哭喊了一声:“爸,他欺负我!”
    你说这秦立国也是虎的啊,根本就不管这事是谁对谁错,上去就给了那司机一拳头,直接打的对方鼻子都出血了。
    警卫员也是傻眼了,这领导也太虎了吧,这事一听就是郝贝没理啊,你包在你怀里抱着,然后钱包没了,你说是人家拿的,你得讲讲逻辑,得有证据啊!
    宁馨跟在后面呢,刚进门就看到那司机操着拳头就要跟秦立国打起来了,那还得了,上前几步,一脚就踢开了那司机,然后问秦立国:“你没事吧!”
    秦立国中午喝的有点多,还有点晕呼,这会儿窗外一阵风吹过,倒是有点清醒了,一张老脸上红的也不知道是喝酒的红,还是为刚才的没风度而羞红的。
    司机捂着鼻子一手捂鼻子一手捂胸脯,指着秦立国一帮人就吼吼着,他要报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宁馨这才听了下事情经过,然后抚额,跟秦立国说着:“您先带贝贝回去吧,这儿我来处理。”
    秦立国狠剜了一眼那个司机,一脸的怒意:“你敢欺负我闺女。”
    郝贝现在真是脸红到爆,其实她想了想,也有可能是钱包在刷离婚证到裴靖东脸上时给带出去了,然后拽了拽秦立国的衣袖小声的说:“爸,那个,我不是说他欺负我了。”
    刚巧裴靖东的车子开过大门口,看了一眼里面,问哨兵:“怎么会事儿?”
    哨兵简略的说了一下郝贝的这个事儿。
    裴靖东嘴角抽了抽,拿起副驾上的那个女士钱包,让哨兵把钱包还给郝贝,他的车子则一溜烟似的开进了家属院。
    那边哨兵进去把钱包还给了郝贝,并说是裴靖东给的后,郝贝真是闹了个大红脸,弯腰低头跟那司机致歉。
    司机人家白受一拳头一脚的啊。
    秦立国那张脸就更加精彩了,这乌龙事儿闹的,但却是一脸得瑟的跟司机致歉:“对不住了哥们,我以为你欺负我家姑娘了,你家也有姑娘家,你肯定能理解的。”
    得这位就直接把话这么一扔,后面的事就交给宁馨去处理了。
    可怜的宁馨,这个苦逼的,温居的饭没吃着不说,还得饿着肚子,低头哈腰的给对方赔不是,又带着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确保没有任何外伤内伤才算作罢。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先说郝贝和秦立国。
    这一路走来,从出了警卫室,俩人还说着那司机的态度也不好,可是这个话题,总是有说尽的时候。
    说完了,那就是一路的尴尬,到了家门口时,郝贝才踢着地上的小石子,小声的跟秦立国说:“爸,我跟裴靖东复婚了。”
    “什么?”秦立国拔高了嗓门,又问了一句:“你说你跟谁复婚了?”
    “恩,就是裴靖东。”郝贝不自在的又重复了一句,自己的脸也是发烫,后面的话,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了。
    “你说你跟裴靖东复婚了,你确定?今天复婚的?”秦立国那张脸可真就不叫脸了,拉的老长,就等着郝贝说个是字,马上就能喷她一脸血的模样。
    郝贝怯生生的又在后面补了一句:“然后,又去离了。”
    秦立国僵着一张脸,眉头拧的死死的问:“什么意思?”
    郝贝就叨叨的说了一遍,说完了还自娱自乐的自我调侃:“就是复了,又离了,今天愚人节,然后我就娱乐了一把他,又娱乐了一把我自己。”
    秦立国狐疑的看看郝贝,看郝贝不像是说假的,那眼脸间的伤心可是遮都遮不住的,揉了下眉心,然后才指着屋子跟郝贝说:“你去给我煮碗醒酒汤,我去隔壁看下裴雅。”
    郝贝恩了一声,进院门。
    秦立国走到隔壁的门口摁门铃,是展翼来开的门,看到秦立国也是一愣,笑着打招呼。
    秦立国甩都不甩他一眼的,走到院中喊道:“让那小子给我滚出来。”
    裴靖东早听到展翼的声音,就出一了,可是刚刚站定在秦立国跟前,就被秦立国一拳头给砸在鼻头上了。

  ☆、421:阿南死了!真的死了!

秦立国打裴靖东,那裴靖东能还手么?敢还手么?除非他这辈子都不想跟郝贝好了,那他就还手!
    所以这会儿是任打任骂,秦立国那铁一样的拳头,可真是不留情面,就跟那天苏莫晓打展翼一样,还专往脸上招呼,边打还边骂。
    “你小子,欺负我女儿玩有瘾是吗?”
    裴靖东的脸上又挨了一拳头,嘴上不说心中却不服,是你女儿欺负我玩有瘾才是吧!
    “我好好的女儿被你给折磨成什么样了啊?”
    得,又是一拳头,裴靖东眼晴瞪的老大,他折磨郝贝还是郝贝折磨他啊!
    见过挨打还一脸笑容的么?眼前这位就是。
    可是屋子里的裴雅就坐不住了,外面这么大的动静,除非她是死人才听不到。
    展翼站在门口的位置,早就磨拳擦擦了,但这是秦立国啊,不是阿猫阿狗,而且他哥还一直赔着笑脸就看得出来,这顿打就是白挨送人情的,所以展翼是不敢上前。
    郝贝这边呢,煮醒酒汤呢,可是想着秦立国这么气冲冲的跑去隔壁,能是找裴雅有点事么?怕是要找裴靖东算账的吧!
    心里也是闷闷的想着,打死他算了,可是这手上的动作总是出错,明明是要把水给接到锅子里的,她倒好,锅子没应准水笼头,任那白水哗哗的流,半晌像是梦中惊醒了一般,飞一般的往外冲去。
    与此同时,裴雅也伸手拉开客厅的门,问展翼:“你怎么在这儿看着你哥挨打不帮忙呢?”
    展翼看的入神,哪里注意得到这是裴雅问他啊,张嘴就来:“这种事,明显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上去凑什么热闹。”他是看出来了,别看秦立国这么大岁数了,但常年锻炼就是不一样,那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练过太极的人,这样的人又有战斗经验你期待自己这个的菜鸟能打得过他么?简直不要太搞笑的。
    裴雅很是不优雅的拧着眉头,看看展翼,有心说两句,那是你哥,就是拼了命的,这种事,也得兄弟一起上,才不会让人欺负啊,像她以前……
    想到此,不禁摁了摁发疼的脑门,她怎么会想她以前……她以前到底做过什么事儿?
    展翼还在看呢,视线中就出现了一抹亚麻灰色的身影,那是裴雅的披肩。
    不光展翼看傻眼了,就是赶过来的郝贝也看傻眼了。
    男人的战争,素来就是铁拳铜腿,你来我往,血渍斑斑,突然这么一个如画般的女人走了进来,那样的突兀,却又这样的美,郝贝想这才是真正的力量与美的象征吧。
    她不会画画,如果会的话,肯定能画出一幅力量与美的画来,说是迟那时快,郝贝拿了手机出来,啪啪两声,拍了两张,裴雅会画画啊,这么美的画面,看着照片要是能画出来那可就太好了。
    裴靖东本来是不还手的,可是裴雅出现了,就出现在这暴力的漩涡中,他怕秦立国伤着了裴雅,故而虚虚的挡了一下,求饶着:“秦叔,你看你打都打了,还要怎么样啊?”
    本来裴靖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秦立国这气都消了一大半的了,马上也许就全消了,偏偏在这个关卡上,裴靖东出声反驳了。
    这一代的人啊,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反驳自己,特别是儿女。
    裴靖东怎么都算是秦立国的小辈人了,所以这火气蹭的一下又高涨了,对郝贝秦立国是打不得的,对于这个外来的小子,那要不收拾的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的才怪呢。
    生生的一个拳头就要砸下去,却被横插而来的裴雅给阻挡了。
    对着裴雅那张淡雅如水墨画的脸庞,真就是再大的怒火,都能被扑灭的。
    “秦大哥,孩子有做错什么,自然有父母管教,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裴雅一向说话都是温温和和的,现在这是少有的严厉的神色和语气,倒是说的秦立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收回了拳头冷哼一声。
    裴雅这儿松了口气,喊裴靖东:“小东,过来,不管你做错事没做错事,秦大哥是你长辈,你惹他不高兴就是你的错,所以,给你秦叔道歉。”
    裴靖东很听话,乖乖的照做。
    秦立国那个不爽啊,就别提了。
    郝贝这时候走上前,搀扶住秦立国胳膊轻唤着:“爸,你喝多了,我们回家吧。”
    秦立国老脸拉的老长,对着裴靖东又在甩着冰刀子,那眼神仿佛在说着,别以为这样就完事了,以后有得你小子受的。
    裴靖东脸上*辣的疼,真的,除了没打眼晴,其它的全打在脸上,还好他骨头硬,不然非得骨头都让打散架了不可。
    等这边郝贝扶了秦立国出了院门的时候,裴雅转脸就担心的去看裴靖东,有心伸手摸下他受伤的脸,可手举在他的脸庞边上时,却又是无从下手,这脸上青的紫的,红的肿的,竟是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可以下手的肌肤了。
    这把裴雅给心疼的啊,狠剜了一眼门边站着的展翼,大声的喝斥着:“展翼,以后看清了人再开门,别乱放疯狗进来咬人。”
    还没走到自家门口的秦立国和郝贝自然是听到这话了,秦立国的脚步一顿,今天的火气明显就很大,大有冲回去再打一架的可能性,还好郝贝给拉住了,无奈的低声喊着:“爸,你就是现在过去,人家也不给你开门的,该天我们把裴靖东给挤到外面小胡同里,拿个布袋子套住头,狠揍他一顿的。”
    秦立国扯了扯嘴角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这下轮到郝贝嘴角抽抽了,心想,这是个好主意么?明明就是敷衍秦立国的话啊?
    这边父女俩算是冰释前嫌了,另一边裴雅却是怪上展翼了。
    一直就耷拉着一张脸,美人生气,即便是这么老的美人重生气,那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展翼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乖乖的忙前忙后,完事了,还得哄自家老娘,这天底下就没有比他还命苦的人了。
    不过他却是甘之如饴。
    “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秦立国会上来就打我哥啊,再说了,我哥也没事儿啊……”
    展翼苦逼哈哈在给裴雅赔不是,裴雅就跟个闹别扭的小姑娘一样,展翼在这边说话,她脸就扭那边,裴靖东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看着这儿也是醉了,这真是……
    郝贝是自己开门进来的,秦立国给他的跌打损伤药,让郝贝给送过来的。
    院门是开着的,所以她就自己进来了,在门口站着就是一愣,特别是看着展翼和裴雅这样子,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是裴靖东先发现郝贝的,愣了一下,轻咳一声,喊着裴雅说:“小姨,郝贝来了。”
    裴雅的火气可重了,蹭的就站了起来,冷声问:“她来干嘛,看你被打死没啊!”
    郝贝站在那里就有点尴尬了,真有种想转头就回去的冲动,送什么药啊,人家也许根本就不需要。
    但还是嗫嚅的开口解释着:“对不起,我爸今天喝的有点多了,然后他现在酒醒了,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让我送了药过来,这个药很好,只要在伤处揉开了就好……”
    “那下次我也喝醉了,把你给打了,你问你爸行吗?”裴雅冲着郝贝就开炮了。
    郝贝一时还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裴雅,裴雅却是走到郝贝跟前,直接夺过她手中的药瓶子,打开在鼻边嗅了嗅,那味儿可真是刺鼻,又特别的难闻。
    问郝贝:“确定只要揉开就可以了吗?”
    郝贝恩恩的点头。
    裴雅没再看郝贝,走回裴靖东坐着的沙发处,倒了些药在手上,就那么上手要给裴靖东揉。
    郝贝都看的睁大了眼,因为裴雅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贵夫人,根本就不像是这种能做这种事儿的人啊!
    别说郝贝惊呆了,就是裴靖东都惊的身子一震,胸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味道,唯一没受伤的两只眼晴充血般的红着,分明的莹润的液体就要滚落。
    展翼吃惊过后,则是不依的耍宝。
    “我妈,你偏心我哥啊,你看我上次也受伤,你都没说给我揉揉,现在却上手给我哥揉。”
    得,这位是吃醋啊。
    郝贝就这么被晾在了门口,自觉无趣,便转身往回走。
    走到院中央时,还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有,正看到裴雅眼神温柔的给裴靖东揉着伤处,并解释着她的理由。
    “你那是找小偷受的伤,那是光荣的事儿,伤就越好的慢才越能让别人看到你光荣的事儿,你哥这可是被人无缘无故的一顿打,还打不还手的,这么丢人的伤,当然得让他早点好了。”
    这个解释看似可笑,但似乎也说的过去,郝贝摇摇头,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有点太敏感了。
    *
    京郊盛产别墅,特别是豪华别墅,动辄几千万起价,都是平常态。
    柳晚霞的别墅就在此处,只不过最近这里俨然就成了宴会与派对的最佳场所,极尽奢华的客厅,挑高的设计,忽暗忽暗的的灯光,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全是几乎全是男俊女靓。
    你要以为这是一种年轻人的聚会,那就错了,大错特错!
    那些男俊女靓的年轻人不论男女,皆是穿着同一色的制服,女子是高开岔的旗袍,又都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腿部的线条被拉长,灯光忽闪的打在上面,更添了份诱人的气息;男子则穿黑底红边白领结的燕尾式制服,每一个人都像是从韩剧里选出来的角色一样。
    特别是其中有两位,美倒是其次,重要的是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简直抢了这宴会的头彩。
    别墅是挑高设计,水晶灯上遍布屋厅的每一个角落,自然也有监控器的灯光闪烁在其中。
    二楼,三楼,全门对着楼下客厅的房间。
    两层加起来,有数十间客房的样子。
    而此时,在二楼的影音厅里,坐着的则是一群与下面那些年轻人完全相反的一群人。
    他们有男有女,最重要的,他们都不年轻了,最年轻的也都到了知天命年纪,更不乏花甲之人,像首位方公道这种耄耋之年,倒还真是没有。
    “怎么样,这批年轻人,可是我特意挑选的,各位有喜欢的,他们胸前都有号码牌的,看中那位,直接在房间打电话通客服送加餐便可。”
    方柳被锁在了房间,她的阿东阿南被弄去了宴会,爷爷弄的那个什么宴会是干什么的,她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可她却是不后悔的,原本就是个替身,如果有正主的话,她还需要什么替身。
    但她不在乎,却不代表别人不在乎。
    阿东阿南两兄弟,被一个中年贵妇选中,此闺女的丈夫也是位高权重之人,但在外面有人,贵妇年轻的时候可也是高门出身,委身于凤凰男丈夫,可以说丈夫有今天,一大半的功劳都是这位贵妇年轻时的周旋。
    但当男人功成名就之时,虽然不会抛弃糟糠之妻,但却已另起炉造。
    贵妇都不知道她有多久没有过这样激动的时刻了。
    看到阿东阿南的时候,就移不开眼珠子了,指着屏幕当场就叫了起来。
    “方老,我要他们两个。”
    方公道诡异的一笑,解释着:“这两位,不是不可以,但是却有一点点小小的特殊。”
    贵妇听罢,也是一惊,不过这有什么关系,那两张脸,和她丈夫年轻被她看上的时候,简直有得一拼,她要的就是个心理安慰,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问题真的不大。
    阿东阿南已经接到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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