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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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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可真大方呢!
抓起手机,摁了一串号码,屏幕上显示着少妇二字。
也不管这会儿都半夜了,别人睡没睡觉的,就这么拨了出去。
“喂……”对方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喂了一嗓子。
郝贝听到接通了,不管不顾的就扔了一句:“白洁,我想好了,上次拜托你的事,明天你就给我办了吧,我再也不想给他机会了。”
说罢生怕听到别人劝她一样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那边被扔了这么一句的白洁哦了一下,拿着手机贴在耳朵上,双睡了下昏天暗地。
翌日早间。
方桦起来时就没见郝贝了。
问千凤,千凤说是赶早上五点的飞机走了。
方桦愣了下,这么快就走了……
得,走了也省心。
*郝贝看到宁馨时都吓了一跳,怎么成这样了啊?
宁馨本来是属于美艳丰满型的,现在简直就成排骨了,而且气色很糟糕,一向注意保养的宁馨甚至都没有化妆的。
“宁馨,你这是怎么了啊?到底生什么病了呀?”
宁馨捏了捏自己的脸:“相思病。”
“啊?”郝贝诧异的看着她,心里开始脑补起来了。
宁馨拍拍她的肩膀:“别用你那脑瓜子想些没用的了,我们还先找一宁吧。”
“噢噢。”
出了机场,坐上大巴时郝贝才觉得有点入了贼窝的感觉。
宁馨说是跟着姚修远一起来这边考察一个项目的啊,那请问是姚修远破产了吗?他们要和人去挤大巴的。
“我现在住的地方有点偏僻,然后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太张扬了,明白吗?”宁馨看出郝贝的疑惑,就解释了起来。
郝贝这才了解到实际的情况。
宁馨说在这儿发现犯罪集团,那就是真的,不完全是懵郝贝的。
也是别人给的线索,现在大城市都抓的严,所以那些黑心的商人们也是变着法儿的赚黑钱的。
最早那些黑市出售器官的基本都在大城市,后来查的严了,就挪到了二三线城市,那慢慢的二三线城市也不行了,就挪到偏远的山村镇……
而宁馨已经在一个叫XX苗族自治县的一个叫昭通的镇上当起了支教老师。
唯一最繁华的地方就是镇里的中学,就是宁馨现在的这一处,中学边上就是一家医院。
这方圆百里的村民,病了或者怎么着的,都会来这家医院。
宁馨支教就是挂个名称好听,平时就守医院里了……
郝贝先前也跟着夏秋去支教过,这是第二次了,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
到了地方,吃了饭就晚上了,可见这一趟到市里就挺远的。
郝贝吃过饭就先躺下了,躺下也是睡不着的。
毕竟以前的事对她有阴影了,特别是又一次以支教的名义在这种地方,郝贝闭上眼似乎还能看到夏秋那张脸。
想到那一场以支教为名义的骗局,郝贝这心就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怕什么来什么的节奏。
郝贝睡下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听到宁馨在喊她。
她想答应来着,可眼皮太重睡了过去。
睡过去也没好梦,她就一直做梦,最后还是让梦给吓醒的,醒了一身的冷汗,屋子里黑魆魆的,郝贝动了动身子,又赶紧躺平了,生怕吵着宁馨了。
僵直住身子,瞬间清醒了一般,慢慢的坐起来,拿起自己手机照了下亮。
不到十平米的屋子里,是这个学校的教职工宿舍楼。
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老旧的衣柜。
就这么大点东西,一眼望到头,没有宁馨。
郝贝不禁环住肩膀,宁馨呢?
穿了鞋下地,走到门口,去拉门时,才发现门从外面给反锁上了,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
抓过手机,想打电话出去,可是想了想……
这个镇是在半山腰上的。
算是镇上的住人的最高的地点,听说上面还是比较原始,还没有经过加工的森林。
山下则是村庄,通了公路可以一路走到市里,不过都是盘山路,如果纯走路,据说得两天才能走到县城。
如果宁馨真的有问题,她现在打电话找谁?
原本因为跟方桦生气,她甚至赌气没等着秦佑安找的人送她过来。
这可好,现在想找人帮忙,找个毛线啊!
就这么在呆坐在木板床上,最后躺下,盖好被子,嘴里拼命的念叨着是福不是祸是或躲不过。
早就觉得宁馨有问题,如果真有问题,那么就看看是什么问题吧。
原本宁馨这么上心裴一宁的事情,她就觉得有点诡异,这会儿这种诡异又加了几分。
翌日。
郝贝被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吵醒,撑着手坐起来,看着自己好好的,暗骂自己个猪啊这都能睡着的。
“敲什么敲,干嘛呢这是!”
忽然传来宁馨的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郝贝还是一愣,赶紧又装睡。
这才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姚太太,不好了,姚总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你说什么?姚修远怎么了?”宁馨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股着急。
而后郝贝就听到外面的人吵吵闹闹的说的话。
有两三个人一起说的,大概就是姚修远在来这儿看宁馨的路上出了车祸,车翻下山了,这会儿生死不命,这来的人是这边合作方的人,也是知道宁馨在这儿,人家就连夜找来了。
郝贝这就装睡不下去了,蹭的从床上坐起来,拿了衣服往外走。
看到宁馨呆愣的模样,又回屋去拿宁馨的包塞她手里:“宁馨,快去吧。”
宁馨一时就傻眼了,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我不去。”
说的却是不去,来找宁馨的三个人也是愣神了,这你丈夫出事了,你不去。
宁馨抹着泪,又说一句:“我不去,他死了才好呢!”
郝贝无奈了,你要真盼着他死了,你还哭什么啊?
给那三个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拉了宁馨先进屋。
“宁馨啊,你去看看吧,我留在这儿找一宁。”郝贝无奈的劝说着。
宁馨开始一直说不去不去的,就坐在那儿一直说不去,院里等着的三个人也有点着急了,一会打个电话就对屋里汇报一嗓子,说是车子找到了,没找到姚修远的人……
宁馨终于忍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抓住郝贝的手叮嘱着:“郝贝,你一定要在这儿等王权过来啊,他手里有这次的资料,等他来了,一宁肯定能找到的。”
郝贝了然的点头,送宁馨出去,搀扶着宁馨胳膊时明显的感觉到宁馨的身子都在发抖。
“宁馨啊,你为什么对找一宁的事情那么执着呢?”郝贝终于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宁馨看着郝贝反问了一句:“郝贝,那你又为什么对一宁和小瑜那么好呢?我听裴靖东说你为了小瑜甚至跟方桦在一起?”
“……”郝贝哑然。
宁馨握住郝贝的手:“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更相信只要我们有一颗善良的心,老天爷也会给我们福报的。”
目送宁馨坐上来接的车走了之后,郝贝站在那儿好长时间后才抚额,心想也许真是自己想到了吧。
再说另一边,载着宁馨的车子刚开出镇子就停了下来。
“姚太太,姚总在那里等你。”
来接宁馨的人如是的说着。
宁馨一怔,红着眼的看向那人手指的地方。
那儿正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
那个说是车祸了的姚修远正大步向这边走来。
走到跟前,朝着接宁馨的人笑了笑握了下手道:“辛苦了哥们,有时间到江州去,我请客。”
“姚总客气了,这次多亏姚总慷慨,我们才能达成这个合作项目,以后定是有机会的。”对方也客套了起来。
宁馨就这么被姚修远带走了,等走离那三个人的范围之内时,宁馨一扬手就给了姚修远一巴掌。
姚修远没躲,受了这一巴掌,可当宁馨挥下第二巴掌时,就被姚修远给擒住了。
“行了,打了打了,再大的火也该消了吧。”抓住她的手摩挲着脸颊,姚修远说的温柔极了。
“姚修远你有病是吧,你明知道我……”宁馨生气的低吼着。
姚修远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宁馨挣扎着,这吵架呢,亲什么亲!
可姚修远强势的不容人拒绝,没一会儿宁馨就软化在这一吻中了,却在这时,唇上一阵的疼!
尝到了血的味道,宁馨惊恐的睁圆了眼。
姚修远阴测测的笑着抬起宁馨的下颚,另一只手的指背划在宁馨的脸上,啧啧出声:“宝贝儿,一开始我就说过,你这一辈子只能是我姚修远的太太,这点你还不明白吗?在我允许的范围之内,你当好你的姚太太就可以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宁馨哆嗦着唇片没吱声。
姚修远伸手啪啪的拍在宁馨的脸上:“以前我真是太纵着你了,纵着你的什么梦想,纵着你的那点小心思,你这么任性有没有考虑过这件事被人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
宁馨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祈求的开口求着:“姚修远,我求你了行吗?你再给我点时间,就三天,不,两天行吗?一天……”
没等宁馨说完,姚修远一伸手就把宁馨给塞车里,并扣上安全带,非但如此,腰部还有一个从座椅处过来的金链子,啪的一下扣上,一把小巧的钥匙就在姚修远的手里了。
宁馨挣啊叫啊的都没有用,姚修远就是铁了心的要带她走。
郝贝在这儿呆到晚上时候,给宁馨打电话。
就是想问问姚修远怎么样了。
此时,姚修远正开着车,马上就到市里,一个小时后的航班飞江州。
拿过宁馨的手机,看一眼是郝贝的号码,姚修远举着手机说:“宝贝儿,知道怎么说吗?”
宁馨流着泪点头。
“宁馨,姚修远找到了吗?怎么样了?”
宁馨这是哭多了,声音就嗡嗡的,就说姚修远找到了,受了点伤,他们现在已经去市里了,可能直接会回江州,就这样那样的说了一通。
算是把这个谎给圆了过去。
等电话一挂,姚修远就把宁馨的手机拿过来,直接拆了,一扬手,电池都给扔车窗外了。
“姚修远,你说过的,一宁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宁馨没办法了,这会姚修远肯定不会轻饶了她的,那就祈求着一宁的消息能是真的吧。
姚修远恩哼一声。
“那你能不能打个电话,告诉王权啊……”宁馨就这么说着。
姚修远呵笑一声:“告诉警察,警察再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说是从黑市上得来的消息,你觉得我会没事吗?我老婆,别那么傻了行吗?你是看我日子过得太潇洒了吗?”
宁馨眉眼动了动,如果姚修远不肯帮忙,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你也别动歪脑筋,我先前给你说的消息呢,的确是真的,不过呢,说错了地点就是了。”姚修远坏坏的扔了一个残酷的真相出来。
宁馨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吼道:“姚修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了,那也是一条人命,那还是我……”
“停!不要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你是宁馨,是我姚修远的老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你最好给我想明白了!”姚修远冷着一张脸,一副你想不明白我会让你慢慢明白,眼晴就钉在宁馨腰间的链子上。
那眼神宁馨太明白了,这不是姚修远第一次锁着她了,她得稳住,这个时候对着大吵大闹的,没好处的。
……
被留下来的郝贝就惨了,可着劲儿的守在学校边上的医院,蹲点了三天,几乎把来往医院的人都给看熟了,也没见到什么所谓的人贩子啊,器官买卖啊……
倒是这几天,见到镇上各家各户似乎都有点生人勿近的模样。
特别是郝贝一走街上,到处好像都有眼晴盯着她似的,她回头看时,那些人就转过身去,她再转头走,那些视线就一直追着她。
忽然,前方一阵吵骂声。
“打死你个小贱蹄子,让你出来偷出来偷,早知道卖了你的!”
一个穿着带补丁衣服的醉汉在对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姑娘动手。
周边的人都在看,没有人上前去拉架。
这醉汉郝贝也见过,光这三天就见这人在医院门口乞讨了三天,然后讨来点钱就去对面买了散酒喝。
听说是附近的酒鬼,不务正业,就靠乞讨得来的钱去喝酒。
那个被打的小姑娘,瘦的就皮包骨头的,郝贝看着就心疼,想往前去,刚才卖她早点的大妈拉住了她。
“姑娘啊,那可惹不得,你可别管。”
这都是街里街坊的,那小女孩是醉汉的女儿,叫娜拉,母亲生她时就难产死了,这父亲是个不成气的。
原先还有娜拉的母亲给赚钱买酒喝,后来娜拉的母亲死了,这父亲就开始坑蒙拐骗的,有一次还差点把娜拉给卖了的。
还是娜拉的祖母把娜拉养到这么大的,前些日子娜拉的祖母也去世了,这娜拉可能就没东西吃了,偷了父亲的攒下的酒钱去买了点馒头吃。
就这让娜拉的父亲发现了,就往死里揍的。
这不是第一天这么揍了,隔几天就揍一顿,成了家常便饭,揍了娜拉,谁要上前去拉架,那就会讹上谁的。
你看这会儿娜拉的父亲就往郝贝这儿瞄呢,就看得出来,是看出郝贝是个外地人了,所以才动手的。
“大妈,他要钱,我就给他点钱就是了。”
郝贝挣开那大妈,从包里拿了一百块钱出来,走到娜拉的父亲跟前,喊道:“住手,我给你钱,你别打她了。”
娜拉的父亲看到钱,真就不动手了,从郝贝手里抢过一百块钱,喜滋滋的去买酒了。
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这么地了,可郝贝太天真,把人心想的太美好了。
这天下午娜拉的父亲就把娜拉带到郝贝跟前。
特别不要脸的开口说了:“这是娜拉,好心人,你就买了她吧,一口价,你给你五千块钱。”
郝贝抿唇,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人的。
你还要脸不要脸的了,卖女儿卖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啊!
没等郝贝说话呢,娜拉的父亲又讲话了:“你要不买,我就真把她卖了去,最少也能卖个两千块钱的。”
这点钱对于在城市的郝贝来说,真不算什么的,但对于在这种,你连个银行取款机什么的都找不到地方,郝贝真就为难了。
“我没那么多钱。”
“行,你没钱,我就把她卖到山里去,那儿的人都收小孩子的,娜拉啊,你要恨就恨这位恩人吧,是她不愿意救你的。”
娜拉的父亲说着就拽娜拉走。
郝贝脑海里无限放大到卖到山里去。
她们现在就在山上了,还卖到哪个山里去?
“那个,请等一等。”
郝贝追上娜拉的父亲,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所有的现金,只有一千块钱。
“我先给你一千块钱,你把孩了留下来,然后再告诉我收小孩的地方在哪里行吗?等接我的人来了,我再给你四千块钱。”
娜拉的父亲看到钱就两眼放光,好说话的多了,拿了钱还请郝贝吃饭,一边吃饭一边闲扯。
扯来扯去就不往正点上扯。
郝贝没辄了,只能先回去,不过后面跟了个小尾巴,已经打了电话给秦佑安派来的人联系上了,过来两个协助她的人,大概明天早上就到。
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了,郝贝看娜拉那衣服真是脏的都不行了。
烧了两壶水,给弄了一盆水让娜拉洗,又把自己带来的衣服比了比,找了针线过来,把衣服稍缝起来一点,一会能给娜拉换一身干净的。
娜拉穿着半大的干净的衣服,抬头看着郝贝,黑亮的眼底闪烁着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郝贝问话,娜拉不说一句,一直到晚饭的时候,郝贝是从外面买回来的,回来后吃饭时,就看娜拉一直在凳子上坐不住一样的。
郝贝就好奇的问了句:“娜拉,是不是这衣服不合适,哪儿不舒服,明天等接我的人来了,他们有钱,我给你买新的行吗?”
☆、376:姐姐你快逃吧,一宁小公主!
娜拉说:“姐姐,你快逃吧。”
郝贝心里倏地一惊,弯得像柳叶般的细长眉毛就高高的扬了起来,不解的看向娜拉。
娜拉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郝贝的身边,抓住郝贝的胳膊着急的说:“姐姐,你是好人,我不想让你死,你快逃吧!”
娜拉黑亮的眸底写见了真诚与羞涩,她今年虽然只有八岁,却是比外面十八岁的孩子经历的都多。
别人都说她阿爸不是个好人,她阿爸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人,这点娜拉从来没有否认过。
可是养大她的祖母给她讲过,说阿爸是个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阿爸年轻的时候救了阿妈的,所以阿妈才嫁给阿爸,阿爸是因为受过伤才会变了性情的,阿爸以前是寨子里最有力的壮士。
娜拉家原先不在这里的,她们是从红河州的哈尼族跑出来的。
那时候,年轻的阿爸是个壮小伙,是寨子里最英俊的小伙子,阿妈是宅子里最漂亮的姑娘。
有一次村里冲进来一群人,进村就抢人,抢孩子,抢年轻的姑娘。
阿妈让抢走了,寨子里的人都说抢走的人是不会回来了。
阿爸不相信,往大山里去追……
后来,阿爸带着阿妈回来了,倒在了寨子门口。
再后来,阿爸受伤了,祖母带着阿爸和阿妈离开了寨子,离开寨子的时候,娜拉还在阿妈的肚子里。
祖母说他们走了很远的路才到了这里定居的,因为这里没有人认识阿爸和阿妈。
他们是外来人,没有梯田,阿爸又受伤,阿妈大着肚子还去给别人干活……
阿爸的伤好后,开始嗜酒,慢慢的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祖母半年前去世,交待娜拉这一辈子都要听阿爸的话,没有阿爸,就没有娜拉。
半年里,阿爸打过娜拉八次,每次都是有外来人过来的时候打的。
娜拉这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了,以前也有外来的客人救了她,他们会给阿爸钱,会给娜拉买吃的,也会给娜拉买衣服,但从来不会给娜拉缝衣服。
娜拉以前的衣服都是祖母亲手缝的,娜拉没有见过阿妈,祖母就像是阿妈一样。自从祖母死后,再也没有人给她缝衣服了。
下午郝贝给娜拉缝衣服时,几次都扎到手,娜拉觉得这个姐姐有点笨,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她自己其实也会缝衣服的。
可是娜拉没有开口说话,阿爸说要跟客人装哑巴,什么也不说的。
但娜拉想到祖母说的为善感恩之心,别人对你好,你也要回别人以好。
“娜拉……”郝贝怔怔的喊了一声娜拉的名字,伸手去擦孩子脑门上的汗,并问着:“娜拉,别急,给姐姐说,为什么要让我逃?”
娜拉伸手去拽郝贝,把郝贝给拉起来,让苏齐洛郝贝赶紧走。
“你走吧,你再不走,我阿爸会带人来,他们会说你拐带了我,然后你就会被那些人带走的。”
原来,这只是娜拉父亲经常收拾外来客人的一个老法子。
本地人一般都知道娜拉家的情况,看到娜拉父亲打孩子,一般也只是叹口气,看得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但外来的客人会表达善心就会上前施助,有给钱多的,那说明这位客人很富有,那么娜拉父亲会把这个消息卖给山里的一伙人。
那一伙人什么都干,往往当天夜里,钱多的客人就会被洗劫一空。
也有给钱少的,就如郝贝这样的,给了一百块,那真是太少了,这说明这位客人是个穷人,没钱没权的,那就把人给掳走。
至于掳走后这些人会有什么下场,那就跟娜拉父亲没有关系了。
这半年来,娜拉的父亲就是靠这个为生的。
这是娜拉父亲的第八单生意,原本是稳赚不赔的,却没有想到娜拉临时改了主意。
“一起走。”郝贝抓住娜拉的手,要带她一起走。
可娜拉不能走,娜拉哭着说:“不,我不能跟你走,我走了,他们会打死我阿爸的。”
“娜拉,接我的人明天早上就到了,你能找一个地方,让他们今天晚上找不到我们地方,然后明天早上等人一到,我们可以带着你阿爸一起离开这个地方,你说好吗?”郝贝扶住娜拉的肩膀,恳切的说着。
看到这孩子,郝贝就想到小瑜,同样的受了很多罪的孩子,郝贝就没法这样扔下孩子不管的。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娜拉放走了她,她和她的父亲面对那些劫匪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娜拉看着郝贝,不错眼珠的盯着郝贝看。
“姐姐,我……”娜拉动摇了,她太希望过平凡的日子了,那是心底最微小的梦想。
“别说了,走,跟我走。”郝贝拉着娜拉的手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啪的一声响,吓得郝贝身子一个哆嗦,原本亮堂的屋子黑了下来。
娜拉的身子也是一僵,颤抖着嗓子说:“姐姐,他们来了。”
这是个信号。
这个镇上是用一个供电集中箱的,只要把那个电闸扒下来,镇子上就是一片漆黑。
镇子上用电少,基本上不会有负荷不了停电之类的,这半年来,停了八次电,每次都是晚上。
镇子上的人不见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这镇子上百来户人家却都是佯装不知道的,因为每次停电过后,第二天每家每户都会收到一笔小钱。
十块八块的,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完全白得的钱。
其实这就是封口费。
然后有县城来的警察在镇子上做调查的时候,镇子里的村民们都会说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这样以来,案子就会成为死案。
失财的客人也只能是自叹倒霉。
所以娜拉对这一信号相当的敏感。
“姐姐,我们得往山里走。”
娜拉拽紧了郝贝的手,就着月光,可以看到白日里两道全是小商贩的街道两边漆黑一边,有些人家可能点了蜡烛还能有一点点的亮光。
听完娜拉的这个镇子上的事情,郝贝觉得去向这些村民求救的机会完全就没有了。
所以听娜拉说往山上走时,她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
见郝贝同样,娜拉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姐姐,那群人就在山里面,你不怕我骗你吗?”
郝贝摸着娜拉的发顶,边走边说:“山下就一条路,我们就是下山也跑不过他们,而且他们找不到人,肯定会想到下山了,这样还是能追上,所以往山上走。”
“姐姐,你真聪明。”娜拉夸奖道。
郝贝囧了囧,她聪明的话就不会陷入这种场景了。
俩个人刚才吃过饭了,这会儿体力上还成,走的还算快,没一会儿就走出镇子,没有走通往山上的那条大路,反倒是走的小道。
走这种山路,还是夜路,你真就得一口气的往前走,然后脚不能停,脑袋也不能停,不然那似乎鬼嚎的夜风声都能把人给吓死的。
“娜拉,在我来这之前,也有位漂亮的姐姐,你们怎么没有动手呢?”郝贝说的是宁馨,听宁馨说来这儿有几天了。
宁馨看上去比她可有钱多了,没道理娜拉的父亲不动手的吧。
娜拉小小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响起。
她说:“阿爸在那姐姐跟前也打我了,那姐姐只看了一眼……”
娜拉说的很简略,就说宁馨没有上前施救,这让郝贝心里觉得怪怪的,宁馨不应该是那样见死不救的人,不过在心里想着,也就自己是个傻逼,总是惹上这样那样的事儿,宁馨也许比她看得明白一点。
这边刚给宁馨找好理由,娜拉又说了:“阿爸说那个姐姐背后有人,我们都得躲她远远的,不然会被连累的。”
“什么?”郝贝停下脚步,吃惊的问着。
娜拉就把接连两天,阿爸打她,宁馨没有上前帮一把,后来阿爸就自己进山里了,回来后跟娜拉就那样说的。
郝贝听完心房一震,就说宁馨有点怪,果真不一般啊!
这边越往山上走,就越冷,走了不知道有多久的时候,才看到山上似乎有火光,郝贝高兴的指着那一处叫道:“那边有人!”
月光如银,照亮了郝贝此时喜悦的容颜,娜拉却是暗叹一声问:“姐姐,你真就那么相信我吗?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郝贝吓得差点儿傻掉,嘴角抽搐地震惊叫:“娜拉……”
娜拉看着郝贝,歉疚的开口:“姐姐,对不起,我骗了你。”
“什么?”郝贝听到这里,只吓得双手发颤,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转动……
“我和阿爸说,如果我能把你送到这里来,他以后就再也不骗人了。”娜拉说罢,冲郝贝深深的鞠了一躬,拿起脖子里挂着的一个用木头刻成的月牙型的东西。
没等郝贝反应过来呢,娜拉对着那个月牙型的一端,狠狠的吹了起来。
尖利的哨子音在这清冷的山林里格外的清晰,忽长忽短……
而此时,山上郝贝以为有人家住的那一处,其实是一个山洞,娜拉的阿爸正点头哈腰的对着为首的独眼男人说好话。
“首领,你看,我闺女能干着呢,你放心,放心。”
首领哈哈一笑,捊一把花白的胡子,大叫一声:“好!弟兄们,今个儿,老扎不费咱们一兵一卒的就给咱们弄来一票的,走,下去接人去。”
说罢,有人上前,扔给娜拉父亲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娜拉的父亲颤抖着手的握紧这一小袋东西,脸上的笑容有点僵,随着山洞里的人都走光后,娜拉的父亲才噗通一声坐倒在地上,打开手里那包东西,凑到鼻子跟前就拼命的嗅了起来。
这就是个戒不掉的瘾,别人都当他只是嗜酒如命,却不知那就是个假像,喝酒那里有这东西过瘾啊。
山贼们嗷嗷的叫声从上面传下来,郝贝全身都发冷,这个时候,她跑……
“姐姐,要不你跑吧,也许你能跑得掉呢!”娜拉有点不忍心了,这是她能做的唯一的了。
郝贝这个时候真该跑的,可是她忽然不忍心了。
“娜拉,你不是真心这样做的对不对?你跟我一起走吧,离开这里,我带你回我的家,你可以跟其它孩子一样的去读书去识字,娜拉……”郝贝着急的喊着说着。
她必须说动这个孩子跟她一起走,如果她逃了,这个孩子怎么办?再说了,她对这里一点儿也不熟,就这么乱跑,也许更糟糕,所以最好是能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
娜拉的眼珠子动了动,滚烫的泪珠子往下滚,她也想跟这个姐姐一起走,那怕这个姐姐是骗她的,只要能让她离开这里。
她听别人说大城市里很好赚钱的,她可以自己去赚钱,赚很多的钱,然后自己可以养活自己。
可是阿爸怎么办?
她走了,那些人会把阿爸打死的!
“姐姐你走吧,你再不走真就来不及了。”娜拉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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