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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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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个简单的比方来说,方公道不可能独自做这么大,这就是一条食物链,如果只把方公道这一节给截断的话,那就好比割掉了割掉了一截直肠,加以时日,这个食物链还能恢复其功能,还会有另一个方公道代替今天的方公道。
    那么就会形成恶性循环。
    所以秦立国才说苏韵幸好只负责医学,太冲动,只会坏事。
    虽然现在他们是处理弱势一方,可方公道也没强到哪儿去,最起码从地底下走到台面上,有些事儿就不能做的那么明目张胆的了。
    “小苏啊,不介意的话,一会儿在这儿开个临时的会议。”
    秦立国这边也的确是有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手下的人汇报过了方家的情况。
    昨天晚上有一家药房出事了,还有方公道那边似乎也有动静。
    这些消息的来源都很准确,是他们的线人反馈过来。
    外人都当是普通的药房,可秦立国收到的消息却不是这样的。
    话说昨晚上,方桦跟方公道汇报药房爆炸的事情之后,就做了紧急处理,是方公道的意思。
    也是最就有防范做过的安保措施。
    那就是这个根据点一旦暴露,那么就立刻开启安保措施。
    所谓的安保措施就是把这个根据点炸的不留下任何线索。
    故而,那间药房的火势大的惊人,消防官兵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才灭了火。
    这是一处老街上的门面房,占地面积还算好,周边的商户也有波及,但好在门面房上面没有楼层,损失最重的就是这药房。
    药房老板也在这场火灾中让烧死了,说是昨晚上在药房查账,时间晚了就睡这了,火灾的原因,警方初步判断是这老板人为的。
    现在警方那边又有消息传来,说这老板利用方家的药房做违禁药品的买卖,然后被方家查出来了,正商量着要报案的。
    而且警方也证实,方家的确有派法律顾问跟警方接洽过这个事情。
    这就全是方桦处理的,损失了一间药房,并且把方家给摘了个干净。
    虽然只有不到一天的功夫,但这案子就这么清楚的,能了解的样子了,方家的意思也是自认倒霉。
    这就是要结案的节奏,任谁都知道这就是方家做出来的样子,可那药房老板已经被死在爆炸案中,连带的方家提供的店老板售卖违禁药品的证据也让烧了个灰飞烟灭的,可想而知,死无对证了,任你清楚明白这里面有问题,也是没有办法的。
    几个专家到了苏韵的家里。
    特别是药理学专家,早在昨天就收到消息,取得了现场的一些残余物做分析,得出的结果很遗憾。
    不管是什么东西,烧成了灰,你再想还原成本来的样子,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药物方面也不例外,无从下手,秦立国也没什么说的,道声辛苦了,让人先回去休息。
    等这边人都送走了,才问苏韵:“我能去看看孩子吗?”
    苏韵点头,带秦立国往实验室走去。
    刚到实验室门口,就听到警报音,苏韵脸色一白,快速的摁了密码锁,开了门就往里面冲,连带的裴红国和秦立国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进到里面,苏韵刚把最里层的门刷开,就见裴瑾瑜站在那儿,一脸茫然的神色,裴瑾瑜的身后还站着一脸紧张的裴靖东。
    苏韵长舒了口气,看到孩子头上纱布渗出的血,瞬间就明白了。
    孩子这是梦游了,然后苏韵说过,在他梦游的时候,不能被吓着,你不能叫醒他,可以看着他就成,不然会有想不到的后果。
    刚才就是那样,裴靖东就在边上守着的,这一夜到现在都没敢合眼,就怕孩子睁眼会看不到人。
    可是谁会想到,孩子起来,没睁眼起来就下床。
    鞋都没穿的,这实验室的温度本来就低,阴冷阴冷的,裴靖东想给孩子穿上鞋吧,又想到苏韵说的不能叫醒孩子。
    只能站在那儿看着。
    好在这间是苏韵平时用来休息的房间,跟普通的卧室没有多大区别,没有那些个仪器之类会磕了碰了的,所以裴靖东就这么看着了。
    可是孩子就这么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就往门口这里走了,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这是门口,就拿脑袋一下下的撞,裴靖东看得都揪心死了。
    刚想过去时,就听到警铃大作,这不苏韵就赶来了……
    裴黎曦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人,他不明白,明明刚才是要开门的,怎么就变成人了呢……
    “小瑜宝贝儿,睡醒了吗?想吃什么,二奶奶给你做啊?”
    苏韵那个心肝都疼啊,看着孩子头上纱布渗出的血,就狠狠的剜了裴靖东一眼。
    裴靖东这一天一夜,一点也不好受,自责的要死。
    总是在想着,要是他没离开过房间,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怕小瑜不会醒过来,也很怕小瑜醒不过来。
    就这么矛盾的时候,小瑜以这样的方式醒来了,他真就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裴瑾瑜看着苏韵,哇的一声就哭了,嗓子哑的不成样,啜泣着像只受伤了的小野兽一样的悲鸣着……
    任苏韵怎么抱怎么哄都不行,最后还是苏韵给打了一支镇定,孩子才哭着睡了过去。
    秦立国有些时间没见孩子们了,触动也挺大的,别说郝贝怎么想了,他这会儿都恨不得提枪去把方家从老到小给干掉的了!
    孩子现在瘦的都什么肉了,别说肉了,就四个字——皮包骨头。
    两只大眼瞪着时跟两颗凹进去的算盘珠子似的,头上的头发也是跟脸上一个色,腊黄稀松。
    这跟秦立国记忆里的裴瑾瑜一点也不一样。
    那时候这小子还很瘦,但那个瘦是相对来说,脸上还是有肉的,粉嫩的脸,笑起来时眉眼还会弯弯的,总是傲娇的像个太上皇,却又很懂事。
    换了苏韵和裴红国在下面守着,裴靖东出来送秦立国,并说会儿话。
    “东子啊,昨天晚上,方家是有动静了,这个事儿,你怎么看?”秦立国把刚才会议的结果给裴靖东说了一下。
    裴靖东这儿反应倒不慢的,当下就说了:“是方桦做的。”
    这个事儿,是谁做的,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只是他们闹不明白方桦是想夺权,还是其它的什么?
    “恩,我也是这个意思,东子啊,我今天见贝贝了,在来这里之前,我是反对她跟方桦在一起的,你知道她跟方桦在一起,肯定是为了小瑜,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我知道肯定是这样的。”秦立国就说了。
    下这个决定,很纠结,很难过。
    但真的,没看到裴瑾瑜之前,他没还很想把郝贝给拉回来,但看到裴瑾瑜这样的时候,秦立国的心就动摇了。
    那方家就是颗毒瘤,特别是方柳,这是你儿子,你能把这个孩子折磨成这样,可想而知,方家到底有多毒,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
    所以秦立国决定,尊重郝贝的选择。
    “秦叔,我可以配合方柳,那怕就是要了我的命都行,我不想让贝贝……”裴靖东的声音也是哑的不行,甚至眼圈都红了。
    以前觉得自己很牛X,什么都在掌控之中,最近才发现,他妈的他就是个屁,连个女人儿子都护不了,反过来还让女人去披挂上阵,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好了好了,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不想让贝贝去冒险,可是这孩子坚持,再说谁去冒险都是险,我们也不能太自私了,别人也都是人生父母养的。”秦立国如是的说着,他其实是赞同有人混进方家,接近方家核心人员。
    以前是没有找到机会,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等郝贝要去做这件事的时候,秦立国第一反应是那怕换个其它的下属,他都会同意的,就是郝贝他不能同意。
    这会儿事情都这样了,不同意也没办法。
    “秦叔,我不能让她就这样冒险!”裴靖东最后这么说了一句。
    秦立国不知道裴靖东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也没多说什么。
    不过却是给郝贝去了个电话说……

  ☆、374:真打起来了;这一关算是过了!

郝贝接到秦立国电话时,也才刚回到京都绿景。
    上次受伤过后,她这身体就一直没有养过来的,昨天又输血,今天又这样一路折腾,回京都绿景时,真就差点撑不住了,千凤给扶上楼的。
    也只是躺下,眼晴是闭不上的,闭上后就是秦立国盛怒的脸庞,说真的,郝贝这心里真难受。
    手心手背都是肉。
    这不是别人,是对她好的秦立国。
    因自己的身世,郝贝对秦立国是存了一个内疚的心理,就是想着自己要对秦立国好,很好很好才行,这样才能弥补生母丁柔对秦立国的愧歉。
    所以很多时候,郝贝对着秦立国,什么都说好,只要秦立国说的,她都觉得好,这里面难免有这种讨好的心思。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吵,她当时看着秦立国那生气的样子,真的差点就同意了。
    可是想到小瑜昨天的惨样,她是死咬着牙给顶了下来的。
    这会儿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号码,为难的咬着唇片,眼泪啪啪的往下滚,就怕秦立国再说什么狠话,她怕自己真受不住的。
    “喂……”强忍着泪意接了起来。
    秦立国那边一听这声音就不对,叹气说了句:“好了,是爸不好,不该逼你,你既然喜欢方桦,那有时间就带他回来吃个饭,总不能我见都没见,他就把我女儿拐走了吧。”
    郝贝怔了下,这是逆转了啊?怎么会这么快?
    “好,那爸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给方桦说。”赶紧问秦立国的时间安排。
    秦立国这边沉思了一下,要说见方桦,那时间多的是,而且是越快越好,可却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于是推了一下:“今天就算了,明后天吧,你们约好时间给我来电话,我最近暂时不出差。”
    “好,爸,谢谢你。”郝贝这么说着。
    秦立国笑了笑又说起自己去看裴瑾瑜了,并说裴瑾瑜没事,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让郝贝别有心理负担。
    郝贝这下是真可以放心了,刚才一直忧心的两大难事如今都好像尘埃落定了一般的,所以抿着唇角便愉快的睡了过去。
    千凤在楼下煲汤,千山拿着手机给方桦去电话,说的是今天上午的活动范围,事无巨细的全都汇报给了方桦。
    方桦那边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今天会回来,就挂断了电话。
    ……
    方桦挂了电话,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悠哉的起床去洗澡。
    刚洗了澡披着睡袍出来,衣服还没换呢,门便砰的一声被人给踹开了。
    “方桦,你他妈的!”
    是方槐,上来是干架的节奏!
    方槐最近一直都在江州的实验室里做新的研究,昨天晚上临时接到柳晚霞的电话,说是方柳出事了,让方槐赶紧从江州赶过来。
    方槐这就是刚从柳晚霞的别墅过来,看到方柳成那惨样,简直就恨死了方桦的。
    这不就追来找方桦算账来了。
    方桦并没有躲,方槐那一拳头直直的砸在方桦的眼窝处,咧了下嘴,可真是疼啊,在方槐的第二拳头上来时,一个侧身躲过,反手就给方槐回了一拳,比方槐刚砸过来的那一拳头还要狠。
    方槐昨天开了差不多一夜的车,到今天早上才开到京都的,这会儿体力肯定就是不如方桦的,让打的往后退了几步,才刹出脚站定,呸了一口嘴里的血水,刀尖子一样的眸光死死的剜着方桦,好像要把方桦的皮肉给割离了一般的狠戾神色,就那样绞杀着方桦。
    方桦嗤笑一声,指了门口吐了一个字出来:“滚!”
    方槐最讨厌的就是方桦这副高傲的神态,明明都是方家人,可方桦从小就特别傲,鼻孔朝天的那种。
    方槐呢,因为是个私生子,从小对这些就特别敏感。
    刚来方家时,就明显的觉得方桦看不起他,就这样越来越不敢往方桦跟前凑,反倒是对主动上来示好的姐姐方柳喜爱有加。
    如此这么过去二十来年了,方槐看到方桦这么傲的上天的模样,那真是打心眼里的恨啊,前仇旧恨加一块儿去了。
    你有什么好高傲的,这个家里,谁不是奴隶,你就比我高一等了!
    “呵,方桦你有什么好得意你,你再得意,那商媛肚子里的种不还是被……”
    砰砰砰!
    方桦出手快的厉害,方槐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方桦砰砰三拳给打倒在地。
    方桦是打红了眼的,妻子和儿子,那就是方桦的死穴,谁都不能碰触的禁忌之地,方槐这会儿提,那就是找死!
    方槐让打惨了,方桦那是满腔的火意全朝着方槐开了。
    管家这边在方槐刚进大少爷的屋子时就让保镖在外面候着了,也是知道怕打起来,可等真打起来了。
    那保镖们根本都近不了跟前的。
    这个小院子是方桦的居所,养在院子里的佣人保镖自然要是方桦为首了,那只要不是方桦受伤,他们就只看着的。
    管家也是老管家了,看着方桦长大的,当自己儿子一样的心态,就赶紧去主楼通知方公道了。
    那你这样打下去,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要是打死一个外人还好办,这打死的是方家的自己人啊!
    方公道这人吧,不光对外人狠,对家人也不见得多仁慈,最忌讳的就是兄弟相残。
    说白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节奏。
    再加上方家折去的孩子太多,长大成人的也就这几个,所以不管真心还是假意,这几个孩子都得好好的。
    方公道这边没有直接过来,是让身边跟着的大管家带着人去把这两人都给绑过来。
    没一会儿,人就都到了主屋。
    方桦还好,一个眼窝就是青的,嘴角挂了点彩。
    方槐就惨了,直接就是让人抬着进来的,如果不是方公道派去的人制止住,那真的,方桦能把人给打死的。
    “行了,你也不悠着点,小槐怎么说也是你弟,你就这样打他,是想把他打死的吗?”方公道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方槐也是无奈了。
    你这孩子好歹面上功夫会不会做,这么狠的对手足兄弟,你让家里这些人怎么看你的。
    方桦血红了一双眸子,眼珠子都瞪的圆圆的,那里面更是汹汹燃烧的怒火,桀骜不驯的模样,明显就是不服气,是真想把方槐给打死的节奏。
    家里的医生给方槐检查了下,得送医院,怕是有内伤,还得拍片什么的。
    方公道一挥手叹气道:“去吧,送医院,跟他姐感情那好,总爱一起住院的,就让他们作个伴吧。”
    医生就问了下,送普通医院,还是送自家医院。
    要是送自家医院的话,那用药啊什么的肯定比外面的好,好的自然也是快一点的。
    但方公道却是摆了摆手说:“就送普通医院吧,都三十多的人了,也该上他们长长记性了,别当是方家人就可以随意的做一些事,连个规距都不懂了!”
    人让抬走后,方桦握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方公道跟前认错:“爷爷,我错了。”
    方公道笑眯眯的问:“那,桦儿,你给爷爷说说,你错哪儿了?”
    方桦抿着唇,他认错只是迫于方公道,并非真的认错。
    “爷爷,我错在没守规距,但我不后悔。”
    按照方家的规距,方槐先动的手,还是在方家动的手,那就是方槐的错,只要方桦不还手,自有家法处置方槐的,可方桦也动手了,那这事就变了味的。
    按着规距,那要处罚的话,两个人都要处罚的,你看把方槐打了个半残,让家里其它人怎么看?
    方公道对方桦的直言不讳很满意,就在这一点上,其它孙子孙女儿都比不了的。
    “行了,知道错了就成,以后万不可以这样冲动了。”
    方桦应是,方公道就回了后院去,没提罚不罚的事儿。
    ……
    午饭后,身边的管家就匆匆找来,满头大汗的说:“老爷子,不好了,大少爷他……”
    方公道放下茶碗,看着管家不悦的斥责:“懂不懂规距了,打绕了姑奶奶清修,你赔得起吗?”
    管家抹了把头上的汗,这才看向坐在另一侧敲着木鱼的方怡澜,恭敬的喊了声姑奶奶后,这才站在那儿等吩咐。
    方公道这才满意了一样的,问什么事儿?
    管家看着这佛堂,实在是说不出口。
    要不方桦那会儿就说方家建佛堂不合适呢,是真不合适,特别是在佛堂里说祠堂中的事儿,那真是……
    “说吧!”方公道催了一声。
    管家这才说了,原来是方桦自己在祠堂领罚了的。
    方公道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摆手:“他自己也大了,受不住就不会这样做了。”
    管家又是抹汗,看向边上的方怡澜。
    方怡澜原本敲着木鱼,从方公道上午过来,除去中午用饭的时间,全程都没停过。
    这个时候,却是放停了下来,手快速的捻着佛珠,嘴里说着阿弥托福之类的,看向方公道说:“我记得,我离家前,晖儿都到了读书的年纪,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三哥,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起过晖儿啊?”
    方怡澜说的晖儿叫方晖,正是方桦的父亲,年纪轻轻的便夫妻双亡。
    方公道的睛底底有抹税光闪过,而后淡淡地开口吩咐管家去处理这事,罚过就算了,可别真伤了身。
    ……
    方家的地下祠堂里,方桦光着膀子,行刑的是方家祠堂里一直看守的人,五星鞭扬起,轮下,脊背上就是一条血痕。
    这会儿已经是第三鞭了,每一鞭下去,那都是带着血肉纷飞的节奏。
    行刑的人没敢真下死手就这样了,也是拖拖拉拉的就等着有人来阻止呢。
    管家这气喘吁吁的跑来时,第四鞭还未挥下,行刑的人跟见了救星一样,差点没哭了的。
    方桦那可是未来方家的主人啊,他这把主人都给打了,那记不记仇另说,心理这关就过不去的。
    方桦听到管家说的话,心中明白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
    这一夜加一天的,真心的,走出方家时,方桦回头,看着那上面书着的方字的牌匾,真有种从地狱走出来的节奏。
    坐在驾驶座上时,只觉得后背生疼的跟喷了辣椒水一样的,那是翻开的皮肉沾到衣服时的痛。
    他手里有药,止疼的,奇效,吃了之后就不会疼。
    可他是不会吃的,这些年,很多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有这样的疼才能让他更清醒一点。
    打个电话给下面的人,问了下方柳和方槐的情况,并嘱咐,尽量送到好的医院,不要怕花钱,让医院用最好的药。
    这都是个面上功夫,不能落人口是的。
    开着车子,本来该是漫无目的游荡的,却是不自觉的开到了京都绿景。
    这儿,现在还有他的——所谓的家。
    方桦苦笑了下,有多少年没有过家了,竟然对这么一个临时组成的家,有这样的期盼之心。
    下车,锁了车门往楼里行去。
    路上有遇上邻居,有比较热情的大妈会打声招呼,方桦也是绷直了身子跟人点下头。
    一直到了电梯里,才伸手握住扶手,后背火辣辣的疼,额头上也是冷汗直冒。
    到了家门口,笃笃的敲了几下,千山便来开门了。
    “大少。”
    千山开了门客气的说着,厨房里的千凤也走出来,端着煲好的汤举了起来,那意思就是问方桦要不要喝。
    方桦这会儿后背疼的厉害给千山使了个眼色。
    千山便扶着他上楼,并对千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到了房间,方桦指了指药箱,让千山给他上药,并脱掉了衬衫。
    那边郝贝也是刚醒,睡眠质量很差劲,就这么一点动静,就醒了,心里也是挂着秦立国的话,所以知道是方桦回来了,想也没想的就过来了。
    门没锁,所以手一伸就推开。
    推开时正看到方桦掊掉衬衫,后背上那血淋洒的痕迹让郝贝当时就失声了。
    方桦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郝贝那副无措的模样,怔了一下,扬着胳膊要把衣服穿上。
    郝贝上前止住他:“方桦,你怎么了?你别动啊……”
    方桦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郝贝没说话。
    千山拿来了医药箱,这医药箱明显就不是普通家用的那种,连麻醉剂都有的。
    千山就问了下,要不要用麻醉,不然清洗的时候,肯定是很疼的。
    方桦沉声说不用。
    郝贝看着眼晕,这是什么打的,居然能打成这样子,想问吧,可看方桦一脸痛苦的神色,也就没问出口。
    “你出去。”方桦咬着牙对郝贝说。
    “我,我有话跟你说。”不知道为什么,郝贝不想出去,特别是这个时候。
    “大少,让小姐在这儿还能帮把手的。”千山在边上加了一句。
    郝贝就赶紧点头:“对啊,对啊,我能帮忙的。”
    其实她能帮什么忙,看着方桦的后背烂那样她就快晕了的。
    可千山不这么想,让方桦先躺下,让郝贝给递个东西啊,这的那的,总之就是要让郝贝在这儿看着。
    这是给方桦处理伤口的,结果愣是把郝贝给弄出一身的汗。
    消毒的时候是郝贝帮着给弄的,开始时拿着镊子都手颤,后来慢慢的就好了,虽然用时有点长,可她一边消毒,千山给上药。
    合作的不算太好,了胜于无的节奏。
    千山在收拾东西时,郝贝就去洗手。
    方桦这会儿疼的厉害,根本就睡不着,眯着眼侧眸看千山:“你有点多事了。”
    千山笑了下打趣道:“大少有点心软了呢。”
    “你!”方桦撑着手,眼看着就发火。
    千山却是一点也不怕的开口说:“站在大少身边的女人,应该经历这些,我不认为我这样做错了。”
    “出去!”方桦生气赶人出去。
    千山收拾着东西退出房间时,正好与清洗完手回来的郝贝打个招面。
    千山停了下脚步看着郝贝。
    郝贝也看着千山,摸了下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千山笑了笑:“小姐今天表现的很棒,是这个呢。”千山说着话竖起了拇指。
    郝贝咧嘴就笑了,笑完又觉得有点囧,她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别人夸一句,就乐成这样了呢。
    可是再走进方桦的房间时,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赶紧说。”方桦这人喜欢撑着,这会儿是真疼,疼的他火很大,想骂人,想揍人,就是想发泄的那种。
    可对着郝贝,他还得端着架子去当人前的那个方桦。
    所以就想让郝贝赶紧的说,说完走人。
    偏偏郝贝这会儿心里乐呵啊,她这人就这样,吃软怕硬,千山夸她,她想了下就是因为方桦的事情吧。
    她刚才处理的很好,所以她想在方桦面前多刷点正分。
    殊不知,方桦根本就不需要她这时候出现。
    “那个,我爸,就是秦立国今天回来了,他打电话来,说是让我问问你的时间,有时间带你回去给他见见。”
    方桦抬头看她:“就这?”
    郝贝恩恩的点头,然后又怯生生的看着方桦问:“还有,我爸说小瑜现在很好,所以谢谢你。”
    “还有吗?”方桦平静的问。
    郝贝想了想,又问了句:“方桦,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了?”
    方桦深吸了口气,开口回答:“第一,明后天都可以见你爸,时间你自己定。第二小瑜的事情,完没完的也说不好,所以你不用谢我那么早。第三,不关你的事。”
    郝贝很好笑的接了句:“那第四呢?”
    “出去!”方桦接话,直接赶人,暗骂郝贝没良心,他都伤成这样了,这姑娘还笑的跟朵花似的,忒伤人了点。
    郝贝摸了摸鼻子,无趣的出了房间,就见千凤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汁在门口,比了比里面……
    千山在边上站着,给郝贝解释说这是千凤刚才熬的中药,对止血化於很有效果的,想让方桦给喝了。
    最后是郝贝端着药碗进屋的,方桦听到声音就烦,抓了被子往头上盖,可因为是趴着睡的,手用力过蒙,把被子给一扯全扔地上去了。
    郝贝放下药碗去给方桦扯被子,方桦睁眼看到郝贝愣了下,恼羞成怒的吼了句:“你又来干嘛?”
    郝贝撇嘴,你瞅这人的嫌弃劲哟,她这不是关心她吗?
    这人吧,有时候就有点贱兮兮的,特别是郝贝,明知道方桦现在烦她,她还就一个劲的往人跟前凑。
    被方桦给嫌弃的不得了,不过最后目的达成了。
    方桦把那碗药给喝了。
    喝是喝了,却是把郝贝好一顿的刺。
    “你就知道这药是好的了?”
    “你就怕千凤别有目的给下毒了呢?”
    就这么地,把郝贝给刺的不行,郝贝这脑子也是转的不够快,愣是没看出来方桦到底几个意思。
    反倒是为了证实这药没问题,还当了一把试药人,自己喝了几口给方桦看的。
    这方桦才喝了的。
    等郝贝送碗去楼下时,看到千山笑的跟开了花似的,才好奇的问了句,结果才知道方桦这货最讨厌的就是喝药。
    看来刚才是被她给被逼的没法了,为了赶她走才喝的。
    郝贝在楼下吃了饭,跟千凤说话,大部分都是她说,千凤笑眯眯的听着。
    晚饭后,郝贝要上楼呢,千凤才拿出手机来,给郝贝发了条短信。
    “贝贝,大少为人其实很好的,以后你慢慢的会发现他很多很多的好。”
    郝贝看着这条短信,再看看千凤,嘴角抽了抽,没有解释她跟方桦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啊!
    *
    裴靖东把裴瑾瑜交给苏韵看顾着后,又让艾米在那边也守着,这才腾得出功夫去一趟警局。
    当初说是不找裴一宁了,这会儿又说要找,接他电话的民警都说不耐烦了。
    而且对于裴靖东说的事儿,民警在电话里就给回绝了的。
    这民警也是个老民警了,人家不玩那套虚的。
    裴靖东这就得找人,找了关系,上面亲自给所长打了电话,所长又把那民警训了一通,民警这才不甘愿的给裴靖东回了电话,说有事所里谈。
    裴靖东就不得不去趟派出所。
    到的时候所里正吵的跟什么似的。
    “靠,他们官官相护,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欺负老百姓呢!”一个满脸青肿的小商贩嗷嗷叫着,抓起自己的大包袋就砸了过去。
    眼看就要砸中背对着裴靖东那人了,裴靖东一伸手,把人给拽了过来,躲过了那么一下,一个刀子眼甩过去,狠声道:“闹什么闹,有话不会好好说的!”
    唐骥听这声音,转过头来,讪讪的笑了下。
    你说他这倒霉催的哟,夜里刚出了个警,这早上换了衣服,正要回家,路过天桥看有人打架,就好心的上去了。
    可巧的,是城管跟小商贩打了起来。
    这城管不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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