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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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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这么想了之后,勾起一抹笑来道:“好点没?”
    郝贝看到他那僵硬冷笑,生硬的问话,能好得了才怪,气的心肝肺都是疼的!
    “没死。”
    裴靖东烦燥的捏了捏眉心,伸手想去摸摸看她还发烧没有的,但郝贝却是向后躲去。
    这一举动,成功的把男人刚压下的火星子给点燃了!
    “郝贝,你他妈的躲什么躲呀!”一声暴吼就这么砸在郝贝的头顶。
    郝贝被他这一吼吓的抖了下身子,而后梗着脖子就来了句:“我不想让你碰行不行呀!”
    “行,行,行!”男人气的连说了三个行字,而后扑上来,也不管她手上扎着输液针,就这么捏着她的小下巴,低头,啃上那张让他生气的小嘴儿,恨不得咬死她啃死她算了。
    郝贝惊恐的睁圆了眼,她还受着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用在了眼晴上,就只能这么瞪着,根本就无法反抗的了。
    而男人那显然也是不允许她反抗的。
    就这么,捏住她的下巴,没有从前的轻柔细吻,脸上全是愤怒的恨意。
    脑海里那挥之不去的一幕,像是在他的心间扎了一根刺一样。
    属于他的东西,原本这样白皙无暇的,却沾上了一点脏污,他有洁癖的,不干净的东西,从来不会用。
    以前,就有人说他太鬼毛了,但是改不了,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
    那怕是他养的一条公狗,不经他允许给其它母狗交配,他都会嫌弃的丢掉。
    可是,这些,在手中这个小女人这儿,全都变了样。
    他竟然舍不得丢掉,他竟然为了她愿意忍受她妈妈用过的筷子夹来的菜……他竟然吃着她的口水上了瘾……
    她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一场灾害,嘴巴里的味道还夹杂着泥土的味道,一点儿也不好闻,但吃在他的嘴里,却又像是别样风味的美食,让他沉沦……
    良久,也许没多久,只是郝贝感觉呼吸不过来时,男人才松开她一点,咬着她的唇片,切齿般的低声警告着:“郝贝,你他妈的给老子记清楚了,你是爷的人,要是敢有其它小心思,看爷不弄死你全家。”
    郝贝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不是第一眼看到他时感觉到的委屈,而是一种无力,深深的无力之感。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这个男人是恶魔,可是她好像被恶魔关在笼子里的宠物。
    他对她好时,心肝宝贝儿的喊着哄着,眼中的神情温柔的都能腻死人。
    但,他对她不好时,那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恶魔,嫌恶的神色在精神上凌迟着她,生硬的牙齿更像是尖尖的刀子,恨不能剐了她的肉和着血一起吞吃了般的。
    “呵,水儿可真多呢,爷来看看,是不是上下两张嘴儿一起流水了!”男人说着,也不管她此时有多虚弱,伸手就钻进她的病号服里,触手是一片干涩。
    眸底火焰在跳动,呵的冷笑一声,抽出手来。
    郝贝的身子一僵,那种屈辱,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为什么?这男人是吃错药了吗?
    不该是向她赔罪认错的吗?怎么反倒是她犯了极大的错误一样?
    那么,是不是说,那个证明,秦汀语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这个男人生气自己跑掉了……
    郝贝想到这个可能,高兴的又哭了……
    本来不抱任何希望的事情,这时候出现了,她怎么能不喜极而泣?
    不再是压抑的呜咽声,而是呜呜呜的放声痛哭。
    拍开男人的手,扑到他的怀里,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强烈的心跳声,泣声道:“裴靖东,你是不生气了吗?生气我跑掉了对吗?”
    “我不是故意跑掉,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们好好的不是挺好的吗?”
    郝贝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他们一家人在京都时,最后那几天过的有多开心。
    一起去游长城,一起去植物园拍照,护城河边,大手牵小手,一家四口在夕阳下多么温馨多么幸福……
    那些属于郝贝的美好的记忆,在裴靖东的心时何尝不是最美好的?
    只是心底深处的那根刺呀……
    就像是吃鱼时卡到嗓子眼的那根刺,被郝贝这么一说,又像是喝了点醋,原来也能软化,并非需要动刀子才能取得出来。
    “好,那就好好的。”裴靖东无奈的叹惜一声,回抱了下小媳妇儿,心想,就当什么也没有看到过,她才刚经历过那样的灾情,一定很怕。
    郝贝的确是怕,裴靖东这样的不再怒火滔天,又让她想到了那种危险的时候,那些一块块的砸在身上的碎石,那落山后……
    “啊……救我的人呢?”郝贝突然想到,那道带路的黑影,他差点被巨石砸中,自己推开了他,而后那巨石差点砸上来,她又听到夏秋的尖叫,回首时就看到小学校轰然倒塌……
    而后她被什么东西大力的撞开,碎石砸在她的手上,身上,而后身体滑落。
    那个人,她看不清长相,但是是那个人救了她的。
    裴靖东却以为郝贝说的是沈碧城,当下脸色一沉,低低的丢了句:“死了。”
    死了!
    郝贝眸底的水意又旺了几分,她本来是要救他的,他又反倒因救自己而死了!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裴靖东让她的泪水给惹烦了,打了个电话给展翼。
    “嗯,他没事吧?”
    “醒了?”
    “嗯,好,醒了。”
    简单的几句话,就挂了电话,臭着一张脸说:“没死,这下放心了吧。”
    郝贝惊喜的抬眸:“那太好了,沈碧城呢,他有没有事?”
    裴靖东恼的直接大吼:“都说了醒了醒了没死,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要亲自去看看才安心呀!”
    郝贝让他一吼倒也不敢问了。
    接下来的时间,郝贝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大姨爹来了,要不然怎么就跟鞭炮一样,一点就炸。
    她压根就没说什么吧,他就能扔一个冷眼过来。
    她也没做什么吧,他就冷声的威胁她敢有小心思各种弄死她。
    郝贝在D市军总住了一周,这一周内,问了几次夏秋或是沈碧城的事,都让这男人给吼了回去。
    她没手机,就是想偷偷出去打个电话也打不成。
    这男人简直就是24小时贴身监护。
    她说借他的手机打个电话,他就呛她一句:“反正你离家出走也没打过一个电话,这会儿也不用打,没人担心你的。”
    郝贝一直觉得自己讲话有时候很呛人,但比较起来,也没这男人说话呛人。
    他只这一句就让她想到,她妈骂她的那话。
    说起来,真是骂的对!
    她就是个倒霉催的,好事没有她,坏事全让她给摊上了。
    从D市回到南华已经是一周之后了。
    回到南华时,让郝贝意外的是他们的新家——碧水园。
    白色基条的简约风格装修是她喜爱的,简单大方,而且这儿有大大的落地窗,朝着东南方向,早上就可以看到太阳。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全新的开始,经历了一场与大自然抗衡换回来的生命,郝贝有种重生的感觉。
    先前那些无法面对的糟糕状态,和那生死前的遗憾相比较,似乎一点儿都不值得去计较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他说过他没碰秦汀语,所以,那结果,已经证实了不是吗?
    那么,他以裴靖南的身份跟秦汀语的婚约自然就不存在了。
    而她的家人,还是最亲的呀!
    她妈听说她在春明县出了事,电话里就哭着骂她了……
    骂她不争气,骂她要死了跑那么远的地方。
    听着她妈的哭声,郝贝的心一下子就跟一滩水一样,一边听她妈骂,一边不争气的哭……
    孩子们知道她遇险的事情,裴瑾瑜小娃儿,也是一个劲儿的哭……
    总之,郝贝刚回来的第一天,那就是在泪水中泡着过来的。
    到了晚间,裴瑾瑜小娃儿还是黏着她,非要嚷嚷着跟她一起睡。
    郝贝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裴靖东,这男人,肯定不会同意的吧。
    却想不到,裴靖东会直接说:“你们睡这儿,我睡另一个屋子。”
    说罢就出了屋,郝贝愣神,这么好说话。
    隐约的察觉到这男人似乎变了一些,一周了,除去刚醒来时,这男人那强迫性的啃咬之外,这几天,两人之间倒真有点相敬如宾的模式了。
    说不出的的怪异,心里找了无数个理由,比如,这男人良心发现,不再禽兽了,这男人心疼她刚受了伤不再碰她了……
    但似乎都有一点点说不过去……
    不过,最终,那一天,郝贝还是知道了真相……
    男人两天前丢下一句出任务就走了。
    孩子们依旧由小李接送。
    而这一天,她妈突然打电话过来……
    说是她婆婆来家里了!
    这可是把郝贝雷的不轻,她婆婆裴静,早就去世了,上哪儿再找个婆婆来呀?
    急匆匆的打了车往家里赶去,未进家门,就听到她妈跟人说话的声音。
    推开门来,依旧是那一身宝蓝色皮草在身的贵妇人——贺子兰。
    郝贝青黛色的秀眉一拧,大步走到客厅中问道:“贺子兰,你来我家做什么?”
    没脸没皮的老女人,这是想做什么?
    贺子兰面露尴尬的笑容,嘴上却了嗔怨的说了句:“贝贝,是不是妈妈那儿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呀,你看看,妈这年岁大了,这记性也不好,要是那儿惹你了,你别跟妈妈一般见识。”
    郝妈妈见女儿进门就这样对客人,当下就脸一沉,又听贺子兰这样说,开口就训郝贝:“二贝,怎么说话呢!”
    “妈,你别管,这没你的事。”
    郝贝这么一说,郝妈妈当下就火了,这女儿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亲家母上门来,这代表着什么,代表着裴家认可这门婚事,刚才亲家母还说,要给两个儿子一起办婚礼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女儿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郝妈妈这么想着时,看着女儿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样,恨不得剜开女儿的脑袋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郝二贝,你还有没有一点尊长了,我是你妈,这是你婆婆,你瞅瞅你对两个长辈态度!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懂礼的姑娘,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呀!”
    郝妈妈说着就红了眼,边上的贺子兰敛下眸底的嫌恶,拿了纸巾递给郝妈妈道:“大姐,别伤心了,贝贝还小,不懂事,自家女儿有什么好生气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呀。”
    郝妈妈听到这么窝心的话,那是眼泪一把一把的掉。
    郝贝快气炸了,这个贺子兰一看就没安好心,她妈又是个糊涂的,怎么就着了这贺子兰的道呢。
    而后触到那地板上放着一堆保养品加购物袋。
    那些不用看里面,光看光鲜华丽的外表,就全是高档货,
    那么——
    郝贝的心中一疼,她妈还真真是——让她无话可说。
    抓起地上那一堆的东西就冲着贺子兰砸去:“贺子兰你搞什么?有什么事你找裴靖东说去,你找来我家做什么?你也配称我婆婆,连个小妈都算不上的东西,你也有脸这样说!”
    郝贝骂着贺子兰,砸完就去拉她,势必要把这老东西给赶出她们家的。
    贺子兰让骂到心里痛处,那些方才伪装的温和也全消退了下去。
    当下脸一黑:“郝贝,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来完全是为了你跟靖东的婚礼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想办个婚礼吗?还有,我给你家的彩礼钱,可是不少的,足够你们家买个大房子住了。”
    说罢,故意看了一眼那老旧的木式茶几上的一张支票,郝贝是这会儿才看到的。
    一把抓过去,看到那上面一个1字,后面六个零,呵,七位数的支票,可真是高价呀!
    无事不登三宝殿,郝贝只觉得胸闷气短,有些点呼吸都不畅通了!
    手里紧紧的捏住那张支票,冷冷的凝视着贺子兰:“贺子兰,带着你的臭钱臭东西滚的远远的,我会当一切没发生过,如若不然,让裴靖东知道了,怕是你连裴家的门都再也进不去了吧!”
    支票被她甩在贺子兰的脸上,这一幕本来是多么的让郝贝自豪的呀!
    瞧吧,姐儿连这从来都没见过的百万支票都不屑一顾,那情操是多么的伟大呀!
    但却有一人,像是故意来拆她的台一样,冲过去把那张纸票抓在手里,急急的吼道:“郝二贝,你在到底在闹什么?这是彩礼钱呀!”
    彩礼钱!
    郝贝蓦然清醒,看着眼前,红着眼紧紧抓住那张支票不松手的妈妈!
    眸底松动,高高在上的骄傲被砸的从高空落下,摔在地上,碎成一点点儿,再也粘不起来。
    贺子兰冷笑道:“郝贝,你看到没,有钱能使鬼推磨呀。”
    郝贝像是被钉子扎了的气球一样,她妈一向只认钱不认人,那怕此时,贺子兰说什么,她妈都会信的吧。
    郝妈妈一张老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的那张支票出了汗,但是却不得不咬着牙承受了下来。
    不就一张老脸嘛,舍出去了,得来的是一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大钱,而这钱正好可以……
    想到此,心底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一点。
    喝斥着郝贝:“郝贝,给你婆婆道歉,以后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了。”
    道歉!
    郝贝冷笑了一声:“贺子兰,走吧,你要有话想给我说,那咱们就去说,我发誓,你要这儿敢乱说一句话……”
    郝贝讲到此处时停了焉为,瞄到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定住视线,而后又睥睨看一眼贺子兰,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贺子兰让郝贝那道冰冷如寒刀一样的视线给震的一惊,过后,心里又在想着,不过一个毛丫头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当下一挺身子:“当然,有些话,我觉得还是我们但俩人来说的比较好。”
    说罢温和的朝着郝妈妈一笑:“大姐,那先这样,我和贝贝先出去说说话,改天再来看你。”
    贺子兰功成身退,如愿的带着郝贝走出了郝家。
    而屋内,郝妈妈却是咬着牙齿,盯着手中的那张支票。
    走到卧室的门口,喃喃了句:“华国,你别生气,我这也是逼不得已。”
    卧室里,没有任何声响,郝妈妈叹了口气,推开门……
    却是惊呆了!
    那倒在地上的丈夫,嘴角起着白沫,脸色苍白一片……
    原来,一个小时前,贺子兰便来了郝贝家,言里话外,虽然有着高傲之气,却还算客气。
    说到郝贝与裴靖东的婚事的时候,虽然皱了眉头,但说到彩礼时,却又极其大方。
    并表示,一百万只是彩礼,不管郝贝最后跟没跟裴靖东在一起,这一百万都是给郝家的。
    郝妈妈当时就听出不对来,郝爸爸自然也听出来了。
    当郝爸爸想说话时,郝妈妈却是把老伴给推到了卧室里锁了起来。
    郝妈妈何其精明之人,那儿不听出来贺子兰明着是来送彩礼钱,暗地里是送分手费的。
    但这之于郝妈妈来说却是一救命的钱呀!
    郝贝回来之前,郝小宝开车撞了一行人,把人撞到重伤昏迷住院,郝小宝也因重伤而被暂时保外就医。
    这些,郝妈妈那里敢给郝贝讲呀!
    故而听到郝贝回来的消息,又是遇险的事,那真是想哭死的心都有了!
    但郝小宝这次出事,却不是因为郝贝,郝妈妈也没有发火的理由。
    对方张口就要告,赔钱,赔个几百万吧。
    说话就是这样的口气。
    如此,郝妈妈那敢不凑钱,但是家里,里里外外就十几万的存款,已经打定主意把这房子给卖出去。
    凑合凑合能凑个几十万,但远远不足。
    故而贺子兰抛来的这枚橄榄枝诱惑了郝妈妈。
    女儿重要还是儿子重要,这个问题一点儿也不用想,排在郝妈妈心里的第一位永远是儿子!
    “华国,华国……”郝妈妈走进屋子,掐着郝爸爸的人中,使劲的掐着。
    没多大一会儿,郝爸爸醒了过来,嘴角的白沫依旧在,看着妻子,那是满脸的恨意!
    “李梅,你不能这样做,贝贝也是我们的女儿呀!”
    “你以为我愿意呀,可是不这样做,小宝怎么办呀?小宝不能进去,不能进去呀……”
    郝爸爸一直就有癫痫病史,平时很少发作,这也是让气的才发了病。
    郝妈妈说完就出去给丈夫找药,倒了水,再拿进来,喂丈夫吃了药,这才问道:“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郝爸爸眼中全是绝望的神色,嘴角还有些抽搐着没有答话。
    郝妈妈无奈的起身,站在床边嚎啕大哭:“郝华国,你就觉得我势利,可是我要不势利,我们一家人怎么过下去……”
    郝爸爸眸底全是泪,转过头去不看妻子。
    男人做到他这份上,除了叹气就是无奈,是他,全都是他的无能让妻儿都受了连累呀!
    ……
    郝妈妈拿着那张支票出了家门,郝爸爸一个人在屋子里继续叹气。
    再说郝贝,跟着贺子兰下了楼,就被人请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要说心底不发怵那是不可能的,这贺子兰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再使个坏……
    “呵,你放心,我才不会做犯法的事哟,是这样,小语呢,跟阿南的事也订了下来,你们也算是妯娌了,以后可以好好的相处。”
    贺子兰这话像是一记闷雷,就这么砸在郝贝的头顶上。
    “你说什么?定了下来?”郝贝伸出舌头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瓣这才问出了口,声音都有些颤抖!
    脑海中一个可怕的念头响起!
    裴靖东一直没有说过秦汀语的事情,她自认为肯定是解决了,也没有提这茬。
    那么贺子兰的话……
    “哎,看我这脑子,你还不知道吧,那,这个给你看看。”贺子兰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来,扔到了郝贝的身上。
    郝贝接过文件袋,并没有打开,反倒是看着贺子兰笑问:“你有什么目的?”
    贺子兰笑了笑道:“郝贝你比我想像中要聪明,其实呢,我今天来你家,真不像你说的那样不怀好意,如果要说目的,那的确是有一个。”
    郝贝挑眉:“说吧。”
    贺子兰真说了,可是郝贝却像是听天书一样,听的惊悚极了!
    现代版的两女共侍一夫!
    贺子兰说:“郝贝,你也知道阿南和阿东根本就是一个人,这孩子是个好孩子,舍不得家里人难过,我们这些当家人的当然知道他的苦心,你也一样对吗?”
    而后又说:“所以,我的意思是,你跟小语之间根本就没有冲突,你嫁的是阿东,小语嫁的是阿南!”
    郝贝冷笑一声,妈蛋的这叫没冲突,没冲突他妈的个屁!
    “贺子兰,你在放屁吗?你当这是什么时候?还是当我是傻子呢!”郝贝出声骂着,气的不能行,双手紧紧的抓住那纸文件袋,恨不能撕碎了甩到贺子兰的脸上去!
    车子稳稳的停在碧水园的大门口,贺子兰并不怒,指了指碧水园的房子道:“郝贝,你也不笨,你想想吧,碧水园的房子,如果不是嫁给裴靖东你住的起吗?还有你弟开得起宝马车吗?”
    ……
    郝贝站在碧水园的大门口,目送贺子兰的车子开离碧水园。
    贺子兰最后丢下的那句话,不在她的脑海里回荡,贺子兰说:“我没有逼你离开裴靖东,小语也是个大度的,只要你们能和睦相处,这并不有什么不对!”
    但这是多么荒唐又可笑的想法呀,那是在骗外人还是骗自己!
    没有裴靖东,就没有这豪宅住,弟弟就没有宝马车开……
    可是以前,她也没住豪宅,弟弟了没开宝马车,一切不都好好的吗?
    对!就是这样的。
    所以,她宁愿离婚,也不会为了住豪宅而跟别人分享一个男人!
    默默的转身进了碧水园,到了屋里,才坐在沙发上,特别淡定的拆开了那个文件袋。
    一层又一层的白线绕开,终于露出了里面的白纸黑字。
    比裴靖东当初看到的还多了一份,总计四份。
    DNA检测的结果,白纸黑字,那么清晰的表明了秦汀语肚子的孩子与那男人是什么关系!
    “呵,呵呵……”郝贝笑了起来。
    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结果。
    她这是让屎糊了眼呀,才没看清楚,以为那男人的生气是因为结果无愧于她,而她却不相信他离家出走。
    原来不是,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遐想。
    那么,那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生他妈的蛋的气呀!
    郝贝二二的想,自己这次怎么没哭呀,这么难爱,这眼泪怎么就掉不下来呢!
    原来,心疼到极致的时候,那些无明的液体都凝结成冰,只是扎在眼底,心中,疼的无以复加,但是却不会再化成泪珠子了。
    打了个电话给展翼。
    “展翼,你们部队的地址是什么呀?”
    那边接电话的展翼正是往办公楼里走着要去送个文件的,就接到郝贝这莫名奇妙的电话。
    “嫂子,你要来找我哥吗?我哥他不在队里呀?”这是展翼唯一能想到的。
    郝贝在电话里轻声的笑了笑:“不是,我寄点东西给他。”
    展翼那边一愣,而后失然一笑:“你要给我哥什么,交给我也行呀。”
    郝贝却是笑骂着:“我给你哥写情书,你交给你呀,那成什么了。”
    展翼在那边红了一张小白脸,尴尬极了的说了部队的地址。
    郝贝用心的记了下来,电话挂断,脸上的笑容僵掉。
    拿出纸笔来,一笔一划的起草了两份离婚协议书。
    连带的还有那份DNA检测证明的纸张,用手机拍了照,传到电脑上,再打印出来。
    娟秀的字体,似平缓的小溪一样,涓涓而成。
    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郝贝写的跟复印的没多大差别,在女方落款处签了自己的名字。
    重新装进那个土黄色的文件袋中,打电话叫了个快递。
    把文件交给快递,写了地址,终于轻松的笑了笑。
    一切,好像就要这样结束了,她还得赶回家,给她妈说明白情况,然后把那张纸票要过来,撕碎了不兑现就可以了。
    还有那辆宝马车,她也得把钥匙从她弟那儿要过来,还给裴靖东!
    然而,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永远是那样的残酷。
    此时,南华市第一人民医院里的走廊里,郝妈妈拿着一百万的支票就差没跪下给人磕头了。
    郝小宝撞到的是一个小男生,小男生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郝小宝的车子撞到了。
    已经三天了,还在昏迷不醒。
    “求求你们了,私了好不好,就是抓了人进去,你们的儿子也成这样了,我的儿子没有了,我也没有钱还你们呀,你们说要多少钱,这儿有一百万,你们先拿着当医疗费好不好……”
    郝妈妈眼神憔悴,那是一路走来都哭着来的。
    郝小宝本来只是摔的受伤的腿,这下骨折了,没个三两个月是别想好了,也正因为这样,才保外就医,要不然这会儿早就在里面了。
    小男生的妈妈那也是哭红了眼,咆哮着骂:“你儿子就是杀人凶手,我一定要告,以为有两个丑钱,开辆好车就牛X了吗?”
    小男生的家人把郝妈妈围了起来。
    郝妈妈自知理亏,儿子是无驾驶,还把人撞到重伤,医生说醒不醒得过来都是个问题,如果醒不过来,那儿子的一生也就完了……
    “伍子强的家人在吗?今天的单子……”护士的实时出现,缓解了围攻郝妈妈的众人。
    小男生的家人接过单子,一看上面就是大几万的数字,男生的妈妈当下就哭了,才三天,就进去了十几万,这就是个无底洞,还不知道能不能醒得过来。
    小男生的爸爸也是愁眉苦脸的,拉过小男生的妈妈商量了下,走过去,接过郝妈妈手中的钱:“这钱我们先拿着,如果我儿子醒得过来,没有什么大事,什么都好说。”
    郝妈妈一听这话,那自然是千恩万谢的。
    小男生的爸爸带着家人一起去兑现支票。
    一家人也是长了个心眼的,小男生的妈妈则一直拉着郝妈妈在哭着儿子好好的,学习有多好,长大了得有多有本事。
    郝妈妈让说的动容,那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都怪她自己,如果不给小宝车钥匙,就没事了!
    那会想到,这死小子,说是试下车,就试出这么大个事故来。
    二十分钟之后,小男生的爸爸拿着那张支票,一脸怒意的冲进来,上去‘啪’的一声就甩了郝妈妈一耳光!
    “坚决上诉!”
    一巴掌加这四个字,打的郝妈妈那是晕头转向。
    小男生的家人这时候全都知道那是个空头支票,全都指着郝妈妈骂开了!
    郝妈妈傻眼了,怎么会这样?空头支票。
    却在这时候,有一个黑衣的的西装男出现在医院的走廊里,过去拨开众人道:“郝女士,我家太太请你过去谈谈。”
    走廊里的另一头,一身皮草的贺子兰冷眼看着郝妈妈的狼狈,眉眼间全是傲意。
    而此时的郝妈妈,双眸通红,眼泡浮肿,头发也让人打的凌乱不堪,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
    被黑衣人带到贺子兰的跟前时,郝妈妈那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贺子兰轻笑着拍拍郝妈妈的手:“大姐呀,对不住你,我忘记给你说了,我刚才把这支票提了现送过来,知道你急需用钱嘛,我这当亲家的怎么能不帮你一把。”
    郝妈妈蓦然抬眸,知道自己是被这贺子兰耍了的,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况且她也不是什么英雄汉,不过一个妇道人家而已。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郝妈妈单刀直入的问了最重要的问题。
    贺子兰笑了笑,并不说让她做什么,只是给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男便提着一个小手提箱,打开,让郝妈妈看到里面摆放整齐的毛爷爷。
    而后贺子兰才开口:“大姐,先把你儿子的事情处理好,再来处理你女儿的事,你看如何?”
    如此这咱情况,郝妈妈还有什么好说的,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比她想像的容易多了,钱多就是好。
    贺子兰出面,黑衣男当保镖,那气势上比小男生一家人高出了许多。
    而且,钱多底气大呀,贺子兰只一句话:“说吧,要多少钱才能私了。”
    小男生的家人,这时候想的是眼前的手术费,故而没有报个实数,只说等儿子醒来再说。
    贺子兰轻笑,知道这就是个无底洞,但最多能用多少钱,这些穷人的眼里,一百万都是天文数字了,顶了天的一千万足够了。
    “一千万,买断,从此是死是活都是私了。”
    不光是小男生的家人让这个数字吓到了,就连郝妈妈也是吓到了,一千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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