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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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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
    郝贝咬牙!
    尼玛的,不是说着急的厉害吗?
    怎么不去放水,反倒这么色迷这的盯她胸看,怎么看都是变态样!
    郝贝气得想把这变诚的眼珠子给抠出来,可是没等她想着怎么抠出来时,那变态的手伸了过来,而且目的地正是她的胸……
    郝贝本能的往后去躲,男人的另一只手却摁住了她的肩膀。
    没等她开口,男人便先说话了:“这么湿,不凉啊,用吹风机吹下,一会儿就干……”
    呃……郝贝有种被猫咬了舌头的感觉,蛋疼。
    因为男人真的很一本正经的,捏着她那块湿掉的衣料,往吹风机的方向走去,然后很认真的在帮她吹衣服。
    轰轰的吹风机音响起,郝贝抬眸,只对上男人认真的脸孔,好像在从事着一项极其严谨的工作一样的认真,那谨慎的态度竟然让她动也没动的,任他为所欲为。
    乱了,一切好像都乱了,可郝贝又不知道乱在哪里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抢过吹风机,冷冷地说:“我自己会吹。”
    男人呵呵傻笑一声,退到边上,看她自己吹。
    可是自己低着头,拿着吹风机,到底手举着弯着难受,就没这个耐心,便便男人还在边上叨叨地说着:“左边一点,右边一点……”
    郝贝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中邪了,就这话,她都能听出歧义来。
    好在,这酷刑总有完的时候。
    终于干了,郝贝如释重负般的吁出了口气。
    不曾想男人接下来一句话,又把她给气得差点炸毛。
    “瞧你,就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了,脸还红成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在这里偷欢呢?”
    “你……”郝贝说了个你字,只觉得胸闷气短的,她想她要今个儿死了,肯定是让这变态的男人给气死了。
    “闭嘴!”最终也只说了这两个字,狠剜一眼裴靖东,而后想起一事来。
    “裴靖东,你他妈的一天不骗我,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啊!”郝贝嗷嗷的就叫了起来,又想去刚才这男人急着进来时的事儿了。
    裴靖东嘿嘿一笑,讨好的往郝贝这儿凑了凑,低语着:“刚才没那么急,这会儿倒是急了,乖贝儿,刚才老公不好,让你急了,那现在你也不让老公放水,算给你报仇好不好?”
    “……”郝贝哑然,很想捶死他,死不要脸,难道她能抱着他不成啊?再说了,他肯定巴不得自己能围观呢,她才不上当!
    “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那么会事吗?当谁没见过一样的。”说罢转身就走人。
    却不曾见到,她身后男人眼中那快喷出的烈火。
    她见过,还见过谁的?
    砰的一声响,裴靖东一拳头捶在洗手台上,抬眸看到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
    不是吧,好像是他问父亲母亲裴静死时肚子里有宝宝时,父亲那个神情就是这样吧,扭曲的,抽搐的,阴狠的,暴戾的……
    不,他不要变成这样。
    砰的又是一声响,面前的镜子碎了,可是却映出了更多个这样的自己。
    郝贝听到第一声砰的时候,刚走出洗手间,脚步只是顿了下,没有停,可是听到第二声碎,伴随着那玻璃碎掉的声音时,就不能淡定了。
    着急的往这边奔来,一把推开洗手间的站,却看到男人站在碎掉的镜子前,水笼头还在哗哗的流水。
    水池里,有碎掉的玻璃渣子,还有一些红的血,白的水……
    “你?”郝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再一次在心底骂了句,变态!
    裴靖东却是一脸快哭了的神色看向郝贝开口:“老婆,连这破镜子都欺负我,我在洗手,不知道怎么它就碎了。”
    “……”郝贝已经对这人的变态程度不想表达任何意见了。
    “那你别洗了,赶紧出来吧。”有气无力的说着,说完转身走了。
    裴靖东这次倒听话,乖乖的出来了。
    只不过,扔在洗手间里垃圾桶里的白色毛巾上……多了些血罢了。
    医生过来查房。
    看到裴靖东生龙活虎的模样,就笑:“我就说嘛,睡一觉就好了,果真是这样的,不烧了吧。”
    裴靖东不搭话。
    医生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郝贝只能接话:“好像是不烧了。”具体什么时候不发烧了她也不知道,反正这会儿看着是没事了。
    医生看着了就乐了:“小姑娘,看看我说的吧,你就是最好的药啊,这爱情啊……”
    郝贝无语的拧着秀眉不想理人。
    裴靖东却是理了,冲着医生走过去,握住人家的手道谢:“谢谢您了,借你吉言,她就是我的良药,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吧。”
    医生本来就不爱病人住院,好好的没事儿住什么院啊。
    这昨天实在是情况特殊,今天没事了,想出院就出院吧。
    郝贝满头黑线,再次觉得这医生是个半吊子,不过裴靖东已经跟人医生说好,出院了,一会就走,手续叫人来办。
    等医生一走,裴靖东给小兵打了个电话。
    把小兵叫回来,又嘱咐了下小兵照顾裴红军的事儿。
    这才带着郝贝离开。
    很快的走进了电梯,郝贝感觉到握住自己的那只大手汗渍渍的,这人怎么像是逃命一样的呢?
    也是,昨天他差点杀了他亲爹,估计是没法面对吧。
    电梯叮的一声,在七楼停了下来。
    是有人要进来。
    不过看到进来的人,差点没戳瞎郝贝那双明亮的大眼的。
    尼玛的,康裕抱着秦汀语,不是扛,不是公主抱,而是树袋粥汤熊式的抱哟。
    好在康裕本来也生的高大,秦汀语虽然个头也不低,在康裕跟前也算是小鸟依人,只是这也太刷三观了吧。
    大庭广众,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康裕的身边还跟一个小保姆,郝贝觉得用小保姆称呼丁念涵都算是看得起她的了。
    这得多贱啊,给人家又拎包又拿吃的,要是她都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秦汀语的。
    丁念涵看到郝贝时,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刚想开口,想了想又忍住,说出来的话,却是不阴不阳的。
    “哟呵,这不是丁大小姐裴太太吗?这是怎么了啊?”
    郝贝白了丁念涵一眼,心知是作戏,也难掩心中这口恶气,康裕和秦汀语也太欺负人了点吧,丁念涵傻啊,不需要这样的。
    丁念涵对上郝贝这眼神,眼底一热,似有氤氲腾起,不过很快冷哼一声,手指点在电梯的上的数字九上。
    郝贝看了一眼,默不作声。
    等到了一楼,才跟着一起走出电梯。
    康裕抱着秦汀语这么走出来,大堂的人都看了过去,可偏偏当事人毫无所觉,依然故我,而丁念涵则是尴尬的快步跟上。
    郝贝拧着眉,胳膊肘拐了一记裴靖东问:“你看秦汀语是不是变态到极点了。”
    裴靖东才没功夫理会别人的事儿,反倒是瞟一眼郝贝,半是命令,半是叮嘱的低语:“我再跟你说一次,少管别人的闲事,丁念涵虽然姓丁,却不是丁家的种,这点你爷爷都比你认得清。”
    郝贝撇嘴,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跟他说有个屁用的,也就不再说了。
    郝贝是开了车来的,到停车场时,又跟康裕的车子差不多同向而行,远远的看到丁念涵在开车,而后座康裕和秦汀语亲昵的依偎在一起。
    郝贝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康裕脸上的神色,是宠溺,是无奈,还有一丝疲累,郝贝默默地想,大约康裕也活的很累吧。
    毕竟让亲生女儿把他当男人一样缠着,也是需要很强大的心理才能面对的吧。
    “开车!”裴靖东啪的一摁方向盘,车子发出刺耳的鸣笛音,也成功的拽回了郝贝脱疆的思绪。
    郝贝赶紧专心开车。
    她想着这就没事了是吧,可是到了家,才发现,麻烦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原因没别的,还出在裴靖东这变态的男人身上。
    刚开了门进屋,男人就身子一软,差点倒郝贝身上的。
    还好郝贝机灵,一跳三尺远的躲开了,尼玛的,一次上当也就罢了,还想再来一次,她才不要。
    “裴靖东,你不装会死啊你,真不要脸。”
    裴靖东却是扯了下嘴角,他要说他没装,估计这女人也不相信吧。
    郝贝是真不相信,明明刚才都好好的人,一到家里就弱成这样,不是装是什么啊?
    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可是这次,裴靖东真的不是装,刚才在医院里,他就是撑着一口气的,是不发烧了,可是这几天的确是没吃什么东西,也没有休息好。
    但他又不想呆在医院里,才撑着的。
    这回了家里,就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一放松,自然全身的困意倦意都袭来了。
    虚弱的靠在门板上,手在后面紧紧的抓住门把手,不能让她再不相信他了,他说他装的,他就不能倒下。
    撑住。
    郝贝看他好好的站在那里,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的鄙视。
    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会儿先得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弄个早点吃。
    蹬蹬蹬的就往楼上跑了。
    裴靖东站在那里,看她拐向卧室的方向,嘴角的笑才隐了去,后背都沁出一层冷汗了,眼晴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沙发,那就是他目标,走过去,会下来,休息。
    抱着这个信念,往前走,脚底像是踩了棉花一般,软软的,一个踉跄,砰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鼻头摔疼了,胳膊也跟着疼,跟着是全身都疼,哪里都不对劲的感觉。
    实在没力气了,就是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一切都会好了。
    郝贝换好衣服走在楼梯上没见人了,嘴里还嚷嚷着:“没见人了,吃不吃早点也不说一声的。”
    她有纠结是做他的那一份呢,还是不做他的呢?
    没等纠结完呢,走进厨房时,不知为什么会回了下头,就这么一回头,就看到那趴在地上的男人。
    这又是干嘛?
    郝贝心里只觉得烦,尼玛的给你颁发个最佳影帝奖得了,这么爱演戏的。
    本来不想管他,可是想了想,走了两步,还是回头了。
    走近了,伸腿用脚尖踢她的小腿:“喂,我说,都到家了,咱能不装了吗?”
    没反应。
    继续踢,还用力了点。
    “裴靖东,你行不行啊你……”
    还是没反应。
    这把郝贝给囧的,又狠狠的在男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心里愤恨的骂着,看你还装,那地儿纹着字,估计伤口都没长全乎呢,踢上肯定疼。
    可是就这样踢狠了,也没反应的。
    郝贝的身子瞬间就吓得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如纸,不会,不会是……
    鼻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是骂着他变态,怎么不去死,可是没想让他真死啊!
    赶紧蹲下身去,把他的头给扒拉起来。
    这才看到他的鼻头上都破皮了,压的红的不成样,脸上也有少许的擦伤,这伤不用想也知道,再想到刚才在楼上换衣服时,那一声砰……
    摔倒了,晕过去了。
    郝贝伸手掐他人中,终于把人给掐醒了。
    裴靖东没晕倒,就是睡着了,太困了,太累了,一点也不想睁眼的感觉。
    “老婆,不气啊,睡觉,困……”
    模模糊糊的说了这几个词儿,就又有闭眼的节奏。
    郝贝哪里肯啊,赶紧喊他:“裴靖东,你别闭眼,你别睡觉啊,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说话啊,你说的我不生气了你就听我话的,我让你不要睡,不要睡啊……”
    郝贝这就完全是自己吓自己,那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人快死的时候就要睡着,如果闭上眼睛就醒不过来了。
    郝贝现在就这样想的,所以才一个劲儿的喊着不要让裴靖东睡。
    可是裴靖东真是困极了,但听了郝贝的话,还是睁了双眼,迷惑的看着郝贝:“老婆,我听话,不睡,老婆不气了……”
    他这样吧,郝贝又有点疑惑了。
    坐在地板处,抱着他的头,哭的哇哇的:“你到底怎么了啊?你别装了,别吓我了啊……”
    裴靖东这会儿倦极了,心底的却是一片清明。
    莫扬那会儿就不是装的,到他这儿了,就是装的,可是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装,这么困一是因为没有休息好,可能也和另一个人有关系。
    他能感觉到,就是忽然之间,特别的困,特别的想睡。
    “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等着,等着……”
    郝贝说着,抹了眼泪,要把男人的头给放到地板上,她要打电话,把人送到医院去。
    裴靖东却是一伸手抓住她的手,无奈地开口:“我没事,真没事,你把我弄到沙发上行吗?我就是困了,想睡觉。”
    郝贝不信,还是坚持要打电话。
    “老婆,真的,不去医院,讨厌医院,妈妈死在医院里,医院里差点杀了爸爸,不想去,不想去,不要去……”
    他几乎是哀嚎了,声音弱弱的,没有一点力气,说出来的话也像是祈求一样,郝贝听得心里酸酸的,只得叠声答好。
    “好,那我把你弄到沙发上啊,你先放手。”
    等放手,看着男人勉强撑起的眼皮,还是有点担心,不过却是帮着,拽啊,拉啊,总算是把人给扯到沙发上。
    这刚换的家居服这会儿都汗渍渍的,只差拧出两点水来了。
    看他躺在沙发上了,郝贝也不能闲着,把他的腿也给搬上去,鞋子脱掉,又拿了边上的毛毯给他盖上,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边上的地板上,紧张的看着他:“好点没?真没事吗?”
    裴靖东保证着:“没事,就是想睡觉,你去弄点吃的吧,弄好你叫我,我也得吃点。”其实他这会儿吃不下东西,他自己知道,可是他想他得吃点东西。
    就刚才郝贝拽他,拉他时,那真是累得不成样,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全身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虽然他知道,这可能不是他自己身体的原因,但也想努力一把。
    他爱她,不光是说说的,可是现在这副模样,只能连累她,所以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好起来。
    郝贝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子,只觉得腰酸背痛的。
    可是还不能休息,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先去做早饭吧。
    洗了米把粥熬上,这才有时间上楼去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衣服,这才拿着毛巾下楼了。
    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接了盆热水,端到客厅里,湿了毛巾,给那熟睡着的男人擦掉男人的脏污和汗水。
    黯然地想着,这次应该不是装的吧。
    都摔成这样了,鼻头上那一块破皮了不说,额头上也有一处破此,还有两边脸蛋的破皮都那么均匀,可见摔下去时,是摔得有多么周正了。
    把脸给擦好了,这才给他擦手,擦到右手时,不禁拢了眉头,这尼玛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变态就是变态,还玩自残。
    右手手背上,那么明显的伤痕,可不会是刚摔的吧,在医院时,她是懒得理,这会儿细细的看,还有玻璃渣子在里面,就这样也不知道在医院处理下。
    这尼玛的简直就是考虑她的耐心的啊!
    能怎么办?
    死活不愿意去医院的。
    而且现在莫扬又不在。
    最这会儿倒真盼着莫扬在了,莫扬要在,她就不用去做这么血腥的事儿了。
    从裂开的皮肉里挑出玻璃渣子这活,真他妈的就不是人干的事儿。
    郝贝只觉得眼疼脑袋晕的,可还不能放弃,想不出还可以让谁来了。
    就这么地吧,一个个的挑着,费了好大劲儿,才算是挑出来三个,看了看,好像也没别的了。
    这才清洗上药,知道清洗的时候可能会疼,所以洗的时候还抬眸看了一眼,却只看到男人平静的睡颜,好像根本不疼一样的。
    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疼觉神经失常了。
    郝贝一边腹诽着,一边把裴靖东的的每个包好了,接着就是脸下的小伤,那就只能擦点药水,连个创可贴都不用贴的。
    弄完这些,也听到厨房里传来滴滴的声响。
    是她煮的粥好了的提示音。
    把药箱收好,水盆拿去倒掉,又细细的洗好了手,这才去厨房里,考虑到这男人也要吃,所以她煮的白粥。
    她自己素来又爱吃白粥,所以先给裴靖东的粥盛了出来,接着又切碎了葡萄干放进锅里拌了拌。
    看一眼,白里带抹绿;堂一口,香中带着甜和酸。是她要的味道。
    可是却不是裴靖东要的味道,本来生病嘴巴里就没味,还这么素净的粥,没有人爱吃的。
    郝贝去喊裴靖东吃饭,还费了番力气,不过到底是叫醒了。
    想着把他扶起来,还费劲,于是就在他脑后支了两个抱枕,把头垫高了,才拿了盛好的粥。
    还稍有点烫,不过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在厨房里她用冷水给冰过的了。
    裴靖东吃着没滋没味的,眼晴一瞟,瞅见茶几上摆着的另一份粥,白里飘着一点绿,好像比他这白糊糊的粥好看。
    “那是什么?”
    “我的早饭。”
    “我也要吃那种。”
    “不行,你现在只能吃这个。”
    “那我什么时候能吃那个?”
    “等你好了。”
    “那等我好了,你给我做吗?”
    “做。”
    “做什么都行吗?”
    “……”郝贝刚想答曰都行时,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气不打一出来,真想把粥泼他脸上来着,可是抬眸时,却又对上男人期待的眼神。
    瞬间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她这还没三十呢,难道已经饥渴到如此地步了吗?
    “老婆,是做什么都行吗?”裴靖东又软软的催了一句。
    郝贝无奈的翻着小白眼答:“是,做什么都行。”
    男人嘿嘿一笑,色心不改:“那做喜欢的事行吗?”
    “都行。”郝贝无力,觉得像是在哄孩子。
    男人又是一乐,怯生生的说了句:“喜欢就是爱。”
    郝贝脑袋有点跟不上男人的思维,继续喂粥,只是这一次,男人的那灼灼的目光,一直瞧着他,而且把勺子含在嘴里,不放开。
    郝贝刚想开骂,脑海里全是男人最后那句,喜欢就是爱,然后再上一句,做喜欢的事儿都行,把喜欢替换成爱……
    我去,尼玛的,耍流氓都带拐弯的啊。
    郝贝真心想给这变态男人跪了的。
    一把拿过勺子,也别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了吧,这么重口味的变态男人,还是直接上碗吧。
    裴靖东这就让喂的有点苦不堪言了,总有一种错觉,如果他不吃快一点的话,他老婆妈可能会拿刀剖开他肚了把粥直接给倒进去的。
    看他把不小的一碗粥吃完了,郝贝才有功夫自己吃饭,真是饿坏了。
    平时这粥,吃一碗就显多,这会儿愣生生的连吃了三碗,才算是吃饱了。
    放下碗,就看到男人没有睡,还是那个灼人的眸光看着她。
    郝贝脸红,心想刚才吃的太快,太没形像了,这男人是想笑她的吧。
    却不曾想,男人深情无限的开口表白:“老婆,你对我真好,我也会对你好的,永远对你好。”
    郝贝脸红,反驳:“你哪只眼晴看到我对你好了?”
    裴靖东脸不红气不喘的笑:“两只眼晴都看到了,你也很饿,可是你还忍着饿,先喂我吃饭,这不是对我好这是什么?”
    郝贝无语抚额,她好想说,先喂他吃,是因为他的那碗里是先盛的,而且还是冰过的,温度刚刚好,刚她的粥要放一下,就是葡萄干要在锅里和粥多闷一会儿,这样味才入的全。
    可是,这话还是不说为好吧。
    他以为是对他好,总比不好强吧。
    “对,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不对我好你就真的可以去死了,行了行了,不是困么?赶紧睡吧,中午我看看做点你能吃的。”
    裴靖东这会儿倒是不想睡了,就腻歪着郝贝:“不睡,等你。”
    郝贝一口气差点没呛着的,等她一起睡啊,不能更流氓一点吗?
    “我就是想多看你一会儿。”裴靖东又补充了一句,估计怕她误会。
    郝贝忍不住跳开两步远,瞪眼,想说能不能别这么肉麻啊,酸不拉几的,可是看着男人那认真的模样,她真心也说不出什么打击人的话。
    那就这样吧,讪讪的收了碗勺去厨房。
    洗着碗的时候,想想这一个早上发生的乌龙事,心中还打了一个问号,这男人是裴靖东吗?是她老公吗?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呢?
    难道是自己跟莫扬出去晚回来几天,真的把他给刺激着了?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如果他能一直保持着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收拾好后,郝贝也是想睡觉,但她可不会跟裴靖东挤在沙发上睡,就问裴靖东:“我要上去睡,你要上去吗?要是上去,你得自己走上去啊,我可没劲扶你的。”
    裴靖东看她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知道她不相信他,想想还是睡这儿吧,一来他真没装,二来他可怕走半路再摔一下,这张脸就真的不用要了。
    “那你去睡吧,盖好被子,空调别开太高。”
    郝贝点头,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你真不上去?”
    裴靖东无奈地笑:“你要是能背我上去,我就上去。”
    “想得美,也不看看你多重的。”郝贝说着自己上楼了,真有点累,这一天大早上的就把她折腾的受不了。
    她可还有重要的事儿没做呢。
    睡醒了,还有事儿做呢。
    郝贝是想着,睡到自然醒,那是多美妙的事儿啊,可是睡到床上,就是怎么睡不着的节奏。
    睡不着了,她就爱想事儿,就想到电梯里遇上丁念涵的事儿。
    像是电影回放一样,把丁念涵在电梯里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细细的回想了一遍,最后想到丁念涵在那个九层的电梯号上点了几下。
    眼睛还看向她,似是有话说。
    是无意,还是刻意,那时候她们是往下行的,没道理点上层的吧?

  ☆、308:崭露头角,变态啊变态!

郝贝这儿胡思乱想着的时候,裴靖东在楼下也没睡,实际上没有抱着郝贝,他根本就睡不着。
    虽然倦极了,也吃了点东西,按理说该能睡着的,但心里有事儿。
    丁念涵的小动作,他也不是没有看到,可他也看不懂丁念涵想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是有意还是无意?
    此时,这夫妻俩的思想还算是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想做的事儿,却不是同一件。
    裴靖东想了想,还是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有气无力的交待了几句,这才挂断,睁着眼晴,去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好起来了,他就能抱她,能亲她,能爱她了……
    接到电话的艾米,有点无语,什么时候老板的这些私事儿,也要她来处理了,那她要不要考虑把工作地点搬到江城去啊。
    不过老板的命令就是天大的事儿,那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儿,而且老板说了,这事儿必须她亲自办,而且一定要办好。
    艾米风风火火的订了机票,当天就飞江城了。
    到了江城,把行李放到酒店,就给老板去了个电话,说是已经到了。
    裴靖东接电话时,眼睛还是睁着的,这三个小时,郝贝没下楼,他就没闭眼。
    睡不着,明明很困,就是睡不着。
    接到艾米的电话才算是有了点精神。
    “资料我短信给你,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无意见给她点警告就成。”
    挂上电话,艾米果然收到短信。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丁念涵,还有一个地址,医院的地址。
    艾米很快的就联系好人,在医院蹲点,而她自己则在分析着老板的意图。
    每天会有照片传来给她,看得她是一阵阵的眼疼,尼玛的,三人行啊,要不要这么重口!
    不过这个男人?
    艾米一双美眸轻眯着,嘴角勾出一抹轻笑来,倒长得是不错的哟呵。
    *
    郝贝这两天,很消停,丁念涵的事情,她想不通,就不为难自己了,一切按她回来之前设想的一样在进行着。
    每天和从前一样,一日三餐,外加接送孩子。
    裴靖东还是住在楼下的沙发上。
    本来展翼可以来扶他上楼的,可是他没有上去,就一直睡在楼下。
    郝贝每天会喂他吃饭,给他洗脸,一切好像和从前一样,可是裴靖东知道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每天郝贝都在楼上做什么,他不知道郝贝脸上那些笑容或哀伤是为何?
    这一切的一切,都种在他的心涧,纵然每天打趣着,逗弄着她,他依然是不安的,恐慌的。
    终于,他的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郝贝不在楼下时,他可以自己站起来去厕所洗个澡了。
    洗好澡,因为楼下没有他换洗的衣服,所以只裹在了浴巾,就往楼上走。
    本以为她会在卧室,以前的时候她就这样,拿一本书,靠在床上,吃着零食看着书,有时候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阳台,也或者是书房。
    轻推开卧室的门,他满脸的喜悦在看到空荡荡的大床和屋子时冷了下来。
    大小走进去,床上的被子是铺开的,大手摩挲着她平时爱睡的那一边,似乎还能嗅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儿。
    接开窗纱,她最爱躺的腾椅上也没有人影。
    眼晴像是让风吹了一般的干涩,心也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一拍快过一拍,瞬间就像是走进了一个黑压压的空间,那四周的墙壁就这么朝着他涌挤而来,慢慢的,他周边的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唔!”
    头开始痛,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似困兽般的双眸,迸发出强烈的火光来,手伸出,攥紧跟拳,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来,心底有一股强烈的想摧毁这一切的信念。
    大步走过去,第一个想催毁的就是她最爱的那把藤椅。
    可当他的大手握住那藤椅时,眼前又浮现出一幕很温馨的画面来——女子娇笑连连的趴在男人的胸膛,男人的大手抚在女子飘扬的长发,女子伸手摸着男人的青青胡茬说太扎人了……
    裴靖东的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身体也放松了许多,那是刚搬来这里时,郝贝喜欢这个藤椅,每天都爱拉着他一起坐在这上面,或早上,也许是晚上。
    这儿有他们甜美的过去。
    缓步走回卧室,捏了捏眉心骨,好像比刚才好了一点,可是没有找到她,他就不舒服。
    几个大步,走到儿童房,心想,她也许在整理孩子们的衣服。
    站在门口时,他有点紧张,这种心情就像十几岁时,第一次知道喜欢方柳,想约方柳去看电影时的心情一样,不,比那时候还要紧张。
    他在想着,见到她,他开口第一句话要说什么……说老婆我好了,还是说老婆我帮你?
    推开门,空空如也的房间,如同他的心,咻的一下就被打飞到外大空去了。
    疾步走向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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