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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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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跟男朋友感情真好呀,这年头,这么体贴的男朋友可不多了呢……”大胡子在边上又插话了。
    郝贝一脸甜美的笑容,对着电话说:“莫扬,你听到了吗?大哥说你对我好好哟……”
    就这一样,电话里说一句,又跟大胡子聊一句的,很快就到了南华收费站处。
    大胡子交了高速过路费,车子这才停在了紧急停车处。
    郝贝从卡车的副驾座跳下来时,看到蔚蓝的天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莫扬那辆黑色的慕尚很快开了过来,掉了头后,停在郝贝的身边,急急的开了车门下车。
    莫扬刚下车,郝贝就像个小精灵一样的冲了过来,扑在他的怀中,喃喃着:“莫扬,莫扬,他不要我了,我跟他说,我喜欢他,可是他说,他一大堆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乎我,不要我了……”
    莫扬的心颤了,神也乱了,看到怀中哭的成泪人一样的女子,心湖涌起怜惜与愤怒之意。
    拍拍郝贝的肩膀安抚着,如水般的眸子却是犀利的扫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货车司机大胡子,眼神锐变成犀利的光泽。
    郝贝察觉出莫扬的怒意,故而一抬头,一双水眸儿似怨似嗔的看着莫扬问:“莫扬,你说的,你会站在原地等我,只一天,你还在原地吗?”
    莫扬诧异的看着郝贝,现在似乎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
    郝贝却是大声的宣布:“让裴靖东去见鬼吧,从今天起,我郝贝今天起,要跟莫扬谈恋爱了……”
    这突来的惊喜让莫扬有点不知所摸的傻愣住了。
    郝贝掂起脚,吧唧一下,红唇印在莫扬的唇上。
    很快又放开莫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钞票,哗哗的在上面写了一行数字,走到那个大胡子跟前道:
    “大哥,谢谢你让我搭便车,这点小小意思当是车费吧,然后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大有时间可以给我打电话哟……然后我就这一百块钱了,你得找我五十块钱哟,不然一会儿没钱吃早点了……”
    “哎哟,不用给钱了,顺路的呀。”大胡子推辞着。
    郝贝一撇嘴:“这哪行呀,不管,一定要收了,我还少给了十几块钱呢,要是坐大巴得六十多呢。”
    大胡子哈哈笑着接过郝贝给的一百块钱,从腰包里摸出一张五十张钱找给郝贝。
    而后说了句,小姑娘你真幸福,有这么好的男朋友。说罢就开车离开了。
    看着那辆货车开走时,郝贝紧紧的攥住那张五十块钱,这才后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
    莫扬走上前,揽住她的肩头时,明显感觉到她的发抖,低头问:“怎么了,是冷了吗?”
    郝贝点头,神色焦急的冲莫扬说:“莫扬,快点走。我饿了。”
    一直到坐上莫扬的车子时,郝贝接过莫扬递来的水杯,喝了一口热茶这才身子一软倒在座椅上。
    那个大胡子不是屠夫。
    天知道,她昨天发现这一事实时心里有多怕。
    昨天高速上,听到大胡子的坦白时,她差点就放松了警惕。
    但是等晚上到高速服务区处,她和大胡子一起吃的泡面,大胡子在服务区的洗手台处,拿了车上的盆子洗手时,她明显的看到盆子里的油腻,而那个大胡子的手,不像是一个屠夫的手。
    而且那个大胡子在收购农家猪的时候,明显给的价格过高了,而且还没有刨除斤量。
    郝贝小时候,郝贝奶奶一直是住在乡下的。
    那些年,奶奶身体好时,就一直独居于乡下,就是靠养猪赚点零花钱,一年能养肥两头猪。
    每年到了寒假的时候,郝贝就会回乡下,小小神童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
    寒假的时候,来乡下收猪的人就特别的多。
    村里的人大多不会算账,郝贝就跟个小会计一样,跟着收猪贩一家一户的算账。
    故而知道收猪的行规,称完一只后,都要刨除一个杂项,这样得一个净重,才是给农户算钱的斤数。
    做生意的人那都是削空了脑袋想要赚钱的,一般有个零头,都会砍去不给,或是说下次给。
    可是那个大胡子却不一样,把钱不当钱,连零头都没少给农户的,而且有时候还会嫌农户找零钱太慢而说几块钱算了。
    “莫扬,我先睡一下,到了你再叫我好吗?我好困……”坐了一晚上的车,她又困又累。
    “好,到了叫你,你先睡。”
    莫扬说着,开了点舒缓的轻音乐,车速也放慢了一些。
    轻缓的音乐入耳,郝贝闭着眼却是一点点睡意也没有,脑海里全是从前天开始发生的事儿,一件件的跃入脑海,久久无法入眠。
    良久,车子开到碧水园停下来的时候,郝贝倏地睁眼大叫:“天呀,我差点忘记一重要的事了,我妈说今天上坟的……”
    说完冲下车,就往A座跑去。
    莫扬笑着摇头也跟着往郝家走。
    边走边打电话,电话是打给展翼的。
    “展翼,没事了,我接到郝贝了,她坐别人的顺风车,今天早上才到的。”
    远在江城的展翼这时候才舒了口气,总算是放心了。
    “莫扬,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嫂子,那就好好的对她吧,我对我哥太失望了……”
    展翼真心的说着,他看不懂他哥了。
    莫扬笑了笑:“展翼,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好好对贝贝的,实际上,我们应该会开始交往的。”
    之所以说应该是他不确定郝贝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修长的手指却是摁在唇上,郝贝亲他的那种温热的触感这会儿好像还在。
    郝贝一路狂奔到家里,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喊着:“妈,我回来了,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咱们就去上坟吧……”
    郝妈妈打着哈欠来开门,疑惑的问:“上什么坟?”
    “不是说给我爷爷上坟的吗?”
    郝贝理所当然的回道,实际上郝妈妈根本就没有说过这话,是郝贝把郝妈妈那句‘你爷爷找来了’理解错了。
    “胡闹,老爷子还没死,你们就他咒死的吗?”
    一道如洪钟般的声音自他们身后传来,而后又一一道道的声音:“对,就是,真是不孝……”
    郝贝傻眼的站在门口,指着郝妈妈身后那一二三四五六个白发老汉,都是瘦瘦的的那种。
    几个老汉脚上穿着黄球鞋,腿上穿着旧的有点发白的绿色军裤,上衣也是旧的还有补丁的衣服。
    “妈,这是?”
    “这是什么这是,我是你爷爷……”
    “我也是你爷爷……”
    “……”
    郝妈妈一掐腰转过身来吼道:“闭嘴,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的……”
    话说昨天郝妈妈也是让这仗式给吓着了。
    一行六人,齐刷刷的穷酸样就找来了。
    当时郝妈妈还没在意,可是当那个为道的老头儿拿出一颗珍珠时,郝妈妈就吓坏了。
    那珍珠是她贴身藏了几十年的,而且经由郝贝的手,在她们家消失不见的。
    六个老头,就拿着珍珠说是信物,就说这颗珍珠是信物,还问他们还有没有其它的东西。
    郝妈妈早在听郝贝说珍珠丢了的那一刻起就留了个心眼,那里会说还有什么信物,只说等郝贝回来再说。
    “快点快点,饿死了,好酒好菜的上来……”
    郝贝这才注意到,厨房里,她爸正在煮面条。
    郝妈妈拉过郝贝悄声的说着:“这几个吃鬼,你可别认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不怀好意的。”
    郝贝脊背上都全是冷汗,跟她妈一个感觉,那珍珠莫名的就丢了,怎么就莫名被她爷爷找来了……
    “那个,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珍珠呀,我可没有珍珠的。”郝贝走过去解释。
    “小丫头,你是看不起你爷爷呢,你放心,爷爷只有一个,其它都是干爷爷……”
    “就是,不就是多几张嘴吃你们的饭吗?”
    “……”
    六个老头儿跟唱大戏一样,一人一句,呛的郝家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郝妈妈放弃的摊手道:“你看吧,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你快想想办法,再这么折腾下去,非得累死我不可了……”
    郝爸爸已经把六大腕面条给端上来,六个老头儿像是没吃过面一样的,没一会儿就吃完了面。
    郝贝也饿呀,舔了舔唇,委屈的喊她爸:“爸,你也给我来一碗面吧。”
    郝爸爸诶了一声,进厨房给郝贝下面,还多加了两个鸡蛋在里面。
    郝贝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坐在桌前就开始吃,吃的满头大汗,心里也好了一点点。
    手机这时候响起来,一看是莫扬的号码。
    “贝贝,我现在有点事,得离开一下,然后你先在家里等我……”
    “好,你去忙你的,我就在家里不出去了……”
    吃饱喝足的时候,就听郝妈妈跟一个老头儿就吵了起来。
    “别胡说了,我公公早就死了八百年了,你看看你们谁跟我们郝家人长的像了……”
    郝妈妈也是委屈难受呀,昨天就为这闹的小区里人尽皆知。
    六个老头儿混蛋着呢,就说郝家现在富了,不想管他了……
    对着邻居就说是郝家的七大叔八大公,拐着弯弯的亲戚。
    郝贝听着吵的难受,而后指着为首的那个老头子说:“你说你是我爷爷,那他们是谁?”
    被郝贝指的那个老头儿一瞪眼:“他们是我的结拜兄弟,就是你的干爷爷,不管,那颗珍珠就是信物……”
    得,耍起赖来了。
    “那你们从哪里得来那颗珍珠的?”郝贝又问。
    结果,六个老头儿,你问他,他问我的,就是没有人能说出珍珠是从哪里来的。
    最后吧,特别极品的就开口道:“我们打听了,你是抱来的,那颗珍珠是你亲生父母留下来的,就是信物……”
    啊啊啊啊,郝贝被几个老头儿给搅和的要疯了的感觉。
    “都滚滚滚,我家贝贝就是我们家的人,跟你们没关系,一颗破珠子而已,你们就真当你们是神了呀,还一次出现六个爷爷……”
    郝妈妈终于发火了,拿着扫把就赶人。
    六个老头儿让郝妈妈的气势给震住了,一个个的被推到门外。
    屋子里终于回归了平静,郝爸爸也是连连叹气。
    郝贝的眼晴有点酸酸的,还以为真的是她爷爷找来了呢,没想到是闹剧,那颗珍珠也不是她的丢的那一颗。
    “妈,你怎么这样赶人,他们……”怎么说也是老人呀,看着身上穿的是旧军装,应该是老军人了。
    “闭嘴,就心地好是吧,你妈我就是恶人吗?你也不想想那珍珠怎么就到了他们手中的,你也不想想,怎么就有六个爷爷呢……”
    郝妈妈只差没有说出你是你大伯的女儿,怎么可能会是他们孙女!
    “哎,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了……”郝贝想了想,还是拿着包包先出门了。
    屋子里郝爸爸叹了口气,拉过郝妈妈说:
    “梅呀,你记不记得当年,妈总是说对不起大哥,妈虽然没有明说过,但是小时候我记得别人都说大哥是妈抱来压福的,所以这几个人中,也许真的有大哥的亲父亲,贝贝的爷爷也说不定呢……”
    郝妈妈惊的张大了嘴巴,拧着郝爸爸的胳膊就开骂:
    “郝华国,你当我是死人呢是不是,这么大的事你现在才说,你是想怎样?”
    郝爸爸赶紧解释:“我这不是怕你知道大哥不是我们家人就对贝贝有意见吗?”
    郝妈妈掐着腰,狠狠的瞪着郝爸爸。
    “不许说贝贝是大哥的女儿,就说咱们不知道他爸妈是谁,其它的不管了……”
    再说那群让郝妈妈给赶走的老头儿,就可怜兮兮的坐在花坛处。
    一个呛一个,跟说相声一样的埋怨着……
    郝贝小跑着追了过来,喘着粗气从包包里拿出粉色的钱包,里面还有一千多块钱现金。
    她小心的把那张大胡子找给她的五十块钱收进内层,这才把这些现金分成六份,一份差不多两百块钱。
    “老爷爷们,对不住了,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但是这点儿钱,你们拿着去买身像样的衣服穿穿,然后……”
    “小姑娘,你以为我们真是来蹭吃蹭喝的吗?那一颗珍珠你知道值多少钱不?”
    “就是,一颗珍珠就值一百万呢……”
    郝贝惊呆了,原来那颗珍珠那么值钱呢?
    不过她看着那个为首的老头,怎么看都没有爷爷的感觉,沉声道:“反正你们肯定不是我爷爷……”
    老头儿们乐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郝贝答:“感觉,还有珍珠哪来的你们也说不出来,那颗珍珠是跟我丢的很像,但我刚刚看清了,跟我的又不一样……我的珍珠上,我用力咬了一个小印子,你们那上面没有……”
    “哈哈哈,鬼精的丫头,跟咱老大还真像呢鬼精鬼精的……”
    “就是说呀,得了,这次肯定没错了,这钱咱们得收,就当是孙女儿孝敬的红包哟……”
    “……”
    郝贝眼红红的听着他们说的话,有些不解。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莫扬的车子停在碧水园的小区楼下,打开车门,从副驾和后座分别下来三个老头儿。
    “靠,死鬼老们,是来祸害丁克难的孙女儿的吗?”
    声若洪钟气若玄河的声音传来时,郝贝倏地一震,心湖中也荡起层层涟漪来。
    慢慢的转身看过去,莫扬站在三个老头儿的身边,那三个老头儿让她有些眼熟。
    丁克难这个名字,更是有些耳熟。
    “完了完了老大发火了,咱们快点撤吧……”六个老头儿步步后退,一哄而散。
    郝贝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那个吼人的老头儿一步步的走过来。
    他古铜色的老脸上,一双精烁有神的眸子瞬间不移的凝视着郝贝,个儿高高,肩膀宽厚,一头银发,虽已年过古稀,走向郝贝的脚步却是铿锵有力,甚至发出“蹬、蹬、蹬”的声响来。
    越来越近时,郝贝才猛然想起来。
    江州看汇演时,帮她说话的三个老头。
    丁克难、苏打烊、方公道。
    三个银发老人走到郝贝跟前,围成了个圈儿。
    苏打烊:“倒真有点像雁菡的眼晴。”
    方公道:“这嘴巴也有点像。”
    唯有当事人丁克难,一双精烁的老眸生红着,细细的描绘着眼前的郝贝……
    这姑娘,他见过一次,只觉得合眼缘,但真没有想到会是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的结果……
    就这样倨傲的神态,可真是跟失散的妻子一模一样,按照年纪算,应该就是他的孙女或外孙女了。
    “验下DNA吧。”苏、方两位老爷子异口同声的说着。
    “不,不用验,就是她了。”丁克难一锤定音,一张老脸上有着对往事的追忆,看向郝贝时,有泪从眼角滑落。
    而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丁克难怎么会绝后,皇天不负有心人呀……这是菡菡给我老头子留的后呀!”
    郝贝傻傻的站在那里有点反应不过来了,怯生生的说了句:“那个,你们会不会搞错了,刚才那颗珍珠根本就不是我的……”
    丁克难颤抖着老手从绿军装的口袋里掏出一颗珍珠递到郝贝的跟前:“这个是你的吧。”
    郝贝接过那颗珍珠,对着太阳看了看,那上面她咬上的牙齿印还在。
    是她的,可是这珍珠明明是被偷了呀!才被偷了几天,怎么就会有爷爷找上门来了?
    “莫扬……”郝贝求救的看向莫扬。
    莫扬朝她点了下头,走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对三位老人说:“爷爷,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吧,你们这样会吓坏贝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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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文《名门婚诱,枕上新妻似火》作者:家奕——好看的高干婚姻文帮忙收一下下咩……
    简介:荣翰丞:名门权贵,传言心狠手辣,暴戾凶悍。
    两任妻子死后,“克妻”之名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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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护母亲周全,签下协议,代嫁成为“克妻”男人的第三任妻子。
    【一句话简介】这是一个巧取豪夺、阴差阳错的故事。
    他们初见在摄影展上,此后,他与她“偶遇”数次。
    他恋她成痴,她避他如虎。他巧取豪夺,她抵死不从。
    为了她,他拒绝已定的婚事,对同一个女人提出两次退婚,两次离婚。
    当真相揭开时,他才发现……

  ☆、118:陈年旧密,首长回归!(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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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老爷子那双满是皱褶的的老手重重的放在郝贝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开口说:
    “好,带爷爷去你家里说吧,爷爷需要见见你的养父母,感谢他们这些年对你的照顾。”
    郝贝点了下头,一双杏眸里起了水亮的光泽,心微微的颤抖着,这真是她的亲爷爷吗?
    一行五人就这么往A座郝贝家行去。
    到了家门口,郝贝甚至有些胆怯的摁了门铃。
    依旧是郝妈妈开的门,郝妈妈正生气呢,故而也没给郝贝一个好脸色的,一边开门一边抱怨:
    “自己不知道拿钥匙开门呀,回家跟去别人家作客一样,还天天让老娘开门儿……”
    站在郝贝边上的丁老爷子眉心轻拧起来,不喜欢郝妈妈如此这般的说话方式。
    “妈,我爷爷……”郝贝怯生生的开口。
    刚说到这儿,郝妈妈就炸毛了:“呸,屁的你爷爷,你爷爷早死了……”
    “妈……”郝贝尴尬的赶紧开口喊她妈,并以眼神示意她妈说话稍注意点。
    郝妈妈那叫一个火呀,从昨天开始,她在小区里就丢尽了脸面的。
    这会儿就算是看到郝贝带着三个跟先前那六个骗吃骗喝的老头子不太一样的老者过来,她还是不能消气的。
    “妈什么妈,你要还认我这个妈,就给我过来……”
    郝妈妈说着一把拽过郝贝,然后当没其它人没存在一样的,砰的一声就把门给甩上了。
    门外吃了闭门羹的丁老爷子银白的眉峰一挑,五官仿若挪了位,瞪大眼,看着被甩上的房门,张了张嘴,半天才回头问身后的老伙伴们:“老子这是吃了闭门羹……”
    “唔……那个,好像是……”苏老爷子偷笑着回了话。
    方老爷子则一点儿也不客气的直言:“是闭门羹没错,你没吃过的这下全给你吃了……”
    莫扬这些时间倒是了解郝贝家的事比较多一些,故而赶紧开口解释着:
    “丁爷爷,郝妈妈就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的,您老别往心里去。”
    丁老爷子深吸口气,掸了掸身上的唐装冷哼道:“看老头子像是那种爱生气的人吗?”
    深吸两口气,这才消了点火,伸手继续砸门。
    再说屋内被郝妈妈给扯进来的郝贝,刚进屋就被她妈戳着额头骂。
    “郝二贝,你长没长脑子呀……你说你得多没良心,现在出来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爷爷,你就晕头转向了是不是呀,敢情我和你爸白养你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呀?你说说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呢……”
    郝妈妈一边骂一边哭。
    本来郝妈妈还只是骂郝贝让她长个心眼的,珍珠丢就丢了,依着珍珠找来的人不能认呀,认了指不定以后有多少麻烦事儿呢。
    可是这一张嘴骂,心里就揪成一团团的,这是她养大的女儿,从小就吃她的奶水长大的,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呢?
    郝爸爸有点看不过去了,走过来以劝着郝妈妈:“梅呀,怎么说话的,贝贝不是那样的人……”
    郝妈妈本来就有火,心里又难受,被这么一劝还得了,直接就炮轰起郝爸爸了。
    “你,郝华国你给老娘闭嘴,有你什么事儿一样,二贝是吃我奶水长大的,跟你有个屁的关系,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的……”
    郝爸爸让骂的脸面全无,这屋子里还有郝姐姐和郝小宝夫妇呢。
    郝姐姐看到此也是看不下去了,拉了她妈往沙发上坐下来,这才劝道:“妈,差不多就得了,这是二贝的事,你能不能听听二贝的意思。”
    “就是,妈,你能不能别天天都在这儿骂骂骂的,烦不烦呀……”郝小宝也跟着咐合起来。
    刘秋蔓扯了下小宝的衣袖小声训他:“小宝,好好跟妈说话。”
    郝妈妈瞪着一双血红的眼,把视线转向站在屋子中央的郝贝身上,良久才哑着嗓子丢来一句:“你说。”
    一家人的视线此时都落在了郝贝的身上。
    郝贝一双美目中也是红红的,落了颗泪,伸手飞快的擦下,嗓子眼里也跟让火堵住了一样的难受。
    她知道她妈会难受,但没想到她妈会反应这么大。
    抬脚,几步路走过去,坐到郝妈妈的身边,抱住郝妈妈的胳膊,把头也倚在上面,这才泣声的开口:
    “妈,不管到什么时候,别说今天是爷爷找来了,就是以后,我亲爸亲妈找来了,您和爸也是我的爸和妈。”
    郝妈妈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还差不多。”
    说罢,又凑到郝贝的耳边低语着:“你个死二贝,你是作死呢,这亲不能认,你也不想想这珍珠是从哪儿来的。”
    郝贝听的睁大了眼。
    “啊……”轻啊了一声,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
    最后才认真的表态:“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现在已经不是我认不认的问题了,重点是人都找上门了,不管是福是祸似乎都躲不过了。”
    郝妈妈又开始哭了:“你说说你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呀……怎么总是摊奇奇怪怪的事儿……”
    “妈,好了,贝贝都这样说了,就去开门吧。”郝姐姐说着站起身去开门。
    郝贝的视线追随着郝姐姐的身影而去,门开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怦怦怦的跳着,好怕看到门外空无一人。
    门终于打开,看到那依个站在门外,还一脸不太自在的笑容的丁老爷子时,郝贝的心莫名一喜,嘴角也轻轻勾起。
    丁老爷子看到有人来开门,那是赶紧的扯上笑容,笑的露出八颗镶嵌的银牙。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丫头的亲爷爷,你也跟着叫声爷爷就好……”
    老爷子很是热情的伸手跟郝姐姐握手,郝姐姐愣神间,老爷子都握完手往屋里走了。
    随后跟着方老爷子和苏老爷子,最后是莫扬。
    “你好,你好,我是贝贝的亲爷爷,你也跟着贝贝叫我一声爷……爸,哎哟我这个脑子,老苏,你快说,叫什么好?”
    丁老爷子像是背稿子一样的,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赶紧喊老伙伴。
    苏老爷子叹了口气说:“大哥,你真是……”
    说着走上前,替丁老爷子开口跟郝爸爸说:“孩子,辛苦你了,谢谢你们对贝贝这么多年的照顾。”
    说罢又看向丁老爷子道:“看到没,这样说就可以了……”
    丁老爷子愣愣的点头,转而向郝妈妈,就说了这番话。
    郝妈妈眼红红的,看着丁老爷子,就不相信这是真的。
    “你真是贝贝的爷爷?你有什么证据?”
    丁老爷子一挥手,方老爷子就从后面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这是早先来之前他们做的调查。
    “先坐下,坐下来再说吧。”郝爸爸说着请三位老人坐下,刘秋蔓去厨房倒了三杯茶水端上来。
    丁老爷子颤抖着手打开文件袋,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郝贝:“贝贝丫头,你来念给你的父母听听……”
    郝贝点了下头,接过来,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颤着声儿的开口了。
    “丁克难,男,19XX年出生,民族汉,配偶傅雁涵……19XX年入伍,曾参加过XX战……19XX年至20XX年任陆军军区总司令员,军委副司令,退休于20XX年……”
    这是一张丁老爷子的生平简介,丁老爷子一生的荣耀似乎都浓缩在这些纸张之上。
    第二张老爷子参加过的战役。
    第三张老爷子归国后的主要动向——寻找妻子。
    后面很多张,都是这么多年,丁老爷子一直在寻找,当年参加战役后失联了的妻子傅雁涵。
    随后是一张其妻傅雁涵的黑白照片。
    郝贝看到这张傅雁涵的照片就觉得眼中一热,心里莫名的酸酸瑟瑟的。
    年代旧远的黑白照片,上面的女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衣着朴素,却胜在气质高雅,一双大眼黑白分明,嘴角轻勾,似笑非笑的神态耐人寻味。
    丁老爷子陷入对妻子的思念当中,无尽缅怀的开口解释……
    原来,当年,丁老爷子参加XX战,因受伤而未能及时归队,被认定为投敌判国。
    家人因此也受了牵连,家中父母因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病重离世,其妻傅雁涵在埋葬了丁家的两位老人后,便被关押了起来。
    当年的傅雁涵曾是没落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因历史原因而成了丁克难的妻子。
    又因为丈夫的被‘投敌判国’而被批斗,在那样的年月里,受尽了非人的折磨。
    丁克难最终用事实证明,他并非判国并立下赫赫战功。
    归国后,得到的最后消息就是妻子消失在一次下乡游行中。
    据还能找来的人回忆称,那个时候的妻子傅雁涵是大着肚子的。
    那个时候大约是1966年左右。
    也就是说,丁老爷子推算出来的,其妻为他生的孩子应该出生在1966年左右。
    故而这些年来,除了寻找妻子之外,重点在找1966年左右出生的他的女儿或是儿子。
    丁老爷子给出的最重要的信物就是珍珠。
    郝贝细细的翻阅了资料。
    珍珠总计是十二颗,这珍珠是傅雁涵家祖传之宝。
    当年傅雁涵被押期间曾被收缴过六颗,其它的三颗在国外的拍卖会上找到。
    最新找到的一颗是从黑市上得来,来自于郝家。
    这十二颗珍珠不是普通的珍珠。
    郝贝看着上面的资料显示,这是海底火山链附近生长的野生珍珠,十分罕见,每个年代约能产一颗。
    傅家祖上是做海上生意的,故而得了这串珍珠也不奇怪。
    傅家的祖先更是为了把这珍珠烙上傅家的印记,在这上面下足了功夫。
    只要把这单颗珍珠放在火上烤,会在珍珠的表层看到内里的一个‘傅’字。
    为了证明所说非虚,丁老爷子让莫扬拿来了酒精灯,亲自拿起夹子捏着郝贝的那颗珍珠,在火上烤。
    烤过之后,果真如老爷子所言,出现了一个‘傅’字。
    至此,也就由不得郝家人不相信了,只不过郝妈妈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疑虑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确保,贝贝就是你孙女儿吧,也许不是呢……”
    面对郝妈妈的质疑,丁老爷子指着那文件袋,让郝贝把照片拿给郝郝妈妈看。
    那里面是合成的傅雁涵的照片,从年轻,到年老,全是用现代电脑科技根据人体的衰老程度做出的彩色照片。
    还有丁克难跟傅雁涵的合影。
    黑白的照片看不太出来,但是彩色的照片看的就比较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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