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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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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演哪一出啊,他不会是想,不会是想在这里,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将我这个别人眼中的外人,给名正言顺了吧?
我下意识的攥起了衣角,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哎,人家名正言顺,可都是要举行婚礼的!
想着想着,我竟然轻笑出声!
我连忙捂住嘴巴,直直摇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一些有的没得,真的没有!
幸亏,祁天养可能是碍着别人在场,并没有挑明了揶揄我,只是用满含笑意的眼睛,扫了我一眼。
“主公的意思是?”乌拉长老看着祁天养,不确定的问道。
其实,乌拉现在肯定很是开心,因为,祁天养言语中,充满了对白苗一族的认可,还毫不犹豫的带上了我的身份。
“大长老应该不介意,我们夫妇一起进入禁地的吧?”祁天养声音很轻,可话中的分量,差点将我砸死!
夫妇!得,我这还想着来个浪漫唯美,最主要是复古的,婚礼呢,感情人家早就将这个环节跳过去了,直接拜见公婆的节奏啊!
唉,只是可怜了我的小心脏哦。
乌拉长老显然没有想到祁天养会这样说,确认道:“你是说,一起去禁地祭拜?”
祁天养点头。
我这时注意到,一旁的巫伦,脸色有些怪异。
“按照古礼,一般女子,是不能入禁地的。”巫伦如是说道。眼神递向我。
“她不是一般女子!”祁天养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截了当的回了巫伦一句,眼神对望过去。
巫伦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看向了乌拉长老,显然,是让乌拉定夺的意思。
乌拉长老没有说话,看看我,又看看祁天养,若有所思。
“长老,苗寨没有祠堂,悠悠也不能正式拜入白苗,所以,也只有这种神圣的时刻,才能真正意义上的,让悠悠明正言顺了。”
对付各种状况,祁天养都会有自己的一套,每句话,都说的滴水不漏,还时刻充满了对苗寨的敬意。
“好!”果然,乌拉长老欣然的发应了。
就这样,我们返程的计划,就胎死腹中了。而祁天养给我的解释是,我们要明正言顺!
我不免暗自斥鼻,不说就算了,还这么油嘴滑舌!
入禁地的日子,就定在了后天,!据说,是特地挑的的一个黄道吉日,虽然不宜嫁娶,却主宜祭祀。
我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
……
一大早,我们就收拾了一下,正式出发了。进去禁地,可不能怠慢。
我们一行人,前前后后的走着,彼此也没有交谈。只感觉,气氛好僵。就连平时喜欢斗嘴打闹的拉卡和提索,也鲜少的和平相处起来。
“我还有点小激动呢!”跟在乌拉身后,我抓了抓祁天养的衣袖,低声在他耳边说着。
也不知是不是周围环境太寂静,走在前面的巫伦好像听见了我的话,转过头来,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额,我不好意思的朝着他笑了笑,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实的跟在我身边,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我也能……”
祁天养拉着我的手,语气淡然的说道,显然我从他的语气里并没有听到什么危险。不过,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吧。
“这里不是住着白苗族人的大英雄吗,为什么会有那些东西?”我指的,就是之前见得那个骷髅。
想到那天晚上我独自一人经过的时候,看到的红衣身影,还有听到的悲惨的求助声,不禁有些心寒,可能是这是白天,人又多的原因,我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是欣赏起来周围的景色。
正文 214。诡异城堡
和上次晚上看到的美景,截然不同,白天的苗寨里,充满着田园气息,高大的乔木,偶尔几颗上面开着一簇簇的鲜艳的花朵。
“祁天养,这是什么花儿啊?真美!”我指着树干上攀援着的娇嫩的花朵,有些按捺不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祁天养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并不想搭理我,显然是对于我的不在状态颇为无语。
“嘿嘿!”我冲着祁天养傻笑了两声,撒娇般的抱紧他的胳膊。
祁天养看了看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松开我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一棵长着鲜艳花朵的树下,伸手采下了一束花,向我走来。
树影下的男人,怀抱着一束蓝白相间的花朵,深情款款的看向我,脸上带着笑意,一如既往的宠溺。
我忽然想起来了大话西游里面的经典台词:上天既然安排他拔出我的紫青宝剑,他一定是个不平凡的人,错不了!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嘱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云来娶我!
虽然祁天养并不是什么英雄,也没有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云,但是此刻他站在我身前,一步步向我走近,手捧一束我不知名的鲜花,我真的觉得满心的感动与温暖。
“拿着!”果然,感动都是自己假想的,祁天养这家伙果然也不会说出什么肉麻的话,“别说出去我还没有送过你花。”
我撇了撇嘴,装作没有看到他脸上闪过的不自然,心情大好。
我们一行人走着,终于到了禁地的入口处,只是一条窄窄的羊肠小道,前面竖着一个木牌子,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号,鲜红鲜红的,在一片绿荫中,很是亮眼。
我环顾了周围一圈,发现正是那天晚上我经过的地方,可能是那天天很晚,我并没有注意到这块牌子,上面鲜红的“叉号”,让我想起了那道飘飘而过的红色身影。
小道周围杂草丛生,显然是很久没有人进去过,提索走上最前面,用自己手中的木棍,拨开两边的杂草和荆棘,而后是乌拉大长老,大祭司巫伦紧随其后,祁天养牵着我走在巫伦后面,拉卡在最后面断后。
“你把花先放下吧。”祁天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像抱着宝贝一般抱着的花。
“不要!”我想也不想的拒绝了,收紧了手臂,我知道他是觉得抱着花会碍事,但是这是祁天养第一次送我花,真是舍不得。再说了,进去之后也不一定会遇见什么危险。
祁天养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我满脸坚决的神情,最后叹了口气,妥协道:“跟在我身后不要乱跑,这种地方,可由不得你任性,知道吗?”说着,眼神看向我怀中的花,眼中意味分明。
我看到祁天养妥协,连忙讨好的点了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越往里面走,树木越多,南方的树木本就高大,不一会儿就有了遮天蔽日的感觉。
祁天养小心翼翼的护着我,帮我拨开或者挡住荆棘,就这样走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终于露出了一道像样的石子路,两旁依旧是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的让我有些看不清周围的景色。
只是身旁已经没有了杂草和荆棘,这让我不禁感到纳闷,这石子路显然是被人铺上的,并且经常有人走还有人打扫,不然不会一点杂草都没有。
我不解的看向祁天养,正对上他的目光,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疑惑,对着我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越往里面走,树木越是浓密,光线越是黯淡,让我不禁感到有些烦躁。
忽然,走在前面的巫伦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我:“夫人,这林子里有瘴气,你第一次进来,难免不适,你用什么东西遮一下口鼻,便会好了。”
我焕然大悟,怪不得会感到胸闷气短。从背包里面,翻出一个一次性口罩,戴在耳朵上,也不知道是真管用,还是心理安慰,顿时觉得舒服了很多。
“多谢。”祁天养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和巫伦对视着,虽是感谢的话,空气中却弥漫了火药的味道。
“呵呵,为主公和夫人着想是在下的责任。”巫伦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转身继续向前走着。
看着祁天养像是踩到了一坨屎的表情,我不禁觉得好笑。我觉得巫伦人虽然有点清高的样子,但是还是挺好的呀,怎么说来着,就是温文尔雅。祁天养总是看他不顺眼,果然,还是同性相斥啊。
虽然有时候,我也会感觉他,怪怪的。
祁天养淡淡的扫了我一眼,我顿时止住了笑意,故作正经的继续向前走着。
不知向前走了多久,一座宫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哇!天哪,城堡?”
我看着眼前的建筑,像是欧洲中世纪的古堡,幽暗的城墙,遮天蔽日的树木,这古朴的苗寨里,怎么会出现欧式的建筑?还是在白苗人的禁地里,这和那个白苗族人的大英雄巫提鲁有什么关系?
我看到拉卡和提索的脸上也闪过震惊的神色,而乌拉还有巫伦倒是很淡然,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也对,乌拉说,每年斗蛊大会结束,他们都会进一次禁地,参拜巫提鲁。
而乌拉和拉卡,却是因为我和祁天养也进这禁地,他们才会跟进来的。难道是不放心我们两个外人进入禁地?
想必巫提鲁就住在这里面吧?
忽然,我又想起五十年一次的祭祀蛊女,顿时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中一阵发毛。
“主公,这就是巫提鲁大人的住所。”乌拉对着祁天养介绍到,“虽然我们已经许久没有拜见过巫提鲁大人了,但是,对于他的尊敬和爱戴,一直存于我们白苗人心中。”
说着,乌拉和巫伦二人面对着城堡紧闭着的大门,双手大大的张开,呈拥抱姿势,对着古堡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表情虔诚真挚。
拜见?他们不会是还在这里弄了个塑像吧,那种神一般的存在,应该都是会被塑成雕像,供人膜拜的。
“我伟大的英雄,巫提鲁大人,我带着自己最虔诚的心来参拜与你,您是我们白苗族人的救星,是我们白苗族人的英雄,您对于我们白苗族人恩同再造!”乌拉祷告着,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就连拉卡和提索听到乌拉的祷告,都是和乌拉一样的表情,虔诚恭敬,还带着隐约的崇拜。尤其是提索,看着古堡,脸上带着狂热的神情,想必是很崇拜巫提鲁的。
然而我对巫提鲁一点好印象都没有,在我看来,这个巫提鲁肯定是已经不在人世了,以前帮着白苗族人抵抗黑苗族人,是白苗的英雄。
现在呢,物是人已非,没有音讯了,却还要受着族人虔诚的供奉,最让人不喜的是,还要牺牲蛊女,来供奉这所谓的神明。
越想着,我越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咕嘟!”在一片静谧中,这一道声音,显得尤为尴尬。
我懊恼的看向自己的肚子,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我一抬头,就看见了祁天养揶揄的笑容,还有提索,以前我可没少笑话过他,果然,他的脸上强忍着笑意。
就连乌拉还有巫伦,都一脸笑容的看向我,看得我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呵呵,还请夫人见谅,这参拜巫提鲁大人是我们白苗族的历来风俗,并且这一天是不允许进食的,还望夫人忍一忍。”乌拉笑着解释道,满脸的和蔼。
哦,怪不得,今天天还没亮就把我们叫醒了,饭还没吃就被拉来了。以前是听说过很多少数民族,或者是一些有宗教信仰的人,遇到什么重大的节日之类的,都要沐浴焚香,或者是禁食。
没想到这回还叫我遇上了。
“呵呵,好的。”我尴尬的笑了笑,回应着乌拉长老,却没想到,又是一声“咕咕~”把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神啊,赐我一道雷劈死我吧!
“轰隆!!!~~”仿佛是听见了我的祷告,一道闪电劈山而过,伴随着雷声滚滚。
“我去,这么灵?”我惊讶的道。
“你说什么?”祁天养纳闷的看向我,似乎是听见了我的低声吐槽。
顿时,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
“没,没什么。”我尴尬的摆了摆手,一直被我抱着的花,随着我的动作在半空中摇曳。
正文 215。城堡避雨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
“呀!”我有些害怕的抓着祁天养的胳膊,“这里树这么多,我们站在树底下,打雷会不会被劈到呀?”
“天色已经晚了,主公,夫人,我们快些回去吧,看这样子,马上就要下暴雨了。”乌拉看了看时间,又看向回去的路,语气中有一丝急切。
“不行,这里的树本来就高大,还那么密集,如果在树林下面穿行,会有被雷劈的危险。”祁天养否定道。
“这,”乌拉犹豫的和巫伦拉卡对视了一眼,又问向祁天养,“那主公,我们该怎么办?”
“为今之计,只有……”祁天养说着,把目光转向城堡。
额,祁天养竟然是想要进城堡?亏他还装作一副“没有办法、被逼无奈、我也不想的”的样子。
乌拉自然看出了祁天养的意思,却并没有表现出极力的反对,只是略有些迟疑的看向巫伦。
“主公说的不错,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巫伦无奈的笑了笑,回答了乌拉无声的询问,“如果不进去城堡避雨,我们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相信巫提鲁大人会体谅我们的。”
“就是,主公还在这里,巫提鲁大人肯定会看在主公的面子上体谅我们的。”拉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着附和道,显然也是对城堡很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乌拉瞪了一眼凑热闹的拉卡,显然还是有些担心。
可是他在担心什么?担心巫提鲁会怪罪?还是,城堡里会有什么危险?天色太暗了,我看不清乌拉的神色,只能着急的等着他做决定。
“哗啦!哗啦!”大雨说下就下,乌拉几人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而我还好被已经察觉先机的祁天养护着,来到了城堡的屋檐下。
乌拉四人也很无奈,匆忙跑到屋檐下面,乌拉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一边念念有词:“巫提鲁大人,原谅我们的冒犯。”
然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朝着我们露出了一个坚定地眼神,说:“既然这样,就进去城堡暂避一夜吧。”
我看着乌拉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禁偷笑,真是一场及时雨,要不,这乌拉肯定是不愿意进去的。我和祁天养要进去,也势必要费一番功夫,现在倒好。
祁天养嘴唇微微勾起,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场雨也是他唤来的呢!
“走吧!”祁天养揽着我的肩膀向着城堡的大门而去,经过乌拉长老的时候,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乌拉长老当即露出了一抹尴尬的神色。
他当然得尴尬了,嘴上叫着祁天养“主公”,说着一切以祁天养为尊,结果进个城堡还要再三寻求他的同意,等他点头才能进,这简直是自打嘴巴。
当然,我和祁天养也并没有把乌拉“以主公为尊”的话放在心里当真便是了,我们还不至于那么拎不清。
“哐当!!”大门被祁天养一把推开。
顿时烟尘弥漫。
“咳咳。”我有些受不了的在眼前扇了扇风,这屋子,到底有多少年没人来过了呀?
祁天养也眯了眯眼,显然是在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形,我知道他有夜视能力,但是我真是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紧紧贴着祁天养。
“背包里有手电筒。”祁天养说着,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连忙伸手在背包里一番摸索。
“啪!”这是我打开手电筒的声音,顿时,城堡里的景象呈现在我们面前。
“哇塞!”不用怀疑,这句惊叹绝对不是我发出来的,而是拉卡,这个神经跳脱的大叔。
只见从大门处,向城堡内,延伸着一条长长的地毯,绿色的地毯上面,孔雀翎一般的花纹,栩栩如生。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油画,是一个人像,穿着苗服。
不过真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油画呢?
“啊,这是巫提鲁大人的画像。”乌拉长老突然感叹道。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巫提鲁?”祁天养问道。
“嗯,据我们族录上的记载,当年巫提鲁大人极具盛名,一次族中接待了一个洋人画家,就是他当时给巫提鲁大人画了一幅画像,据说是他们洋人特有的。”乌拉回答着,看着油画的脸上,颇有些热切。
我恍然,这“洋人特有的”,指的就是油画吧。
我拿着手电筒,在巫提鲁的画像上打了个圈,转向别处。只见油画下面有一个小壁炉,里面没有柴火,却有着火焰的图样,火红色的,在手电筒的照耀下,熠熠闪光。仿佛壁炉里面真的有火焰在燃烧似的。我眼睛一闪,连忙把手电筒移向别处。
左边,是一个客厅,摆放着沙发,有些欧式的样子,但又有些不同,沙发围着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烛台,却空空如也,没有蜡烛,也没有蜡烛燃烧过的痕迹。右边,是一条走廊,连着楼梯,似乎是通往楼上。
“我们去楼上找间卧室休息吧。”祁天养说完,没有搭理众人,拦着我向楼梯的方向走去。
我从祁天养的臂弯里转头,正好看见乌拉长老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想说什么?是想要阻止我们吗?那他为什么又不说了?
而巫伦却是一脸平静的跟上,似乎没有看到乌拉长老的不对劲。提索和拉卡都不停地打量着周围,只不过前者是提防,后者是好奇。
经过长长的走廊,我们一行人踏上了阶梯,周围安静的诡异,只能听到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和外面不时传来的雷声。
“咚!咚!咚!”我听见了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祁天养从我手中接过手电筒,似乎是知道我的紧张,打趣道:“到现在还捧着这束花,看来真是对我用情至深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十分的紧张,有股不好的预感,祁天养的打趣不仅没有让我放松,反而是让我的心提了又提,差点到了嗓子眼。心中紧张的我,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花。
“我们进来了那么久,还没有见到巫提鲁大人,难道他……”拉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传说中的白苗族人的大英雄,应该是已经不在了吧,要不为什么我们进来了那么久,都没有一丝动静呢?
“拉卡!”乌拉长老低声呵斥道,“别胡说!”
“哦。”拉卡低低的应了一声,嘴里还在含混不清的说了些什么。
我紧紧地贴在祁天养身侧,没有心情注意后面,终于,我们到了二楼,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还有地毯,鲜红色的地毯,颇有些陈旧,铺在走廊上面,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压抑。
其实,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因为走廊的两边,是一个个紧闭着房门的房间,而走廊的尽头,有一道华丽的双开门。不用说,那就是主卧了。
这时,祁天养忽然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四人,手电筒随之打了过去。
“主公。”乌拉长老叫了一声,抬手用袖子挡住了打到他脸上的光。
祁天养手电筒在手里晃了晃,从乌拉长老脸上移开,淡淡的道:“乌拉长老,都到了这里了,你就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吗?”
真相?可能,他说得是巫提鲁这个所谓不死之神的存在与否吧。
乌拉长老脸色有些僵硬,不知如何接话。
“你们每年的拜祭,应该是从来没有进来过的。”祁天养眼神顺着手电筒的光,四处流离。
“对,这里,是神明神邸,凡人不可冲撞,也没有人能承受的起冲撞所带来的后果。”
乌拉长老平静的说,仿佛是心有余悸的朝着东北方向的墙壁上观望。
我这时才发现,这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壁画。红,绿,黄,白,黑,几种基色杂陈,不似山水泼墨画的优雅淡然,也不似西方油画具体传神。
这是一种异域风情的画作,抽象的外形,具体化的神态。尤其是那令人过目不忘,甚至是能刻入人灵魂深处的色彩搭配。
大红配暗黑,在我看来,是最能对人造成视觉冲击的搭配,散发着异样,甚至邪恶的感觉。
正文 216。壁画
直到祁天养手电的灯光移开别处,我这才收回了视线。
可是那惊鸿一瞥的瞬间,令我咋舌,难忘。
只是很奇怪,这又是城堡,又是壁画的,简直是中西合璧啊!两个画风显然不一样,可尽管如此,结果起来,并不显得矛盾,反而有一种和谐之感。
本来这受传统文化深远影响的苗寨,出来这么一座令人匪夷所思的城堡就算了,这里面竟然还有如同敦煌壁画似的存在,简直是不可思议,这让我不得不思考,难道在几百年,几千年之前,他们与欧洲人有接触吗?
这要是被国家文物保护局的人发现了,一定会立马响动整个社会,然后肯定是会立刻拉上警戒线,那些对这方面十分感兴趣的考古学家会研究个几年的吧!
“乌拉长老,这里的这个建筑为什么会是欧式风格的呢?”祁天养问出了我心底的疑问。
显然,不光是我,就连祁天养也十分想知道,于是我也在一旁附和着,说,“是啊,乌拉长老,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呢,为何会突然出现这种欧式建筑呢?莫非你们和欧洲那边的人在几百年前就有接触了吗?”
我最后一句话虽然有几分打趣之意,可也有几分认真严肃。
看着这样一座城堡,修得十分的精致,如果是靠着现在的技术是完全修建不出来的,更何况,这座城堡少说也有百年的历史了,可是在我印象之中,那个时候,全国也没有几个地方能有机会和西方世界接轨的机会,更何况是古朴封建的苗寨了。
“欧式?”乌拉长老看着我和祁天养的表情显然一愣,思考了一下才明白了我们口中说的是这城堡的建筑风格,随即若有所思的回答道,“这,这座建筑打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那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建造的,族录上也没有任何的记载。
不过你们这么一说,其实有时我也挺纳闷,我一直以为这是我们苗族的建筑,可是这和我们苗族的建筑风格相差太多了,显得格格不入。不过,我想应该是神邸的缘故,大概就是需要与众不同吧!”
乌拉长老字字句句,都不难看出其对这里的敬畏,敬仰之情,看来这座欧式风格的城堡在他们苗族人眼中意义非凡。
不过看来,他也是不知道的,看来想从乌拉长老得知这座城堡的历史是行不通的了,目前只能暂时放弃。
我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看祁天养,发现他正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着什么,我就没有打断他的思路,也不知道祁天养对乌拉的话是信了还是没信。
“走吧,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乌拉长老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着,还不忘提醒着,“你们也知道这座城堡在我们苗族人心中的意义,所以进去之后,千万要小心,免得冒犯了神威。”
“乌拉长老,你就放心吧。”我允诺着,少数名族其实挺好,文化也挺多,只是,讲究得也多,怕这怕那儿的,到底是逃不出封建迷信思想的洗礼。
我带着满满的感受感和迫不及待的心情走进了城堡,别看这个城堡外边光鲜,当我们走进城堡之后,其实,内在,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吧!
这里的构造,显然不合常理,那么豪华的一座古堡建筑,除了两间同样豪华的主卧,怎么连个最最普通的房间都没有?
经过我刚刚的一番仔细观察才发现,那豪华的主卧,就像是个摆设一般,好像,仅仅拥有一个门一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一路观察下来,这座城堡倒没有我想象之中那样美好,我心中不免有种失落感。
只是…这座城堡显得诡异异常。
也不知是何人建造出这么不方便的建筑出来,细细想来,我身上的汗毛情不自禁的竖起。
不得不说,这个城堡,真的很大。只是,一般情况下,住所的第二层,不都是应该设成用于休息,或者娱乐的私人场所吗?怎么,这里最多的,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走廊,全部都是,这样的房子,确定能建成吗?一路走下来,我的疑问越来越深。
“我怎么觉得,这里像是四通八达的小道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哪里还是古堡啊!”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可又怕着乌拉长老听见说犯了神威,于是朝着祁天养,低声说到。
“嗯!”祁天养极其淡定和敷衍的嗯了一声,他这么一回答,我更加一愣,不明白,他这又是啥意思。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有其它的寓意吧,咱们苗家族录上对这座建筑没有任何记载,更别说这里面的结构的意义了。”乌拉长老突然说道,很显然是在回答我刚才问祁天养的问题。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我明明觉得自己够小声的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乌拉长老听见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乌拉长老,我这样问,应该不会冒犯神威吧?”
“当然不会了。”乌拉长老回答着,继续带着我们向前走。
听见乌拉长老这么一说,我也放下了心,在这里待久了,经过一些耳濡目染,我都发现自己变得有些迷信了,方悠悠啊方悠悠,你好歹也是一名高校毕业的高材生啊。
“主公,我看,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栖身的地方,咱们还是下去吧。随便找个干净的地方,将就一下就好。”乌拉长老突然停了下来,建议着,“毕竟这座城堡…”乌拉长老没有再往下面说下去,不过,我们在场众人,包括祁天养当然知道乌拉长老在害怕什么。
这一路来,乌拉长老总是很忌讳的向四周张望,几次三番,他一直都是不想上来第二层的,可祁天养的坚持,让乌拉长老不好阻拦,细细想来,也是,这种行为,在他看来,是对神明的冲撞吧。我也十分理解的,只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得由祁天养来做主,谁叫他是主公呢!我侧过头,看着表情沉重的祁天养,等待祁天养的回答。
祁天养这一次并没有再坚持,而是轻轻点了下头,率先朝着原路返回,其实我也想赶快离开这里,毕竟这座华丽的城堡总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我紧跟着祁天养的身后。
乌拉长老一副如获大赦的表情,我偷偷暗笑,看见他同样转身离开,其余人随后。
再次回到一楼大厅,瞬间觉得,还是这里看着舒服,毕竟,一楼还是着地的。若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跑起来也方便一些。我心里如此想着,对这里有着无厘头的恐惧又慢慢的增多了,努力的晃了晃脑子,还是不要自己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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