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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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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算计,我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
她是个多么残忍的怪物我是知道的,虽然值得理解,但绝对不值得同情,怎么又会想跟我做好朋友呢?
祁天养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似乎他早就想到。
“哎,对了。她在梦里还骗我,说是把你杀死了,幸亏我机灵,才识破她的诡计。”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梦境,觉得事情严重,紧接着说,“她怨气好大啊,好像要对寨子里的人动手。”
我将梦里和小宁的对话,一一复述给了祁天养,虽然当时的场景惊心动魄,可是当我说出来时,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祁天养听了我的话,一言未发,久久才说了句:“糟了!”
我没有听太清楚,正打算问问他是什么意思,祁天养忽然就拉着我,朝外边跑去,我来不及质问,只能被祁天养这样牵制着,不过我明白他这样做总是有自己的道理。
再次来到了这条路上,我惊讶的发现眼前竟然和我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只是,一个是晚上,一个是白天罢了。
看看这个天色,也就是早晨五六点钟,路上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连卖早点的摊位,都没看到一个。
要是在我们那里,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有不少人在叫卖了,看着眼前,都不能用冷清一词来形容了。
我知道,祁天养这是要带我去陈婶儿家,难道出事情了?想想梦中和小宁的谈话,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等我们狂奔到陈老汉的家门口时,我的腿还在不停地打颤,在为我虐待它而感到抗议,让我酸得只想倒地不起,可是我知道,如果我真倒在地上,肯定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见祁天养着急的面孔,若我耽搁到了正经事,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让自己再坚强一点儿。
祁天养许是看出来我的不适,将我的腰一把搂住他的怀中,支撑住我,顿时我就觉得自己好了许多,抬起头看着微喘粗气的他脸上的着急丝毫没有减退,另一只手在陈老汉家的木门上,狠狠的拍打着,很是急促,我知道,真的是出大事儿了。
“呼!”我狠狠的喘着粗气,尽管我不想太负重于祁天养,可是我的身子着实不允许,只好双臂抓住祁天养,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似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不过看着祁天养的反应让我不得不担心,有气无力的问着,“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砰砰砰!”祁天养使劲的拍着门,对我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随后提高了音量大声喊着:“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我是祁天养!慧娘,快开门!开门!”
见祁天养这副模样,我也不敢多加询问,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也跟着担心了起来,脑中也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难道这件事真的与小宁有关?
可现在是大白天,这样引人注目,晚上动手不是更好吗?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狠狠的摇了摇头,心中骂着自己,方悠悠呀方悠悠,你难道真的是被小宁带坏了吗?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
不过讲真,我真的很少看到,祁天养这么急躁,以往的气定神闲的他早已不见。莫非,是出了性命忧关的大事了?我的心砰砰砰的跳动着,似乎更加确切我心中那个不好的念头。
可是依旧没有人开门,祁天养对此更加的着急了,有些不满,再次使劲的敲响着门,我们就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希望一切都来的急,我也不安,难道她们是出了什么事?
“哎!来了,等等!”门里面传来了慧娘的声音,打破了我刚才不切实际的想法,我的心也稍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这朦朦胧胧的声音有点儿不满我们的敲门声打破了她的美梦,显然是没有睡醒,不知道她们知道了祁天养口中的严重之事过后,睡意会不会立马消失呢?这个残忍的事实还是要由祁天养说出来,恶人也是他当才是!
不一会儿,又听见了陈老汉的声音,同样是带着睡意,“谁呀,一大早的就来了?我孩子他娘还在睡觉呢!慧娘!你过来,去开门看看这大清早的究竟是谁呀!”
我不得不佩服陈老汉还真是戒备心急强,不过想想陈老汉的经历也不好奇了,防范一些总是好使。
别说陈老汉了,在这个寨子里,就连是我,谁还不多长个心眼儿啊,尤其是刚刚发生了这么多怪事。
为了不让他们有所顾虑,我开口叫到道:“慧娘!陈叔!是我们,悠悠!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的美梦了,可是我们找你有一些事重要事情!”毕竟我们有失礼在先,多解释一两句总是好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慧娘很快就把门打开了,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一脸倦容,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忙披上的。见到果真是我们,慧娘惊讶的问道:“怎么了,这天才刚打亮,你们怎么起的那么早?”
我们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快步走到门口的陈老汉也同样惊讶的看向我们,着急的询问着:“大师,小姑娘,你们这么一大早,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显然,陈老汉看到了祁天养脸上严肃的神情。不得不说,这个陈老汉,真是心细如尘啊!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不好相劝,毕竟越劝会越让人的心情紧张,接下来的事情由祁天养解决就好了。
慧娘听到陈老汉这么一问,脸上的困意如同我预测那样顿时消散了,神情也颇有些紧张起来,她就算是再愚钝,也猜到了我们的来意,气氛也不知不觉变得格外沉重紧张,让我有些喘息不过来。
谁会闲得没事,一大早跑那么远,就连美梦不要急急赶来呢?
意识到这点,慧娘也自觉大事不妙,急忙侧了侧身,把大门打开,说着:“快先进来,进来再说吧。”
休息了这么几分钟,我的腿也恢复了一些知觉,而且当着慧娘和陈老汉的面,我也不好让祁天养抱着,便示意他放手,我可以自己走,祁天养本想拒绝,可我给他示意了眼神,而且还走了几步给他看看。
待祁天养确认,我真的可以自己走了之后,他面色严肃的,看向陈老汉和慧娘,“确实有些事,陈婶儿呢?还在睡觉吗?”
“你陈婶儿正在房间里歇着呢,怎么了?”陈老汉听到‘陈婶儿’,想必意识到了此事与陈婶有关,不解之外自然有担心的问了一句。
下一秒忽然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感觉不对劲,皱起了眉头,“咦?不对呀!”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怎么了,二舅?”慧娘见陈老汉的反常反应,有些着急的问道,看来真的出事了。
“你二舅妈平日里睡觉,比我浅的多。按理说,这么大动静,她早该醒了,可是,我起的时候她还在睡,到现在怎么也没出来?”
陈老汉说着,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他瞪大了双眼,看向祁天养,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渐渐有些担忧,问道“小兄弟,是不是……”
“快,带我去看看!”祁天养厉声打断了陈老汉的话,想必祁天养也知道了什么,还未等陈老汉反应过来,就率先向着屋子里走去。
虽然祁天养的做法有些不大礼貌,但是事有轻重缓急,事关陈婶儿,陈老汉也并有放在心上,大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跟着他向着屋里走去。
我和慧娘对视一眼,我看得出来慧娘也是十分的着急,想在我这里得到答案,无奈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爱莫能助,然后我们也紧接着跟了上去。
正文 170。办法
陈老汉更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祁天养之前,打开了房门,招呼着:“大师,孩子他娘就在这里面。”
我们进到陈婶儿的卧室,果然,见到陈婶儿沉稳的睡在床上,我们进来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一丝要清醒的迹象,而且睡得非常的香甜,看来是真的出事了,慧娘早已愣在原地。
“孩儿他娘!”陈老汉更是满脸担忧的喊道,得知不对劲,声音因为担心,变得有些颤抖。喊着便要上前去摇晃陈婶儿,却被祁天养一把拉住。
“不要动她!”陈老汉伸出去的手被祁天养厉声猛然一缩,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焦急的看着祁天养求助,担心的问道:“怎么办啊大事,她会不会已经……”
陈老汉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的心也因此忐忑着,看样子是这样,可是昨天还好好的陈婶儿,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难道这件事是跟小宁有关吗?
我心中暗暗骂着,这个小宁,也真是的,不过他心狠手辣,也不难怪她会做出这样事情!
祁天养朝他挥了挥手,肯定的说道:“你放心吧,她暂时没有危险!可是你不能摇晃她,不然说不定就真的,你让我看看她的情况吧。”
说着说着祁天养来到床边,定定的看了陈婶儿一会儿,说道,“她现在估计是陷入梦境里了,要是摇晃她,不仅唤不醒她,还会刺激她的神经,导致神经错乱。在玄学上,就是鬼上身的意思。”
“啊!”慧娘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又连忙用手掩住嘴巴,想必是生怕声音太大,对陈婶儿造成什么影响,泪水很快的把眼眶染湿,我知道她非常担心陈婶,在场的哪一位是不担心的呢?
就连我都是担心的,心中默默祈求着陈婶儿不要有事就好,不然就是一尸两命,而且陈老汉这么爱陈婶儿,如果陈婶儿不在了,陈老汉要怎样才能缓过这个痛苦?想必这一辈子都无法接受吧。
我也被祁天养的话吓到了,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小兄弟啊,那现在该怎么办呀?有没有唤醒她的办法?她可以自己醒来吗?”陈老汉颤抖着声音问道,昨天,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后来又得知陈婶儿怀有身孕,欢喜的心情才刚刚过了一夜,这又是一道晴天霹雳降临在他的头上,显然难以让人接受。
我不禁有些同情的望着陈老汉,这大喜大悲的情绪起伏,搁在谁身上,都是莫大的打击,严重的,非弄出精神分裂不可。
我在旁安慰着:“您就放心吧,相信祁天养的能力,她一定会唤醒陈婶儿的,不但陈婶不会有事,就连肚子中的孩子也不会有事的。”
祁天养也对着陈老汉和慧娘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陈老汉和慧娘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敢打扰,毕竟这个时候,可不能自乱阵脚。
祁天养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小心翼翼翻看起陈婶儿的眼皮,好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弄醒了熟睡中的人。
我看着这一个动作心中有些不安,这次恐怕祁天养也很棘手了吧?好歹慧娘和陈老汉不知内幕,不然恐怕此时已成为了热锅上的蚂蚁了。
要是在平时,一些事情如果祁天养有把握的,肯定会说出来,但是这次他什么也不说,倒是让我心里打鼓,祁天养到底有没有办法唤醒陈婶儿?
这可是人名悠关的大事啊!我却只能把这个情绪藏在自己的心里面,也暗庆陈老汉和慧娘的心思都在陈婶儿身上,没有看见我异常的表情。
祁天养双手翻着陈婶儿的眼皮,双眼紧紧盯着陈婶儿的眼白,似乎是想看出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祁天养站直了身子,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果然不出所料。”
“什么?”我紧接着问了一句,希望能听到令人感到些许欣慰的消息。
“那个小宁,肯定将她困入了梦境,就像是之前村里的那些人一样,如果不能及时醒过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祁天养语气低沉的说着,尽管如此,依旧直接了断。
祁天养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恍然大悟,原来,小宁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陈婶儿,这个和她有着不少渊源的女人,我应该早能想到的。
“什么意思?”陈老汉强压住心中的颤抖问,显然是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强压制住心中的激动的情绪,反问着:“什么叫醒不过来了,不会的,就算是那个妖怪作怪,也会经过几天梦境的折磨,怎么会就这样睡过去了呢?不可能的!”
陈老汉试图用这一个细节,来反驳祁天养的定论,寻求一丝安慰。
可是祁天养并没有做多少考虑,接着说:“这只能说明,那个怪物不想折磨她,而是直接取了她的性命!”
陈老汉闻言,身子往后一个踉跄,要不是慧娘及时扶着,几乎就要瘫坐在地上了。祁天养也真是的,就不能委婉一下吗?非要说得如此的明白呢?
慧娘此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陈老汉了,只能寄希望于我们身上。
听祁天养的语气就是没救了?反正我是不信,努力的想着能够解决的办法,这时,我突然想到,上次我陷入梦境的时候,也是出不来,好像是破雪用了一张什么符纸,把我救回来的,或许那个符纸,能帮上忙?不管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至少还有一半的希望吧。
我越想越感觉靠谱,心中不得不佩服自己怎么这么聪明,刚想说出自己的想法,那边,慧娘好像也想到了。
见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悠悠!对了!你那个什么纸,能不能借我舅妈用用。”
她还怕我听不懂,再次解释道:“就是破雪姑娘的,在你脑袋上,那个……”
虽然现在情况危机,我还是被慧娘,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给逗得有些发笑。
我示意她不要着急,说道:“咳咳,慧娘,我知道了,明白,明白!”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得先问问祁天养,毕竟他是专业的,转头看向祁天养。
问:“就是上次我第一次梦到小宁那次,是破雪用一张符纸,将我救回来的,你看,我们是不是把破雪叫过来,兴许她有把握。”
我话音还未落,刚才还在瘫软着的陈老汉,立刻来了精神,蹭的站了起来,还不等祁天养回答,急忙自动请缨道:“我,我去!不用麻烦二位了,我这就去把破雪姑娘请过来。就麻烦你们在这里,多多照顾我孩子他娘了!”
他还真是急切,这事情还没有把握呢,他就这么急着去请人了,哎,关心则乱啊。
祁天养这时摆了摆手,很惋惜的说道:“这次的情况,和你的不一样,你都说了,那个小宁好像对你别有算计,不愿意真的伤你性命,当然不会对你下狠手。可这次不一样,她连折磨人的耐心都没有了,怨气如此之大,不可能不下狠手,上次的你那个办法显然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祁天养的一番分析,令所有人都心头一震,让才看到希望的陈老汉和慧娘的她们一下子打入了绝望的谷底,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如果,陈婶儿的意志力,不足以让她醒过来,那不就……”
这时候陈老汉直接哭了出来,低声嚷嚷着:“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到底前辈子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她不可以放过我们,为什么他不来找我,我宁愿用我的命来换孩子他娘的命啊。”
陈老汉声音渐渐变小,哭声却又大,慧娘也在旁流着泪水,我看着这一副揪心的场面也被带了进去,泪水也染湿了眼眶,只是我在努力不让它落下来罢了。
正文 171。男人不能说不行
我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的罪恶感,我也不敢向下想去,那种在梦中苦苦挣扎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我敢确定,一般人,绝对没有可以挣脱出来的可能,如果小宁是将陈婶儿困在心中向往的梦境,那不就是。
就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祁天养的一句话,又燃起了我们的希望。
“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让人从梦中走出来,除了内因,也就是自己努力,挣脱出来。也可以借助外力。”
祁天养的话模棱两可,也没有完全说明白,不过,从他略显自信的眼神中,我看的出来,这事儿,靠谱。
“我们准备一下,我要做法入梦。”祁天养沉思半晌,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
“入梦?!”我和慧娘还有陈老汉异口同声的道,就连语气,也是同样的惊异。
我没想到,他所说的外力,竟然是进入陈婶儿的梦境,这也太拽了吧。
“对,进入陈婶儿的梦里,把她救出来。”祁天养肯定的说着,把视线转向我们这边,解释道。
“我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小宁在哪里,但是可以肯定,陈婶儿的梦境就是小宁操控的。只有进入了陈婶儿的梦境,才有可能找到小宁。”
“什么叫有可能?”我抓住了关键词,“有可能找到”的意思就是“也有可能找不到”喽?
听到我的疑问,陈老汉和慧娘也是一脸紧张的盯着祁天养,这事情,可不能有一点差池啊。
“因为没有确定陈婶儿现在的梦境,到底是什么,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小宁。但是,根据我对小宁的分析,她之所以如此记恨陈婶儿,肯定还是之前那个事情在她心里埋下的种子。
那么陈婶儿的梦**不离十,会和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有关,她可能会将过往的一切重新编织一遍,同时,也是对陈婶儿的精神折磨。”
祁天养分析的头头是道。
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既然小宁对于陈婶儿如此记恨,肯定是对于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才会产生如此大的怨气,一定要致陈婶儿于死地。
而且这是小宁和陈婶儿唯一的交集,若是给陈婶儿创造梦境,想必,一定会拿二十年前的场景吧?
这样想着,我就说了出来,“这么说来,陈婶儿的梦境,应该就是她给小宁接生的那段!那里是一切的开始,也是她与这个寨子恩怨的开始。”
“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那段记忆,是最能对陈婶儿,产生巨大折磨的一段。那个怪物,一定会选择那个回忆,即使那个场景,同样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祁天养点头,若是平时,我猜中了什么,祁天养一定会戏谑的打趣我,然而这次,他只是在严肃的思考,让我不由得忧虑,难道事情真的很棘手?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个小宁还真是毒辣,连自己也不放过。因为,作为罪恶的源头,她出生时的回忆,也会是她最痛苦的回忆。
“需要准备什么?”慧娘这时急急地问,“我这就去准备。”
“这,小兄弟,不,大师,你有没有把握呢?我,我的意思是,你说的入梦,会不会对孩子他娘有什么影响啊?”
陈老汉已经完全将希望,寄托在了祁天养的身上,连称呼都改变了。他担忧的问道,顾虑重重,“还有就是,会不会,会不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你放心,不会有影响,我会用特殊的术法,护住他们的心脉,不会影响到大人孩子的。”祁天养淡淡道。
“那就好,那就好。”陈老汉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
此时,但凡祁天养说出任何一句乐观的话,他都会喜不自禁吧。
祁天养没有再搭理陈老汉,只是向着慧娘吩咐道,“我需要的东西很好找,你尽快找来就是。我说,你记一下,东西比较杂。”
慧娘听了,连忙从房里拿出来一份纸笔,真是不容得出半点差错啊。
祁天养这才缓缓道来:“黑狗血、鸡血、一个铜铃铛,一根红绳,粗一点的,一根麻绳用冷井水泡一刻钟,两块生姜,一块削成铅笔形状,一片切成薄片。嗯~暂时就这些了。”
说完,祁天养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沓符纸,黄色的,上面空空如也,显然是还没有画符。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个?”我怪异的瞅了他一眼,随身携带着未画的符纸,好诡异!
祁天养竟然对着我翻了个白眼,说,“这不是我吃饭的家伙吗!”
“哈哈,祁天养你竟然也会翻白眼了!”而且还和我的好像哦!我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般,捧着祁天养的脸笑道,“你快再给我翻一个!”
祁天养无奈的看着我,一手拿着符纸,一手去掰扯我,想把我的手从他的脸上拿走。
“走开。”祁天养假装嫌弃的推着我,对上陈老汉的复杂眼神,脸上少有的出现了些许不自然,“耽误我办正事!”
我这时也意识到,自己在陈老汉面前如此欢脱,显然说不过去,不过,话说回来了,换种气氛也好。
我笑着对着陈老汉说:“老叔,您就别担心了,只要祁天养一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放心吧,要不然,我也没有心情在这嬉闹啊!你且静静等着就是,千万不要想太多了。可别再,陈婶儿好了,你再担心的病了。”
别说,我这劝人的本事还真是高超,看着陈老汉露出了一丝欣慰,紧锁的眉头也松了开来。看来,他是听进去了。
我就再次观察起了祁天养,他刚刚的不自然,太少见了,我得多看几眼,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了。
祁天养被我盯得有些发毛,连忙转移话题,问道:“这会儿,慧娘应该回来了吧。”
我这时也想起了这茬:“对哦,慧娘不是去准备东西了吗,她还没来呢。”
可是,转过头,我又继续盯着他,看了起来。
“别闹了,真有正事要和你说。”祁天养正色道。
我撇了撇嘴,也不再胡闹了,同样正色道:“说吧,怎么了?是不是和陈婶儿有关?”
陈老汉一听我的发问,立马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严肃的看向祁天养,等着他回答我的问题。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祁天养说的轻松,我感觉到陈老汉猛地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祁天养的眼神却是看向我,悠悠的,盯得我有些发毛,“你,你要干嘛?有什么话快说,别看着我,渗得慌!”
“嗯,那好,等会儿你和我一起进入陈婶儿的梦境。”祁天养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我顿时觉得自己上当了。
“为什么还要我进去?”我想起前两次,自己的梦境中,梦见小宁,面目狰狞的样子,令我想在想起还不禁打了个冷颤。
陈老汉显然也是不解的盯着祁天养。
祁天养见我们都好奇不已,轻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个梦境既然是小宁创造的,就会有一定的磁场,外人进去肯定会扰乱那个磁场,影响梦境的稳固。”
“大师,你不是说不会有影响的吗?”陈老汉焦急的问道。
“你先稍安勿躁,听我说完。”祁天养淡淡的看了眼陈老汉,陈老汉便立马住了声,但是脸上的焦急之色不减。
“中医上讲究阴阳,认为阴阳平衡,身体才能健康,还有‘阴虚则血不足,阳虚则气不足’的说法。在玄学中,可以以此类比,若是我单独进了陈婶儿的梦里,定会扰乱梦境的气场,同样的,若是找个属阴的人和我一起,达到阴阳平衡,就不会扰乱梦境了。”
祁天养说的头头是道,我却有些担心,毕竟祁天养是一个尸体,阳气可以充足吗?
我拉了拉祁天养,附在他耳边低声问,“你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祁天养义正言辞的反驳我。
我不禁汗颜,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却又想到他感觉不到,只得又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心吧,这个是个梦境,本就属阴,就算你的阴气盖过我的阳气也是没有关系的。”祁天养低声说着。
正文 172。入梦
“而且,那个小宁不是对你很感兴趣吗,你进去了,一定事半功倍!”祁天养故意将这句话咬的很重。
“什么?好啊,感情你是将我当做鱼饵了啊?”我一阵气结,但碍于陈老汉在一旁,也不好发作。
“大师?你们?”陈老汉看到我们窃窃私语,有些不解的看向我们。
“没事,我们就是在商量,等会进入梦境该怎么办。”祁天养四两拨千斤的回到,大手一挥,颇有“一切都交给我吧”的架势。
“哦,好。大师,等会儿做法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们从一旁协助的吗?”陈老汉接着问道。
“这个不急,等一会儿,等慧娘把东西拿来再说。”祁天养见陈老汉不放心,便又走到陈婶儿床边,打量了一番,右手翻转,一个简单地决印,印在了陈婶儿的额头上。
奇怪的是,刚才祁天养掐诀的时候,我竟然能看见一股白色的气流随着他的手指涌动,最后随着他的动作,汇入陈婶儿的眉心。
我暗自观察了陈老汉一眼,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上出现任何表情,这么说,这白色的气流陈老汉没有看见,而我却能看见?
又过了片刻,慧娘终于紧赶慢赶得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也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女人家拿那么多东西,赫然,还有两小桶鲜血。
慧娘拿回来东西,匆忙的走过来,对祁天养问道:“怎么办,这根麻绳来不及用冷水泡上一刻钟了,我只是湿了一下,就匆匆拿来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慧娘问的急切,也是没有时间准备这么充分了,好在祁天养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应该没有问题吧。
果然,祁天养缓缓说:“这个不是大问题,可以解决。只是这个血,一定要是新鲜的。”
慧娘此时才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肯定的,这个狗血,是我在隔壁那条街上,刚亲手宰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只能事后再给人赔偿了。鸡血就不用说了,现杀都可以。”
我听了慧娘的话,不由得身子一颤,这女人,要是急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要在平时,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她会徒手宰了一条黑狗。
祁天养看着我的样子,嘴唇一勾,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
没等我们说话,陈老汉就一副惊讶的样子,对着慧娘说道:“这……慧娘啊,真是难为你了,其实,你可以把它们捉来,我动手就可以!”
陈老汉很不好意思,让如此一个晚辈,而且还是一个弱小女子,来做这种事。
听了这个话,慧娘才反应过来,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声音很轻的说道:“我这一着急,哪还管的了这么多?不过,我想,那样肯定会快一些。”
我看着慧娘此刻的样子,忍不住的想发笑,也只能憋着,还是不得不说一句:“怪不得,你去了那么久呢。好了,我和祁天养这就要入梦了,你就去换一件衣服吧,满身是血,看着也不舒服吧。”
慧娘这时才注意到,已经衣服的前襟和裤脚,都溅上了血,也分不清是狗的,还是鸡血。
“我还是在这看着吧,等舅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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