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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娘_阿晚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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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我那故人了,虽然重回阳世,却也拗不过万物的生死轮回,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他这句话说的本应怆然泪下,可怎么听着就那么别扭啊,像是在故意威胁我一样。
故人?他那个故人难道我认识?重回阳世?轰的一声,一个名字蹦了出来,他说的难道是祁天养?故人,上次我和祁天养一同去见他时,他口口声声说莲止,难道莲止和祁天养……魂飞魄散?
我猛的向前跨了几步,忍住想要掀开帘子的冲动。
“你什么意思?”我这次是真急了,虽然他没说是谁,但我敢确定,就是祁天养。说什么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他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躲不过那生死轮回呢?
一切答案都在那个霸爷口中,我不在镇定了,“霸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将死之人能得如此一个知己,也是他莲止的幸事啊~”此话一出,我的心更凉了,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却还是心中一颤。
莲止说过,他就是祁天养,祁天养就是他,两人相辅相成,如果莲止灰飞烟灭了,祁天养估计也会跟着消失吧。
“不,不可以!”我神色激动,“为什么,这和伏羲珠有什么关系?”我迫切的想知道,如今伏羲珠没了,如果霸爷的话是真的,那,我不敢想。
“哦~这次知道伏羲珠了?”霸爷反问,似是故意揭开我之前的谎言,戏谑我。
关心则乱,我告诉自己要镇定。
平复了一下心情,我细细想来,我感觉不对劲。
这霸爷,如此一个凶残的人,怎么有闲工夫在这和我瞎扯淡,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套我的话。他要是想要伏羲珠,直接动粗不是更简单明了?
不对,这件事必须捋一捋,总而言之,那伏羲珠确实已经没了,着急也没用,可不能中了他的计谋。祁天养是不是时日不多,见了他后问问就好,在这儿瞎猜也不是良策。如果当真,到时候再做打算就好。
我越想心里越平静,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霸爷,我给你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伏羲珠在哪,要是不信,您随便搜就是。”我双臂一摊,以示诚意。
帘子后边一直没有传来声音,我知道,我这招奏效了。
继续语重心长的说:“我现在关心的只有您口中故人的事情,什么叫将死之人?至于那个伏羲珠,我当真不知道。”我确实最在意这个,希望,这只是霸爷为了套我话编出的谎言。
我就这样杵着,现在,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方法。
帘子后边迟迟没有动静,黑帘低垂,四周静谧。就像刚才和我对话的人从未存在过一样,我的心有些躁动了,他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我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霸爷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凭空消失了吧,他还没告诉我祁天养的事呢,我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了。刚要发作,就听帘内传来一句,“一切就等你拿来伏羲珠再说!”接着,室内走恢复了一阵平静,我都怀疑刚才的那个声音是不是我的幻觉。
“方悠悠小姐,您可以离开了~”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毕恭毕敬,正是秦桑。
他怎么来了,不行,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走的。再也顾不得霸爷的威慑,把心一横,快步上前,一把将帘子拉了开来。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又一次,他又一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只留下一盏琉璃茶杯,满满的,正冒着热气。我甚至怀疑,他并没有喝过,亦或是这根本就是个摆设,他并不饮茶。
一个个奇怪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盘旋,瞬间寒毛倒竖。
“方悠悠小姐?”门外再次传来秦桑的询问声,这个人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猛的打开房门,只见秦桑一只胳膊高举,定格在了要敲门的动作,很是滑稽。他似乎是被我突然打开房门给吓到了,过了几秒钟,他尴尬的放下手臂,笑了笑,说:“霸爷让我送您回去~”
什么?那霸爷是何时离开,又是何时做的吩咐。
我一脸的不可思议,紧紧盯着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秦桑始终都保持着笑而不语的姿态,着实可气。“霸爷到底是什么人?”
他还是笑,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话,笑,笑死你算了!
我知道,从他身上,是挖不出什么了,白白浪费口舌。
既然那个霸爷放我离开,哪还有自动找死的,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阿适终于醒了,看到我平安无事的回来,对我露出安心的一笑。
随后,在看到秦桑的时候,他的眼睛立即就像要喷出火来。秦桑对他的怒目视而不见,十分淡定的帮他将绳子解开。
受了如此大的侮辱,阿适怎么会就此罢休,解开绳子的那一刻他站起身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对着秦桑出手就是一拳。
我只听一阵风声划过,阿适这一拳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谁知,那秦桑只是气定神闲的往旁边一挪,擦拳而过,眼前一闪,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闪身到了门外。
我和阿适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门外,他那诡谲的身法,不禁令我胆寒。如果这个男人脾气再坏一点,我再无理取闹一些,那我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忽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似乎是嫌我们受到的惊吓还不够大,就在我们还处在怔愣的状态下,秦桑忽然就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只留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
就这样消失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刚才秦桑所站得地方几乎全部笼罩在黑暗里,可他确实就是整个融入了夜色中,寻找不到踪迹。
我是那么的不可置信,阿适则是一脸惊讶和不解。
“阿适,我没有看错吧,他他~就这么消失了?”
阿适似乎没有听见我的疑问,依旧盯着门前浓浓的夜色,淡淡的说了一句,“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什么意思?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难道他还是什么高人?
阿适忽然拉着我走了出去,“走,先出去再说。”在别人的地盘,确实不怎么安全。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酒吧门口,之前害我差点丧命的结界已然消失,街道上又恢复了一片喧哗,人来人往。
我和阿适找了在酒吧对面的一个摊位坐了下来,简单要了样东西,也不能在人家这白白占着两个座位啊。
我们还是选择了原地不动,一切等祁天养回来再说,经过刚才和霸爷的一番接触,我敢确定,他还是安全的。否则,没有交出伏羲珠,霸爷不会轻易这么就此罢休。
“你刚才……”阿适坐下后刚想问我和霸爷都说了什么,就被我一下子给打断了。
“奇门遁甲是什么鬼?”
我并没有打算将与霸爷的谈话告诉他,虽然他三番五次救了我,可是这事关祁天养的性命,我不能莽撞行事。
和祁天养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都不能靠感性,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
这就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生存法则。
阿适应该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是淡淡笑了笑,便不再追问,弄得我真是感觉不好意思。
可不管是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都不能拿祁天养的性命冒险。
“所谓奇门遁甲,乃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术之一,是易经最高层次的玄学,号称帝王之学。应用天干、地支、八卦、九宫、九神、九星、八门等元素,使其永远处于高屋建瓴的方位,运筹帷幄。”阿适一阵口若悬河,听的我是一愣一愣的,可我还是不明白,这门啊,地啊的~
阿适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也只是笑笑:“你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这是我们风水术士入门所学之精髓,无妨,你就当借此了解了解咱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精神文化。”
“秦桑的那个功法就是从中演绎过来的,‘奇门遁甲’的含义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即隐藏,‘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即戊、己、庚、辛、壬、癸……”阿适越说兴头越足,我可是听得昏昏欲睡~
“得,得,你说这些我也听不懂啊,你就说那秦桑与这秘术奇门遁甲有啥联系,它到底有什么用啊?”我已经不耐烦了。
“简单来说,这是一门失传已久的古老秘法,具有隐魂遁世的神奇功法,那个秦桑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如此年轻就将此术修习的如此精深,不止是天资过人,背后定是有高人指点。”
正文 116。公鸡蛇蛊
我靠,那么牛。
我不禁感叹造物者之神奇,这沿袭千年的中华传统文化确实让人肃然起敬啊。
“那么厉害,还能隐形消失,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我感慨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想我平平凡凡散人一个,遇见个阿猫阿狗都能分分钟吓死,今天差点就到阎王爷那报道了。
“你错了,所谓隐魂遁世,就是能完全隐匿,甚至连灵魂。”阿适悠悠道来,目光却越过我,朝我身后望去。
“要不要这么变态,这么一个有本事有后台的人,却甘心做一个小喽啰,不应该啊?”我越想越静,“难道说他的靠山也是和霸爷一伙的?我勒个去,这还得了~”
我在这自说自话,却迟迟不见阿适搭话,抬头一看,他还在盯着我背后,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我也寻找他的目光朝身后望去。
夜色中,一个熟悉的身影蹒跚而来,仔细一看,还背了一个。我蹭的站了起来,那不是祁天养吗?
“祁天养!!”我急忙跑了过去,“这是怎么了,大叔受伤了?阿年呢?”我手忙脚乱的帮忙扶着祁天养背上的赤脚老汉。
“阿年没就回来,老叔被一个神秘人打伤了。”祁天养背着赤脚老汉,快步走到我们坐的位置上。
“阿适,还看什么看,快来帮忙啊!”说着就将赤脚老汉小心翼翼的从祁天养背上卸了下来。
阿适听了我的话也过来帮忙,将老汉放在了我坐的长椅上,横躺着。
不是我同情心泛滥,这大叔似乎是真伤的不轻啊。双眼紧闭,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毫无血色,竟然还有些发黑,完全失去了意识。哎,为了女儿也是够拼的,顿时,我对那老汉多了分怜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祁天养,这该怎么办啊,他不会死吧?”
我紧张的问了一句,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可不能死啊!
“闭嘴!”祁天养忽然声音一提,吼了一声,神色显得很阴郁。
我瞬间懵了,浓浓的委屈和酸意汹涌而来,什么嘛,他竟然吼我。我以为我会生气的,以我的性子,我一定会生气的,可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怒意,有的只是伤心,和对他的担忧。
“对,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小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我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我敢确定,那是眼泪,尽管我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悠悠,对不起,我是太着急了。”祁天养发现了我的变化,一把揽过我的身子,轻轻摩挲着,似是安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就连命悬一线的时刻,我都没有这样。他就是我的死穴。
我轻轻抬手环着他的腰,轻轻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我不怪你。”
同样,这也是祁天养第一次这么温柔,甚至如此诚恳的低头道歉。
这就是他的弱点吧,现在的赤脚老汉,算得上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再也不愿重演一次失去至亲的痛处。我能理解的,虽然,我不敢保证他真的把祁天养当做亲人。
我们就这样互相抱着,直到听到阿适一阵尴尬的咳嗽声,才意识到,我们已经成为了行人驻足凝视的焦点了。再加上一个横躺着的老头,这组合,绝了。
我一把松开祁天养,刚才可真是矫情,看着周围人的目光,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悠悠,咱们今天回出租房。”祁天养似乎对别人的眼光并不在乎,一边再次扛起老汉,一边说着。
“啊哦,幸好我带了钥匙。”
就这样,我,祁天养和阿适,带着赤脚老汉就回了我们那个出租房,这住起来也是个问题啊,那么小的房间,哎,形式所迫啊~
回到公寓,我忙不迭的烧了一盆热水,帮着祁天养将老汉手脚,面部极其四肢都简单擦了一遍,说真的,等赤脚老汉好了,我真的想问问,他到底是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瞧这盆水黑的~咦~
“怎么样,大叔这是中毒了吗?”我看着祁天养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也不免有些着急。
“他这是中了一种蛊毒,是苗族最没人性的一种蛊。”我听了心中一沉,对于我这种半吊子的懂行之人,都是谈蛊色变,这还是最变态的蛊,这还有救吗,我很是担心。
“不过这蛊毒虽然很变态,却不是最毒的,还有救。说它没有人性是因为,中了这个蛊的人在经过潜伏期之后,就会被体内的蛊虫夺魂摄魄,它主要是蚕食宿主的灵魂,让人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谁下那么狠的毒手,如此绝决,连让人投胎转世的资格都不留。
“难道这就是苗族古老蛊术之一,公鸡蛇蛊?”一旁的阿适终于说话了。
“哦~你知道?”祁天养显然有些惊呀,他一直都感觉这个阿适并不简单。
“嗯,我从我爹收藏的古书中看到过有关蛊术的记载,苗蛊其实有很多种,现在大多存在的应该是虫蛊,另外还有蛇蛊,犬蛊,蛙蛊,飞蛊等等。
后面这些其实驯养的难度是比较高的,所以我想有一些应该已经失传了,而这种蛊却是存在最久,杀伤力并不怎么可观的一种。”
阿适显得有些不能理解:“既然下蛊之人有那个能力,为什么不下个一招致命的毒蛊,却用这种公鸡蛇蛊,要知道,只要我们在它潜伏期时将其解决掉就行了。”
一说这些我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不解的看向祁天养,他也是一副思忖的样子。
“那这蛊毒怎么解啊,你们会吗?”我开口问,看他们对这些那么了解,一定也会解蛊了。
可是,半分钟过去了,还是没动静,“敢情你们都不会啊~”我不禁大叫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没事,我认识一个苗族人,我明天去请他帮忙就是,解这种蛊,一定需要苗族后代的血,否则,就算你再高明也做不到。”阿适说道。
“真的?那就太好了!,我代祁天养先谢谢你,你别看他板着一张死鱼脸,他肯定也是很感谢你的!谢谢你啊,阿适~”我开心的说道,要想让这个一脸阴郁的男人给阿适道谢,我看是不可能了。
阿适尴尬的笑笑,也没再说什么。
晚饭过后,阿适就以要去请那个苗族朋友为由离开了,也好,省着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多不方便啊。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房子门前分拣垃圾,就看到阿适领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中年男人走来,斜背着一个小竹篓,这个人脸上很多褶皱,看起来黄黄的,长得很普通,完全和我心目中善于用蛊的苗人形象大相径庭。
我急忙招呼着两人进屋,阿适这才说,“我这朋友还有事情,我们现在就开始解毒吧。”
没想到这还没坐下,就要开始解毒。在里屋已经将我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的祁天养忽然走了出来,黑沉着脸。
“你好!”我听见他这声你好,可是受到惊吓不小,看他刚才的样子,完全是一言不合就会撵人的架势啊,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礼貌。
也难怪,祁天养可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对于这种能人异士,可一定不能狂傲不羁,出言不逊。要是招惹了一个,脾气暴一点的,你一家是怎么死的你可能都不知道。
话不多说,寒暄几句,那个苗人就进了里屋。
“一会儿,千万不能偷看!”祁天养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他怎么知道,我还真挺好奇的,“这是个黑苗人,最忌讳别人窥视他们的手艺。黑苗人和白苗人不同,不会那么好说话的。”
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亏我还以为那个中年人长得比较淳朴呢,竟然是黑苗人。这些我多少是了解的,苗人又分为黑苗和白苗,两派对立,已经由来已久了。只因黑苗人喜欢专门培养害人性命的毒蛊,而白苗人一直不支持这样草菅人命,他们只会培养对人们有利或是有用处的蛊虫取引路蛊。
虽然如此,两派既是对立,又完全遵守各自互不干涉,不得互相下蛊的条约,所以一直以来才能和平共处,即使他们大多彼此看不顺眼。
就这样我们在客厅,一边吃饭一边等着,期间一直听到那个苗人念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知道是当地语言还是咒语。
我想问问,又想着那个苗人不会喜欢别人打探他们的事情,便也忍住了,好奇心害死猫~
仿佛过了有一个小时,那个苗人出来的时候,好像整个人虚脱一样,我还看到他皮肤下都隐隐透着一股黑气,手臂上有条伤口,是刚才在里面划开的,伤口很是狰狞,不是吧,对自己都那么狠,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了。”声音低沉。
然后,不等我们回话,就潇洒的扬长而去,这也太傲娇了吧。阿适对我们示意一下,就出去送客了。
“黑苗人一般不和外界来往,这次能帮我们已经很不错了,这个阿适,真是不简单啊。”祁天养意味深长的说道。
正文 117。老汉醒来
赤脚老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损失了一些精气,虚弱了一些。
“老叔,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阿年救回来的!”祁天养感到无比的愧疚,却也只能不断安慰老汉。
赤脚老汉看着围着自己的众人,却唯独少了自己的女儿,多少悲从中来。
“天养啊,你~老叔~我活了大半辈子,始终~是罪孽深重啊。”老汉神情怆然,声音嘶哑,又因为身体虚弱,整句话说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害了自己的老婆不说,还连她舍命~留下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真是~百死不能赎罪啊。”
老汉说着,声音越来越激动。
“老叔,您先别说话,现在是先养好身体要紧,阿年还等着咱们去救她呢。”祁天养将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的老汉扶了起来,抽出枕头,让他倚靠在上面。
“放心吧,既然他们控制了阿年的神智,说明阿年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候时机。”
我听着祁天养这样说,确实是有道理的,如果他们想要伤害阿年,早就动手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是啊,大叔,阿年一定会平安的。”
“嗯。”老汉虚弱的一点头,“天养,我有件事要和你说,”老汉看了看祁天养,又朝我和阿适这边看了一眼。
祁天养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递了我一个眼神,瞬间,心领神会。
“那我们先出去,那我们先出去了,正好去帮大叔煮碗粥。”说完,就扯了扯还楞在那的阿适,走了出去。
……
下午时分,我从超市买了些排骨和黄花鱼,打算给老汉补补身子。谁知我一会到家门,就看到祁天养和阿适两个人正站在门口,大眼瞪小眼。
原来,趁我出去当空,老汉将他们两人分别支了出去,然后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
从纸条上知道,赤脚老汉是亲自找他女儿去了,他始终对女儿放心不下,才会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情况下离开。
我们也很无奈,便随他去吧,待在这里他也不会安心的,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买了这么多大补的东西,这回可将这几天消耗的能量全部补回来了。
吃过晚饭,天还明明亮。阿适也离开了,说是回老宅,弄得我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因为这天色已经不早了。
最后,还是被祁天养一句“慢走,不送~”给解决了。
最近这几天过得真是不安生,我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还有霸爷说得一番话,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不知道该不该问祁天养,更不敢问,生怕听到我不能承受得回答。
“怎么了?”祁天养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忧虑,他就这样蹲在我面前,以上仰的姿势看着我,满眼的关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我对你疏忽了,对不起。”
我心中还是挺惊讶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他最近对我过于温柔,从一个简单的眼神,一个动作,甚至都带着小心翼翼。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对他说,还是在缓缓吧。
“老婆,别胡思乱想~”他将我用胳膊揽了过去,靠在他怀里。
不对劲,说得好像他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怎么了?”我试探着问了声。
祁天养抱着我的手臂更加收紧了,“那天,那个叫小璇的女人都告诉我了。”他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我很是纳闷,小璇?告诉他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老叔来找我帮忙那天,我看你神色不对,还有意无意得避开小璇得视线。起初我以为是她招惹了你,便偷偷去找她算账,我的女人哪有她欺负得份?”听到这,我大致已经明白了。心中不由地一暖,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着我,还这么霸道,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你真的很喜欢孩子吗?”我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原来,他说得是这个。
“想什么呢,你别听那个女人瞎说??????”我装作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她就是羡慕嫉妒恨,看不惯别人好。其实那天我是懒得搭理她,谁让她不让我接近云云的,虽然我不是那种母爱泛滥的人,也架不住她那么小就没娘吧?很可怜的,谁让我那么善良呢。呵呵,你才别多想呢。”
“嗯,是我多想了,我的好老婆!”我知道,我们此刻都是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那个小璇那么嫉妒我们,我们可要更加恩爱才好啊~”我只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架在了半空中。
“祁天养!放我下来!”我被他这个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已经忍了好久了,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老婆~”祁天养并没有放手的样子,还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你丫的又发什么神经,啊~”
我惊呼一声,下一刻已经被摔在床上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被一个黑影遮盖,祁天养冰凉的双唇覆了上来。
沿着我的耳垂一路下滑,所到之处,一阵酥麻,渐渐的我开始迎合他的动作,身不由己。
夜幕低垂,月儿羞涩的躲入云层之中,融入黑夜。一番**过后,我可是快被他折腾散架了。
“祁天养,你下次别这么对阿适……”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下袭上胸前,“这时候还有功夫担心别的男人,看来,还是你老公我不够努力啊~”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在我胸前肆虐,弄的我一阵惊呼。
“没有,我说正事儿呢,”我慌忙将他的爪子扯了下去,“那天,你不在的时候多亏了阿适救我一命,不然,你早就见不到我了。”
此话一出,祁天养猛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担忧。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祁天养早就收起了贱贱的笑容,目光深邃得盯着我。
“那天晚上,你们追出去后,我和阿适进入了一种结界之中,阿适说那是一个天师级别的术法。那个空间已经超乎了阴阳两界,不在五行之中。我以为你被困在了里边,就不顾阿适得反对,执意要进去。就遇到了鬼打墙。”说到这,我顿了顿,我能感觉到周边空气在慢慢变冷。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怪我擅自行动。
“好啦好啦,我那不是担心你吗,谁知道,那鬼打墙那么厉害,好在阿适及时将我救了出来。好了,我承认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一定注意。”实在受不了身边的低气压,我只能垂首认错。
“你还想有下次?”祁天养忽然吼叫道,我知道,他是担心我,别看我说的一身轻松,可其中的凶险他都了解,我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点小甜蜜。
“这也不能怪我,本来阿适给了我一颗沉香珠,可以化解我吸入体内的鬼气。都是因为你,那珠子对我不起一点作用!”一想到那天阿适一脸窘迫得给我说明这些,我就恨不能找堵墙,撞死算了。
祁天养则是一脸疑惑,询问般得看着我,我脸颊一红,“就是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沾了尸气,容易被鬼气侵扰。”我一口气说了出来,破罐子破摔吧,反正我丢人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说来,还真是怪我。”祁天养听了还一本正经得说了这么一句。得,这次也不用找墙了,干脆以头抢地尔吧。
“悠悠,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不能再这样了,记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过来找你的。”一阵嬉闹过后,祁天养正色道。我心中泛起浓浓的感动。
“嗯!”我点头,答应道。
“对了,你那天都和赤脚老汉说了些什么呀,神神秘秘的。”我好奇得问了一句,本以为祁天养不会告诉我的。
“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谈了谈我爷爷留下来得那本小册子。可以算是我爷爷生平的一些记录。老叔说,我爷爷小时候,醉心于风水之学,阴阳之论,像是着了魔一般。他终日研究,追求五行更高的境界,却始终不得其法,走不出其中的桎梏。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道行颇深,一直被爷爷尊敬得称作神人。自此,那个人一直为爷爷指点迷津,就在爷爷以为他会一直受教于这个神人跟前之时,那人竟然消失了,五十多年,了无痕迹。”祁天养徐徐道来。
正文 118。阿年回来了
“消失了?”
“我爷爷一生都在寻找那位神人的足迹,直到五十多年后的一天才偶然见到那人一面。爷爷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过了五十年,自己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而那个人却没被岁月烙下一点印记,依旧是冰肌玉骨,墨发翻飞,令人称奇。”
说到这,我都被惊呆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话,那人难不成修炼了什么长生不老之术?“难道世间真的有长生不老?”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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