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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此生共城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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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停留在她的记忆里,他走了,却忘记将她也一起带走。
绕过他,才走出去没几步,却被一只大手猛地一拽,整个身子失去了平衡,脚上踩的高跟鞋往旁边一扭,脚脖子处顿时传来钻心般的疼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又硬生生地被她『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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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8 霉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迟暮,你疯了!”桑榆尖叫一声,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恰巧她的手碰到放在办公桌旁边的玻璃花瓶,“啪”地一声,碎了一地的玻璃片,而她的掌心正好压在玻璃渣上,再一次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是倒八辈子的霉运了!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情。
血『液』立刻从她的掌心渗出来,鲜红『色』的血『液』刺痛了他的眼睛,“阿榆——”迟暮一惊,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送你去医院!”他伸手去扶她。
桑榆厌恶地瞪了他一眼,躲开了他伸过来的双手,冷声喝道:“别碰我!”
脚扭了,她现在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更要命的是连右手的掌心也受伤了。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剧烈的疼痛缓缓地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桑榆的心里很委屈,从未有过的委屈,这三年她过得好好的,为什么他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早知道会给她带来灾难的话,还不如不出现。
低着头,泪水似乎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她想对他破口大骂,可是到嘴边的话却被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阿榆,对不起!”迟暮紧紧地蹙着眉心,眸光落在她肿起来的脚脖子上,他顾不得她的拒绝和冷漠,伸手将她抱在怀里,“等到了医院,想打想骂都由你。”
“不用你管我!不需要!”桑榆尖叫着,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更烫伤了他的心口。
“傻丫头,乖!我不管你,谁管你呢?”迟暮微微笑了一声,一路抱着她离开了办公室,幸好这个时候都已经下班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遇到。
桑榆紧紧地抿着唇角,泪水流得更欢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那一年,即使他离开,即使受到更多的委屈,她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她记得他说过的,他最怕她流眼泪,那样的话几乎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
迟暮将她放进后排的座椅上,然后自己坐进了驾驶室的位子。
“阿榆,忍着一点,很快就回到医院的。”他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紧蹙着的眉宇似是透着深沉的痛楚。
桑榆看着自己不断流血的掌心,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她可真的是倒霉到家了,如今这手脚差不多都“残废”了。
病房里,素白的墙壁显得格外的单调,空气里也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躺在病床上的桑榆这一次真的成了病号,左脚的脚脖子脱臼了,打了石膏,被高高地吊了起来,右手的整个手掌用纱布包扎起来,在医生给她清洗掌心里的玻璃渣的时候,痛得她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从小就怕痛,更怕进医院,父母的死让她对医院产生了一种恐惧感,索『性』从小到大都顺利地过来了,没病没灾的。
害她躺在病床上的罪魁祸首就坐在她的旁边,穿了件浅『色』衬衫,高大挺拔的身形逆着光影,衬得一双眼睛分外的黑,那一双如深潭般『迷』离的双眸静静地凝着她,温润的脸庞看不出什么表情。
桑榆被他看得有些发懵。
“阿榆,要不等你的手脚好了之后再打我骂我吧!”修长白希的手指轻轻地将她的落发别到耳后,迟暮朝着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干净,美好。
桑榆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她现在躺在病床上全都是拜他所赐,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虽然只是扭伤,但是没有半个月也下不了床,难道要让她一个人在这病房里呆半个月时间?
迟暮看着她多变的脸『色』,唇角溢出一抹莞尔的笑意,“放心吧!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回哪里?”桑榆皱眉。
这一次,她学乖了,她现在就是病号,逞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如果未央在身边的话,起码还有一个帮手,可是连她也只顾着自己的幸福离开了。
“溪山别墅。”迟暮回道。
桑榆不由得微微一愣,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
溪山,几年前那里还是一片荒郊野岭,但是风景宜人,空气清新,有房地产公司将那块地从政aa府手里买了下来,准备在那里盖房子,那时候她就想,如果以后挣了钱一定要在那里安家,海子说,面朝大海,春 暖花 开,如果没有大海的话,一条横穿杭城的江河也勉强过得去。
一年前,溪山的别墅成为富人争相购买的房产,不只是那里的风景优美,更重要的是那一片别墅打造出来的广告词:有你,有我,此生共城池!
“我还是回自己家吧!”她抿了抿唇,说道。
迟暮笑了笑,似是一脸的无奈:“阿榆,你跟我之间真的要分得那么清楚吗?就算是要分,那栋别墅也是你的,我买下来的时候写的是你一个人的名字。”
心底的那一根丝弦就像是被谁拨动了一下,桑榆低头沉默下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没有再拒绝,任由他将她从病床上抱了起来。暮迟压正个。
黑『色』的大奔很快驶离了热闹繁华的市区,车窗外路过的风景很美,晚秋的季节一树枯黄的落叶,远处的那一片红枫就像是绚烂的火焰一样,美不胜收。道路很宽,双向八车道,路旁种满了凤凰木,暮春时节,这凤凰木上会开满如血一般的花朵,美艳得令人心魂一震。
“这是凤凰木,开出来的花比血的颜『色』还要艳丽。”迟暮柔声说道。
“我知道。”桑榆闷闷地应了一声。
继续往前走,一直到路的尽头,一栋古典欧式别墅出现在她的眼前,有小型的花园,还有假山,桑榆不得不佩服这一片别墅的设计者,这样美的别墅,加上那样的广告词,不大卖就怪了!
她是被他抱着进的房间,后面跟着一起从医院赶来的医生。安顿好了之后,肚子就开始咕咕『乱』叫,中午吃的不多,晚饭一直拖到现在。
迟暮看着她一脸窘迫的样子,唇畔的那一抹笑意越发的浓郁起来。
“你笑什么!”桑榆微抿着唇角,没好气地瞪他,要不是他,她怎么可能会躺在床上动弹不了,更不可能让自己饿着肚子。
“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把吃的端过来,不过在你的伤口好之前,不能吃辛辣和刺激的食物。”迟暮微微一笑,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像是天边最耀眼的星子,灼灼其华。
“嗯。”桑榆闷闷地应了一声,她又不是傻子,为了能让自己的伤势快点好起来,她没有其他的选择。
迟暮离开的时候,房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个罅隙。
桑榆无奈地撇撇嘴,打着石膏的脚脖子,包着纱布的手掌,至少半个月,她只能在这里躺着。
窗外,早已经黑了一大片,清冷的月光从树木缝隙之间倾泻下来,成为一缕缕光柱柔和的落在地面,似是无根之木漂浮在半空中,天空流动的风串成暗淡的颜『色』孤寂地飘『荡』着,连绵起伏的林子似是出自大师之手的水墨画。
那一年暮春,他骑着自行车带她来了这里,那时候的凤凰木还没有这么多,他踏在落花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过来,红如血的花朵从枝头凋零,落在他的肩上,落在她的发梢,落在他与她之间的斑驳的地面……
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将她从遥远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悲哀的是,她根本就够不着手机。
“啊——”掌心不小心碰到床头柜的一角,痛得她闷哼一声,刚走到门口的迟暮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微微蹙眉,冷着脸说道:“秦桑榆,你怎么这么笨!”
他看了一眼闪烁着的手机屏幕,又是这个男人,幽深的瞳孔一闪而逝的复杂。
“我的手机。”桑榆抬眸,抿了抿唇角。
“不许接!”迟暮霸道地直接地将她的手机关机,然后将电板也抠了下来,俊美如斯的脸庞『露』出一抹似笑非笑,说道:“还给你。”
“迟暮!”桑榆觉得自己气得连胃都疼起来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丢给她一个没电的手机,她拿着有什么用。肚子里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可是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一阵咕咕地叫声,脸颊腾地一片绯红,就像是映了一团烈火。
迟暮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吃饭吧!”
桑榆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地洞钻进去,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么丢脸过,不就是三年没见吗?竟然动不动地就在她面前脸红,秦桑榆,你长点出息行不行?
她看着自己被纱布包裹成粽子的右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换成左手。
“算了,还是我喂你吧!就你现在的姿势,这饭菜都凉透了你也未必能吃进去一口。”迟暮感叹一声,唇畔飞快地掠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淡定!淡定!桑榆不停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落了下风,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迟暮拿的是筷子,如果是调羹的话,桑榆早就抢了过去,可那是筷子啊!给她,她也吃不进去饭,就像他说的那样,这饭菜都凉了她也未能吃进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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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 爱情跟岁月的拉锯战
于是,这一顿晚餐是迟暮一点一点喂她吃的,她细嚼慢咽,他也不着急继续喂她,偶尔自己也吃几口,但是这会引来桑榆极力的反对。
“迟暮,你怎么这么不讲卫生!你刚放进嘴里的筷子又给我喂饭吃?”
迟暮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似是晕染了一抹灼人的光华,他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怎么没见你反应这么激烈?更何况,我都没有嫌弃你。”
“你!”桑榆瞪眼。
事实证明,每一次他们俩斗嘴,她都是以失败告终,足可见这个男人的脸皮之厚,可以撞碎一块豆腐。
“阿榆,你不是饿了吗?赶紧吃饭吧!大不了我不跟你抢了。”迟暮敛下眸底的那一抹浅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桑榆没好气地瞪他,泄愤似的咬住筷子,迟暮强忍住笑意,缓缓地将筷子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连眉梢都染上了些许笑意,却硬是忍着没笑出声来。他说道:“阿榆,我才吃了几口,你不需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吧!我会以为……”
“以为什么?迟暮,你脑袋里能不能装一点正经的东西。”他都不用说,桑榆就能笃定从他的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迟暮无奈地撇着嘴,笑道:“我肚子里好像没住着一条名叫秦桑榆的蛔虫吧!”
桑榆抿了抿唇,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抬头睨了一眼迟暮,酸溜溜地笑了一声,说道:“迟美人,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一看就知道这里面有歼/情。”
“晚吗?”迟暮指着墙壁上的挂钟,指针正好落在八点跟九点之间,他笑得明媚耀眼。这一次到没有走开,直接在她的面前按下了接听键:
“予曦,有事吗?”
手机那端立刻传来风予曦不满地叫嚣:“你该不会是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吧!阿暮,千万别告诉我,你今晚上来不了了。”
迟暮看了一眼兀自低头沉思的桑榆,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明天晚上帮你补过,现在是真的走不开……”
“有美女相伴?”风予曦半开玩笑地问道。
“你见过的,秦桑榆。”迟暮也丝毫不隐瞒。
风予曦突然沉默了下来,忽地冷笑一声,说道:“那无忧呢?你把水无忧置于何地?你忍心看着她一直等你这么多年?”
“这是两码事!”迟暮皱眉。
他对水无忧只有兄妹之情,他想,她那么聪明早就应该看透了才是,却不知道,有些人一旦陷入了自己的执着,想要从里面走出来是何其的困难?她的世界里有自己,有他,却怎么都容不下别人。
争执不下,最后风予曦气愤地挂了线,迟暮无奈地耸耸肩,望着已经空了的碗问她:“还吃吗?我去盛。”
“不用了,饱了。”桑榆敛下眼底的那一抹复杂,淡淡地说道,俨然没有了刚才的兴致,甚至有些蔫吧。
就在前几分钟,她忘记了自己和迟暮之间还隔着一个水无忧,还隔着一段三年的时光,一个电话立刻就把她打回了原形。她想,她还是在意的,在意他的那三年没有她的身影,在意他明明在杭城,却时刻躲着她,以前一直都以为他肯定是离开了,那天遇上周教授,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如果我需要帮忙,我会找保姆阿姨的。”看着他有些尴尬的脸『色』,她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很自然,很完美。
“我已经说过不去了。”迟暮的语气有些生硬,透着一丝莫名的怒火。
桑榆低头,沉默了下来,心里有些不满,她都没生气说什么,他倒是先甩脸子了,他们之间,到底谁才是做错的那个人?她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也许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彼此错过的三年,错的只是曾经天真的以为这一辈子很长,但是我们一定会一起走过岁月的变迁,等到老的时候,彼此依偎着,回想起年轻时候的某一瞬间,布满地皱纹的脸庞会绽出一抹如花的笑容,那一瞬间一定会有你。
迟暮意识到自己无意中伤了她,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阿榆,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桑榆的嘴角扯动了一下,浅笑:“没事的。”
这一夜,他睡在了她的隔壁,半梦半醒中,她听见有脚步声走进自己的房间,那一股干净的味道她知道是属于他的。天快亮的时候,他离去,而她却彻底地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离婚的念头再一次从她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桑榆吓了一跳,从他出现到如现在,不过半个来月的时间,可是她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一直纠结着,那一个小红本本是他跟她之间唯一的联系,如果连它都没有了话,他们也许真的会陌生如斯。从来都不认为曾经相爱过的两个人还能做成好朋友,除非他们爱的并不深,如果是她的话,她想,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逃离有他的地方,那一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这一生尝过一次就好。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一次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入秋的溪山别墅格外的安静,静得听不见一丝噪杂的声音,有的只是风吹落叶的“沙沙”声。
听说,这个季节的溪山别墅很美,只可惜她连下床都困难的要命,更别说走出去欣赏这一片的美景。
桑榆愁眉苦脸地望着窗外,灰蓝『色』的天空飘着大朵大朵的云团,从它们的缝隙间嫩看到一抹湛蓝,那样的『色』泽干净的没有丝毫的杂质,曾经她在网络上看到过最蓝的天空,那样的蓝『色』令人忍不住眼睛发酸。
下午的时候医生来给她的手换『药』,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尤其是不能碰水,她几乎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迟暮已经去上班了,她以为他会按时回家,可是一直等到她吃晚饭,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秦小姐,你先吃吧!少爷一般都会很晚才回来,所以你不用等他了。”保姆李阿姨笑着说道。
脸颊腾地红了一大片,她是在等他吗?她只是觉得太无赖了,连手机都没有的人几乎要与世隔绝了。桑榆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了一声,左手握着调羹开始吃饭,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想起来,迟暮答应风予曦今晚上帮他补过生日的,也许这时候他们玩得正开心呢!又怎么会想起她。
迟暮为了让她打发无聊时间,在床头柜摆了好几本厚厚的书,只可惜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摆在最上边的那一本她才翻了几页就不想继续看下去了。
就这样一连好些天,每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而他回来的时候她却刚刚睡着,像是刻意地躲着彼此。桑榆也渐渐习惯了这一种用发呆和睡觉来打发时间的生活,在第五天的时候,她手机的电板终于回到了她的手里,放进手机里,开机,顿时短消息的提示音不断地响起——
“嘀嗒,嘀嗒……”
于小图:桑榆姐,这两天公司又有关于你的最新谣言,在每天上午九点整,花店的快递员都会送过来一束九百九十九朵的蓝『色』妖姬,所有人都猜测这束花是迟总送给你了,不过,据我分析,送花的神秘人应该不是迟总,他明知道你请了病假,怎么可能做这一种默默无闻的事情。所以关于这个神秘人,也只有等你回来上班的时候才能揭晓,不过这几天足够让你在公司又火了一把。
后面加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桑榆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奢侈,浪费,暴发户……
九百九十九朵蓝『色』妖姬啊!按照近来的市价,一朵蓝『色』妖姬起价二十五元,那一束花折算成人民币那是好几万啊!怎么那个送花的人不直接用钱把她砸晕算了!
还有几条短信是未央发过来的,除了晒她的幸福,她还晒了一下自己被太阳烤成小麦『色』的皮肤,剩下的都是骆项南发给她的,有几张他的相片,是在户外攀岩的时候的拍下来的,一身酷酷的『迷』彩服,那一张俊逸的脸庞洋溢着灿烂的微笑。
“桑榆,打你手机一直都是关机,打去你公司,他们说你请假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如果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桑榆,这张相片是我在野外攀岩的时候让朋友拍下来的,这一次我们一起出去了七个人,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下六个人。那时候,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得上天眷顾,让我活了下来,桑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我都希望你能快乐起来。”
“桑榆,如果开机的话给我回个音儿,别让我担心。”
……
==========================是于进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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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0 爱情和婚姻,熊掌和鱼翅
眸光落在手机的屏幕上,一个年轻的男人笑得那样的肆意,那样的张扬,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他徒手攀在悬崖上,他的笑容是留给她的。
骆项南,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么?一个失足就有可能万劫不复,桑榆在心里轻声说着。
桑榆没有给他回电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门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阵“叩叩叩”的高跟鞋的声音,同时还有一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桑榆不由得皱眉,很快将手机放了起来。
未见人声先到,未央娇嗔的笑声传来了进来:“桑榆,你变成病号也不跟我说一声。”
站在未央身边的男人就是顾扬,颀长的身材,一身深『色』系的休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疲倦的神『色』,但又说不出的俊朗,剑眉斜飞,鼻梁直挺,厚薄适中的唇。这是桑榆第一次看到未央喜欢的男人,甚至不在乎任何的名分跟在他的身边,不过看起来顾扬真的对她很好,要不然又怎么可能刚下飞机就跟着未央来看她了呢!
“手机被没收了,你要我怎么通知你!”桑榆一脸无奈的样子。
苏未央立刻就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煞是好看,说道:“这迟美人八成是吃醋了吧!该不会是你跟骆少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再不济被抓了一个正着?”
桑榆微微一愣,嘴角抽搐了一下,抿了抿唇:“未央,你真是想多了。”
“对了,还没给你介绍的,这是顾扬。”苏未央挽着他的手臂,脸上洋溢着的幸福那样的灿烂,“顾扬,我经常跟你提起的,秦桑榆。”
“你好!”顾扬淡然一笑,朝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桑榆也只是笑了笑,她知道未央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跟着他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祝福自己的朋友,希望她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苏未央朝着顾扬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他很快离开了房间,还不忘在她的额上落一个轻轻的吻。
“桑榆,你看到了,我是爱的他,他也是爱我的,也许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就是小三儿,可是我比那个女人先认识顾扬的,他是迫于家族的压力才答应的那一门联姻。”
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苏未央双手轻轻地握着她的左手,精致的容颜上掠过一抹苍白。
她说:“桑榆,其实我想过要离开他,可是我做不到,只要他给我一个电话,我就会发疯似的跑过去找去,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他的蛊毒……”
“未央,别太自责了。”桑榆反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她是第一次看到她这般绝望的样子。
“你知道吗?在马尔大夫的那几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自己临老了却是孤寂的一个人,可是我不敢把自己的梦境告诉他,也不想给他任何的压力,这一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不管结局怎么样,我都不能怨任何人。”遇上他,是她今生一生的劫难,可是跟他在一起,却是她最想要做的事情。
苏未央扬唇一笑,明媚如花。
她说:“桑榆,我看得出来,迟暮对你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过,从最初时候你们的相遇,然后到他离开,再到这一次,如果可以好好地在一起。”
“未央,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桑榆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我是过来人,你以为他还是三年前的迟暮吗?如今的他可是杭城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围在他身边的女人比茅坑里的苍蝇还多。小心到时候他被别的女人撬走了,你哭都来不及。”苏未央没好气地白她一眼,简直就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啊!
桑榆嗤笑一声,连眼梢都弯了起来,说道:“你这比喻打的也太寒碜人了。”
苏未央嘟着小嘴,朝着她抛了一个媚眼,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俗人,哪来的那么多讲究。”
桑榆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看到她依旧能说能笑,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忽又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前些天我遇上余子杰他们了,好几大学同学都回杭城发展了,有机会的话到时候一起聚聚。”
“好啊!我没意见,都听你的。”苏未央笑笑道,又看了一眼时间,脸上说不出的落寞,“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他也该回到他那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身边。”
“未央——”桑榆有些替她心痛,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别劝我,也别安慰我,我tm这都是自找的。”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顾家的二少爷,杭城的公子爷,她算是哪根葱?
苏未央离开的时候,桑榆一直都觉得莫名地悲哀,眸光落在窗外灰蓝『色』的天空,絮状的云朵随风轻轻地飘动着,这世上有多少人就如那么无根的云朵一样……
“你在替苏未央担心?” 一个低沉的嗓音轻轻地在她的耳际响起。
迟暮看着桑榆微微而笑,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如点点星辰,挺直的鼻梁下面是微微上扬的薄唇,整个人逆着夕阳而站,从半掩着的窗户灌进来的风吹动着他的衣摆。
桑榆回过头,静静地凝着他,她心里响起未央跟她说的话,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那你一定会后悔的,连哭都来不及。
“阿榆,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真的原谅我了。”迟暮微微笑着说道。
她愣了一下,敛眸,浅笑:“我在担心未央。”
迟暮笑了笑,说道:“你这是在杞人忧天,苏未央那么聪明的女人她不会让自己受伤的,更何况顾扬是真的爱她,他的妻子是他父母选的,他没得选择。”
“那你呢?”桑榆突然问道,微扬起的小脸透着一抹倔强的神『色』。
“阿榆,你吃醋了——”迟暮忽地勾唇一笑,尾音拖得长长的,说不出的旖旎魅『惑』,幽深的瞳孔流光溢彩般,映着她独一无二的颜容。
她沉默,脑海里一幕幕的回忆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黑白电影,大学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女生从来不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减少,每一次她都会因此生气,而他却笑得狡猾如斯,一脸宠溺的望着她。他说:“阿榆,你又吃醋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让我知道我一直都住在你的心里。”
她恼怒他,咬牙:“迟美人,你的脸皮真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两只都看到了。”他笑得明媚如阳光一般。
那样的他,她连生气都舍不得。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给那些女生讲解题目了?”她瞪他。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他向她求饶,却带着浓浓的笑意,那样的笑容灼灼其华。
……
这一夜,他拥着她入眠,一如那天晚上那样,他身上干净的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带着一股特殊的男人的气息。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和她已经白发苍苍了,他们倚靠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夕阳缓缓地西坠。
他说:“阿榆,终于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一生。”
她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浅浅一笑:“那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们也在一起吧!不过,你当女人,我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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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重新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左脚扭伤的地方差不多已经好了,只是还不能穿高跟鞋。于是,她每天打扮得高中生一样,长发扎成可爱的马尾,一身休闲装从上身到脚上,穿梭在那些职场女人中间,格外的显眼,可是她并不在意这些,眼前最让她痛苦的事情是——
整个办公大厅已经堆满了神秘人送给她的蓝『色』妖姬。
“桑榆,老实交代,这些花都是谁送给你的?”曾小黎笑米米地瞅着她,一束花好几万,这十多天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我真的不知道。”桑榆一脸苦恼地瞪着这些蓝『色』妖姬,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让那个送花人直接兑换成人民币砸给她,“小黎,你说这些话该怎么解决?”
“依我看,不如分了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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