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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不冻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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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内心想法的蛛丝马迹。
  贺飞宇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很多年不见的“三弟”,当年他和郑康平一走了之扔下桑鹤轩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后悔过。他也曾经觉得很对不起他,可这么多年未见,对方发展得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愧疚的资本,对于桑鹤轩,他内心的惧怕远远超过了后悔,于是他走上了今天这条路,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找桑鹤轩,桑鹤轩也会迟早找上自己。
  早晚都是要死,还不如早点先发制人,说不定可以破釜沉舟,这就是郑康平和贺飞宇的想法。
  他们两个都和桑鹤轩熟识,很明白对方有仇必报的性格,他们度过危机后的几年一直在默默查探桑鹤轩的消息,当得知桑鹤轩的势力越来越大时,就料到了会有今天。
  他们倾尽所能,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数,他们真的有点后悔,但为时已晚。
  “喝茶。”桑鹤轩沉默许久,才吐出了这么两个字,抬手示意坐在沙发对面的三人饮茶。他们面前摆着三个茶杯,茶杯里是刚倒上的滚烫茶水,还冒着白色的雾气,这可怎么能喝得下去?
  敏锐地捕捉到贺飞宇观察自己的视线,桑鹤轩不咸不淡地勾起嘴角,朝对方略微颔首,轻道二字:“幸会。”
  幸会?幸么?完全不。贺飞宇迫不得已端起茶杯放至唇边抿了一口,茶水烫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但他却没有停下喝茶的动作。
  桑鹤轩注视着他一点点饮下滚烫的茶水,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被带着那样笑意的眼睛注视着,三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明胜商务会馆外面也风云渐起,因为沈嘉致的身份问题,香港警方也参与了这次抓捕。他们配合大陆公安守在门口,双方虽是合作关系,但似乎正在闹矛盾。
  因为这次抓捕是在大陆进行,所以指挥是大陆公安说了算,香港警方上级对此没有意义,下级一些人却脸色不太好看。
  “全都按照黄局长安排的做,明白吗?”香港警方负责人对部下说道。
  警员们恹恹地回答:“Yes Sir。”
  负责人挑起眉声音略高道:“干什么,有气无力的,没吃饭啊?有情绪?”
  警员们稍稍提气道:“No Sir!”
  负责人冷笑一声:“别摆出一张张怨妇脸给我看,你们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么,等这件案子了结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大家都是同行,别忘了你们是为什么来当警察,我这是在教你们。”
  警员们立刻道:“Thank you Sir!”
  “好了,都集中精神,宝贵时间全都拿来开导你们了,真是暴殄天物。”
  “Sorry Sir!”
  黄子默淡淡地瞥了一眼香港警方方面,嘴角要笑不笑,表情相当复杂。
  楼底下气氛比想象当中轻松,楼上房间里的严峻似乎没有影响到下面分毫。
  桑鹤轩喝了几杯茶,一直都没再说话,但他不说话要比说话的效果更好,坐在他对面的三人除了沈嘉致以外,已经都开始流汗了。
  说起来,沈嘉致其实也不简单,他是后辈,上位后受到多方面排挤,年纪比桑鹤轩小好几岁,这么多年一直致力于给桑鹤轩添堵实属很有魄力,十分勇敢。此时此刻,面对前方桑鹤轩给予的心理压力,沈嘉致的反应也比大他好几岁的郑康平和贺飞宇好很多,他虽然也知道这次麻烦大了,面上却没有显露太多,只是眉头略蹙,眼神闪烁,这次若是不栽在桑鹤轩手上,还能抢救一下。
  装饰豪华奢侈的贵宾室里,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个人都不说话,安安静静,冷冷清清,钟表的声音显得很刺耳。
  片刻后,桑鹤轩点了根烟,抽了一会,轻声说:“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吧。”
  这话是对廖乐山说的,但屏住呼吸的却是郑康平等人。
  沈嘉致拧紧眉头凝视着桑鹤轩,桑鹤轩给了他几秒钟视线,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笑得像个慈爱的长辈。
  “嘉致,其实我本不想把你怎么,我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人,从不会搞乱自己的仇家。犯错的是你父母,不是你,我一直没把你放在敌对范围,甚至还想给你们沈家留个后,但你太不识趣,老给长辈找麻烦,那我就不得不替你爸妈教你了。”桑鹤轩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点都不像是来找他们算账的,倒像是来叙旧的。
  沈嘉致冷笑一声,别开眼不看他,讽刺道:“替我爸妈教我你还不够格,亏你说得出这话来,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我爸妈是被谁害死的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桑鹤轩耸耸肩笑道:“小孩子不要乱讲话,大人的事你不懂,当年你爸妈的罪状可是香港警方核实的,他们在畏罪潜逃的路上不慎坠了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抬起夹着烟的手指了指沈嘉致,玩笑般地说,“不要冤枉我喔。”
  “冤枉你?!”
  沈嘉致毕竟年纪小,沉不住气,几句话就被桑鹤轩挑起了怒火,他握紧拳头想要站起来,幸好他身边的郑康平拦住了他,不然他要是真出了手,桑鹤轩的手下能立刻把他毙了。
  兔死狐悲,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死了彼此的路都会更难走。
  “嘉致,别激动!”郑康平把沈嘉致按回沙发上便看向了桑鹤轩,脸上带着敷衍又谄媚的笑,“我说,老三啊……”
  “别,别那么叫。”桑鹤轩忙抬手阻止,蹙着眉头半眯着眼,表情似讥非讥,似讽非讽,语调刻意又轻蔑,“我怕你折寿,郑先生。”
  叫他一声三弟会折寿?郑康平心里五味陈杂,脸色也冷了下来,屋子里的气氛越发紧张。
  桑鹤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等廖乐山拎着一个密码箱过来的时候,直接从身边属下手里拿过装了消音器的枪,冲着密码箱的开口处便是一枪。他将烟叼在嘴里,微眯着眼利落地打开箱盖,里面是一些账本、单据和照片,郑康平和贺飞宇见到这些瞬间脸色苍白。
  “桑先生,条子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廖乐山走到桑鹤轩身边汇报道。
  桑鹤轩点点头,抬起枪指向郑康平,郑康平吓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只敢朝后退,整个人都贴紧了沙发背。
  桑鹤轩笑了一下,把枪移到贺飞宇身上,贺飞宇咽了咽口水,紧紧闭眼蹲了下去。
  桑鹤轩再次移动枪的方向,这次指向了沈嘉致,沈嘉致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没有任何动作。
  “临危不乱,我欣赏你这样的人,可惜了。”桑鹤轩将枪塞回属下手里,转身领着人离开,“让条子上来吧,咱们打道回府。”
  这是玩够了找警察来清场子?
  郑康平挣扎地望着桑鹤轩的背影,隐忍半晌,终是忍不住伸手摸向后腰,那里是他藏着枪的地方。
  桑鹤轩进来后之所以没有收了他们身上的枪,是因为要给警察留下更多的指控证据。在大陆携带枪支是犯法的,要不是如此,郑康平连摸枪的机会都没有。
  现实没有给郑康平太多仁慈,尽管他想摸枪,可在他碰到自己枪的前一刻就被人击中了。子弹从他的胳膊穿过,他痛呼一声摔倒在地,贺飞宇想趁乱掏枪,也被人打穿手臂,两人倒在地上的情景落入沈嘉致眼中,他头疼地别开了眼,有点后悔跟他们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桑生你这么帅你们家老婆孩子知道吗,你敢让安安看见你拿枪吓唬人吗,你敢吗你敢吗,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哎?好像哪里不对?唱出来了OTTTTTTTTZ
  PS:情人节元宵节快乐,昨日断了一天,今日恢复,我爱你们…O… Very very!!


☆、第五十二章

  桑鹤轩回到家时;安思淼正在卫生间吐。她蹲在马桶边喘息着;喉间非常不适;整个人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想站起来,可在这蹲了半天腿早麻了;站都站不起来;险些摔倒在地;幸好桑鹤轩及时扶住了她,将她缓缓搀了起来,才免于摔倒。
  不过;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有点不对劲。
  “你回来了。”安思淼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恹恹道,“我吐了半天;味道不好,你别管我了,不然弄一身味道。”
  桑鹤轩紧蹙眉头道:“你觉得这些比你的身体重要?”
  安思淼困惑地仰头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地扶着她出了卫生间朝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问:“怎么四个多月了还会吐?不是说前两个月才会有这种反应。”
  安思淼顺势躺到床上,拉着被子皱眉道:“不知道,大概是晚饭吃得太腻了,你办完事了?”
  桑鹤轩起身去给她倒水,来回速度很快,端给她喝之前试了好几次水温,修长白皙的手捏紧透明的水杯,扶她起来喝水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完全看不出一个多小时前这个男人曾做过什么养的事。
  安思淼若是知道这端水杯的手刚刚还拿过枪,大概喝起来不会如此欣慰。
  “事情办妥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麻烦事,等你生下BABY,我带你去散心。”他将水杯放到床头小桌子上,打开夜灯,关了刺眼的大灯,坐到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安思淼轻哼一声说:“我哪有时间去啊,孩子出生了不用带孩子吗?”
  “带BABY一起。”桑鹤轩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安思淼不赞同道:“孩子出生还那么小,做什么事都得小心,在家我都怕照顾不好他,出去就更别提了,还是算了。”
  桑鹤轩思索了一下,妥协道:“那就推迟到孩子可以出门的时候。”
  安思淼笑着说:“那你估计要等到下个世纪了。”
  桑鹤轩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一下,轻声说:“每个世纪我都等你。”
  “……我活不了那么久。”
  “没关系,我也活不了那么久。”
  “男人只要有钱就什么都不用担心,可女人一旦老了丑了就坏了,你到时候就不这么想了。”
  桑鹤轩微微眯眼,低声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人?”
  安思淼摸摸他的脸说:“我不觉得你是,但这就是现实,感情这种东西,我虽然相信,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它大部分也是荷尔蒙在作祟。”
  桑鹤轩对“荷尔蒙”这个词似乎很厌恶,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淡淡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个,这毫无意义,你总有一天会承认感情不只是荷尔蒙作祟那么简单。”
  既然敢做出承诺,就一定会付诸行动,桑鹤轩就是这样的男人。青年男人喜欢说漂亮话,成熟男人更喜欢将漂亮话变成事实。很多很多年之后,当安思淼变得不再美丽,佝偻着背,甚至吃成肥婆时,她就会知道他的感情是不是荷尔蒙在作祟了。
  虽然安思淼极力否认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告诉他呕吐只是偶然,但桑鹤轩还是带她去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对他们已经非常熟悉了,不论是因为那次险些出事的车祸,还是因为刀伤事件,甚至是关于汪永年的事。
  他们实在是引人注目的组合,想让人忘记都难,但尽管如此,再看见时那些医生护士还是忍不住想要围观和评判二人一番。他们总是会忍不住往恶毒的方向想,比如虽然桑鹤轩和安思淼看起来很恩爱,可豪门媳妇哪那么好当?有钱男人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们这样恩爱不过是在外人和媒体面前做做样子,互相搭戏罢了,有什么了不起?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越是优秀,得到的质疑就越多,但你不优秀,你贫穷,你得到的则是还不如质疑的鄙夷。
  现实告诉我们,你好了别人嫉妒,你不好别人瞧不起,你怎么都无法让别人满意,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停在中间都有人要讲你几句江郎才尽,所以何必呢,何必去在乎别人的想法,你活着不是为了别人,你甚至都不认识那些人,为了他们的眼光和非议而惹自己不开心,实在是太傻了。
  安思淼以前不是很明白这个道理,有时还会因为别人的注目而不舒服。但跟桑鹤轩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她就变得越来越像他,对那些有色眼光渐渐免疫,不再多想。她现在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和学习,没心思分给那些无关紧要的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的路人。
  安思淼每次孕检,桑鹤轩都会陪在她身边,这已经成了规律。她甚至都不需要在孕检前询问他是否要一起去,只需要等着他就可以了。
  这个雷打不动的惯例,在某天却有了一点小变化。安思淼怀孕八个月的时候,临近孕检日期,桑鹤轩没有回家,他被公司的事绊住了脚,却还是要她明早在家等他来接。安思淼也没多想,第二天乖乖等着他来接,可是等到十点多都没见人,于是她便自己开车去了。
  开车走到一半,桑鹤轩给安思淼打来了电话,安思淼看了一眼还有三十几秒的红灯,接起了手机。
  “你自己去了?”桑鹤轩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安思淼应声道:“嗯,我担心你忙,怕打搅到你做事,所以没给你电话就先出来了,我在桌上留了便签,你没看见?”
  “看见了,你现在在哪?”
  安思淼看了一眼路标,道:“在富平路等红灯,怎么了?”
  “把车停到路边等我,我马上到。”桑鹤轩飞快地说完便挂了电话,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安思淼无奈,看了看变绿的交通灯,认命地靠边停下了车。
  等了约莫不到五分钟,一辆挂北京牌照的黑色SUV便停在了她面前,桑鹤轩从车上下来,戴着一副让他显得斯文儒雅的无框眼镜,黑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瘦削,打他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严肃得不行,活像个要去参加重要会议的领导。
  安思淼打开车锁下了车,很有觉悟地把驾驶座让给他。等两人一起上了车,车子重新朝医院驶去时,她才敢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写了便签让你休息一下吗?我自己可以的。”
  “你怀孕八个月,自己开车,你真厉害。”桑鹤轩答非所问,绷紧的侧脸非常吓人。
  安思淼有些害怕他这样子,讨好地想说点什么,却听他紧接着道:“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开车。”
  “……是啊,怎么了?”这不是明显的事吗?
  桑鹤轩猛地转头瞪了她一眼,接着迅速收回视线专心开车,只是语气认真压抑地说:“开车讲电话,这是违反交通规则的,你太不拿自己的人身安全当回事。”
  安思淼膛目结舌,结结巴巴打:“……没,我没听说过这条规定啊。”
  桑鹤轩微蹙眉头,沉默了一会道:“是吗,香港有。”
  “……嗯,香港比较发达,也许不久的将来大陆也会有,幸好现在还没有。”安思淼下意识拍了拍胸口。
  桑鹤轩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将车停到市医院停车场,停稳之后才说:“你到底在庆幸什么?”
  “……”安思淼被桑鹤轩的样子搞得很不安,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小声道,“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
  桑鹤轩微微一怔,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将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反握在手里,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道:“知道害怕下次就别这样,你可以等停下车再接我的电话。”
  “……我那不是怕你又嫌我不接电话训我么,你忘了在香港的时候你发那么大脾气的事了?”安思淼为自己辩解。
  桑鹤轩面上一热,停顿半晌僵硬道:“那不算,当时你没留便签,这次有。”
  “可是上次辛姨知道我没走远,只是出去散步啊。”安思淼还是不服气。
  桑鹤轩被她说得无语,沉默良久才别开头转移话题道:“到了,时间不早了,下车吧。”说罢,松开她的手快速跨下车,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安思淼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孕检的结果很正常,安思淼的身体很健康,胎儿也很健康,预产期刚好在1999年1月1日。在这个到处传播着千年虫末世论的世纪末,她将迎来自己和桑鹤轩的宝宝,这意义自不待言。
  预产期就在眼前,桑鹤轩作为即将成为父亲的人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在紧张的同时,他也拒绝了要看孩子是男是女的建议,首先这不符合规定,再者,他觉得不管是男是女,都是上天给他的赏赐。他将带着感恩的心去迎接这个孩子,将孩子性别的问题放到出生日再去了解。
  安思淼对这个意见不置可否,她的肚子要比普通孕妇大很多,医生说可能是双胞胎,她怀着虽然辛苦,却觉得非常幸运。
  预产期临近,桑鹤轩和安父安母推掉一切事物全都在医院守着她,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关注,压力很大的同时,也感觉很幸福。
  一切的事情都理所应当,孩子顺利降生,顺产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生下的也是如所预料那样的双胞胎,是两个男孩,母子平安。
  守在产房外的新晋老爸桑鹤轩听到孩子的哭声,得知安思淼顺利诞下一对男婴给他的时候,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桑鹤轩已经很多年不曾有如此激动的心情,他的情绪变化向来很微薄,连表情都很少有太大变化。可是,自从遇见安思淼,他渐渐变得会笑会难过,不再像过去那样虽然温和,却难以接近。他一直都很感激她,这种感激的情绪一直都敛在心里,但却在得到孩子降生的消息后一起爆发。他无法控制地红了眼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完全真心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那段对于别人的看法的叙述是我的处世观,你永远无法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
  我看到过这样一段话,放上来大家共勉↓↓
  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让人瞧不起,忠厚的人家说你傻,精明的人家说你奸,冷淡了大伙儿说你傲,热情了群众说你浪,走在前头挨闷棍,走在后头全没份,总之就算你再好也会有人从你身上挑刺儿,这就是现实。
  说这些负能量不代表今天没有断片的事,事情是这样的,昨天的那一章留言都不到三十个,我找了一下自身原因,然后缅怀完自己的缺心眼之后就开始忧郁,闺蜜安慰了我之后我决定做一个淡淡的人,波澜不惊悠然处之,就算你们不给我留言,我也可以轻抿一口香茶淡定地说:“不留我就脱光衣服坐在你们家门口打滚,别怀疑,外面那个肉球就是我。”


☆、第五十三章

  桑景澄、桑景琛是桑鹤轩为两个儿子起的名字;景澄是弟弟;比哥哥景琛晚出生一段时间。
  两个孩子在母亲肚子里时十分乖巧;从不折腾老妈,可出生之后却闹得不行,除了父母之外谁都不让碰;一碰就哭个不停;半夜也不让人消停;一个赛着一个哭,好像非得分出个胜负来才肯罢休。
  安思淼被这俩孩子折腾得黑眼圈越来越重,桑鹤轩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又不肯别人碰,他就只能亲自上阵;推掉一切公干,整天待在家里带孩子。
  我们的桑先生、桑鹤轩老板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也是位名副其实的好奶爸。他那双手,原该是拿枪、拿笔,写几个字就成百上千万的。现如今却用来给孩子冲奶粉,换尿布。
  为了能让安思淼晚上好好休息,到了晚上桑鹤轩就会赶她去别的房间睡,自己则在卧室看着孩子,以免她被吵醒。
  起初安思淼是不肯的,每次都睡在卧室守着孩子,担心孩子半夜饿了来不及喂他们,但她每次早上醒过来,都发现自己换了房间,原来是被桑鹤轩半夜给抱走了。
  久而久之,安思淼也就认了,晚上会乖乖到别的房间去睡,但这个次数也会控制好,跟桑鹤轩换着来,总让他熬夜,他就算身体再好也会垮掉的。
  安父安母常常来帮忙带孩子,可俩小祖宗就是离不开父母,死活不肯让别人挨着,地盘意识强得不行,于是安父安母也就只能帮忙洗洗尿布,打扫一下卫生和炖点补品给女婿女儿了。
  这一日晌午,安思淼累得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桑鹤轩带着俩孩子回了卧室,安顿好他们确定他俩不会醒后,才下楼将安思淼抱到了二楼的客房休息。
  令他没料到的是,他才刚把孩子的母亲放到床上,隔壁房间就传来婴儿的啼哭,桑鹤轩额头青筋直跳,虽然有点崩溃,但却并不讨厌这种疲倦的忙碌。
  回到卧室,桑鹤轩冲了奶粉给祖宗喝,俩祖宗谁都不喝,就盯着自家老爸看,也不错开眼,直勾勾的,像是监视他一样,搞得他都无所适从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桑鹤轩将奶瓶放到一边,坐在摇篮边陪着两个儿子发呆。不多会,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下意识起身离开去听,没走几步孩子又开始哭,于是他只好又回来了。
  “什么事。”
  每天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都是廖乐山,汇报工作情况并询问重要事宜,桑鹤轩连看都不用看便知道是他。
  廖乐山道:“桑先生,小公子的满月酒还是定在您和夫人办婚礼的酒店吗?”
  桑鹤轩思索了一下,瞥了瞥怎么看都像是一脸得意的儿子们,低声回答道:“就在那里吧,环境可以,地址也熟。”
  廖乐山应下,停顿了一会,说:“桑先生,承泽什么时候回来?他跟您说了吗?”
  桑鹤轩轻笑一声问道:“怎么,觉得累了?”
  “……没,怎么会,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我只是比较担心承泽罢了。”
  桑鹤轩微垂眼睑,站起身从口袋取出手帕,为摇篮里流口水的小儿子擦了擦嘴,良久才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有问题,但你的担心也有必要,我会亲自跟他联系,你放心。”
  廖乐山忙道:“桑先生一定有您的安排,我当然不会担心,是我多虑了,今天没有其他事了,您还要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桑鹤轩“嗯”了一声道:“黄子默那边出了结果记得通知我。”
  这个结果指的当然是沈嘉致几人那件事的结果,沈嘉致已经被带回了香港,而郑康平和贺飞宇全都被拘捕,公诉方已经提起公诉,开庭之日已经不远。桑鹤轩没时间也没兴趣关注审判过程,他需要的只是审判的结果,这个结果,至关重要。
  得到属下应允后,桑鹤轩挂掉电话,想去洗一洗手帕,可他才一动脚就感觉大儿子的眼神不太对,表情看上去有要哭的趋势,他愣了一下,急忙走回来伸手一摸,果然,尿了……
  啊。。。。。。。。。。。。。。。
  桑鹤轩长长地舒了口气,皱着眉头开始给孩子换尿布,他给景琛换尿布的时候,景澄就在那看着,小孩子的眼睛又黑又大,盯着他忽闪忽闪地眨,可爱极了。桑鹤轩被这样看着,本来仅存的那么一星半点的疲惫也全都消失不见,孩子果然都是治愈系的,尤其是自己的孩子。
  “他们醒了?”
  安思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桑鹤轩回眸一看,她正倚在门边打哈欠,眼圈红红,一脸睡意。
  桑鹤轩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挂钟说:“你再去睡一会,时间还早。”
  “不去了,刚刚听见他们哭,睡不着了。”安思淼走到摇篮边将景澄抱起来,这个时候桑家二公子的眼珠子还盯着自家哥哥呢,火辣辣的目光让安思淼觉得十分有趣儿,捏捏他的脸蛋道,“怎么,喜欢你哥哥?别胡思乱想了,你哥哥迟早是别人的,你没机会的。”
  对于妻子的这个玩笑,桑鹤轩显得不太情愿,犹豫半晌还是道:“别开这种玩笑。”
  安思淼有意思地望向他说:“怎么了?”
  “三岁看到大。”桑鹤轩一脸凝重。
  安思淼笑道:“他们还这么小,我说什么都听不懂。”
  “……随你好了。”桑鹤轩说不过她,明智地妥协了。
  安思淼却道:“我知道了,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桑鹤轩将换好尿布的大儿子抱在怀里,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忽然又同意了?”
  安思淼道:“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听你的,我刚才反驳你是逗你的。”
  其实桑鹤轩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但听到这种话想必没有哪个男人会不高兴,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拉着安思淼一起坐到床边,两人怀里各抱着一个玉雕似的小人儿,气氛美好极了。
  “晚上爸妈会过来送饭,我们就不用去做了。”安思淼忽然说。
  桑鹤轩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微妙,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惆怅:“他们俩要是肯让爸妈照顾一下就好了。”
  安思淼以为他被磨得烦了,安慰他说:“没事儿,他们还小,等再大一点就不会这样了。”
  景澄被安思淼放在双腿上抱着,安思淼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她笔直修长的腿映入眼帘。
  桑鹤轩看见景澄肆无忌惮的小短腿踢着母亲的腿,喉间轻轻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哼声,搞得安思淼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你不高兴?”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想从他脸上看出几分真实情绪,然后她毫无疑问地失败了。
  即便是这个时候,桑鹤轩的真实情绪也很少外露,许多年来的习惯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她也只能努力让自己更聪明点,好配合自己丈夫的智商。
  “一点点,你看得出来?”桑鹤轩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这反而让安思淼更紧张了,急切地问,“为什么不高兴?”
  桑鹤轩想说什么,大儿子的小黑手却抓到了他脸上,直接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桑鹤轩顿时一眯眼,看到的景色不再那么清晰,想说出口的话也全都咽了回去。
  “景琛,把眼镜给爸爸。”安思淼忙把景澄放回摇篮里,作势要从景琛手里夺过眼镜。
  大儿子见母亲脸色严肃,欲抢夺他的“所有物”,立刻很给面子地大哭起来,眼泪一串一串地掉,手里紧紧捏着眼镜框,时不时去桑鹤轩衬衣上蹭蹭眼泪,别提多可怜了。
  安思淼顿时不知所措,尴尬地看着桑鹤轩,桑鹤轩怔怔地被儿子蹭着,耳边尽是儿子故意放大的委屈哭声,僵持了许久,竟然轻笑出声了。
  安思淼窘迫地问:“你笑什么啊。”
  桑鹤轩勉强忍住笑意,将哭泣不止的大儿子放回摇篮里躺着,不顾儿子朝自己伸手求抱抱,也不管他哭得多厉害,拉着安思淼就出去了。
  安思淼不想出去,可桑鹤轩力气很大,她只能被迫被他带出来。
  “景琛在哭呢,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安思淼急切地想要进去。
  桑鹤轩抱住她淡淡道:“你等一会就知道了,耐心点。”
  安思淼虽然疑惑,但她很相信他,迟疑了一下便按照他说的做了。
  等了大约有两分钟,屋子里凄凄惨惨的哭声忽然停止了,安思淼诧异地看向桑鹤轩,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出事了?快让我进去!”
  她想冲进去,桑鹤轩这次没拦她,她进去之后发现,那被她紧张得不行的大公子哪有什么事?他正安然地躺在摇篮里把玩爸爸的眼镜,眼镜片上都是小手印和哈气,一点要哭的意思都没。
  安思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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