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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恋]不冻港-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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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淼一进家门就看见了笔直立在沙发边的桑鹤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里攥着她的手机;脸色非常难看;身后站着廖乐山等五人,最惶恐的要数辛姨。
桑鹤轩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安思淼被这架势吓到了,愣神的瞬间就了然了这是为什么;她张张嘴想解释;但桑鹤轩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掷地有声地问:“出去为什么不带手机?”
安思淼站在门口局促地说:“我没走太远,这不是很快就回来了……”
桑鹤轩没有回答;抬手挥退了身后的人;除了辛姨之外其他几人全都离开,路过安思淼身边时都十分恭敬地跟她告辞。
安思淼一一朝他们回了礼,再抬眼望向桑鹤轩时,就见他回眸瞧了辛姨一眼,道:“你也离开吧,以后不必来了。”
辛姨一怔,急切道:“桑先生,这次是我的疏忽,我再也不会犯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安思淼见辛姨着急,想替她说说话,可对上桑鹤轩那张冷得很有功力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全都咽了回去……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桑鹤轩淡淡地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妇人,不苟言笑道:“我会让人给你一笔安置金,你现在可以走了?”
辛姨瞧着桑鹤轩是不打算改变主意,只好摘掉围裙拿了东西离开。
她路过安思淼身边时,安思淼歉疚地看了她一眼,辛姨慈爱地笑了笑,道别后离开了。
大门再次关住,整栋别墅只剩下他们两人,桑鹤轩又摆出冷冰冰的样子,安思淼脚步朝后,有点想要逃跑。
察觉到安思淼的变化,桑鹤轩稍稍软化了脸庞,他朝前几步拉住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道:“见到沈嘉致了吧,都说什么了。”
安思淼的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他个子很高,她站直了也只能到他肩膀,她不想两人争吵,于是将与沈嘉致的对话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这种良好的认错态度让桑鹤轩情绪缓和不少。
“以后不要一个人出去,在大陆你随意,在香港要谨慎一点,现在局势不明朗,我不希望你出事。”桑鹤轩牵着安思淼坐回沙发上,抚着她的长发轻声嘱咐道。
见他似乎不气了,安思淼渐渐放松下来,点头说:“我知道了,不过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沈嘉致老想着给你使坏?”
桑鹤轩也不避讳,直言道:“他父母因我而死。”
因他而死,这是文雅的说法,说得直白点,那就是被他害死的。
安思淼诧异地望着他,对这个害死了人还逍遥法外的男人“刮目相看”。
桑鹤轩瞥了她一眼,漫声道:“你想多了,我走的是合法途径,沈嘉致的父母是帮派头目,坏事做尽,我只是配合一下香港警方破案,是他父母自己在逃逸时出差错离世的。”
安思淼微微乍舌:“你确定是他们自己出的差错,你没有贡献一点?”
桑鹤轩笑了,拖长腔调转移话题:“总之你别担心,好好呆在家里休息,这几天我们就回大陆。”
“事情都解决了?”
“差不多了,人已经抓到了。”
的确,桑鹤轩这次回来主要是抓廖思远,这是他最讨厌的一个人。至于沈嘉致,他很确定不管他去哪对方都会跟着,那么回了大陆再处理也无妨。
在香港,目前也只有沈嘉致敢和他作对了。
“早上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桑鹤轩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道。
安思淼道:“我看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想提醒你一下。”
桑鹤轩解释道:“我当时在和人谈事,手机不在身边,拿回来看到后就回拨给你,但你没接。”
听到这安思淼不由道:“所以你就直接回来了?”
桑鹤轩没有否认:“我后来打给别人,他们说你出去了没拿手机。”
“……我知道了,你别再说这个了,我下次一定记得拿手机。”
桑鹤轩点点头,颇为欣慰地不再谈这个话题。
抓到廖思远也是昨晚的事,昨天晚上廖乐山就将这件事办妥了,他们利用钟宜引出潜伏回港伺机算计桑鹤轩的廖思远,将他关在宏微地下二层一间暗房里,由专人看守,等桑鹤轩指示。
桑鹤轩本来打算今早就去见他,没想到半路出了安思淼的事,所以只能把行程推到下午了。
中午在家吃了午饭,桑鹤轩便由廖乐山来接了去宏微处理正事,安思淼这下可不敢乱出门了,光看电视也无聊,干脆直接回卧室睡觉了。她很喜欢睡觉,这让她闲暇时光过得轻松很多。
桑鹤轩回到宏伟大厦,直奔地下二层,由人在前面开路,来到关着廖思远的暗房。
暗房不大,最多三十多平米,里面有什么一目了然,桑鹤轩一进来,就看见了被捆在角落里的狼狈男人,他圆寸头,额头有伤疤,五官和廖乐山有七分相似,这人正是廖思远。
桑鹤轩缓缓走向角落,看守廖思远的人将他架起来方便桑鹤轩查看,廖思远冷冷地注视着他,又将视线转到廖乐山身上片刻,见对方毫无反应,邪里邪气地冷笑了一声。
桑鹤轩对此只是温文尔雅道:“你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我的失职,我应该让你连冷笑都不能。”
廖思远还是第一次见到桑鹤轩这么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话,他以往总会留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维持自身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样,即便在属下面前也不例外。这次这么直接让他很惊讶。
“你终于不戴着你那张面具说话了?”廖思远舔了舔嘴角,阴测测道,“好玩吗桑鹤轩,看完电影后那个惊喜。”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来桑鹤轩的脸色就变了,他面无表情地脱掉西装外套,廖乐山很有眼色地接过,桑鹤轩活动了一下手腕,直接一拳打在了被捆着的廖思远脸上。
这一拳过后并不是停止,而是继续殴打,廖思远不能还手,只能任由桑鹤轩将他打倒在地,直到他被打得吐出血来,桑鹤轩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廖乐山诧异地望着桑鹤轩,他从没想到桑先生也会有如此愤怒的一天,即便是对着有杀害父母之仇的沈天放夫妻,桑鹤轩也是沉稳地步步为营,一举报仇,但如今对着只是亏空了宏微不少钱、伤了安思淼的廖思远却如此暴躁,这很令他意外。
廖思远被桑鹤轩打得几乎失去意识时,桑鹤轩才停下动作。属下立刻给他递来手帕,他擦了擦手,整理领带和衬衣,最后穿回西装,转身离开。
他只留下一句话:“把他送去警察局。”
警察局?
廖思远猛地清醒过来,他想过很多种下场,被绳之以法是唯一一个没想过的,因为他知道桑鹤轩的生意不干净,对方不可能不顾着暴露消息的风险把他送警,难不成他已经……
“思远。”桑鹤轩走后,廖乐山便半蹲到廖思远身边,望着他淡淡道,“我希望这次你可以吸取教训,桑先生手下留情,你要懂得感恩。”
廖思远啐了一口血道:“他就不怕我把他那点事抖出来!?”
廖乐山笑了一下说:“现在桑先生已经不需要担心任何事了。而且你记住,这里是香港,不是大陆,他什么都无序顾忌。”
自己的大哥都这么说了,廖思远也大约知道桑鹤轩肯定是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很可能连大陆军方都打好了招呼。他长舒一口气,狠狠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充满了不甘。
廖乐山摇头叹息,轻声道:“你还是不知错,罢了,我也不指望你能悔改,去牢里改造吧。”
廖思远看着廖乐山起身离开,眼中除了恨意还有泪水,他并非不知道自己有错,但他气的却是大哥没有站在自己这边。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经历过最贫穷的日子,刚到宏微的时候看尽各种脸色,后来大哥被桑鹤轩看中,一步登天,但他却仍然在那个小仓库里默默无闻。
大哥从不允许自己占他一点光,也从没想过利用职权帮他谋个好位置,日月累计的怨恨和不甘促使他偷了廖乐山电脑里的文件,亏空了宏微一大笔资金,逃亡三年,挥霍一空。
这么多年了,大哥还是一点都没变,他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变了。
解决了廖思远的事,桑鹤轩便自己开车回了家,这个时候已经入夜。
打开门,他便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进了餐厅就看见安思淼正在整理厨房,瞧见他,她脸上露出喜色。
“你可回来了,菜都要凉了,走,先吃饭。”
她放下手里的抹布,摘了围裙拉着他往厨房走,桑鹤轩由她拉着,瞧着她一头的薄汗,想说她两句,却又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
到了餐桌上,吃着合口的饭菜,桑鹤轩忽然道:“你准备一下吧,这两天我们就回大陆。”
安思淼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快?”
桑鹤轩放下碗筷,道:“不快了。”真的不快了,相对她的等待来说,这一切都太迟了。
安思淼笑笑说:“你还没带我去祭拜你父母呢。”
桑鹤轩愣了一下,随即道:“身为人子,我都忘了这事,你却记得,实在惭愧。”
安思淼道:“你那么忙,脑子里要记得事情那么多,偶尔忘记一两件情有可原,快吃饭吧,你安排好了我们再去就好。”
桑鹤轩端起碗筷顺从地吃饭,却食之无味,他现在更想吃的,是坐在他对面那个女人。
可惜啊,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想到这儿,桑鹤轩又放下了碗筷,头疼地摘掉眼镜捂住了脸。
“你怎么了?”
前方传来安思淼单纯关切地询问,桑鹤轩只觉更加无地自容,直接趴到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_(:з」∠)_去祭拜公婆,然后回家生包子,解决沈嘉致和某某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都开学上班了吗?我也马上要上班了,好烦,这下就只能等五一的假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时光倒流吧!!!!!!!!!!!!!!
☆、第四十四章
他这样的反应;让安思淼瞬间以为他吃坏东西胃疼了;她紧张地跑到他身边;半弯下腰环住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瞬间僵硬之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老公;你不舒服啊?我们去医院。”
安思淼拉起桑鹤轩就要走,桑鹤轩被她拉到门口;纠结地不知该怎么解释,望着她紧张到发白的脸;他非常不忍。思索半晌,终于在她打开大门想要出去时开了口。
“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稍一用力;把一脚踏出门的安思淼拉了回来,关上门将她反压在门上。
安思淼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
桑鹤轩低头靠近她,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深呼吸一口闻着属于她的气息,心里悸动得不行,面上却还要装出平静如水的模样,别提多煎熬了。
“你真的没事?怎么感觉怪怪的。”安思淼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观察他是否在说谎。
桑鹤轩凝视着她大大的眼睛,眼镜膈得她的脸有点不舒服,他干脆直接摘掉扔到一边,安思淼想拦,但他已经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
“没事,那不要紧。”桑鹤轩说罢,喉结动了一下,短促地笑了笑说,“我们休息吧。”
安思淼还是有点担心:“休息之前还是找医生看一下吧,你脸色不太对。”
桑鹤轩松开她的手腕抚上脸,蹙眉问道:“这么明显?”
安思淼生气道:“你看,我就说你有问题吧,还想瞒着我,当然很明显了。”
桑鹤轩再次望进她的眼睛,斟酌了一会,试探性唤了她一声:“老婆……”
安思淼疑惑地“嗯”了一声。
桑鹤轩显得十分犹豫,迟疑半晌决定还是带她回卧室再说。
他牵着她往楼上走,力道不容置噱,安思淼只好跟着他上楼,走这段路时一直紧盯着他精致的脸庞,可就是看不出个门道。
他到底怎么了?
带着这个深深地疑惑,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回了卧室,进了卧室后他就松开了她的手,小心地把门和窗户都关好,检查了很多遍,这让她有点回到刚认识时的感觉。
“鹤轩,你和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了?”
安思淼不解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站在深咖啡色的窗帘边,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腰细腿长,没有戴眼镜的双眼修长明亮,看着她时仿佛点着火焰。
桑鹤轩站在床边尴尬地松了松领带,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深吸了一口气,脑子不可抑制地冒出一些旖旎的画面。她和他说话,他都能联想到她躺在他身下时娇…喘的模样,真是疯了。
安思淼被桑鹤轩磨磨唧唧的架势给弄得有点无力,直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了床边,把他按坐下后一本正经地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说罢,她转身就走,威胁的架势妥妥的。
桑鹤轩还真被她唬到了,下意识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了声:“别走!”
安思淼回眸望着他,眼神锐利,桑鹤轩被看得无地自容,半晌才慢吞吞地说:“我没事,就是……老婆,你帮我一个忙?”
疑问句做结尾,很好地勾起了安思淼的好奇心,她坐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问:“什么忙?”
桑鹤轩微垂眼睑与她对视,声音放得很轻:“我说了你也不会答应,真的要我说吗。”
安思淼好脾气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只要不是很过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我们是夫妻嘛。”她拍完他就要拿开手,桑鹤轩却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肩上,呼吸愈发急促起来。
饶是安思淼再迟钝,也有点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他此刻的眼神太赤…裸了,她被盯得好像没穿衣服一样非常窘迫,没有意识地朝后退了一下,却被他直接搂住腰压在了床上。
安思淼尖叫一声,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堵住了双唇,桑鹤轩热切地吻着他,仿佛终于有所纾解一样闭上了眼,在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
安思淼的手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吻着吻着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他在脱她衣服的同时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只穿着西裤伏在她身上,而她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下内衣了。
“嗯……”安思淼低吟一声,脸上发烫,手从他的臂间挪到他精瘦的腰上,桑鹤轩动作顿了一下,抓住她的手朝下探去,安思淼只觉自己的手跟着他进入了他的内…裤,顺着他的意思握住了他勃…起的火热。
滚烫,坚硬,这个认知让安思淼慌乱起来,她的文胸已经不知所踪,胸前柔*软的顶端被咬得又痒又舒服,不间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她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别……不行……嗯……”
桑鹤轩动情地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下深深的吻痕,忙中抽空,喘息道:“我知道,我不进去。”像是怕她拒绝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过只要不过分就答应我。”他握着她掌控着他身下坚硬的手缓缓律…动,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帮我。”
安思淼其实也有点心疼他,他不是个纵…欲的人,能这样清醒地表达他的需求,看来是真的很“需要”了。
心里千回百转,安思淼最后一用力将他反压在了身下,垂下头也不看他,只是低声说:“你别动,我来。”
桑鹤轩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分开腿坐在他双膝之上,将他还没全部拉下的拉链拉开,抽掉他早就解开的皮带,从内…裤里取出自己需要“服务”的地方,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试着握住,缓缓套…弄。
桑鹤轩长长地舒了口气,仰起头望向天花板,双臂平伸顺从地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安思淼很青涩,不懂这些门道,也不知如何才能令他更愉悦。她一边套…弄手下的硬物。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仔细看着自己如何动作他的反应更大。
几分钟后,她将视线转到了手中的硬物上,那顶端有个小口,时不时张开闭合,她迟疑了一下,捋了捋耳侧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顶端。
桑鹤轩诧异地直起身看向她,她没有抬头,依旧含着他身下坚硬的顶端,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行为都被下半身给支配,手不自觉按在她脑后,加深了她含着的深度。
安思淼有些呼吸不畅,口水顺着柱体缓缓流下,她朝上看了一眼,桑鹤轩呼吸急促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半坐着,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仿佛怕她离开一样,眼神忐忑又急切。
安思淼心里有些发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占领了她内心的高地,她试着一点点放开又吞下,桑鹤轩闷哼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小腹处有微妙的抽搐。
由妻子卖力地咬着那处,桑鹤轩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尽管不能真的做什么,但这也算是另一种安慰。
他不忍只有她为他做到如此,在他心里两人是平等的,于是他再次坐起身,将她拉起来反着趴在他身上,双方的头皆对着彼此的身下,安思淼依旧含着他那里,而他也分开她的腿,拨开她那处的两片花瓣,温柔地吸吮着那颗饱满的花心。
因为含着东西的缘故,安思淼不能叫出声,可就算是这样她也闷哼起来,这种发而不得的呻…吟更具吸引力,两人都在这陌生又刺激的体位下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深夜已至,但他们的夜晚却刚刚来临。这注定是个不眠的晚上,也预示如此的放纵后第二天两人的疲倦。
桑鹤轩自回港后第一次晚起,导致第二天他的属下根本找不到自家老板的人。
廖乐山打了好几次桑鹤轩的手机都没人接,最后直接带着人开车前他的住处。
睁开惺忪的睡眼,桑鹤轩看见赤着身躺在他怀里的安思淼,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这让他回忆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一时间,他口干舌燥,晨…勃这种自然反映的节奏变得奇怪起来,要不是听见外面的响动,他估计还起不来。
动作小心地坐起身,帮安思淼盖好被子,桑鹤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眼镜,戴上后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难怪外面会有动静。
快速下了床,桑鹤轩不着寸缕到衣帽间更衣,不多时便穿好了西裤和衬衣,白衬衣搭着黑色西裤,将他的气度与格调彰显得淋漓尽致。
一边系领带一边朝外走,桑鹤轩关门时动作非常小心,生怕吵醒安思淼,但其实她早在他下床时就醒了。
因为羞愧于自己昨晚的“豪放”,安思淼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在他醒来时装睡了。
听见了关门时,安思淼快速坐起来打理自己,她可不想被桑鹤轩的下属胡乱猜测他今天“迟到”的原因。
廖乐山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就看见桑鹤轩打着领带出来了,他走到廖乐山面前时刚好打完领带,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说:“多睡了会,把早上的安排推到下午吧。”
廖乐山下意识应答,低头时扫到桑鹤轩的脖颈,他喉结旁边一点有很明显的吻痕,站在廖乐山身后的几个下属也都看见了,全都避嫌地低下了头。
桑鹤轩察觉到不对劲,抬手摸了一下脖子,基本猜到了他们为什么如此反应。他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又吩咐了几句便回到了卧室。刚一打开门,他就看见安思淼坐在梳妆台前满脸苦恼地摸着脖子,她的脖子,要比他的惨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初八福利章,不用太感谢我呦,小六九,如果看得很嗨皮的话就留个言冒个泡支持一下吧,坚持日更这么久的作者真的不容易呀思密达
☆、第四十五章
桑鹤轩进来了;安思淼算是找到了发泄对象;她指着脖子上的吻痕怒视着他说:“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让我怎么见人?”
桑鹤轩站在床边,和安思淼隔了差不多两米;这个距离在他目前看来还不够安全;于是他又朝后退了一步;双手负后沉默半晌,终于还是有点尴尬。
怎么说呢,当着同是男人的廖乐山等人的面;桑鹤轩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看安思淼兴师问罪的样子;回想起昨晚种种,他这唇就无法控制地朝上扬,既觉得惭愧,又觉得欣慰。
桑鹤轩如此矛盾的样子令安思淼百思不得其解,见他不吭声,她也不说什么,起身去衣帽间穿衣服。不多会儿她便穿好出来了,黑色伞裙和连裤袜,白色宽松衬衫,脖子上系了一条纱巾,长发披散着搭在肩前,尽可能地遮挡着那暧昧的红痕。
瞧着自家老婆一脸不悦,桑鹤轩不自觉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张张嘴想说什么,但被安思淼抢先了。
“今天天气不错,我看了黄历,去看看爸爸妈妈吧。”
她口中的爸妈自然不是她自己的父母,看了黄历,必然是宜祭祀,那就是看桑鹤轩的爸妈了。
桑鹤轩今天的日程本来就因为晚起而推后了,一下午做不做得完都是个问题。但现在安思淼又给他指派了别的行程,他却一点都没犹豫地点头说:“好,我去安排。”
安思淼挥挥手让他去安排,自己则在收拾房间,昨晚两人闹得太厉害,这种场面给佣人去收拾她会无颜面对人家。
桑鹤轩看了她一会,起身到屋外见廖乐山,把推掉今天全部行程事吩咐了下去。
廖乐山愣住了,不解道:“桑先生今天要忙什么重要的事吗?”
桑鹤轩道:“我带太太去祭拜父母。”
廖乐山恍然,但表情有些为难:“桑先生,其实今天安排了您和新义安老大见面……”
桑鹤轩瞥了他一眼,面露思索道:“所以?”
廖乐山未语,蹙眉等待明示。
桑鹤轩勾唇浅笑,不再吊着他,直接说:“告诉他我今天有别的安排,明天再见面。另外,既然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安排一下后天回大陆吧。”
廖乐山还不知道安思淼怀孕的事,所以对于桑鹤轩如此急着离开不是很理解,但他毕竟只是下属,就算跟着老板的时间再久,也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所以,他只是留下几个人跟随桑鹤轩去墓园,之后便独自离开了。
桑鹤轩回到卧室时,卧室已经焕然一新,床单和被套都换了新的,安思淼正叠着旧的,打算拿去给佣人洗。
她听见开门声朝门处看了一眼,将桑鹤轩上下一扫,道:“这件衬衣不好看。”
桑鹤轩低头看了一眼和昨天穿的那件没两样的深灰色衬衣,二话不说就要去换,安思淼见此急忙拦住了他,将早就准备好的衬衫塞进了他手里。
“穿这件吧。”
桑鹤轩看着手里的白色翻领衬衣,款式和他常穿的没什么两样,但看扣子就知道不是他的。
他有些疑惑地望向妻子,安思淼似乎有点害羞,没有看他,只是说:“在大陆的时候给你买的,不过当时我们在闹矛盾,也就搁置下来了。”
听她这么一说,手里这衬衣的意义立马就不一样了,桑鹤轩嘴角一挑,也不再去衣帽间,直接当着她的面解开皮带脱了衬衫,换上了她送他的新衬衣。
雪白的翻领衬衫非常适合他,边边角角都穿得整整齐齐,无一处不服帖。桑鹤轩将衬衣下摆塞进裤子里,咔的一声系上皮带,像个得到奖励的少年小伙一样站到安思淼面前,眉梢眼角都笑着问:“怎么样?”
安思淼瞥了他一眼,伸手帮他整了整领子,说了句“等一下”便去了衣帽间,很快就拿了一堆东西出来。
桑鹤轩仔细看了看,有一条深灰色菱格Armani领带,还有铂金的镶钻领带环,以及黑色钻石袖扣。他有些意外地睨着她,她一本正经地帮他打好领带,将领带环戴在领结处,又仔细地将袖扣按好,这才松了口气,拿了西装外套递给他,说:“搞定。”
桑鹤轩顺从地穿上外套,系上扣子站到穿衣镜前,总觉得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比往日挺拔很多,难道是因为挑衣服的人不同?
“还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吗?也快中午了,我们出去吃点东西,然后就出发吧。”安思淼拿了包望着站在镜子前的桑鹤轩,先不说他并不是个自恋的人,就算他自恋,也绝对有自恋的资本。男人的西装左右不过那么几款,看上去都差不多,但穿在他身上却截然不同。
一种气质搭一种衣服,同样的衣服穿在不同的人身上会有不同的感觉,桑鹤轩无疑是其中最英俊的那个。
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成为自己的丈夫,将来还会是她孩子的父亲。
安思淼觉得有些怅然,桑鹤轩却已经走到了她身边牵着她离开。两人一起下楼,下属将车开到门口,桑鹤轩打发了人到另外一辆车上随行,自己亲自开车载着安思淼下山吃饭。
因为吃完饭要去祭拜公婆,安思淼就没让桑鹤轩去麻烦的地方,在路边随便找了间干净的餐厅,吃完就出发了。
如安思淼所言,今天天气真的非常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穿着裙子和衬衣的安思淼自然不觉得热,但穿着正统西装的桑鹤轩也没出一滴汗,这令她非常不解。
去墓园的路上,安思淼忍不住问他:“你穿的这么多,也不见你出汗,不热?”
桑鹤轩注视着前方专心开车,嘴上认真回答她的问题:“餐厅和车上都有冷气,在外面呆的时间不长,自然不热。”
安思淼觉得有点惭愧,因为就算车上和餐厅有冷气,让她像他那样穿那么多在外面站一小下,也会出热一身汗。
或许是瞧见安思淼表情羞愧,桑鹤轩不知何意地添了句:“心静自然凉。”
“……”这是说她心里不静啊,安思淼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心不静的人是你才对。
桑鹤轩不置可否,嘴角噙笑一路疾驰,两人在下午两点多顺利到达墓园。
桑老先生和夫人的墓园建在桑鹤轩单独买的一块风水宝地上,占地面积很大,依山傍水,景致优美。似乎不管哪里的墓园,都有一个奇怪共同点,那就是即便青天白日走在里面,也会觉得冷意森森。
安思淼和桑鹤轩一起朝墓址走,不时摩挲着手臂,桑鹤轩察觉到此,挽住了她的胳膊,朝身后跟着的几人微一抬手,那几人便停在了原地。
他独自牵着她绕过一片湖,又走了大概三百米,就看见了桑老先生和夫人的墓。墓碑周围的石灰地面不染纤尘,新鲜的花束摆在墓碑前,昭示着这里有专人打扫看守。
“桑先生,您来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男性老者从不远处走来,谦卑地朝桑鹤轩微微俯身,低声道了句好。
安思淼心里下了确认,这位应该就是看守墓园的人吧。见对方朝她点头,她也立刻朝对方回了一礼。
“这是项锦台项老,是家里的远房叔叔,也是爸妈的守墓人。”
项锦台在桑鹤轩朝安思淼介绍完他后,淡淡地对她笑了笑。他是桑家的远亲,未婚配、无子女,除了桑鹤轩外,他其他的亲戚都已过世。或许是常守在墓园的原因,项锦台看上去沉默而瘦削,黑衣黑裤,眼神表情都阴气弥漫。
“这位就是桑太太吧。”项锦台的笑稍纵即逝,打过招呼就对桑鹤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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