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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携手军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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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希和小许很想帮他们,可是人数众多,最后只能让老人和小孩上车,好在村民们都很通情达理,对这个决定表示理解,没有发生争抢吵闹的情况。
  车开到一座石桥前,由于这座桥年代已久,加上现在河水湍急,为了安全,已经立起告示牌禁止车辆通行,只能行人步行通过,而且为了防止发生踩踏意外,两岸都有武警战士维持秩序。
  小许将车停靠在一旁,和何云希一起将车上的老人小孩扶了下来,配合武警的指挥,按顺序通过石桥。
  小许和武警战士先扶着老人过桥,何云希牵着孩子们等候在桥头。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通行的人们越来越多,情绪也渐渐开始浮躁起来,有些人甚至要驾车强行通过。武警们尽职地维持着现场秩序,孩子们牵着何云希的衣角瑟瑟发抖。
  小许和几个武警回来了,为了争抢时间,他们每人都身上背着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快步过桥到岸。因为每次通行的人数有限定,所以云希继续排队等待。
  石桥这头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眼前着河水越涨越高,群众们愈发激动,发生了争抢推攘的情况。混乱中一辆小轿车发动了,加足马力,冲过了关卡,冲过了石桥,顺利到达了对岸。
  看到这一幕,群众们更加激动了,纷纷冲击武警的人肉防守链条。
  小许在对岸看到何云希被激动的民众冲撞推攘,急得不得了,想过来帮忙,结果刚踏上桥面,突然桥身发生了摇晃,桥面上出现了裂痕,裂痕快速增长变大,身旁的武警赶紧伸手拉住小许,轰隆隆,桥塌了。
  武警们紧急架设起绳索连接两岸作为防护拦截,抬出一支冲锋艇过河。
  因为冲锋艇载人有限,通行的速度更加缓慢了,按照照顾妇幼的原则,应该先让妇女儿童过河,何云希身为军人,自然排在最后。
  运送了好几趟,轮到何云希过河了,这次艇上除了两名驾船的武警,还有三名妇女。冲锋艇行过河中央,突然感觉船底似乎被什么绊住了,船上众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都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冲锋艇渐渐难以对抗水下的吸力,越来越偏离航线。这个时候只能弃船跳河了,众人跳入河中,两个武警一手攀着绳索一手护着妇女游向对岸,何云希虽是女人,也带了一个。
  对岸马上下来了两名武警战士,岸上的人们看得心急万分。
  有了两名武警的帮忙,情况缓解了许多,何云希的体力已经无法拖动另一个人了,现在有人接手,心里一下松了口气,看到前方的小战士好像有点体力不支,何云希还游过去拉了一把。
  突然云希感觉左脚被什么东西牵住了,使劲蹬了蹬,没有挣开,反而越来越紧了,左腿无法用劲,云希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心急之下又呛了几口水,一个浪头打来,云希被压进了水中。
  


41、救灾

  看到何云希被压进了水中,小许急得大叫;可是河中人手有限;武警要先将群众拖上岸才能返回救援,小许只能一头扎进河中向云希游去。
  呛了几口水;云希反倒冷静了一些;她憋着口气潜入河中,摸索着左脚;在混浊的河水中看到一团纠缠在一起的线缆,其中一根在小腿上绕了几圈。云希抽出腰上的军刀;手起刀落;线缆断开了。云希重新浮出水面;看到小许向自己游来。
  一回到岸上;小许赶紧打量何云希周身:“小何你怎么样?”
  何云希气喘吁吁瘫坐在地上:“没事。”
  小许很是后怕:“你刚才沉下去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是下去看看什么东西缠住我了;呵呵,原来是线缆,估计是上游冲下来的。”
  “线缆?那你怎么脱身的?”
  何云希抽出军刀:“这个。”
  “你怎么带着刀?”小许凑近看,很是好奇,“这是什么型号的军刀?”
  “型号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野狼队的元队长送给我的,是上次两个军区联合演习的纪念军刀,我经常拿它来切线缆,很锋利很好用。之前一直放在车上的工具箱里,下车时我别到腰上带下来了,还好带了,不然就惨了。刚才我就是想起它了,才潜下去的。”何云希将刀递给小许,小许细细端详,刀鞘上只有简练的花纹,刀把上刻着一颗狼头,拔出刀,刀身上有两道槽,森冷的寒光在刀刃流转。
  何云希和小许的换洗衣物都在车上,而车在河对岸,浑身湿透不停滴水的二人只能尽量拧干身上的衣服,倒出鞋里的水,草草收拾一番,幸好有武警战士递来的毛巾,还不至于太过狼狈。
  冲锋艇覆沉了,运载工作暂时停摆,武警维持着现场秩序,现在只能等待支援物资的到来。
  何云希的手机因为进水停机了,幸好小许身上的手机安然无恙,小许给陈主任打电话汇报情况,陈主任命令他们立刻回岗,现在部队已经进入待命状态,每个军人都得在岗。
  …………………………………………………………………………
  张岩和陆教导员时刻关注着电视新闻,很多水库河流的水位已经超过了警戒线,随时都有可能征调部队前往支援。电视上一直在播放各地灾情,特别是遭受泥石流侵袭的村庄,情况很糟糕,因为发生在夜晚,很多人尚在睡梦中便失去了生命。
  张岩的情绪有点不安,突然想和云希说说话,自从上次吵架,二人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了。避开陆教导员,张岩偷偷回办公室给云希打电话,结果一直打不通,听筒里完全没有信号回应,张岩更加不安了。
  张岩正敲打着短信,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了刺耳的铃声,接起来一听,原来有一处堤坝发生了险情,上级指示立即赶往支援。
  接到命令,张岩立刻放下手机,紧急召集全营官兵赶赴堤坝。
  等赶到堤坝处,张岩和陆教导员才知道情况有多危急,上游的水量太大,而这段堤坝正好在河道拐弯处,所以水流非常湍急,堤坝在水流的强大冲击下,已经产生裂纹了,更糟糕的是,大雨仍然在下,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张岩和陆教导员没时间多做安排,立即下令官兵装填沙石袋加固堤坝,尽量减少水流对堤坝的冲击力,同时检查堤坝,封堵管涌,注意渗水情况。
  当地县政府已经在疏散群众了,可是人员有限,县政府请求部队支援,张岩让陆教导员带三连四连前往支援,自己则留在堤坝上来回奔走。
  汛情危急,上游发来了紧急通知,有一波高峰要过来了。
  张岩急得要骂娘,沙石袋才堵了一半堤坝,堤坝中间段还空着呢,他们装填沙石袋的速度再快,也不是三头六臂的无敌铁金刚啊,按这通知上的水速计算高峰到达时间,很紧迫啊,他们根本赶不上这高峰流经的速度啊。
  时间紧迫,张岩只能当机立断要求堤坝上的官兵进行疏散,同时打电话要求边上的挖掘机队紧急集中到堤坝中段,沙石袋来不及填了,只能用沙土把堤坝后方先填充一下,挡一挡高峰。
  这边挖掘机队抓紧时间填充沙土,那边高峰到达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张岩睁着赤红的眼睛不停抹汗,时间看了又看,在高峰到达前五分钟,张岩命令所有人员、机械队退出堤坝,疏散到安全高地。
  …………………………………………………………………………
  平安回到总部的何云希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时时关注着电视上不停增加的救灾新闻,当看到张岩的部队前往堤坝抢险的短新闻时,她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新闻内容很短,不到一分钟,内容是部队对堤坝进行了紧急巩固,但堤坝还是溃堤了。
  这个新闻让何云希坐立不安,情绪十分紧张,关注着堤坝的一切进展,尤其是官兵的伤亡情况。虽然身为军人有为国捐躯的心理准备,但何云希仍然冷静不下来,理智上,她明白这是军人的责任,可是感情上,她又无法消除对张岩的担心。这种复杂纠结又带着期盼愧疚的情绪无法对人言说,她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心绪起伏不定,甚至私心地希望伤亡的那个永远不是他。
  何云希想打电话给张岩,又怕影响到他,他现在一定很忙,没有时间接听私人电话。拿起手机,修修改改,终于写好了一条短信,“岩,注意安全,空闲了给我打个电话,我很想你”,何云希纠结着点击了发送。
  不知道是张岩太忙还是信号故障,何云希一直没等来张岩的电话,这让她更加担心张岩的安全了。
  受连续一个月的雨情影响,很多基站、信号杆出现故障,越来越多的营团单位发来维修申请,硬件支持组的工作量一下骤增。
  陈主任知道何云希的情况,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在工作上尽量给予照顾,安排何云希留在组里协调工作,不用外出维修,免得她心神不宁,反而出错。陈主任希望何云希忙起来后,能分散一下注意力,不会有太多时间去纠结担心。
  何云希知道陈主任的好意,也很感激,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张岩,时不时便瞄一眼滚动新闻,生怕错过了张岩的消息。
  救灾新闻下的滚动条终于有了堤坝的最新消息,堤坝的缺口长达十米,经过一昼夜的敢死突击式填堵,暂时堵住了缺口。
  这个消息让何云希稍稍松了口气,转眼再看到新闻上那一张张疲倦至极、躺在湿地上睡姿各异的战士照片,何云希心里酸酸的。
  在播放的照片里,何云希看到了陆教导员,他正在指挥战士们疏散群众,张岩呢?他在哪?
  何云希看遍了所有的照片,还是找不到张岩的身影。
  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眼睛一定很红,嗓子肯定也喊哑了,他是个急脾气,会不会和战士们一起跳入河中去堵漏?
  何云希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抢险画面,每一次抢险都是在拼命,受伤几乎在所难免,按他的脾气,会不会受伤了也不管?何云希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煎熬中等待着新闻的传送。
  …………………………………………………………………………
  张岩大致地清理了一下手指,包了块创可贴。刚才搬石块时他被不小心砸到,骨头没事,就是破了皮流了血,张岩觉得只是小伤不要紧,就拿了矿泉水冲了冲,肉里的小沙尘也没空管,就直接包上了。
  “老张,给,先吃两口垫垫吧。”陆教导员递过一块面包,“困不困?要不要去眯一会?”
  张岩撕开面包的包装,咬了两口:“不用了,反正也没地方躺,兵蛋子们都直接睡在地上了,躺满了,哪有地方挪给我。”
  “没事,挤一挤就有地方了。”
  “算了算了,我还撑得住,等不行了再去躺。老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你身体不好,不要累坏了。”
  “我没事,刚在车上眯了一会。”陆教导员才从县里赶回来,在回来的路上打了一个盹。
  张岩仔细看了一下陆教导员,看他精神还成,就不再说了。
  “对了,你给小何和晨曦打过电话没?”陆教导员问道。
  张岩愣了一下,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我忘了。”
  陆教导员斜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忘了,晨曦都打到我这里问你怎么样了。你快点给她们回个电话,别让她们担心了。”
  张岩听到晨曦这么关心他,心里暖了一下,可惜紧接着他又不爽了:“云希没打你电话吗?”
  陆教导员虽然与张岩相处的不算久,但也算了解他的小心思:“得了吧你,别蹬鼻子上脸啊,小何也是个军人,现在是救灾期间,她也一定很忙的,能抽时间给你发几条短信就不错了,你还想她一天十八通电话的担心你啊?”
  张岩撇撇嘴,有点不甘心:“只有短信,连个电话都没有。”
  “你连短信都没回呢。”陆教导员看不上他这副矫情样,“行了,一个大老爷们,你别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成不?赶紧把面包吃了,给小何和晨曦打个电话报平安。看你这副矫情样,真不想说你是我们侦察营的营长,丢人。”
  张岩觉得老脸热了热,闷头啃起了面包。


42、百年好合

  一天又一天,各地灾情的新闻和图片持续增加;每篇抢险报道都让何云希忐忑不安;每当看到战士们冒险救援的图片,她的心便止不住的难受;她此刻才真正体会到军人家属们那说不出的挣扎和牵挂;因为她的爱人也在那里。
  终于接到了张岩的电话,听着他嘶哑的声音;何云希的心一阵阵地泛疼,她知道他很辛苦;压力很大;她帮不了他;只能柔声叮嘱他注意安全;别为了赶险情伤了自己。
  听到何云希温柔的嘱咐;张岩求关注求安慰的玻璃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矫情了这么久,不就是想听到她的关心吗,谁说男人只能刚强的,男人有时也是需要女人温柔抚慰的。
  这通久违的电话,让两颗焦躁的心都得到了抚慰,两人的感情也缓缓升温。
  在艰难的等待中,何云希终于盼来了好消息,堤坝的险情解除了。
  何云希长长出了一口气,连日来悬吊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何云希躲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偷偷抹泪,很奇怪,明明该开心的,可是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上涌的泪水。掏出手机,何云希很想给张岩打个电话,最终只是看着那名字久久出神,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悬着的心放下了,何云希终于进入了工作状态,为了弥补之前因失魂落魄而连累同事工作量加大的愧疚,何云希工作地很拼命,甚至主动要求多值夜班。因为她的状态反差太大,连陈主任都忍不住时不时地提醒她,“别太累了,要注意休息”。
  这天何云希值完夜班回到宿舍刚想休息,突然手机响了,是张岩发来的短信,“我在你宿舍楼下”。
  云希欣喜若狂,快步跑下宿舍楼,一眼便看到了门口那一道熟悉的挺拔身影。
  看到张岩,云希忍不住扑了过来,抱着他久久细看,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了一句叹息:“你瘦了。”张岩瘦了,脸上更沧桑了。
  张岩眉眼弯了弯,递过手上的塑料袋:“你也瘦了,给,这是早餐,知道你刚值完夜班,小懒猪,你肯定没吃早饭就睡觉吧。”
  云希接过牛奶和面包:“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
  “今天是来汇报工作的,顺便来看一看你。”张岩摩挲着云希的脸颊,“好了,我现在就过去了,你好好睡,开完会我再来找你。”
  “嗯。”
  云希睡得很不好,时不时就醒来看看手机,如果不是桌上的牛奶盒,她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之前她给张岩发了好几条短信,可是抢险后的他工作很忙,要做报告、开会、奖励优秀官兵,虽然有回过几次短信,但也只有廖廖数语,他没有多少空闲时间,实在是太忙太累了。
  上次的吵架,云希反思过自己的问题,她的确忽略了他,她一直享受着他的付出,却不曾为他付出过多少。而这次堤坝抢险则让她更加清楚地明白张岩在自己心中有多重要,她不想失去他,想都不敢想。
  在辗转反侧中,手机终于响了,他开完会了。
  张岩和云希漫步在宿舍楼前的小公园,张岩两个小时后便要回营,时间不多。
  “你怎么来之前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调休陪陪你啊。”云希有点小埋怨。
  “知道你忙,调休也不容易,就不想折腾你了。而且我知道你昨晚值夜班,怕你想我想得工作分心。”张岩打趣她。
  云希皱起鼻头:“哼,皮真厚。”
  张岩轻刮了下她的鼻头:“没睡好?眼睛红红的。”
  “没事,值夜班嘛,难免的。”云希不想让他担心。
  张岩握紧了她的手,闷了一会儿开口:“对不起,上次是我乱发脾气,云希,能原谅我吗?”
  云希突然觉得鼻头泛酸:“我也要向你道歉,我的确做得不够好,忽略了你的感受。”
  张岩拥住她:“傻瓜,哭什么,我早就不生气了。”
  “谁哭了!”云希埋首在张岩的怀中,嘴里还在强撑。
  “你的刀呢?”张岩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刀?”云希抬起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看到你的新闻了,你在河里被线缆缠住,用刀割断线缆自救,当时岸上正好有记者,拍下来了。”
  “哦,刀我收在工具箱里放在宿舍,毕竟是管制品,我不敢随身携带。你要看吗?我回宿舍拿。”云希转身要走。
  张岩一把拉住云希:“傻瓜,这有什么好急的,现在我只想看看你。”
  张岩专注的眼神让云希不自觉地泛起红晕,云希暗暗鼓足勇气:“我们结婚吧。”
  “结婚?”张岩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希瞪了他一眼:“怎么了?不愿意?”
  “不是不是,”张岩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把,“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哈哈,哈哈,云希,你终于要嫁给我了。”
  张岩一把抱住云希,兴奋地原地转起圈来:“云希,我们结婚,我们马上结婚,不对不对,时间得先安排下,接下来这两个月我会很忙。”张岩懊恼地放下云希。
  云希掐了他一把:“我们可以先拍婚纱照啊,日子可以慢慢挑。”
  “对对对,来,我们先对下行程表吧,排排时间。”张岩马上翻出工作簿,开始和云希对起行程表来。
  一个月后,两人安排好了时间表,张岩和何云希各自打电话回家报备,好让双方家长有时间挑选结婚的好日子。
  为了表示诚意,张岩特地请假回老家,请了几位长辈一同前往乐江市何云希的家提亲。提亲是大事,何云希为表重视,也请了假回家。
  两家长辈对结婚习俗和聘礼事宜进行协商,何爸何妈没有多作为难,张岩家长辈也很通情达理,两家很顺利地达成一致,张何联姻的事便板上钉钉的谈妥了。
  婚事终于确定了下来,两人决定这两天就去拍婚纱照。
  之前因为两人的工作都忙,时间总是安排不上,婚纱照一直拖着没拍,现在工作量暂时轻松下来,陆指导员和陈主任都给予了调休照顾,两人总算能有时间去拍照了。 
  市区,某影楼。
  “这件怎么样?”何云希穿着一件拖地白纱站在镜前,回头问张岩。
  “很漂亮。”
  “这件呢?”何云希换了件齐地白纱。
  “很漂亮。”
  “这件怎么样?”何云希又换了件小礼服。
  “很漂亮。”
  何云希恼了:“你怎么就会说这一句啊?”
  “真的很漂亮啊。”张岩乐呵呵地笑着,上前搂着云希的腰,“你穿什么都漂亮。”
  何云希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挑选好婚纱和礼服,开始拍照了。
  “帅哥,笑一笑嘛,娶媳妇了,笑得开心一点嘛。”摆弄着镜头的摄影师很无语,明明是个很帅的型男,偏偏不会笑,让他无处下手,他拍的是婚纱照,不是个性写真,不笑怎么过关啊。
  云希直接转身拉扯着张岩的脸颊:“你的脸崩得那么紧干什么啊,又不是让你去做报告,放松一点,不要这么严肃。”
  张岩也很无奈,他想笑的,可是一面对镜头,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严肃起来。
  张岩努力扯了个笑脸出来,结果笑得比哭得还难看。
  云希无语了,伸手挠了挠他的腋下,结果张岩竟然一点也不怕痒。
  “别挠了,我皮粗,一点也不痒。”张岩很认真地说道。
  云希抚额,她没招了。
  “算了,就这样吧,他不笑就不笑吧,摄影师,你帮他摆摆姿势就成。”云希放弃了。
  摄影师上前指导张岩摆姿势,可是张岩的身体很硬,怎么摆都摆不出轻松的感觉,就是硬邦邦的军姿。
  好在何云希也不计较这些,两人配合着摄影师摆了许多姿势,终于完成了婚纱照的拍摄。
  拍婚纱照真的很累,他们只是选了有五套造型的大众套餐,三套内景两套外景,结果从早上八点一直拍到晚上九点,两个人的脸都笑僵了,姿势也摆累了,何云希的头发更是扯了几百根下来。
  为了配合五套造型,何云希得有五个发型,先梳好头发再上发胶定型,然后生生梳开,重新梳个发型,再上胶定型,换了五个发型,头发都少了许多。
  而且化妆也是件痛苦的事,特别是眼妆,眼妆要漂亮,就得花许多功夫,一画就得一小时。何云希最受不了画眼线了,又痒又难受,她不停眨眼,结果平白给化妆师造成了不少困难,她也多受了一点罪,比别人多花了一些时间。
  拍完了婚纱照,两人又开始排时间登记注册,一应手续虽然不难办,但很繁琐,他们的时间又不好配合,折腾了两个星期,两人终于凑出一天去领证了,钢印一盖,两人是合法夫妻了。
  结婚是件麻烦的事,领了证还不算完,接下来还有孕前检查这回事,两人还得腾出一天去检查,好不容易折腾完各种手续,时间又过了一个月了。
  “云希,外婆挑了几个日子,你看下哪个日子方便?”张岩给云希打来电话,把几个日子说了一下。
  何云希皱眉:“我这段时间很忙,要不,等年底吧?”何云希刚收到Z大的录取通知书,她现在不单要忙工作,还得忙着上材料学的课程。
  “要不,我们挑个公共节假日吧,我们都休假,亲戚朋友也方便。”张岩比较心急,他想快点办完婚宴,没办婚宴,他总觉得不踏实。
  “中秋怎么样?三天假期,足够用了。”张岩挑了个日子,“我们就办得简单点,把双方的长辈亲戚都请到军区总部来,两天办两场,就结束了,我们也不用两头跑,多省事。”
  何云希有点犹豫:“可是,这样一来,花费就高了,来往路费和住宿费。。。。。。”
  “没事没事,就是多花点钱呗,在总部办,我们可以请上司和同事们一块参加,多热闹啊。”张岩鼓动着。
  何云希在心里稍稍算了一下,路费和住宿费的开支也不算太大,两人也能承担地起:“好吧,那就中秋吧,让亲戚们过来喝喜酒。”
  “好好。”张岩大喜,“酒店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你安心读书,不用操心。”
  何云希一下笑了出来:“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至于嘛,我们都领证了。”
  张岩也不反驳,乐呵呵地嘱咐:“记得给爸妈打电话通知一下,他们也好安排行程。天已经不热了,不要吃太多冰棒雪糕,晚上早点睡,不要老熬夜。。。。。。”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公。”何云希笑嗔。
  时间就在忙碌中过去了,转眼中秋来临,张岩和何云希办喜酒了。
  因为是在军区总部,不是在两人的家乡,所有仪式都从简了。
  结婚前一天,何妈和几位姨妈去何云希宿舍为她送嫁,送了添妆,说了些祝福语,然后几人一起去了酒店,何家至亲的几位长辈亲戚们都来齐了,他们都是专程来喝云希的出门酒的。
  在同一酒楼,不同楼层,张岩这边也办了男方的小喜酒,长辈们也都到齐了。
  结婚当天,早上七点,化妆师准时上门,为何云希化了新娘妆。
  十点张岩来接人,租来了几辆车做喜车,一行人去了酒店。
  十一点两个新人在门口迎宾,来了许多上级和同事,连王军长都来了,张岩很激动。
  一直以来,王军长给了张岩很多照顾,可以说,在张岩心中,王军长的地位是独特的,不亚于父亲。虽然张岩给王叔寄去了喜帖,但考虑到王叔公事繁忙,张岩以为会由他人来替代,没想到王叔竟然亲自来了。
  王军长拍了拍张岩的肩膀:“好小子,终于结婚了哈。新娘子真漂亮,你小子有福气。”
  “王叔。。。谢谢你。”张岩一时之间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孩子,你结婚,王叔怎么能不来?你是我看大的。难道,你不欢迎王叔来?”王军长打趣道。
  “不,不,不,怎么会!王叔你能来,我是真心高兴,真的。”张岩抱住王军长,紧紧拍了两下,“来,王叔,我送你入席。”
  张岩拉着王军长朝楼上走去,王军长笑呵呵地一边走一边与下属们打着招呼,为张岩撑着场面。
  十二点,喜宴准时开席,江源和郭力群这两个活宝充当司仪,起先两个家伙还一本正经地有着分寸,结果越闹越嗨,围着张岩和云希一个劲的起哄,气得张岩差点按捺不住上前轰人。
  第二天,是女方办喜酒,张岩和云希又是好一番折腾,一点也不比结婚当天轻松。
  忙乱了三天,送走了宾客,两人回到了酒店豪华客房,终于轻松了。
  “媳妇。”张岩躺在大床上,看着边上的云希,朝她挪了挪,“媳妇。”
  “干嘛?”云希累得只想睡觉。
  “现在事情都忙完了,可以补上洞房花烛夜吗?”张岩一个翻身,压住了云希,火辣辣的眼神直直盯着她。办婚礼是个体力活,之前云希借口太累,已经拒了他两晚了。
  云希不舒服地动了动:“可是我好累啊,只想睡觉。”
  “没事,你睡,我来就成。”张岩此刻可是狼血沸腾。
  云希翻了个白眼给他:“你当我是死人啊,没感觉的?”
  “没事,我准备好了。”张岩起身拿过早已备好的红酒,“来,喝点红酒,再泡泡澡,你会很舒服的,然后你放心睡,剩下的我来。”
  “。。。。。。”
  张岩是个行动派,直接抱起云希走进洗浴间,他一进房就开了热水,现在水已经半满缸了。
  张岩轻轻将云希放下,然后狼爪就很自然地搭上了高耸的美好:“今天我来服侍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啪,云希直接打掉了他的狼爪:“我自己来,你去把红酒拿来。”云希侧过脸,耳朵隐隐有些发红。
  张岩兴冲冲地拿了红酒进来,正想脱衣来个鸳鸯浴,结果被云希一个蹬腿扫了出来,只能悻悻地看着关上的门板一脸不甘。
  泡了澡,喝了酒,云希有些微醺的躺在大床上,不停地打着呵欠。
  张岩冲进洗浴房,仔细地把自己洗白白,越洗越沸腾,脑子里已经想入非非了。
  等张岩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云希已经睡着了,张岩此时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狼爪搭上柔软的身躯,张岩俯□,温柔地吸吮着甜美的红唇。
  啪,张岩挨了一巴掌。
  “呜。”云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意外打中了张岩,顿时有些愧疚,伸手摸了摸张岩中掌的脸颊,“对不起,本能反应。”
  张岩眼神一黯,闷不吭声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云希本来就只穿着睡衣,这一扒拉,很快就被剥光了。
  两人坦诚相见,正式进入主题。
  张岩主动出击,吸吮揉捏,把他知道的所有前戏通通做足,等待云希做好准备。
  云希本来有话要说,可是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她暂时不想怀孕,想让张岩戴套,但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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