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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的天价宠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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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匪夷所思的将眼光投向养母,想从养母眼里看出一点对男人的反感来。
却没想,养母则是眯缝着眼看着他们,眼里流露出的满意都能溢出来。
她有点看明白了,养母这绝对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也顺便能猜到,这个男人对养母说了什么,养母肯定是以为她正在和这男人‘处对象’呢!
坑!大清早的,这男人就给她挖了深坑啊!
她想解释,但一解释,这男人为何和她在一个屋子里睡了,就解释不清了,这哑巴亏是吃定了。
当季的苞米,苞米很香,只是里面苞米比米要多得多,喝起来口感并不怎么样,她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旁边的男人,这男人喝的并不舒适,仅仅喝了半碗,就不喝了。
她见状,放下手里的空碗,侧头,头一歪,很讥诮的问他,“好不好喝啊?”她存着心思,就是要拆男人台。
“不错。”男人点点头,盯着她看了数秒,微眯起眸子,认真的给出答案。
顾梓沫一听,眉眼完成了两座拱形的小桥,她就是等着他这句话呢!
她挪了挪屁股,缓缓站起身,端起他未喝完的碗,又给他盛满,一边盛一边还一边贴心说,“好喝你就多喝点,平时很难喝到的,田里还有苞米呢,我待会领你去扒苞米,都是新鲜的,当季的!”
哼,想装我对象,想装好女婿,你就必须过关斩将!锄禾日当午,收成真辛苦,一片苞米地,一扒一上午!
“好啊。”男人几乎没有思考,二话不说,顺从的应下,看得对面的丈母娘心里又是一喜,眼角的笑纹连同着皱纹又明显了一分。
顾梓沫瞠目结舌,养母就这样被这男人给收服了?
这男人,这么爽快就应了,听到扒苞米也不心惊。
咦?不会吧!
咳咳,季节到了,北上广深的帅哥们注意了,不管你是混迹于五月花、乐透、卓展这样那样的国际会所,无论你是叫Edward,Francis,还是Henry,即使你浑身充斥着Kenzo、CK、范思哲的荷尔蒙香气,在这里统统友情提示一下:你们家里马上要扒苞米了!
这个叫‘铭瑄’的家伙原本也是其中的一员?!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将一碗苞米粥咽下,喉间不自觉的替他哽了下,到底好喝不?嗓子不会被硌的不舒服吗?
------题外话------
少壮不努力,长大扒苞米。春眠不觉晓,醒来扒苞米。举头望明月,低头扒苞米。商女不知亡国恨,一天到晚扒苞米。夜夜思君不见君,还得埋头扒苞米。亲朋好友如相问,就说我在扒苞米。待到山花烂漫时,我在丛中扒苞米。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天到晚没完没了扒苞米!锄禾日当午,秋收真辛苦。一片苞米地,一扒一上午。
☆、【045】为他紧张到哭
男人细长的手指捧着碗沿,将碗稳稳地放回到桌上,墨眸眯得狭长,坦诚的回道,“你教我,我会很快上手,我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
顾梓沫眼睁睁的看完他缓慢的动作,咽下一口口水,挥了挥手,“咳咳,算了,你在其它方面学习能力强,在这方面未必一样。”
她打消那些无良的想法,大体收拾了下碗筷,侧头瞧着他,随即吩咐道,“吃好了吧,在这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好。”
“嗯。”男人点头,安安静静的蜷曲着腿坐在窄小的长凳上,似乎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端起碗筷,扶着养母站起来,看着眼前不相宜的画面,心里都替他堵得慌,长腿这样蜷着,真的不会别扭吗?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去,像照顾小孩儿似的,提醒他道,“如果觉得不舒服,就不要一直坐着了。”说完,她也不回头,跟在养母身侧走了。
男人的眼眸里都染上了笑意,他低头整了整裤脚,这才将双手按在腿侧,从容不迫的站立起来。
……
顾梓沫非常相信男人的学习能力很强,但是她不太确定自己的教授能力,目前可没有精力和时间教他。
她的敏锐嗅觉已经回来,她和秦坤的交易也该锱铢必较下了!
匆匆的和养母告别,租了辆面包车,她便拉着这个叫‘铭瑄’的家伙返程了,只是,这一段路程,并算不上愉悦。
山路崎岖又泥泞,面包车的减震性太差,坐在车厢里,有时候东倒西歪,有时候上下颠簸,整个儿就是整人利器。
她来过几次,但还是觉得不适应,而反观旁边的男人,他安安稳稳的坐着,双手叠放在腿上,眼睛闭着,泰然自若,姿态和坐豪车别无二致!
真是神了!
她弓着手指,将手指放在下巴上弹了弹,心里琢磨着怎么挑逗他,睫毛帝又怎么样,怎么还不是落到她的魔掌中。
男人可能有注意到她在观察他,睁开了眼睛,双手从腿上拿开,挪着身子往她旁边靠了靠,“你可以将头枕在我的腿上,这样可能会舒服点。”
顾梓沫刚想说不用,车子就颠了一下,身子也被颠离了车座几分,她勉强稳住身子,美眸瞥他,心想既然他都盛意邀请了,不用白不用,说了句‘谢谢’,就枕了上去。
男人低头,温柔的俯视她,女人的头发被扎成了松散的马尾束到了脑后,还有几缕头发被遗漏在了耳侧,他心里一动,替她拨了拨,呵护着问,“舒服点了吗?”
“不知道,刚刚枕上,能有效果吗?!”她恹恹,闭上了眼睛,没好气道,倒没有在意他手上的动作。
男人见她闭目,指头绕着她的发丝缠了两圈,摇头笑笑,而后才舒缓了下手劲,松开了手,最后才恋恋的将她的发丝别到而后。
顾梓沫躺在他的腿上,感觉到而后动了动,只是她觉得累、倦,并没有睁眼,要知道,回去后还有一场场的硬仗要打。
虽说现在她的敏锐嗅觉回来了,但对顾家那群人的丧心病狂,她还是没法估计的,尤其是顾祯祯,她这个妹妹,脸皮都撕了,这下子是一定要跟她作对到底了。
尤其想到顾祯祯还要对付她枕着的男人,她心里就有数不清的烦乱!
正想着,车子驶上一个大坑,她又被颠了起来,砰砰两声,头被颠起来又落下,头部被颠簸到硬物上,顾梓沫龇牙,刚欲喊痛,胸上就被一个不知名的重力倾力压了上来。
“嘶——”这真不是一般的疼,她抬眼,就见男人的手正在作乱!
她下意识的就想给自己的胸部揉揉,但一下子就记起上次在这个男人面前的尴尬,立马将手移到脑后,揉了揉自己柔弱的脑后跟。
“嘶——”男人似乎也沉重的抽了一声气。
挺意外的,这似乎是,这个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破功。到底是怎么样的痛意,就让这男人忍不住了?
她侧了侧头,刚要瞅一眼,就听到男人抽着气,对她说,“你起来下。”接着,她的后肩胛就被他从后面扶住,身子就被他扶着坐了起来。
她没有了枕头枕了,有点失望的朝他道,“就枕了一小会儿。”这一句低低的,似是娇嗔。
只是,下一秒她看着男人的脸色,就立刻收回了自己小脾气的想法。
此时的男人的下巴紧绷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他的嘴唇紧闭,脸色铁青,眼神也似乎并不自然,看起来完全不像他,她惊了下,凑过去就拉他的手,“你怎么了?有伤到吗?”
“司机师傅,停车!停车!”她这次是真的急了,较于上次他替她受伤那次,她都没有这样紧张。
男人反握住她的手,用手压住她要前倾的身子,低哑着嗓音,“不用紧张,我没事。”
亲耳听到男人说没事儿是一回事,亲眼看到的又是一回事,他的脸色还是那么差,她的担心不减反升,“你不要吓我呀,你真的没事吗?”
她揪住他的胳膊,给他活动了下,又看遍了他的全身上下,还是没有看出个这男人被伤到了哪里。
她更慌了,莫不是他有什么隐疾,不好意思跟她说吧,她哽了哽,差点急红了眼,不无埋怨的就冲他道,“你有什么隐疾,一定要跟我说啊!隐疾发作是很恐怖的事情,你也真是的,平时装淡定装惯了,现在有病还装没病!你做事怎么会这么欠考量啊,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还干讳疾忌医的事情!”
她的话说得很急,眼圈里都红了,晶莹的眸子里都有雾气氤氲出来,鼻子也塞了,好像还是被气得,她心里那个怨啊!淡定系的男人,搁到这情况下,就让人觉得讨厌了!
☆、【046】姓福很重要!
男人的气色已经恢复了不少,她紧张到不行的全程,他都看在了眼里,直到看到她红了的眼圈,他再也忍不住,伸手上前抚上她的脸颊,轻蹭了几下,低哑着声音,小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的。”
顾梓沫哪里信他的话,心虚的伸手抹了抹并没有眼泪的眼角,又抬手干净利落的挥开他的手,很不自然的僵着语气,直冲冲道,“什么叫做没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曾经保护过多次,而她,对他连最简单的呵护都没有,从她的心理上,就已经失衡了。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成了弱者中的弱者,而这些,她通通不想要!
就在枕在他腿上的时候,她都想过,顾祯祯用他来威胁她,而她这次回去,一定不会妥协,她会使出浑身解数说服真正的陆聿骁对此既往不咎,她也想试着保护他一次,只是这个想法稍有雏形,就出了这种事情。
她心里又气又急,气他也气自己,急他也急自己。
男人苦笑不得,这女人,是存心要把他逼急呀,他陆铭瑄这辈子,从没有过这么又羞又窘,进退两难的情况!
他的淡眸瞥向车窗外,外面的风景并不美好,依旧是一片荒野,只不过,此刻与他来时的心情,已经是判若云泥。
他凝了心神,伸手捏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身子稍稍前倾,靠到她的耳侧,介意的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不得已的才隐晦的将真相告诉她,“真的没事,只是你差点毁了我后面大半辈子的性福。”
他口中的暖气,烘烤着她的耳侧,刺激瘙痒着她的情绪。
经过他的撺弄,她的脑筋一时间有点短路,倏尔,她恰好正中的理解到他口里的‘性福’,她心上一窘,明亮的眸子也后知后觉的移动到男人的裤裆位置。
脑子里迅速将刚刚那番情景过了一遍,她枕在他的大腿上,因为深坑颠簸,她的头被颠了下,就因为这样,她的头就砸到了他,而后来,她还不知不觉的伸手去揉自己的后脑勺。
她略带痛苦的别开脸,恨不得捶胸顿足,心里拧巴着计算着自己和他的‘性福’亲密接触了几次。
她被袭胸,和她给他的压迫挑逗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时候的顾梓沫,哪里还敢管山路颠簸,还敢管他讳疾忌医,她羞愧死了,愣是不敢看他,不动神色的将屁股挪到靠车窗的位置,将脸颊和额头都靠在车窗玻璃上行贴面礼,用来降温。
整个脸蛋都火辣辣的烧起来了,火烧燎原,从头烧到尾,将她最后的脸面都烧得一干二净。
男人将身子靠到车座后背上,从后面瞧着她的肩膀一耸一耸,并没有去干扰她的捶胸顿足,相信她也不愿意自己插手去管,他让她自己将情绪消化掉。
直到他看到顾梓沫将额头抵在车窗玻璃上一动不动,他的双手才掰着她的肩胛,让她侧身,将身子坐正。
“你的嗅觉是第一性的,抵达后,第一时间去医院做检查。”他已经给她做好了安排,切保万无一失。
顾梓沫还是不太敢看他,那些记忆还太过鲜明,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就怕那段窘迫的记忆全都窜进她脑海里,她点了点头,“好。”
理智上告诉她,她该在第一时间去检查稳固自己的嗅觉,可她在意愿上,还是想早点回顾家,早点摆条件,逞威风的。
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她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下来。
“别急,该来的都会来,该送走的都会送走。”男人看她犹豫,一下子就料到她的想法。
女人听闻到他这句,一时间,所有的窘迫和羞恼被抛之脑后,她不由得侧头看他,灵动的水眸攫住他的墨眸,眼里溢着不可思议,连这个他都可以猜到?
只是她的惊诧藏在心里,并没有说出来,等到她看到男人的清俊脸庞,之前的窘状又浮上来了,她忙低下头,双手互相掰着手指,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男人的视线不在她这边后,她才将自己的眼神移向他那边,想去端详下他的‘伤情’。
只是,男人此时双腿优雅的交叠了起来,她并没有看得出个究竟,只能小心的收回视线,心里默默计较着,等到去医院后,一定要给他机会去看病。
……
一路到了医院,她被他送到耳鼻喉科,而她觉得,给他看病也相当重要。
见他有跟着她一起进科室的意向,她连忙推搡他的身子,眼神往下飘忽了下,很是小声的说,“你还是别陪我了,这里是医院,你如果不放心的话……”
“嗯?”男人尾音上挑,似乎并没有意会到她说的。
周围不时有人走过,她瞥了几眼周围的情况,还是不能把意图明说,银牙咬了咬,又将他的身子推搡了下,故意再度压低着声音,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希望,你不要讳疾忌医!懂不?”
男人终于明白这顾梓沫说得是什么,都说男人不了解女人,其实女人同样也是不了解男人的,他的嘴角抽了抽,刚想回绝,却对上她恳切的眼神。
顾梓沫眼中含露,里面蓄满着恳切和认真,这让男人难以拒绝,只能损坏自己的名誉,应承下来,“好,听你的。”
陆大少打掉牙往自己肚里吞,气量比宰相还大。
顾梓沫听他这样说,瞬间有心头一记重担被卸下之感,她呼了口气,朝向他的眼眸又明亮了几分,比了一个OK的手势,灿然的转身,进了耳鼻喉科的科室。
男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原地等着。
科室的走廊地面,被男人的高级手工皮鞋踩踏了一遍又一遍后,耳鼻喉科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
先是一只纤长细白的手颤巍巍的抓着门框,从里面探了出来,而后才是一个虚弱的脚步抖着挪了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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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介绍:《陆少的天价宠妻》(女调香师VS神秘阔少)桃依
☆、【047】这男人,生气了!
男人的眼睛被刺了下,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都哽了,他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发生了。
那里面坐着的医师,是他事先就安排好的一流专家,绝对不会有误诊的可能,顾梓沫的表现,揭示了一个很不好的结果。
他竟没敢看她的脸,直接大步踱步过去,强劲有力的大手攥住顾梓沫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轻松一拽,便拽到他的怀中,大手压到她的后脑勺上,让她的脸贴近自己心的位置。
温煦和语,“没事没事,这只是暂时的。”
怀中的小女人却一直乱动,始终不肯妥协的依赖在他怀中,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男人却不要她逃开,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后脑勺,好像他只要松手一秒她就会逃开一般,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丝丝的悲凉。
整个人也因此更显清俊。
这个时候,他也只是个处在伤病中的男人,她的伤没有痊愈,他又怎么敢好?!
“会好起来。”低沉又带着坚定地声音在此刻已经相对清净的医院走廊里响起。
尽管情绪已经处于糟糕的边缘,男人安慰人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有力量。
“咯咯咯——”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响在清冷的医院走廊里,与医院的白色基调并不和谐,只是这笑声仅响了几下,就被声音的主人强行湮没在嗓子眼了。
男人的身子明显一怔,从这轻妙的笑声响起,他便清楚地知晓了这声音的来源,就趴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松了松,后退一步,和她的脸颊隔开一段距离,而后拂开她额前多余的发丝,神色严峻而紧张道,“梓沫,是你在笑?”
他其实已经确定是她的笑声,只是他想确认更多事情。
“嗯,是我。”顾梓沫轻笑着承认,用食指不断戳上他的心口窝儿的位置,“就在你这里笑的,笑得就是你!”
他似有不悦,大手一动,便攥住她乱动的食指,板着脸孔就道,“有什么好笑的!”
顾梓沫不明白这男人的情绪为何变化这么快,现在怎么这么严厉?刚刚还那么温柔呢!
她将刚才的情形回想了下,一五一十的将‘他的好笑’讲给他听,“我一出来,你看都不看我的脸一眼,就朝我扑了过来,一把就把我抱到你的怀里,你难道不怕抱错人吗?光凭这个,这个好笑死了,后来啊,我想要挣开你,那么用劲的推搡你,可是还是却用了更大的力气压我的后脑勺,害我连开口解释的可能性就没了,这个更好笑!”
说这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去看男人的脸色,等话音落下,她才去看男人的脸色,已经晚了。
男人的脸上都写着不悦,下巴紧绷着,俊眉都皱了起来,深邃如潭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这幅带着冷意神情看着她,顾梓沫心知他肯定是因为自己而生气的,心里一阵发虚,脚下也随着软了几分。
软妹纸是怎么来的?都是被身边的不怒而威的俊眉高大男人衬托出来的!
顾梓沫的脑袋垂了垂,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掰他的大手,“哎,你也不要那么较真嘛。”
男人任由她的小手瞎掰,并不松手,墨眸扫向门框位置,冷声问她,“出来的时候就装虚弱,是不是?”
他紧张她的嗅觉,她该是知道的,可是这女人,故意将颤手抖脚装虚弱,他当时那么紧张她,一点破绽都没看出来,还抱着她安慰了一通。
就是因为他的担忧心切,才被这女人给忽悠了,被旁人瞧了笑话,他从未遭遇过这种难堪和尴尬,岂容这女人蒙混过关!
男人的话中都喊着冷意,顾梓沫这下子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不乱掰他的手了,任由他攥着自己的食指,低微着声音,解释着,“我承认,开始的时候,我是存心装虚弱骗你的,但是看到你那么严峻认真的样子,我心里就反悔不想装了,可后来都不受我控制了,你看都不看我的脸,就把我那么紧的抱住,我……我后来又没有存心骗你!”
她也知道自己站不住脚,越说到后处,声音就越小,但是语到后处,她又不甘心跟他认错道歉,反而理直气壮的给自己诡辩了一下。
男人并没有打算这么放过她,她的嗅觉朝着一个好的方向发展了,这本该是一件喜事,但被她弄了这一遭,喜事的味道就变了。
这女人胆子可真大,还敢戏耍他,看他的笑话,这笑话非但看了,她还肆无忌惮的笑了一通,这搁在谁身上,谁能伏得下面子?!
他继续僵着脸,不动声色的观察她,想看看她的诚意如何。
医院的走廊里,一个风姿绰约的男人正攥着一个小女人的食指指头,男人的身材高大修长,体态芊美的女人在他面前也被衬得娇俏怜人,男人脸色僵着,对着女人似有不悦,而他对面的小女人,垂着头,没有说话,眼神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
旁边有个老伯路过,以为这对俊男靓女吵架拌嘴了,不由得上前,伸高了老胳膊,拍了拍高大男人的肩膀下侧,叨念起来,“年轻人啊,凡事多让让人家女孩子嘛,多好的一对啊,彼此让让步,事情就过去了,我和我老伴当年呀,也没有少吵过,不过吵得多了,我也就总结出经验了,只要让着她,什么事儿都好说!”
顾梓沫正愁着怎么拉下脸跟男人道歉,闻言,眼睛立刻一亮,蓦地抬头,不住的朝着老伯点头,还亲切的说,“是啊,是啊,男人在小事上嘛,就该让着女人!你说是不是啊,铭瑄?”说完,她还不忘得意挑衅的瞥了僵着脸的某人。
顾梓沫的人生经验告诉她自己,逮住机会她就上,以免黄花菜都凉了!
☆、【048】摄人心魄的吻
陆聿骁被这么一个老伯教育了一番,本先并不愉快,眉头稍稍蹙起,已经有了生气的迹象。
但后来听到这女人称呼他为‘铭瑄’,他就觉得自己心的某处凹陷的下,又听到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否认老伯所认可的他俩的‘情侣关系’,他的烂心情一下子就被转移了。
男人缓缓俯下身,健硕的胸膛压下,凉薄的唇微勾,潋滟着眼朝她笑了笑,“亲爱的,你说得对。”
说完,便将握着她的食指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顾梓沫心里倒抽一口凉气,男人刚刚的眼神差点将她魅惑,而后就是他这个动作,他的眼神深情款款,语言里尽是恳切,他牵着她的手的动作轻柔,那个吻就像是蝴蝶一样触在了她的手背上。
摄人心魄!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能搜罗到的比较贴近的词语!
在举行结婚仪式的时候,男方当众戴在女方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并亲吻一下女方的手,而他的一系列动作,似乎与此别无二致!
在他松开她的手后,她就像是触电般,倏地就收回自己的手,背到自己的身后,眼神也慌到都不敢看旁边的老伯。
这个老伯,就好像是他们结婚仪式的见证者!她看着就会有心虚的感觉!
老伯将陆聿骁的言行都看在眼中,忍不住朝着陆聿骁点了点头,很满意的说,“年轻人就是受教啊,孺子可教,很好,很好。”
又看到顾梓沫有点抬不起脸来,老伯只道是人家小姑娘害羞,眯了眯眼,爽朗的笑出声来,“哈哈,这小姑娘害羞了,我就不打扰了,小情侣赶紧谈情说爱去,我也去找我那老伴去。”
这个老伯,就像是武侠中出现的无名老头般,扬长大笑而去。
顾梓沫瞧见老伯的背影,心里想笑,但还是没笑出来,刚刚就是因为她的笑闹闯了祸,她还是能记得伤疤记住痛的。
男人瞥见她眼角里含着的笑意,眼里也随之泛起丝丝的笑意,手臂伸到她的腰侧,认真又严峻的眸子从上而下的看着她的亮眸,问,“医生怎么说?”
她的想了想,仰头跟他说了两个字,“很好。”
医生说的和她猜想的一样,神经冲动造成的刺激,给她了一种嗅觉刺激,以后她需要做的,便是认真周全的保护自己的‘超级鼻子’。
为了娇贵的鼻子,她要放弃一些很肆意的生活方式,她尽量要去避免感冒,不可以接触烟酒辛辣刺激的气味和食物。
甚至,这个医生还建议,她所使用的生活用品都需要是特制的无香料的,否则,灵敏的鼻子就会变得迟钝。
想到这里,她便在心底有所喟叹,没有香料的优质生活,还是需要她用鼻子来赚来啊!
男人若有所思,大手滑过她的腰侧,捏了捏她垂下的小手,点了下头,“记得牢记医嘱,不能任性。”
她怔怔的看着两人接近的手,不经意的就说,“以前我很任性吗?”
男人听罢,莫可奈何的笑叹,“任性点好,我又没说任性不好,只是你要谨遵医嘱,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顾梓沫半晌没有答话,她心里腹诽,我哪里做出过伤害自己的事情?你咋比我还了解我呢?
目光一抬,恰好就看到男人正盯视着自己,她别扭的别开脸,打开他的手,抬步往前走着,“走吧,我要赶紧回顾家。”
男人长手长脚,一步便追上她,“我陪你。”
顾梓沫并没有拒绝这个男人的好心,让他陪着她来到顾家,只是到了顾家宅子的门口,她便停驻了脚步,不肯再往前走。
顾祯祯的威胁还犹在耳侧,她为身边这个男人捏了一把汗,她不能罔顾自己,要为身边这个男人做个万全的打算。
只是这一次,她虽有十足的勇气,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条船上,现在坐了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他,若是只有自己,她可以破釜沉舟,可是夹带上一个他,她没办法誓死一搏。
事到临头,她怀疑自己。
原初的想法总会和现实有出入,所以呀,这日子是过出来了,而不是凭空想出来了。
男人长身玉立在顾梓沫的身侧,深邃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顾宅,忽然转过脸,伸手握上她身侧的小手,“别怕,有我。”
这个男人,对事有超乎常人的能量,对她有超出寻常的体贴,她感动于此,眸子低垂,心里有温暖的泉流涌出,只是她的感情是矛盾的。
她觉得苦,又觉得好笑,侧眼看向身侧的男人,如果条件允许,她很想上去搂住他的脖子,给他啵一下,然后贱兮兮的对他说,“笨蛋,我之所以害怕,还不是因为有你!”
真是一个大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她长时间的目光停留,看得男人都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压低了声音,极尽蛊惑的声音笑道,“很帅?”
顾梓沫一愣,更觉这男人自作多情到不行,忍不住碎了一句,“笨蛋!”
光在心里想想可不爽,要说出来才更好玩更好受!
男人鲜少见她这样,似乎也很喜欢她这个称呼,头一侧,失笑,攥着她的手腕就往前走,“让笨蛋保护你,不要怕!”
“还是笨蛋!”她被他硬拽着上前,但还不忘过嘴瘾。
男人俊眉微挑,反身盯视了她一会儿,横手拦住她的细腰,俯身将她的身子压下,唇角一勾,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深吻在臂弯里。
------题外话------
追文率不行的桃依,赶脚末日要来了,如果大家觉得最近剧情还不错的话,能不能追追文咧?啦啦啦,O(∩_∩)O
更新时间很固定,是每晚八点哒。
☆、【049】我一辈子都要靠他了!
落日的余晖下,高大俊美的男人俯身紧紧贴着女人曼妙的身子,他的手箍住她的腰线,按住她无法动弹,发狠一样的力道,让女人几乎轻呼出声,只是接下来的声音被男人堵住。
撬开她的双唇,舌尖探入,男人的吻激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如腹,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想象一点也沾不上边。
女人瞬间就被夺去了呼吸,口中被他翻搅仿佛颠覆了整个天地,她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此时此刻,两个人就像是迎接末日一般,抵死缠绵,恨不得深深嵌进彼此身体里才肯罢休。
花团锦簇的花坛之外,顾祯祯嫉恨着目睹了这一切。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洁白无暇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手里握着的手包连同着遭了秧,短短的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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