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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重生之林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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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年白棠也慢慢把刘望城给收服一些,手里也赞一些钱了,她在吃的上也大方,让刘望城看到有的就给弄回来,一家人也补补身子,他们一家子都是瘦细条的身板。
  当刘望城去找张爱国的时候,张爱国给他说了一顿,最后还是带着他一起弄一些,最后诚挚告诉他,这种事不要再做了,他这是因为孩子都生病了,心疼的,他也是要检讨的。
  晚上张爱国把这件事跟林帆说,林帆感叹世上就没有绝对的秘密。好在白棠只是也想买,没有多事的到处宣传他们家天天炖肉。
  张爱国告诉林帆,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这样,人有了共同的“把柄”才会保守秘密。
  不过张爱国也告诉林帆,这种事以后最好还是跟着大家来,投机取巧的事,少做为好,因为再牢靠的关系,遇到什么事也可能会翻脸,这相当于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的手里了,是很被动的。
  林帆点点头,她也很认同,不过这种事,她也只做这一次,再过个两三年,市场开放很多了,大地方就没有买东西都要票据,都要配额了。
  不过眼下先把这个冬天过去了在说,林帆把现有的有限的材料,给孩子们做些加餐。
  团团和小张再很快又长肉一些了,天天吃饱穿暖,又动的少。孩子胖的时候林帆担心太胖了以后长大变个大胖子,影响形象和健康。可孩子真的瘦下来了林帆又心疼,恨不得他们掉下去的瘦都给长回来才好呢。


第96章 冬闲
  林帆穿着厚棉衣; 起来把早餐给做上; 差不多好了,就进屋打算把孩子们叫起来。主要是要叫醒闺女和二儿子; 小儿子暂时就让他睡着; 反正也不用早早起来洗漱吃早餐的,他的一日几餐都是在林帆的身上呢。
  三个小不点排排躺在炕上; 小脸蛋圆润红润的; 小鼻子因为呼吸有些细小的张缩,看着让人心里软软的,喜爱得不得了。
  就是小四斤脸色没有哥哥姐姐好; 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有些瘦弱。那会啊哭声跟奶猫儿似的,现在总算长开一些了。
  林帆端详了一会孩子们的睡姿; 然后轻轻的抚摸他们的脸; 给他们轻轻叫醒。
  在被子里,给他们穿上烤得暖暖的厚衣服,给抱出被子来放到地上。
  “去隔间; 咱们要洗脸刷牙了。”
  擦了脸,漱了口,林帆把早餐端到桌上,张爱国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把两个孩子抱到桌子面前凳子坐好; 吩咐他们别乱动。林帆进隔间主卧室,把小儿子也给抱出来,这小子身子有些虚弱,睡眠时间比正常的孩子还要长。
  林帆把他包得暖暖的; 亲了他的额头,小家伙睁开眼睛,还打了个小哈欠,见是亲娘的脸,就咧着嘴笑了一下,把脸靠在亲娘的胸前,他还没有长牙齿,所以不需要给他擦牙。在大家吃饭的时候,他就呆在林帆的怀里,眨巴着眼睛看大家吃饭。
  小张再自从林帆跟他好好说以后,他也没有再把手里的食物塞给弟弟吃了,现在他拿着勺子喝粥,一边对着小四斤“啊啊,呃呃”的学大人那样想逗他,想引起小四斤的注意力。
  但是不得要领,人家小四斤除了抬头看着天花板就是看亲娘吃饭嚼动的下巴。他这个哥哥的卖力示好,注定得不到回应了。
  张爱国拍怕他的背,“先好好吃饭,一会吃完了,跟弟弟再玩。”
  小张再就呼噜呼噜的吃得喷香,跟个小猪仔似的,张爱国看着很满意,再往妻子的怀里看过去时,不着痕迹的皱皱眉。
  小儿子的身子实在太差,病的那十天里,把好不容易养的奶肥给耗得瘦伶仃,这半个月过去了,大闺女和老二都开始长肉了,他却还是脸色苍白,真担心能不能养住。
  真不是张爱国无情,而是真正的忧心,他从小见过太多夭折的小孩,连以前一起玩的五六岁小伙伴,有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见了,某天说他在后山上的土包里了,不过那还是未解放的时候呢。
  希望现在的医术能好一点,他虽然对这个孩子没前面两个得他的喜欢,三天两头生病,不但把妻子折腾得瘦一大圈,他有时候也被他整夜整夜哭得有些烦躁。
  饭后张爱国继续他的工作,林帆带着孩子在炕上呆着。
  “弟弟,弟弟,吃脚丫!”团团把小四斤的脚丫抬起来,想让他捉着啃。
  “脚丫脚丫!”这是小张再起哄学舌的声音。
  “张斌啊,别玩弟弟的脚了,一会别给着凉了。”
  林帆拍拍她的手,不让她捣乱,给小儿子把包被给整好。
  “咯咯咯。”
  “哈哈哈!弟弟。”
  “别动,一会剪着肉了,你就知道好玩了。”
  林帆捏着小张再的小手,给他剪手指甲,小孩子的指甲长得也快,又薄薄的锋利着呢,有时候挠痒痒了,捉头捉脸的给划伤他自己,小的还好,大的划痕可能会留下疤痕,发炎都有可能。
  他又不安静,这里摸摸那里打打的,指甲缝里就有黑垢,不给他剪短了,洗手也洗不干净的。
  林帆小心的给他一根一根小手指的剪掉,小张再也配合的张着嘴,时不时发出“吸~,哎哟”的声音,好像剪子马上就要剪到他肉了似的。
  “脚上也要剪剪,伸出来哦。”
  “娘,我也要,我也要剪指甲。”团团也想加入。
  “等会儿轮到你的,放心!”
  团团就咯咯咯的趴在炕上大笑,她一边等着亲娘给她剪指甲,一边无聊的供着屁股,用头顶炕面做斗牛样,或者去蹭蹭小四斤。用头顶了不过瘾,就脸颊蹭着小四斤的胸脯和肚子,小四斤被挠痒痒了,就咧着嘴无声的大笑,有时候还发出两声“咔咔”喉咙笑。
  “好了,团团啊,过来了。”
  “哦哦!”
  林帆就又捏闺女她的手指甲和脚指甲剪了,团团受不得脚被捏着,她时不时就要抽回来,可能觉得痒痒,或者被捏到痒痒肉了也哈哈哈大笑。
  林帆觉得她这闺女吧,就没见她不开心的时候,就算发脾气或者伤心哭了,没多久就又没心没肺的啥事儿没有。当然也不是她缺心眼不知记仇,而且她自己就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
  说得好听点是心宽、乐观,跟个男仔似的。
  林帆把她肉肉的手臂拿起来放嘴里轻轻咬,跟藕节似的。林帆对男孩女孩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团团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意义会有些不一样,从怀着她起就是她一个人在努力的生活,到生了后,还是自己在笨手笨脚的学着照顾一个小婴儿,所以对于团团,林帆的耐心和容忍度会适当的放宽。
  “好了,玩去吧!”林帆把两个姐弟剪下来的指甲片扫到外面去了。
  团团就一骨碌侧倒在炕上,还滚来滚去的自得其乐。
  “123……56,娘,我会把数数到一百就可以去上学了吗?”
  “是啊,你爹不是说了吗?你要是数不清可以问你的小墨哥哥啊!”
  “小墨哥哥要写字,他都不教我。”
  “那你就让你爹教你啊,娘教你记不住就让你爹教,你就记住了。”
  “爹去哪里了哩?”
  “爹爹!”
  “你们爹工作去了呀,外面那么冷,不过因为团团和小再要吃饱饱的,所以还是要去哟。”
  “那,我不吃了。”
  “真的?那行啊,那我中午的时候就少做点呗!”
  团团有些纠结,她也根本想不出怎么解决,好在孩子嘛,哪里能做思想者的?都是随口说说,没多久就又转移注意力了,至于中午吃多吃少,她就不关心了,或者说,早忘记了。
  “张嫂子?哟,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多冷啊。”
  “还行,咱们离得近,路上也都是水泥路,不难走。”
  “到炕上来坐坐,六丫也来了,你快来跟你团团妹妹玩吧。”
  “哎,别啊,她挨着我就好了,小孩子么多站着能长高。”
  林帆就笑笑,不过也给她们母女腾个位置多一些。
  “你看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请你教我个事,就是这个,诺,我看你家爱国和孩子穿过的,叫毛线衣啥的。这不是我家小子给寄过来的毛线嘛!说是给我们两老用呢,我寻思着给他和我家老张各织一件,不过嫂子我以前哪里买过这个哟,一点不会,这不就过来问问你么。”
  “这个啊,我确实给我家爱国和孩子织过,就是简单的织法没啥讲究,天冷穿了确实暖和,他们男人整天在外面,多辛苦啊,不像我整天就呆家里。嫂子你这是要怎么织?”
  “啊?这个就织你家爱国那样吧?!我家小子过两年就可以说对象了吧,也让孩子穿点好的。”
  “我会都是简单的一种针织,还是我老家的嫂子教的呢,我是个笨的。不过我觉得嫂子你是给你家小子织的,人年轻可不能织得老样式。你等下,我给你叫白棠,她的手艺是真好,让她给你来两样好花样。”
  “真的呀?其实简单的也行,不过妹子你说的也没错,给我家小子织个有派点的,我家老张就要爱国那样式的,正好!”
  林帆站起来到隔壁叫了白棠过来,“一会她就来了,正收拾呢。”
  “没事儿,我也是好些日子没来看你家老三了!”林帆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她还过来两次,提鸡蛋看林帆和孩子来着,毕竟这两三年她跟林帆来往还算可以。
  “你家老三这孩子看着就让人喜欢,你是个有福气的,这孩子眼看一个个的来了。我跟你说,嫂子我最喜欢孩子了,别跟城里人说的那套,说啥孩子多日子难,这难着难着就过去了,从前我在老家的时候一个人养活一家子呢,现在不就熬过来了么!”
  “这个看天意吧,这孩子又不是种豆角还能中多少长多少啊?!”
  “就是,哈哈哈!”
  “别的不说,他们三能健健康康的长成我就知足了,我家老三现在还小了点,就是要花心思多些。”
  “嫂子,说啥这么热闹呢?”白棠却是来了。
  “在说你坏话呢,哈哈,你要晚来了,我们都说个透了。”
  “哟,不是有好事儿叫我呀!是要说我小话啊,那我还是走吧。”
  “哎呀,回来啊!是张嫂子的事儿”。
  白棠只是做个样子,林帆一说马上就转身了。
  “我就说嘛,哈哈!”
  林帆把张嫂子想要学织毛衣的事跟白棠简单说了,白棠也知道林帆为啥叫她,反正冬日漫漫也无事,人多还热闹些。


第97章 第 97 章
  白棠点点头; “这事儿你还得问我; 嫂子做别的活没得说,但是这个女子的手工活吧嫂子是不太拿手了。”
  “你直接说我笨手笨脚得了呗!”林帆笑着白她一眼。
  “我这不是没胆子说嘛; 哈哈!”
  白棠看了张嫂子带过来的毛线; 听说她要织两件成年男人的毛衣,她大概看了一下; 就给张嫂子分析个大概。
  “可以做一件样式新颖的毛衣和一件老式款的; 还剩下一点毛线,嫂子可以织个帽子或者小孩的手套。”
  “那行,手套虽然好可是看着不容易; 还是给我家六儿做个帽子吧!”
  白棠就开始教她怎么起头,数针眼的个数; 大概做多大的衣服; 勾多少个针眼,张嫂子粗粗的手指,在白棠的指点下; 断断续续的也织出来巴掌大的成品,其中还有记不住的就反复问白棠,白棠反正正好没事儿,也一直反复告诉她。
  “现在就先织个面; 等到这么宽这么长的时候,那时候我在教张嫂子你怎么勾针拼接下一面。”
  白棠边说边给张嫂子的手臂那里给她比划长度和宽度的,张嫂子再反复记两次直到稳固了,才继续慢慢的织那个已学会的织法; 在织一个面上努力。
  “这个玩意儿不难,不过不要漏针,否则都要拆了,从漏的那一个针眼开始接着织,比较麻烦。”
  “哎,哎!我会注意的,要不怎么说,还是年轻的时候学东西好,学得快,你看我这年纪,手指粗大,做精细活学的就慢了。”
  “嗨!嫂子你就知足吧,像我这样的都没啥可说的,就是对这些天生少根筋。”林帆给六丫捉了一把炒南瓜子让她慢慢磕着,听张嫂子的话,就接上了。
  “你织的也不错啊,保暖耐磨就是最好的。”张嫂子也是会说话。
  六丫就靠着她娘的身边,一边看着团团姐弟跟小墨玩,一边细细的嗑瓜子。这孩子十岁了,不过张嫂子还没有想送她去上学,整天就跟在她娘的屁股后面一起忙活,收拾家务或者一起这样串门。
  看着人都有些畏缩,可能没有自己出来玩过吧。
  张嫂子八个孩子活六个,按活着排序,她是最小的女儿,张嫂子比老张还大三四岁吧,以后估计也不生了。作为幺女,整天跟着母亲转,在村里也是很常见的,俗称“后尾巴”。
  就像现在林帆看她样子,特想跟小孩子一起玩,可也不敢上前去凑。
  “哎呀,团团、小再,你们压着我了,啊,压着了!啊哈哈哈!”小墨在那里又是叫又是笑,跟平时的稳重少话有些出入。
  “啊哈哈哈!”这是团团的笑声。
  “咯咯咯!”小再继续。
  两个还嘻嘻哈哈的,捉着可怜的小墨哥哥揉来揉去的,挠到他的痒痒肉了。
  小墨趴在炕上,团团姐弟两小胖墩,一个扑在他胸那里搂着脖子,一个坐在腿上,都是有分量的儿童,怪不得小墨哇哇叫。
  他根本动弹不得,小墨今年也八岁了,可五岁的团团和三岁小再都是胖子,跟小墨的细瘦细瘦画风不一样,特别是小再,不知道轻重,一屁股下去,你都可能上不来气,他那体型不是虚胖,是墩实墩实的。
  “团团啊,别把小墨哥哥压着了,你不是让他教你数数呗。”
  “没事儿,经常一起玩的,都知道轻重的,我家小墨要是不愿意了,谁又能逼他啊!他挺喜欢跟团团他们玩儿的。不过我家小墨吃的也不少啊,就是捡我跟他爸爸的体型,不容易胖。”
  “孩子抽条啊,我就怕他们两太胖了,没个轻重的,给压坏了。我家这两个过两年也抽条了,那时候想看肉肉的样子都不见了。”
  “这倒是,不瘦不长高。”
  “你家老三取名儿没有?”
  “这他爹说要想想,反正我不跟他挣,取个啥名儿就叫啥,现在就先喊小名儿,反正将来取不好了,孩子也该怨他,哈哈哈哈。”
  “孩子名儿能有啥难的嘛,喊着溜口就中!”张嫂子放下手中的毛线和织棍,也说了。
  “我家大小子,他爷爷给取的,叫大牛,我觉着挺好的,我家那口子非说太俗气,非要取个张儒,说是人家懂字的人就叫这个,这个好,这也可以,就是喊着没那么顺口咧。”
  “那不然就叫张大牛啊?”白棠就问了。
  “是啊,所以也习惯叫大牛了,那张儒当大名,大牛当小名儿叫,刚开始上学那会,我家小子都不知道人家喊张儒是喊的他呢。”
  “那也挺逗!”
  “可不。”张嫂子也觉得有趣得很。
  张嫂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回去给家里男人和孩子做饭了,等人都走了,林帆也准备去厨房,结果张爱国已经在里面烧水了。
  “今天咋早回来?”
  “没啥事儿就回来了,人走了?”
  “走了,回去做饭的。”
  冬日没啥事儿,就是猫动,起居本来就随意,吃饭的时间也随意,啥时候做好饭吃也不讲究。不过,家里男人回来吃饭的话,还是要忙活的因为她们不吃,男人确实要按时吃的。
  张爱国把面条下锅里,林帆想想,打开之前腌制的地瓜叶茎罐子,这是南方某些小地方的当地特色吃食,她觉得味道不错。
  红薯叶嫩的时候本来清炒也是不错的,但是等长成了,把上面的叶伞摘掉,留下茎,不要剥丝,小晒去一部分水份,再用盐巴轻搓,紧紧的压到玻璃或者小罐子里腌制,不用加水和醋,就这样等着它自己变酸变黄,吃起来味道非常不错。
  林帆因为初春当时种了些红薯,因为怀孕后没有怎么给红薯根拢土,红薯根茎不多,但是叶子却非常的茂盛。这里又没有喂猪,为了不浪费,也给冬日多一道菜,林帆就试着做一点,现在不知道成功不成功!
  闻着有股酸味飘出来,不是臭味也不是霉味儿,应该是成了吧?
  林帆洗干净手,试着捡出来两根,黄黄焉焉的,与酸菜卖相符合,放进嘴里偿了偿,味道竟然意外的不错。
  捞出来一把,洗了挤干水,捉两把黄豆芽,到时候用这两种配着炒味道真的很下饭啊。
  一股酸甜的味道端上桌,冬日本来因为蔬菜种类少而食欲不振闻着都感觉口水快速分泌。
  一道张爱国没见过的菜式,味道意外的不错。团团也夹着吃,嘴里啧啧的响,不过终究人小牙嫩。这种没有剥丝又失了大部分水份的地瓜叶茎,纤维非常的丰富,嚼起来有些韧性,有些塞牙,只见团团嚼嚼不太容易的咽下去,味道虽好,但是对她来说,豆芽菜和地瓜叶茎的纤维对她来说有些老了。
  一会就见她张着嘴,“啊啊”的让他爹给他清牙,塞着东西的牙齿让她觉得不舒服,张爱国没有任何犹豫,就帮闺女把那些菜丝给拔了出来。
  团团砸吧嘴,觉得味道好还想吃,林帆不让她吃了,这种菜纤维太多太粗的,到时候便秘就惨了。黄豆牙也是长老了些,最后团团只得吃她娘允许的菜,比如南瓜啊,土豆丝啊!
  现在是冬天,大白天也没有太阳,不过林帆还是弄了盆热水给小四斤擦身子,主要是他身体不好不能直接洗澡怕着凉,但是他又是吃奶的时候,如果不洗的勤些,那混着奶味的酸味道真的不会太好闻。总不能人家抱你的孩子的时候,闻着一股奶腥味儿吧?
  “你帮我托一下他,我快快的给他擦一下就好,好几天了,加上他偶尔吐奶,一股奶酸味儿,刺激鼻子。”
  林帆在孩子的下巴和咯吱窝,屁股,腿和手臂的地方,给擦干干净净,小四斤人瘦,身上的褶子不多不深,好擦洗得很。
  五个月的小四斤,感觉不舒服,皮肤接触到冷空气,哼哼唧唧的,挣扎着细胳膊细腿,像个小可怜样,直到林帆用襁褓把他暖暖的包住。
  “好了,头就先不洗,过两天煮些艾叶再洗洗。”
  “顺便给那两个洗手洗脸,脖子那里也擦擦,不然到时候,脖子和前胸绝对会黑乎乎一片的泥垢的。”
  人身体有自我清洁功能,但是,时间久了没有洗澡,也会有很多的污垢积累在皮肤上,期间长了,就洗不掉了,变成皮肤的颜色了。
  林帆把几个孩子换下来的衣服,放到盆里用剩下的热水泡泡,一会水变得温没那么热了再搓洗。
  洗衣服本来就是个累活,尤其是洗正调皮的孩子的衣服,比大人的衣服还累呢,太脏了!
  现在又是冬天,所以洗衣服真的是个苦差事,但是留着脏衣服,最容易发霉了,干脆洗了挂在走廊的铁丝上了让它慢慢干。
  三个干干净净的娃娃,躺在炕上显得特姐的舒服惬意。
  团团和张再穿着林帆改小的儿童睡衣,在炕上翻滚着,你碰我一下,我也碰你一下,玩得开心。
  林帆拍拍炕面,“别玩了,好好躺着,钻到被子里面去,你们弟弟都打哈欠了,你们也该准备午觉了。”


第98章 第 98 章
  林帆也跟着在炕上躺着; 准备睡个午觉; 张爱国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他最近也没有睡午觉了; 自从林帆出了月子; 他抽出身来,常常一天天的天快黑了才见人。
  大冬天的林帆几个很快在暖暖的炕上入睡; 不过林帆不敢睡太久;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就赶紧起来,给孩子们把尿,这么冷的天; 浇湿了炕被也不是好玩的。
  大概下午两点多点就把孩子都给叫起来了,再睡晚上就精神了。
  今年过年的时候; 林帆还是陪着小四斤在家里; 张爱国抱着张再,牵着团团过去的,张再太小了; 穿得那么厚走不动的。
  以往无论如何过年总是有个热闹的场面,在打击传统的时候,都打击不了大家热闹过年的热情。可今年不同,今年的年过得有些冷清压抑; 没有放炮,也没有任何的表演,就是安静的一起包着饺子,驻地领导象征性的发了言; 然后让大家吃个团圆饭。
  张爱国三人吃完年夜饭就回家了,因为是这次是中午举行,林帆在家里也准备了饺子,三人回家又陪林帆吃了一次,实在是没吃饱,气氛比较压抑。
  第二天是年初一,林帆和白棠两家就互相给对方的孩子一些吃的干果或者糖也是个意思在里面。
  以前还有人串门什么的,但是今年大家都挺安静的。
  一直到十五元宵节,这个新年也算过了。
  相对于1976年来说,1977年事情也没有少。虽说“四人帮”倒台,但是他们制造出来的很多冤假错案平反还是没有得到什么进展。
  张爱国最近也没有做任何的改变,闷头的在他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做自己的事,反正上面有领导顶着,领导还有更上头领导顶着。
  团团会数到一百了,小张再说话的句子长了些,连小四斤也会短暂的坐着了,气温还是有些低的,但出门的人感到雪应该是慢慢的融化了,因为覆盖在上面的雪层变得透明起来。
  在这里的几个年头里,本来这些家属院的人活动的空间就很有限,一到冬天她们基本就被困在驻地里,哪里也去不得,山路变得不好走起来。
  林帆有时候只能捡起旧的报纸,打发时间,不然她觉得自己会得心理病的,没有见过世界的宽广的人,即使一辈子都一个村庄转悠都能过得,但林帆是见过“世面”的人,平凡的日子很不错,但偶尔也会觉得很无趣。
  当吃得饱饭了,林帆几年的困在一个地方生活,她就格外的想出去走走,人就是这么“矫情”的东西。可是,她也只能想想,她哪里也去不得。
  林帆跟张爱国说“等天暖一点就把团团送去学校吧!”
  于是团团背着她娘给做的小挎包,被他爹带去报名,团团走到半路的时候,累了不愿意走了,没有亲爹在身边的时候她要自己走,可是有亲爹在就想撒娇,让爹爹抱她。
  张爱国想了想,把闺女抱起来“等走到学校了你就得自己下去走路!”
  团团高高兴兴的搂着亲爹的脖子,点点头。张爱国这人脸本来就黝黑黝黑的,面相有些凶狠,这些年他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足,别人家的孩子根本不敢靠近他,更小的孩子见他板着脸都要哇哇大哭了。
  可是他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温柔的,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得明显,仍然是板着时候多,可作为他的闺女,又日日相处的团团,是一点不怕自己的亲爹,每次远远见张爱国下班回家,就跑出去迎接他,跳到他身上,张爱国进门基本是驼着她进门的。
  因为团团的带动,小再也没有害怕自己的父亲,看到姐姐在父亲的背上,他就跑着过去抱他的大腿,手脚并用的要往张爱国的身上攀爬。
  而张爱国意外的对自己孩子的行为很是纵容,反正只要不做错事儿,调皮一些也无碍。
  一个年级设一个班的乡下小学校,张爱国给团团报了名,领了书,把她带到教室里头。因为团团来报名时间晚,比别人晚很多,所以人家都开学两个星期了,团团才加入的班级。
  桌子板凳都挤挤挨挨的坐着黑喵喵的一群小不点,脸上手上永远黑灰灰的,最小的七八岁,大的好像都十三四岁也有,从小到大,从矮到高,依次从前到后的安排座位。
  估计团团会是最小的孩子了,五周岁多一点!
  好再她个子长得不矮。
  张爱国敲敲门边,把正在上课的老师打断了,“老师,我送闺女今天来报道,请问如何给她安排座位?”
  “啊?”老师有些反应不过来。
  “老师好,我是张斌,小名儿团团!”团团看到老师看着亲爹,根本没注意到下边的她,就开口跟老师打招呼。
  亲娘说了,大人喜欢会说话的小孩,也喜欢懂礼貌的孩子。
  “哦哦,你好!”
  老师让团团进去,看了一圈,觉得没有位置,然后跟前面一个小姑娘说,“李红星,让这位新同学坐在你们那一桌吧!”
  这小姑娘看着团团期待的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愿意,不过她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呢,要是不同意那不是不团结同学?她连同今年就读两次一年级了,所以她还是很有些革命精神的,这时候就是要发挥班干部的团结有爱的精神啊。
  团团就这样,在前面的一张桌子,跟人家挤着,坐在了中间,班上很多都是这样的,有的两人坐,有的一个位置三个人挤着坐,反正凳子是那种长板凳,怎么都可以塞进个孩子的。
  团团很想让他爹等她放学,可是最终她只能挥挥手跟亲爹告别。
  张爱国没有马上走,而且站在后门,观察了一会,觉得闺女没有哭,很认真的看着(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所以是仰着头看)老师讲课,就转身回驻地了。
  团团不知道人家怎么上课的,反正家里有教她数数和简单的算数,她也是不知道上课要拿书来翻,要翻到哪里,还是同桌的学习委员给她翻到老师讲课的页数。
  下课了,团团看班里的孩子呼啦啦的往外面冲,团团犹豫一下,然后就跑出去,没忘记了把书装到书包里,往小墨哥哥的教室走。她之前跟小墨哥哥上课过,知道他在哪个教室。
  团团抱着书包,顶着两根小揪揪,找到了小墨哥哥,她哒哒哒的跑到人家面前,“小墨哥哥,我爹送我来上学了。”
  眼睛都弯了,可是小墨哥哥皱着眉头,“你找到教室了吗?知道坐哪里吗?”
  团团点点头,“跟两个不认识的人坐,小墨哥哥我要跟你坐,我不跟别人坐了,我上课都没有见到小墨哥哥,没人跟我讲话。”
  “胡说,你是一年级当然要在你们的教室上课啊,不要乱跑,不然老师要打人的。”
  “那我坐你这里!”团团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上学不能跟小墨哥哥一起坐着上了,她上次来的时候不是坐在小墨哥哥身边吗?
  “不行的,我们不是一个班的,我带你回去坐。”
  小墨白站起来拉着团团的一只手,团团一头雾水的,不情不愿的被带走。
  “你原来坐哪里?”
  团团低着头,撇撇嘴,不过还是指了指,上节课自己坐的地方。
  小墨带着她过去,同桌看到一个长的好看的高年级小男孩走过来,这个还是她去年的同班同学呢,小女孩有些愣住了。
  “我妹妹是不是坐在这里啊?”
  “啊?是是。”
  “来团团,马上就要上课了,赶紧进去,听话,你现在都报名上学了,就得坐自己的教室里,不能到别人的教室里去了。我下课了就过来接你回家!”
  团团只能回到座位上,小墨白还给她把书拿出来,翻开书皮,写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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