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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来横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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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女人打量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旁的低气压,“认识的?”
  “我叫沈忱。”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便看到那姑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便跑到她身边,“你就是沈忱啊?我叫方铮铮,是这家店的一个小股东,也是你大哥的女朋友。”
  “大哥?”一旁的何莉娜随口便接下了,“沈忱你还有大哥啊?”
  这话瞬间将屋里的气压降到了最低。沈易看了方铮铮一眼,便说:“我说不来的。”说完便转身要走。
  方铮铮立马抓着他手,“走什么走?”
  “喂!”沈易的表情颇为不悦。
  “所以说是要我走吗?”沈忱看了何莉娜一眼,“我们换一家吧。”
  说完,她便起身收拾包包。在沈易不明的眼神下,她走出了包间,突然又转过身,掏出钱包,“哦,对!差点忘了给钱了。”
  等到两人离开后,沈易才皱着眉头坐了下来。方铮铮一脸愤怒地说:“真受不了你的臭脾气,一家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非要闹成这样。她一个小女孩,你都不肯让着。趁她还没走远,你追下去还来得及……”
  没等她说完,便看到沈易飞快地跑了出去。
  **
  那真是一个不愉快的夜晚。
  她简直是不想再看到沈易了!她离开时,沈易追了出来。那一刻她突然有一丝感触,差点以为沈易想要拉着她和好如初了,谁知道,就只听到那个人说了一句。
  “老板说不收你钱。”
  一想到这里,她只觉得无语,天知道这世上还有沈易这种奇葩。
  回过神来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处在宋老爷子的追悼会上。随着哀乐的响起,整个大堂气氛瞬间变得冰冷。礼堂里所有人看上去都很哀伤,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哀伤,但她真的由心底生出一丝哀意。
  那场景让她想起了五年前,爸爸妈妈也是这么离开的她。而她,连灵堂都没来得及进。
  “你看宋老爷子真是造孽,孙子那么忤逆,连爷爷的追悼会都只出现了一下就不见了。亏老爷子还让他回来……”
  她默默地往洗手间走去,那些人说的人,她自然知道是谁。宋家人都还在场,包括林小艾,只不见那死家伙。洗手间设在灵堂侧面,她从洗手间出来时,慢慢地往外走。
  漫天的落叶飞快地往她身上掉落,这场景似曾相识。不一样的只是地点,和叶子的颜色。
  男人抱着大树又摇又踢,如果那棵树是个人的话,可能活不了了。她默默地想着,想象,如果是她被人又打又踢一命呜呼的样子。
  “啊啊啊!”男人抱着大树不住地大喊,把头往上撞,发出砰砰的声音,听得沈忱心里一阵发毛。
  这个世上有很多人,他们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无情无义,更多时候,只是不会表达,也不能表达。就好像眼前这位,都说宋家出了个忤逆子,只会惹家里人生气。可真正亲人离开时,那灵堂里那些悲哀的姿态与灵堂外这崩溃的模样,都只是表达方式罢了。
  沈忱有些怜悯地看着宋佑安,不知怎的,总觉得他这是一种病态,需要虐待大树虐待自己才能抒发感情?
  直到树叶没有再掉落时,她才慢慢地走了过去。男人正呆呆地坐在大树底下,额上点点血迹,刺得她的眼生疼。她轻轻地皱了皱眉,从包里掏出一个创口贴递了过去。
  宋佑安漠然地抬起了头,眼里的血丝暴露了他的状态。沈忱看他没有动作,便自己动了手,三下五除二便把那创口贴贴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她动作故意很重,却没听到宋佑安吭一声。
  傅铭去取车回来便找不到宋佑安了,绕着灵堂找了一圈,才看到大树底下的两个人。他从没看到过宋佑安那么弱小的样子对着一个女人,也从没见过谁用那种眼神看着这个男人,这感觉就像是他不需要上前去了。他安慰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宋佑安回过神来时,只觉得额头疼得要死,一回头便看到傅铭一手转着车钥匙很得意地离开了。这算什么?他摸了摸额头,顺手便把那创口贴撕了下来,莫名地盯着沈忱,“这么幼稚的玩意,你让爷怎么出来混。”
  沈忱蹲下来捡起那人扔在地上的创口贴,朝着一旁的垃圾桶扔了过去。她并不打算言语反驳他,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强硬地有点可怜,就像是努力一根绳子努力地把自己绷紧那样。
  “如果真的难受的话,不如好好工作,这样才不辜负你爷爷的期望。”她不善于找话说,说出的鼓励话也蹩脚得可以。
  宋佑安突然笑了,“谁说我难受了?你这么爱管闲事?”
  管闲事?好像不是她的作风,她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怎么会招惹这个人。“不好意思,我说多话了,你自己在这跟大树玩吧。”
  她没能顺利离开,男人一手便把她轻松拽了回来。

  第 14 章

  “喂。”
  沈忱低头看着男人用力捏着她的胳膊,有些担心,要是他一把自己一把拧断那该是什么样子。
  这时候,两人的距离不过半尺。她脑海里想象着宋佑安把自己拽着拳打脚踢的样子,那画面真是不能直视。眼看着那人另一只手靠近,她害怕地挡住了自己的脸。
  她听到男人冷哼了一声,胳膊已被松开,一侧目才看到,那人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了两片树叶。
  树叶……
  沈忱松了口气,才想起那一次也是同样的场景。一瞬间,她脸变得绯红。不知怎的,她的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这情绪让她没法去跟宋佑安斗嘴。
  待她回过神来,只看着宋佑安慢悠悠地在往外走。那背挺得很直,更像是强撑着的。她眼有点疼,默默地跟在那人身后。
  “你看都是你,害得傅铭那小子把我车开走了。”宋佑安回过头,步子停了下来,跟沈忱走在了一排。
  沈忱只觉得那语气并没有往日的那般尖锐,她只笑了笑指着道路的尽头,“那里有公交站牌,这里有很多豪车,你还有手机。你可以选择跟这里的人一起离开,也可以打电话找计程车,还可以去那里坐公交。”
  看着宋佑安突然失神的双眼,她停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刚刚哪里说错了。
  “你说得对,人可以有很多种选择的。”宋佑安跟着她的脚步朝着公交站牌走去。
  这话好像另有深意?跟这人一齐走在林荫道上,沈忱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她侧头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男人,额上依旧红红的,像极了二郎神君。
  “你笑什么?”
  她赶紧收敛了笑容,这种时候并不应该笑,“对不起。”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刚刚说的选择是什么?你选了什么?”她试着跟这人搭着话,以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哪怕觉得人家不会莫名其妙把私事说出口,她也没有在意。
  “嗯?”宋佑安漠然地看了看她,果然什么样的女人好奇心都是这么重啊。
  “选择坐公交。”
  “……”
  **
  第二天是周一,沈忱一天都打不起精神来。要知道向来好睡眠的她,从没试过一夜只睡3个小时。如果知道昨天跟宋佑安一起上公交是这种结果,估计她打死也愿意在傅铭不在的时候兼任了宋佑安的跟班。
  9点时,她特地发了个短信给宋佑安:你今天能起来?——沈忱。
  她特意附上了自己的名字,只因为宋佑安的手机号是她从别人那里得来的,所以宋佑安定然也是没有她联系方式的。半小时了,也没有得到回复,她便猜测那人根本起不来了。
  到了中午,她依旧没有得到回复,却在下楼吃饭时远远看到了那个人。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人家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只是失意时跟她倾诉了一阵而已。她却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跟那人套近乎,真是高看了自己了。
  她想到这里,越吃越快,引得一旁座位上的同事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只觉得自己很讨人厌,不知道脑子哪里不好使了,居然跟那人发短信。很快,她便吃完了,飞快地走出了餐厅。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便关掉了铃声,屏幕上一个名字不断地闪着——宋佑安。她有些犹豫,电话却很有耐心地响着。
  “喂。”她一边走着一边接听。
  “非要盯着屏幕那么久才肯听电话?”宋佑安语气有些调侃,刚刚远远看着沈忱吃饭的样子,很好笑。他从没见过一个人吃饭吃得那么凶残暴力,就像沈忱也从没看到过一个人像他对植物这么凶残暴力一样。
  沈忱不知该作何回答,只闷声不吭。
  “我今天一早就来公司了,周一很忙,我开了一上午会,刚刚才看到短信。”
  宋佑安语气里从未有过的温和,引得沈忱差点有些晃神了。她想起昨晚喝的酩酊大醉的宋佑安,不停爆着粗口的宋佑安,跟今天完全不一样了。
  “嗯,那就好。”面对这样的态度,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谢你帮我找了傅铭来接我。”宋佑安犹豫了片刻,才开了口,“沈忱,我昨天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所以说,这才是重点?沈忱突然笑了,宋佑安昨天晚上喝到最后,嘴上只会说一句话:“是我害死了爷爷。”
  是他害死了宋老爷子?她不知道,只知道这是宋佑安崩溃的根源。她不知该如何安慰这样的人,就像没办法安慰当年的自己一样。
  “是你害死了爸妈。”
  沈忱永远都记得,沈易喝醉后指着自己的鼻子狂吼。是啊,如果不是她,爸妈就不会死。她就是罪魁祸首!她有什么资格责怪沈易对自己的态度?她又有什么资格鄙视宋佑安口中所说的罪过?
  宋佑安听不到电话对面的人说话,只听到些许压抑着的呼吸声,“你没事吧?”他有些莫名的感觉,因为看到不远处的沈忱,拿着手机脸上有些表情。他能看清楚,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悲伤。
  “没事。”沈忱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她故意笑了笑,“你昨晚一直碎碎念,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就在那拉着我一会说话一会唱歌。当时觉得你好烦,就赶紧偷拿了你的手机给傅铭打了电话。
  沈忱没等宋佑安继续说话,便很快找了个借口挂断了。她脸上的情绪一览无遗,宋佑安默默地跟在她不远处,就像是个偷窥者,窥探着女子小小的隐私。
  **
  午饭后,宋佑安便接到律师的电话,说是晚上要宣读遗嘱。这种事也有他的份,他倒是很欣慰。经过这件事,他也好好考虑过要跟大伯一家和平相处,他手中有当年爸爸留下的5%菲亚股份,不大不小好歹也是个股东。
  下班后,他便回到了家里。宋家所有人都正坐在沙发上,好像都比自己积极的样子。
  “大伯,伯母,姑姑。”他朝着几个长辈打了招呼,便自己坐在了最角落的沙发上。
  大伯宋国邦永远都是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伯母乔芳芳永远都不搭理他,姑姑宋丽云永远一副高冷的样子,真是不像一家人,可偏偏住在一个屋檐下。
  不过他也不算孤单,他一坐下,小艾便从一旁窜了过来坐在了他旁边。
  乔芳芳看到他进来,终于耐不住性子了,“钟律师,佑安也到了,也该宣读遗嘱了吧。”
  钟律师看了看这一屋子人,摇了摇头,“还要等一个人,我已经通知了,应该快到了。”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除了在场的人,还有谁需要来?
  宋佑安看着那个伯母气得嘴都歪了,突然想笑。伯母乔芳芳当年也是城中的富家千金,只是嘴脸永远都丑得不能看。只听着她又嘴上嘟囔着,“我们菲亚又不是没有律师,怎么老爷子请些外面的律师来立遗嘱?”
  他想到了程宏升,乔芳芳说到这里时故意看了眼宋菲,宋菲倒是一直沉默不语。
  “妈,你就别废话了。”宋文齐玩着手中的平板,嘴上抱怨着。
  “你小子再敢说我一句?”……
  宋佑安只想着赶快逃离这个是非地,爷爷在的时候可没见伯母这么嚣张,这几天真是受够了。他掏出手机,沈忱上午的短信还在最前面。他想起了那个冷冷清清的女孩。
  冷冷清清,宋佑安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词,只是很自然地就把这个词套用到她身上了。他昨晚虽然醉了,却没有断片,他醒来时便想起昨晚跟沈忱说过的话,甚至还记得她的表情。真是要了命了,居然会对这么个陌生人说这些。
  又等了一会,他注意到那个钟律师总是有意无意地看着他。那个乔芳芳居然说钟律师是外面随便请来的律师,连他也知道,钟律师是汇城里最有名气的律师之一。并且他还知道,这个钟律师还是他爸爸的同学。
  “钟叔,好久不见了。”他闲着没事,跟钟律师打了声招呼。
  钟律师朝着他笑了笑,“是啊,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他正想着再说些什么,便听到门铃的声音。所有人都看向了门口,珊姨连忙走出去开门。
  “其实这是老爷子的主意,希望各位尊重他。”钟律师再次解释了一遍。
  宋佑安回过头去,只看到门口站着的女孩,脸色瞬间变得嘲讽得厉害。

  第 15 章

  沈忱接到钟律师电话后,有些不安。钟律师并没有说明具体情况,只叫她下班后到宋家。
  她并不认识这个律师,但隐约觉得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她一直刻意不去思考这件事,事实上她真的在无形中跟这家人扯上了关系。而这个主导者,便是宋老爷子。
  站在宋家门口,沈忱犹豫了很久。这个地方真是很古怪,明明象征着财富,却让人不敢靠近。当她鼓起勇气摁响门铃后,迎接她的又是珊姨。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就像是几月前她初次到来时。只是这一次迎接她的又是什么呢?
  她忐忑不安地跟着珊姨走进了宋家,除了那次吃饭,再没见过宋家人这么齐全地呆在屋子里。只是,少了宋老太爷而已。想到这里,她有意无意地从人堆里扫到宋佑安的身影,只是下一刻,才发觉所有人都用奇异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一个很有气质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想必就是钟律师了。她朝着那人点了点头,“您是钟律师?”
  钟律师看了看其他人,便热情地把她领到了客厅,“沈小姐,今天本来是宣读宋博年先生遗嘱的,由于你也是遗嘱受益人之一,所以请你过来。”
  这话一出,沈忱脸色都变了,正想问清楚情况,只听到宋国邦那位盛气凌人的太太突然发作,“钟律师,我没听错吧?这位只是我们家的家庭教师,怎么连遗嘱都有她的份?”
  宋文齐在一旁冷笑,“妈,你废话再多,能阻止得了什么?”
  “你这该死的,你再顶我一句试试?”宋太太的样子,在旁人眼中简直是丢了宋家的身份。连丈夫女儿都看不过去,连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钟叔,既然是爷爷的决定。”宋佑安突然冷冷地看了沈忱一眼,笑着说,“速战速决,好各回各屋,整天闹腾着听着都烦。”
  沈忱从进屋起便感受到那男人冷到冰凉的目光。中午还能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只是隔了几个小时,一切都好像变了。只是因为她莫名其妙成了遗嘱受益人?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钟律师,是不是搞错了……”她弱弱地说着,却只能看到好些人不屑的眼神。
  钟律师朝着她笑了笑,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遗嘱便是在那里头,所有人在这时都没再吭声,毕竟这是个严肃的时刻。
  “这份遗嘱时宋博年先生在我的律师事务所立下的,具有法律效应。宋博年先生名下的财产,包括房产物业股票债券均会按以下方式分配。”钟律师叹了口气,继续念下去,“宋博年先生名下的物业,包括宋家大宅的业权将会归孙子宋佑安所有,但宋博年先生,希望全家保持不变,继续住在这里。”
  钟律师说到这里是,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连宋佑安也愣了一下,随即便转为平静,爷爷倒是为他留好了后路。而这时的沈忱,却在扒拉着手指计算着这些物业的价值。光是这宋家大宅,假如卖了,就发财了。
  她不知道这遗嘱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这种场合真是尴尬,连宋佑安也不愿意搭理她。这个时候,只想着尽快听完遗嘱,赶紧滚回宿舍。
  “没有说完,包括沈忱小姐,也可以住进来。”
  “……”沈忱如果知道这遗嘱跟自己的关系是这样的,打死也不愿意来。宋老爷子到底是为什么,连遗嘱都要想到有她一份?
  宋佑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嘲讽,他余光瞄着坐在他对角线那方的沈忱,女孩垂着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如果是装的,那真是演技一流。如果不是,那爷爷的意思是?他本以为爷爷对沈忱有意思,现在倒觉得好像另有玄机。
  他看到伯母又要发作的样子就想笑,原来沈忱的出现,倒是帮他出了口恶气。他永远都不会忘了,这个伯母总是在他被爷爷骂时煽风点火的样子。
  “宋博年先生名下菲亚集团50%的股份,孙女宋菲将得到5%的股份,而外孙女林小艾也将得到5%股份。林小艾年纪尚小,所以股份暂时由女儿宋丽云女士代管。”钟律师清了清嗓子,“另外还有10%的股份,将由沈忱小姐继承,包括宋博年名下的红钻项链‘赤子’”
  “钟律师!”沈忱忍不住在其他人没有发难之前站了起来,“钟律师,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
  钟律师看着其他人一脸震惊的样子,心里有些犹豫,要是大家听到后面,那可真是。老宋啊老宋,你倒是一身轻松了,留下我在这享受你们家人的轰炸。
  “沈小姐,这是宋博年先生的意思。至于你要怎么处置手中的遗产,就随意你了。”钟律师一副人精的样子。老宋家人现在的脸色真是五颜六色啊,只有不懂事的小艾,还有宋佑安要正常一点。说到宋佑安,那真是要刮目相看了。要是换了从前,早就翻桌子走人了。当年宋佑安他爸,头疼得不行。现在,故人是不是泉下有知,也有点安慰了?
  宋佑安听到这里时,开始有了些想法,为什么爷爷三番四次的要帮沈忱?如果不是有意思,那就是跟沈忱沾亲带故了。偏偏其他人都没有她得的多,那就有些古怪了。
  所有人都等待着,宋博年还剩余30%的股份应该怎么分给这些子孙,只有沈沈一直处在焦躁不安中。她不是不爱钱,这莫名其妙得来的钱总是心慌慌。
  “而宋博年剩余30%的股份……将全部由其长孙宋佑安先生继承。”
  钟律师离开后,宋佑安沉默了。他听不到伯母在一旁冷嘲热讽不相信遗嘱的话语,脑子里只想着。爷爷最讨厌的孙子是他,偏偏他得了最多,这真是件讽刺的事。
  宋菲在听完遗嘱后,默默地离开了客厅。看着唯一的妹妹对自己的冷淡,宋佑安有些心寒。虽然宋菲不只是对他冷淡,但他总是有些难受。回国后,他试着修补兄妹关系,总是适得其反。他倒是不怪宋菲,宋菲小时候发生意外,导致长短腿。从宋菲理解到自己跟别人不同时,他便再也没能看到妹妹愉快笑了。
  “终于听完戏了,我还是滚回房去了,这里好像没我什么事。”宋文齐拍了拍手,仿佛跟他没关系一般,起身离开。
  “你到底做过什么?老爷子绝对不可能把所有都给你的!”大伯母总是刻薄,又双Q低,“宋文齐,你小子站着。你妈没让你走,你去哪里?”
  宋文齐撇了撇嘴坐了下来,在他眼里,他妈真是做无用功。吵吵闹闹有什么用?
  “还有你!我还以为你是个老老实实的小姑娘,你对老爷子做过什么?”乔芳芳一转头又把矛头指向了沈忱。
  沈忱到这时,才发觉自己应该离开的。只是她在等,等那些人散了……她不想跟其他人解释什么,只觉得不想让宋佑安误会自己。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宋国邦终于开口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宋国邦说完就往房里走,乔芳芳却越发不依不饶了,“你还是男人吗?宋国邦,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就让我委屈了这么多年。我爸还总以为我过得很好……”
  沈忱皱起了眉头,这位宋太太又哪里过得不好了?眼看着宋太太眼泪鼻涕一把抓,丈夫儿子都受不了了,真是无语。
  “大伯母。”宋佑安坐在沙发上幽幽地说着,“这里现在是我的地方,你这态度还怎么说?”
  “妈,我们好好说嘛。大家今晚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天大的事明天再说。别吵着人家休息。”宋文歆拉着母亲就往楼上走去,末了还回头朝着宋佑安笑道:“佑安哥,不好意思了。”
  珊姨早早带着小艾回房间了,客厅里这时只剩下了宋佑安跟沈忱两人。
  宋佑安突然站起了身,做出向外走的动作,“你走不走?”
  沈忱愣了下,不知他的意思。
  “我送你。”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这一晚的变故让两人原本和谐的气氛变得尴尬。宋佑安只觉得好笑,这事真是比电视上还狗血。大伯和姑姑原本只分别占公司10%的股份,这一切成了自己的,真是想都不敢想。
  “其实,你爷爷并不是不疼你。可能是方式不一样,否则也不会把最好的都留给你了。”沈忱犹豫了很久才说出了口。
  只听到对方鼻子哼了一声,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反驳。她便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解释说自己跟宋老爷子没有关系?还是说自己根本不想要拿遗产?都是空话,谁会相信一个大富豪会让一个陌生人分得的遗产比自己亲人还多?
  “打算什么时候搬?”
  “搬?”沈忱有些慌乱,她并不想让这个人误会,慌忙解释说,“我不打算搬,你不要误会……”
  误会……误会什么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尽快搬,越快越好。”

  第 16 章

  尽快搬,越快越好。
  沈忱不知道宋佑安口中的越快是这么快。就在第二天,她还沉浸在梦里的时候,只听到咚咚咚的声音。本以为是楼上在跳绳,她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睡梦中,她只觉得是闹铃声,顺手便摸了摸手机屏幕,便再也没有声音。要知道她连续两晚没有睡好觉了,天知道昨晚宋佑安居然送她回了宿舍。那天上掉下的遗产,还有那句以为不明的话,让她彻夜难眠。
  “沈忱,我想我是在这个家里太没有存在感了,我需要有人跟我共同战线。”
  所以选中了她?她开始在思考,会不会是因为她手中的股份呢?这个想法让她连梦里都不舒服。原来,她真的会不舒服。
  要拒绝吗?好像没什么坏处,她赌气地同意了。天知道她是不是脑袋突然抽风了。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才意识到并不是闹铃。她猛地坐了起来,才意识到敲门声已经持续了很久。
  宋佑安站在门口,敲门敲出了从未有过的耐心。直到门内发出动静,他只看到一个女人头发像堆杂草一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眼前的沈忱,眼里没有平日看到的神采,只有那半闭着的眼散发着睡意,还有那眼角显眼的眼屎。
  “大清早的,你是要人老命?”
  不知是不是因为睡意未尽,沈忱没有往日的警惕,只看了眼门口的男人,便摇摇晃晃地往床边走去。
  要人老命?这话放在这20出头的姑娘身上真是新鲜。宋佑安想到这里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多了些笑意。这时的沈忱只是穿了件吊带睡裙,还是条印有小熊的睡裙。领口很大,大到能让他瞬间感觉很有料。只看着她像个幽灵一样慢慢向床边游去,宋佑安有点无语,这就是待客之道?
  他侧头看了看,走廊尽头出现的身影,赶忙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起床!”宋佑安差点想说掀被子了,“给你说,傅铭马上就要来了,你穿好衣服。”
  沈忱听到这里意识突然清醒了,这小小的宿舍里,居然进来了一个男人?她赶忙坐起了身,用被子挡住胸口,“什么玩意?你怎么进来的?”
  这场景,让宋佑安想到了入室施暴的戏码,倒是很好笑,“昨天不是说好了,我让傅铭来帮你搬家。”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宋佑安只开了一个小缝,闪身走出,只留下一句,“穿好衣服开门。”
  “靠,老子大清早不睡觉任你使唤,你可以进大姑娘房间,居然要把我关在外面。”
  门外响起了傅铭不满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打斗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打斗,反正沈忱彻底地醒了。她看了看手机,才6点半,这是要闹哪样?
  沈忱再次打开门时,看到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那画面只让她觉得应该关上门让他们继续。
  “咳咳。”她轻咳了两声,两人这才松开了手,这时,她才看清楚,两个人刚刚正在争一个手机。
  “沈忱,你出来得正好,你知不知道他……唔……”
  傅铭刚要开口便被宋佑安捂住了嘴,“你想死,信不信今天就炒你鱿鱼?”
  “什么?”沈忱疑惑地看着两人。
  “没有什么。”宋佑安震慑住傅铭,便一脸淡定地看着她,“我们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下班就直接可以搬了。”
  沈忱呆呆地看着两个男人堂而皇之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傅铭拿出了几个大编织袋,扫视了整个屋,“我还以为女孩子东西多,给你准备了这么多袋子。”
  宋佑安这才扫视了一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东西虽然少,真是太乱了,简直不能忍。想到这里,他自己动起手来。
  “其实我自己就可以搬,没必要劳烦你们。”她从没想过,居然有一天,会有两个男人主动帮她搬家。哪怕知道人家另有所图,也觉得有些欣慰。
  宋佑安没有理她,甚至推了一把傅铭,“你能放整齐吗,不行就一边去,一会体力劳动交给你了。”
  于是,沈忱看到了颠覆她人生的一个场景。那个眼睛长天上的大少爷,居然在那有条不紊地把行李收拾的规规矩矩,末了还把几个袋子由小到大排了个序……
  已经是盛夏天,虽然是早上,但依旧能让人大汗淋淋。沈忱的宿舍只有一台电风扇,于是,宋先生收拾完之后,已经流了不少汗。沈忱几次想动手帮他,只落得个被奚落的下场。
  “悄悄告诉我,刚刚你想说什么。”沈忱用不大的声音问着傅铭,却故意让宋佑安听到。
  傅铭一脸奸笑地看着宋佑安阴晴不定的脸,笑道:“你有机会知道的。”
  **
  富人们的隐私永远算不上隐私,总有不少人喜欢去挖掘。沈忱上班时,再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
  “那个就是你们部门的沈忱?真是……”
  “刚刚我还看到她是跟傅铭和宋佑安一起来的,真是不得了了。”
  沈忱一直低着头做自己的事,Dan交代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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