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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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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看着爹娘相亲相爱,后来又听了这些话,自然对自己心中的良人也有了些想法,那时情窦初开的心思,在现在看来,真真的又傻又有趣。
六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占了人生蜉蝣寿命十之有一了,这六年的时光,却到底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的好东西实在多得很,而人心又是贪婪的,却总不能样样都如愿,人总不能什么都想要……
如今虽然哪里都不能去,却有了个聪明伶俐的儿子,更有良人在旁疼宠怜惜,夏侯懿待她,真真是极好的,她瞧着镜中那与六年前相差无几的容貌,可那眉梢眼角,分明多了六年前没有的温柔幸福笑意,难怪人家都说,难得有情郎,有情郎难得,是该好好珍惜的。
自个儿笑了一会儿,将那碧玉簪放入首饰盒中,却一眼瞧见那妆盒闭的好好的,不禁有些纳闷,她记得之前用胭脂红写过字,并未将盒盖掩上的,如今怎么盒盖关上了呢?
心中狐疑,不经意的一抬眸,却瞧见镜中折射的墨画来,心中一动,方才醒来时,艾叶进来就说过,夏侯懿在她睡着的时候进来过,他既然进来,肯定是瞧见了那墨画上的字的,这妆盒好好的又不会自己关上,定是他动过的……
她背对着那些墨画坐着,瞧着镜中的墨画,心有所感,赫然转了身,果然瞧见盈盈烛光之中,那有字的墨画上分明多了一行红字,她忍不住站起来,直接凑过去就看,便见自己那嫣红的一行字边上,果然是他苍劲的字。
——有美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也用的是嫣色的胭脂写的,分明就是回她之前的那句话的。
她唇角勾起笑意,思之如狂,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
方才见他,都没有表现出很思念的样子啊,还那么冷冰冰的跟她说话,还因为她在外头偷听生气了,什么思之如狂,都是哄人的鬼话罢了,谁要相信他啊……
“哼,只会哄人罢了……”
她冷哼一声,心中所想出了口也不知道,只是心念一动,偏偏转身,直接去妆台前拿了妆盒过来,将盒盖打开,用手蘸了好些嫣色的胭脂涂抹在手上,以指代笔,在那话后头添了两个大大的贫嘴。
瞧了半晌,自己倒是笑了起来,却又在后头加了一行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眸中含了情意,不自禁轻轻念了出来,如今能想到的诗句,就是这个,星月常相伴,夜色才是美好的。
“可见你对我是无心的了。”16022365
寝殿中冷不丁一声调笑吓了她一大跳,转身望去,原来是夏侯懿挑帘稳步走了进来,眉间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月有阴晴圆缺,碰上刮风下雨天,那月亮都隐到乌云后头去了,星星更是不常见,你说,咱们到哪里相皎洁去?何况,星星那么多,月亮只有一个,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一颗星?”
窦雅采有些恼,知道他是故意捣乱,却也不反驳他,笑意里敛了三分情意,水眸里添了几分桀骜,用原本的诗词答他:“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念完,笑弯了一双眉眼,果然见他敛了面上玩笑之色,眸色渐深,含了情意温柔的看着他,她就知道,他是听的明白的。
夏侯懿缓缓走过来,沉声望着她笑:“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她假装听不懂,嬉笑起来:“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香阁掩,眉敛,月将沉。争忍不相寻?怨孤衾……懿,你当我不知道么?你念这话的意思,是说怨我是个负心人么?”
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存心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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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怜蜜爱,独一无二!
轻怜蜜爱,独一无二! 这词分明是闺中弱女子被心上人所负,那词中藏着幽怨,却偏偏怨中有爱,爱怨兼发,心情复杂。
若是把我的心给了你,你用了我的心,你才会知道,我心中对你用情多深了……
这话分明也是情深不悔的,夏侯懿的那句,以心换心,也是从这里来的。
词闺所被把。他微微勾唇,轻声道:“雅儿,你学坏了,你可别装听不懂。”
她弯眉俏皮一笑:“为什么不行?难道就许你贫嘴,不许我装听不懂?”
笑意盈盈的模样让他心驰摇荡,心念才一动,就已经揽她入怀,低头攥住她的红唇,汲取芳泽,半晌才低喘着放开她,瞧着她的模样怦然心动,爱怜道:“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一句带着无限情意的话,让她微微红了耳根,窝在他怀里轻轻的笑:“喜欢我哪个样子?”
她想要他说出来,她喜欢听,有时情话动人,就贪心想要更多了。
他却轻挑了眉目,微微一笑:“若要说了,你又说我贫嘴,索性,还是不说了罢。”16022443
窦雅采闻言哼了一声,便知他是在这里堵她的话来着,便挣了他的怀抱,翩然走到状态前,搁了妆盒,兀自开始自己卸了头上的珠钗:“你这人,着实是讨厌的人,你不知道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吗?非要在这里堵我的嘴,你就算说了,又能如何?可见你就是小气的很!”
夏侯懿立在那里,听了她这话,垂眸浅笑,撩起眼皮时,只觉得盈盈烛光中,她卸了头上的发钗,那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落而下,添了几分缱绻旖旎的温柔,心中一动,温柔说道:“你真好看。”
这极是虔诚喜爱的一句话惹了窦雅采眉间笑意,她眉眼间刚溢出温柔来,夏侯懿便已到了身前,稍稍俯低了身子,热息喷到耳根,他又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缓缓道:“有美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他待别人,从来都是吝啬情分的,自从十五岁起遭逢大变,那个无忧无虑的瑞琮就消失不见了,他从那天起背负血海深仇,心中执念一点点渗入骨血,是这个残酷的世界逼迫着他改变的,逼迫着他一点点的开始冰冷无情,为了他心中的那个目的,不惜一切代价,披荆斩棘,也要达成所愿。
琴棋书画诗酒茶,江南山水养出来的男儿都是温润如玉的,气质端方静雅,更别说他是江南富户家中独子,从小研习家学,更是挺拔少年了,众星捧月一般长大的,只有别人先待了他好,他才会待别人好的性子。
温润过头,也可说是凉薄了,只是他小时隐藏的极好,寻常人都以为他是温良的很,其实他眼界极高,一般人还真是入不得他的心思,就连金梁京墨,都是跟了他十多年才让他视为兄弟对待的。
他也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从前也察觉自己性子薄凉,而后遭逢大变,投军为了报仇,就干脆不掩饰自己的凉薄天性了,并且知道自己从此便是在疆场上厮杀的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马革裹尸罢了,因此他只要上了战场,就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冰冷绝情而又凶残冷酷,不然,也不会在几年的时间里就做了将军,他这是破格提升,是他自己拼命努力的结果啊。
这些年见惯了生死,他心中对什么都很淡漠了,阴谋诡计更是见的多了,战场上厮杀的将军,寡情薄意,冰冷无情,那是必备的,即便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柔情,也好将它藏在心底最深处,不能为人所知,因为这些会成为将军们最致命的弱点,会被敌人所利用,会影响数万人的生死的。
而夏侯懿却从不担心这些,他心中一无所有,心中没有挂牵,唯一的就是跟在身边的两个好兄弟,他若成,平步青云,自然可为瑞家报仇,为江南数万人平反;若不成,不过是性命一条,就权当是老天不让他报仇,要他下地府去陪他瑞家的人罢了。
却不想,此生还会遇上个窦雅采,待他情深意重,替他生下儿子,秉性坦诚率真,从不阴谋诡计,这在他的生活里实在是太难得了的,这薄情之人一旦动了心,那也是可以情深意重的,他将他心中所剩舞多的柔情蜜意,轻怜蜜爱都给了这女子,却一点也不后悔,反倒是欢喜的很,是她让他知道,总算他还不至于那般薄情寡义,总算是还有了一丝丝的人味儿。
所以,在他心中,窦雅采真真是独一无二的人,在他心中,她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他可以不在乎别人如何,偏偏舍不得伤她半分,只想自己满腔柔情都给了她,待别人,还是那个凉薄的瑞王。
这些想法,他自然是不会对窦雅采吐露半分的,实在是也无需说明,若能心意相通,她自然能明白,若不能,将来她总会明白的。
他在她耳边低低吟着这话,那沉沉的声音从耳膜传入,就那般研磨到心底里去了,情话动人,她心中激荡,都舍不得说话破坏了气氛,只是在心中翻来覆去的咀嚼他这句话,那其中多少未尽的情思呢……
忽而心中一动,转了身,与他面对面了,扯着他的大手仰脸望着他:“懿,你知道我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吗?”
他垂眸一笑:“方才泽园里,你不是都偷听到了么?还故意来问我?不过,即便他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去做了什么,毕竟皇上太后,很信任你的医术,也很期望你能帮他们,而这种时候,你也不会隐忍,更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和做法,我能理解的。”
他这样说,已是最大的让步了,是在充分看透了她的性子之后不得不做出的让步,她没有恶意,只是行医之人,救世想法根深蒂固,他无法改变而已,若是换了别人,是断断容不得别人坏了他的计划的。15eav。
但是这个人是窦雅采,那就不一样了。
在泽园中,他跟黑衣人说的话,她是全听到了的,自然也知道他对她难得的信任,而正因为是这样,她才想要把那黑衣人没说的说出来,既然他信她,那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太子活不了多久的,我只是想让他能好好的大婚而已,而且,遗腹子的问题,你心里想必也知道,他中毒已深,当初生下的上官恪身子都不是很好,自然就算大婚已成,只怕也难以怀上孩子,那孩子生下来,体内有毒素囤积,必会夭折。”
她是怕他杀孽太多,会折了福寿,有时候放任一步也未尝不可,毕竟上官泰已是穷途末路了。
夏侯懿微微一笑,眸中带着几分柔光:“我懂你的意思,我暂时不会让他死的,何况,收拾吴家,还要靠他出力。”
窦雅采抿唇,心中稍安,复又想起一事来,又道:“太子还叫我去别苑看望皇太孙,我去了,只是,越子耀与我说了一些事情,他倒也是聪明,你此事做的如此谨慎,他都能猜的出来,不过,我是什么都没有说的,他也只是猜测罢了。”
言罢,便将今儿晌午在别苑里,越子耀说的那些话给重复了一遍,又把越子耀对窦泓韬和他们的怀疑说了一遍,才道,“懿,你与我爹,是不是旧相识?我本来不信他的话,也觉得不像是真的,可是他的解释还是很合理的啊,我就有些想不通了。”
夏侯懿抿唇,没有立即答话,心中暗想,他筹谋十年,将近六年前才给上官泰下毒,在下毒之前,他已将一切都筹谋好了,但是他心里明白,再好的计划也是会出纰漏的,所以他一直暗中派人盯着东宫和太医院,他的这种下毒法子刁钻无比,完全是按照上官泰的嗜好和饮食习惯来安排的,极难看出破绽来,不懂医的人根本不会明白,唯一要防着的就是太医院了。
只是这毒素也极难查出,金梁进东宫之前,是另一个他的手下去做的,那人极通医理,也是那人想出来的法子,只是那人有别的事要做,他这才用金梁换下那人的,而且此时上官泰中毒已深,也无须担心什么了。【wWw。WRsHu。cOm】
想了半晌,缓缓的道,“越子耀,确实是很聪明,见微知著,一叶知秋,他若不是那样的性子,若不是和你……本王倒是很愿意与他倾谈一番的,当初这毒,只有一位孟太医发现了,是本王下令将他杀人灭族的,这孟太医是徐太医病时临时抽调过来的,本王与他素不相识,只因他不死,就是本王死,因此,迫不得已,杀他全家保命。”
他说的寻常平淡,好似杀人杀惯了,早已没什么感觉了。
“但,本王实不知你爹之事,本王安插在太医院的人一直暗中盯着,未有任何纰漏,也看不出你爹在暗中维护本王,若不是今ri你这样一说,本王亦不知道。”
顿了顿,又加重了语气,定定的瞧着她,“雅儿,本王若与你爹相识,何必骗你?不过,你若想知道,本王明日就可以陪你回去问一问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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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相随
全程相随 “明日就去问?那不行的,我明日还要进宫,你明日难道无事么?”
窦雅采想了想,仍是觉得不妥,“爹如此做,必定有他的道理在,你既然与他不相识,那也就没什么了,等宫中的事情忙完了,咱们再回府中去问一问,反正爹就在府里,也跑不掉的,况且他既然隐瞒下来了,必定也不会再去说什么,他也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你倒是不必担心会露馅。”
窦泓韬既然当年不说,那现在就更不会说了,所以晚些知道也无妨。
“随你。”
夏侯懿淡淡吐出两个字来,垂眸看她,微微一笑。
依她方才所说,越子耀不说出其中内情,不去告发他,多半也是为了她的,只是他心中知之甚明,瞧她这模样,也不便都说,既然越子耀选择远走去皇陵,他也没必要再如此说了。
何况这些事情,早已决议,皆已不放在他心上了,如今眼中,只有她。
见他静静的看着自己,眸光带着温柔情意,分明早就不将她所说的话放在心上了,眉心微微一动,转了身子,重又对着妆台继续拆发上的珠钗:“你那些墨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前些日子趁你睡着之后,便起来画了这些墨画。”
他偏也跟了上来,又俯低了身子,对着她耳边低低的道,“就为这个,少了许多好觉,是不是也该补偿我些什么?”
窦雅采抿唇低笑起来,她发上钗环已无,清爽干净的很:“那一月侍寝之期还未过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又想讨要什么?”
“你这人,看着是薄情寡淡的性子,怎的偏偏对床笫之欢如此热衷?每每都喜欢变着法子折腾我……”
如今殿中无人,她也口无遮拦,虽然红着脸,却仍是想说什么便说了。
她这话偏偏说的夏侯懿眸光一热,早已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眯眼笑道:“薄情寡淡又不是对你的……小豆芽,只要对着你,本王就是最最热情的性子,本王就爱折腾你,别人偏偏不要……”
轻吐轻佻情话,他早已将她丢在床榻上,俊美面容上含着热热的笑,大手打落床帏上的流苏,那绛紫的纱帘瞬间遮住了一床的火热……
又是一夜缠绵,天光微亮之时,夏侯懿便起来了,早早梳洗之后,便进宫上朝去了。
窦雅采被他折腾一夜,腰酸的很,醒来之后,又足足在榻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自个儿挽了床帏纱帐,拉开窗格帘幕,唤了艾叶进来伺候她梳洗,她虽不像夏侯懿要那么早进宫上朝,可今日她也是要进宫去给上官泰瞧病的,所以也不能睡到日上三竿时。
巳时起身,巳时三刻便已准备停当,依旧让艾叶背着药箱,跟着她进宫去了。
见到上官泰之后,窦雅采唇角微微有了一丝笑意,他不似昨日见到时卧病在床的模样,而是靠着软枕歪在外头的小塌上,面上的气色都要比昨日好些,看见小安子领着窦雅采进来,上官泰忙放下了手中书册。
“瑞王妃,你来了啊。”
窦雅采微微一笑:“见过太子爷。”
“不必如此客气,起来罢。”
见窦雅采一直盯着他刚放下的书册,想起她叮嘱自己不可劳神的话来,便笑笑,“这是不费神的书,随意看看罢了,也没看多久,若是累了,也自有小安子来读给我听的。”
上官泰已经没有继续接触毒粉,再加上吃了药,所以他的情况不会再持续恶化下去,只不过这几日能撑过去,之后她的方子会逐渐失效,就因为那方子只能吊命,却并不是解毒救命的,所以上官泰这样子,也持续不了几日的。
“瑞王妃可算来了,奴才一直候着呢,今儿那剂药已经是服用过了,接下来要给太子爷用什么方子呢?”
小安子见上官泰当真好了不少,自然也是高兴,便忍不住插话道。
窦雅采正给上官泰诊脉,见小安子已将笔墨都备好了,顿了一会儿,方收手笑道:“公公莫急,我这便说了,去芦的大人参三两,枣五枚,服水二盏后煎一盏,细呷之,服后熟睡一觉,四日之后,太子爷便会觉得通体舒泰,在成亲当日,一定可以行动如常的!还有就是,当日安公公一定要将切成方丁的参片带在身上,让太子爷含在舌下,这样的话,太子爷也不会觉得累了。”
这个方子,是她昨日想了那个方子之后就想好了的,上官泰胃部出血,必得先止血然后再温补才行。
人参素来便是药中极品,宫里的人参更是极品中的珍品,用人参来吊命,必然能让上官泰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常的。
上官泰见窦雅采胸有成竹的样子,又见她为自己的病如此劳心,而自己也确实是好多了,便微微笑道:“瑞王妃,你为本太子如此操劳,本太子真的是很谢谢你的。本太子当你是朋友,因此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答应。”
她肯定是不能说不的:“太子爷有吩咐,臣妾不敢有违。”日那你那得。
“你不必如此紧张,”
上官泰笑了一笑,“你聪慧过人,医治本太子的病尽心尽力,医术又如此高明,本太子和皇祖母都觉得,你应当在本太子成婚当日,全程陪在本太子身边,就做本太子的随行医官吧,迎娶之时拜堂之时,你都跟着本太子去,且本太子和皇祖母的这个提议,父皇已经同意了,瑞王妃,你意下如何啊?”
身边的人照顾的再是尽心,哪有医术高明的人随时在旁时候来的方便呢?16022130
上官泰很是重视这次的大婚,他不想出任何纰漏,所以,他就破例违了规矩,让窦雅采跟在他身边,全程相随。
窦雅采半分犹豫也没有,事实上,她也不能犹豫:“臣妾自当遵从。”
皇上都同意了的,她敢说不吗……
上官泰这才放了心,呵呵笑道:“本太子迎亲,瑞王自然也是要去的,你们夫妇相依相随,本太子与太/子/妃婚后也自当如此啊!”
“太子爷说的是。”
窦雅采随意附和了一两句,面上带着笑,心里头却有些沉甸甸的,上官泰看起来一无所知的模样,根本就不知道他所娶之人的亲生姐姐便是害他亲生儿子的幕后黑手,他还这般欢天喜地的去迎亲,她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觉得,笑也不是笑了。
偏偏圣命不可违,她和夏侯懿还得陪着上官泰却那个间接害了他们儿子的吴家迎亲,偏偏夏侯懿的家仇,就是吴佑添做下的孽,她这会儿想一想,便觉得不甘心,却根本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能忍,她就算要收拾吴氏,也要等上官泰成亲之后。
她本不是恶毒之人,如今却想着,如若她和夏侯懿不破坏这次的成亲,让上官泰和吴家二小姐结成连理,让他们好好的洞房花烛,而后,再让上官泰知道吴家便是害他亲儿的凶手,而他娶了他仇家的女儿,还这般欢天喜地的,他心里会是什么感受呢?
他心里只怕是会更恨吴家吧?吴家的处心积虑,又设计成功,大概会让上官泰起了杀心,是无论如何都要替上官恪报仇的!
她想通了这一点,莫名打了个寒噤,现在才明白,为何夏侯懿不允人破坏这次的成亲了,他分明是要看他们自相残杀,是要上官泰得知真相后的滔天恨意,难怪他说,这次铲除吴氏,还要靠上官泰出力,他也不希望他那么早死。
这些谋算人心的算计,她总是在事后才会恍悟,而夏侯懿却早就成竹在胸了,她也并非是怪他,此次反而觉得这样的法子才是最好的,上官泰理当为上官恪报仇,而只有经历的缱绻再知背叛,这恨意才够深,才够不能容忍……
太子爷大婚,拖了好些年,总是要办,却总也在拖着,礼部这件事一直悬而未决,好多东西就一直拖着,如今突然说要筹备,而且是在几天之内就要筹备齐全所有的事情,可把礼物和内务府的人忙坏了,不过圣命难违,就是再紧迫也必须要办好了,因此虽然忙乱,但总算是在三月初九前将事情妥善安置好了。
丞相嫁小女,太子爷娶亲,这是这些年圣水国难得的大喜事了,前些日子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太子之位之争闹的人心惶惶的,上官桀为了稳定民心,还特意吩咐了,太子去丞相府迎亲之前,要在京城游行一圈,要让臣民和百姓们看看,一国的储君还是好好的,要让众人都知道,纵使那皇长孙出事了,可是太子,仍旧是好好的!
窦雅采记得,当时夏侯懿听到上官桀的这些话,只冷笑一声,说他这不过是为了安定民心罢了,却不知,这民心早就失了大半了,让一个病恹恹的太子游城,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被逼成无心绝情之人
被逼成无心绝情之人 三月初九,是上官泰成亲的日子,也正是圣水国太子娶太子妃的日子。
窦雅采是奉命随行在上官泰身边的,她本是瑞王妃,是有诰命在身的王妃,身份尊贵,本不该做这样的事情,如今既然抛头露面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穿王妃正装的,只能做寻常打扮,穿着素净淡雅的衣裙,一袭素妆跟在上官泰身边,今日是吴佳慧大喜,自然是任何女子都不能抢了她的风头的。
上官泰巳时从宫中出发,要游城一周,到了黄昏才会去吴家迎亲,但是文武百官都得跟着他一同游城,这也是上官桀下旨的,与太子一同游城,好让太子显示储君之威信。
窦雅采和夏侯懿都要随行,只得辛苦一点,辰时前就起了床,收拾妥当之后,二人便一同进了宫,夏侯懿与百官一起在宫中金銮殿外等候,窦雅采直接去了东宫,她今日不方便带着艾叶,所以便只一人前去,她将在那里跟上官泰一起出巡。
喝了几日她的药方,又听她的嘱咐好好休息的上官泰,气色好了许多,跟前些日子病弱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上官泰这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久病之人,那有些苍白的面色配上那样熠熠的眸光,倒也称得上是个翩翩公子。
窦雅采进内殿时,宫女们正在服侍上官泰更衣,她是从未见过上官泰穿太子正服戴发冠的,如今穿上这金色四爪储君正服,倒是真真像个太子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是真正学不来的,那是从小养尊处优被人众星捧月营造出来的,她瞧见上官泰这样穿,竟从心中不由自主的添了几分敬服来。
上官泰从十三岁起得封太子,到如今已有十年时间了,这十年,果然不是白当的。
“太子爷许久都未这样穿过了,奴才可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小安子站在窦雅采身边,眼睛些微有些红。
窦雅采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今日是太子爷的好日子,安公公应当高兴才是。”
小安子还未说话,上官泰便走了过来,望着窦雅采微微一笑:“本太子能有今天,多亏瑞王妃的精湛医术和悉心照顾,这些,本太子都记在心里,如若安然度过这一晚,本太子会向父皇禀明,替瑞王妃向父皇讨赏的。”
窦雅采也跟着一笑:“多谢太子爷。”
心中却暗道,难怪吴佳慧喜欢上官泰,这穿了太子服的样子确实跟那个病恹恹的样子不一样了,虽说样貌不及上官麟,但是若上官麟不在,上官泰也称得上是美男子,那吴佳慧倾心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上官泰的身份在这里放着,那吴佳慧嫁别人最多也只是个夫人而已,再有个诰命封号也不过是一二品的头衔,哪里及得上做太/子/妃身份尊贵呢?
难怪吴佳慧肯等上官泰这几年,想来心里也是盘桓过的,就算吴佳慧没有盘桓,那吴佑添和吴氏,岂会白白把亲女儿和亲妹妹搭进来呢?
嫁给上官泰做正妃,上官泰若好起来,她就是太/子/妃,将来上官泰即位,她就是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这几乎是天下贪慕虚荣的女子皆想要的尊贵身份;若上官泰不能好,那吴家的算盘自然也很精,吴佳慧嫁过来,得上官泰恩爱缱绻,怀孕生子,上官泰就算死了,吴佳慧仍是太子妃,只要有名正言顺的皇太孙在,上官桀就不能立别的皇子为太子,太后和吴家的势力,必然要求上官桀立上官泰的亲儿子为储君,这样一来,吴家的荣华富贵可保全,这吴佳慧仍旧是尊贵的身份,她的儿子直接成了皇帝,她将来就是皇太后了,这样好的事情,吴家岂会放过?
而在吴家的计划之中,唯一阻碍的就是上官恪,所以,她们才下狠手除掉上官恪,好斩断太后的心思,让太后不得不跟吴家联手,扶持吴佳慧所生的孩子,而上官恪,不过是宫中贱婢所生,她们那些人,心狠手辣,心中哪有什么怜惜之情?!
窦雅采想到这里,眉色便冷了些许,也不知道那吴佳慧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她若是知道的话,不知心中作何感想,自己的亲事是踩着一个小孩子的骨血爬上来的,真不知道她能不能过的舒坦。
她也只见过那吴佳慧一面,也就是在那宫宴之上,瞧着那吴佳慧的样貌,比吴氏要好得多,纯真可爱,样子也很是有灵气,眼眸清澈如水,不像是吴氏和吴佑添那样会算计的人,也不知她是不是装出来的,若真是装出来的,那她的城府就太深了……
“瑞王妃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
窦雅采一愣,回神抬眸一看,才发现上官泰衣衫皆整,站在自己面前,望着她微微的笑,她忙抿唇,还未说话,就见上官泰负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眉峰微微挑起,“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去金銮殿,给父皇母后行礼之后,便出宫罢。”
窦雅采点点头,跟着出去时,听到小安子暗地里嘀咕了一句:“太子爷今儿格外的高兴啊。”
她抿唇,唇角添了一丝笑,不管怎么说,上官泰久未出门,今日能作为太子储君游城,这是喜事,也算是给臣民一点交代,也就是上官桀所说的安定民心;而且今日更是娶亲之日,他喜欢吴佳慧,这亲事拖了几年,如今才得偿所愿,怎么会不开心呢?
双喜临门,又恰逢洞房花烛夜,哪会有人不高兴的?
她如今的身份算是随行医者,因此就权当做了上官泰的侍候丫鬟了,和小安子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边,陪着他去金銮殿面圣,看他给上官桀杜兰湘行礼,看着他给皇太后磕头,虽也跟着他行礼磕头,心中却无甚感觉,看这些人一个个笑的得体端庄,私底下,却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肮脏的很,这宫里天大的喜事,也是建立在别人的血流成河之上的……
跟着上官泰上了游城的车驾,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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