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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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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是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却偏偏不知他想如何做,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期待与隐隐的兴奋。

况且,他俊美的面容上,一直噙着淡淡的笑意,她一看见他的笑,便脸红心热,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情之中不能自拔了。

“看着画。”

些微轻咳两声,夏侯懿噙笑淡淡吐出三个字,她一直别别扭扭的站在自己身前,难道她以为他不知道,她的身子比那烧红了的银丝碳还要热吗?

脸颊也红的厉害,含情害羞的望着他,时不时的露出浓情蜜意的浅笑,让他心里头痒的厉害,她可是太会勾人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不许她这样脸红望着别人的原因。

“哦……”

红着脸,听了他的话,躲躲闪闪的眼神终于还是放在了面前画上的美人儿身上,只是这画儿太过奔放露骨,而且是她最隐秘的记忆,被这样同时呈现在两个人面前,她很是害羞,而且,那一晚的奔放热情,她始终记忆犹新,还有那一晚他对她……

一旦回想起床笫之间的热情,她就会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更别说,他还在她身后亲密无间的贴着呢。

他握着她的手,蘸了那研磨好了的石青墨,然后提笔便点在了那画上美人儿的眉峰之上,其实这画上的人眉形若柳,确实是很好看的,但是她的眉峰的确要更深一些。

“你其实对那一夜是不是也难以忘怀,嗯?”

他忽而出了声,眼看着眉峰就要填完了,他却在她耳边带着热息轻轻说了这话,她心口一颤,心猿意马间手上便失了力道,墨笔一颤,笔尖在画上拉出好长一条印记,这一笔下来,好好儿的画便毁了。

她一惊,手心都出汗了,嗫嚅:“啊……对,对不起啊,懿,我,我不是故意的。”

满心歉意,他用心画了许久的画,就被她这么给糟蹋了,当真是可惜的很,瞧着那眉峰上那么难看的一笔,她心里头很是郁闷。

夏侯懿眸光愈加幽深,索性丢了墨笔,捏着她的手,将她反转了身子,倾压过来,眯眼沉声道:“你觉得,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么?小豆芽,看见你这又害怕又委屈的模样,会让我忍不下去的。”

他压着她,她仰着腰身,几乎平躺在书案之上,身下压着他的画,他带着邪气的笑忽而撞进她的眼帘,让她半刻怔忡,一时什么都忘了,连呼吸都给忘了,半晌,害羞的笑起来,另一只被他捏住的小手抚上他的眉眼,摩挲半晌。

“你,你都忍了许久了……忍不住就不要忍了吧,你——啊——唔……”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霸道狂野的吻便落了下来,攥着她的唇舌,将她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身下,他早已是隐忍多时了的,本想营造温情的气氛,再将她吃干抹净的,偏偏她坏了他的计划,他索性什么都不管了,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的住,一手便托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上了书案上坐着,大手便直接扯落了她身上的束/缚。

两个人厮磨间,早已扫落了案上的书册,可情浓间谁还会管这些……

“小豆芽,你知道么?你这害羞的模样,总是能让我硬起来。”

他早已扯落了自己身上的衣衫,精壮的身子盖住了身下的雪白,邪魅的笑着,话音刚落,便感觉到那娇软大大的颤了一下,他满意一笑,大手挥洒间,又洒落了书案上多余的碍事的东西,她早已动情,身子敏感的不像话……他紧紧的盯着她,润湿的感觉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啊……唔……”

身下的画纸早已被压着它的人粗暴动作给撕裂了,画卷揉的皱了,却没有人在意,画上的美人儿含着酒后春情笑的顾盼生花,衣裳半垂半落,美人儿的眉峰却一团乱了,石青墨从画上的美人儿身上擦到了压着它的美人儿雪背之上,可现在,已无人在意这些了……

书案上的美人儿只觉得现今脑子里就好像到了桃花绚烂的季节,又好像鱼儿游进了水里似的,身下的愉悦一拨一拨的袭来,美人儿几乎都承受不住了,可偏偏鱼儿想张口吐泡泡,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鱼儿游的太高兴了,水却不管那些,只顾着让鱼儿高兴就好……

今日的他真真是勇猛厉害的很,一刻也不停歇,只顾得上攻城略地,竟也不顾她这条鱼儿是不是承受得住,偏偏从前的缠绵恩爱都犹如春日下雨一般,不疾不徐的,从没有这般疾风骤雨一样,她就像是那暴风骤雨里的树梢新芽,风吹雨打间,却还是品出了几分味道来,那滋味,难以用言语形容,只觉得欢快愉悦的很……

书案不及床榻柔软,更不如被褥轻软,她的发丝落在砚台墨笔之上,青丝如墨,又添了石青墨色,墨香扑鼻,她却顾不得这些了,只能用手环住他的腰身,生怕自个儿被颠了下去,点点墨迹被蜜/液融开,画纸终究是凌乱不堪了……

画上的美人儿乱乱的,书案上的美人儿眼前白光一闪,啊……满天的桃花都开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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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吹笛美名扬

世子吹笛美名扬     正如夏侯懿所说,一夜春宵长的很,他忍了这几日,自然是要折腾个够的,尽兴肆意,红烛过半,才云收雨歇,鸣金收兵。

他拢着衣衫,垂眸瞧着抱在怀中的女子那狼狈的样子,满身红痕,还沾染了石青墨迹在身上,又瞧见压在她身下的画纸全乱了,上头斑斑点点皆是欢爱过的痕迹,眸间餍足笑意益发深浓。

“看来,这画要重新作过了。”

她脸上红晕本就未曾退去,这会儿听见他的调笑,又见他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只越发往他怀里缩去了,又随手扯了衣衫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低低的抱怨:“书案硬的很,叫你床榻上你都不肯,非要折腾死我你才甘心么。”

他将她抱尚了床榻,听了这话笑起来:“这才第一夜你就如此,后面怎么办。”

窦雅采哼了一声,没理他,只在床榻上休息了一会儿,便裹着被褥唤了小镯进来,让她去备了热水准备沐浴,小镯答应着去了,收拾一番之后,她都没怎么跟夏侯懿说话,便沉沉睡去了,这几日当真是累得很的。

反而夏侯懿倒是精神的很,他这几日生病,一直都在休息,这会儿病快好了,精神也不错,便在床边含笑看了她一会儿,反身去了书案前,又眸光深邃的瞧了那斑驳的画纸半晌,勾唇将那画纸叠起来,到底还是舍不得扔掉,只等那上头的墨迹干了,将那本《镜花缘》拿过来,将那画纸放在书页中,又将这本书册束之高阁,将来若是再有机会拿出来,倒也不失为一桩回忆。

一连好几日,都是连绵冬雨,总不见晴好的天气,夏侯懿在府中又休养了五日,这脸上的红疹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了,且痘疹也全好了,夜夜与窦雅采春江水暖,他身心俱乐,到了第六日特意起了个大早,带着就出府上朝去了。

窦雅采夜夜被他折腾,日日到了巳时才能起来,可惜早给了话他的,她也不能反悔,只是在他跟前抱怨几句也就罢了,不过这几日在虽然在府中休养,但是宫里的消息仍是不断传入府中来。

皇上下了旨,着礼部在三月十五前选个日子,作为皇太子与吴家二小姐成亲的吉日,而且还吩咐礼部,将问名纳采订亲一律缩在五日之内完成,而且旨意中还说,吴家二小姐嫁来东宫,直接就册封为太/子/妃,不必再屈居侧妃之位,成亲当日,婚事和册封礼是一起完成的。

窦雅采听了这个消息,便知道,太后是真的很着急了,就连皇上都着急了,都不要吴家二小姐怀有身孕再晋为太/子/妃,直接就封妃了,封妃之后再怀有身孕的话,生下皇子的话,那便是真正的嫡孙了。

皇太孙不成了的消息传扬的四处都是,只是窦雅采多留个心眼,让来福暗地里嘱咐阖府上下的人在夏侯沅面前口紧些,不要走漏了风声说皇太孙不行了的事情,好歹两个人在一起都上课上了两个多月了,她怕夏侯沅一时伤心,就想先瞒着不要说,或者再等到恰当的时机再说。

而且这一连几日,夏侯沅都在京墨那边没有回来过,只让芯香回来说过一次,说他的痘疹全好了,不必再喝药了,也让窦雅采不必再找人送药过去了,因此窦雅采这几日也没有见过他,

只是听人隐约抱怨过一两次,说世子学笛荼毒了整个瑞王府,跟着京墨住在一起的小厮侍卫们,每日脚步虚浮面色发白,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还说京侍卫长其实一开始不肯收世子为徒,后来世子就吹了一曲,吓的所有人都不回府了,京侍卫长为了府中安宁,只好收了世子为徒,而且世子还说那日是他的生辰,京侍卫长是必须要送礼物的,京侍卫长自知逃不掉,只能一咬牙答应了。

不过后来经由京侍卫长一点拨,世子吹笛也没有那么难听了,勉强还能听的下去,只是世子吹笛难听的‘美名’算是彻底的传扬开来了。

窦雅采听了这些话,也只是笑笑罢了,不过她到底还是觉得对京墨有些歉疚的,夏侯沅总是仗着世子身份算计人家,就算京墨是夏侯懿的心腹,是兄弟,也不能这样,她就让艾叶悄悄带了最好的金疮药去并且写了药方让艾叶抓药熬了药汤一并送过去,这样一来,京墨的伤也好的快些,也不必整日辛苦的趴在床榻之上了。

夏侯懿在五日之后冒雨一大早就进宫上朝去了,窦雅采也不能再借由他的出痘而躲着不进宫了,她如今也算是有品级的朝廷命妇,若是想要进宫的话,直接穿了正装带着贴身丫鬟进宫去求见即可,不必在宫门外候着了。

王妃正装做了许久都没有穿过,而除夕宫宴那夜穿过的也不错,只不过算是节庆礼服,算不得正装,窦雅采就是想穿那也不行,艾叶跟着窦雅采进宫不少次了,她这几日虽然忙着收拾正殿的事,但窦雅采要进宫她还是要陪着的,收拾正殿的事儿,就暂时让小镯管着去了。

“小姐,咱们是去金銮殿,还是宁寿宫?”

站在御街尽头,艾叶撑着伞,替窦雅采挡着风雨,然后看看面前的岔路,望向窦雅采。

窦雅采眸光淡淡的,望着雨雾中巍峨的宫墙殿宇,抿唇半晌:“这个时辰,皇上也才刚刚上完早朝,只怕还留了重臣在殿中议事,我过去,只怕不好;何况,我此次进宫来是为了给太子爷瞧病,跑到宁寿宫去做什么?去见太后,太后还不是一样要把我带去东宫么?前些日子出了那事,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我又何必巴巴的跑到她面前去让她添堵呢?依我说,咱们直接去东宫,去求见太子爷就是了,他现在也没有昏迷不醒,听说精神还好,让小安子前去通报了,他是必见我的。”

她只想着快些给上官泰瞧病,快些出宫去就好了,何必自找麻烦呢?

她一来东宫,必然就有人会去报与上官桀和太后知道,他们自然会知道她主动进宫来给上官泰瞧病了,不管上官泰的病能不能好,她此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到时候还是依旧像从前那样开个方子,让上官泰这样拖着就是了,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泰被金刚石的粉末毒素所折磨,她却看着不能救,更不能说,心里头也难受的很,偏偏夏侯懿是非报仇不可的,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想法子拖着。15974654

她最怕的,就是皇上或者太后问她,上官泰还有多少日子,她想直言,却知直言最易闯祸,所以对于皇上和太后,还是能避就避吧。

又在御街前站了半晌,窦雅采才提步往东宫那边走去。

“小姐,其实我觉得,我觉得如今这局面——”

“嘘——”

窦雅采对着艾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虽然宫中御街四下无人,但是这种时候还是不宜说这些事情,她抿唇望着艾叶,低声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件事既然已经如此了,想要更改也是不可能的,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艾叶也只得点点头,二人一路无话,撑伞在雨雾之中慢慢走去了东宫。

如所如着拢。站在殿门前侍候的小太监都是知道窦雅采的,何况她之前还派人来嘱咐过,所以那太监一见窦雅采过来,便直接转身进了屋中去禀报去了,过了没半晌,小安子亲自迎了出来。

“奴才给瑞王妃请安,王妃娘娘吉祥。”

窦雅采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小安子公公不必多礼,怎么劳烦公公亲自出来了呢?”

外头还下着雨,风大雨大的,即便站在门廊下,也免不了身上微湿,其实有个小太监出来就够了,小安子亲自出来迎她,她心中多少有些疑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小安子却是一笑,站起来将把窦雅采往殿中请,一行走一行低声道:“王妃娘娘不知道,听说你今儿要来诊脉,皇上和太后娘娘都来了,皇上下了早朝就过来了,已经在这儿吼了小半个时辰了,太后娘娘是听到你进宫之后才过来了,才到没一会儿,都在屋里头等着您呢,娘娘的排场这么大,奴才不亲自出来接怎么行呢?”

“皇上和太后已经来了?”

窦雅采一愣,脚步一顿,停在外殿没再走了,见小安子诧异望着她,忙抿唇道,“公公,我是想问问,越太医可在?”

“越太医今儿不在,听说您要来给太子爷诊治,越太医就在宫外照顾皇太孙没有赶回来,他派人递了话儿回来,说是他的医案都在太医院里,如若王妃娘娘想看,去调过来就是了。”

窦雅采敛眉,越子耀不在,看看他的医案也好,总是要知道他在皇上太后跟前说了什么才好,毕竟他也是知道上官泰并非是病而是中毒的,他不想淌这浑水,一样是要撒谎的,她或许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娘娘,您不知道,前些天,连奴才都被赶出来了,皇上和太后,对着越太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151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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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离开

他要离开     窦雅采原本都想好了,一听小安子这话又是一愣,转头道:“怎么回事?”

小安子凑过来,低声道:“奴才守在门外,听的不算很真,好像是模糊说起太子爷的病,好像是越太医说了什么话,皇上和太后就不高兴了,狠狠的对着越太医发了一通脾气,奴才后来悄悄的去问了在太后身边侍候的冬梅姐姐,冬梅姐姐说事关太子爷的病情,她也不能告诉奴才,但是说太后听了越太医的话,当场很生气,但是回去之后跟皇后娘娘哭了一场,皇上来陪着用了晚膳,脸色也不是很好,奴才就猜啊,大概越太医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惹怒了皇上和太后的。”

窦雅采抿唇,敛眉半晌,却把手腕上的金镯子褪下来,看着四下无人,便塞到了小安子手中:“公公,看在你我相交一场的份上,能说的还请公公明示,当初若非公公帮忙,我也不能平安出宫,这一次,还请公公有话直说。”

她知道宫里头的这些宫女太监们,消息最是灵通,主子们之间的事情,最是这些跟前服侍的贴身丫鬟公公知道了,小安子与她说这些,也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思,她若是不表示一下,怎么能让小安子放心的把实话告诉她呢?

小安子起初不肯接这金镯子,推搡半晌,又实在怕人看见,只得塞入衣袖之中,拉着窦雅采到无人处低声道:“王妃娘娘是个通透的人,也是这宫里难得的明白人,上次的事情其实也不关奴才的事儿,全是娘娘自个儿聪明才能解困出去的,奴才是知道娘娘与越太医是至交好友,太子爷闲时,也总是让越太医说说您和他从前的往事解闷,越太医说了些幼时趣事给太子爷听了,奴才自然也是知道的,心里也明白娘娘跟越太医并无私情,这才斗胆把那天的实情告诉娘娘,但娘娘听了切勿冲动,只能搁在心里,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

窦雅采抿唇:“好,公公直说便可,此事从你口出,到我这里也算完了,我绝不会透露给别人知道的。”

“唉,这事儿迟早也会让人知道,奴才不过是提前让娘娘心里有底罢了,”

小安子叹了一声,才道,“等过了一两天,这事儿淡了下去,奴才又悄悄去找了一次冬梅姐姐,她这才跟奴才说了实话,原来是皇上和太后问越太医太子爷的病能不能好起来,越太医说了实话,说太子爷的病非但不能好,还会越来越严重,治是治不好的,只能暂且这么不好不坏的拖着,主要是病的太久,都是沉疴痼疾了,皇上当时听了便大怒,说难道朕的太子活不长久了吗?越太医只说了四个字,难以根治,其实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其实宫里头的人心里都明白,皇上和太后心里只怕早就有了准备,只是没人敢说出来,这两个人也就装作不知罢了,多少还是寄托了希望的,可越太医这话是彻底惹怒了皇上和太后,这话从没人敢当着面在皇上和太后面前说出来,可如今越太医说了,娘娘,你说,这皇上和太后能不生气么?能不狠狠的骂了他一顿么?”

窦雅采皱眉:“可是,我恍惚听见说,太子爷的病治不好没关系,可是皇太孙的出痘治不好,越太医就要提头来见啊!如今怎么又大骂了一场呢?”

她没有料到,她始终难以启齿的话被越子耀提前在皇上太后面前说了,自然免不了一场大怒,她实在有些担心,她没能进宫来,越子耀在宫里宫外两头奔忙,还要如此受气,治病本是人为,命数乃是天意,偏偏他遇到了两个病人,都是被人陷害,他反倒受了牵累,虽说谋害上官恪的人还不知是谁,但是越子耀此番被骂,多少因为夏侯懿,她心里总是有些歉疚的,所以很怕越子耀因此会受到牵连,甚至,甚至丢了性命。

“是呀,皇上和太后瞧着太子爷这个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明白,冬梅说,只是当时那一下气急攻心罢了,所以才只狠狠的骂了越太医一顿,嘱咐他不要将此事与任何人说,就当做从没有发生过罢了,而说皇太孙的出痘好不了,让越太医提头来见的话,也不过是皇上的气话罢了,皇太孙可怜的很,如今事已成定局,越太医是最辛苦的人,怎么能要了他的性命呢?只是得等,等皇上和太后从伤心里头缓过来,就没事儿了,越太医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皇上仁义为君,绝不会为了这个迁怒越太医的,奴才跟娘娘您说这些,就是希望娘娘一会儿跟皇上还有太后说话时和软些,别又像越太医那样,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又有一场气生呢!”雅都雅说糊。

小安子说起这些,心里头也伤心,红了眼眶,却仍旧说的条理清晰,他是上官泰的心腹,那地位就跟太后身边的冬梅一个样,他这话也算是在提点窦雅采了,他说这些,句句在理。151JI。

“嗯,我明白了,多谢公公提点,只是,”15974654

窦雅采顿了半晌,还是又问道,“公公可知道,如若皇太孙真的出事儿了,越太医会如何呢?”

皇上不会杀越子耀,这是真的吗?

帝王一怒,若当真迁怒起来,那些东宫的奶娘嬷嬷们自不必说,太后明知道金氏也是被人陷害的,还不是一样取了金氏的性命,如若皇太孙真的死了,太后难道不会撺掇着皇上把越子耀也给杀了吗?

到时候,只要随便找一个由头,说越子耀照顾皇太孙不尽心,那罪责就足以杀头了,这样的事,单凭一个太监猜测,怎么算数?

小安子见她问这个,抿了抿唇,只得又道:“哎,奴才不瞒娘娘,奴才是听越太医身边的小林子说的,这事儿越太医跟皇上说过了,只是皇上还未宣旨罢了,如今娘娘担心越太医的安危,奴才明白,奴才也只有说破了这一层道理,娘娘大概才能安心替太子爷诊病吧,那奴才就告诉娘娘了,免得娘娘心中忐忑难安。”

小安子顿了顿,才又低声道,“其实啊,小林子跟奴才说,前几日,越太医已经向皇上请过罪了,就是越太医来宫里跟皇上说皇太孙的痘疹只怕治不好了,皇上也知道金氏之事,也知道那个沾了珊瑚手钏突然出痘暴毙了的宫女的事情,所以也只是叹了一叹,没再多说什么,只吩咐宫里预备下了皇太孙的后事,越太医自知难逃罪责,自责不已,愧疚的很,就跟皇上请辞,说自己无能,不能担当太医院的院判了,请皇上另选贤能,他等给皇太孙守灵之后,自请去守皇陵,说是给那里守陵的兵士瞧病,再就是也能离皇太孙近些,他也能赎罪,小林子说,虽然不做太医院院判了,但是皇上本来还想留着越太医在京城的,但是越太医去意已决,非离开京城不可,皇上无法,只得依了他,当场就写了旨意给他,让他在皇太孙出灵之后自己择了日子前往皇陵即可。”

“自请去守皇陵?”

窦雅采心口一叹,想起越子耀之前来见她时的样子,好似就做了什么决定一样,那时候她不懂,还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逼问半晌,他却说没有,从小到大他都不曾骗过她,没想到他这次心里打的竟是这样的主意,还偏偏没有告诉她。

自请出了京城,自贬到了皇陵,那里没有宫廷纷争,日子苦是哭苦了一些,却能让他及早抽身而去,窦雅采虽一时不能接受,但是细细一想,总觉得也是个很好的法子,至少他不必再面对上官泰的死,更不必参与其中,左右为难了。

“是呀,”小安子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叹道,“越太医年纪虽轻,却认真负责的很,听小林子说,他因为不能治好皇太孙和太子爷的病,自责的很,虽说是他自个儿自请去了皇陵,但是皇陵那种地方,荒僻人少,清静倒是清静,只是从京城来回少说也要七八日,越太医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了,到底是让人替他唏嘘呀!若是在京中闭门思过,等这件事儿过去,没准皇上回心转意,他还能重新再回到太医院呢!”

窦雅采沉吟不语,半晌都没回小安子的话,小安子看了她一眼,抿唇道:“娘娘,您说,奴才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窦雅采忙回了神,点点头道:“是啊,是,公公说自然是对的,我也是这个觉得的,只是越太医自小便是这样,性子执拗,他决定了的事儿,也难改呢,是个牛脾气!”

她随意赔笑说了几句话,心里却觉得越子耀这招以退为进实是很聪明的,让人误以为他是自责甚深才要去皇陵的,让人对他既同情又唏嘘可惜,还有些敬服,而他呢,正好抽身而退,远离一切宫中纷扰,更不必理会宫中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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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咱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小安子笑道:“娘娘自然是懂得越太医的,越太医有娘娘这样的红颜知己,也算是他的福气呢!”

小安子说完,便不再多言,重新引着窦雅采往内殿走去。

窦雅采听了这话却只能在心里苦笑,红颜知己?越子耀只怕不想要她这样的红颜知己吧……

也不知他在太子面前说了什么,让小安子这样以为,上官泰闲着没事问他和她的往事做什么,也不知上官泰有没有看出越子耀的私情来,她倒是没什么,也知道越子耀在宫里素来谨慎,她只是怕之前金氏造谣之事又被好事者再度掀起啊,这次或许她会没事,但是毕竟这个节骨眼上,旧事重提,对越子耀没有半分好处。

她心里一面想着,一面随着小安子走了进去,因为事先知道皇上和太后在这里,当她看到坐在那里的上官桀和太后时,并没有太大的异色,只是敛眉带着艾叶上前给上官桀还有太后请安,恭恭敬敬的行礼磕头。

杜氏正在喝茶,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抿了热茶将那茶盅搁在一旁案上,也不说话,上官桀瞧了杜氏一眼,微微勾了唇笑道:“瑞王妃起来罢,朕和太后,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了。”

窦雅采抿唇,没有站起来,依旧跪在那里:“臣妾是来请罪的,上次因为跟瑞王爷闹了一点小别扭,所以臣妾就耍弄了他,本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却不想惊动了皇上和太后娘娘,还险些坏了大事,瑞王爷去找臣妾,将臣妾带回来,可因为种种原因,臣妾没有及早来宫中向皇上和太后娘娘请罪,是臣妾的错;如今,瑞王爷和世子都已经病愈了,臣妾便进宫来,来向皇上和太后请罪。”

杜氏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皮坐在那里,仿若入定一般,心里却益发觉得这个窦雅采与从前不同,从前天真烂漫,如今倒有些藏拙了,懂得隐藏和面面俱到,倒是越发聪明了,只是她心里头仍旧在恼上次的那件事,因此对窦雅采也就淡淡的,不想与她说话。

上官桀的脸色不太好,看得出精神也不大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心情不受影响那也是不可能的,这会儿听了窦雅采的话,手曲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才微微笑道:“你不必如此,那日朕也在,瑞王爷虽没有明说,但是朕多少知道你们的事,瑞王爷劳苦功高,在外征战五年才回来,你多少也是有些委屈在的,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儿朕不会管的,何况瑞王也是为了朝廷才会冷待了你五年,朕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朕也年轻过,有些事儿,朕明白,索性也没出什么大乱子,你们也回来了,这请罪的话,也就不必说了。”

若是换了从前,上官桀不会这样说,他虽然顾忌着夏侯懿的战功赫赫,但是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夫妇,只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上官泰病着,上官恪又在垂危之际,朝中千头万绪都需要他来撑着,他连朝政上的事情尚且觉得吃力了些,后宫和女眷这些争斗的事情他就更不愿意管了,既然上次太后都放了瑞王一马,他也不想再横生枝节,也实在没有精力跟窦雅采计较从前的事情了,现在还有用得着他们夫妇的时候,自当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窦雅采抿唇,听上官桀说什么委屈之事,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是这种误会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她也不打算解释什么,本来此来就不是请罪的,只是进来的时候忽而想起来罢了,未免将来落人话柄,她也应该做做样子的,实则,她也知道不会有事,若是真有事的话,上次桑枝在皇上太后面前不小心被拆穿,就应当有事了。

“皇上不追究,是皇上仁德,臣妾谢皇上恩典。”

她磕个头,刚要站起来,太后却在这时候说话了。安娘得算得。

“瑞王妃自个儿跑了出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瑞王爷又是如何找到你的呢?若非世子出痘,只怕瑞王妃归期未定吧?”16007852

太后凉凉的插/了一句话,窦雅采还未站起来,这会儿也只得继续跪着。

还不等她回答,上官桀也道,“是呀,世子出痘,紧接着瑞王也跟着出痘,朕都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怎么遇上的?今日朝中,当着群臣的面,朕也不好问他,如今他又替朕和太子去朝房了,朕问不着他,就问瑞王妃你好了!”

窦雅采抿唇,前些日子避而不见,宫里头对她和夏侯懿在外头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如今见了面,自然是要问的,只是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就不能说了,还好这几日,她跟夏侯懿说过这个事儿,夏侯懿也只是微微一笑,两个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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