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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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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上官桀也算是下了决心了,果然他很疼上官泰,竟真的让金兆钧死啊,”
夏侯懿啧啧一叹,金兆钧的案子也总算是有了结果,听了京墨的话,唇角挂上冷笑,“金兆钧作恶多端,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本王凭什么要救他?金氏也不想想,她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妄想保住她爹的性命?吴氏倒是有点意思,吴佑添明明是太子的人,她倒是替金兆钧来求情,这可真是个笑话,她的心思,倒是越发难猜了些!”
吴氏表面上安分守己,可他总觉得吴氏暗地里好似会有些算计,这闹腾之后又太过安静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金家完了,金氏已是强弩之末,可吴家却还有个吴佑添撑着呢,太子不倒,上官桀不死,吴佑添这个丞相之位,也稳当的很呢!
“那这件事,王爷打算怎么办?金兆钧的死,对我们其实没有任何影响,我们大可置身事外的,何况金兆钧死了,四王爷也少了一份依仗。”
夏侯懿微微一笑,施施然转身进屋:“朝堂之事,与本王无关,本王有病,且养着呢,这闭门谢客不理俗事,总得有个远离红尘的样子嘛!”
他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继续闭门躲懒,他出痘呢,不能轻易见人的,现在谁死了都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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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还有更~
吴氏金氏又来了
吴氏金氏又来了 窦雅采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她茫茫然从床榻上坐起来,外室桌案上点着一盏灯烛,昏暗的烛光透过纱帘照射进来,便越发的幽暗了,床榻上早已放下幔帐,从她这里看出去,外头就跟没有点灯一样,昏暗的很,只能勉强看清屋中的陈设轮廓。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眸光一扫,便落在身侧的夏侯懿身上,见他熟睡,她瞧了一会儿,忽而就生了满心的怒气,她是被他偷偷按了睡穴才睡着的!
睡之前他们在说什么来着?
她揉揉有些疼的太阳穴,说起他十岁时就订亲了,说起他那个未过门的比他小一岁的小媳妇,说起他没有去退亲,就因为瑞琮死了,活着的是夏侯懿,他还说什么,人家不可能守着他,肯定是嫁人了等等之类的话,一副漫不经心的笑模样……
偏偏她听的满心的酸意,正拈酸吃醋的时候,他倒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困了睡罢,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摁了睡穴睡着了……
她这会儿记起来,怒意不减反增,他竟然不耐听她的唠叨,也不与她解释解释,还真得就只当个笑话一样,说了就完了,然后还睡的这样香沉,也不与她说说那个小姑娘是谁家的,姓什么叫什么,长的什么模样,难道这些不该与她说清楚的吗?
她眸光灼灼的瞧了身侧的夏侯懿一眼,刚想扑过去把他弄醒,却听见屋门吱呀一声响,有人悄声进来了,还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室,分明是怕吵醒了床上的人,她皱眉,暂且放过了夏侯懿,撩开幔帐露出一个头向外看去。
“艾叶?你进来做什么?找我有事?”
见进来的人是艾叶,窦雅采倒是有一丝诧异,又见她蹑手蹑脚做贼心虚的模样,心底浮现一丝疑惑。
艾叶悄悄进来,本来就怕吵醒了窦雅采,猛不丁听到窦雅采说话,她又正巧走到床边,一眼瞧见窦雅采只露了个脑袋出来,直接就被吓了一跳,还好她反应快,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那声尖叫就没有喊出来,没有吵醒床上还睡着的人。
“小姐,你醒啦?饿不饿?我给你去弄点吃的。”
艾叶悄悄走过来,趴在床沿低声跟窦雅采说话。
窦雅采撇撇嘴,回头看了夏侯懿还有夏侯沅一眼,见两个人没反应,便也慢慢趴下来,望着艾叶道:“别打岔,问你话呢,你进来做什么?”
她这边还睡着,也没有唤她进来,她大可去休息,还这样鬼鬼祟祟的进来,不是有事是什么?
艾叶一叹,又低声道:“是京侍卫,他说王爷吩咐他将那些卷宗拿去刑部放好,但是他又不方便进来,说这里毕竟是小姐的屋子,他不能进来,所以便央我将那些卷宗拿出来给他,我又不知道什么卷宗不卷宗的话,只说等小姐你醒了问了小姐再拿出去给他,他偏偏说什么事不宜迟,定要我进来拿,还说我进来之后在内室书案就会看见那些卷宗,卷宗上有金漆封条,好认的很,我没了法子,这才悄悄进来的,没想到把小姐你给吵醒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窦雅采敛眉,看来夏侯懿已经吩咐过京墨了,要去把这些偷拿出来的卷宗换回去,其实京墨说的也对,确实是事不宜迟,早放回去也早一刻安心。
“是啊,京侍卫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卷宗,只好悄悄进来看看,原本想着若认出来就拿出来给他,若认不出,就只好等小姐醒来再说了。”132do。
艾叶说话的功夫,窦雅采已经下了床榻,走到书案前,将那半掌高的卷宗拿起来,随意将手中的白帕子覆在上面,复又走回来,抿唇道:“既如此,还是我亲自拿出来给他吧。”
她若是没醒也就算了,如今既然听见了这话,也怕艾叶不明就里,弄不清楚这件事,便直接拿起那些卷宗撩起纱帘出了内室,直接便出去了。
京墨正在门廊下等着呢,眼见着屋中原本昏暗的灯烛忽而亮了起来,正自疑惑间,便见窦雅采一身素色衣裙走了出来,他一愣,忙行礼:“王妃吉祥。”
窦雅采客气一笑:“京侍卫不必多礼。”
她话音刚落,在屋中重新点了灯烛的艾叶就跟着出来了,见二人说话,艾叶便抿唇垂手侍立在一旁。
窦雅采将手里的卷宗递给京墨,抿唇笑道:“这是京侍卫要的卷宗,都在这里,艾叶不知道,我便拿了出来,如此,还要麻烦京侍卫跑一趟,送回刑部密房去了。”
京墨点点头,连同着覆在上面的白帕子一齐接过来:“是,属下这就去处理。”
暗夜无人,他将金漆封条重新弄好之后,就直接送去刑部密房。
艾叶也不知那卷宗是个什么东西,只听到小姐说什么刑部密房,她便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那些卷宗,心中猜度卷宗的来历。
京墨拿了卷宗,又对着窦雅采点点头,行了一礼,转身便走,窦雅采凝了眸光,等他走出门廊,她却又追了上去,停在门廊下,略带些歉意道:“京侍卫,沅儿年纪小不懂事,若有得罪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跟王爷情同兄弟,我也是很敬重你的,并没有把你当做普通侍卫。”
夏侯沅之前说起如何套话如何让京墨带他去刑部看卷宗的话,言辞闪烁的很,又没有细说,知子莫若母,她便知道夏侯沅肯定是对京墨使了什么手段,如今知道了京墨的身世,又知他是夏侯懿的好兄弟,自然心生歉意,有些话便脱口而出了。
京墨脚步一顿,抿了抿唇,反身时,眸中光色盈亮:“王妃言重了,小王爷待属下很好,说不上得罪的话,属下也……很喜欢小王爷。”
这是有多么口是心非的话啊,窦雅采一叹,她话已说了,京墨对夏侯沅偏见甚深,看来这个结只有他自己来结了,反正是他得罪了人家,也不是她得罪的。
当即抿唇,笑了一下,刚要启唇说话,却听见庭院门前,有人声吵嚷传来。
“你们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跟王爷说!你们让我进去!”
窦雅采拧眉,门廊边三人齐齐都往庭院门口望去,便只见吴氏拢着素色的披风立在庭院门口并不说话,而吵嚷不休的人正是金氏,金氏穿着一水儿的鲜亮衣裙,倒是少见的打扮起来了,她头发还短的很,戴着假发,眉毛倒是长了些许,模样也恢复了从前的几分柔美温婉。
此刻的金氏,对着不许她进来的两个侍卫,声声呼喝,口口声声说要见夏侯懿。
京墨眉目一凛,大步踏了出去:“属下出去看看。”
艾叶一见吴氏和金氏又来了,眸中顿生厌恶:“她们怎么又来了?昨夜闹的还不够么?这永安侯是自取其辱,如今要死了就死了,还来求什么情呢?永安侯还害过小姐,他们金家个个都不是好人,王爷怎么肯帮金氏呢?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艾叶怒极,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也不管金氏还是府中的小妾,直接便骂了出来。
窦雅采原本拧眉瞧着外头,听见艾叶的话,转眸道:“金兆钧要死了?什么意思?”
金兆钧好好的关在牢中,不是说他的案子得等到年后才能审理,就算是处斩最快也要等到秋后,为何说要死了?
艾叶抿唇道:“刑部这两日才下的公文,永安侯的案子结了,说是过几日就要处斩,这金氏得了这个消息便急了,昨夜跟吴侧妃两个人过来,说是要跟王爷小姐请安,实则是想来求情的,我后来问过守着门口的侍卫大哥的,金氏口口声声便期望王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进宫替永安侯求情,说是不求脱罪,但求活命就行了,切,王爷怎么会搭理她呢!”
窦雅采轻轻应了一声,眸光复又落在外头的金氏身上,四王爷远去封地,四王爷党的人顿失依仗,在京城为官的只怕不好过,如今上官泰旧‘病’复发,太后自然是不能轻纵四王爷的人,别人没有犯事也就罢了,金兆钧却是留不得的,太后定是想快刀斩乱麻,先除掉一个是一个,就连秋后都等不到了,直接结了案,便只在年后处斩,果真是雷厉风行的很。
金氏来求情,其实根本就是无用的,夏侯懿不会见她,可是……窦雅采的眸光落在静静站在那里的吴氏身上,她们两个分明已经决裂,上次听吴氏的口气,也似乎不屑再跟金氏为伍,可为何如今还要跟着来,而金氏好似也不反感?雅一采然点。
她微微眯了眼,不管旁边絮絮叨叨数落金氏的艾叶,直接便往院门走去,京墨去了这么久,她们两个还在那里吵嚷,可见京墨去是无用的,他还要去处理卷宗的事,无谓在这里久耗。
艾叶一愣,停了话头,忙跟了上去:“小姐,你出去做什么?”
窦雅采头也不回:“难道你想让她们两个把王爷吵起来吗?不如我去打发了她们,免得她们不知进退!”
到了院门前,窦雅采也不理金氏吴氏,只望着京墨道:“京侍卫,这里有我,你且去忙你的事情吧,你不是还要出门替王爷买药么?”
她不来,也无人替京墨解围。
京墨反应也快,忙就应了:“是,属下这就去。”15499838
谁知一阵风来,谁也没有注意,那覆在卷宗上的白帕子被掀起一角,露出几段金漆封条来,这一幕又正好被立在一边的吴氏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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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这两个女人
疼死这两个女人 只是京墨身形已动,那卷宗在吴氏跟前只晃了一眼,两个人便已错身而过,吴氏只看清了是一些卷宗,然后好似又黄色的封条,却一时想不起是何物,只是望着京墨远去的背影出神,直到京墨消失在夜幕之中,吴氏还是皱眉瞧着。
窦雅采见吴氏望着京墨的背影出神,也不知那封条隐约被她看到的事情,只是不喜吴氏看京墨的眼神,又见她来了之后,金氏立在一旁微微扬眉瞧她,竟不似从前那般惧怕她的眼神,心里微微讶异,面上却带了疏离的笑。
“二位昨夜来了,已然碰壁,今夜何必又来呢?”
吴氏微微一笑:“王爷身体欠安,我们理当前来探视的,王妃也该知道,我和金妹妹,好歹一个是王爷的侧妃,一个是王爷的小妾,虽说地位不及王妃,但是王妃也不能不让我们见王爷吧?”
“当初我执掌内宅之事,也从没有阻拦过王妃见王爷呢,如今,王妃又何必挡着我们?”
夏侯懿出痘的事早就传遍王府,她跟金氏作为夏侯懿的侧妃和小妾,确实有理由前来探望的,吴氏这话咄咄逼人,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
窦雅采怒极反笑,吴氏这话,真真算是颠倒黑白了!
“吴侧妃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在吴侧妃眼里,王爷是会任由女子摆布的人吗?王爷就只有这点子出息吗?我与他说不见你们,他就不见你们?你们也不好好想想,你们往昔做过些什么事情!再者说了,你们来看王爷,王爷就该感恩戴德的让你们看吗?你们未免太高估自己了,你们好意来看,可王爷见不见,那是王爷的自由,难不成他自个儿的府邸里,还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窦雅采一席话说得吴氏沉了眉眼,微微冷了声:“多日不见,王妃私逃回府之后,倒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呢!”
窦雅采不理会吴氏话中的冷嘲热讽,只微微笑道:“你还好意思提起你当初执掌内宅之事,你若是肯阻拦我见王爷倒是好事了,至少你还是有良心的,可你当初啊,是根本不屑做这种‘好’事的,你做的,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呢!”
冷嘲热讽谁不会,大家一起来啊……
吴氏今夜来是有事,本就不欲与窦雅采打嘴皮子的仗,这会儿听见她这样说,重重哼了一声,转眸抿唇看着金氏道:“金妹妹,王爷不见咱们,这事儿跟王妃说也是一样的,反正这内宅的事儿,王妃也是应当知道的,何况这样的大事,她总是要告诉王爷的,不可能瞒着王爷一辈子,你只管放心大胆的说!”
窦雅采微微眯眼,心道,终于说到正题了……
勾眉,目注金氏,淡声道:“令尊的事情,我听说了,你也应当知道罪有应得四个字,你还想要替令尊求情,你这是陷王爷于不义的境地,王爷是绝不肯应你的,到时候吵嚷出来,别说你好不容易保住的命会保不住了,就连瑞王府都会被你牵累,你这又是何苦呢?不如安安分分的好好待着,也免得被令尊牵累,倒是毁了金家的将来!”
她心中深恨金氏为人,可是她们这般胡搅蛮缠实在可恶,她也只好言明实情,义正言辞的说了这些话,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不要再闹,否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吴氏听了这话却笑起来:“王妃切莫插言,总要听金妹妹把话说完再来说教,金妹妹如今虽然心系金伯父,但是她这里还有一件更要紧的事情要与王妃说,这事儿说了,想必金伯父的事情,会有转机的吧?”15499838
吴氏又对着金氏微微一笑,“你讲。”
金氏瞧见窦雅采,面容难掩雀跃之情,可是忽有想起那日窦雅采惩治她的情景来,心里到底还是害怕的,看了吴氏好几眼,才攒足了勇气,抿唇道:“王妃,妾身此次来,并非为家父求情,而是有事要告诉王爷,可既然王爷不肯见妾身,那告诉王妃也是一样的……”
顿了顿,忽而抬眸正视窦雅采,一字一句的道,“王妃,实不相瞒,妾身已经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了,吴姐姐让大夫来瞧过,说确实是喜脉,且从脉象上看,应该是个男孩儿……”
金氏抿唇一笑,“将来十月怀胎之后足月生产,小世子又会多了一个小地弟呢,王妃,王府添丁,你高兴吧?”
窦雅采听到身孕二字时,只觉得天上似乎有一道闪电,直接闪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一声炸雷在她脑中轰然炸响,之后金氏说的任何话她都暂时听不到了……
金氏怀有身孕,而且是快两个月的身孕了……没法儿抑制心中抽疼的感觉,她知道她不应该介意的,自从夏侯懿跟她好了之后,根本就没有碰过吴氏和金氏,哦,不对,是自从夏侯懿发现吴氏和金氏的为人之后,他相继就再未碰过二人,金氏这身孕,还是那时节,她跟越子耀的谣言满天飞的时候,艾叶就与她说过,那一连几天,夏侯懿一直都歇在金氏房中……追溯起来,这孩子也是那时候才有的……
窦雅采呆怔站在原地,脑中轰鸣,心口隐隐疼痛,若不是心头尚有一丝理智在提醒她,吴氏和金氏都在一旁站着,她可能脸一红,立刻便会落下泪来,她不可能不伤心的啊,本来以为夏侯懿从此之后没有别人了,也不会再碰吴氏和金氏了,却没想到……金氏竟会有身孕……
窦雅采即便没有哭,但是她此时的脸色也不好看,换了谁,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骤然听闻此事,脸色又会好看到哪里去呢?
吴氏这会儿心头惬意的欣赏着窦雅采的表情,还故意气她道:“王妃怎么不说话了?是高兴的说不出来话了吗?也对啊,你大概还没有想到,金妹妹也能有孩子吧?咱们府中,可只有沅儿一个孩子,多了个伴儿不是好事儿么?想来,王爷听闻这个消息,也是会高兴的吧?我知道的,王爷是很喜欢孩子的,这金妹妹十月怀胎,生产之后,王爷见了孩子可爱,怜惜生母,说不定这一高兴,又让金妹妹做了侧妃,往昔之事一笔勾销呢?”
“王妃,你说,是不是呀?”
吴氏掩嘴笑的无比欢畅,她实在是高兴的很,她要看的便是窦雅采这副模样,看了真真是解气。
“你们放肆,你们怎么敢这样跟王妃说话?”
艾叶气不过,吼了出来,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搞什么啊!这两个女人还闹的不够吗?
之前欺负了小姐也就算了,如今又整出这一出戏来,金氏怀孕?她怎么能怀孕的?!!
如今还在这里气焰嚣张的讽刺挖苦小姐,她们当小姐是好欺负的吗?
难道说,她们从前在小姐手里受的苦都忘了吗?
艾叶气恼不过,偏偏又不能上前大骂,直气的脸红脖粗,哼哼的喘气,只恨小姐太温文,怎么不直接扎一针,疼死这两个女人算了!
窦雅采立了良久,听见艾叶大吼,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望着吴氏咬牙道:“她怀孕快两个月了你才说,你们瞒的可真够紧的?”132do。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说,她不得不说这两个女人其实是很有心计的。是墨京氏错。
金氏怀孕快两个月了,不可能是现在才知道的,女子怀孕应该是一个多月就会有反应,一般那时候就会知道的,金氏和吴氏瞒的这么紧,不知是不是怕她会算计金氏腹中胎儿,或是有其他的什么打算,但是这个说出来的时机,二人却是把握的相当准确的。
如今金氏可谓是处在万劫不复的境地了,金兆钧待死,金家几乎没有成年男丁了,女子更是只剩下老弱妇孺,根本不顶用的,而她在这个时候怀孕了,还是王府血脉,瑞王亲子,这无形中就保住了她的一条性命,她就算再如何胡闹,只怕夏侯懿都会顾念血脉亲情,放她一条生路。
金氏怀了这个孩子,等于是有了免死金牌,她只要闹的不是太过分,也损失不了什么,更不会有牢狱之灾,何况她的要求并不过分,不过是求她孩子的亲生父亲出面,不求能替亲外祖父脱罪,不过是只要能保住亲外祖父一条性命罢了……像夏侯懿这般注重血亲的人,想来是不会拒绝的吧?
窦雅采这会儿只要一想到夏侯懿跟她说过的话,说她是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说沅儿是他的骨血,她就有一种心如刀绞的感觉,如今,金氏也有了他的骨血,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女人是他的亲人了吧……
我家小姐是神医
我家小姐是神医 吴氏看着窦雅采眸光变换的模样,心头快意,听了她这话,轻轻笑起来:“瞒?我们可没有瞒着呀,一得知了金妹妹不适的消息,我便请了大夫来瞧,确定了金妹妹确实是怀孕,又仔仔细细的算了日子,确定没有差错之后,才赶来告诉王妃的,这是喜事,我们何必瞒着呢?”
窦雅采暗暗咬牙,吴氏死不承认也就算了,这时机掐算的这般准确,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她们二人的意图,她又何必跟她去纠缠这些小事呢?
金氏自持有这个孩子,保命足够了,便想着能够用这个孩子换她父亲活命的机会,这本来也是人之常情,这个时机也算的很准,换了是谁,都会如此做的。
而吴氏之所以转BT度,只怕也是因为这个孩子,金氏有了孩子,等于在王府里有了保障,将来母凭子贵的日子有的是,吴氏曾喝了宫寒汤,再难生子,且夏侯懿绝不会再碰吴氏,因此很难说将来金氏的地位会不会越过吴氏去,所以吴氏肯定不会对金氏冷淡了,就算心里再不喜欢金氏,这表面功夫也要做足做透了。
虽说这个孩子对窦雅采和夏侯沅的威胁不大,但是对二人的冲击却很大,如今谁都知道,王爷心里眼里只有王妃一个人,这会儿失了宠的小妾突然有了孩子,只怕最伤心的人,是王妃吧?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情,这吴氏也肯定是站在金氏这一面的,只要能让窦雅采不高兴的事情,她都乐意促成,何况这事,本就对她有利。
“不错,这确实是喜事,王府添丁,这是大大的喜事,”窦雅采神色骤冷,眸中带着冷凝寒意看向金氏,一字一句的道,“金夫人怀孕,那便要恭喜金夫人了,将来生下孩子,母凭子贵的日子指日可待,只怕令尊的事情,也真的能有转机。”
艾叶在一旁发愣,不明白窦雅采怎么这样说?
难道她们什么都不能做,就眼睁睁看着金氏有了王爷的孩子?
艾叶跟着窦雅采日久,自然知道此事对窦雅采打击有多大,小姐越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就越是难受,小姐心里只怕没想过王爷还会有孩子,更没想过金氏会有王爷的孩子,她想到这里,忽而又皱了眉,金氏怀孕,会不会是假的?
这种事情,就算眼见为实,也能掺假的吧……何况她们一心想给小姐使绊子,说不定就是串通好了的,她们存心给小姐添堵,又知道小姐伤心不会查看真假,到了那时,她们的歼计不就得逞了么?
她想到这里,便冷声哼道:“你们说怀孕就怀孕,未免也太武断了吧?如今庸医到处都有,我家小姐是神医,你敢不敢让她探脉呢?”氏看算算消。
吴氏抿唇一笑,看了金氏一眼:“金妹妹,为免王妃不信,那就再探一次脉象好了,索性王妃诊断确实了,也好与王爷说说,何况王妃是神医,必定给你一个清白,免得将来有人不信,倒是污了妹妹的名声。”
这话就是说给艾叶听的,艾叶只哼了一声,也不理会,转眸望着窦雅采:“小姐?”
这探了脉象,是真是假,总得有个说法,若是假的也就罢了,若是真的,那只好再想法子了,如若那时……艾叶也不敢往下想了。
窦雅采看着金氏伸出来放在她面前的手腕,只觉心头冰冷,再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腕脉上,默了半晌,心头更是冰凉一片,金氏脉象搏动有力,寻常的两脉之外更有一脉覆于其上,金氏确实是有了身孕,而且,这身孕确实是快两个月了,她心头默算日子,也确实是那时候金氏跟夏侯懿有的。
“郎中说的不错,你确实有快两个月的身孕,我会如实告诉王爷的,你那里也该添几个人照顾你的身孕,夜深露重,你回去休息吧,如果王爷方便的话,他明日会去看你的。”
窦雅采越说,喉间越是艰涩,眸光幽暗冰冷,这是夏侯懿的孩子,她不能插手,更不愿插手,要如何做,随他自己定夺就是了,但她心中,不可能没有感觉的。
金氏盈盈一礼:“多谢王妃。”
吴氏也是啧啧一叹:“王妃可真是大度,如此,也就多谢王妃了,我带着金妹妹回去等王爷的好消息。”
吴氏扶着金氏一同离去,等离的络玉阁远了,到了要分道扬镳,各回各的院子的时候,两个人才分开来,白芍和香薷知道二人还要说话,便都各自退开,在旁边守着,一则是避开二人让她们单独说话,二则也是夜色昏暗看不清远处,两个人远远退开,也好瞧着周围,不让人偷听了去。
吴氏立在树影下,望着金氏一笑:“如何?我说过的,保你无事,如今你瞧瞧,可不就是无事了么?不过,也亏得你自己争气,那段日子王爷一连四五日歇在你房中,不过与你一次……你就有了身孕,可见也是个有福气的。”15475675
她自己不能生子,夏侯懿也不会碰她,她如今心性虽然淡然若水,但是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对孩子总归还是渴望的,她这话,藏了一分极深的艳羡,府中的女人,先是窦雅采有了身孕生了儿子,如今连金氏都有了,唯独她没有,她心中岂能没有妒恨?可是这妒恨艳羡都被她藏的极好,只在心底深处,从不暴露人前。
金氏这会儿心满意足,眉梢眼角也带了多日不见的笑意,垂眸望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然后抬眸切切的望着吴氏道:“吴姐姐,这次真的要多谢你,替我瞒住半个月,否则也不能在这时候恰恰算好了日子去告诉她,我也是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我原先还以为你……不过,也不知道王爷会怎么想,他已是厌恶我了,也不知道我这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子,能不能求得他一丝谅解?不过,我真是没想到王妃居然就这样放我们回来了,她没对我下手,真是不可思议!”12VVF。
金氏这些日子都只在自己院中待着,她金家败落,她又不被窦雅采待见,在宫宴上出了那么大的丑,丢了那么大的人,只怕全京城的人都在笑话她,议论他们金家,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去?
可谁知她日日嗜酸,还常常犯呕,心中不明所以,以为自己是病了,就悄悄让白芍去请了大夫来,这一看才知道她是怀孕了,她自己算过日子,竟是唯一跟夏侯懿的那一次有的,那时还是她见夏侯懿喝了酒,她又故意在菜中下了些催情的药,故作柔媚的样子哄着夏侯懿吃了,才有了那一次,没想到还真就怀上了,她当时心中喜不自胜,让白芍封了厚厚的银钱打发了大夫出去,即使动用了她的嫁妆也无所谓的……
只是喜过之后,又开始担忧,她这时候怀孕,该如何筹谋呢?府中人人都不待见她,且夏侯懿如今不在府中,去追私逃的王妃去了,她自然不可能让府中的人传信给夏侯懿知道,她心里清楚的很,夏侯懿厌恶她,窦雅采也是,她若是就这么传信去,只怕弄巧成拙孩子可能都保不住,那样也就达不到她的目的了,心里想来想去都拿不定主意,却想到了这府中只有一个人能帮她,那就是吴氏。
吴氏虽说算计她,但是皆因她自己看的不够通透,总是妄想着能够斗赢吴氏还有窦雅采,自己去坐那瑞王妃的位子,如今才明白自己完全是自不量力,非但没有成功,反而坏了大事,要想跟吴氏斗,她自己的道行远远是不够的,因此便起了投靠吴氏的心思,反正金家没了指望,她又只想保住父亲一条性命,再保住腹中孩儿的性命就足够了,打定主意之后,她就去找了吴氏……
出乎意料的,吴氏倒是没有羞辱她,也没有冷淡她,待她跟从前也没有什么两样,也言说从前那样不过是为了提点她而已,金氏这会儿已经无心追究从前之事,她身份低微,家道中落,不得不有求于吴氏,自然是要摒弃前嫌的,所以她也就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说自己身怀有孕,想要保住孩子,还想求得父亲活命,不敢求金家脱罪,只要保住父亲性命就足够了,她也不敢说想要丞相帮忙,只问吴氏有何良策,可以指点给她。
当时吴氏告诉她,金家还未定罪,现在求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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