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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II-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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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勋先生挑眉,“可是,你曾经说过,你只是我的生活资料,不是生产资料。”
    我,“哈哈,勋先生,此一时彼一时。我可以既成为你的生活资料,同时也可以成为你的生产资料。”
    “Alice,要知道,我是一个很守旧的男人,并且,鉴于我的华人血统的背景,我相信养家活口是我的责任,我可不希望我的妻子是一个身穿昂贵套装,拎着名贵皮包,踩着高跟鞋在曼哈顿横行霸道的女人。”
    他的秘书已经提醒他,休息的时间结束了。
    我抬手,想要结束对话,最后对他说了一句,“勋先生,你真不了解自己。一个BOSS是不会满足于一个DOLL一样的女人,无论这个DOLL是否异常昂贵,人们喜欢的,永远只是与自己相似的人,所以,为了保证我的婚姻稳固,我希望可以做一些努力。”
    “Alice,我,……”
    没有等到他说完,我关闭了视频。
    ……
    图书馆。
    “我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Alice。”
    RP口音,带着硬度,我抬头,衬衣上别着的小小的黄金金雀花别针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
    Merlin。
    其实,我眼前这个英国版本的勋暮生异常适合出现在这里,他的气质与这里异常合拍,几个世纪之前建造的古老的石头建筑,陈旧却昂贵的原木书桌,书本的香气,钢笔横放在桌面上,还有一个最新款的MacBook,黄金的颜色在这里显得熠熠生辉。
    我把钢笔的笔帽盖回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
    “RP口音。”Merlin那张属于英国男人的消瘦的像瘦条一般的英俊的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笑容,“虽然很少听见你讲话,但是Alice,我似乎有一种预感,你可以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
    我开始收拾书本,“看样子你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回家了。”
    “冰美人。”他坐在书桌的另外一边,我的对面,“我知道你的秘密。虽然你已经尽量隐藏了,但是,我还是知道了。你的学费账户deposit了一张康斯坦丁的支票,亲爱的Alice,我看到了那张支票的签名,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他抿了一下嘴唇,“那是Arthur Hsun!”
    Merlin脸上挂着一个巫师的笑容,“你是他的妻子,那位在某个圈子中异常有名气的中国女人!”
    “Alice,我的姐姐曾经是你丈夫的EX,你怎么看?”
    似乎,这是这个国家昂贵的绯闻标准的开头。
    ……
    “我的曾曾曾祖母曾经是你的曾曾曾祖父的情妇,殿下,您怎么看?”
    ……
    但是,我似乎没有get到这种调情的精妙之处。
    Merlin,“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们经结束,我的姐姐早已经结婚生子,他们之间的浪漫只是华服美食、青春肉体、寻欢作乐时代的一段过往。Alice,在你丈夫远离英国的时候,你愿意做一些有趣的事情吗,与我?”
    几乎是十个世纪之前,剑桥这里曾经是一片荒芜。
    然后,牛津的一批师生为了躲避斗殴而来到这里,国王授予这里教学垄断权,人类最为伟大的大脑们都向这里聚集,然后,金钱在这里构建了完美的石头城堡,它凝结了西方文明。
    但是,在这些坚固的犹如权势一般的石头建筑中,飘荡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它却是中性的,因为,它创造了璀璨的人类文明,同时,它也拥有毁灭文明的能力。
    英国是一个外遇的天堂。
    但是,这并不是适合我的游乐场。
    我摇头,“不愿意。”
    “为什么?”
    Merlin是一位极其英俊的男人,并且,他异常年轻,他甚至可以仅仅凭借自己手持Foil(花剑)的一个pose就可以得到一个金发姑娘的一夜春宵,在狩猎这种游戏中,他不容易失败,并且也不容易接受失败。
    我收拾完毕书包,拎起来,“可以穿上三一黑袍的人IQ都不会差,Chichester同学,你可以自己弄明白。”
    Merlin Chichester,这是他的名字,一般像他这样的人,都拥有一个诡异发音的family name,长,饶舌,辅音很多,带着古老的味道,显得十分不与时俱进。
    “勋夫人,为什么你对我完全没有好奇?”Merlin低沉的笑,“这并不公平,我对你充满了好奇与热情。并且,你的丈夫对你也不公平,不是吗?”
    我点头,“我对你没有婚姻的要求,不需要你的金钱,如果我与你寻欢作乐,你不需要付出什么,你需要得到就好,这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不过,Merlin,你考虑过风险吗?”
    “风险?”
    “是的。”我抱着书包,拿起我的雨伞,玻璃窗外一片雨雾,“回去问问你的姐姐,为什么她会成为EX?”
    
    第255章
    
    计算机屏幕中的勋世奉脸色好了一些,Daniel伸出手,在屏幕上摸了摸他的脸颊,后者报以非常细微却异常甜美的笑容。勋先生还在办公室,他伸出手,把自己的领带些微扯了一下,松开一些领口,长长呼出一口气。
    “Daddy昨天有没有好好睡觉?”Daniel收回双手,现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颊,对着他爸爸开始卖萌,“Mummy说要睡足了觉,才能彻底恢复黑眼圈。”
    “嗯,睡好了。”
    “Daddy,昨天Mummy又烤了几个杏子派,已经拜托Max爷爷快递回纽约了,Daddy今天喝下午茶的时候就可以吃到Mummy亲手烤制的甜品了。”
    “好,替我谢谢Mummy。”
    “好的。”接到指令的大牛宝宝直接从高椅子上扭头,在我的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随后,又爬回桌面上,对着他爸爸卖萌,“Daddy,这样的谢礼好不好?”
    “……”勋先生沉默了一下,随后很细微的点头,“好。”
    Daniel笑的像一朵小狗尾巴花,“那我希望Daddy有时间来这里,亲自谢谢Mummy的说。”
    “嗯。”勋先生只是淡淡的笑。
    此时Max大叔进来,告诉我们,Daniel的拉丁文老师已经到了,大牛宝宝去上课,儿子走了,屋子中就只有我同一台MacBook。
    “Lance已经到伦敦了。”勋世奉再次伸手指,把领带拉开一点点,“入夜之后应该会去剑桥,他会住在你那里。”
    “哦。”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最近一个作业正好是勋暮生目前的专业,有几个数据需要他的帮助,他能过来简直是太好了。不过,我看着屏幕,“他过来做什么?我以为最近这么艰难的时刻,所有人,包括他,全部调整自己的休息时间,进入枕戈待旦的状态。”
    勋世奉,“有一个谈判需要他出面,那是关于石油的问题,现在叙利亚内战无法控制,我们需要在全面撤离那里,但是还有几位工程师被困在伊德利卜。油田可以再找,再开,那几位工程师的性命消逝了却无法再生。”
    的确。
    虽然我现在依然认为勋先生并不具有普世价值观,但是他对于康斯坦丁旗下的员工相较之下却极具人情味,普通的员工都可以得到他的一些温情,更不要说为了他在内战时期的叙利亚依然出生入死的工程师了。
    “Alice,你今天过的怎么样?”
    “还是那种老样子,只是,……”
    我想到了那位Merlin同学有些出格的邀约,和那种丝毫不加掩饰的勾引。我在他那样的挑逗中却看不到任何绯闻的颜色,反而感觉到一种无法精确描述的阴谋。
    剑桥曾经是一片荒芜。
    现在,这里覆盖了人类的文明,文明的未来,欲望,金钱,出身显赫的孩子们在这里就开始玩弄政治,这一切都是一层美妙的壳子。
    掀开。
    这里,依旧是一片荒芜。
    我问勋世奉,“Arthur,你还记得Elizabeth Chichester(伊丽莎白·奇切斯特)吗?”
    从图书馆回来,我在网络上查了一下Merlin的那个姐姐,就是Elizabeth Chichester(伊丽莎白·奇切斯特),但是网络上的资料也不全,我只能看到她是一位社交名媛,她的Facebook和twritter里面全是各种华服美食,高跟鞋,手袋,奢侈品,还有一些专机豪车,外加豪宅和各种时尚宴会,完全是一副异常幸福的模样。
    在我看来,她这样的生活套用现在一句有名的形容词就是:——“感谢Arthur Hsun当年的不娶之恩”。
    也许,她同勋先生好聚好散?但是,Merlin的样子,……,让我有些多心。不会当年勋先生对不起他姐姐,他跑过来找场子的吧。
    果然,听我提到伊丽莎白·奇切斯特这个名字,勋先生抬手,把他松开一些的领带又扎的异常严谨。
    他,“记得。”
    我,“你们,……”
    他,“早已经结束。”简单的一句话,却也没有再多的解释。
    我,“她的弟弟Merlin是我的同学。”
    “离他远一些。”勋世奉说,“奇切斯特家族与伯兰少将的家族,是世交。”
    我摸了摸下巴,“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勋先生的手指下意识的把他的衬衣领口也动了动,扎的更紧一些,这好像是他自我保护的一种潜意识的动作。
    Merlin那个小子对我的勾引,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勾搭,不如说是一种示威。
    我,“哦,没什么。”
    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这个时候,勋先生的VIP秘书Helena进来,端着一个白色的瓷盘子,里面是切好的杏子派。看样子,我烤制的糕点在Max大叔的快递下,早一些到达康斯坦勋世奉的办公室桌面上。他吃下午茶,我需要睡觉,于是说了晚安,切断视频。
    Daniel已经下课,他也喝了一杯牛奶就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Max大叔却在给我端了一杯热豆浆之后,把几份的file放在我的手边,我看着封面上贴着的照片,——梅林·奇切斯特。
    我,“大叔,这是勋先生让您准备的吗?”
    Max大叔点头,“是的。”
    我翻开,发现里面的一切资料与我看到的差不多,这小子真的就是一个标准的英国版的勋暮生,那种花样百出的精致的淘气学的精通,还有,这个小子的教父居然是波兰少将,果然,那位少将已经正式晋升为’长辈’了。
    只是,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伊丽莎白·奇切斯特的资料,目前看到的这些与我在网络上看到的大致相同。还有,另外一张照片,这是一个男人,大约有70岁左右,标准的英国贵族的模样,我在照片中可以看到他的下巴呈现45°角面对镜头。
    “这位是,……”
    “罗德斯克勋爵,奇切斯特小姐是他的遗孀。”
    “呃……”
    “少夫人不会以为这位奇切斯特小姐是因为无法与少爷白头偕老就自暴自弃嫁给罗德斯克勋爵吧。”
    “这个,……难道不是吗?”
    Max大叔严整的说,“我不知道。”
    “啊?”我莫名惊诧,“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Max大叔不了解的事情?”
    “是的,不了解。”Max大叔说。
    我抬头看着他,“那大叔为什么会摸鼻子?我听说,男人说谎话的时候鼻子尖上会冒汗,人就会摸。”
    “……”
    Max大叔下意识,看了看手指,发现还在身边垂着,他就重新又放了回去。
    ……
    今天是赛艇队训练的日子,康河岸边,那些拥有发达肌肉的小伙子在河水中奋力扑腾,而岸边有志愿者在帮他们制作晚餐,烤牛肉三明治,还有一些青草沙拉。
    勋致怡拉着我过来看。
    “姐,你看!你快看!男人,都是男人!他们的肌肉长的真好!”
    幸亏她说的是燕城土话,连普通话都不是,周围根本没有人听得懂,如果不是这样,她要是一激动就喊出英语,那我就直接不认识她了。
    “乐乐,今晚回家吃饭,你七叔来了。”
    “我知道!七叔已经到了剑桥。”
    “消息真灵通,是Max大叔告诉你的吗?”
    “当然不是!”勋致怡大叫了一声,此时,康河中的一名美少年举高手中的桨,上面还雕刻着学院特有的花纹,周围居然有人吹口哨,当然,勋致怡跟着叫了一声,“多好看的小哥哥!”那声音,真的好像是人间四月天,萎靡不振,甚至还含有那么一点点不怀好意。
    我抬手,挡住了额头。
    “七叔在这里是传奇,他的双脚一踏进剑桥的地理范围,我周围的圈子里面的Facebook,还有Twritter上全部都是他的信息。照片不多,就算有也是一些模糊的相片,不过呢,全部都是他的名字,——Lance Hsun,Lance Hsun,Lance Hsun !!
    此时,……
    “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背后传来的声音。
    我有些惊讶的扭头,勋致怡也忘记继续冲着那个小鲜肉奋力鼓掌,她扭头,立刻好像奥黛丽·赫本附体,笑的像一个真正的勋家淑女,哦,当然,勋家必须有这样一种生物。
    “七叔!您来了。”
    勋暮生裹着风衣,飘然而至。
    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在康河边上,安静的看着那些小鲜肉们奋力的划船,现在这个情景似乎没有任何意境可言,完全破坏了《诗经》中的那种在水一方的静谧,只是,映衬着灰色的天空,总让人有一种古老的情怀。
    “我们曾经也是这样,young; ambitious;……,God,I hate them !”
    良久,勋暮生淡淡自语。
    勋致怡有些反对意见,“七叔,冒昧的说一句,人家还依然还是小鲜肉呢!”
    勋暮生,“我没有对你说话,Trista(勋致怡的英文名字)。”
    闻言,我看着勋暮生,摸了摸鼻子,也小声说了一句,“那个,其实,人家现在也还算小鲜肉来着,……”
    勋暮生,“……”
    在这个学院,勋暮生是传奇,是焦点,是令人瞩目之所在,勋致怡似乎并不想别人把她与Lance Hsun这个金雀花Club的传奇链接在一起,她想要轻轻从他身边飘走,并且不想带走任何一点云彩,只是,此时,一名舵手从水中上来,他扛着木桨走到勋致怡面前,……,越过她,向我走过来。
    Merlin。
    我顿时有一个脑洞,Arthur、Lance再加上我们眼前的Merlin,英国,如果再加上Avalon和Excalibu,那将会是多么合适的一个传奇故事!
    舵手的木桨上需要绑上纱巾。
    据说,这是古老的骑士时代留下的传统,骑士要进行决斗,他会在下斗兽场之前到自己信任的、并且地位显赫的女人面前,让她绑上一块手绢,表示’爱与赞美’,据说这样的仪式可以让他生死无憾。
    当年勋暮生下河之前总是让我绑手绢,当然,他对于手绢的质地挑三拣四,一定要是纯纱的,并且在训练之后请我吃冰激凌。
    今天,Merlin也把木桨放在我面前,“Alice,愿意为我献上爱与赞美吗?”
    “好。”勋暮生代为回答。他扭头叫了一声,“Trista!”
    勋致怡无奈上前,“七叔,请问有何吩咐?”
    “把你的围巾给我。”
    “这个,七叔,虽然我不太懂,但是我也知道,Merlin他们的木桨只能绑手绢,不能绑围巾,再说了,人家的围巾是PRIMARK买来的,羊毛和涤纶混纺的,绑在船桨上,……”
    勋致怡话还没有说完,勋暮生直接伸手从她脖子上把那条樱花粉色的长围巾绕了下来,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又直接绑在Merlin的木桨上,还配合着我们学院的花纹,显得特别的奇诡。
    “行了,你走吧。”
    勋暮生冲着Merlin摆手,那种感觉,似乎是贵公子在驱赶小丑。
    也许,在勋致怡,哦,还有现在的我眼中,Merlin这个金雀花Club的现主席是一头狮子,只是,在勋暮生这个传奇面前,他就是一只hello Kitty。按照Club的惯例,在手中没有确定的对方的把柄,能迫使对方低头的时候,Merlin似乎并不想要得罪勋暮生,他离开。
    “梅林·奇切斯特。”勋暮生对我说,“他就是让Arthur如临大敌的人。”
    “如临大敌?”我有些意外,“Arthur只是告诉我,他似乎与……”我看着勋致怡碰到了同学,她们离开我们这里距离远了一些,再加上康河的喧嚣,她们应该听不到我的话,我才说,“他同伯兰少将有关,但是,对于勋先生来说,还不至于到如临大敌的地步吧。”
    “不,这事与伯兰少将无关。”勋暮生说,“对于Arthur来说,任何从你口中说出的陌生男人的名字,都足够拉起他的警报,进行战备,注意,是一级战备,不是军事演习,是一级战备。”
    
Chapter 25 番外s
    第256章 番外·Cards 01
    
    这是一堂课,很特殊的课。
    这是勋教授第一次亲自指导我实盘操作,在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花重金雇佣最专业的操盘手,执行他的意志,但是,今天之后,我对他有了全新的理解。
    如果说这里是战场,那么勋世奉是一个顶尖的指挥官,谋略家,同时,也是一名战士。
    《康斯坦丁》一书的扉页上写着:
    这里记录了一个传奇,一个金融帝国的崛起,翻开每一页,我将要细致的看到,这个王朝是如何在一片尸山血海中野蛮崛起。
    美国人一向说话夸张。
    我原本以为,这个扉页上的话不过是为了增加销量而博眼球的又一段夸张的言语,只是,我好像错了,这些都是事实。
    ……
    Arthur:
    既然,大家都说资本市场就是赌场,好,那么这里就是赌场。
    你来回答我一个问题。
    假如我们在玩梭哈游戏,这是最后一轮下注,你先。目前,你有三张明牌全部是A,而两张暗牌,牌面未知,而对方有黑桃2,黑桃4,黑桃6,对方的暗牌你也不知道,那么,你应该怎么做?
    Alice:
    我很敬仰的一位政治家说过,人生不是零和博弈,我们可以让所有人都win,我很喜欢他的妻子,我也很喜欢他,但是我不喜欢他说的这句话。
    人生是零和博弈。
    有人得到,必然有人失去。
    但是,在这个市场,人生连零和博弈都不是,在这里,所有人进行的是负和博弈。
    这里弱肉强食,你无法通过交易得到其他人的财富,那么,你就是已经被人吃掉的血肉,如果你不想血本无归,此时,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认输离场。
    ……
    “这里是赌场,我们是赌徒。”
    勋世奉说。
    “但是赌徒也是分类别的。”
    “我们拥有极其严密的操作系统,永远不能随心所欲,我们可不是那些在简易的赌桌上杀红了眼的loser,他们肾上腺素一爆表,脑袋一热,完全不管自己手中拿了什么牌,也不看周围是什么形势,他们就敢把面前的所有筹码全部推出去。这不是博弈,这甚至不是赌博,这是自杀,只不过,在死亡来临之前,他们会出现幻觉,认为自己已经活下来了。”
    “Alice,你能回到我刚才问你的那个问题吗,这场梭哈,你想要怎么做?”
    勋世奉的手指,把一张一张扑克牌在我面前摊开。
    我看着自己面前的3张A,还有两张暗牌。
    我对他说,“我下重注。”
    他问我,“为什么?”
    我指着自己面前的3张A,“我有王牌,我手中已经有了3张A,另外两张暗牌虽然现在没有被翻出来,但是我手中的赢面已经很大。我现在的两张底牌如果有一张是A,那么我手中的4张A就是王牌,稳赢。”
    勋世奉,“如果你两张底牌都不是A呢?”
    我,“那我手中的赢面也很大,毕竟,……”
    此时,勋世奉把自己这方向的牌也一字排开,黑桃2,黑桃4,黑桃6,还有两张底牌,我看不见结果。
    我,“按照你目前的底牌,你有可能是同花顺,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目前我手中3张A,而你手中是断牌,我赢是大概率的事件,我愿意赌一把,我下重注。博弈,博的就是概率。”
    “错!”勋世奉摇头。
    “Alice,你现在做的事情,不是博弈,甚至不是赌博,你是在自杀。”
    勋世奉把我面前的两张底牌掀开,一张红桃4,一张草花10,同时,他把自己面前的牌也翻开了,一张黑桃3,一张黑桃5,果然,我手中是乱牌,而他手中是完美的同花顺。
    他赢。
    因为我刚才下了重注,于是,损失惨重。
    我,“呃,这个,……对手底牌可以构成同花顺的概率太低,我刚才的赢面很大。”
    “不,Alice。”
    勋世奉重新洗牌,“你的赢面表面看起来是大概率事件,但是,依然存在着你手中没有4张A,而对手的确是同花顺这样的黑天鹅事件的概率,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把手中一切筹码都推下,赢,你也就赢到桌面上这些筹码,但是一旦你输,那么就是血本无归,并且,你手中甚至连下一把可以继续留在这个赌桌的本金都没有,这样做,就不对。现在,你再重新选择一遍。”
    说完,勋世奉在我们之间的桌面上铺开了同样的牌,同时,他把我的筹码还给我,这在实际的市场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情况,因为,折损到清仓的筹码是永远无法再重新回到手中。
    我想了想,如果上一次是黑天鹅,那么这一次,按照概率,绝对不可能再一次让他拿到完美的同花顺!我不能放弃,但是,……,虽然我的赢面很大,如果再一次黑天鹅怎么办?
    我想了想,把手中的筹码,按照常例放下去一些。
    “Arthur,我下注,我不放弃。”
    “好。”
    勋世奉垂下眼睑,修长的手指,一张牌,一张牌的掀开。
    我的是一张黑桃Q,一张草花8。
    而勋世奉手中的牌,则是一张黑桃3,一张黑桃5,又是一套完美的同花顺。
    他赢,我输。
    只是,这一次,除去我输掉的钱,我依然有留在赌桌上的资格。
    “Alice,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你再选择一遍。”
    说完,勋世奉在我面前摆出了相同的牌局。
    我看着他,又看看我。
    上两次的损失惨重让我印象深刻,这一次,我看了看他,他也看着我,他的脸好像挂着一张面具,我无法从他的表情中找到我想要的信息。
    ……
    也许,他又是一套同花顺?
    也未必,两次都黑天鹅,难道第三次也是?这个概率也太低了,可是,要是玩意他再一次同花顺呢?
    这个,我应该再下注吗?
    ……
    我看着他,又看着牌,我,“下注,我不信这一次你还是同花顺。”
    “好。”
    勋世奉看着我,眼睛中忽然有一丝微笑,虽然,他的手指把面前的纸牌打乱,“我放弃。”
    “你!……”
    他,“Alice,就像你说的,现在你的赢面很大,我不想赌,于是我放弃。”
    我把我们的底牌一张一张翻出来,发现他的牌面果然是一系列的乱牌,而我那两张底牌中却的的确确有最后一张A!
    本来应该是我赢,却因为他的放弃而成为流局!
    我叫着,“这不公平!你为什么不赌一把?!”
    勋世奉,“我们正在博弈,或者说,正在赌博。我看了牌面,你赢是大概率事件,我只能放弃。”
    我,“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手中的底牌再一次是同花顺呢?”
    勋世奉,“概率太小了,我不想做这样的预想。刚才那样的局面,我下注,我的赢面只能是同花顺,这样的几率太低,这就是以小博大,而以小博大的局面不能下重注,我只能加码一点,这样的赢的利益并不足以抵消我承担的风险,于是,我选择放弃。”
    勋世奉把手中的纸牌重新洗,再一次摆出了与前面相同的牌局。
    “Alice,最后一次机会,这次,你想要怎么做?”
    ……
    Alice,如果你无法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那么,你目前还没有准备好进入这个市场。
    既然,大家都说资本市场就是赌场,好,那么这里就是赌场。
    你来回答我一个问题。
    假如我们在玩梭哈游戏,这是最后一轮下注,你先。目前,你有三张明牌全部是A,而两张暗牌,牌面未知,而对方有黑桃2,黑桃4,黑桃6,对方的暗牌你也不知道,那么,你应该怎么做?
    
    第257章 番外·万荷千峰园的国庆节
    
    这是无责任番外,在这个番外中,小艾不是小艾,她是苏离,并且没有萧哥哥这个人的存在。
    ……
    国庆节长假,苏爸爸苏玉蝉召唤苏离抱着Daniel回家过节,于是苏离就回来了。
    对于勋先生与苏离这段婚姻,其实苏爸爸是不愿意的,因为勋四先生这个女婿几乎就是苏爸爸心目中理想女婿的反面教材,标准的反面教材。当他得知苏离结交了这么一个男友的时候,他就很郁闷,并且在他去纽约参加勋世奉与苏离的婚礼的时候,这种郁闷几乎上升到了极点!
    “为什么让我拉着闺女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红毯?”苏爸爸穿好了晨礼服,听着婚礼的音乐就开始烦躁,“一想到我要拉着闺女走过去,还要把闺女交到那个男人手中,我就憋气!”
    然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西方婚礼的礼仪就是这样,过程也是。
    这就好像他们在燕城办的中式婚礼,需要在新娘子凤冠霞帔出门的时候,做父亲的手中拿一个装满了水的盆子,在新娘子的脚后泼一下,寓意着’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本来就是一个老辈子留下来的传统,婚礼的仪式,意思意思就成了,但是苏爸爸就是不泼。
    不但不泼还梗着脖子说话,——“凭什么让我泼水,凭什么?我就是不泼,我闺女永远是我闺女,结婚还是不结婚都是我闺女!她愿意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
    他是长辈,肯定没有人敢计较,于是,那次就依了他。
    但是在纽约的婚礼却需要按照西方婚礼的规程,苏离妈劝他,“玉蝉啊,这事情就这么回事,闺女反正是要嫁人了,你愿意,她也是嫁,你不愿意,她也是嫁,反正女婿就是勋家的老四了,你看看,是想要闺女顺心的嫁人,还是让她的心拧着,你自己看着办。”
    “哼!”
    “再说。”苏离妈又劝,“当年你说过的豪言壮语,你都忘记了吗?”
    “什么豪言壮语?”苏爸爸想要食言而肥。
    “苏门择婿,不论门第高低财帛多寡,唯重小女心意,若得一少郎,与小女心意相通,兼之品性才学具佳,便为苏氏东床坦腹。”苏离妈不紧不慢的说,“这可都是你说的。”
    “呃,……”
    苏离妈捧着粉红色的香槟酒,晃着杯子,继续不紧不慢的说,“Arthur这孩子总的来说,是不错的。我们与勋家是世交,也算知根知底,虽然他从小在美国长大,诗书才情是差了一些,但是人家好歹也有一顶博士帽,不能说人家没文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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