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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黎明II-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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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我就依照linda告诉我的,坐在紧挨着她的位子上。linda还没有来,但是从北京来的客人也已经坐在会议室中了,他们看到在芸芸金发红色雪肤碧眼的康斯坦丁精英中看到一个显然是东方血统的我,他们已经感觉到有些……了。
……
“康斯坦丁有中国人?”
客人们用中文在交流。
“华裔?与咱们谈判的linda lee就是华裔,但是她的中文不好,据说只可以说,读写就不成了。”
“这算不算忘了祖宗?”
“人家祖上虽然是中国人,但是在美国已经好几代了,时间这么久远了,中文又这么难,不会也就不会吧。”
“也许。”
其中一位圆脸,笑的很和蔼,但是稍微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看着我,“小妹,可以说中文吗?”
我点头,“可以,事实上,我就是中国人。”
“真的!小老乡!!太好啦!!”那人笑,“小妹,你在康斯坦丁打工吗?”
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康斯坦丁的股份,有一些是我的,并且,我并不是康斯坦丁的员工,今天来,我是被linda以每小时200块钱雇来看资料的。
但是,……这样的情况太复杂,解释清楚好麻烦,并且完全没有必要。
我点头,“是。”
“年纪轻轻,大有作为啊!”
“过奖,过奖。”
“小妹,我们刚来美国,很多事情不明白,一会儿开会的时候,你可要多多帮忙呦!”
“呃……”
这个,这是在拉拢对方的人反水吗?不过,这也太那个了吧……
我想了一下,“一定一定。您和您的朋友们想不想喝一些饮料,康斯坦丁这里有咖啡,红茶,清水,或者,您想要来点酒也可以,有红酒,白葡萄酒,还有龙舌兰以及简单调制的鸡尾酒,您想要喝什么,我帮您和您的朋友取一些吧。”
“那太好了!”那人笑眯眯,“我们工作不喝酒,不过,想要喝点咖啡,另外我的朋友喝红茶。”
“好,蓝山可以吗?”
“真正的蓝山就太好了!再加一些牛奶和糖,谢谢。”
“牛奶您需要全脂,半脂,还是无脂奶?红茶您想要加入柠檬还是牛奶?”
“咖啡的牛奶随便加,红茶不加柠檬也不加牛奶。”
我起身,“知道了,请稍等。”
出门后,对外面的一位年轻的姑娘说了客人的需要,刚要推门进来,我就听见会客室内他们用中文在讨论我。
……
“这么年轻就上谈判桌,肯定是个端茶递水的小妹。”
“康斯坦丁这种机构,几乎不给华人生存的空间,更不要说中国人了,那个小姑娘不一定是怎么进来的。”
“别乱说,人家听得懂中文。”
“诶,听得懂就听得懂呗,她一个打工的,能有什么影响力?”
“人家可是金领!”
“再是什么金领,说到底,还不就是打工的!工字不出头,能有什么出息?我看,她们这些小姑娘眼高于顶,以后就是挣点钱,再这个圈子里找个有钱的就把自己嫁了,没什么太大的出息。”
……
诶,我叹气,什么时候,人们都特别爱八卦啊。
饮料先端进去,然后,linda到了,我跟着她再次进入会议室。这是我第一次在工作场合见到linda,她的气质就好像那副名画《自由引导人民》中的女神一样,仅仅是笔直的站在桌子前面,就可以压住场子了。
“先生们,久等了。我是linda lee,这一次,由我为大家展示新能源开发领域的投资portfolio,这是康斯坦丁今年将要重仓投入的领域,先生们,你们很幸运,这个组合,几乎可以成为康斯坦丁的预测水晶球,它会为诸位带来难以估量的收益,……”
linda一直在说话,我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出。我的首要工作是用彩色荧光笔把linda给我的海量的文件中的关键数据标识出来,然后,给他们在场的所有人传阅。linda的这组人原先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不过,鉴于我标志的数据对于他们很有帮助,我们之间的壁垒也逐渐破冰中。
中场休息。
我把其中一份看着不太对的文件递给linda,我悄悄在她耳边说,“这份关于当地农村的报告写的是假的,他们抵押土地那个地方我知道,全年人均生产总值不到1400美金,这还是书面的数据。那个地方没有平原,没有大面积的平地,人们平时在山石的缝隙中种一些红薯,再到河水中捞一些鱼虾,勉强能活。所以,无论资料上说那些土地多么的大,政策多么好,都不可信。这里说的那片土地有很高的价值可以在康斯坦丁抵押,你需要再考虑一下。”
linda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们分开,然后,坐我旁边的一位蓝灰色眼睛的小伙子问我的名字。
“你说,你的英文名字是……”
“我没有说过。”
他看着我,“好,现在我问,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alice。”
“alice 什么?”
“what; what what ?”
“like; alibsp; jones; smith or something like that 。” (比如说,爱丽丝·强丝,铁匠,或者其他类似于这样的姓氏。)
我,“叫我alice就好了。”
“好的,alice,你是linda新请的中文翻译吗?”
“嗯,是的。”
“那,以后我们也能在康斯坦丁再见到你?”
“应该……会吧……”
“你的口音为什么是英国人的样子,你在英国生活过?”
“事实上,我一直跟着bbc学习的英文。”
“哦好吧,alice,你是剑桥还是牛津的学生?”
“哪个也不是,我高中没有毕业,目前在哥伦比亚修了一个英国文学的课程,但是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休学中。”
“啊??????”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那位蓝灰眼睛的帅哥已经足够表达他的莫名惊诧了,“康斯坦丁什么时候会招收高中没有毕业的员工?这是西方文明崩塌的前奏吗?”
“我不是康斯坦丁的员工,我只是路过吃个饭,然后被人抓了壮丁。”
“……”
……
我们还要聊天,linda忽然用银叉敲动了水杯,大家安静下来,全部看着她,“先生们,今天会议到此为止,这些资料我们需要再做进一步的核实。刘先生,李先生,王先生,感谢你们的到来。”
“可是……”
从中国来的客人从有些面面相觑。
“linda,我们说好,今天需要签约的,再说,我们这些可都是优良资产,我们敢于贷款!”
“只是核实,多的话需要3个工作日,短的话,明天可以出结果先生们。”linda甚至已经站起来,“我会让秘书改天再同您联系,约一个大家都有时间的下午。”
看样子,今天是没有结果的。
他们那份资料漏洞百出,如果再被查底掉,估计这份合约意向书估计就可以找个安静的地方,做一个寂静的美男子了。
……
会议结束,那些人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linda很高兴,因为我帮她躲开一个暗礁。
她如约支付了我550美金,并且不用缴纳个人所得税。
勋世奉的会谈结束后,他从办公室走出来,我正在同helena吃我用自己下午打工所得买的一大桶昂贵的冰激凌。
我穿着linda的衣服还没有换下,我准备穿回家,让max大叔好好清洗一下,再给linda送回来,哦,鞋子我依然还穿着,我的打扮让我感觉与这里特别合拍,就好像我也是员工而不是通过婚姻成为的而调子股东。
勋先生走过来,他同helena讨论了几句自己明后两天的行程,然后,他似乎才发现一旁吃冰激凌的人是我。
“你……”
他的眼神上下看看我,就显得异常复杂。
我用瓷碗装了两勺子冰激凌递给他,“handsome,我丈夫快要过来了,在他看见我们之前,我请你吃一碗冰激凌。”
第146章
这是办公室,我以为他会安静的让我调戏。
谁知道,他过来,站在我面前,很自然的低头亲了我的嘴唇,……低调,安静,并且,……深入……
结束。
我赶紧用手指把他嘴唇边上蹭上的我的口红印记抹去,他这才看到我手中那个瓷碗,里面是以昂贵著称的冰激凌。
冰激凌。
薄荷味道外加巧克力碎屑的冰激凌。
勋先生看着我,从我手中接到冰激凌碗,沉默的吃掉,随后,把空碗递给我。
“alice,我不喜欢吃薄荷味道的冰激凌。”
然后,他回到办公室。
“alice。”helena对我说,“你对男人的品味很高。”
呃,不知道她在称赞我,还是称赞我的男人。
……
5分钟之后,顶楼的电梯门打开,一位身穿阿拉伯的白色长衫后面跟着几位戴着黑超的高大安保人员的男人从走进来。
为了表示这位客人地位的显赫,helena甚至站起来,并且从办公桌后面走到他面前,“亲王殿下,见到您很荣幸。勋先生已经在等您了,跟我来。”
勋世奉办公室门被helena打开,她也没有进去,就是侧身,让这位阿拉伯的客人过去,但是,他身后的几位安保人员被留在外面。helena把勋世奉办公室关闭,随后,有两位年轻的姑娘端着薄荷茶过来,一位打开里面办公室的门为勋先生他们送进去,一位端着的饮品用来招待等候在外面的安保人员。这是一种传统,据说,与阿拉伯人谈公事之前,应该先喝一杯薄荷茶,哦,或者是用银罐子煮的浓咖啡。
因为有几位黑西装,黑超的来自阿拉伯的安保人员,顶楼办公区异常安静。
我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插了耳机的iphone接驳了网络继续看《南北朝》的片花。
这次,勋先生与客人谈了好久,等他们散场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我以为他应该可以回家了,没想到,康斯坦丁在瑞士的主管过来,于是,下班时间又推移。我到是无所谓,反正,与他在一起,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家中,那里都一样。
helena看着我的屏幕,忽然问我,“这位男演员,在中国很有名气吗?”
我摘下一边的耳机,看了看她所指那位男演员的面孔,竟然不是乔深,而是章亦冬!
我,“是新人,这是他参演的电视剧中第一次担任很有分量的角色。”
“嗯。”helena给自己端了一杯咖啡,给我一杯巧克力牛奶,她说,“这个男人很有魅力,让我想到了当年的river jude phoenix(瑞凡·菲尼克斯)。”
我,“瑞凡·菲尼克斯,就是那位在《伴我同行》中爆红,以《我私人的爱达荷》获得威尼斯影帝,世人眼中的天才男演员,在没有人质疑他能称霸上个世纪90年代的好莱坞的时候,他因为吸毒过量暴毙在洛杉矶的街头。”
“是,就是他。”helena很自然的与我讨论章亦冬,“他有一种令女人毁灭的魅力。alice,你一直在看这部电视剧,这是什么?”
“《南北朝》,这是我和一位朋友做编剧并且我自己的a&s工作室联合投资的古装剧,大约是1500年前的中国,一段乱世中的故事,史诗一般的场景,哦,对了,就像《冰与火之歌》。”
我用手机把屏幕定住,找了一张乔深的剧照给helena看,“看,这是我们戏中的主角,helena,你看他……”(怎么样?)
“啊,joe(乔深的英文名字,他当时起名的时候异常偷懒,只是取了自己姓氏的谐音,于是他的全名就是joe乔) !”helena似乎相当意外,“他居然是演员?!”
我,“啊,你认识乔深?他是中国演艺圈头牌天王,我……”
——我的偶像,我是他的死忠粉!!好像所有姑娘都可以疯狂的尖叫着乔深的名字死去!!幸好,我记得这是在康斯坦丁的顶层,于是,我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平淡的说,“我的朋友,哦,也是勋先生的朋友。”
“joe当然勋先生的朋友。”helena似乎剧照上的乔深很感兴趣,“joe是康斯坦丁一个项目的合伙人,他在纽约的时候,我招待过他,这是一位满足了我对东方男人所有幻想的人,不过,我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一位演员,并且还是一位声名显赫的巨星。”
我有些意外,“乔深主演过一部康斯坦丁投资的电影,故事讲的是中国民国时代的一位京剧大师的人生,这部戏还获得了奥斯卡奖,乔深在西海岸的宣传力度很高,helena,你不知道吗?”
“呃……不太清楚……”helena似乎在找一句合适的措辞来形容自己接下来的话,“alice,我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敢兴趣,还有,工作很忙,我家中还有几个孩子,你能想象一回家5个孩子齐声高叫时候的情景吧,……所以……”
我明白,我明白!
康斯坦丁的cream们啊,他们都秉承着对娱乐圈新闻与八卦不屑一顾的高品味,坚决要从世间凡人的milk中冉冉升起啊!
我在北京康斯坦丁混饭吃的时候,作为当时中国娱乐圈星途无量的准一线女星,那些人还对我的这张不那么具有标志性的面孔完全没有辨识能力,更不要在纽约,本来这些人对于华人就脸盲症大爆发的人类,可能对于本国娱乐圈不十分完全了解,怎么可能了解一位从大洋彼岸过来的乔深呢?
呃,不对啊,helena不是知道90年代的巨星river jude phoenix吗?
哦,然后一想,我就释然了。那个时候,helena还是一位在巴克文理学院读书的少女,少女情怀总是诗啊,当时还是少女的helena当然会对于这些也许对于她们的人生没有那么重要的事情颇感兴趣。
于是,我避开这些问题,直接问了我很关注的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helena,在你的眼中,感觉这位新演员与乔深,谁更有魅力?”
helena直接说,“新演员。”
“为什么?”
“joe过于的,……,奢华,他就像中国古老的瓷器,我记得上次在苏富比拍卖了一个青花瓷,价格超过了曼哈顿的一层公寓,那仅仅是一个花瓶。欣赏joe就如同欣赏这种的艺术品,需要勇气,还有跨越文化的学识,但是这位不一样。”helena给了我一个笑,“alice,欣赏那个年轻的男人,不需要任何高尚的东西,只要是女人就可以,他可以勾起女人的本能。另外,alice,可能是我们的年龄不一样,我喜欢的人,你未必喜欢,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拥有无法撼动的地位,大量的金钱,也许,你会欣赏一些更加粗俗的东西,……我有一个同学在《纽约客》做编辑,他最近想要做一个访谈,主题就是中国元素,简餐,时尚,电影还有音乐,我帮你约他,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同他聊一下,好吗?”
“好!太好啦!”我特别感谢helena,“那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你。”
“不用,我有你的电话号码。”
“啊?”
“alice,你的电话号码在我号码本的第二位。”
我,“第一位肯定是勋先生,那么小三是谁?”
“max先生。”
“……”
“怎么了,alice?”
“哦,我只是忽然想到了,勋先生,我,还有max大叔,what a happy family !!”
……
我同helena确定好时间,我就想到别的事情,——更加粗俗的东西……?
回家的路上,我把冰激凌桶放脚下的那张白色西伯利亚虎皮上,早已经换下来的linda的套装装在袋子中,也放在一边。
“alice,你穿这套衣服并不合适。”勋先生忽然出声。
“唔。”
“你穿别人的衬衣,并不合适。”
原来,是衬衣的问题吗?
我没有转身,只是把冰激凌外面干冰又摆了一下,“那我穿你的衬衣呢?”
他忽然伸出手指,扯了一下我的头发,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知道,他只是扯过我的头发,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后脖子上摩挲,摩挲,再摩挲。
“好。”
“好什么?”
“穿我的衬衣……”
……
累,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今天回家不算晚,夜晚气氛又好,于是……就……时间长了一些……不,是长了很多……并且,勋先生果然说到做到,整个过程,一直穿着他的衬衣,……只穿他的衬衣,弄的我这身上,头发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
洗完澡,我坐在床边上吹头发,头发潮湿,又厚重,好像是从深海中捞出来的一坨海藻,我的手臂酸的抬不动,就放下,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嗯,还是穿着他的衬衣。我发现,以后我就可以节省自己的睡衣了,只要穿他的衬衣就好,他个子比我高,衬衣穿在我的身上正好可以勋世奉也洗完,从浴室走出来,披上睡袍,就到身后。
他把我手中的吹风机拿过去。
我,“这头发太难打理了,长成这个样子,要不,明天我去约个理发师,剪掉好了,你说,这样好不好?”
“不好。”
“唔,又不是你的头发,很难管的。”
“我帮你吹干。”
说完,他真的打开吹风机,嗡嗡,嗡嗡吹了起来。
他的手指并没有很温柔,但是却是很注意的,没有扯疼我的头皮,也没有不耐心,逐渐的,头发真的慢慢被吹的半干,然后,他关掉吹风机,从我的梳妆镜前面拿了一把我平时用的猪鬃刷子,开始给我梳头发。
麻酥酥的……我忽然笑了。
“笑什么?”
“在中国古代的婚俗当中,夫妻梳发,也是一种闺房乐趣,比真正的被翻红浪更让人那些文人墨客所推崇。”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能听懂,但是他听完之后,没有询问生词的含义。
“还有呢?”
“什么?”
“在中国古代,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乐趣?”
“画眉。这是一个历史典故,汉代的京兆尹张敞每天给妻子画完眉才上朝,有人就告诉了皇帝,然后在一次朝会上,皇帝当着别的官员的面,问了他这件事,他说了一句,臣闻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过于画眉者。皇帝倒是没有责怪他,就是最后也没有重用,在中国古代,包括现代,男人沉迷感情,即使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也是不被主流社会所接受的。大家接受的男人就是没有感情,可以把感情当工具,或者当玩意,就是不能认真,不然会被人认为是没有本事。”
一梳,二梳,……再梳。
良久,他忽然轻声说,“这点,有些像勋家。”
我,“勋家是老式的家族,秉承的是老式的传统。”
“你和我说一下这些事情,之前我只是觉得他们的信仰有些反人类。”
我,“呃,不是反人类,只是同你母亲,……我没有见过你的母亲,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不过你对她的三言两语中,我大致了解,她的价值观与行为准则的确与勋家格格不入。
勋家秉承的是明清时代留下的传统,信奉程朱理学,推崇’存天理、灭人欲’,在他们心中,女人不配拥有情欲,那是男人独有的权利。并且女人在嫁人之前一定或者说最好还拥有virginity,这样,男人对她的所有权,就好像用烙印打在牲口上一样,牢固,并且号称一生无法去除。
女人的作用就是被娶进家门,侍奉公婆,绵延子嗣,说白了,就是代替男人照顾他的父母,操持家务,任劳任怨,生孩子,尤其是生儿子,没有生儿子的女人基本在家族没有立足之地。还有,家中有老婆,外面还要有红颜知己,号称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升官发财养小老婆,这就是他们的终极梦想。我原来以为,你也是这样,在华人背景中,像你这样的豪门世家的公子,哦,不只是豪门公子,一般中国男人也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他,“如果我也是这样,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我点头,“呃,这个……因为我们假设中的男人是你,所以,这种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的确不喜欢那种男人。今天helena 还说我对男人的品味极高,我想,i deserve the best……”
勋世奉把手中的刷子放在一边,他的双手将我的头发在后背聚拢,“如果当时我没有同吉尼薇解除婚约,我不会去找你。”
“呃,其实,如果你当时没有同公爵小姐解除婚约,没准,我也愿意……”
这个决定简直太刷我自己的三观了,发现对着这个男人,似乎我的底线可以一直后退,后退,再后退……
不过,……
我问他,“你当时为什么会想要直接同我交往,你不怕我仅仅是为了你的金钱吗?呃,即使在现代,大家看我好像还是这样看。”
“那样也好。”他,“当时我去杭州找你,想的就是,如果你想要钱,我给你,想要人也好,只要你想要的是在我风险控制范围之内,都好。那是当时,现在不一样。”
“嗯?什么不一样?”
我闻到他的气息,呼吸的气息,就在我的耳朵,鬓角上压着他的亲吻。
勋世奉,“只要你开口,不论是否在我风险控制范围之内,都可以。”
第147章
……
“韩寿偷香,相如窃玉、沈约瘦腰还有张敞画眉号称古代四大风流,其中开头两种风流就是偷情与私奔,画眉为正经夫妻的闺房之乐,这个沈腰则是文人张狂,但是又好像跟为情消磨衣带渐宽终不悔,萧商,你说这个排名究竟是谁折腾出来的?”
好像是夜晚,月光皎洁,紫檀木的书柜显得异常厚重。
我站在一个小凳子上,正在书柜前面挑书,萧商站在我旁边,帮我扶着凳子。
他听我问他,没有回到,就是笑。
我又翻动了几本书,挑了一本邵洵美的《花一般的罪恶》,这本已经是近现代出版的版本了,当年解放前上海出版的版本似乎不在这个书架上。
我,“这位邵洵美似乎与沈约瘦腰一样,被人误会太深,作为中国近现代有名的作家,似乎文名不显,他出名是因为另外三件事,名门望族,有钱,外加鲁迅以《拿来主义》的一句话来鄙视他,这样的一位出身名门的美男作家竟然被埋没了这么久,不应该啊,不应该。”
萧商,“下来吧,危险。”
我从凳子上蹦下,“萧商,你看,邵洵美与妻子是姑表亲,他是盛宣怀的亲外孙,而他妻子则是盛宣怀的亲孙女,他少年时代就爱上了妻子盛佩玉,因为盛佩玉的名字取自诗经中的’佩玉锵锵’,他就用另外一句’洵美且都’中的两个字来给自己取名字,对比这样,我们两个人的名字’离’还有’商’好像刮奖刮来的一样漫不经心。咦,你怎么不说话?”
萧商比了一下自己的右的眉,“说起来张敞我就注意到,你这边的眉毛有一根不太好。”
我问他,“你也要帮我画眉吗?”
萧商,“我不会。”
我,“哦,那可以学吗?”
萧商,“……,好。不过,你的眉毛生的很好,不用画,只是修一下就好。”
我把放在椅子上的包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来一直随身带着化妆包,掏出镊子递给他,“喏,给你,帮我修一下吧。”
萧商接过镊子,却还是笑,“这个,我也不会。”
“你只要把你看着不顺眼的杂毛拔掉就好。”
“唔,那我试一下……”
他的手指很独特,医科生的手指,拿着镊子完全没有微颤,贴近我的皮肤,只是感觉到一种凉意,就好像早春的微风轻轻吹在面孔上……
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很暗,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床头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3:12am。
勋世奉还在睡。
他很早就需要去办公室,我不能打扰到他,尽可能轻的起来,下床。
我到旁边的黑色胡桃木茶几上拿起来冷牛奶喝了一口。自从我有晚上睡不着的毛病之后,就把咖啡与茶这种可以提神醒脑的饮料全部戒掉,但是,这个毛病还是时好时坏。有的时候,白天睡了,晚上也能睡着,有的时候,白天就算再累,完全没有休息,晚上也会惊醒,然后,继续保持清醒的状态,一直到黎明。
这样不成,真的不成,我需要一个出口。
……
更加粗俗的东西……那是什么?
中午请章亦冬吃饭,本来想着要不就去唐人街好了,但是,又觉得吃中餐回国有大把的时间与美食,既然人都到了纽约了,那就还是尝尝local cuisine 。
我在rose lush steak house牛排店订了位子,这间店连续15年被美食杂志《zagat》评为纽约第二牛排店,之所以不是头甲,估计是因为这里的价格比较不厚道,排名第一的牛排店是peter luger,那里价格公道,rose这里的价格至少是那边的4倍,于是,人薄了不少。不但人少,还异常困难的订到位子,于是,我学着廖安的样子,把那张印着’ alice hsun’大名的名片向前一递,所有的位子都available了,我马上感觉异常圆满。
餐店很安静,这里装饰的比较复古,白墙,黑色原木的半截包边,天花板吊着小水晶灯。
章亦冬吃相很安静。他拿着面包蹭了一些黄油,然后就是加了醋和盐的蔬菜沙拉,煎的培根上来,加了一小颗西红柿,最后才是肥厚的牛排。我没有点牛排,只是点了一份苹果派。
我,“这些东西吃的习惯吗?还有,最近过的怎么样?”
死小孩瞄了我一眼,“除了这些,你还会说别的吗?你脸上的妆太厚了,皮肤状况也不好,干,动一下都能掉渣。”
我昨天睡的不太好,眼睛下面全是青眼圈,出门之前抹了四层底妆才盖过去,不过,我感觉自己皮肤状态还可以,不是很干燥。不过,被他这么一说,我赶紧从包包中掏出粉底盒,打开,对着小镜子照了照,一看,感觉还可以,彩妆盖住的皮肤了,显得还不错。
死小孩切了一片牛排,用叉子插住在盘子里面转转转,涂抹酱汁,“我知道你是新婚,但是每天这样……,也不好。你是我老板,我还年轻,希望你也能长命百岁,不然,我刚签了合约你就……了,让我的前途也变得黯然无光。”
我气的一拍桌面,“这事儿不用你管!吃你的饭吧,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章亦冬特别淡的翻了一下白眼,“我是关心你。”
我,“先提高你的eq,知道怎么跟人相处,再关心人吧。”
章亦冬放下刀叉,“你请我吃饭,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我,“是,那个……”
“如果是教条的话就不要再说了。”章亦冬,“我觉得自己虽然不会被写入教科书,但是为人还是挺正常的。”
我就纳闷,“我什么时候教条了?”
章亦冬,“你不知道吗?每天你都冷着一张面孔,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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