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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恋:纪少爱妻无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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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依雪脚虽然落地,心里仍然忐忑不安。直到阿曾说这里是之前来摘果子的人避雨的地方,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她甩了甩被淋湿的头发,一屁股坐到石头上。
“哎呀,妈呀,这地方的雨怎么说下就下,刚才还好好的。”
“这里的气候就是这样,下次我们出门要记得带伞。”阿曾说着从自己的随行包里抽出一条毛巾递给何依雪。
何依雪看了看他的背包,有些新奇地说道,“你这包像小叮当的口袋,怎么什么东西都有!”
“我们当雇佣兵的。随时都可能会遇到危险,带着急救用品在身上是习惯。”阿曾一边回答一边用另外一条毛巾为自己擦身上的雨水。
这时,他终于把帽子摘了下来。
何依雪这才发现他留着时下十分流行的发形,前面略长,两侧的头发几乎剪成了青皮,如果打两个耳洞,都可以去唱嘻哈。
这一点倒是跟纪修哲有很大的不同,纪修哲的发型配上他的脸虽然也很酷,但是相比之下还是中规中矩的多。
想到这里,何依雪已经不再纠结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跟纪修哲一样的味道了。她想,可能是自己太过于想念纪修哲,产生了幻觉。
明白了这一点,何依雪拿起毛巾开始擦自己的头发,洞里顿时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沙沙的雨声。
“你饿不饿?”阿曾重新戴好帽子问何依雪。
何依雪用手挠了挠脸,朝阿曾点点头,她早餐都没有吃,虽然吃了几个秋芒但那必定是水果怎么能抵饿。
阿曾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好的面包递给何依雪,然后又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做完这些。他起身在洞穴里寻了一些干燥的藤蔓,然后用打火机开始升火。
火升起来的时候,何依雪已经吃完了面包,十分欣赏地看着阿曾,“阿曾,你真了不起,什么都会!”
阿曾笑了笑,借着火光去看何依雪的脸,只看了一眼他就把她拉到面前。
何依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吓了一跳,她连忙护住自己惊恐地看着阿曾,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见她夸了他几句就起了歹心。
“阿曾,你干什么?”她大声地呵道。
“别动!”阿曾伸手捧起她的脸,露在帽檐下的眉着皱成了一团。
何依雪更怕了,心想自己真是没有防备,阿曾只是自己老爸给的一个保镖,她除了知道他叫曾大强外,其它的一无所知,怎么能如此信任他?现在被他“拖进”了洞里,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他起了坏心眼怎么办?
何依雪挣扎着想去摸自己背包里的果子,万一不行,她可以用果子攻击他。
“你好像过敏了!”他对她说,神色透着关切。
呃?
何依雪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只觉得脸很痒,倒不知道是不是过敏。
“你以前有过敏史吗?”阿曾问。
何依雪再次伸手想去挠脸,但是被阿曾阻止了,她只好老实回答,“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过敏史。”
“你这个笨蛋,让你不要吃芒果,你偏不听!”阿曾拉开她的衫衣领口,脖子上也起了红斑。
“好像……不是芒果过敏。”他查看了一下情况后又给出了另外一种判断。
“那是什么过敏?”何依雪现在感到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脸上脖子上开始像针扎一样难受,她又想挠了。
“别挠,有可能是荨麻疹。”阿曾松开她,拿过自己的背包开始翻找。
最终,他从背包里拿出一盒药膏,大略看了一下说明就拧开了盖子,“过来,我帮你涂点药,虽然不可能抑制你的症状但会让你舒服一些。”
这……
何依雪有些不好意思,让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给自己涂药膏,还是在一个无人的洞里,总感觉有那么一丝暧昧。
“我,我自己抹。”何依雪从阿曾手里抽出药膏,挤出来一些,胡乱往自己脸上抹去。
然后是脖子。
阿曾坐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只到她反过手想往自己后背抹点时才开口道,“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
何依雪一口回绝。
她继续独自奋斗,但是她太小看皮肤过敏这件事情,刚才还只是一点点红斑的地方现在开始变成豆大的疙瘩,而且传播的速度也快,刚开始只是脸上脖子上痒,现在全身上下都开始痒了起来。
那药膏确实不能抑制症状的蔓延,但是抹上去后冰冰凉凉地很止痒,何依雪浑身又痒又想抹药膏,一时之间手忙脚乱。
她哎呀呀地叫着,最后实在受不了开始站起来大跳。
“怎么啦?”阿曾故意问。
“哎呀呀,不行不行,背后好痒好痒!”何依雪开始扭动身子,再也不敢小看奇痒无比这件事情。
“过来吧,我帮你抹,我发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阿曾坐在原地举起三根手指头。
何依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但是身上的痒又让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样子即滑稽又可爱。
为了帮何依雪快点解决麻烦,阿曾再次发誓,“新月小姐,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呃?
对女人没有兴趣。
这句话信息量好大!
“如果你不信,可以试着勾引我,假如我受到诱惑对新月小姐做出无理的事情,我自废一条胳膊!”阿曾说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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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爱的试探
“如果你不信,可以试着勾引我,假如我受到诱惑,对新月小姐做出无理的事情,我自废一条胳膊!”阿曾说的很认真。
“真的?”
阿曾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防身用的砍刀,丢到何依雪面前。
“好吧!”何依雪试着相信他,把药膏递给他,自己则拿起刀坐到他面前。
“你先把衣服脱了。”阿曾吩咐。
何依雪放下刀,把阿曾给她的衬衫脱了下来。
“里面这件也要脱,正好可以把衣服烤干。”阿曾建议。
何依雪看了看手上的刀,想着背上奇痒难耐,她咬了咬牙,把自己的衫衣也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衣。
“阿曾,今天的事情你可别说出去。”何依雪红着脸对阿曾说道。
“这有什么。”阿曾不以为然,挤出药膏借着火光帮何依雪涂药,一边涂一边说道,“游泳池里大家一样穿这么少。”
“话不能这么说,游泳池里大家都穿得少,可是现在就我一个脱了。”
阿曾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盯着何依雪的侧颜,他突然萌生出想要逗她的念头,于是他把药膏一放,直接脱了自己身上的那件贴身汗衫。
“你,你这是干什么?”何依雪转过身拿刀指着他。
“为了不让你难堪,我跟你一起脱。”阿曾说的很认真。
何依雪的目光在阿曾身上一扫而过,然后有些惊慌地背过身去,她暗自咽了一下口水,心想这个阿曾身材真不错,跟纪修哲有得一拼!
随后。她又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不就是身材跟纪修哲一样好吗,何依雪,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干嘛要看他的身体,真下流!”何依雪把自己痛骂一顿后,开始眼观?,?观心。
脱了上衣的纪修哲(阿曾),看着何依雪红扑扑的小脸,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她还是初见时的模样,对人不设防又那么容易害羞。
不过,他又想,现在的何依雪会不会已经把纪修哲当成了前夫或是前男友,如果有个男人想要引诱她,她会不会动心?
这个想法划过脑海后,纪修哲看向何依雪的目光就多了一层复杂的情绪,他们终究是分手了,而他没有给她任何解释就离开了蓉城。
独自留下来的何依雪会怎么想他的离开,她会不会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她?
如果她把分手当成了事实,决定重新在这里开始生活,完成任务后的他该如何跟她解释?
纪修哲大脑一片混乱,再看何依雪时目光变得幽深而情长,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想撕开自己脸上的伪装,把他离开的原因告诉她。
但是理智让他克制了自己的冲动。
尚若不能告诉她真相,那是不是可以试一试她对他的想法?
纪修哲打定了主意,在她身上涂抹的手开始试探,他两根手指一拉一捏,衣服的扣子应声弹开。
何依雪只觉得背后一凉。她暗叫不妙,捂住前胸举刀再次指向阿曾。
“你干嘛解我扣子?”她白皙的脸因为激动胀得通红。
阿曾一脸无辜,“不解开怎么涂药膏。”
“哎哟,我一直觉得你挺老实的,你居然扮猪吃老虎,转过身去,在洞口站着。”
阿曾放下药膏,举起双手,一脸严肃地对何依雪说道,“新月小姐。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涂药膏,请你相信我!”
“你把我胸衣带子解了还让我相信你?”
“好,为了以示公平,我把我裤子脱了怎么样?”阿曾说着就去解皮带。
“不要脱!”何依雪又舞了舞手上的砍刀。
阿曾住了手,无奈地看着何依雪,“新月小姐,我觉得你是不是有些防御过头了,我都跟您说了我对女人没兴趣,对于我来说,新月小姐跟外面的树没有什么两样,您这么紧张是不是您对我有什么想法?”
“少说笑了,我对你会有什么想法?”何依雪一手捂住快要掉下来的胸衣一手拿着砍刀飞舞,一张小脸都快皱成压缩饼干。
“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爱的人,除了他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想法,你对我没兴趣,我对你更没有兴趣!”
纪修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一阵舒坦,他不理会何依雪乱舞的砍刀,率先坐了下来面向洞口把整个背部对着她。
“好吧,我对刚才的无礼跟你道歉,我是真的想帮新月小姐你涂药膏,但我忘记了你是个女人,不过我再重申一遍,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这么说你对男人有兴趣?”何依雪快速地扣好胸衣,一边跟他说话一边穿自己的衬衣。
“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在我的眼里人只分两种,一种是自己要全力保护的人一种是跟我不相干的人。”
“这就是你的人生哲学?”何依雪纳了闷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兴趣,只是为了工作而工作,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她觉得自己的保镖简直是个怪人,好好的脸烧坏了,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她这个雇主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保护,但是却有这么一大堆奇怪的言论!
没有想到阿曾回答的很认真,“是的,所以说新月小姐,我对您没有半点非份之想,我就是想要全心全意地保护您。”
“你真伟大!”
“不必要感动!”阿曾站起来举起手上的药膏,“您还需要擦药吗?”
“不用了。”
阿曾收好药膏。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汗衫,然后伸长胳膊把汗衫套到头上。
他是标准男人穿衣服的动作,但是他穿衣服的某些细节还是被静静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他的何依雪尽收眼底,因为他的一些动作跟纪修哲穿衣服时的动作很像很像。
曾经,无数个早晨,纪修哲就是这样站在床侧穿衣服,他有晨跑的习惯,所以早上起床后都会套一件贴身汗衫或是t恤出去运动。
而何依雪每天早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窝在被子里半眯着眼看着他穿衣服,柔和的晨光把他结实均匀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剪影,然后他沐浴在晨光中一点一点地将衣服穿好。
穿完衣服后。他习惯性地扯一下左肩袖缝,这几乎成了他穿衣时的结束动作。
而现在,这个为了跟她涂药膏主动脱掉衣服的保镖,肆无忌惮地解了她的胸衣扣,跟那个情到深处喜欢主动解她胸衣的纪修哲一样,手法娴熟动作流畅。
最主要是这个保镖,总给她一种似有似无的相似感,他遮掩在帽檐与口罩之间的眼睛,他均匀结实的身材,他身上的味道,这些总是让何依雪有一种错觉,他跟纪修哲好像!
是像,还是就是他!
何依雪的大脑极速运转,她想到纪修哲的不辞而别后自己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是不是纪修哲早就知道她有个父亲叫欧洛生,所以他提前……
何依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阿曾,她很像看穿他,但是那张被口罩遮住的脸,无法给她答案。
脸,是一个人标志,是你有别比于别人的地方,但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不说整容了,一般的化妆术都会让一个人的样子发生变化,而阿曾的脸变化更大,半张脸都是难看的疤。
何依雪没有胆量把阿曾按倒在地去撕他脸上的疤,看那疤是不是真的,但是纪修哲身上有两处地方是无法掩饰的,一处是他小腹人鱼线的地方有一条一寸来长的疤痕,那是他中枪后做手术留下的。
另外一处在脚踝上,有一个半月牙的伤痕。
看脚踝?何依雪把目光扫向阿曾的脚踝,他穿着厚重的军用鞋又穿着长裤,想看除非命令他脱鞋。
如果他真是纪修哲,他肯定知道她是在怀疑他,他一定会想办法糊弄过去。
那只有人鱼线附近的疤痕了。
何依雪在纪修哲拉下汗衫的瞬间把目光投向他的小腹,可惜洞里的光线太暗,阿曾又是侧着身,她什么都没有看见。
机会转瞬即逝,她只有叹气。
这时,洞外突然传来异响。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爬行,声音突远突近很是吓人。
何依雪吓得握紧了刀,纪修哲也飞快地奔到她身边,把她护在身后,两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洞口。
“把刀给我。”他小声地命令道。
何依雪人站在他的身后,听他这么说连忙从他的腰间把刀递给他,就在给刀的那一刹那,何依雪突然想到了一个鬼主意,她把刀递给他后反手抱住他的腰。
阿曾并没有在意,他以为她是在害怕,还回头轻声地安慰了她几句。
“别怕,有我在。”
“嗯。”何依雪小声地应着,但是手却扯住了他的衣摆。
洞外,那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大,阿曾全神贯聚地盯着洞口慢慢地带着何依雪朝后退,握刀的手横到胸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何依雪趁两人后退的时机,扯衣摆的手开始活动慢慢地摸到他的小腹处。
纪修哲小腹上的那道疤在什么地方,何依雪早就熟稔于心,在过去的那些日日夜夜里。何依雪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侧躺在他的怀里,用手去抚摸那道疤,那疤的形状从什么地方开始从什么地方结束,她一清二楚。
“谁?”洞口处一暗,好像有人走了进来,阿曾连忙大呵一声。
就在这时,何依雪的手摸了下去。
“是我们!”海藻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张被雨水淋湿的小身板钻进了洞口。
何依雪的手从阿曾衣摆里抽了回来,她掩饰着狂乱的心跑到海藻身前,装出惊讶的样子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不知道,我们是来躲雨的。”海藻似乎是跑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随后,海酉明钻进洞来。
“你们在这里!”海酉明看着何依雪,见她衣服都是干的,忍不住羡慕道,“你们运气真好,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躲雨,我们可惨了,被浇了一下透心凉。”
“快进来烤火吧!”何依雪把火堆让了出来。招呼着两个人坐下。
海氏兄妹也不客气,特别是海酉明,一进来就把上衣给脱了,一边拧衣服上的水一边甩他的头发,看来是被淋得不轻。
何依雪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海藻,建议她也把衣服脱了拧一下水。
海藻还没说话,站在海氏兄妹面前的阿曾就绕开两人朝洞口走去,然后面朝洞外假装看外面的情况。
何依雪抿着嘴好笑,刚才还主动让她脱衣服,现在一听到她建议海藻脱衣服,他跑得比猴子还快,游泳池理论?
不过,海藻必定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她没有大方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衣服脱了烤,最后,何依雪帮忙让她换上阿曾的衣服,这才把自己的衣服烤干。
热带丛林的雨说来就来,说走也很快,半个小时后,云散雾开太阳又出来了。
四个人钻出洞。大家没有心思比谁摘的果子多,简单收拾了一下起程回到了镇上。
何依雪身上的疹子,最后确症为过敏性风疹,一半原因是因为丛林里有过敏源另一半原因是因为何依雪初到这种多雨的地区,身体里湿气过重,所以才引发风疹。
这里的医生给何依雪开了一些除湿气的药,除了口服还有泡澡的药材,于是,晚饭过后,何依雪就要到欧洛生给她准备的预制木桶里泡着。
何依雪站在木桶前。拿着医生配好的小药包,心里想着别人认个有钱的爸爸不是吃香的就是喝辣的,她倒好,到这里才十天就像当归枸杞一样在水里泡着。
最可气的是,她的前夫纪修哲,一声不吭地给她当保镖,还假模假样的说对女人没兴趣。
“纪修哲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难道是因为我先提出的分手,他来整我?”何依雪摇了摇头,打消这种不太好的想法,纪修哲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
“那是因为什么呢?”何依雪围着木桶绞尽脑汁地想,可惜她脑力有限,根本就想不出一个理所然来。
“小姐,您怎么还不泡呀,水都要凉了。”屋里的工人帮何依雪拿浴衣过来,见她围着木桶转忍不住催促道。
何依雪回过神来,连忙对工人说道,“你去让阿曾过来,我有事问他。”
“可是这是您泡澡的地方?”
“你让他过来,我跟他说一句话再泡澡。”
工人狐疑地转身离开。不一会儿,阿曾过来,他礼貌地站在门侧敲了敲门。
何依雪见他这样,只觉得好笑,心想这纪修哲演技不是一般的好,门开着,她就站在里面,他还假模假样的敲门。
“进来吧!”
阿曾走了进来。
何依雪吩咐道,“把门关上。”
阿曾犹豫了一下,按她的吩咐把门给关上了。
何依雪蹲在大木桶边往里丢药包。她神态自若地对阿曾说道,“我听屋里的工人说,这里经常有偷窥狂,你看泡澡间屋墙上四处都通风孔,我在里面泡澡说不准外面会有人偷看,你在这里给我盯着,不能让人偷窥,知道吗?”
“新月小姐,这不太好吧?”阿曾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何依雪,觉得她的逻辑是不是有问题。为了防止别人偷窥,却让一个男的站在身边?
这是他认识的何依雪吗?
何依雪眉头一挑,质问道,“这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说你对女人没兴趣吗?”
“这是两码事,我必定是个男人。”
“一个对女人没有兴趣的男人,在我眼里跟一个女人差不多,更何况你是我的保镖,比不认识的女人更安心。”何依雪上前拍了拍阿曾的肩,“阿曾。在这里我只能相信你!”
说完,她开始脱衣服。
阿曾只好背过身看向墙头的小孔。
何依雪见他还真的看向那些什么都不可能有的墙孔,心里忍不住好笑。
既然要装,那就好好装,等一下千万别露馅!
何依雪脱了衣服,坐进木桶里,一边玩着木桶里的药包一边观察着纪修哲。
纪修哲还真是十分敬业地查看着四面墙上的通风孔,眼睛都不往下面瞟一下,好像那些通风孔是名画似的。
“阿曾,水有些凉,给我加点热水。”何依雪故意吩咐他。
纪修哲拿起旁边的热水壶,眼睛看着别处然后给她加热水。
“哎呀,你烫到我了!”何依雪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胳膊。
纪修哲连忙放下热水壶,拉起她的胳膊查看,眼里满是心疼,“烫到哪里?”他问她,因为她的胳膊上暂时看不到异常。
“不是胳膊,是这里!”何依雪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在水波之中,那对饱满如玉的胸如花蕊一般绽放着。
纪修哲的目光一碰到那让他迷恋的花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何依雪分开也快一个月,这些日子他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在身边晃,却无法去牵她的手,吻她的唇。
这种近在咫尺的相思对他来说是最大的煎熬。
可是这个小家伙今天居然让他来保护她不被人偷窥,还当着他的面脱尽衣服,赤着身体在木桶里沐浴,光听到她拨弄水的声音,他就想扑上去狠狠要她!
“新月小姐!”纪修哲用最后的理智控制性自己的冲动。
“你这个保镖一点都不合格!”何依雪看到了他里的挣扎与忍耐,她故意嘟起嘴娇嗔道,“居然用热水淋我?”
“我不故意的。”
“你是不是厌恶女人?”何依雪问。
需要马上离开这里的纪修哲咬了咬牙,说道,“我不厌恶女人,但我是同性恋!”
这都行?
何依雪对纪修哲新撒的谎不敢质信,为了隐瞒身份他都愿意改变性取向?
是什么原因让他这样,他接近她难道还有其它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呢,难道他不能告诉她吗?
或是,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就对她失望透顶!
“原来是这样呀!”何依雪沮丧地靠在木桶里,用了然的语气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一般,要不然我爸怎么会把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放到我身边当保镖,我可是他的女儿,找个人保护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人。”
“但是他选择了你!”何依雪移到纪修哲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爸希望我嫁给夜希哥,在这种时候他应该不会放个男人在我身边,我跟我爱的人分手了现在正是伤心的时候,疗伤期最害怕的就是其它男人的关心,而你对我简直比我前男友对我都好!”
“新月小姐今天脱光衣服就是在试探我?”
如果是这样,那她倒是在豪赌,万一阿曾不是他呢,哪个男人见她这样会不动心?这个笨蛋!纪修哲在心里诽腹。
“是,我是在试探你,不过你通过了测试,今天起你就是我欧新月的好朋友,死党!”何依雪伸出娇嫩的胳膊勾住了纪修哲的脖子,然后恶狠狠地说道,“阿曾,你放心,如果你喜欢上那个男人,我会帮你追到手!”
“不用了,小姐。”纪修哲拉开她的胳膊,他可受不了她明晃晃的胸器在他面前荡漾。
“不行!”何依雪又把他勾紧了一些,“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你觉得阿松怎么样?”
“阿松有相好的。”
“那海酉明怎么样,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受,你这体格跟他倒是挺相配的。”
“新月小姐,我跟你们不一样,不是说你看上谁就能追谁,这种事情还要看对方喜不喜欢男人!”
“你这么有个性,哪个男人不爱?”何依雪说道一把扯掉纪修哲脸上的口罩,露出他有些丑陋的疤痕。
上一次,她因为害怕没有多看,只是拿着纪修哲的假身份证瞧了半天,这一次她倒想好好看看,就算有巴掌大的烧伤印,纪修哲还是不是纪修哲!
纪修哲被她扯下口罩,十分淡定地微侧过脸,把有丑陋的半过脸给她看,他知道她胆小不敢看,所以想用这块疤吓一吓她。
没想到,何依雪却来了兴趣,她伸手戳了戳纪修哲脸上的疤,心想用什么东西粘的,效果这么逼真?
“能跟我说说你的脸是怎么被烧伤的?”她问他。
“新月小姐,我们这个样子聊天是不是不太好。”纪修哲蹲在桶边,脖子被赤身的何依雪勾着,样子确实不太适合聊天。
第84章:决定亲自出马
何依雪松开他,沉进水桶里继续泡着,让他坐到一边跟她讲事情的经过。
纪修哲确实是欧洛生去蓉城的路上雇用的保镖,当然,像欧洛生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随便找个人来当自己的贴身保镖,在这个道上混,他明白什么人可用什么不可用。
欧洛生知道这一点,纪修哲一样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离开蓉城后,他通过组织的关系找到了一个叫?叔的人,这个人开了一家安保公司而且他跟欧洛生私交不错,于是通过他的关系纪修哲就被雇佣到欧洛生的身边。
欧洛生在前往蓉城时所经历的那场爆炸自然是纪修哲跟组织商定好的方案,目的有两个,一是让欧洛生了解纪修哲的实力,而且还要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二是烧伤他的脸,方便以后的行动。
他们策划的这些事情最终是为了完成投毒一案,遇到何依雪只是一个意外。
当然,这个意外对纪修哲来说并不是意外,他早就预料到欧洛生会到蓉城找何依雪。
但这些,纪修哲是不会跟何依雪讲的。
纪修哲编完故事,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用一种沧桑的口吻对何依雪说道,“不知道新月小姐听完后还想不想继续跟我做朋友?”
“当然会,你这么忠诚。”何依雪说完还不好意思地跟纪修哲道歉,“对不起,刚才我不应该试探你的,你也知道像我现在的身份,又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突然有人对我这么好,我难免会怀疑你接近我的目的。”
“没关系,女孩子保持一点警惕是对的。”
纪修哲说着站了起来,他对水桶里的何依雪说道,“新月小姐好好泡吧,祝你早日康复。”
说完,他拿过被何依雪扯下的口罩,重新戴在脸上,转身大步离开。
关门声重新响起,何依雪一边拨弄着桶里的水一边微笑。刚才她戳他脸的时候已经发现他脸上的疤痕是做的。
她上大学的时候,加入的侦探社里有一个擅长伪装术的学姐,而且这位学姐在社团活动的时候最喜欢向她们展示自己的伪装作品,在脸上做疤痕是她最拿手的项目。
所以何依雪对制作疤痕的材质很了解,刚才她戳了戳他脸上的疤,从触感上来看,那疤跟之前在学姐那儿碰到的差不多,比真实的疤痕要软,因为他使用的材质是硅胶。
知道纪修哲的脸没有被烧伤,何依雪的心稍安,不过新问题又出现了,纪修哲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毁了容,那么他精心伪装接近自己父亲欧洛生又是为了什么?
是他的新任务吗?
可是,他不是失忆后就脱离了组织,难道……
何依雪猛地从木桶里坐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纪修哲会不会被那个组织强行清洗了记忆,也许那个组织因为他拿枪抵着苏岚的头就认为他在存在是有危险的,于是他们找到了他并且带走了他。
现在的纪修哲也许并不知道自己以前是谁,他现在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名字他的记忆。很有可能是组织重新给予的。
如果是这样,那他不就成了组织执行任务的机器?
“不行,我得想点办法!”何依雪从木桶里出来,穿了裕衣奔了出去。
但是,站在欧家院子时,她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强行把纪修哲叫来,撕掉他的伪装然后告诉他他是谁?
这显然是行不通的,也许她还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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