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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蜜恋:纪少爱妻无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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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曾却摇了摇头,“我没见过公主。”
  这人也太实在了,何依雪觉得自己跟他有些聊不下去,可是她一个人来到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唯一说话多一点的也只有这个阿曾。
  她这个“公主”当得还真寂寞。
  不知是不是阿曾突然开了窍,见何依雪有些郁郁寡欢,他居然问她是不是为起名字的事情在发愁。
  “是呀是呀!”难得阿曾主动搭腔,何依雪马上点头称是。
  “小姐有什么喜欢的字或是词?”阿曾问。
  “我喜欢的字呀,修、哲?哈哈,这好像是男生的名字。”何依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虽然是下意识地说出了纪修哲名字,但是并不想让阿曾知道她的心思。
  纪修哲,她必须把他藏在心底的最深处,现在的他不想跟任何一个人谈论他。
  阿曾似乎并不在意,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在我们家乡,很多女孩子会用月来取名字,月跟音乐的乐同音,而乐代表着快乐,预示着小姐在梦巴将会是一个快乐的旅程。”
  “月!”何依雪抱着双臂托腮思考。
  欧月?是不是不太好听。
  “小姐你可以加个字。”阿曾在一边提醒。
  何依雪再次托腮思考,欧月中间加个字,加个什么字?她现在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切都是全新的开始,要不就叫欧新月?
  呃,还挺好听的。
  “我想好了,我的新名字叫欧新月,好听吗,阿曾?”
  阿曾朝何依雪竖起一个大姆指表示赞同。
  “谢谢你帮我出主意!”何依雪伸手拍了拍阿曾的肩膀,他的个子有些高,她拍的时候都要踮起脚才行。
  小道上,长满青苔的路面有些湿滑,何依雪脚一踮一下子没有站稳,整个人直接朝阿曾扑了过去。
  阿曾身手敏捷,在她扑倒的那一刹那,伸手把她一把抱住,两个人撞了一个满怀,何依雪的脸离他的脸只有几寸之远,她又看到了他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
  “纪修哲?”何依雪喃喃地喊出了声。
  阿曾猛地把何依雪往旁边一放,用他那沙哑又刺耳的声音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让何依雪瞬间回到了现实,面前的这个男人只是眼睛跟纪修哲有几分相似罢了,他根本就不是。
  因为他的声音太难听了!
  何依雪站稳脚步,对阿曾产生了好奇,她问他,“你不能把口罩戴了吗?”
  “我的脸烧伤了,我怕吓到小姐。”
  “我不怕,你取下来我看看。”
  阿曾听话地取下口罩,把脸露给她看。
  何依雪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地别过头,但是很快她觉得自己这样太没有礼貌,连忙又强迫自己再去看他。
  “我吓到小姐了吧?”阿曾快速地戴上口罩,有些难堪地跟何依雪道歉。
  “没关系!”何依雪摆摆手,心里却为阿曾可惜,因为他的脸烧得太严重了,从嘴角到眼角,半边脸上的皮肤狰狞又丑陋地张扬着,让人不敢直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何依雪故作镇静地问他伤的来历,“我看你的伤好像是新伤,有些地方还在结珈,是最近烧的吗?”
  “是的。”
  “当时肯定很疼吧?”
  “不碍事,我经常受伤。”
  何依雪看着他有些难过,心想真不知道他的父母看到这一切会怎么想,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毁了。
  “阿曾,你为什么要给我爸当保镖?”
  “为了生活。”
  “如果只为了生活还有很多工作可以干呀,当保镖太危险。”现在连脸都烧了。
  阿曾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当保镖。”
  说的也是。
  何依雪安慰式地拍了拍他的手臂,保证道,“阿曾,你放心,等我在这里熟悉了情况,我会想办法弄到钱给你把脸弄好,让你恢复原来的模样!”
  “谢谢小姐。”阿曾十分感激地说道。
  何依雪摆了摆手,潇洒地继续往前走,事后她在想,为什么会跟一个不太熟的保镖要做这种承诺呢。
  最后她终于想明白,她之所以安慰阿曾,说要帮他植皮,源于他有太多跟纪修哲相似的地方。
  她肯定是太爱纪修哲了,所以连跟他有点相似的人,她都想要去帮助。
  被一个狂霸拽的特种兵大叔缠上是何种体验?
  爆宠*甜文《萌妻来袭:大叔一抱好欢喜》——蓝堇
  婚礼当天,母亲跳楼自杀,准老公还要她……《复仇名媛:总裁前夫请接招》——芷兰兮;


第80章:韩夜少的心上人

  80章何依雪正式改名为欧新月后,欧洛生给何依雪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何依雪也在这次的欢迎仪式上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欧洛生在梦巴这个地方的强大势力。
  就前来祝贺的那些人给何依雪送的见面礼,都足够何依雪开个首饰铺,什么千足金的手镯,上好的翡翠,名包名表是应有尽有。
  看着那些达官贵人送来的贺礼,何依雪觉得她攒钱帮阿曾整容的这个承诺太好实现了。
  也是在欢迎仪式上,何依雪见到自己父亲欧洛生的情妇,一个妖艳丰润的少妇,她出手也很大方,送给了何依雪一条?珍珠项链。
  “你可以叫我闵姨。”少妇扭动着细腰讨好地对何依雪说道。
  何依雪打量了一下她浓妆艳抹的脸,估摸着她应该不会超过四十岁,让她一个二十三岁的人喊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为姨,何依雪不太愿意。
  而且她本能地就不喜欢自己父亲在外面有情妇,如果说他结婚有自己的家庭那另当别论,可是情妇,就显得有些玩世不恭。
  当然,何依雪之所以这么认为,那是因为欧洛生在介绍这位叫闵英的女人时,直接介绍的是她的职位名称——海于集团公关部经理闵英。
  但是从这个闵英的行为举止上来看,这位公关部经理显然跟自己的父亲关系不一般,她一进来就对父亲欧洛生投怀送抱,那神情透着几分暧昧又有几分骄傲。
  而在场的其它宾客对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何依雪就此判断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自己父亲的情妇。
  “我还是叫您闵经理吧,您这么年轻,喊您阿姨好像不太妥协!”何依雪礼貌地回绝。就算她是父亲的情人,在她没有嫁给父亲之前,何依雪不想跟她过于亲近。
  “这……”闵英有些为难地看着欧洛生,她希望欧洛生能帮她说句话。
  虽然她不知道欧洛生是从什么地方弄回来这么一个女儿,但是她还是想让这个女儿知道她跟她的父亲关系不一般。
  闵英很清楚,欧洛生既然找回来一个女儿,那他很有可能会找回来一个妻子,而她闵英花了那么多手段才爬上欧洛生的床,她可不想被突然杀出来的半老徐娘抢了单。
  用孩子拴住男人。这种心机的女人,她一眼就看透。
  欧洛生并没有把闵英的为难放在眼里,他宠溺地对何依雪说道,“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不想喊也没关系。”
  说着,他拉着她跟其它人打招呼,没有再理会那个闵英。
  今天,宴会厅的宾客来了很多,全场最忙碌的要数韩夜希,他不停地招呼客人,还要指挥现场的保镖注意四周的情况,甚至还会催促酒店后厨快点上菜。
  何依雪初来乍道,该打听的都会偷偷地打听,昨天她就问了帮她打扫房间的佣人,了解了一些韩夜希的情况。
  原来,韩夜希的父亲跟欧洛生是很好的朋友,两个人一起合伙在梦巴做生意,刚开始的时候这里的地头蛇对两个外来人并不友好。他们经常来闹事。后来在一次火拼中,韩夜希的父亲被人打死,欧洛生就把韩夜希收为义子。
  再后来,欧洛生的生意越做越大,还开了一家金三角最大的钱庄,而欧洛生的钱庄生意就由韩夜希在打理。
  据说,为了让韩夜希能更好地管理钱庄,欧洛生还把韩夜希送到国外念了四年的金融。
  当然,对于用拳头打天下的欧洛生来说。金融学硕士的韩夜希也是他最为得力的助手。
  义子,得力助手。两重关系下,何依雪决定喊这个长她四岁的韩夜希为哥哥。
  在参加宴会之前,何依雪也试着喊了他一声,韩夜希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朝她点了点头,算做回应。
  但,欧洛生却不许何依雪这么叫。
  “新月,你喊夜希或夜希哥都行,不能直呼他为哥哥。”
  “为什么不能直呼他哥哥?”何依雪觉得很奇怪,父亲的义子跟养父母的儿子不是一个概念吗?她一直叫何天赐为哥哥,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不可能是你的哥哥!”这是欧洛生的回答。
  何依雪觉得父亲的这个回答有些伤人,虽然她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这么多年韩夜希也是拿他当父亲一般对待,现在她回来了,父亲不能如此直接地说他不可能是哥哥,这不是明显地要把韩夜希往外推吗?
  何依雪站在欧洛生身旁,看着忙里忙外的韩夜希,心里升起少许的歉意。
  她觉得现在的韩夜希跟曾经的她很像,被人收养受人恩惠拼命地干活,这样只是为了报恩。
  找到一个机会,何依雪走到一个人在外面抽烟的韩夜希身边,想试着跟他说说话。
  韩夜希见她过来,按灭了烟头,但并没有露出想要跟何依雪说话的神情,只是??地站在原地,冷漠又孤傲。
  “夜希哥,我能跟你聊两句吗?”何依雪小心翼翼地问。
  “……”韩夜希没有表示能也没有表示不能,他只是侧过身看了她一眼。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何依雪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心想以前纪修哲虽然也臭屁,但是只要她主动跟他讲话,不管他心里多难受,他都会应她一两句。
  现在……
  果然男人跟男人对待女人的区别只有一种,那就是喜欢你的跟不喜欢你。
  很显然面前的韩夜希属于后者,他不喜欢她。
  既然过来了。就算知道对方不喜欢她,何依雪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夜希哥,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正如你之前劝我回来时说的那些话,我是真的把来这里看成是旅行,所以我很快会回去,以后我爸爸的生意也好他的生活也好,还需要你多多关照。”
  “回来了就不可能是旅行。”
  “呃?”何依雪不解地看着韩夜希。
  “你现在是欧新月不是何依雪,你的旧身份证已经注销。没有新身份证,你连梦巴都走不出去。”
  “啊!”何依雪倒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想回去要等到新身份证办下来吗?”
  韩夜希点点头。
  “什么时候能办下来?”
  “本来可以很快,但现在似乎要很久。”
  “为什么?”他在逗她吗?
  韩夜希瞅了她一眼,依然面无表情地说道,“因为你要留在这里忙义父打理生意。”
  “我?”何依雪真摇头,“我不行,让我打个杂倒是可以,管理这么大的产业,我不行。”
  “没有人天生就行。”
  “话虽这么说,但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帮爸爸管理公司,再说爸爸不是有你吗?”
  韩夜希没有说话。
  “你也不愿意吗?”何依雪有些着急,她可不想被这件事给绑着,再说她什么都不会,也不是一个有经营头脑的人,让她管理这么大的产业,那还不是要她的命!
  “我会帮助你的。”韩夜希又挤出一句话。
  “帮助我是什么意思,我当领导吗?”何依雪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去找爸爸说说。”
  说完,她提着裙子准备走。
  “新月。”韩夜希喊了她的新名字,“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只能嫁给我!”
  什么?何依雪转过身疑惑地看着朝夜希,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你愿意嫁给我吗?”韩夜希又说了一句。
  何依雪连连朝后退,直到背抵到一个结实的胸膛,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她一直跟着她身边的保镖阿曾,然后又看了看韩夜希。
  “夜希哥,你别跟我开玩笑!”她艰难地挤出一抹笑意。
  “我没跟你开玩笑,义父已经做了决定,如果你愿意管理他的产业,我给你当副手,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嫁给我,我来管理他的产业。”
  “这,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何依雪头都要炸了。她深刻地感受到纪修哲被玉美丽逼迫的无奈。
  明明没兴趣却非要继承!
  “我去跟爸爸说,他的决定是个错误!”何依雪转过身再次准备住宴会厅走。
  “新月。”韩夜希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拉住了她,“别去,义父他生病了!”
  “生病?什么病?”
  “义父年轻时头部中过枪,最近几年他一直头疼,前段时间去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的头部有部分残留的弹片,如果做手术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如果不做,那个弹片可以会影响他的神经中枢,他的头疼会越来越严重,最后……”
  “这么可怕?”何依雪一下子傻了,她才刚找到爸爸,但是却要面临至亲的人受病魔折磨。
  “所以你现在不要去问这些事,他真要提,你就顺着他的意思不要让他激动,他情绪波动越大他的头疼病就会越频繁,这也是我劝你跟他回来的原因。”韩夜希说到这里。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何依雪觉得在亲情上,他这个义子比她更在乎欧洛生,必定在她来到这里之前,他们更像是一家人,这份感情是她这个突然认领的女儿无法比翼的。
  “真没有想到会这样!”何依雪也难过地垂下了头,为什么她在乎的人都要受这些苦,纪修哲是,现在爸爸欧洛生也是。
  “如果有一天,我们真要结婚,我希望你能做好准备!”韩夜希说完,微微叹了口气。
  “但我不能跟你结婚!”何依雪走近韩夜希直白地说道,“我离过婚,而且到目前为止我还爱着我的前夫。”
  “那你就接下义父的担子,试着管理他的产业,我可以协助你。”朝夜希说的很诚恳,“不过,继承义父的产业后你必须斩断跟蓉城那边的一切联系。”
  何依雪傻傻地看着他,这又是什么鬼要求?
  “我们查过。你的前夫是名警察。”韩夜希朝何依雪走近了一步,“义夫从来不跟警察打交道。”
  “……”何依雪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奇怪的漩涡里,而纪修哲似乎要离她越来越远。
  韩夜希回到宴会厅,何依雪一个人蹲在外面想了好久,但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自己在走一条死胡同。
  “新月小姐,您应该进去了。”阿曾站在她身后好心地提醒。
  “进去干嘛,万一我爸宣布我跟韩夜希结婚呢?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何依雪嘀咕道。
  “其实,新月小姐不必要这么难过,我听说夜少有喜欢的人!”
  何依雪听阿曾这么一说,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听谁说的,信息准不准确?”
  阿曾有些犹豫,“阿松告诉我的,但我不知道这信息是否准确。”
  阿松?何依雪脑海里冒出阿松金刚般的体型,没想到大金刚也会八卦。而且还是跟阿曾这种?暗系的人八卦。
  “再说,”阿曾像沙子打磨过的声音再次传来,“夜少刚才的话只是说欧爷有可能会让您嫁给他,但不一定现在就提这个要求,欧爷很有可能只是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夜少,没有成为事实的事情,小姐您先不要急着烦恼。”
  阿曾的这些话说的句句在理,何依雪也觉得自己烦恼的有些早了,现在她才刚来这里。按道理老爸欧洛生不会这么快就让她做选择。
  “谢谢你,阿曾!”何依雪欣慰地拍了拍阿曾的手臂,“多亏有你,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烦恼到什么时候。”
  “新月小姐太客气了,阿曾现在是您的贴身保镖,理所应当要为小姐排忧解难。”
  “唉,别跟我说话这么客气,也不要老是一口一个新月小姐的喊我,你就叫我新月好了,还有也别老强调你是我的保镖,虽然你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是工作,但是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
  “阿曾不敢奢望。”
  何依雪见他还是如此客气,忍不住娇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像古代人,什么叫不敢奢望,我只不过是你工作的对象而已,跟自己的工作对象成为朋友是每位职场精英的必修之课,从今天起你要跟我培养感情。知道吗?”
  “什么叫培养感情?”阿曾问。
  “就是努力地拿我当朋友,”何依雪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闵英送给她的珍珠项链塞到阿曾手里,“喏,这是朋友送给你的礼物,你可以寄给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阿曾看着手上的项链,淡淡地对何依雪说道,“新月小姐这好像是在收买人心并不像是在培养感情。”
  “阿曾!”何依雪提高了嗓门,“你长这么大交过朋友没有?”
  “阿曾四处飘泊还真没几个朋友。”
  “怪不得你说话这么打击人,我明明就是想拉近一下你我之间的感情。你却说我收买人心,你这样让我很尴尬,知道吗?”何依雪拿眼瞅着他,她觉得阿曾这样的男人有点石古不化。
  “那我收下了。”阿曾把项链塞进了口袋。
  何依雪瞬间就笑了,她觉得阿曾有些傻傻的可爱,蠢萌蠢萌的。
  于是,她又有了聊天的兴趣,站在原地问阿曾。
  “阿曾,你谈过恋爱没有?”
  阿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对于自己女主人的平易近人有些接受无能。
  “别往后躲呀,我就跟你聊聊天,谈过吗?”何依雪又问。
  “没有。”阿曾回答的很热血,“像我们这种在刀尖上讨生活的男人,谈恋爱不是害了别人吗?”
  “可是以后你要做我的保镖呀,我又不会跟人打打杀杀,你也不用舞枪弄棍,有喜欢的就去表白,好好谈场恋爱。你多大了?”何依雪又打听。
  “二十……六岁。”
  “你干嘛要想这么久才回答?”
  “我不关注自己的年龄。”
  “身份证给我看看。”何依雪朝阿曾伸出了手,她想知道他的生日,如果问他,他恐怕也答不上来。
  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关注什么?
  阿曾犹豫了一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身份证。
  何依雪接过来,首先看的是身份证上他的脸,眼睛确实很像纪修哲,不过脸型不像,嘴巴微微也有所不同。
  她抬眸扫了扫阿曾,努力回忆阿曾那天拿下口罩给她看的样子。
  可惜她因为阿曾脸上被烧后扭曲的皮肤已经记不太清他的样子,现在只能靠身份证上的模样回想。
  “跟您的校友像吗?”阿曾问。
  “不太像。”纪修哲可比他帅多了,何依雪再去看他的名字,曾小强!
  真是一个接地气的名字,感觉在中国随便一抓就会有人叫曾小强,她又看向他的出生年月日,果然是二十六岁。
  她又看他的地址。
  “你是北方人?”她问他。
  “是的。”
  “你的家乡靠海吧,我们蓉城只有一条河还没有海。”
  “……”阿曾拿回自己的身份证重新放进上衣口袋里。
  何依雪觉得自己该聊重点了。
  “那个阿曾,你看我们彼此都如此熟悉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韩夜希喜欢的女生是谁?”
  “新月小姐想知道只管吩咐,不用又送项链又看身份证,我现在是您的私人保镖,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擦,感情他以为她在套近乎,不过,确实是有套近乎的嫌疑,必定她又不了解他,谁知道他会不会转过身跟韩夜希说:我们新月小姐在调查你!
  那岂不是更窘!
  “好吧,那我就吩咐你马上调查清楚。”何依雪也是有脾气的,她用老板作派指了指阿曾,头一仰走进了宴会厅。
  阿曾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见她小小的身形淹没在宾客之中,露在口罩外的眉眼弯成了一条线,似乎在笑。
  一场宴会,整个梦巴都知道欧洛生从外面接回来失散多年的女儿,至于怎么失散的,孩子妈是谁,没有一个人敢问。
  欧新月,一下子成了梦巴热门人物,一些名媛圈频频向她发来邀请,什么怀旧趴、淑女趴也想让她加入。
  何依雪一一谢绝。
  过了一个星期,神出鬼没的的曾小强终于帮何依雪打听到韩夜希喜欢的人。
  “夜少喜欢的人叫尹秀敏,跟夜少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曾小强告诉何依雪。
  “青梅竹马?这么说她家应该住在附近。”
  “是的,她就住这里。”
  “这里?”何依雪指着自己住的院子,这里除了她跟欧洛生、韩夜希共住的一橦大房子外,四周还有很多供管家佣人和保镖的小房子,镇上的人都把她们家叫欧家大院。
  可是,这里的佣人跟保镖她都认全了,好像没有人叫尹秀敏。
  “阿曾,你是不是打听错了,我们这大院里那有人叫尹秀敏?”何依雪对阿曾的办事能力有所怀疑。
  “新月小姐,这里并不代表屋里。”阿曾好脾气地解释,但语气更像在逗她。
  “不代表在这屋里,难道是我们的厨娘?”何依需说完马上捂住嘴,“你是说尹秀敏是厨娘……”
  厨娘的名字何依雪倒是没有打听。
  站在何依雪身边的阿曾,虽然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此时的他很想伸手敲敲何依雪的小脑袋。
  不是说她参加过学校的侦探社?难道她们学校的侦探社都搞一些不靠谱的推理?欧府的两个厨娘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五十来岁,韩夜希又没疯!
  “不是厨娘。”万般无奈下,阿曾打断她的话,“新月小姐,你到这里一周了,难道就没有听点风吹草动?”
  “什么风吹草动?”何依雪停顿了一下,大眼睛转了转,“你,不会告诉我尹秀敏是个男人吧!”
  阿曾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些忍受不了何依雪的脑洞。
  何依雪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不得了的话,她连忙吐吐舌头让阿曾不要把自己刚才的话告诉韩夜希。
  “尹秀敏是普塞纳镇最漂亮的女生,好像是镇花,不过她从小就跟对岸乌爷的儿子订了婚。”
  “乌爷又是谁?”
  “乌爷是欧爷的死对头,也是开钱庄的。”
  同行呀!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不太清楚,目前只打听到这么多。”阿曾汇报完毕。
  何依雪觉得阿曾已经很了不起了,他不是本地人,出去打听这种事肯定费了一些周折,剩下的还是她来打听吧。
  于是她闪身进了厨房,她想装肚子饿趁机向两个厨娘套点信息。
  阿曾被她晾在客厅,知趣地离开了屋子,朝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没有刻意的掩饰,他的步伐跟消失不见的纪修哲很像,稳健、洒脱。


第81章:在这里,有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

  何依雪在厨房磨蹭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向两个厨娘打听到韩夜希跟尹秀敏的事情。
  尹秀敏是镇上一所中学校长的女儿,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出身,尹秀敏本人也长得秀丽端庄,十八岁的时候参加当地普塞纳镇选美,被评为罂粟小姐。
  乌爷是本地人,据说是贩罂粟起家,后来洗白身家,在河对岸也开了一家钱庄,一个普塞镇两个钱庄,平时自然有些矛盾。
  不过,欧洛生是外地人,在这里没有本家势力,所以平时对乌爷还算客气,欧家的钱庄就把本地的生意让给乌爷做,自己则做外来生意,有算有矛盾也是一些小矛盾,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各退一步。
  乌爷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乌鹏,是普塞纳的镇长,小儿子乌凯,帮乌爷管理生意上的事情。
  阿曾所说的婚约,就是尹秀敏跟乌凯之间的婚约。
  普塞纳是国内离边境最近的一个大镇,因为处在金三角最重要的物质中转点上,经济十分繁荣,镇上过往的商人络绎不绝,钱庄生意十分赚钱。
  但这里的治安并不好,外来人如果想在这里站稳脚步跟本地人联姻是最好的办法。
  尹秀敏的父亲被调到普塞纳镇当中学校长后,马上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镇长的弟弟乌凯。
  这就是她跟乌凯婚约的由来。
  何依雪听完厨娘的讲叙。突然觉得这个尹秀敏也是可怜,跟着父亲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了父亲的稳定选择牺牲自己,真是不值得的。
  “不知道那个乌凯是个什么样的人?”闲暇的时候何依雪问自己的贴身保镖阿曾,现在除了阿曾,她在这里也没有人可以说话。
  阿曾依然是那副样子,背着手站在她的身后,戴着口罩的脸呈现出波澜不惊的状态,棒球帽底下略长的头发遮住一半的视线,让人搞不清他是一块木头还是一个活人。
  但是他对何依雪的问题每次都是有问必答。尽管他的声音像破风箱似的沙沙地响,每说一句话像快要断声似的。
  “单看外貌,乌凯自然没有我们夜少帅。”这是阿曾的回答。
  “你能搞到他的照片吗?”何依雪问。
  “新月小姐要照片干什么?”
  “我想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然后再来判断如果我是尹秀敏,我会选择韩夜希还是乌凯。”
  “感情这种事跟外貌无关,如果尹秀敏只凭外貌去喜欢一个人,那爱得也太肤浅了。”
  何依雪没有想到一个在刀尖上夺生活的人还能说出爱情真言,她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你还懂得还挺多。”
  “我都这样,当然不喜欢女人以貌取人。”阿曾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话让何依雪无法接。
  “不过新月小姐可以去找这个尹秀敏,她喜欢谁您直接问她就行了。”
  “可我不认识尹秀敏,到哪里去找。”
  阿曾指了指街的方向,想找自然要出去。
  何依雪也觉得自己该出去溜了溜,她来普塞纳都快十天了,这镇上的情况还没有摸清楚,如果欧洛生真要把她留在这里打理生意,她起码要知道这里的生意该怎么做。
  “好吧,我们出街。”
  普塞纳镇依河而建,镇被河水一分为二,河这边叫上河。河对岸叫下河。
  尹秀敏的父亲所在的中学在上河边上,距离欧家大院不远,何依雪穿着欧洛生特意为她准备的当地服饰,拖着一双“啪啪”作响的木板拖,打着小洋伞带着保镖阿曾从家里走到学校。
  一路上,自然是拉风得很,引得不少当地人侧目。
  阿曾是个十分训练有素的保镖,对侧目看向何依雪的路人,无一不加以戒备,感觉他保护的何依雪是深宫公主似的。所有人都有谋害之心。
  这样一来,何依雪的存在就更加瞩目了。
  在穿过一条集市时,何依雪甚至听到有人在议论她就是欧洛生的女儿。
  “我们普塞纳镇又来了一位漂亮姑娘,还是欧洛生欧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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