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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腹黑大老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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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她将他向门外推去。
“你他妈给我待着。”男人大声吼道,充血的眸子让白锦第一次感到害怕。
她愣在原地,看着他几个快步冲到那猥琐男面前。
他顺手拿起开封的酒瓶,那气势好像要杀人,阎罗般的声音说道,“你是这只手碰了她,对吧?”
他显然不是询问,而是提醒他,做了不该做的,他的凌厉让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猥琐男一下子被他的气势吓到,不过看他二十岁的黄毛小子,怕什么,难不成还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猥琐男一脸奸笑,摸了摸鼻子,“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撒野。”
说完撕咬着挥出拳头,陆少川身形一闪,稳妥的避开了猥琐男的袭击,他伸脚狠狠地往他的小腿肚方向踢去,那猥琐男显然没有练过家子,自然不是跆拳道黑带级别陆少川的对手,他被踢得嗷嗷直叫,他的同伙看到他被打了,纷纷大打出手,对付一个容易,对付五个可不简单,整个酒吧就听着玻璃瓶摔碎的声音和女人们尖叫的声音。
酒吧闹事寻常,但这次是闹大了,酒保将他们围了起来,这事更惊动了老板。
“谁在这儿给我闹事?”老板的声音带着穿透力。
那猥琐男一见老板来了,立马点头哈腰,“妈的,就是这小子,他刻意滋事。”
老板扫了一眼手里拿着沾着血酒瓶的陆少川,眼神里一下子充满了惊恐,这陆家大少爷怎么屈身来了他这家小酒吧,陆家整个B市的龙头老大,莫说一个小酒吧了,就是皇朝酒吧也是他们合股的,况且那陆家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十八岁掌管陆家集团,一年时间,已经让陆家在娱乐和休闲两个分支变成了全国的龙头老大,传闻中,这位大少爷手段极其高明,心肠极其狠毒。
他还想多活几年,姑奶奶的熊,他怎么敢得罪这个大少爷。
老板睥睨了一眼地上被打的很惨的五个人,走到了陆少川跟前,小心翼翼的说,“陆少,让您受惊了,这几个人渣怎么能麻烦陆少亲自处理,我这就命人处理掉。”
地上的人更是吃惊,原本就是他们吃亏了,现在还要被处理掉,这简直就是不公平,他们嗷叫着表示不满。
“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猥琐男从地上弹跳起来,额头上的酒水还顺着往下滴水,脸上泛着油光。
他还没触到陆少川就被酒保按在地上。
“拖出去。”老板沉声道。
陆少川挥手,霸气十足,“慢着。”
他拎着酒瓶走到那猥琐男面前,“是这只手碰的吧。”
同样的话却让人听到了血光之灾。
他说的云淡风轻,手里的酒瓶已经牢牢的插进了猥琐男那只摸过白锦大腿的手掌里,猥琐男一声惨叫,发了疯一样的挣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还有那截欲断的手指,疼痛让他额头青筋爆出。
“滚。”
陆少川轻飘飘的吐一个字。
足矣震撼了现场所有的人。
他掏出一张纸巾,细细擦拭着手上的血迹,然后将那沾着血迹的纸巾丢在了地上。
老板第一次亲眼见到这样血腥的场面,面色有些不好,果真和传闻中一模一样,阴狠毒辣,年仅二十,这种骇人的手断让他恐惧,不过表面上仍镇定的说道,“陆少,您大驾光临,请上座。”
陆少川没有理睬他,径自走到了站在一边的白锦边上,拉着她的手,朝门外走去,白锦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岂能是二十岁的小伙的对手,她几乎是被拖着出去的。
那时候,她印象里的他,多了一个词——嗜血。
“你放开我!”白锦张嘴咬上了他的手臂。
陆少川吃痛的将她摔在地上,鹰隼一般的眸子盯着她的脸,“说,谁叫你去酒吧的?”
她来酒吧确实没有和陆家人商量,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不愿意说,她不愿意什么事情都在陆家人的掌控之中,她更不愿意连自己心里最在乎的人也让陆家人干涉。
她不说话,执拗的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害怕,只有倔强。
陆少川蹲下身子,伸手捏着她的下颚,“白锦,我还是真是小瞧了你,你才多大年纪,就已经懂得卖弄风骚了。”
白锦因为他这句话,扯开了嘴角,笑了起来,“就算卖弄风骚,那也跟你没有关系。”
他看着那张满脸笑靥,稚气又透着成熟气息的脸,他讨厌这样一张没有感情的脸,一张充满虚伪的嘴脸,“我忘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真是和你妈一样贱。”
“是啊,我贱,你高大,还不行?”她撇过脸,不去看他。
还没说完,男人的脸就瞬间放大,唇上一片吃痛,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铺洒在她的脸上,长舌直驱而入,牙齿碰着嘴唇,硌得她生疼,直到血腥之气在口腔蔓延,他才松开了口。
她伸手想扇过去,却被他捉住了,“刚刚我也没见你反抗,所以,别在我面前装出这样纯情的样子,那样真是恶心。”
他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抽了一沓一百,扔在了她面前,“你的客人应该没有这么大方的了。”
说完就拔开步子走了。
白锦颓丧的坐在地上,他的侮辱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响起,她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她恶心,确实,她真的恶心,恶心到连自己都找不到原来的自己在哪里,恶心到这么些年都是为了报仇才活着,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命,逃不过的命。
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那是她的初吻。
她自嘲的捡起地上的钱,这些钱该够买一个像样的礼物了吧。
远处,他看着她孤寂的身影,竟有些懊恼,他也许不该对她说那些话,他摇了摇头,摸上了自己的唇,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很甜,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任着晚风吹拂过冷硬的侧脸,那一夜,他跟了她一宿。
温如澈生日那天,白锦送了他一个毕生以来,她送过最昂贵的礼物,卡西欧的一款手表。
“阿锦,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温如澈接过手表,“阿锦,你帮我带上去,好吗?”
白锦看着他微笑的脸,觉得这一切都值了,为了她心里的那个人,怎样都是值得的。她伸手掰过手表的腕带,套进了他的手腕,他的皮肤真好,让她想到了那个词儿,肤若凝脂。
就在她帮他套好以后,温如澈突然将她拥进怀里,“阿锦,你可愿意做我的白小姐?”
白锦的情商不高,但是这句话她听懂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阵安心的感觉,她可以吗?
她这样的背景这样的身世又背着这样深重的怨恨,真的可以接受他吗?
“不说话就当答应咯。”温如澈低低笑着。
白锦的脸早已通红一片,不管未来如何,只要此刻,他还在,就可以了,不是吗?
自那以后,温如澈就越发的粘人。
“我的白小姐,放学之后有空吗?”
“我的白小姐,明天请你喝咖啡。”
“我的白小姐,祝贺你期末考试考了全校第一。”
“我的白小姐,听说陈奕迅要来B市开演唱会哦。”
白锦惊讶,“什么时候?”
“就后天。”
“哦。”
“我的白小姐,你要是愿意叫我你的温先生,也许我就帮你买到票咯。”
“幼稚。”
“我愿意在白小姐面前幼稚。”
“走开,丢人。”
……
(如果时间会停留,她希望一切都留在最纯真最美好的年纪,可是她忘了,那段时间里,有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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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
【现在】
“姐姐,那个叔叔叫我把这个给你。”小男孩捧着一束大大的红玫瑰跑到白锦面前。
白锦朝小男孩的相反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个死妖孽站在喷水池下笑得灿烂,好不容易放个假,出来逛个街,也能碰到那个妖孽,真是衰到了极点。
“小帅哥,那个叔叔给了你多少钱呀?”白锦蹲下身子摸着小男孩的头,亲切的说道。
小孩单纯,这一点儿都不错。
“那个叔叔给了我300块钱,还说给我买一个超级大的棒棒糖。”他想伸手比划,奈何手里捧了一大束玫瑰,只能用圆咕隆咚的大眼睛表示真的很大。
白锦蹲下身子,好笑的看着他,这孩子还真是可爱,“这样吧,姐姐给你600,你把这花还给那个叔叔,好不好?”
小男孩眼珠子转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姐姐,我答应了那个叔叔的,一定把花送到的。”
看来这孩子还真是死心眼,白锦就不信这个小屁孩能抵挡金钱的诱惑还能抵挡零食的诱惑。
她又开口,“小帅哥,这样好不好,姐姐还答应你,给你买十个那么大的棒棒糖,你帮姐姐把花还回去。”
白锦说着伸手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原型,小男孩果真犹豫了,他咬了咬唇,弱弱的问道,“真的有十个吗?”
白锦伸出小拇指,“真的,拉钩。”
小男孩腾出一个指头拉住了白锦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快去吧,小帅哥。”白锦郑重其事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像是党托付给下面的大任务。
沈慕年看着去而复返的小男孩,一脸惊讶,远远的他见着那个女人在那很夸张的动作,阳光下,看起来多了几分生动,也不知道她和他说了什么,怎么能让这小子又把花送回来呢?
“叔叔,那个姐姐让我把花还给你。”小男孩抱着那束玫瑰跑到了沈慕年面前。
他弯下身子,一脸寒意,“你叫她什么?”
“姐姐。”小男孩说着还朝白锦看了一眼,白锦对着他的方向,招了招手,小男孩嘴角咧开了一个很大的笑脸,就差没跳起来回她一个招呼了。
“那你叫我什么?”
小男孩转过头,扬着天真无邪的脸,“叔叔啊。”
沈慕年顿时脸就黑了,风流倜傥的沈慕年第一次被一个小孩子挫伤了自尊心,他竟然叫他叔叔,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老吗?他可是B大名扬万里的校草沈慕年,震撼金融街的花美男沈慕年,怎么能被一个小屁孩儿叫成叔叔呢?
“你要叫我哥哥,知道吗?”沈慕年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
小男孩一脸好奇,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为什么要叫叔叔“哥哥”。”
沈慕年一阵气结,“那你为什么要叫那个美女姐姐?”
“因为姐姐就是姐姐。”
他完全被小孩子的天真打败了,早知道就不该用这一招的,以前不是百试百灵吗,怎么到了那个女人那里还有退花之说,想他英俊潇洒,多少女人抢着要他的花,他难得送花还落得被退回的下场。
“小屁孩儿,你不是答应帮我把花送给那个美女的嘛?”他向对小大人一样对小男孩说道。
“可我也答应那个姐姐把花送给叔叔了。”小男孩又是一副无辜的表情。
“可以不叫我叔叔吗?”
“那叫你什么?”
“哥哥。”
“为什么要叫叔叔“哥哥”。”
……
“你还是叫我叔叔吧。”沈慕年一度被气坏了,被退花就算了,还被叫叔叔。
“叔叔,花给你。”小男孩伸手把玫瑰递给了沈慕年。
他一阵气结,看着小男孩跑走的小身影,心一颤一颤的,也不知道待会自己送花给那个女人,她会不会拒绝。
阳光细细的透过云层照在了她脸上,还好雪化了好几天了,才没有冻死人。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踩着阳光一步步朝她走来,手里捧着一束长梗玫瑰,桃花眼微眯,整个人配着身后的喷水池,宛然就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周围不住的有女生朝他的方向看过去,白锦只觉得背脊发凉,这下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
“看,好帅啊。”
沈慕年的四周已经站着好几个女生,有个女生尖叫道,“真的好帅啊。”
又有几个女生聚集进来。
“这是要表白吗?”
“应该是的。”
“那个女孩真是幸福,能让把到这么帅的帅哥。”
……
窃窃私语尽数落在白锦耳朵里,天!这个男人千万别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事,她可不想成为风口浪尖的女人,她转身想走。
却被沈慕年唤住,“别走。”
白锦顿住了脚步。
周围继续伴着“他好帅啊。”“他简直酷毙了。”“他是王子啊。”
……
“白锦,我喜欢你。”
他就站在她身后,这一句说的极慢,仿佛在宣誓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白锦心漏了一拍,这个花花大少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开这种玩笑,就算他有心思玩,她可没有心思陪。
“沈慕年,你开什么国际玩笑。”白锦瞪了他一眼,她不喜欢玩笑,更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沈慕年把花递到了她手里,一脸庄重,“阿锦,我没有开玩笑。”
谁叫她刚刚让那个臭小子捉弄他来着,这下,他可要报回来,如果她拒绝,他就哭天抢地,叫她不好意思走,如果她答应,他就挥一挥衣袖,说,开玩笑的啦,这花是昨天送某某某的,人家拒绝了,怕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我喜欢男主,哈哈,下一章出场,敬请期待~~~
☆、白小姐
【现在】
“我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送花?”一句浑厚的男音穿透了人群,直直的落进了白锦耳朵里。
而白锦就那么呆在了原地,看着他从人群里一步步走进来,身影由小变大,慢慢变得清晰。
很多年没见,他好像瘦了,她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哪一刻,她觉得时间这样的漫长,她看着他,而他亦看着她,没有周遭的一切。
有的只有一双不带感□□彩的眸子,她看着他白的有些病态,她记得以前他是有小麦一样的肤色,可是,现在却是这样的苍白。他的眸子却冷得出奇,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份凌厉的神色,而是出了奇的冷。步伐稳健,早已没有了当初那份飞扬跋扈。整个人笼罩着一层阴森与恐怖,唯一不变的是那股王者之气,至始至终,整个广场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像帝王一般的男人。
这是三年以来,她第一次见到他,不想,竟是以这样的方式。
周围更是一片唏嘘,刚刚见到的是优雅的王子,那么此刻,见到的便是修罗,他拥有极其精致的五官,纯黑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一米八几的个子包裹在纯黑色的西装里,整个人透着一股霸气,叫人生畏。
“白锦,我回来了。”他优雅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唇角勾勒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她看着他走进,僵硬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她不知道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闯入了她的生活,唇角微动,“陆少川……”
自从上次接完他的电话,她就知道他回来了,自己逃不了了,她是做好了准备的,可是万万没有料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这样的地点,又是以这样的方式。
“白锦,你好像不高兴见到我。”陆少川淡淡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而她一瞬间呆若木鸡,只任他的声音低低的耳边回响,就像那句总是萦绕在午夜梦回时的“白锦,你去死吧。”一样。
那个声音是幻象,而这一个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
“我爱你,陆少川,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一年,她以为可以放下所有,她以为可以放下负担,起码狠狠的去爱一场。
现在,不知怎么却再也没办法说出高兴二字。
她总以为,一些东西可以在时间的流逝里慢慢稀释,可是她忘了,有些东西,只会随着时间变成永恒的疤痕,任你再怎么努力也洗不去。
“我应该高兴吗?”白锦反问。
看到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陆少川微微一笑。
沈慕年被他的气势震到了,这个男人好强大的气场,来人比他还要漂亮精致的五官,难怪白锦不把他放在眼里,原来是见过这么个大帅哥,当然,对于比他帅的,他一向很反感,尤其是那种冷酷型的冰山男最让他反感。
他看着白锦惨白的脸色,发白的的嘴唇,还有他们之间隐约的对话,他就知道,她跟那个男人肯定是有过节的,同样是一米八几,他可不能丢人,尤其不能在白锦面前丢人,他将她拉到身后,将玫瑰递到她手里,“阿锦,别怕。”
白锦咬着唇接过了玫瑰,这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思再想其他,她只想逃,逃出这里,逃出他的虎视眈眈。
陆少川冷笑起来,“小锦,这是你的新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直直的逼向了她。
白锦颤抖了一下,可是自尊心不容许她低头,她扬起倔强的脸,“跟你没有关系。”
“我就是她的新欢,怎么了?”沈慕年伸手抚着白锦的肩。
白锦连忙闪开,避开了沈慕年的手,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他会毁了她周围的一切。
“呵,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陆少川的声音带着阴冷叫沈慕年打了个寒颤。
“我怎么不知道阿锦是你的女人?”沈慕年自认为跟白锦不陌生,她要是有什么男人,他怎么会不知道?
“哦?”男人声音提了提,“我忘了,她只是我玩剩下的破鞋。”
那两个字深深剜进了白锦的心里,她自嘲的勾起嘴角,不过是被当众羞辱了,有什么好哭的,她咬紧了唇,硬深深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陆少川刚一说完,沈慕年便朝他挥舞了一拳,这一拳力道可不轻,只有白锦知道,陆少川练过跆拳道,沈慕年又怎么是他的对手,果真,事情如她所料,沈慕年第一拳没有打中陆少川,却被他抢了先机。
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她冲了过去,拉住了陆少川的手,她捏紧了拳,让自己没有那么害怕,“陆少川,有什么你冲着我来。”
陆少川冷冷的看着她,“呵,多伟大的爱情啊!”
这三年来,只有他一个人备受折磨,而这个女人却可以活的如此滋润,她做的一切,他要一点一点还回来。
“陆少川,你到底想怎样?是的,三年前,我确实欠了你,所以,现在要杀要剐,我都不会有怨言,这是我该受的。”白锦近乎哀求的说道。
三年的折磨,她已经受够了,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宁愿十三年前没有踏进过陆家,也就不会再有后面那么的多的事情。
“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陆少川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小锦,毕竟,我曾那么深爱你。”
她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他一起看过的电影。
你不是我的记忆,而是刻在我脑海里的深深的纹印,即使想忘终究只会随着年轮越发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就说帅不帅,反正我被帅惨了,为了咱家陆大帅,撒花,哈哈哈~~~
☆、白小姐
【现在】
“阿锦,你说什么?”顾忍瞪大了眼睛看着白锦。
那个男人竟然找上门来了,天!这事谁摊上都要吓死,何况是阿锦。
白锦手心冒着冷汗,紧紧握着顾忍的手,“他来找我了。”
不时有人从她们身边走过,除了松树残留着叶子,其他树木几乎光秃秃的一片,在严冬的天气敞露着褐色的枝干,连半只鸟儿的踪影也不见,忽的一阵风刮过,顾忍紧了紧外套,白锦无助的靠在她肩上,鼻息之间全然是红通通的一片。
木质的座椅却没有让她觉得冷,比起寒冷,她的心更冷,“小忍,你说我该怎么办?”
此刻她就像一个无处可逃的通缉犯,被绝望所占据。
“阿锦……”
顾忍话音刚落,就见着迎风赶来的温如澈,他拎着两杯热茶,脖子上围着一圈灰色的围巾,手和鼻子冻得通红,他稳妥妥的将红茶递给她们。
顾忍赶忙接了过来,将红茶捂在手心,呵了一口气,“真暖和。”
白锦往顾忍的方向挪了挪,以便给温如澈腾出个位子,想也知道是顾忍通知的温如澈,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巧的路过这里,还捎上两杯热茶。
顾忍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幸亏了温如澈,要不我们可得冻死了。”
温如澈观察着阿锦的一举一动,从顾忍的口中,他知道,那个男人回来了,“阿锦,你还好吗?”他关切的问道。
白锦很想笑一笑让他不用担心,奈何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还好。”
顾忍捧着热茶,嘻嘻哈哈的指着远处说道,“我去那里看看,你们慢聊。”
白锦想开口挽留,谁知那丫的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她跟温如澈两人静坐着,没有话题,也没有言语。
良久。
“阿锦,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倔强。”他看着她,从前,她心里藏着很多事,不愿意说出口,现在,她心里同样藏着太多事,可她永远都只会一个人扛着,即使他再近,她也不愿意接受眼前的肩膀。
白锦回眸,唇角稍扬,“我就是这样啊。”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不是她倔强,而是对象不是他。
温如澈掰过她的肩,“跟我去美国吧。”
白锦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她能吗?她不能。
她摇摇头,喃喃说道,“阿澈,对不起。”
温如澈苦笑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不试一试,我不甘心,现在我知道了。”他恢复了一丝平静,继续说道,“阿锦,不管以后怎样,只要你回头,我就站在你身后。”
白锦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我何德何能能让你对我这样?”
等,是一个多可怕的字眼,没有时间限制,没有空间限制,有的只是情感寄托,她不愿意温如澈等她,更不愿意欠着他,她欠他的太多了,她怕还不清。
“当然,这份等待不会没有限制,我等你两年,两年之后,你若还是不愿意,那我就必然转身,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温如澈笑着说道,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受伤。
“阿澈,你不必等我,真的,你何苦为我浪费这两年呢。”
“那你就该早些选择我,不是吗?”一向温文尔雅的温如澈也有如此耍赖的一面。
“阿澈……”她唤着他的名字,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是我的事,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所以不必感到抱歉。”
她安静的坐着,如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剪水般的眸子看着远处某一点,那样的表情不自觉的让人想要怜惜。
温如澈看着她的侧脸,他真想时间就这么静止,他能和她一起坐到天荒地老。
天又开始飘起了雪,白锦感受着雪花擦过脸颊冷冷的触感,却没有起身的意思,任着雪花落在肩上。
白色的雪花落在头发上,看起来就像是一体的。
他知晓她此刻不愿离去,所以伸手解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白锦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他身上很薄的一件羊绒衫,又把外套脱下来,“我们还是走吧。”
温如澈没有接过来,“你穿着,别冻着了。”
“我不冷。”
见她执拗,他也不再坚持。
一条小道,她依旧走在他的前方,向芦花一般的雪花从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像烟一样轻,玉一样纯,银一样白,整个眼帘里,就只有前方的身影,雪下白了地面,下白了头发。
如果这一条路没有尽头,那么他是不是就能和她一路走到白头。
他为自己的想法轻笑起来,这样也好,起码他和她也算白头过一次。
“你笑什么?”白锦回头正巧对上他含笑的眸子。
“我笑你少年白了头。”温如澈开玩笑道。
白锦摸了一把头发,湿漉漉的,明白了他的意思,又瞧了瞧他的头发,“你不也是。”
温如澈的车停在公园门外,才一会,车顶已经见白了。
“温如澈,你品位真独特。”
她一咕噜坐进了车里,那是一辆很老的桑塔纳,90年代左右最流行的那一种,方方正正的外形,这感觉像是坐进了出租车。
温如澈拨弄了两下音乐,随口说道,“当然,我可是搞艺术的。”
白锦嗤笑了一下,缓缓的钢琴曲从音响流出,从低音滑到高音,绽开一路玫瑰色的风景;又从高音徐徐降落,像散落了一地珍珠,细碎却泛着光泽。
她看着窗外的雪花,一点点飘下,像鹅毛拂过心间,温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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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
【现在】
白锦住在A市最老的一座小区,那是90年代时候建造的,离市中心两个街道,不远不近,周遭都是新建起的高楼大厦,独独就那一个小区没有被改造,依旧保持着当初的模样,她正是看中了这一处的古老,才选择在这边居住,古老的水泥路两边上参天的油桐树,一到深秋说不出的美丽,温如澈将车徐徐开到楼下。
“谢谢你,阿澈。”
“不请我上去坐坐?”温如澈笑着说。
“那请吧。”白锦做出邀请的动作。
“我开玩笑的,我待会还要去外交局一下,你快进去吧,外面太冷了。”温如澈搓了搓手。
“好吧,那下次再请你坐坐。”
因为听到有“下次”温如澈嘴角绽开了一朵花儿,他笑着将脖子上的围巾绕了下来,修长的手指将围巾圈在了白锦脖子上,“注意保暖。”
感受着脖子上突然的暖意,白锦有些尴尬,她转过身,蹭蹭往楼上跑去,老小区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没有电梯,幸而白锦住在三楼,没有太高所以权当锻炼身体。
她掏出了钥匙,转动了两圈,只听着“咔咔”的声音,顺手摸了灯的开关,一下子整个昏暗的室内一片光明,就在眼前变亮的一瞬间,钥匙也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她惊恐的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怎么在这里!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恐惧,寒气在他的黑眸处凝聚,尖锐的棱角像是出鞘的剑闪着锋利幽深的冷光,他冷冷的开口,“小锦,你回来了?”
白锦颤颤悠悠的走到了他对面的沙发,“陆少川,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是走门进来的。”他的话冰冷的像冬日的河面,没有任何波澜。
“你这是私闯民宅!”白锦一脸惨白,声音拔高了几度。
“呵。”男人双手伸张,靠在沙发背上,“那你去告我啊,去告我私闯民宅。”
她一听“告他”立马泄了气,“告他私闯民宅”,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她的心会那么难受,她会担心受怕,三年前,正是她告他私藏毒品。
这处屋子,小的可怜,横竖只有五十坪,她一个人住还勉强够,突然多了这个男人,整个屋子显得格外小,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顺手也给他倒了一杯,她将茶杯放到了他面前,却不敢触碰那双弑人的眼睛。
男人突然伸手,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水杯里的水因为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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