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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半推半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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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哦都是星期五的凌晨了,瓦去睡觉了




☆、093

      裤子给脱;薄薄的底裤还是好好的,上半身的衣物更别说了;也是好好的穿在她身上;完全是一副对比;让陈碧好没脸——

  她的脸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仿佛手指一抹过,就能带出一手鲜艳的红色来,心跳得更快;连个频率都没有,就知道在那里跳跳跳;胡乱地跳跳跳;让她都安不下心来;整个人直知道往后退——

  门已经关上了,她没有前路,三个人的目光,叫她忍不住用双手环抱住自己,明明上半身穿的好好的,她觉得上半身都跟脱光了一样,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我真、真得回去……”她结结巴巴地提出要求,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方同治蹲下/身体,两手臂圈住她细撩撩的腿,一个使力,就把给人弄得离地儿了,吓得陈碧跟没魂了般的缠住他脖子,正常的呀,谁让人跟旱地拔葱一样子拔起来,就那么个瞬间,谁都会害怕的,她也不会例外。

  只是,她更纠结,晓得下面得发生什么事呀,怎么着也得矫情一下吧,不矫情显得她太直白了,太直白这种事完全是不道学的,怎么着也得半推半就一下的,“方同治,你想吓死我呀——”

  那声音,听听,哪里像是生气的意味,分明是撒娇,对头,就她那个起不来的气势,真让她发怒,还真没有几两重,发不出来的。

  方同治这名字也挺玩,人家还都要以为是在叫“方同志”的,不是GAY哦,这个同志就是咱们社会主义的称呼,到处都同志,到处好相见,都说对待同志就得像春天般的温暖,——“春天般的温暖呢,怎么没轮到我?”

  他让人趴在肩头,就那么扛着,脸刚好贴着她的小屁/股,也不讲究什么的,直走两步,就把人往床里一放,对,是一放,不是一扔,一扔,他还怕叫她疼了,放的叫一个小心的。

  小心都是相对的,陈碧后背一沾床,就赶紧试图起来,人一沾床就没好事,虽说那事站着坐着都能行,但是床相对来说还是更危险,危险的没边了,跟个陷阱似的等她跳进去呢。

  但是——

  都说小心是相对的了,她要是真有本事也不会落到这一步,早就成傲娇的女王,挥着鞭子叫他们跪在她身前唱征服了,事实总是相反的,他们到是能跪在她面前,她远远与女王那态势差太多。

  她刚一翻身,手还抵着床,刚要起来,人就被早在旁边脱衣服的柳东泽与叶苍泽两个泽字名的男人给弄住了,还别说,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的好,一个人先上了床,这是柳东泽,大脚迈得快的,果断地拉住她纤细的手臂。

  而叶苍泽,还站在地下,把她去路都给拦死了,让她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成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她嘴巴呀,还能说话,至少得拦一下,“别、这样、这样多、多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提着跨坐在方同治身上,刚一坐下,她差点就跳起来,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底下嚣张的物事,就仿佛能隔着布料就能狠狠地冲撞过来,冲入她最柔软的地儿——

  她刚一起,就被按回去,两腿一颤,人都软得没力了,就隔着衣料,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动静,身下敏感的一哆嗦,差点呻/吟出声,又觉得太难为情,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叫声音出来。

  双肩让人按住,一边一个,分配的到是好,让她动弹不得,便是眼里微微有点水意,都没能让人真停下手,怜惜是有,但他们目标明确,目标一致,为了共同的利益,那是奋勇往前,谁也不能阻挡他们,哪怕是她自己。

  “真不乖……”方同治笑了,凑近她的脸,瞅着她下意识闭上的眼睛,笑意瞬间浓了点,探出舌尖,轻舔/她的眼皮子,察觉她的眼皮子微微颤抖,“闭上眼睛做什么,得看着才行……”

  她刚想睁开眼睛,却察觉原先按在她肩上的手,已经绕到她身前,将她身上的大衣扣子个个地解开,暖气袭来,到是不冷,却让她想用手挥开那作怪的手,偏偏是手让叶苍泽抓了个正着——

  还没等她挣扎一下,湿热柔软的触感由手指间传来,让她都僵了下,手指一根根地被含入热烫的嘴里,温热的薄唇,灵巧的舌尖,有那么一下下地吸/吮,让她的人再也坐不住,慢慢地倒后。

  可她一倒后,就无异于是落入柳东泽的怀里,他早就是坐在她身后,将大衣从她身上剥下来,剥得小心翼翼,顺便得到叶苍泽的配合,脱得那叫一个精心的,神情专注的,——大衣被丢在一边,露出她里头轻薄的毛衣。

  那毛衣,复古的娃娃领子,完全是后扣式的,她的手指被一根一根地掰开,让叶苍泽吻得湿湿漉漉,耳朵边儿就那么一热,热气吹在她耳边,背后的个个扣子全解开,热热的胸膛贴了上去。

  从背后传染过来的烫意,让她控制不住的一哆嗦,唇瓣一张,几乎就要发出声音,却叫捧着她脸的方同治吻个正着,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吞入肚子里头,一点也不叫人听见。

  想说不能说,想动不能动,更别说想逃了,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谁都能切两刀。

  “小心另别叫她呼吸不了——”

  柳东泽凑在她颈间,跟吸血鬼一样,露出尖利的牙齿,啃着她纤细的脖子,奶白色的肌肤,更让他眼底发红,恨不得把他的印记都深深地刻在她身上,永远洗不掉那是最好。

  他的好话,没能得来陈碧的感激,她一翻白眼,对他的装模作样很不以为然,要是真是为她着想,现在最好就把她放开,谁要他这么来假模假式了,最讨厌了。

  把她后边洞开的毛衣往前推,叶苍泽摇摇头,“也就你好心,说的跟唱一样好听,坏事都是你做的,上次照片也能弄的,要是他们哥俩真是联合起来,没你的好果子吃——”

  “什么嘛,那照片一准是假的,谁能当时拍下照片来了?”柳东泽赶紧辩解,把事儿都推到她身上,明明是他想吓人的,想挑拨一把的,结果就成了她眼神不好,他从她的腋下绕到前边,隔着胸衣就揉/捏起来,极有弹性的肉坨坨儿让他爱不释手,说话就没有什么分寸了,“小四,别缩着胸,你要是再一缩,这胸就没有了,本来就没有多大的胸……”

  陈碧脑袋里晕晕的,口鼻间全是方同治的味道,熏得她茫茫然,全身都落入他们的手里,她没了那个挣扎的心,耳朵到是还在,还把他们的话听得真真切切,到底是脑袋糊糊成一片,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你要是嫌小,就别碰——”方同治瞪他一眼,这家伙给一点甜头就能蹬鼻子上脸,他丢过去一句话,埋头就含住她被掐的艳红一片的果儿,跟吃/奶一样的狠吸起来,仿佛里面真有奶一样。

  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柳东泽空着的手,跟空了心一样,一抬眼,就瞅见叶苍泽那个淡淡的笑意,分明是在笑他的样子,不由恼了,从后边再度贴了上去,反正他不退,不让叶苍泽占了便宜去,低头就轻轻地啃着她的裸/背。

  前面的嘴,让她想仰起身子,后面又跟着,酥酥麻麻的,完全都不能自控,只晓得身下的人热情地抵着她,那手落在身上,她脑袋里有那么一丁点残留的理智,想叫他们把手拿开。

  偏偏是——软在他们中间,脸蛋儿嫣红一片,微微张开的嘴,让叶苍泽吻住,毫不费力地勾缠她羞怯的小舌,吻得叫一个精心的,恨不得把能人吞了下去。

  柳东泽抬起头,瞪他们一眼,“别吸这么重行不行,你想吸疼她是不是?”瞅着眉头皱皱的,他也会心疼的好不好,一帮没廉耻的家伙,只晓得自己乐了——他没把自己也算上。

  “噗——”

  叶苍泽终于忍不住,一张嘴,与她之间拉开长长的银丝,不由抚额,一手还替她抹抹,不止抹去银丝,还抹过微肿的红唇,瞅着那娇艳的色泽,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她的人被放开,左右都放开,重重的身影压了下来,压得她毫无可避之地,只晓得发软的腿儿被掰开,肿胀的物事,先是怜惜地缓缓推入,再慢慢地狠狠地冲撞起来——

  那力道,撞得她脑袋更糊成一片,底下湿得如泥泞般,肌肤相撞的声音,涌入她耳里,让她全身都布满粉色的红,奶白色的肌肤衬着那粉红,更让人想把她吞入。

  终于,身上的人歇了,那东西从她腿间□,突然间的空虚让她想夹紧腿,却不料,那腿还是叫人给掰开,掰得开开的,让她都几乎怀疑那腿都成一直线了,又硬又烫,让她全身都哆嗦起来,娇不受撞。

  漫长,从下午到晚上,这一天漫长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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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她居然还活着,这种事尼玛的绝对不科学——

  一想到昨晚她哭着喊着让人停了,结果谁都没能让她如愿,一张嘴,她才晓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粗哑的跟老旧机器磨出来的差不多了,手臂一伸,就连手臂都酸疼了,她泪流满面有没有?

  这帮禽兽!

  她恨恨地骂,终于吃力地支起身子,才刚坐起来,人就差点瘫软回床,别人都说第二天骨头跟重整了一样,或者是被车子辗过一样,她其实想的是她跟没骨头了一样,起也起不来——

  这还都是小事,让她困难地试图下床,却伸来一只手,那手的主人,意图很明显,想扶她起来,却让她不太识相地瞪着那只手,视线也不往上,就那么瞪着那只手,觉得这只手特别的碍眼。

  “闹脾气呢?”

  那手的主人到是脾气好的没话说,坐在床边,一手将她身上的被子轻轻地掀开,瞅着她光/裸的身子,那身上全是斑斑驳驳的痕迹,脖子像是挂满了青紫斑斑的项链,全是过分吸/吮的后果,再往下,微微挺立的果子还微微肿——

  平坦的小腹,牙印十足显,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直从小腹往下,深入最下边的两腿之间,大腿内侧更是没一处肌肤是好的,吻痕细细密密,再找不出一点完好的肌肤来,腿间的那处微微鼓起,艳的发红,红如血色。

  “你干嘛呢?”面对他毫不掩饰的目光,那目光让她头皮发麻,不自在地拉过被子算是盖住自己,眼皮一翻,“我快死了,你来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噗——”叶则真是忍不住笑出声,一听那声音跟公鸭子似的,叫人听了可够乐的,他脸上的笑意一点没褪,愣是把人给扶坐起来,靠在床头,“生日大餐怎么样?”

  操!

  陈碧眼下就想骂这个字,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觉得说脏话爽了,她现在就想骂脏话,把那三个人混蛋家伙骂个十八代祖宗都狗血淋头,想着那些家伙,还把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拆开,再给她穿上那种羞人的睡衣——

  睡衣是连裤的蕾丝睡衣,蕾丝其实挡不住什么,更加上那是个连裤的样式,看上去把她下面都包住了,可惜的是——最让她羞耻的是前面特意开了个洞,想起昨晚柳东泽抱她成小孩子撒尿般的样子,让方同治在前边抵着她深入,她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从今以后,她是对生日有阴影了。

  尼玛,她再也不过生日了,这帮混蛋!

  “见你的大头鬼!”她忍不住抓起被子,把自己满头满脑地盖住,都不想见人了。

  叶则到是轻手轻脚地拿开她的手,也将她的被子拉下来,那眼里的纵容真能把人溺死在里头,大手一揽,就把人搂住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扭过头,不想理他。

  可他的手到是不老实,摸上她不着一物的小腹,薄唇贴在她的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吐着热气,瞅着她敏感的耳垂微微发红,眼里的笑意更深,“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弄了点蕃茄蛋炒饭,要不要吃?”

  还没等她回应,人已经让他抱起来,全身上下也仅让他脱下来的大衣那么一裹,陈碧这下子晓得了,其实她的回答不是那么重要的,还不如不回答,就算她拒绝,估计他们也不会放手的,还不如都让他们去决定了,她觉得这个想法很无赖,可没得办法,谁让她腰杆子挺不起来,这辈子想挺起来都没戏!

  这算是大彻大悟了吧?

  她这么问自己,确实很悟了。

  蕃茄蛋炒饭,反正颜色挺好看,至于吃的味道嘛——她看着叶则把饭送到她嘴边,虽然觉得这动作窝心,又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上仅仅只有大衣,不是贴身的,总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反正不舒服——

  这还不是主因,最主要的是她硌得慌,身下抵着他的热情,肿胀的物事,抵着她,让她怎么吃的下去,恨恨地咬了两口,她就试图下地。

  叶则怎么能叫她下去,箍紧她的腰,并挪动了一下,“别动,你要再动,我可能真的不管你疼不疼了……”

  不要脸的威胁,让她满面通红,不由自怨自艾起来,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是呀,怎么到这个地步了?

  让她说,她也说不明白。

  讷讷地吃饭,有了他这种不要脸的保证,她自然就顺其自然了,其实不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身下再硌得慌,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尽量无视——

  无视这种玩意儿,其实很不简单,他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怀里的女人,要不是看她肿成那样子,他估计也管不住自己,那帮家伙也太心急了,有的是时间,非得给人弄个阴影出来。

  “不要脸。”她咽下饭,肚子都吃撑了,他还往她嘴边送东西,不由一翻眼皮。

  叶则低低地笑了,把饭送到自己嘴里,一口咽下,“我做的还好吃吧?”那神情都有点小得意,似乎在等待她的夸奖。

  她对他的小得意很不以为然,还是翻个白眼,要是不好吃,她能吃的这么饱?

  吃完饭,她被抱到床里,他没给她盖上被子,人也不知道走哪里去了,陈碧觉得莫名其妙了,伸手想把被子拉过来,谁料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她不耐地问他,眼睛都是斜视的。

  叶则很纵容她不太好的语气,把放在手心里的玻璃瓶给她看,那玻璃做的极精致,跟玫瑰花绽放时的姿态毫无差异,瓶身是玫瑰红,她有有点茫然,还以为是香水,没想他到是拿着东西,走到床边——

  还没等她明白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她的腿儿已经给拉开,眉头倏地皱起,“叶则,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她甚至都感觉到他的手指往她的腿间过去,娇嫩的那处,此时还红肿着,让他一碰,不由一哆嗦。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察觉到有点湿意,他的手指刚碰到那里,不止是那种微微的疼,更多的是叫他羞耻的湿意,她慌张地想并拢腿,“叶则,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话一直算话。”叶则淡定地压住她想并拢的双腿,瞅着那朵被“蹂躏”过的娇花儿,眼神里有着心疼,“你别乱动,给你上点药,让你好受点,你也不想起来走路跟个鸭子一样吧?”

  他还有心情调侃她,说话间的呼吸都变得浓重起来。

  那浓重的呼吸声,让她微惊,却是缓缓地张开腿,把自己全袒/露在他眼前,眼睛到是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的任何举动,起伏的胸脯,能让人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不平静。

  眼睛闭上了,感觉更敏锐——她感觉到他的手指,羞人的动作,让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晓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带来一股子轻凉,让她内处的疼痛有那么一点缓解,她张着腿儿,不敢并拢。

  可他哪里是在上药,分明是在、是在……

  “好了没?”她催他,都有点焦急。

  叶则抽出来手指,瞅着被弄得晶晶亮的手指,又看看着她腿间溢出的透明汁/液,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全流出来了,小四儿,你说怎么办才好呀,都流出来了,药白上了……”

  她都想找个地方去死一死,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肯理他。

  “生气了?”他到是后知后觉地看着她的脸,那脸蛋红的都叫他想啃上几口,“别生气呀,我就是想给你上上药,让你舒服点,喏,乖点儿,再把腿儿给张开,让我看看你那里,乖啦……”

  她真想死,火大地一下子坐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抓住被子就往他身上扔,“叶则,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一死,要说这么暧昧做什么?上药就上药,你非得说话不可吗?”

  结果,男人到是很淡定地拉开被子,一脸的认真,“我说认真的呀,你要不把腿张得开些,我怎么上药?你看看你,害羞什么的呀,看看,都湿成这样了,我的药算是白上了……”

  “混蛋!”她再也受不了,被他不要脸的话激得怎么也冷静不了,索性再度拉起那可怜的被子,直接扑向他,蒙头蒙脑地盖住他,对他用力地捶打过去,完全不顾了。

  叶则没还手,哪里舍得还一下手,整个人都躺在床里,让她跨坐在身上,那拳头再打几百下都没有问题,一点也不疼。

  可她疼——这么一跨坐,他身上的衣料,硌得她那里更疼,疼得她全身都难受,软软地倒在一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地,像是快要呼吸不过来,脸涨得更红了,简直要滴血一样,看看他倒在床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种想笑的冲动。

  “好受点没有?”他慢吞吞地起来,贴在她后背,将她搂住怀里,搂得轻轻的,生怕把人弄疼了,清楚地在感觉到她胸腔里的颤动,湿润的薄唇吻上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还问,“打我有没有好受点?”

  “去你的——”

  她精疲力尽了,悻悻然地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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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陈碧最近有点烦——

  关于这个,她认为自己有点作,作的毫无道理。

  但是,她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很是蛋疼,是呀,她很蛋疼,生活就这么样子了?她还是有点闹不太清——其实她腰酸腿软,要不要每天都这样子?呃,当然有点夸张了,也不是每天,他们还晓得一点分寸——

  可只是晓得一点点,远远不够呀,她想着自己给操牢死的“惨样”,真是有点够了的意味,总不能天天都这样子吧,所以,她要旷工了。

  对,她收拾收拾一下就走了,就带个手机,漂亮但样子简单的皮夹子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卡,也不是各种各样的卡,是每个人给塞的卡,一打开皮夹子,她每每就觉得压力巨大,刷哪张卡都不是的感觉真是太坏了。

  她泪奔,只能是刷自己的卡,刷了其中一张卡,别人的没刷,结果,她就落个埋怨,于是她只能刷自己的卡,可——她蛋疼地看着卡上的余额,这是不是也太多了点?她办的信用卡当初为了怕自己花钱没个度数,额度也就只办了一万块……

  买了几对袖扣,就把卡的额度刷满了,而且她选的袖扣还不是那种最贵的,也就普通商场里买的款式,一看看卡,她就泪流满面呀,这得怎么活呀,要是万一他们生日的话,要碰上什么纪念日的话,她怎么办?

  没钱的人真可怜——

  她忽然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皮夹子怎么了?”几个人中数柳东泽的时间最充裕,他拉着她出来吃饭,见她根本没心思吃,还把皮夹子拉扒出来看了又看的,让他有点好奇,“怎么了,卡不能用了?”

  没、是卡太好用了,她没敢刷,真的,这种刷了一张卡,其余的都得刷上一次的想法,让她很是蛋疼,她不敢再其中任何一张卡了,上次就因为她只随手拿了方同治的卡刷了——结果,第二天,她差点都起不来。

  如狼似虎什么的男人,最最可怕了,她一想到即将到来的大年夜——那个身体呀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没、没怎么样,我就觉得卡太多了,放在皮夹子挺有范的。”她面对柳东泽的目光,还真有点压力,她能说就下午的班机就得走了嘛。

  估计她只要起了这个苗头,就会被“无情”的打压。

  柳东泽到是殷勤地将她盘子里的牛排都切好,直接把她当成无行为能力的小孩子似的,再把盘子放到她面前,看着她吃下去,那表情温柔的能溺死人,“要是不喜欢吃这个,我们可以换一家。”

  “没有不喜欢。”她看着被他切的跟方正块的牛肉,真想叹气,被当成无行为能力的孩子般,实在不是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你昨天想跟我说什么来的?”

  “我昨天想说什么了吗?”他装傻,有意想避过这个话题,喝了点红酒,“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没想说什么,根本都没有影子的事。”

  她瞪他一眼,“得了,我现在也不想听了。”

  那眼神,说是瞪人,其实也就是嗔怪的眼神,让他都心神荡漾了,可惜是场合不对,又怕她恼了,他没敢真把人拉起来吻上去她娇嫩的唇瓣,“不,我现在决定了,你不想听,我也得说。”

  陈碧赶紧踢他一下,从桌底下踢他一脚,见他面上没露出什么来,不由又重重地踢了一下——结果,柳东泽还真是哀嚎出声了,一脸委屈的瞅着他,虽说他现在头发也不短,至少能修个齐整的平头,虽说离他平时英挺无比的形象有点距离,但好歹比光头叫他能接受一点。

  “张放昨晚回来了,他哥也狠心,你说是不是?”

  这样的话,落在她耳里怎么听都有点不怀好意的意味,她故作淡定,要让她去找张放,其实她真没地儿去找,有些事,顺其自然吧,她心想,免得把谁给惹恼了——哎,这方方面面得考虑的事太多了,多的都叫她头疼,惟恐有时候突然间惹恼了谁。

  “哦,回来了,好呀,回来就好。”她再吃小块牛排,对张磊不置予评,反正她很矛盾,矛盾也没有用,事情都成这样了,“哦,你帮我问问他,卫嗔有什么东西让他交给我的。”

  她说的自然,也很坦白,完全没有想隐瞒的意思,却让柳东泽心里高兴呀,其实卫嗔这个人嘛,是他们心中的刺,谁都晓得就算方同治再往她心里走,他们再往她心里走,那跟卫嗔是不一样的,甭管是年少时的情谊也好,还是什么都好,活人没必要跟个死人计较,再计较下去,他们都觉得跌份。

  “难怪说有什么东西要给你……”柳东泽在那里自言自语,有点恍然大悟的模样,但随即的声音就低了下去,迎上她好奇的目光,还是挺直胸膛,表现出一个男人的气度来,“留给你的东西,你也不用顾忌我们,就好好地收起来吧。”

  陈碧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让他给看透了,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只得傻傻笑笑,事实是她不知道怎么反应才算是好的,谢谢他宽宏大量?好像没必要,她要是一说,指不定他能歪想成什么样子。

  有些雷点不能踩,她算是想明白了,就是晚上活太多,她太累呀,这话要是让没有那个生活的人听到了估计得抽她,哎,真是太矫情了,她对自己做出深刻反省,个个器大活好,她其实也挺不容易的——

  这话真猥琐,她自己一想也觉得挺乐,面对柳东泽好奇的目光,她不由得缩缩脖子,不敢去想自己一个人溜走的后果,也许还是交待了要好一点儿?

  她有点迟疑了,最初的想法就是一个人悄悄走,等过完年再回来,可一想可能有的后果,又觉得双腿更软了,像没力气了,再吃了点牛排,她也端起酒喝了一点点,不是那种豪气的喝法,也就沾了点唇。

  “那、那个,我得、我得……”可惜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到是脸憋得通红,面对他示意她说下去的眼神,最后那点勇气都歇菜了。

  柳东泽眼神柔和的不得了,可看在她眼里,就跟大尾巴狼差不离,像是哄着她把话说出来,那么等待着她的就是狂风暴雨,让她一下子就蔫了,忍不住又想端起酒来喝一点,想着下午的班机,她还怕自己醉了得闹事……

  没敢再喝酒,她咬了咬唇瓣,“你知道的吧?”

  那眼神,怎么说的,乌溜溜的还带着一点水光,让他都想把人揽过怀里,好好地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来,那胸前都微微的颤,那风景最好的——那么一想,眼神的意味就多了点那啥的意味。

  不过,他到不算是露骨的,也就是装作很不在意地再喝了点酒,“我还以为你要走了才告诉我,嗯——”他的尾音拉长,有那么点故作姿态的意味在其中,双手交叠成塔状,支在面前,瞅着她微微变色的脸,不由得乐出声,“谁都晓得你要走,还以为想神不知鬼不觉呢?”

  她默然——

  果然是都知道的,她觉得嘴里干得很,“那年夜饭怎么办?”

  她年年都是跟大伯家一起过年的,今年也没打算例外,秦女士早上跟她提起这事,让她别脑袋里纠结想不开,事情都这么回事,也别想太多——话到陈碧都愕然,没想到秦女士想的挺开的,当然,她也没太直白地说,不止张放跟叶茂。

  “反正年年有,少一次怎么了?”柳东泽回的理所当然,一点纠结都没有,“等会我送你去机场,那边机场都准备好车子送你过去,礼物也在那车子放好了,算是我们给大伯的一点心意。”

  话很平淡,却让她觉得温暖,像是一时间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给烘热了,让她全身舒畅,有时候要求别那么多,适当就行了,更何况她都没要求,人已经都把她的事给考虑好了,她要去大伯家过年,人家也没有二话,到让她有点内疚。

  “要不,明年我们一起过年?”她讷讷地说,多少有点弥补的心态。

  柳东泽那是高兴,到底还是再加上一句,“话是你自己说的,别到时食言就行。”就算是明年她再想溜,估计也不能让她如愿。

  她很认真地点点头,只差没发誓赌咒说自己真会,就是话到嘴边,觉得说话还不如行动,话说的再好听,到时没做到,也是虚的,还不如直接做了比较合适,“那我现在得走了,怕塞车,到时过点就不太好了。”

  他点点头,“司机在外头等着呢,我就不送你了。”

  她还以为他要送自己去机场,结果,让她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的失落,不过,她转而一想,自己确实做的不太地道,也怪不得这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算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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