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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半推半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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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就让人扣住了,身后挨着火热的身子,也不能说身后,身后还有张放身上的夹板挡着,虽说不能贴得找不到一点缝隙,可也贴得差不离了,他的呼吸声,都近乎粗喘了,都往她脖子那里灌,熏得她肌肤都能细细地沁出汗来。
  
  “别动,让我摸摸你——”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真是诚不欺人,睡了一晚,昨晚还老实的跟柳下惠有得一比的张放,一早上就不想让人清静了,当然,他有这个想法也没啥,这是他老婆,谁都比不得他名正言顺,他跟自个儿老婆“短兵相接”,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陈碧还没回答,他的手,就从她的保暖内衣底下进去,那手呀烫得她都打了个机伶,真跟在火中被烧得滚烫的烙铁一般,她有点怕烫坏了自己,肌肤又忍不住想挨着他的手,真是进退维谷之间,整一个叫难受的。
  
  “你轻点……”她缩着身子,眉头蹙一起,没推开他手,软弱无力地那里求他轻点,即使再轻的动作,与那火热一起上来,都叫她觉得分外难安。
  
  张放的手跟蛇信子一样,往她身上走,光滑的后背,叫他流连着不肯收手,要不是动作按他现的状态做起来实在是难度太大,他定要一寸一寸地吻遍那里,就跟第一次那样子,他吻她的背,在她光滑的背上留下细细的痕迹,而卫嗔在前边,啃得比他更用力,绽开的花骨朵都硬是叫他啃得跟鲜艳的玫瑰花瓣一样,血红的都透着一股妖冶感,把人的眼睛都迷了去。
  
  香艳的画面一涌入眼前,到让他身下越疼,肿胀得都快从内裤里蹦跳出来好逞凶斗狠一番,隔着薄薄的布料往她腿间挤,迫不及待地挤进去,光这样子,都能叫他痛快地呼出声来。
  
  他摸她,不肯松手,弓着背,尽力地往她那里凑,尖利的牙齿都放出来,凑她脖子间,啃咬着她那里,满鼻间都是她的馨香,叫他更是蠢蠢欲动,“转身、你转身过来……”他毕竟不是平时,现在身上可打着夹板,那么一弄,自己到是兴奋得都快不能自己了,身上是真疼,疼得他直抽抽——
  
  一重呼吸都疼。
  
  他的手跟弹琴一样,在她后背,酥酥/痒痒,叫人不能自持,她缩着身子,不躲也不迎合,就那么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弄,被他一要求,那脸色顿时都臊红了,压低了声音,“这里是病房,你别乱来……”
  
  还能听到外边走道的声音,她本就让他摸摸就算了,哪里想到他得寸就能进尺,现在还么要求,哪里肯答应了,后臀处被硬塞入个物事,抵着她那里,她都能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底裤都湿得糊糊嗒嗒的。
  
  都是冤孽哪!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词,就这么飞进她脑袋里,让她一时都信了这个,人到是慢慢地起来,被硬塞腿间的物事都跟着脱离了,都有那么一点空虚的劲儿涌上来,叫她觉得羞耻得都快没处躲了。
  
  “我哪里乱、乱来了……”他反驳,身上空得很,那里疼得真叫更抽气,再跟她掰扯下去,估计他就只有疼死的份了,想的这叫一个明白的,索性就耍横了,“你想要疼死我呀,我这么疼,你都不晓得要疼疼我,还说什么要跟我一起,就话说得好听了!”
  
  耍无赖,张放要是认了第二,都没谁敢认第一的,不择手段,不怕丢脸,勇往直前,逮着一次是一次,管别人怎么想,都不在他考虑范围里,他要对谁好,那准是往死里好的。
  
  这无赖样,要落在别人身上也许就不吃这一套,可陈碧吃呀,她还伤心呢,瞅瞅他上半身,想着那里断过两根肋骨,又想起上次他那里被张磊吓得疼死了——她这脑回路,丝毫都不记得分明她给吓着了,顺手把人家捏疼了。
  
  她心疼呀,真是心疼呀,哪里还能那什么个纠结的,眼睛瞅了瞅那病房门上的小框框,她一下床,就把床边的衣架子往那里搬,刚好用衣服把那里遮起来,谁要是往门外一走,这里要是不遮点,岂不是叫人全看了?
  
  这还不止,她还把房往里锁了,叫别人从外面进不来——
  
  做贼心虚,大抵就她这样的,一走路,都快夹着腿,身上还残留着他的触感,明明是再舒适不过的保暖内衣,此时叫她的肌肤都有点刺刺的,当着他的面,她到是脱了去,饱满的肉坨坨儿叫胸衣给包着,硬是能叫胸衣给挤出个沟沟来,奶/白色的肌肤,明晃晃地落在他眼里,那漂亮眼睛里的欲念怎么都遮不住,跟要活活吞了她一样。
  
  要是平时,她还真没这么配合,主要是心疼他,她还真没有心疼过谁,也就他一个,现在真让她心疼了,一句一句的把她绕进去了,也就心甘情愿了。
  
  主动这事得看缘分,真的,张放就得了这个缘分,谁能想陈碧也有一天自个儿撇着两条细撩撩的腿儿,把自个身儿贴着人,自动送上门去了,谁都没想过,都认准了她就是后面推一把她才往前走一步的主儿,于是——全都看走了眼,也就张放吃准了。
  
  她侧躺着,不再是先前那么背对他,现在面对面,还拉起那么一点被子,试图把两个都遮住,蒙头蒙脑地遮住,仿佛那就能把一切都给挡了。
  
  张放由着她,给她十足的自由度,任由她在那里作,作得越厉害,他越得意,都有那么点想当年的意味在,她就是他掌心里的宝,恨不得能时时都含在嘴里,他这里还没有动手,她到是动手了,把他往她身上一拉——
  
  “把那也摘了吧,我不方便——”他要求,绝对不夸张,让他撑着身子再去她身后的那小小扣子,估计能疼得他发晕,话要直白,她才能听得懂。
  
  两个人都在被子里,一呼吸,被子里热腾腾的,熏得她脸都红扑扑的,跟苹果那色儿一样,双手往后,把扣子一放,胸前就没那么可观了,顿时都有点心虚,“喏,你不许说我小……”
  
  这才是真撒娇,当着张放的面儿,她把话都撸直了,才刚一解开,肉坨坨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跳,跳得她叫一个羞涩的,几乎是同时,张放动的更快,两手就把那肉坨坨儿包在手心里,顶端的果子就那么抵着他手心,让他的手心发痒。
  
  他捏了捏,刚捏进去的那处儿,手一手还没放开,就死死地顶着他的手,弹性极佳,,他揉呀弄的,都不记得上次都是几时了,那年头,他们还小,还都是十八郎当岁,她发发育晚,也就那么点小荷才露尖尖角,现在——
  
  他长吁口气——他的小四儿是真熟了,熟得透顶了——
  
  那一捏,她有点疼,再那么揉呀弄的,更让她吃不消,忍不住想躲一下,“轻点,你把我弄疼了……”她在那里抱怨,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
  
  “你上来——”他根本不是双手摸了摸就行的人,不能身体力行,也得叫他尝尝甜头,把能尝的都尝了,“让我含含,快点上来——”
  
  含含?
  
  陈碧一懵,理解错他的意图儿,“你别动,我就好……”她在被窝底下的动作也不敢太大,生怕惊着他的痛处,两手往底下弄,好不容易把底裤褪了,手指不小心那么一碰底中央,都湿透了,全是她的东西,跟涨潮一样。
  
  他等着她,兢兢业业地等她,虽说她就是一往上来就好,等了一会没叫她上来,他也不急,哪里想两个人的思路这回没碰在一起,她明显是误会了——
  
  等她羞羞答答地张着腿儿,一脚跨过他脖子,腿间的春/色朝他过来,他顿时目眩神迷了,她就那么蹲着,蹲他在脑袋上方,他一张眼就看得清清楚楚,娇艳到充血般的花瓣朝他敞开,又是晶晶亮儿,分明是粘粘稠稠的水儿,正往外溢。
  
  这一看,他嘴里全干了,恨不得把嘴儿贴上去,把那里吸得一干二净,全都吞入肚子里才叫一个爽快的,他够不着,真的,起不来,到是手指能动,把那手指往里探,才一探,就叫里头挤压个正着,让他身下更疼,双腿紧紧地夹一起了。
  
  “你看看,把我全弄湿了——”
  
  他还把手指头拿出来,递到她面前,指湿亮的手指头叫她好好看看,哪里还能提醒她理解错意思了,其实他真的就想咬咬她的肉坨坨儿,熟透的果子,怎么着也想咬咬。
  
  阴差阳错,就是这么一回事,他到是不亏,也乐得这样子。
  
  陈碧两手撑着床前,要不是两手还撑着,估计她早就没力气蹲在那里,这完全是力气活,软和的床,要是跟平时一样蹲,还能坚持点时间,架不住有人拿着手指在腿间胡搞瞎搞,那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都带着那么点暧昧的声音,她更是湿得厉害了,腿间真真跟泥泞一样往下流。
  
  他手指就是个作孽的怪,还把往下流的都给往回刮,非得再往她身体抹,抹得她腿/根处都是湿粘粘的,湿得她都不好意思,没敢看那里,要不是那枕头高,她估计就倒在那里,两腿越往下,又不敢往下,生怕把他给弄疼了——
  
  真费力,她身上全是汗,不止是撑不住,还让那他作怪的手给弄得身体都发软,两腿都是发抖的,在那里晃荡,最后索性都快坐在他脸上了,她真没办法,都怪他。
  
  娇艳的花瓣儿在眼前颤抖着,叫他哪里忍得住,一张嘴,就将娇花含入嘴里,不管不顾地吸/吮起来,不止是吸,还伴随着“啧啧”的声音,显得那么淫/糜。
  
  “嗯……”
  
  她嘴儿一张,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就从她嘴里逸出,又害怕被人听见,咬住鲜艳的唇瓣,羞得都没边了,哪里有试过这样的——
  
  门开了,她没发现——她挡住张放的视线了。
  
  销/魂,真是销/魂,张放那神魂都颠倒了,肋骨处疼得厉害,到是想罢休,哪里双肯这时候就松口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涌上他脑袋,他真这么想,哪里管得了疼不疼的,恨不得把人给吞了——
  
  那脸上全是汗的,不是热的,是疼的,疼出来的冷汗,整一张脸全是,她的手那么一碰,湿湿的,又见那脸色不好,哪里还肯再下去,双手支撑着床面,将虚软的腿拖了下来,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几乎无力地趴在床里,再不想动一下。
  
  他哪里肯这么就停下来,手指着下边支起的帐篷,无赖地朝她做了个动作,示意她往上坐,偏是脸上全是汗,这样的“指示”显得软弱无力。
  
  她摇头,刚张嘴,气还憋着,等呼吸稳点后,终于抬起脸,“不行,你伤、伤还没好……”
  
  “你坐、坐上、坐上来,没、没事的……”他说得真吃力,一句话说完又挤出点汗意,手都没劲了。
  
  坐上去,那是她主动,她还没试过这姿势,目光怯怯地扫过他那里,顶得老高,就这架式,都叫她咽了咽口水,没把握自己真能把他容下,顿时起了那么点打退堂鼓的意思,还是摇头。
  
  张放瘫软在床里,恨死断了的两根肋骨,叫他上下不得,试着一起身,肋骨处就疼,不得不再小心地躺回去,“我疼,你看、看着我、我疼?”
  
  那话都不成句子,亏得他还想着那事,叫她真没得办法,一咬牙,真是伸手去拉他身下那点布料儿,当褪下那点布料,凶猛的物事现现在眼前,也的心都是七上八下的了,生怕自己一坐下去,自己也就穿了。
  
  可他在盯着她看,那眼神都是催促的意味,她硬着头皮,一手扶着虚软的腿轻轻地横过他的身子,把颤抖的花瓣儿都用自个儿的手给扳开,“短兵相接”,他如鱼得水,她却是胀得难受,两手往后支撑着床。
  
  几个动作,几乎把她的力气都花尽了,坐在那里气喘吁吁,被挤开的花/道里被他的热度烫得几乎痉挛,瞅着他“求救”似的眼神儿,她终归是动了起来——
  
  医院的病房里头,两个人就敢这么胡天胡地、热火朝天,百无禁忌了,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点都不相关,眼里都只有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老规矩——
咱们得低调——
低调再低调——
不要在留言区里说——嘘——
听我说——嘘——大家一起把手指竖在嘴边——嘘——




☆、061

  两个人并排躺着,病房里那味儿久久都散不开;脸都是红的;红扑扑的像染了上好的胭脂般,张放那手还不消停;不时地揉/弄着他触手可及的肉坨坨儿,那软嫩的肉儿,叫他还再想含含——
  
  可他不敢了——
  
  真的;瞧她那个脸色,确实是那么个春/情未消的味道儿;他要是再让她爬身上,再来那么一回,估计她真不会理他,于是;他是个再现实不过的人,索性使唤她起来,“身上难受,给我擦擦?”
  
  话没乱说,是真难受,冷汗与热汗都一起了,浑身都粘糊糊的难受,分分钟都躺不下去,想洗一□子,可也得看看他如今的硬件设施,真不具备自己给自己擦身子,除非他想疼死自己。
  
  一说疼,他还真是疼,说她在上头动,他在下头真免不了顶/弄那么几下,情/动了,真是不管不顾了,现在下来了,觉得后劲来了,疼得不是一丁点,“总不能这样子把医生叫进来吧?”
  
  陈碧还没累成这样过了,真想把身子平瘫了,什么都不理,在那里兀自喘着气,还没缓过来,他的手就又来了,在她身上作弄着,让她的呼吸声怎么都平不下来,听着她自己都觉得没脸没皮了。
  
  “啪——”
  
  她一下子打下来,声音有点响,连她手心都有点疼。
  
  “都怪你,非得……”她瞪他,乌溜溜的眼睛染着点不悦,到底没把话给说明了,反正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疼死你活该……”
  
  嘴上的话是这么说,但她到底是起来了,把早就滑到脚踝的底裤往下拉,抓起保暖内衣往身上套,也不捡那文胸,直接往垃圾桶里一脸了事,走入浴室,拿起个盆子,往里放热水,那热气直往她脸上晕,晕得她那脸更红,索性再兑了点冷水,手往那里一试水温——刚刚好——
  
  热毛巾水里那么一浸,捞起来,慢慢地拧干,不是太干,还有点水意,一抖开,烫意儿就散开了点,温温的,刚好,她对着镜子擦,——这是擦自己,腿间都是粘糊糊的,还有股味儿,让她蹙起眉。
  
  镜子安得太上,她对着镜子,刚好那里看得不真切,低头把毛巾往自己那里一碰,温烫的毛巾刚一碰上,叫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舒畅了,呼——
  
  确实舒服,那表情,跟吞了白面儿一样,如身在云巅,微眯着眼儿,唇瓣叫他啃得都肿了,艳得跟血一样红,却是个娇艳欲滴的,保暖内衣有点小紧,不是太紧绷的,一裹着身子,——胸前的那两点到是遮掩不住地顶在那里,恨不得冒出头来。
  
  她的手在下边,仔细地把下边擦了擦,刚想换把水,身子才一往下,腿间掉出些东西来,又是粘糊糊的一片,叫她顿时就青了脸,半蹲着屁/股,直接弄着水洗那里——
  
  “好了没?”
  
  天可怜见的,她在里面洗,外面的张放可难受着,从他这边,看不到那里的动静,光听见水声哗哗的那么想,就是不知道她在里头搞什么鬼,声音一拔尖,就叫嚷了出来。
  
  陈碧总算是消停了,再拧一把毛巾,把那水沾着的湿意都给擦了去,底裤终于往上拉,包住那羞羞怯怯的娇艳花朵儿,又换了盆水,总算是捧着水出来,走的路那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床边挪,也不知道怎么了的。
  
  张放在床里躺着,被子早让他掀开了,露出个身子,泄过一回的物事儿此时精神头还不错地挺在那里,她一出现,还跟着颤呀颤的,个头大的都叫人心惊,上边还残留站点儿晶亮的湿意,瞅着那物事更光滑。
  
  她莫名地咽了咽口水,拧着热毛巾的手都有点抖,怎么都不敢想自己刚才怎么吃得下那物事,身下那还敏感着的地儿,一个抽抽——抽得她手里的湿毛巾,那拧得出来的水都往她袖子里流,赶紧的垂下,让水喘着手腕再往下滴,才算是松口气。
  
  “记得你那回乱喝酒不?”张放瞅着她那个小心翼翼样,眉眼间全都是笑意,笑的叫一个坏心眼模样,“喝得那个醉的,都快把我跟卫嗔给气死了……”
  
  她的手包着毛巾,往他身上擦,擦得还有模有样,真像会照顾人的架式,轻轻地印上他的脸,动作可轻柔,一点都没用力,生怕把他弄疼了,一对上他回忆的目光,手就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还说以前那些事做什么……”
  
  她话才说完,动作继续了,毛巾往他小/腹间擦了擦,这还不够,再往下,动作更轻了,瞅着那里,她都有点害怕,手都有点抖,到是还没收手,再把毛巾往水里拧了拧,温热的毛巾往他那里包——
  
  擦得可仔细了,一丝一毫的地方都没有错过,乌溜溜的眼睛认真的都近乎妖魔化了,盯着那里一直都没有移开过视线,原就是精神头十足的物事儿,叫她越擦越来劲。
  
  “你吐了卫嗔满身,他把你都往浴缸里丢,结果你湿了一身,就跟今天一样,我把你都擦干了……”张放不松口,一贯是这样子,非得把事情给说出来,瞅着被她影响的一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的物事,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不知羞,反倒是以这个为荣,一手按住她的手,“你还跟我闹,把我都弄湿了,哎,我疼——”
  
  她被他说得恼极了,那时候真够天真的,还以为三个人真能够在一起,如今三角缺了一个角,又被他提起,索性让他侧身,毛巾往他后背擦,擦得老重老重,“疼死你活该!”
  
  “真是没有同情心。”他任由她在后边使力,不时地唤上两声“疼”,以抗议她的“深情厚谊”,“对,就那里,那里重一点,不,轻一点,要轻一点,嗯,舒服——”
  
  陈碧一听这话,脸都快由红转黑了,这都叫的什么话,都个叫Y荡的,连她的耳朵都听不下去,把毛巾往他臀/部抹下去,再是两条腿,再没有那精细的动作,也就是一抹带过。“你是什么片子看多了,叫成这样子,想叫我耳朵不舒服?”
  
  张放动作困难地抬起腿,让她帮着把内裤往上拉,一直把那还不肯死心的物事都包在里头,紧得有点难受,他委屈地暗了脸,“哪里有,我哪里敢看什么破片子,就算是看了都打磕睡,哪里有什么叫的——”
  
  她不耐烦去戳穿他的那点心事,他哪里还没能见识过什么,甭说片子了,就是真人秀他也见过,见着他一脸委屈,那漂亮的眼睛,都叫她快移不开视线,跟被粘住一个样,“你认识陈乔?”
  
  冷不丁的,叫张放疑惑地看着她,嘴巴那是张口就来,冲着她,就是一个利眼,口气也不好听了,“谁呀,你哪认识的人?难不成你又在外边勾搭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来?”
  
  “谁勾搭了?”她瞪他,“那个人长得跟卫嗔一样,别跟我说,你不认得人呀?”她心里没底,想着陈乔在这里出现,就有点奇怪罢了,眼睫微垂,分明有点试探的意味在里边。
  
  他到是想坐起来,一起来,肋骨处就疼,颓然地倒回去,两手重重地一拍床,那种无力支撑自己的窝囊样,连他自己都看不惯自己,“谁他妈的敢跟卫嗔长一样,我非得刮花他的脸不可——哎哟——疼——”
  
  听听,这人都霸道的,别人都不能长得跟卫嗔一个模样,而且说得坦荡,一点都不想掩饰住自己那个百无禁忌的性子,谁给他一拳,他就还给人两拳,别说叶苍泽了,就算是方同治,整了他的,就得给他还回来。
  
  “好好,别说了,别动了行不行?”她见他那样子,心底到有点放心下来,原先还怕这小子心眼多,弄了个长得差不多一模样的人来在她眼前晃荡,被他这么大声否认,她到是没敢再问别的了,把毛巾往水里一扔,“再动,你还想疼死你自己?”
  
  这话还多少有那么点气势,两手交叠在胸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给她一瞪,他到底是缩起那点霸王态来,那手还讨好地拉拉她的衣角儿,也就那保暖内衣的衣角,“我不动了,成不成,都听你的,早说了,我会一直听你的。” 
  
  话别有深意,一字一句都透着那么点过去的痕迹,柔柔地落入她的心间,叫她心里内疚又起,想着自己这么多年都当作没有这个似的,那是嘴里都快发苦了,“谁要你听话了。”
  
  她弯腰把水端起去倒了,回到床前,扒拉着毛衣穿起,打底裤自然也往身上套,看表面她还真是规规矩矩,叫人看不出一丁点的不妥之处来,才去打开窗子,好叫空气流通一点,等会估计是有医生来查房。
  
  “我先回去一会,换身衣服,等会就回来。”她打算回叶家一趟,都是柳东泽把她拽出来,连身换洗的衣物都没有,她总不能就这么里头光/溜溜地待在医院里,“叫人送我吧?”
  
  上次在他面前还畏畏缩缩,这会儿,她想开了,在他面前到是肆意多了,连提要求都是理所当然的姿态,还一手替他拉上被子,生怕他着凉了,虽然这房里暖气太足,她一件毛衣,热得也渗出汗意来。
  
  他就看着她,看着她在那里收拾她自个,不吭一声,待她提了要求,那脸到是笑得跟捡了什么便宜似的,手指指挡着门口那框框的大衣,“把大衣披上,万一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我可舍不得。”
  
  她到是听话,去拿大衣,刚把大衣拿开一点,透明的框框外边就能清清楚楚地见到张邪气的脸,那眼神都跟要吃人似的,能把她给生吞活剥了般,刹时,她挪大衣的动作都有点僵硬了。
  
  “怎么了?”他到是问她,真贴心到家了,连她那么点不同都能看得出来。
  
  她赶紧把大衣披上,装作没见到外边站着个人,连忙退到床边,拉过一条椅子,两腿下意识地并拢在一起,“还是不去了,等会叫我妈送过来就是了,反正这里也不差什么了。”
  
  纯粹是乌龟性子又冒出头,叫她去面对柳东泽,她指定没那个勇气,还不如当作没见着,什么事都没有,她得陪在这里,分分钟不能离开一步。
  
  张放真不乐意见她走,此时见她明明热,还披着大衣,双腿还并得死紧,分明有“鬼”,眼神那么一掠过丝暗色,到是很快的,没叫她给发现了,当下笑得跟朵花一样,他是长得好,说笑得跟花样,确实没夸张。
  
  “回头叫人送几身衣服过来就是了……”他不想叫她回叶家,这一回,人还得能出得来?他现在可没力气同那帮人胡搅蛮缠,上次叫叶则算计了一次,这次他得叫他们都看看,谁在她心里最重要!
  
  除了他,还能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60章有个小BUG,估计大家都看到了,因为我是从大家的留言才发现的,多了句“门开了”什么的,其实原来是想这么写,但后面觉得还是不忍心打断张放,还是删了,结果没删干净,等看到大家的留言,我都快懵了,哎——还反复在想自己发上来的内容有写这个吗?等看了后台才发现,自己没删干净,确实不仔细了,抱歉哇
话说60章给人发了黄牌牌了,瓦有点遗憾,不过大家尽早看吧,迟早得修的——
也就这几天的事,河蟹最重要,大家说是不是?
今天更的晚了,我知道我是渣,这渣的破习惯就是改不了,太渣了,顶着锅盖跑走




☆、062

  柳东泽就在外头,大清早地就来了;张放在哪家医院;他哪里还能不晓得的,往里一推病房;那门到是锁得死死的,门上面的框框儿都叫衣服给挡住了,根本看不见里头的一切;却叫他的眼神分外阴寒。
  
  他又不傻,两个人关在里头;要是门框框没挡那还好说,那么一挡,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让他相信里面没什么事儿;简直就是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昨儿才同他在车里——现在到是
  
  回头一看那护士长,手指指门,示意人把门从外头打开。
  
  那护士长一脸的为难,里面的人是谁,她是晓得的,外边的这个叫她打开门的人是谁,她也是晓得的,没理由叫她帮了一个得罪另一个,他们这是私立医院,虽说后面也排头挺硬,可这两个人真不是普通人——
  
  护士长心里都有点发怵,到底是开还是不开门,可真是个难题。“很抱歉,现在还没到探病时间,柳少,不如您等等,等时间到了再过来?”
  
  她说的到是实情,探病这是有时间限制的,总不能别人三更半夜来探病房,要是万一来个吵闹点的,不就打扰其他病人的休息了嘛,所以探病时间也是有严格规定的,她摆出这个来,其实也就是想让面前的人暂时别为难她这个小护士长了。
  
  “也对,现在还没到时间。”出乎意料,柳东泽居然还很好说话,眼神都带着笑意,显得有那么一点开朗,叫他脸上的邪气味儿都褪了那么点,再加上光头儿叫帽子给挡住了,不再那么另类,“是我太冒失了——借条凳子,我能先坐在这里等吗?”
  
  这问得还挺诚恳——都叫护士长的心肝儿都颤了,她都是四十好几的了,也难免叫他迷了眼睛,瞅他那俊样,诚恳的态度,她哪里还能有什么不同意的,“喏喏,坐这里吧,小张还没来,这里刚好有空位。”
  
  只要这位不坚持叫她开门,啥事都好说,让她给供起来都是没问题。
  
  柳东泽点点头,真个是好青年的模样,坐在那里,保持着最好的姿态,专注地盯着病房门,里头的人就是不出来,好呀,他有耐心,就等着呗,没什么大不了,那么多年他都等了,更何况这点时间!
  
  “李姐,我能叫你李姐吗?”他还跟护士长攀谈起来,一瞅护士长的名牌,立即就自来熟了,得到护士长的首肯,就把“李姐”两个字叫得欢实了,“李姐在这里工作都多少年了?”
  
  被个俊小伙叫“姐”,确实叫人欢喜,就算没那个意思,护士长还觉得挺受用,“十来年了吧,算是久了,孩子上幼儿园那会就来这里了——”她微抬下巴朝着那间病房,“时间过得真快,女儿今年都初三了。”
  
  十天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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