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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风水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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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感知直直地下坠,仿佛跌破一重又一重甲板,落入深海之中,在泡沫与漩涡中载沉载浮。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从他坠落的高度响起。
  ……是谁?
  瞳海?确实很像她,又好像属于完全陌生的人。
  “你已经拿走一条生命了,放过他吧。虽然你是堕九煞,也总该有点流年的自觉。”
  不顾寒冷的感觉刺激双目,他拼命睁开双眼,想要看清那声音的来源。
  感觉灵魂回到了肉_体上
  在自己生命力衰微几近于无的身体旁,一个单薄的身影执剑而立,看不清面容,只看得那剑身上黑色的鳞片犬牙交错。
  “还剩八个。”那背影轻声说。
  炽热与寒冷渐渐交融,汇成类似母体的温暖感,他像个孩子似地蜷缩着身体,就这样任凭黑暗包裹……原来在生命的初始,黑暗是如此安全温暖……
  ……
  “迪。D很好,真的。”一个声音说。
  “那太好了……整整十二天,我真怕它已经……”令一个声音说。
  “不瞒您说,她认识了船上的野猫,对方天天带她去偷厨房,所以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娇气了,现在可闹可调皮了……您别生气。”
  “野点好。野点能活下来,能不受欺负……”
  什么意思?他听不懂。
  尹亭悠悠醒来,仍然是和衣躺在床上。
  果然,刚才的景象也是梦境么,太好了。
  尹亭松了口气,却听见一个柔软女声忧心忡忡地说:“不知道尹先生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艾薇尔夫人和瞳海,正守在屋里,背对着他低声交谈。
  “多亏夫人发现的及时,尹先生差点心梗而死。”瞳海坐在轮椅上附道。
  “我的老天,你没见到那场面最好……实在是太可怕了,”艾薇尔摇头叹息说:“我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也几乎要昏厥过去。
  “何况死者还是尹先生的情人。遭遇这种打击,是谁也受不了。”
  尹亭动了动胳膊,长长哎哟一声。艾薇尔夫人连忙感到床前,欣慰道:“小海,尹先生醒了!”
  瞳海推转轮椅也来到近前。
  “席绫她……”尹亭不知该怎么问。
  “安置在冷库了。”瞳海说。
  尹亭心中不知什么滋味,有点木。看来席绫确实已经死了。恍如隔世,连带着恐惧感和恨意都变得遥远不真切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
  ?“尹先生,节哀顺便。”艾薇尔夫人道。
  尹亭麻木地点点头。
  艾薇尔以为他太过感怀,也没经历过这种场面,语塞之余有些压抑。她的双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小腹,似乎这样能感觉好受些。
  尹亭注意到,瞳海虽然没有下地行走了,气色却好了很多。
  脖颈之上,没有见到上次那块让封岑色变的鲜红玉石。
  “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告诉你。”瞳海目光转向窗外:“这艘船上,只剩下我们这几十个人了。”
  “怎么越来越像灾难片了。”尹亭神情灰暗地苦笑:“那我们是要饿死在海里了?”
  “小海你别报忧不报喜的,还不至于,”艾薇尔给了瞳海一个嗔怪的神色:“蔡老板的随行人员都是资深的邮轮船长,他们去已经去驾驶舱操纵邮轮返航了。”
  “为什么不直接寻求救援?”尹亭皱眉,不明白作为有经验的航海人员,对方为何舍本求末。
  瞳海心有戚戚地点头,艾薇尔却泄漏出一丝为难表情。
  尹亭恍然,大部分人都不希望外界知道自己上过这艘船吧。
  他们真的见到海神了吗?
  不待他仔细思索,艾薇尔已站起身来,扶在瞳海的轮椅靠背上:“其他客人也都派人去下层探索了,您先休息吧,我和瞳海先去十一楼大厅等消息。”
  “我没事,我也去。”尹亭挣扎着坐起来,长呼一口气:“谢谢你们。”
  “胡叛,来帮忙。”艾薇尔夫人向门外喊了一句,那个陪她一起的男子立刻推门而入。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瞳雪,想来两人一直候在外面,在出了人命的邮轮上随时保卫自己心爱之人的安全。
  五人同行,一道前往十一楼的宴会厅。有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卯娴的手被琮凛包着,像一只惊惶的小鸽子一般焦虑。她与艾薇尔同行,都看到了尸体,到现在情绪也还没有稳定下来。
  刘隼刘鹤兄妹占据一个角落,仍是一幅排外的样子,见苍白的尹亭进入大厅,才移步问候。
  “尹先生保重。”刘隼说。
  青年说话间一抬袖,袖扣不知为何脱落了,骨碌碌滚到艾薇尔夫人脚下,一向和气的女子先一步捡起来,递过去。
  刘隼道了谢却不接,示意自己的随从拿着。看那纽扣的目光,倒似看着瘟神一般。
  艾薇尔笑笑,倒也不介意,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刘隼的行为确实很失礼了。
  胡叛眼神冷下来,略有不悦。
  “这种时候,人难免有些情绪。”琮凛打了句圆场。
  “夫人,我们坐一边等吧。”瞳海牵住艾薇尔的手,抬头带点问询地看着她。
  “好。”艾薇尔推着女孩去一边等候了。
  剩下的宾客们陆陆续续聚集到十一楼的大厅,大部分都与随从同行,想来那席绫的惨状也是让人怕了。
  “卯娴,你父亲呢?”尹亭问。
  他注意到,卯回晟和封岑两人不在其中,这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
  ?“卯先生没事。他执意不肯与我们一起行动,在房间休息。”宋东祁代答:“至于封先生……”
  “很遗憾,我们没有找到他。”
  “嗯。”尹亭轻轻应了一声。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邮轮之上,大家各求生路,没有人愿意追究凶手,没有人愿意多谈与海神有关的事。
  如果说有什么凶手的话,一千多人消失得干干净净才更可疑、更让人恐惧。
  这邮轮,像一座死城。
  最后,蔡万进来了,她的夫人身体状况不太好,下颌在短时间内尖瘦了许多,眼袋浮肿,由一个从艾薇尔身边借调过来的女侍搀扶着。
  “我带来的五个人都是会驾驶邮轮的,他们从驾驶舱传回来的消息是,仪器设备都正常,可以安全回航。”蔡万抛出一个好消息,大家脸上紧绷的表情略微轻松了些。
  “只要安全度过剩下的27天,大家就可以回归各自的生活了。”他说。
  “27天?”尹亭失声。
  “食物和水的储备都很充足,剩下的一个月大家照常生活就是了。”艾薇尔夫人以为他嫌时间长,安慰道。
  男人苍白着脸摇头:“我们只航行了15天,为什么返程要27天?”
  大厅顿时静得丢针可闻。惊愕的,狐疑的,各种目光交织成网,把尹亭牢牢锁住。
  众人面面相觑,气氛瞬时间微妙起来。
  “尹先生在开玩笑吗?”宋东祁揶揄道。
  “你们……在开玩笑吗?”尹亭声音颤抖,退一步环视四周。
  大家都不作声了,这个话题太敏感。
  只不过几乎每个人都在心底暗自猜测,其他人也是见到海神了的,他们又许了怎样的愿望呢?
  “嘻嘻,尹先生不知道吗,我们在海神的宫殿里做了12天的客!”蔡万的夫人忽然出声。
  “岚欣!”蔡万沉下脸,转向女侍:“扶她回去休息。”
  “你们不知道那些人哪去了?我知道!我来告诉你们!”那女子用怪异的强调说:“那些人是献给海神的生命!”
  “知道吗!我看见了!一望无际的浮尸浸泡在血红的海水里,一路延伸到连月亮照不到的地方!每一具浮尸的表情都那样的惨白,每一双死鱼般的眼睛,都在汩汩流血。黑红的血淌过狰狞的面颊,落在海面上,将海水染成暗红……!”
  每个人心里都“咯噔”响了一下。
  ?“够了!”蔡万甩了岚心一个耳光:“现在大家要齐心协力,你要疯到什么时候!”
  “何等的美丽!海神喜欢这样的祭品!海神喜欢!”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花枝乱颤地大笑起来,推开搀扶着她的女侍,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别管她。”蔡万冷着脸说,对自己妻子的态度和过去大相径庭。
  “就这样吧,大家回去休息吧。”蔡万说:“会做饭的已经去厨房准备食物了,每日给诸位送入房中,有什么别的需要打电话告诉我。”
  发生了这种事,众人没再说什么,各自散了。
  


☆、水浸,死人寡慈(上)

  第三十四章水浸;死人寡慈(上)
  轮船已回航的方向行进了两日。设施都空了;也没有人在公共区域服务。楼下几层也有厨房餐厅;几个随从在探索时挑选了些新鲜蔬菜水果带上来;做成腌渍和蜂糖渍的各种手工罐头,以免这些宾客除了熏制的干货海鲜外;吃不惯那些普通的罐头。
  除了食物的档次与品种与出航相比下降了许多,众人的生活几乎照旧。
  就连死去的席绫;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噩梦中。
  怎么会有噩梦呢?美梦还差不多。
  海神不愧是高高在上的,有力量的神啊,愿望成真了。
  刘鹤看着镜中的自己;抬手用柔软的毛梳打理自己的头发。
  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黑色的发丝隐隐闪着紫罗兰色的光泽;皮肤上汗毛稀疏,眼睛也带一点棕灰色。完全没有父亲的粗犷肤色和眉眼的影子。
  那又如何?血会说话。
  她的亲随把一份鉴定报告放在梳妆台上。
  “刘小姐,根据鉴定,您的DNA与刘先生已经确属亲子关系。”
  “知道了。”她心不在焉地应了,整颗芳心完全在为了接下来能与瞳雪独处感到兴奋跃动。
  “海神,你说得对……这种事如果还要求神的话,就是一种耻辱。”
  不知不觉,刘鹤心中又闪过多日之前见到海神的场景。
  “果然有海神……”当然她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海神面前时,起初的不敢置信被狂喜取代。
  “刘小姐,你哥哥想要与刘文启为亲子的基因序列,你呢?”海神虽是询问,却不失冷清威严地问道。
  “我的愿望和哥哥一样。”刘鹤想也不想地回答。
  既然是双生,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凭借这一纸证明,两个人能分到刘家百分之八十的遗产。“这很简单。”海神说:“那么……”
  “但是……我亦想要瞳雪永远属于我。”不知为何,刘鹤脱口而出。
  那男人的模样和风度,已经深深印刻在心里。
  海神轻笑。
  “真是贪婪的人啊……很可惜,我只能满足一个愿望。你要我实现哪一个呢?”
  原本想要遗产的热切心态,犹豫起来。
  她沉默了。
  “距离归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你对自己的手段不自信吗?”海神问。
  “你美丽,聪慧,拥有巨富身家,难道连个男人都把握不住吗?”
  “连这种事都找神来帮忙,你不觉得——”那海神拉长声线,质问道:“是个耻辱吗?”
  “好,我知道了。”刘鹤躺在猩红色的躺椅上咬牙。
  “他一定会属于我。”她下定决心,不管怎样的手段,得到他!
  “好气魄。”海神在帘内拊掌:“那么,恭送人财两收的刘小姐。”
  刘鹤精心打扮一番,心中像有一头小鹿在撞。
  清晨的大海正在醒来。她打开窗户,让清新的海风吹进来,缓释自己的心情。
  尽管自己是打着刘家合作的借口见他,如何能合作,总还是有机会多亲多近的。
  至于那个瞳海……
  十几天前,封岑便曾经找过她,给了她一包药粉,让她想办法下到瞳海随行人员的饮食中。
  欲_望既能焚烧任何理智,也能制造裂隙。
  如果在一场强迫的关系中,瞳海能受到任何的创伤,最好那项链断裂,直接香消玉殒就更好了。
  那时自己没有机会,可是现在,三个负责饮食的人员中有两个是自己的亲随,在食物中做手脚简直易如反掌。
  再次确认了时间,刘鹤款款出门。
  傻瓜才做得不到就毁灭之想。
  得不到,要毁灭的是障碍。
  在从十三楼直接下到十一楼餐厅的旋梯上,中间几阶的位置正好把十二楼的景象一览无余。
  刘鹤满意地看到,在十二楼温泉门口,那不良于行的碍眼少女无助地被两个最信任的男人堵在角落。
  虽然瞳海背对着她的视线,那两个男人的神情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长发男子撩起女孩的发,似是说了句什么,发出下流的低笑声。
  瞳海脸颊发红,愤愤推开对方,责备道:“长恭,你怎么……流氓。”
  “错了,我不是流氓,我是臭流氓。”
  男人嬉笑,攥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背上脖子上摸索,竟然像是来真的。
  “让我们舒服一下?嗯?”
  “不,长恭,你怎么突然……”少女惊惶,拼命摇头。
  “不,这不行……我也不想……”
  “你不说,我不说,瞳雪不会知道。况且……又不是没做过,我们可知道你们每天晚上都做什么。”高长恭邪笑着说。
  “我们为你卖命,天天守着你,什么乐子也不能找。你总得付出一些诚意。”
  说着话,竟然在走廊里就扯开少女的衣服。
  瞳海哀叫:“不!”“会有人来管的!秋肃!萧晨!”
  “现在连个侍应生也没有了,更不会有别人的。”略矮一些的少年附和着暧昧地笑起来。
  “孙大壮……怎么连你也……”
  孙大壮煽风点火地吃吃笑了起来,对高挑的男子说:“长恭我跟你说,我试过很多人,只有她做得最好——像她这样的,做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实在可惜了……”
  “喔,原来大壮早就尝过了……”高长恭暧昧地笑。
  “我不要……求求你们了……”少女把手按在轮椅的轮子上,试图后退。
  “别跟她废话了,直接扛走就是!”个子略矮的娃娃脸少年已按捺不住,把瞳海直接从轮椅上拐带下来,两人轻易制住柔弱的女孩,半拖半抱地进了贵宾专用的温泉中心。
  隐在暗处的刘鹤低声嗤笑,拎起繁复华丽的裙裾,踩着轻快的步调下楼。
  想到瞳海的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还只能任人在背后欺凌,心情已然冲上云霄,仿佛对方的痛苦能缓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在温泉里,水气蒸腾,赤_裸的躯体若隐若现。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在迷蒙湿热的池中已经分不出彼此。
  重重叠叠的摩擦声,男人舒服的呻_吟声,就像精壮剽悍的身躯上的汗水,纵横着交织在一起。
  奇异的是,那两个男人都是趴着的。
  而女人,在他们背后已经快累到脱力。
  大千世界,果真无奇不有。
  ……
  “竟然给我们下春_药!那女人还将不讲道理了!”孙大壮愤愤。
  “什么春_药,别乱说,我行军时天天都吃这种味道的饭。”高长恭弹了孙大壮一下:“可能只是放得不新鲜的菜,希望我们拉肚子吧。”
  高长恭下意识给刘鹤说好话。毕竟,那女人长得还不错,就算是蛇蝎美人,也还是美的。
  “小海,你也说点什么啊!她可是想坑你呢!”大壮说。
  “无勾引不言情,这是言情小说的常识,那些宫斗的文章里可是一回车就出现一个新的情敌呢。”高长恭说。
  对于两个人叽里巴拉的谈话,丑门海一直保持沉默,没有插嘴或者回应的意愿。
  因为她正苦着脸,在手上缠了条毛巾,给面前趴着的两个男人擦背。
  “嘿嘿,小海手艺可好了,可惜我总是落不着让她按,我妈妈还夸过呢!”大壮继续给长恭传授经验:“我妈说,按完之后,皮肤都变光滑了。”
  丑门海依旧不说话。
  用湿布蹭掉肌肤上灰尘后,她又拿出按摩霜给两人放松肌肉,连揉带推,还用拳头在容易血脉不通的位置轻轻敲砸。
  劳碌命丑门海既然开始搓,就要搓到最好。
  两人懒懒趴着,竖起拇指。
  “一会儿我要揉精油,调理内分泌,肤质发质会特别好。”高长恭臭美地说。
  丑门海无语地用目光切割他……喂,你有内分泌吗?
  “真的吗?我也试试看,气死萧晨那个早年间声色犬马的混蛋。”大壮啪啪地捶白色的大理石边缘。
  丑门海无语地用目光在他身上钻孔……喂,萧晨什么时候声色犬马了?
  在他们身后,用空间转移进来的大花变成原型,以极轻的状态在水里漂浮着,长长的鬃毛也在水中一冲一冒。
  “啊,暖乎乎的水真舒服,好像小时候尿床了的感觉……”大花一脸幸福地说着超级煞风景的话。
  “大花,把水果拿过来。”其余三人异口同声说,露出一脸被恶心到了的模样。
  水果还是放在岸上吧。
  “喔。”大花应了一声,用额头把漂在水面上的托盘拱了过去。
  “呼,日子好舒服啊……”孙大壮接过托盘,软绵绵地说。
  他们是最没有紧张感的人了。
  就算众人船上船上带几个月,就算连个笤帚都被别人吃了,大家也有得是好吃好喝。每日送来的菜,连那三只小猫都是不屑动的。
  丑门海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里狠狠鄙视这两个好吃懒做的,手指一张一屈,手里多了一盒“青山玫瑰精油”,用指尖蘸了涂在两人的背上,用上一连串轻柔滑动的安抚动作,方便精油渗透到体内,让两人全身一阵放松安稳。
  只见她一会儿使用姆指和手掌,从肩膀到颈部,反复往返用力推拿;一会儿又从背面的腰部内侧开端,顺畅地一路向上推拿到肩膀,再往下推拿背部的外侧。
  “董事长搓得真好。”高长恭乖乖把上身搭在池边方便对方揉腰侧和大腿,还算有良心地恭维了一句。他任丑门海一弱质女流在背后忙活,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稍,一面在热水里泡着,一面享受周到的按摩,舒服得直哼哼。
  “你的大腿长得也很好。”丑门海稍有些羡慕地说。
  “我的也很好。”孙大壮不甘示弱地亮大腿。
  “……争这个有意思么。”丑门海无语。
  两个人手闲着,嘴就闲不住,一个劲地往嘴里扔吃的,还把丑门海带进来当午饭的一大碗面片汤给分着滋溜滋溜地吸着吃了。
  “要吃葡萄。”丑门海累得嗓子痒痒,可怜巴巴地说。
  “呐,吃葡萄。”高长恭拈起一颗递到身后,丑门海一口咬住了,连带着三根手指。
  “啊啊!你这人真小心眼无理取闹!”男人疼痛地愤愤回头。
  丑门海小气巴拉地看着对方。
  被那种目光剜着,高长恭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还好对方下口不狠,高长恭赶紧把手指抽出来,用更加小气的目光回视对方。
  “小海你不敬业了!”孙大壮嘟囔。
  “谁敢说我不敬业!”丑门海怒。不敬业对于她就像扔东西的准头对于瞳雪一样,属于边缘词汇。
  “趴好了!既然按摩就按到最好!”她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忙活了起来。
  “啊啊,小海,你好棒……力气好大……哦,我还要……”孙大壮发出含义不明的哼声。
  反正他每次这么说,萧晨都会再来一次。
  高长恭不知有什么用,不过大壮都说了,他也跟着喊。
  “小海……你真好……”
  “再久一点……再夺坚持一会儿……就这样……”
  “小海……我怎么也不够,怎么办……”
  温泉之中,水花激荡。让人骨头酥麻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99章,长长久久;愿各位大人诸事顺利。。。小白动动耳朵鞠躬了!
  湖畔大人,我有在回留言啊!不过,更希望您已经休息了,都这个点钟了。。


☆、水浸,死人寡慈(下)

  第三十五章水浸;死人寡慈(下)
  “……这是干什么呢;你们几个!”一个男声轻叱;打断了加入孙大壮和高长恭的哼唧。
  原来是傅秋肃穿着件米色提绒的裕袍走进来了;见到丑门海在哼哧哼哧给两人按摩,不由愣了一下。
  高长恭继续发出嗯嗯的颤音;看来被丑门海高超的按摩技术给降服了。
  “秋肃,下来搓澡捶背吗?”丑门海脱口而出。
  她下意识地问完就后悔了;自己未免也太任劳任怨了吧……
  “……小海”男人无措。
  傅秋肃不像大花大壮之流那么大大剌剌,是个拘礼的人,和翟云相处也没有逾矩的举动;如今看到丑门海竟然只披了个浴巾,和三个男的泡在一个池子里;还在卖力给人搓背,心中多少有些尴尬。
  “你们这样不好吧……”他嗫嗫道。
  “没事,丑门海是我们的好朋友!”大壮无谓地摆摆手,他看得很开。
  “就是,前胸曲线永远不会变大的人,有什么可看的!”高长恭嘿嘿一笑,恶劣地附和。
  “所以永远也不会变小好不好!”丑门海咬牙。她往积极的方向看。
  “是,对,你说怎样就怎样……”高长恭回头不屑地打量一眼:“你看,我还以为你背对着我呢。你要是有大花女版的十分之一也行啊。”
  被夸的大花嘿嘿一笑。
  丑门海很眼红地看着他,拿水撩大花一脸。
  “我……”傅秋肃看着他们闹成一片,说着越来越听不下去的话,露出苦恼的神色。
  “唔……”白麒麟一阵头晕,揉揉太阳穴。
  一阵撩起来的水把温和男人的浴袍溻湿了,隐约透出里面的肌理。
  “别闹了!”秋肃微恼:“再闹跑圈了!”
  大花大壮高长恭齐刷刷温顺了。
  “我的玫瑰香薰怎么办!”高长恭小声地,委委屈屈地抱怨。
  五分钟后,温泉上飘满深红色丝绒般娇艳的玫瑰花瓣,两个男人一头狮子在这种绮旎的热水中一脸呆滞、敢怒不敢言地泡着。上身完全□的丑门海伏在池边的按摩床上,好脾气的秋肃点上一盏香薰灯,替她按摩着因为过度使力又麻又疼的肌肉。
  傅秋肃绝不允许别人欺负丑门海。如果不是高长恭还真有些好玩,他会让这个臭美的男人躺平在水底大口呼吸的。
  “嗯嗯,秋肃你真是个好人……再来,继续,不要停,我还要还要还要。”丑门海也学着哼哼起来,又清清嗓子说:“大花,我要吃水果。”
  大花乖乖用大爪子捏着水果往她嘴里送。
  被欺负惯了的丑门海终于想起,被自己养大的大花不就一个自己可以支使的家伙么?她张口就咬,只可惜除了水果还吃到一嘴的毛。
  “大花你还是游你的泳去吧。”她沮丧道。
  如果是小雪莲给自己递水果的话,自己就不会满嘴都是毛了……呜呜呜,不孝顺的小雪莲……痛苦随着饥饿一起泛滥了上来。
  大花不自己明白怎么讨好错了,扒拉扒拉毛又玩水去了。
  “穷酸手艺也不错嘛。”高长恭从飘在水面的托盘里拿出新鲜水果,咬了一颗荔枝,直接用牙齿撕裂果皮,再用舌尖舔食着滑到手腕上的汁水。
  “切,真是娘娘腔的动作。”孙大壮皱眉,柔软的嘴唇嘟得很高,想摆出豪气冲天的样子做个榜样。
  就在这时,一阵飘渺的哼唱声若有若无地传了进来。
  一个女子的好像梦呓般声音,沿着温泉外的走廊,随着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有人死了……”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有人死了……”
  高长恭皱眉,伸手拿池边的浴袍,想去一看究竟:“外面的是谁?”
  “别动,堕煞在捕猎。”丑门海把手掌拍在地面上,设下禁制。
  “这声音很耳熟……”孙大壮说。
  “嘘。”傅秋肃表示噤声,几个人屏息听了起来。
  “吃了它,永远青春美貌……”
  “吃了它,永远不死不老……”
  “吃了它,我是你的皇后……”
  “我就是贝罗纳,保卫在战神身旁,替他征战四方……”
  “Tear……”
  “Of……”
  “Belle……”
  也不知是边唱边笑,还是边唱边哭,那声音总有一种喘不过气的哽噎濒死感。
  “Tear……”
  “Of……”
  “Belle……”
  声音越来越远,那人已经走远了。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丑门海叹气,趴回按摩床。
  “其他的流年格局都没有被堕神改变吧?”傅秋肃问。
  “是的。”他手下的女孩点点头:“虽然做了从犯帮凶,却也是不得已的。”
  “堕神只逆转了九颗煞星,但他们拘住了一千零七十一颗其它流年格局。”丑门海解释说:“三天前,堕九煞开始主宰命格,才释放了其它的大运。”
  丑门海叹息说:“秋肃,这件事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反复探查多次,我也把他们当成常人,险些酿成大错。”
  对于天道之下的各种存在,她还是了解得太少了。
  “第一次看他们犹如常人,”傅秋肃说:“但我反复看了一星期,每个人做的事情还是循环不变的,这就不正常了。”
  “可不是么,”丑门海赞同到:“既然是命格的具体化,自然只能活在那三天命里。我见一个人吃饭反复掉叉子、一个人在赌场总是赢钱,还有一个领班,腿都受伤好几回了。”
  原来,那些旅客与服务人员,竟是流年格局所化。
  孙大壮嘀咕道:“用流年做服务人员,还真是无本的买卖。”
  傅秋肃点点头,按摩的动作不停,问道:“确实是他?”
  这话没头没尾,但是两人都清楚彼此说的是什么。
  丑门海把下巴搁在胳膊上点头,不知从何处抽出那张墨染寒烟,递给傅秋肃。
  傅秋肃扫了一眼还给她:“这几个人都会死?”
  “嗯,”丑门海叹气:“堕神改命,墨染寒烟从死逆向写到生,难怪地府无法核查。”
  大花甩了甩湿淋淋还在滴水的鬃毛,把脑袋凑过来看,忧心道:“我们必须组织他。先阻止这个坏蛋海神,再把堕神干掉!”
  “是的!”提起这个丑门海很激动:“我恨死这个把原来很押韵通顺的四句话颠倒成平仄完全对不上的打油诗败类了!”
  “什么败类?”门一开,宋东祁进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无语地扶了扶眼镜,看着趴在一群男人中间做按摩的丑门海。
  “……你怎么泡温泉还带眼镜。”
  宋东祁不答,径自下水了,淌着水走到大花身边。
  “东祁,我真喜欢看着你泡在池子里的样子。”大花说。它总是会想起在血池里外两人相望的样子。
  孙大壮觉得有点灯泡,自觉地爬上池边,披上浴袍和趴着的丑门海说话。
  丑门海说:“大壮,你有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叫做《士兵快长大》,展现军旅生活,里面的演员全是男的,彼此关系暧昧得很;还有一部叫《团长是我的,团也是我的》,那就更暧昧横飞了,各种白手套指挥鞭抬下巴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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