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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打靶上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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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八一,你小子干嘛呢?”旁边城少庭跟宋奕见我低着头在那儿猛的咳,城少庭打趣的笑着问道。
  
  我一口气呼吸不上,只能赶紧大口大口的吐气,旁边安帅回过神后也撸着的后背替我顺气,一边贼贱的语调说:“想什么呢?能把你吓成这模样?”
  
  好不容易喉咙鼻子都舒服了点,我才摆了摆手,然后摸着自己的脑瓜子,皱着眉瞅着前边那镜子。
  
  扯着嘴角极其郁闷的喃喃道:“你们说,我这脑门是不是特像刚从局子蹲完出来的?”
  
  哪里知道城少庭那混小子愣了下,唇略微开着,过了半响,整个包厢内传来那丫几个如雷的狂笑声。
  
  尤其是城少庭那混球特别夸张,笑得几乎眼角挤出眼泪来,止不住笑意的声音说:“我们几个敢情以为你没觉得呢,八一,你这也忒后知后觉了吧?”
  
  “本来板儿寸就不错,非要弄个青皮,我们起初以为你是受了打击,看破红尘想皈依佛门呢!”城少庭斜着眼睨了我一眼,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口。
  
  此时看见宋奕忒夸张了,平时在军校,即使在宿舍,也要把脖颈最上面那颗“风纪扣”扣上,如今不知是被“极乐”这地方的氛围感染,还是本身就带了那么点闷骚的气质。
  
  我这时发现他已经把上排的扣子解了一大半儿,露出里边麦色的胸肌,隐约还能瞧见往下有小撮的绒毛往下顺延到肚脐眼那位置。
  
  当然,我也没敢多看,毕竟一个大爷们儿盯着另一男的,脑子里还想他身体,这不成心恶心自己么。
  
  只是自个儿有点对那身材嫉妒羡慕恨而已,打小我这身子骨也不知怎么整的,不管吃多少补品,通过多少训练,那身高到高中的时候就没见飚过,始终没能破了1。7的海拔,加上瘦弱,而且皮肤是百分百遗传自老妈,属于怎么暴晒都晒不黑那种。
  
  安帅那丫的就经常拿这个开涮我,说我皮肤是娘们儿白。
  
  我承认,任由谁看了那全家福都直夸我长得跟娘像,除了眉眼遗传得咱家老头七八分外,剩下无论是肤色还是头发、脸型都跟咱妈一个模子刻出来。
  
  咱妈当年也算是村花一朵,嫁给我爸这五大粗的汉子也没见后悔,多年两人依旧相敬如宾日子过得倒也算是太平。
  
  “呸呸呸,这不是夏天到了么,这么整舒服,就是我现在看着有点别扭。”我摸着自个的脑瓜子,有点感到后悔了,三千烦恼丝,我全剃了也没见忧愁都跑了呀。
  
  “啧,是有点难看。”安帅又脑抽的习惯性动手动脚,这丫的老是以欺负我为乐趣,不顾别人怎么看,好像特喜欢看我炸毛后的样子。
  
  这不,手个两螃蟹钳子似的攥着我下巴,谁让咱脸小呢,他们一个巴掌就可以盖住我整个脸,甚至比起一些女生的脸尺寸还要小。
  
  唉,都是遗传了咱妈的。
  
  我皱着眉不耐烦的睨着他那张被女生形容过很邪冶的脸,话说,我真不懂邪冶是啥意思,那人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么,这还分邪冶,艳冶?
  
  我怒得刚想拍掉他那只钳子,此时外边就有人推门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尼姑在这里强调一下,这是BG文,不是BL,师太们不用担心




☆、第四章 拐了上酒店去

  
  “安帅,我告诉你啊,放开你那熊爪子,别给我人来疯啊!”我瞪着眼,愤愤的再次拍掉安帅的手,扭过头看进来的人。
  
  原来是这边的“少爷”送酒来了,托盘上还有几盘爆米花跟花生米。
  
  不是方才带路的那一个,另外给换了一人,仔细看,少爷后边还跟着另一个打扮得有点类似时下流行的那叫啥COSPALY玩意的蓬蓬裙的女孩。
  
  那裙子到膝盖往上十公分地方,又刚好把整个屁股给遮住,小腿穿着白色长筒袜,一对厚底小皮鞋,连整个裙子的袖口都是泡泡袖,女孩头上还带着白色蕾丝头箍。
  
  嘿,活脱脱一个小女仆!
  
  “靠,极乐还真是新潮,还有女仆装。”我不禁新奇的叹道。
  
  “呵呵,今个儿原来是女仆装,我倒是觉得上次的兔女郎装比较吸引人。”城少庭闲闲瞄了一眼那小女仆,便转开眼跟我们说道。
  
  “这里还整这种玩意?还真是恶趣味。”我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忍不住直往人家身上瞄。
  
  别说,这一对“少爷”“公主”长得还挺标致的,只是让我有点反感的是,那女孩的妆有点惨不忍睹,好端端一个嫩苗,非要把自己眼皮上弄上个蓝色眼影,还一整片的,敢情学人家那蓝色妖姬啊?
  
  另外那男孩相对还好,就是刘海上摩丝是不是抹太多了?显得油腻腻的,自然又让我想起鲁迅先生某文里提到的教书先生,那头发每天都是“油光可鉴”。
  
  兴许是我观察得太仔细,轮到那女孩给我倒酒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是跪在我面前给我倒酒的。
  
  这可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
  
  咱卷着个裤腿,衣冠不整的,风纪扣老早就扯开,衣服也不知咋回事就弄得皱巴巴的,两腿还忒没形象的大敞着,身子懒洋洋靠在沙发上。
  
  瞧见她就跪在我两腿间,咱那裤裆刚好就对着人家那小脸蛋,惊得我赶紧挺直腰板。
  
  但这可好了,显得我好像图谋不轨想要往前送自己那活儿般。
  
  其实跪着倒酒的规矩在一些大型点的娱乐场所并不奇怪,北京那着名天上人间,还有其他城市的KTV城,包括极乐这种规模性的娱乐城都兴这套。
  
  大概人都有某种满足欲,平日里被比自己强的人欺压惯了,工作上也好,生活中也是,都得低着脖子弯着腰,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如今花了钱出去,觉得买来别人的卑躬屈膝那是极大程度上的满足自己的扭曲心理。
  
  我看见不管是宋奕还是城少庭,甚至是旁边的安帅都非常理所当然的看着那女孩跪在我面前,一点儿没觉得有啥不妥的地方。
  
  我这人吧,虽然平日里脸皮厚了点,说话屌了点,但是传统思想上还是觉得女孩子是用来抱在怀里,捧在手里疼的,而不是现在这般拿来当丫鬟使。
  
  但是因为我忽然蹭的挺起腰板,把人家姑娘也给吓着,倒酒的那手一抖,酒给撒了一大半。
  那小姑娘立马面红耳赤着道起歉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个劲的低着头,瞧见她嘴唇哆嗦着,好似把我当牛鬼蛇神。
  
  也难怪,我如今这副模样,脸上还带着伤,真他妈像刚蹲完出来的。
  
  “唉,不就是个不小心么,没事,抬起头来,别怕。”我好言安慰,尽量放轻声音说,就怕吓着人家小姑娘呢。
  
  估摸着这招怀柔政策起了作用,那女孩才慢慢抬起头,不过脸上表情仍是有些谨慎甚微。
  
  我赶紧朝着她扯开一抹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哪知道牵扯到被伤到的嘴角,疼得我立即皱眉。
  “噗嗤”
  
  我惊讶的看见她忍不住笑了声,但估计又不太敢,只能扁了扁嘴角,压住笑意,但是眼皮却飞速的抬起瞧了我一眼又压下,脸颊随即出现淡淡红晕。
  
  这羞涩的模样顿时让我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盯着人家,倒是越发把人家看不好意思去了。
  
  “哟,咱八一刚来就在这儿打算戏果呢。”城少庭吹了个口哨,忍不住出声调侃。
  
  戏果是老北京话了,意思是说我在这儿泡妞。
  
  我一听顿时有些怒了,刚想回嘴,平日里话不多的宋奕也开始插科打诨。
  
  “说不准再过一会儿,他那小帐篷就立起来了。”
  
  “你们就给我扯淡吧!”我怒吼道。
  
  这群二世祖,没看到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么,虽然咱脸皮是出了名的赛城墙,可一旦涉及到男女情事,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那是特单纯,尤其喜欢脸红,现在的媳妇徐莉莉,也是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追回来的。
  
  “哟,八一脸红啦?羞羞,跟个娘们儿似的。”城少庭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冲着其他人说道。
  
  就在我赤急白咧想骂人时,安帅从钱夹子抽出几张红票子,一张塞给那“少爷”,剩下的全扔到人家小姑娘的托盘上。
  
  “先撤了吧,酒水暂时先别送了。”
  
  那“公主”赶紧起身,大概是跪久了腿发软,眼瞧顷刻间就要倒在我身上,我看着她不稳也正想扶她来着,顺带来个英雄救美也不错。
  
  可人家安帅比我动作快,一只手就把她给撑稳了。
  
  人家姑娘感激的朝他笑,眼神便是挪不开了,脸比起方才看我还红,耳根子都要烧起来,嗫嚅着喃了声“谢谢”,整个一忸怩小媳妇模样。
  
  靠,有张好看的脸皮子真是比啥都强,也怪不得从前在学校的时候,N多纯情小女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真他妈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孽障。
  
  我酸了吧唧的说:“哟呵,又有人拜倒在安帅的魅力下了。”
  
  见我这么说,安帅则无所谓耸耸肩,末了挑了挑修长有型的眉峰,好整以暇的望着我。
  
  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就感觉他正酝酿着对你实施什么坏事一样,尤其是那眼神是似笑非笑的。
  
  就在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时候,他却转过头跟城少庭喝起酒来。
  
  呼出一口气,我给自己倒了杯啤酒,喝着却有点索然无味。
  
  “哎,有没有重口味点的酒啊,白酒有不,这啤酒我跟着就跟凉白开,一点味都没。”
  
  听我这么一说,宋奕却站了起来,走到吧台那边挑了几支洋酒,又在那儿捣弄了小半会儿,最后拿着两杯颜色跟西瓜汁的东西放我跟前。
  
  我接过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挺香的。
  
  “极夜”他淡淡说道。
  
  这大概是他自己给酒起的名字。
  
  竟然是哥们儿特意给我调的,我那是一点儿也不犹豫,大有气吞山河,一鼓作气的气魄,咕噜的就给那杯酒给全干了。
  
  末了还忒回味无穷的吧唧吧唧舔自己的嘴唇,还真是对头了,那酒喝着完全没二锅头茅台那种烧心的感觉,但却甘甜里带着点苦涩,也没啤酒那般淡。
  
  于是又赶紧把剩下那杯给干了。 
  
  “宋奕,你小子行呀,这酒他妈的好喝极了。”我拍拍他的肩,止不住的大赞。
  
  “那啥,还能再调几杯么?”我嘿嘿的笑。
  
  他勾起一抹笑,有些微莞尔,反而笑着问我:“可以,不过这酒比起白酒要烈得多,都是几种洋酒混的,要你醉倒了,咋办?”
  
  “凉拌!爷今天醉倒就认了,省得回学校还要受那股窝囊气。”我额头青筋隐隐做痛,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宋奕没办法,又调了好几杯,安帅跟城少庭也边抽烟边喝了几小杯,接下来哥几个划拳猜码,扯着嗓子我还吼了几首歌,虽然五音不全。
  
  末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醉了没有,只知道人呼啦一下子倒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
  
  感觉有人拿脚踢了我几下。
  
  “喂,八一,醒醒?起得来不?”貌似是有人在我脸上呼啦拍了几下,力道还不轻,靠,是嫌我脸不够肿要把我变猪头啊?
  
  “操,我说别给八一那小子调这种烈性洋酒呢,这丫的睡得跟死猪一样,咋把他带回学校?要被教导员看见非得明天大会上“表扬”一番。”
  
  “要不这样,少庭你跟宋奕先开车回去,看能不能跟学校再请个假,宋奕拿关系压下,我这边先带八一安置下,看晚上这小子能醒不,要能我再兜他回学校。”
  
  感觉那人说完就开始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身上有股淡淡香烟味。
  
  “我看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请假这事得瞒着上边,只能找关系好的办。”城少庭叹了口气。
  “这事别瞎操心,我去找人处理。”宋奕回答。
  
  耳边“嗡嗡”的跟蚊子在打转,隐约听见他们这一阵对话后我就被半拖半扶似的拉上某辆车里。
  
  “师傅,凯悦酒店。”忒熟悉一男声,车内倒显得有些低沉富有磁性,跟以前听电台广播那种。
  
  在车上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脸颊被人用手掌吧唧拍了好几下。
  
  总有人在我耳边念叨:“八一,醒醒?”
  
  “唉,还真是醉得个死猪似的,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非要吵着闹着喝这多。”
  
  “啪”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是轻微的长吁,车内顿时弥漫了烟味。
  
  我脑袋摇摇晃晃的一下子戳到车窗,皱着眉“唔”了声,给疼的。
  
  听见旁边那人轻笑了声,笑里似乎带着些许无可奈何的成分,然后我就被他扶着半躺下。
  
  头挨着一个有温度的软绵却不失弹性的物体,那东西身上有烟酒味,也有淡淡的皂荚味,不过也比头左摇右摆的睡着要舒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声明:这是BG,这是BG,主角是咱八一~~
过个两章会有深水地雷,大家切记准备好避雷针防雷~




☆、第五章 被宰了,被剐了!

  虽然醉了是醉了,但尚存两三分的知觉,至少知道此时正被人参扶着朝前走。
  
  “八一这小子,看着也没几斤几两重,怎么扛起来跟头猪似的。”有人在我耳边直犯嘀咕,然后将我放在前边一更柔软的物体上,就听见那人如重释负的吁出一口气。
  
  感觉我底下那软床陷出一块,有人坐到我身边,之后便没了声响。
  
  过了半会儿,那人似乎起身离开了床边,也是一声不吭的。
  
  趁着这空挡,我费力撑开两眼皮,尽量眯出一条线,这才发现原来房间没开灯,整个屋都笼罩在一层黑暗之中,唯有天花板影射出些微的雪白。
  
  “啪”,又是熟悉的打火机声音。
  
  黑暗中,隐约瞧见前边燃着一簇幽蓝色的火光,里边包裹淡淡的昏黄,冷与暖的交纵,只照亮了后边那块落地窗。
  
  此时才发现窗边靠着一修长高挑的人影,侧着脸,手里把着一根烟,烟头的火光忽明忽灭的也看不大清楚。
  
  落地窗外也只能瞧见一两栋大厦还亮着点光,估计又是那个悲催的员工被公司苛刻加班加点了。 
  
  那人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淡淡的烟味很快充斥在房间里。
  
  此时我胸口一阵阵的烧心,感觉吐不出,只觉得酒精将整个肚子、大脑,甚至四肢百骸和精神都麻痹了。
  
  不行了,实在是困倦,管他是谁呢,老子现在先入梦里见周公再说。
  
  这么一想,人更是顶不住酒精烧心的难受,皱着眉觉得整个脑袋有千斤重,好似可以将整个床铺甚至地面都给戳出一个大窟窿。
  
  大概是我迷迷糊糊的呓语引起了某人的注意,感觉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此时我脑袋完全是混沌的,啥意识都不清楚,这都是很久之后回忆起来,才将这些零星散碎的片段勉强拼凑成的一个屈辱之夜。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想起来这一晚都让我几欲抓狂。
  
  当时正好赶在盛夏,大晚上的的热得够呛,只记得应该没开房间的空调,敞开的窗也没见有风吹进来。
  
  而对刚喝完酒的我来说简直是种折磨,不一会儿身上的军装就被汗水浸湿。
  
  浑身上下是黏哒哒的,混着汗臭味跟烟酒味,别提多难受了。
  
  但这股难受劲很快就被人解决了,因为我发现自己身体忽然变得凉快许多,这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某人把我衣服都给脱了,只穿着件大裤衩,能不凉快么?
  
  可当时我意识都没了,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也压根没有所谓的反抗举动,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摆布了。
  
  “嘶!”觉得有东西抚上自己淤青的颧骨,在我皱眉后呼出声后,明显感觉动作倏地一滞,便没再往下继续。
  
  原本我以为这般就应该结束了吧,但也不知怎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好似热锅里被人翻身的锅贴,被人一整个翻了个身。变成脸埋在枕头底下。
  
  忽然呼吸有点急促了,谁让鼻子给压着呼吸不顺畅呢。
  
  兴许是察觉到这一点,有什么东西将我头给托高,又好似我整个人都高了小半截。
  
  当时睡得跟死猪似的,梦里原本躺在学校草坪上正惬意的享受午后阳光,忽然天下掉下一大块的石头,好死不死正好给砸我身上了。
  
  梦里咱就跟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般,只剩脑袋扭动,大半个身子动惮不得,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宋奕还有安帅这几人的名字来救我。
  
  可惜他们都不是唐僧,都不会念解咒,也没有观世音给的咒符,因此我还是被压着,憋屈得很。
  
  情景一转,梦里忽然狂风暴雨,狂沙走石,天也不知何时乌云密布,老天跟发飙似的,从上边劈下一道滚雷,带着闪电直接就把压在我身上的石头山劈成两半。
  
  “他妈的疼!”我梦里惨叫一声,咬紧唇,双手努力的抠着柔软的草坪。
  
  忽然发现梦里压着我的石头变了一台推土机,不断的碾过我身上,上下来回的经过,一会儿我又变成了木桩,正给人重重的砸着打着。
  
  这场梦做得我是倍儿难受,又是被压又是被打,都快赶上满清十大酷刑了。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敲打木桩的动作是停了,可那东西又压了下来,不动,但却叫人觉得更难受,好似有东西插到身子里,搁在那跟块铁一样,久久的无声无息。
  
  “八一,八一?”从方才开始,耳边就一直传来“嗡嗡嗡嗡”的声音,跟个蚊子似的,一会儿又很轻一会儿又很重。
  
  整得我那是一个心烦意乱的,皱着眉忍不住咕哝道:“操蛋,哪个不长眼的啊,别扰我八一大爷清梦。”
  
  “哎?”那语气似乎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死趴在床上,才故意埋怨道:“你要再不醒,我可真走了啊。”
  
  这声音我忒熟悉了,每天都想着念着呢,所以大概前后不到三秒的时间,我脑子打了一激灵,好似所有脑神经都复活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看见前边的徐莉莉果然捂着嘴巴在那儿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啊,不对,应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儿啊?”我大概猜得出这是酒店,但具体位置不知道啊,而且徐莉莉出现在这,我确实有点不置信,但同时也欣喜若狂。
  
  止住了笑,徐莉莉用那纤纤玉指戳着我脸颊,还故意戳在我受伤的地方,但我又不敢挪开她,只能憋足气忍着疼。
  
  见她虽板着脸却是努着小嘴说:“人家早就来了,都在旁边看你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好几小时了。”
  
  我这时发现徐莉莉身上还穿着制服,此时日上三竿,窗外撒下的阳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她齐耳的短发下衬着圆形的小脸,嘴边带着浅浅的笑,勾勒出一可爱的小梨涡。
  
  这模样真的好似温柔的天使,竟然让我看得有些呆了。
  
  一直到她笑出声,我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看啥呢?”她笑着问。
  
  “看咱媳妇呢,倍儿漂亮。”
  
  “哼,你甭给我在这耍幺蛾子,你知不知道,你出事那会儿我可担心死了,心脏都快要破表。”
  她说着说着两眼还真红了起来,让我一大老爷们还不知该怎么着,只顾着在旁边干着急了。
  
  徐莉莉应该算是我正式交往的第一个女朋友,所以压根就不会哄女孩子那一套。
  
  最后无可奈何了,只能拉过徐莉莉,鼓起莫大的勇气,对着她小嘴打奔儿,大概停了几秒,感觉到她也被惊吓到,小嘴微张,呼出的气都能感觉到。
  
  我当时还是一纯情的娃,自然不敢深入下一步,只能点到为止,很快就放开了她。
  
  此时她跟我都臊红了一张脸。
  
  “你还没说你怎么来了呢?”我赶紧岔开话题,避免尴尬。
  
  “安帅送我过来的。”她回答。
  
  “啊?那你早上出操怎么办?”我替她着急,这军校早上都要出操训练,她这忽然消失,这要让人发现这事可非同小可。
  
  哪里知道她一点儿也不着急,似乎看出我满肚子的心思,笑道:“放心吧,你那几个好哥们儿已经找人替我请了假,说我生病了在宿舍休息半天。”
  
  “那你怎么出来的?外边岗位亭不是要做外出登记?”
  
  凑过脸,砸吧着眼睛,小声的说:“爬墙!”
  
  得,好样的,安帅这家伙,连带着我媳妇教会她爬墙了呢,这可真有能耐。
  
  回去的路上两人是打车回去的,我枕在徐莉莉的腿上,想起昨晚上那梦,鼻尖又隐约闻见徐莉莉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忽然发现昨晚上的烟草味已经变得很模糊了。
  
  身子虽然也有点不适,但还以为是宿醉的关系,身子骨如同收回厂的旧机器被重新组装过,哪一块都觉得难受。
  
  两人是手拉着手回到学校的,不知是不是宋奕他们串通好了岗位亭,我们没被拦下就能过去了,这下放心不少。
  
  准备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因为男女宿舍隔着一小段距离,虽然学校并没有明令禁止学生恋爱,但因为前段时间那事已经让全系的人在背后议论纷纷了,所以此时能避风头就先避开的好。
  
  我回来的消息还没跟任何人说,但想着他们几个出操结束应该会回宿舍,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又重新塞了回去。
  
  学校规定是不能用手机的,况且这边信号都是屏蔽的,宿舍有电脑也都是安帅跟城少庭偷偷从家里搬来的,主要是晚上无聊的时候玩点单线游戏或看看电影,宋奕则是用来做学术报告。
  
  刚走到距离男生宿舍还有五十米距离,远远看见一挺拔高大的身影跟电线杆似的伫立在那儿。
  
  再近一点,看见同样一身绿军装,大热天带着军帽,两手背在身后,但腰板却是挺得跟座山似的。阳光下肩膀上那两杠三星的肩章很是惹眼。
  
  我当时腋下夹着军帽,眯着眼睛吹着口哨来着,待看清楚来人,瞪着眼张大嘴,心脏陡然加快运作,“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下一刻,转了个身,撒丫子就想开溜。
  
  “混小子,你还敢跑!你再给我试试,你信不信我等会儿削死你!”
  
  PS:请各位童鞋耐心看完哈,这可不是男男文,是正常的男女文,一切是后文的重要铺垫~~                        
作者有话要说:PS:这真的是正常的男女文,前边只是铺垫,只是雷爆炸前的预兆~~~~~~
另外,偶写文喜欢YY惯了,里边的士官都素三教九流偶尔正经滴~~腐败滴很,纯属偶自个儿写的恶趣味,切与现实等同~~




☆、第六章  那个男人,是座山!

  
  那一声命令伴随着隐隐怒意,声音穿过整个宿舍,此时是午休时间,大部分学员已经就寝。军校
  
  这地方,一般到点休息就必须得休息,若是大中午不休息还敢在校园里瞎闹闲逛的,被指导员或
  
  教官看见,又得挨一顿批。
  
  男生宿舍下边是一块平整的篮球场,周围种着一排小叶榕,夏日训练若是累了,那边倒是一块纳
  
  凉的好去处。
  
  我拔腿跑不到十米的距离,除了那人的声音外,还能听见午后带来的些许微风拂过树叶的“簌簌”声,那风从树叶那边吹来,却带着一丝闷热,反而不能化解这满头大汗。
  
  我尤天打小就没怕过哪个人,不管是小学时候总是欺负人的王胖子,还是中学时候称霸学校一方的张三狗,还是前段时间跟我干了一架,在学校作风出了名的痞子杨程。
  
  不管前边是人或是畜生,若见了我尤天,谁不是躲开走远,打架闹事,以前我在老家那边的几条胡同小巷里那是出了名的牛逼耸拉地。
  
  虽然人是小小个的,但力气还不小,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能把一米八的大个子几个擒拿战术就给放倒。
  
  也不是咱吹太多,虽然进这所大学的确是宋奕那帮哥们儿在背后推波助澜帮了一把,帮人找了门路进来,可我自己却相信,当初若没托人关系,我那成绩决计也不会被涮下。
  
  不过这里也得说实话,才入学的体格测试的时候,依照我身体的条件确实是不符合进军校了的,身高不够的情况还是扁平足,这也是当初为何我爸硬着头皮给人送红包的原因,就担心我被人涮掉。
  
  不过好歹如今在学校我也算是争了一口气,先不说每学期的专业课考试,在年底的体能考中咱成绩也跟宋奕那帮小子不相上下,综合成绩全系第三,五公里越野跑全班第二。那时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咱家老头难得在家的时候没有说我整天窝家里打游戏,心想他也是倍儿满意的。
  
  可是,也就是身后那人,那人却是我的雷区,不,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雷区,我想就连宋奕,安帅、城少庭,他们也都会觉得这人是个无法跨越的雷区。
  
  只要被他训过的人,就没一个人不想操他大爷的,这家伙都是来真的,处处不留情啊!尤其是在训练的时候!
  
  所以当我的双腿居然虚软的停下逃跑的动作,反而倒像是一声口令一个动作似的,如机械般自动转了个身,睁着眼拉耸个嘴角,看着那人□的身影逐渐走进。
  
  中午的太阳是最大的,也是最毒最晒的,这边的太阳只要站一个中午,就能晒得你脱一层皮,所以一般体能训练的时候教官都会尽量选稍微阴凉的地方,防止有学员因为被晒得脱水或中暑。
  
  这是听高一点的学长说的,上学期有个女生,大概是从地方大学考进军校的,之前进行的训练都挺短暂,所以在跟着全班进行正规训练的时候身体自然吃不消,加上那时候没那么多规矩,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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