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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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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二白的脸红透了,顾亦清这厮太他妈不要脸了,受不了了。
  “要不一起进去?”
  “……”
  “一起?”
  “一起。”
  我……
  顾二白十七年的节操彻底跌碎,但彼时心里特别平静,甚至有点想笑。
  清叔啊,我居然一直以为你是个纯洁禁欲的人,没想到你他妈纯洁的还想三人行。
  玲珑木:是什么让您产生的这种天大的误解?是场主凡人不可亵渎的帅脸吗?
  “进不进去?”
  男人催促她。
  “不太好吧……”
  “你不进去,我可进去了?”
  “……呃。”
  “让开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去进去了。”
  “……”您为什么要用两个进去?
  玲珑木:好了,请大家仔细阅读文中对话,区分前后两个‘进去’分别代表哪两种不同的含义?表达了说话人的那两种不同情感。
  顾二白恨恨的伸爪捏碎耳际的木头。
  玲珑木:吖!小主人您居然为了过二人世界捏碎木头,您等着,这次我睡过去,预测您有血光之灾。
  “……”
  顾二白闻言,虎躯一震。
  显然误解了血光之灾的位置。
  “让不让?”
  “呃……让,那您自己进去吧,您走好……”
  顾二白的心死了,缓缓的收回脚,站起了身子。
  实际上是因为她的榆木脑袋忽然开窍了,反正现在易容术快消失了吧。
  老夫人不来找我,我可以去找她啊,待会站起来,一鼓作气就往老夫人房里跑。
  等到清叔进去,发现屋里没人时,再出来,自己早就无影无踪了,嘿嘿嘿……
  不信到时候老夫人管不到他的暴行。
  小鹉:您真跟跟老夫人真是想到一块去了,老夫人还指望着你能管着他呢……
  顾亦清眯着眼,看着她一双玉腿缓缓站直,神有点迷。
  ------题外话------
  对了,差点忘说了,昨天时间比较紧急,所以写的有些潦草,已经重修过了,是318章和319章。


第三百二十二章:当场主被小女人嫌恶之时

  眼神阴恻恻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然后,在某个小女人站直身子,像一江春水向东流似的逃跑,男人不徐不疾地伸出大长腿,结结实实把这个傻子一个趔趄绊倒在……
  “啊啊啊……”
  小女人在与大地亲密接触的那一瞬间,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纤腰上被一股巨大力道牢牢的扯了回来,直接重撞回温热的怀抱。
  “……”
  雾草……顾亦清你个大魔头快放开我。
  “麻烦。”
  男人闲庭信步的提着他,唇畔好看的弧度微扬。
  “……”
  嫌老子麻烦你别使绊子啊,无耻……
  二次被擒获的顾某白已经心如死灰,死气沉沉的盯着男人修长的腿看去。
  ……为什么自己引以为豪的腿到了清叔面前,就瞬间变成了柯基?
  男人只手提着她,轻松的像提只兔子。
  而他现在就要进去,将这只兔子去皮洗净,放在榻上摊过来、翻过去的蒸煮煎炸,一口一口的吞入腹中。
  小鹉:完了,要摊煎饼了。
  “嗷嗷嗷~疼死了!”
  顾亦清欲罢不能的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拎着小女人进去的时候,无意让她的屁股蹭到了门板。
  顾二白双手捂着屁股,眼眶泪花晶莹,尼玛顾亦清你是故意的!
  疼死老子了!
  男人被她的哀嚎拔回神来,侧眸不经意看到她那肿得像小山似的屁股,目光猛地怔住了,微黯的眼眸里波涛云涌瞬间滚滚而来,瞪着她不知所谓的小脸,口吻严厉的向家长在教训孩子,“早不说?”
  “……”
  顾二白不屈的横眉冷对,说啥?
  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还不知道是被谁撞成这样的。
  顾亦清眉心狠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轰然疾步踢开门进入内室,大掌直直扭过床边的虎头金鳟。
  “哗啦啦~”
  一阵沉重粗粝墙壁的推动声,缓缓传入耳际,顾二白目瞪口呆的抬起头,望着那徐徐开启的密室,心里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第一次,在现实世界里,看到有这种传说中密室的存在,太神奇了。
  不待她多想,男人将金鳟扭转回来,抱着她走了进去。
  要进去?
  顾二白反应过来,抱着对未知世界黑漆漆的恐惧,不禁抱紧了怀里的某叔。
  这一细微的动作,导致男人以为她疼痛加重了,心里一紧,大掌轻轻柔柔游移到上面抚着,伏在耳际的嗓音像是憨哄似的温柔,“别怕,马上就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闪了我的舌头。
  清叔真尼玛阴晴不定的主……
  不过,这句话怎么听这么听着这么具有歧义呢?是马上给她治愈了痛苦,还是马上送她去极乐世界消除一切痛苦?
  红漆镂空雕花门框上,小鹉扑棱棱着翅膀,黑白相间的鹰爪子牢牢的勾缠,鸟眼冒着精光朝那幽深的隧道看去。
  半晌,牙痒痒的唏嘘不已。
  嘉成的宝库,顾府的核心,家主觊觎了二十几载的圣地啊,里面到底有什么,真想飞进去看看。
  不过,若是真偷偷跟进去了,八成也出不来了。
  厚重的机关门缓缓闭上,小鹉抖擞了一阵羽毛,咬了咬牙,短翅一挥将顾二白的易容术又延迟了一个时辰。
  好好玩。
  小白丫头你说你要是个真是个男子多好,真想看看场主下半生也有缺憾的样子,可惜这辈子是看不到了。
  顾府,地道。
  几乎府里所有人都知道,药阁下有一处神秘地道,是专门关押刁仆、惩治罪民的残酷之地,但是鲜为人知的是,里面仍然别有洞天。
  顾府的金库、温园也在这里。
  而这两个地方,机关重重、毒物密布,只有通过场主一人的指纹才可进入。
  九州四海,曾有无数人妄图进过这世间繁华之地,但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这里的地网机关,领天下术士既趋之若鹜,又闻风丧胆。
  通往地道的机关口,场主从不遮着掩着,就放在内室床头,有勇进来的,就来。
  所以,这里还会有人,定期清理散落四处的白骨残骸。
  据说,唯一一个已经破解了这其中大半的机关术界大佬——苍松,在第八年尝试之时,卡在了中间那关。
  在多次苦心经营研究之后,他终于制造出了滑动的齿轮运作,并依此发明了灌溉农田的水车,在场主左右一番‘指导’下,终于得来秘方,之后大量运用于嘉成庄园万顷良田,大大的提高了每亩稻田的产量。
  直到很久之后……苍木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的有多严重,并决定好好回去给皇上修补皇陵,再也不出幺蛾子了,还能领到俸禄。
  ……
  阴森的地道里,长长的没有一丝风。
  静止的灯光黯淡,四壁幽幽的弥漫着丝丝腐朽、败落的脱皮味道,由远及近、扑鼻而来。
  顾二白生来对气味尤其敏感,先只是用手捂着口鼻,到最后越来越受不了,一头扎进清叔淡淡香草味的怀里,终于有所缓解。
  顾亦清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嗓音温润,“马上就到了。”
  “嗯。”
  ……把手放回屁股上去,不要拿下来。
  过了会,走道还未至尽头,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涌来,像波涛一般汹涌势不可当,浓烈的连男人身上的味道都遮挡不住了。
  “呕~”
  顾二白一阵干呕,顾亦清伸掌轻抚着她的后背,顺便帮她遮住口鼻,清俊的眉眼打趣着转移她的注意力,“还真是朵娇花。”
  “……”
  你丫是不是用摸屁股的手来堵住我的嘴的。
  顾二白傲娇的扭过头,余光无意瞅到旁边。
  那是一间间幽森的刑房。
  行房周围摆放着新鲜的艾草,像是用来驱散味道,朝里面,则布满了各式各样或尖锐、或滚烫、或冰寒、或吨重的刑具。
  左有站笼、虿盒、蒸具、黔木……
  右有凌迟、炮烙、苦刑梨、碎头器……
  一桩桩刑具长得端正有态,却又震静幽怖。
  像是张牙舞爪的猛兽,等待着勃勃生机的躯体来滋养。
  顾二白极力隐忍着从胃底散发出的恶心,死死咬着牙,紧皱的眉心悄悄的望着头顶的男人。
  顾亦清英挺的面庞上,没有丝毫变化,幽邃的深眸一如既往的沉静,好似是从一排排令人发指的刑具旁走过去,和从一丛葱茏的花草前走过去并无二致。
  顾二白的眉拧得更深了。
  顾府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地方……
  不是应该只有官府和天牢里,才会有这种残忍惩罚人的地方吗?
  然而从这浓重到连艾草都丝毫遮掩不住的血腥味来看,根本就是死过无数的人。
  莫名的,顾二白忽然想到青衣掌事曾经吓唬过她的话,关于清叔的心狠手辣……
  怀中,一直躁动不安的小女人忽然安静了下来,顾亦清微微垂眸,碰触到的,正恰好是这样恐惧之中带着点嫌恶的眼神……
  他的脚步渐渐顿住了。
  ------题外话------
  小白哦,你哪来的肥胆在刑房惹你叔,恭喜你,可能会获得古代牢房一日游,正好九哥知道怎么使用,来吧宝贝~
  明天是狗莲第一次上精品的大好日子,哈哈哈,请大家务必打开app,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狗莲的推荐,哈哈,点进去享受读到大佬的书味道(请不要打断我,让我美滋滋的吹上天~)
  最近一段时间有点甜甜甜,大家会不会觉得有些甜腻,可以告诉我……


第三百二十三章:四儿,来试试刑具

  顾府,药阁。
  黑魆魆的走道中,斑驳破败的老墙,成卷翘着脱落的青苔,青面獠牙的刑具,昏黄幽暗的灯光,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
  正中间,站着两个视线紧紧交缠,却气氛静谧的人……
  像是所有的光束霎时间都凝聚在了一处,顾二白仰着头,水雾澄澈的眸子清晰的倒映着男人姣好的眼脸,串串宁静的灯笼。
  男人背着橘黄色旖旎的灯光,低着头,像是骤然被她的眸光吸引过去了似的,神情怔怔。
  顾二白被他身影映出来的一大片阴翳笼罩着,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只觉那一双眼窝很深,和面部的轮廓完美契合,细密的睫毛根部,像是描了一层黛似的,隐隐勾勒出眼底那夜空般深邃静远的曜眸。
  顾二白一直觉得,清叔这样的眼神,要么天生深情含水,要么天生冷厉无情。
  因为每当他灼灼的看着你时,眼底会将蕴藏很久的震慑般力量,渐渐散出,就像狼在狩猎时牢牢攫住目标一般,让你从心里产生一种逃脱不了他的手掌心的错觉。
  譬如……此时的顾二白,被他这一双幽寒的眸子看的三魂五魄都不太安稳。
  不知为何,刚才身处黑漆漆的地牢里,只觉得新奇世面,但是现在被清叔这冷厉的眼神看着,就莫名有种进了屠宰场的感觉。
  主要是因为……她严重怀疑清叔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眼底方才的一丝嫌恶。
  可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在心里嫌弃厌恶他的意思!
  只是对古代如此严苛、毫无人性的刑具感到心凉,还有这血腥味实在太浓了。
  “场主……”
  您老为、为什么停下来?我真的没有那从意思。
  男人英挺的面上无动于衷,像是发了神似的,眸光紧紧地拧在小女人的脸上。
  仿佛想从上看到刚才不过是错觉。
  曾经,也有人用过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后来他离开了。
  “……”
  雾草,这人的眼神怎么越来越变得扭曲了?
  顾二白看着那道深不见底的眸光,渐渐开始覆上一层拂不去的冷魇,不由神情一震。
  难道是发现她察觉到他的秘密了?
  想要……杀人灭口?
  想着,小女人仰着的面上,恐慌无疑又加重了一层。
  淡橘色的灯光打入她的眼底,熠熠的光芒下毫不遮掩的均是对面前气息危险的男人惧怕。
  别别别……清叔您别激动,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小女人无意往后退了一步,面上全全的防备、警惕,一丝不漏的映入男人的眼帘,像是绵里的针一般,猛地刺人一下。
  顾亦清看着她欲逃离的小腿,波涛深眸涌动,坚毅的薄唇微微紧抿,勾起的一丝弧度,像是嗤笑,又透着一丝清寒的味道。
  “……”
  顾二白望着他嘴角抹过一丝恶魔嗜血般的微笑,不由浑身汗毛直竖。
  雾草,不会是真被她猜对了吧,清叔您冷静点,我是小白啊,咱们是一家人,要秘密共享的。
  不……不对,现在的模样是阿四,让清叔怎么冷静啊?
  欸?自己易容成阿四多久了?感觉一个时辰早就过了吧,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恢复原貌?
  ……小鹉你丫的不能害我是,这易容术真他妈良心啊,时间这么久,该过期了啊!
  也不对……自己要是恢复原貌,让清叔知道自己易容成阿四跑出府,这变态肯定会心里歪曲的想着自己又逃跑了,那可能还会打得她少胳膊瘸腿的。
  天呐,不会吧……
  半晌,胡思乱想一气的小女人,瘪着嘴望着周围四壁这乌压压一片的幽暗,心里生出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之感。
  思来想去都怪自己眼珠子贱,要不是四下瞎看,清叔也不会想要灭口,不会……是要割舌头剜眼之类的吧?
  然后把自己丢在这里守一辈子地道。
  握草,她忽然想到了木头预测的血光之灾!
  顾二白被这幽森可怖的情景弄得牙齿都有些战栗。
  然后,不出她所料,男人不知何时收回了目光,垂下头,高高的身子映出一大片身影,周身隐隐散发着看似颓唐实则阴狠到骨子里的气息。
  不知为什么,走道里的灯开始摇晃。
  顾二白的眼珠子也顺着灯笼摇晃的弧度,来回摆动。
  这是哪扇门开了吗?
  他说,‘这样的儿子我宁可不要,天底下哪有父亲还怕儿子的,可是他让我害怕。’
  五王爷说,‘我只是不明白,一个父亲为何会放弃他的孩子。’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长指从腰间解下一支细长的古铜色钥匙,高高的身影矗立在原地的身影,一言不发的朝刑房了走去。
  也开始厌恶了吗?
  准备逃跑了吗?
  呵~
  留在这里吧。
  ……
  顾二白像只好奇的猫一般,顺着那灯笼摇摆的弧度,看了许久,没研究出来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风,终于觉得乏味。
  无意转过身子,却发现男人正专心开着刑房的锁。
  不知为何,那双向来沉稳的手,此时竟不经意抖了一下,差点将手中的钥匙滑落在地。
  她想,大概是地道里太潮湿,导致锁头也跟着滑不溜手。
  嗯,刚点点头,她才真正发现男人在做什么!
  雾草,他在开锁?!他为什么要开刑房的锁。
  “欸……场主,您要干什么呢?”
  顾二白灵机一动,连忙跑过来,纤白的小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大掌。
  那脸上还未完全消散的前担与后怕融杂在一起,显得整个人的表情甚是滑稽。
  至少在男人眼中是这样。
  场主?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骗我,你告诉我小白。
  顾亦清低着头,手上开刑房的动作未停,坚毅的唇边,嗤讽的意味更浓,眼神冷冷的望了一眼刑房中青面獠牙的刑具,嗓音寒的如十月穿堂风过境,“你说呢?”
  “……”
  沉嗓懵懵的打在古老的墙壁上,似乎还能听到回音似的,包含着太深的情绪,将人牢牢包裹在其中的范围之内。
  伴随着“咔嚓”一声,刑房被打开。
  完了完了完了……
  顾二白朝后踉跄一下,清叔要对阿四……也就是自己下手了。
  刑房的门被大开,那些本来隔着铁色栏杆,让人觉得虽然可怕但冰冷毫无生命的刑具,一瞬间像是都活过来似的,张牙舞爪的真实的展现在眼前。
  顾二白心脏猛地一个紧致,幡然转身。
  来时的路已经被堵死,四下只剩下四通八达的绵长走道,每一处都透着凄清和阴恻恻的杀气。
  顾二白想到了一句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进来。”
  男人轻轻推开略锈蚀的铁门,看不清情绪的眼皮垂落,沉沉的话音回荡在耳际,在这封闭逼仄的行道里,显得格外震慑人心,令人发怵。
  “不不不……里面血腥味太重了,我受不了。”
  顾二白睁大眼睛看着那一个个鲜活的刑具,像是产生了活物的画面感似的。
  伸手猛地捂住口鼻,小脸上的五官扭成一团,双手双脚牢牢的缠着铁栏杆,全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着进去。
  冷静啊我叔……
  男人微微侧身,长指拔下石锁上的钥匙,如曜般的眸子望着她愈发惧怕的模样,清冷的眼角不由渗出一股寒意,那是一种让人发自内心,从脚底蹿出来的冷意。
  怕吗?
  厌恶吗?
  “清……”
  顾二白眨巴着无助的眼睛,没注意便叫成了清叔。
  再等等,等等我就变回来了,你的秘密没人会知道。
  顾亦清从她眼底看出了什么?
  呵,怜悯。
  小女人胆子肥了,谁告诉她他需要怜悯的?
  男人几乎在瞬间将拔下来的钥匙,再次塞了回去,修长的手臂疾速薅过八爪鱼似的缠着栏杆的小女人,气势汹涌的朝怀里按。
  顾二白本来就吓得手软脚软,抱不住栏杆,这下子被男人骤然袭来的巨大力道,颤动得活像一叶飘零的孤枫。
  “啊啊啊……”
  “会有我身上的血腥味重吗?”
  男人的嗓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阴狠暴躁,抹不去的浓浓煞气。
  像是发泄着对什么的极力不满。
  “……”
  这您也要比一比?
  顾二白冰凉的小脸,紧贴着男人滚烫有力的胸膛,不知为何,她心里方才升腾起的巨大恐惧像是被人安抚了似的,惊惧跳动的小心脏渐渐平缓下来。
  一股莫名的信任感袭来,这是清叔啊,她怕个毛毛,虽然自己现在是阿四,但是没有比她更会哄好这大魔头的人了。
  清叔是以为被阿四发现了他私设刑堂,所以想痛下杀手了。
  那他就应该夸赞夸赞他的做法。
  顾二白心里以为是。
  男人低头眼神深深地看着无动于衷的她,默认了嘛?
  这种认知,像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寒霜拢过心头,寒的怵人,可心底竟隐隐的开始生出簇簇诡异的火花。
  “四儿,来试试这批刑具都锈了没?”
  顾亦清放开了他,脚步徐徐走到了一桩刑具面前,蛊惑的唇边带着一丝笑。
  “不不不……”
  小女人正想着怎么拍他马屁,抬头惊恐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各式各样惨无人道的刑具,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第三百二十四章:方圆百里, 都能闻到你

  你丫让我酝酿酝酿一下逃生的台词。
  “过来。”
  男人看着她眼底毫不遮掩的惊悚神态,下颌紧绷,负手对着近在眼前的一桩铁莲花骑,声音低沉。
  这是座铁板凳,不过异于平常之物的是,它上面插满了细细密密的锋利针毡,人只要做下去,那画面简直血淋漓的令人发指。
  在古代,是专门用来惩治红杏出墙、勾三搭四的女子。
  刚好符合她。
  “啊……”
  顾二白疑惑的顺着他的大掌,定睛望去,瞳孔紧缩,一瞬间直被那针毡铁板凳吓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快点。”
  男人望着她的不悦的深眸中,酝酿着不耐。
  小女人台词还没酝酿好,带着半拉子调子上战场,上来抱着他的袖子,当即一阵鬼哭狼嚎。
  “场主我错了,你饶了阿四吧,阿四今天的所见所闻,绝对是不会说出去的,您放心,以后阿四肯定留在府里,为您做牛做马……”
  男人显然没有理会她的哀嚎,反手一掌拎起她的后颈,不由分说就往那铁莲花骑上放。
  “啊……”
  顾二白见势,紧捂着屁股,闭眼睛扯着嗓子长吼。
  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震得阴森静谧的走道发懵。
  男人看着,狭长的深眸微眯,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女人在空中扑腾的四只爪子,冷峻的唇畔勾起一丝纯然的笑,“还没放下呢~”
  “别别别……”
  男人的大掌坠坠往下松。
  “等等!”
  眼看小腿就要碰到针毡了,顾二白在千钧一发时刻,痛哭流涕的大喊一声。
  音落,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小白,说你刚才是无心的,说。
  “……”
  顾二白先是在心里骂了一圈,继而揩了揩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眨巴着大眼睛嗓中哽咽,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场主,我说我会变魔术你信不信?”
  男人,“……”
  “不不不……我不是耍你,其实,我是另一个人易容的,然后我就背着你做了一件事,但是你先听我解释,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想去看他一眼的,不然我才……”
  顾二白看着他渐渐眯起来的危险眼神,嘴里嘟嘟囔囔的解释着。
  但说了半天,愣是不敢说郑毅和自己的名字,毕竟下面是针板凳呢,清叔万一受了刺激一激动,手一不小心松了,自己岂不是要变成了马蜂窝。
  “还有呢?”
  见她停顿住,男人动了动手,醇厚的嗓音传到耳际时,那冷硬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软化了下来。
  虽然是怕,到底诚实了一回。
  “我……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顾二白瞅着下面如狼似虎的板凳,苦巴巴的皱着小脸,这他妈说话像是在火烤着似的。
  “不能。”
  男人毫不犹豫的薄唇倾吐,清淡的眸光渐渐浓郁了起来。
  放下来,她再跑,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打断她的腿。
  “哎呦……我不跑!”
  出奇意料的,小女人竟看出了男人自以为遮掩很好的心思。
  顾亦清望着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神,继而渐渐又被冰寒覆盖。
  顾二白探到他眼底一丝诧异的精光,不由得翻个白眼。
  清叔你丫变态属性我现在是摸的透透的。
  “真不跑!跑了是秃毛阿黄!”
  “……”
  男人先是陷入了考虑。
  “啊啊啊……”
  不料,手上的小女人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像是被什么吓到了一般。
  一阵鲤鱼打挺的翻腾激烈翻腾,晃得他认真的心神不稳。
  男人拎着她的手臂有一刹那的偏移。
  “……”
  顾二白瞪大眼睛,看着那手臂偏移的弧度,想死的心有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屁股。
  捂着眼做好了屁股开花,疼不欲生的某个小女人,久久却没感受到痛楚。
  纳闷的缓缓睁开眼,顾二白悄无声息的瞥见,自己屁股在针板凳的相接之间,隔着……清叔的手。
  气氛一时静谧了起来,没有了小女人的哭闹翻腾。
  男人被针芒刺入的手掌,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轮廓深邃下的眸光,正滚滚灼灼的盯在她的屁股上,像是在检查着她有没有被伤到。
  “……”
  顾二白张口结舌,待将他的手臂翻过来,看到那密密麻麻的针孔中殷殷的沁着鲜血时,脸上霎时间颜色全失。
  “疯子!”
  不知为何,一股从骨子里传来的愤怒,彻底燃了她的心。
  “你疯了!”
  她一掌狠狠的推开她。
  男人专注的眸光被打断,猝不及防的被手中的小女人推了两丈远,但那铮铮的手里却一直牢牢的攥着她。
  “小~”
  男人以为她哪里碰到了针毡,俊眉刹那间紧锁。
  话未说完,一股巨大的懊恼和气愤涌上了顾二白心头,她伸手狠狠地朝他胸膛打了一拳。
  男人的敏感的伤口被触及,咬着牙猛地松开了她。
  顾二白不由分说的朝外走。
  “不许走!”
  男人深沉的嗓音里似乎带着万钧雷霆之怒,一双有力的臂膀牢牢将她钳固入怀,她听出来了些哀求的味道。
  小女人埋在他的臂弯,眼眶彤红的吓人,嗓音缠粘着眼泪,哗哗往下打落,模糊的视线,顺着男人那只徐徐滴着鲜血的手臂看过去。
  半晌,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嗓中传来,“你知道你有多变态吗?”
  “你怕了?”
  头顶,男人听了这句话,俊朗无双的面上像是遭到了雷鸣,痛苦的扭曲着。
  果然……果然她怕了,她想跑。
  呵~可是她往那里跑,痴人说梦,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男人恨之入骨的长臂紧紧地掴着她,掴的人手臂生疼,可那生笑的嗓音却没了以往的沉静淡然,显得苍白无力。
  “对!我怕……我他妈怕死你了!”
  男人这般反应,让小女人气火不从一处来,狠狠的抬脚踩上他的鞋。
  男人连一声闷哼都没有,紧裹着她的力道丝毫不放松,“怕我也要永远呆在我身边。”
  “呵~”
  顾二白轻笑一声,她何必做这些无用功,他根本就是个傻子。
  “想走?离开我?”
  男人感受着猫般在怀里低低的啜泣,深邃的眸底渐渐笼过万丈阴翳。
  好啊,小白,你走一步试试?
  小女人窝在他的怀里啜泣了一阵,最后狠狠的抬起头揩了揩眼泪,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尽是凌厉。
  顾亦清突然不想听她说话,她要是说她不爱他,他该怎么办……
  “顾亦清,今天要不你放过我,要不你放过我。
  我在这跟你说好了,我怕你,怕死你了!
  你他妈就是个魔鬼!
  你当初要将贼三摔下山崖!在一品斋不听任何解释,随口一句就处死郑毅!听说就连那个爱慕你的月儿、东海巅女你都没有放过!
  你他妈还是人吧!你做这些事就罢了!
  老娘全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但你他妈每次都在我面前伤害你自己算什么事?
  就他妈心思狠毒,想用这种方式来让我死心塌地的,我跟你说根本不可能,老娘不爱了行不!你丫该滚哪滚哪,以后自残在敢我面前出现,老娘就远走他乡……”
  “唔……”
  她没说完,男人滚烫的唇舌瞬间覆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像一座大山般,狠狠地倾压过来,天昏地暗,无边无际的后退,迎合。
  从站笼到虿盒,从蒸具到黔木……
  从凌迟到炮烙,从苦刑梨到碎头器……
  两个如胶似漆的干柴和烈火,最后都不知道吻到哪里去了。
  顾二白其实后来想想,也是蛮可怕的,自己这个伤风败俗的,居然在如此严酷的刑房里耍流氓,不过……她敢保证是清叔先动的嘴。
  ……
  “手拿过来。”
  刑房墙角,顾二白满脸红晕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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