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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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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子笑着摇头,一直在老人家耳边轻声呢喃着‘没事没事’,这才将他连搀带扶的请出了门。
  “呃……”
  一时间,药阁侧室内,四下静谧。
  除了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苦涩的药汁味,其余的便是檀香的袅袅烟雾了。
  顾二白清了清嗓,望着他那吞噬一般的眼神,说来就来的心跳如雷。
  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漫上了几丝红晕,眼底不禁微微有些小尴尬,开口都吞吞吐吐的,神情大有缓解一下紧锣密鼓的绵绵爱意意思。
  这特么……
  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就算了。
  热恋中的情侣,果然更为可怕。
  顾二白觉得,她现在只要见到清叔,就他妈立马想马上与他黏到一起去,互相缠缠绵绵,片刻都不愿分开。
  想想都觉得自己像禽兽啊……
  怪不得情侣之间总喜欢用一些榨干啦、吸干啦,诸如此类残暴的词,真的没有夸张……
  而且……看清叔现在的眼神,估计心里想的和自己也差不多。
  真令人羞涩。
  玲珑木:小主人您迟钝慢热,只是现在有这欲火焚身的感觉,场主可是一直都有。
  顾二白,“……”木头你这词语运用的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玲珑木:欲火焚身用错了嘛?
  “……”不,是迟钝用错了。
  两道视线的无限纠缠缠连,以顾二白觉得实在过火而转移开。
  然后,门边的男人,几乎是在一瞬间移了过来,放下掌中的药碗,欺身朝她附了过去。
  顾二白紧张的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见势不禁微微的躬起了身子,迎合着他。
  迎合了半晌……
  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只是紧闭着双眼,表情无尽痴缠的吻着她的额头,怎么也不肯挪开。
  像是……还带着一丝深深的愧疚。
  “……”
  顾二白滞停在空气中的双手很尴尬,感受到额间那一抹温热久久停留着,不禁好奇的眨了眨眼,就……就这样?
  劳资被你看的都……不怎么干了,你就给我来个?
  玲珑木:……有您这么饥渴的病人吗?
  顾二白:其实我也不是很难受的病人,亲亲摸摸啥的……咳咳,还是可以将就将就的。
  “小白~我错了。”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隐忍自责的醇厚哑声。
  闻言,顾二白和玲珑木都惊呆了。
  愣了几十秒,才感觉自己肯定是耳朵岔气了。
  清叔……
  场主……
  居然在给自己道歉?
  居然会给人类道歉?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男人哑声愈甚,极力按捺着难忍的情绪,温柔的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往下吻着。
  感受到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情致。
  顾二白手也舒服,脚也舒服,浑身都舒服了。
  果然不会是这么简单。
  继续……
  “再有下次,我死了你也不能下去,听见没有?”
  男人滚烫的气息,开始变得有力、霸道,像是在训斥她一般,又像是极度的心疼。
  “否则我打死你!”
  “……”
  顾二白没听懂,被他吻的像一团浆糊的脑袋,也不愿意去想他到底在说什么劳子。
  现在,只静静地等待着男人火热的唇舌,来攻占、侵略、狠狠抢夺她的气息,带她来至高无上的享受。
  玲珑木:大家快来看,传说中的抖m!
  然后,男人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下,终于到了小女人樱唇的时候,大掌悄无声息的拿过旁边的药碗,给她带来了至高无上的……享受。
  微启着红唇,抖动着羽睫,整张小脸荡漾着春色亟待的小女人,待接触到那激烈时,眼睛一瞬间睁开,瞪得老大,“唔……唔……”
  尼玛……为什么是苦药水,唔……
  这吻里有药,药里有毒……
  男人矜噙着笑,看着她这一副饱受折磨,欲吐出汤药的样子,大掌微微探到她的脊背,小女人猛地受到刺激,喉嗓打开,一口结结实实的苦汤药顺入体内。
  “我的妈……咳咳,真苦……”
  小女人喝完,当即如弹簧般弹起身,对着地面猛咳。
  不要脸的清叔,狡猾的狼。
  男人长指轻抚着她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长臂环过她裸露出来的脊背,温热的气息紧紧包围着,生怕她再受寒。
  “你给我走……”
  小女人双眸含泪,小手软软的推拒着他。
  老娘还等着人生得意须尽欢呢,你给我一碗苦汤药。
  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登上云霄了?
  “乖~好好喝药,为夫才疼你。”
  顾亦清薄唇抵着她的发间,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感叹,更像是迷恋的不能自已。
  顾二白听不得这男人哄人。
  这男人一哄人,平时浑厚逼人的冷嗓就会立马变成性感的音质,带着几丝慵懒的味道,异常的惑人。
  她一听就秒变小白兔。
  大概是有点声控,反正酥软无下限。
  “你打算用什么疼我啊?”
  顾二白撇着嘴,生出了调弄的心思。
  不想,男人并没有被她成功的转移注意力,反手端过汤药,挑起一勺药汁,继续朝她嘴里送,“用调羹。”
  “……”
  顾二白望着那一碗浓黑的药汁,瞬间小脸苦成了麻花,抬起水濛濛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哀求的看着他,嗓音娇娇嫩嫩,“叔~人家不想喝吗……”
  说着,一双小手还配合着摇晃着他流线的沈腰,徐徐撒娇。
  男人眸光微垂,望着她这般低声下气的小媳妇模样,长长的睫毛下覆住一瞬间腾起的欲望烈焰。
  可恶,疼的要爆开了。
  小妖精,真想一把把她撕碎。
  “不喝不喝,好吗?”
  见男人的表情有所松动,小女人眼底愈加喜笑颜开,粲然生辉的面上,像一朵映着春光的清莲,明媚的动人心魄。
  “要为夫给点甜头?”
  男人紧紧的盯着她,嗓音开始沙哑起来。
  “……”
  顾二白眼睛一亮,然后看他毫不犹豫的含进了一口汤药。
  心里一动,顾二白连连转开了目光,嘴里呢喃着,“才不是呢,人家才没有这个意……噗嗤——”
  小女人透着坏笑的脸颊,被男人大掌猛地扭了过来,炙热的气息低头不由分说的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嗯……”
  男人纯熟的技巧,带着强烈的情欲气息,将这喂药兼赏甜头的过程,进行的那叫一个……勾魂摄魄,水深火热,飘飘欲仙,一丝不漏。
  屋外,小桃子从那纸窗上映入的交叠激烈身影,直吓得一惊。
  夫人都那样了……场主还不腼腆点吗?
  可怜夫人啊……
  “唔……”
  许久之后,顾二白从那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享受折磨中偏过头去,病态的脸庞上,喘气吟吟,雾泪盈眶。
  男人动情的侧脸,像从地狱里走出的清俊魔君,深如黑曜般的眸光沉沉,二话不说,又含了一口汤汁,径直送入她的口中。
  顾二白眼前一黑,发出死亡的惊呼。
  ……
  就这样,某个小女人饱受非人般的折磨,被来来回回五六次的喂药,每次间隔只有那么一小会的喘气时间。
  眼前还未清明,便又被拽入狼怀。
  吃个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
  我自己乖乖喝还不行吗?
  玲珑木感叹:大家瞅好了,这就是点燃地狱之火的下场。
  顾二白:不,这是三昧真火。
  玲珑木:三昧真火是什么火?
  顾二白:一种扑不灭的火。
  ------题外话------
  啦啦啦……你们的大大大长假到了,可以吃喝玩乐睡、看小说、追剧、出去浪,还可以跟小对象手牵手花钱雨下(哼……)
  废狗就先嫉妒为敬。
  家里有婚礼,狗莲累的已经不如一条阿黄了。(坚强微笑着流泪)
  以至于忙的前几天的回复都没来得及回,不过现在都宠爱了!敬请查收~
  没错,我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最近一更(别打我的狗头,实在忍不了就骂出口吧,打是疼骂是爱嘿嘿……)
  四号之后更新恢复正常~
  昨天的两章是不是有宝贝误会了什么,场主没有嗯哼小白呀~还是亲亲摸摸,毕竟小白还是个病号(主要是因为马车上时间太短了不够~)
  坚定你们的玉米地,等狗莲达到战场,但狗莲觉得肉汤也挺鲜美的~
  最后祝大家国庆节快乐!老规矩,节日有活动,看完到评论区留爪爪,随机奖励老土的xx币哦~


第三百章:场主这个祸患

  药阁外。
  醇香的苦涩汤汁味蔓延而出,顺入心肺,使人有的平静,有的焦躁。
  庆家阿爹显然是后者。
  自打被小桃子生拉硬拽出来后,便拱手切着眉,胆怯的眼神不时飘忽的瞄向屋里。
  尤其是思想起方才场主进去时,看着自家闺女那殷切到恐怖的眼神,仿佛她犯了滔天的大错,再联想起和二白脖子上,那隐隐现着的一圈乌青淤紫。
  他整颗心里都惶惶不安,唯有沉重的脚步,紧锣密鼓的围绕着深墙,来回的在阁外徘徊着。
  只要里面稍有动静,便激灵的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什么。
  可是听了半天,除了细碎的呢喃,倒真没听到什么。
  不过他没注意,这细碎的呢喃,正是……有什么的征兆。
  “庆老,您就别转了,您转的大家伙都要晕了,放心,场主是绝对不会对顾姑娘怎么样的,最多……只会好好教育一番。”
  小桃子见势,面上笑着过来拉着站立不安的老人家,一对秀眉微挑,嘴里特意咬重了那两个‘教育’二字。
  此番教育,绝对能让夫人染瘾蚀骨,欲罢不能。
  奈何,此时庆家阿爹心中忧虑的身在其中,丝毫没能感受到小桃子的弦外之音,只闷闷的暗自跺了跺脚,一边擦着汗,一边压低声音问小桃子,“你说,二白脖子上的那道伤痕可是场主……”
  “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我吧~”
  庆家阿爹话音未落,打药阁里便传出一声女子娇俏急促的闷呼声。
  这斗转急下,侵入心脉的娇声,直吓得阿爹背后一震,只瞪着眼睛,惊恐的与小桃子面面相觑。
  屋外众人,纷纷低下头,充装聋子。
  小桃子:痕迹可能是激动交缠下的产物,譬如现在……场主好像没刹住车。
  “……”完了完了,二白的这一声哀嚎,代表了什么?
  下一瞬,火烧眉毛的庆家阿爹,不顾一切的推门而入。
  床上,小女人被男人强行用非人的方式,喂完了最后一口汤药后……
  不想,某个男人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不仅不收回,反而一如既往的死死按着她吻着,不肯松手。
  直气的她狠狠的拧着他胸膛肉都没用,最后只得用咆哮法引起他的注意力。
  然后……没有成功……
  反而成功的把阿爹给招进来了。
  “……”顾亦清沃日你个板板的。
  某白乍泄的余光,瞥见门被推开,缝中透出的隐隐光芒,是阿爹的身影。
  吓得她魂都飞了,酥软无力的小手像是在一瞬间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灵巧的按着清叔胸膛处伤口敏感的位置,狠狠的施压……
  顾亦清被触到极其敏感之处,嗓中闷哼一声,紧紧掴着她身子的手臂微松。
  顾二白趁机连忙将被子掀起,将鼻眼都盖得严严实实的。
  顾亦清蓦地从欲望的漩涡中被拉出来,哪肯愿意,伸手就要拂去面前小女人身上的遮羞被。
  于是,二人一番僵持之下造成的画面,映在庆家阿爹的眼里便是……
  场主正死死的按着被子,试图闷死顾二白。
  “……”
  一时间,庆家阿爹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噗通~’
  门口,传来一声脆生生的膝盖及地音,生生止住了床榻边的二人的动作。
  闷在被子里的顾二白:怎么回事?哪来的巨响,难不成阿爹刚才看到了,吓晕倒了?
  顾亦清:“……”
  “庆老庆老~”
  门外,被庆老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眼疾手快反应过来的小桃子奔进屋,看到的便是屋内这幅诡异的画面。
  庆家阿爹跪在地上,低着疲老的偷,面上泪如雨下,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抹着,只频频朝着场主磕头,字字诛心,声声泪下。
  “场主……我求求你饶了二白吧,虽然二白她以前做过错事,现在却已经悔改了,我们都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我们两个老人家着想,可今天她并没有故意勾搭新科状元,只是今日我拖累了闺女,造成了一些误会,场主您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我老头子敢对天保证,新科状元与她乃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并非二白故意勾三搭四。”
  “……”
  某黑暗中的顾二白,眨了眨眼睛,雾草……假爹就是假爹,您老胡扯什么呢?
  您是想害死我啊,不知道身边坐着的是一坛老坛酸菜吗?
  “哦?”
  果然。
  闻言,榻前男人沉热的视线往下压,话尾语调轻扬,一只本来欲掀开小女人被子的大掌,此时却狠狠的朝下碾了一下。
  “唔……”
  某白胸前一疼,不禁咬咬牙。
  这方位,碾的真是准确无误,让她相信他不是故意的真难。
  “我老头子今日不求场主成全二人这段姻缘,但求场主不要再责怪二白了,摊上了这么个女儿,就算是庆家的不幸,实在不敢劳烦场主费心了。”
  庆家阿爹头见场主并无丝毫松动之色,头只紧磕着地,再也不肯起来了。
  “哦。”
  男人低沉的嗓音恢复了一贯的醇厚,俊朗的面上更是风轻云淡,手里只徐徐把玩着心爱之物。
  某胸前被把玩的白,“……”
  压抑喉音,飘飘欲仙……
  “场主……”
  小桃子见庆家阿爹不知轻重的说了这么胡乱的混账话,语态不禁有些瑟瑟的望着场主的脸色。
  但顾亦清的面色,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小桃子看着略略有些惊喜,场主好像……莫名的对夫人多了信任。
  真好奇在一品斋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晌,男人嗓间只传出一道不咸不淡,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温润语道。
  “起来吧,庆老。”
  庆家阿爹抬头望着面无表情的场主,横了横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既然为了闺女的小命,已经铁了胆子冒犯场主,那便请求到底。
  “场、场主今天若是不答应老头子,就让老头子跪死在这里吧。”
  “……”小桃子闻言,不由眼皮子一跳。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场主,一定是场主平时太宠着庆家了,一定是。
  “……”
  某黑暗白,内牛满面,我假爹……他这个禽兽真能让你跪到死。
  “嗯。”
  果不其然,少顷,空气传来男人清淡的嗓音,无起伏的,平稳的,肯定的。
  庆家阿爹的动作,猛地滞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
  小桃子:失去夫人的庆家,也就失去了受宠的资本。
  某白:……一语成谶,没有谁比她更了解这变态。
  顾二白从被子底戳了戳陷入软绵毯的男人衣袍,给点面子啊我叔……
  虽然是假爹。
  “小白今日大庭广众之下,冒犯新科状元,酿下大错,为避免给嘉成抹黑,将丑闻传到荣安,需留在顾府改造一段时日。”
  末了,男人像是受了什么指示一般,不徐不疾的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不知为何,说到‘改’字的时候还没什么,说道‘造’字时,这语气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玲珑木:你真的不知道为何吗?
  “……”
  场主话落,小桃子的眼神迅速的变了变。
  没想到啊,场主有一天也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会是天天跟阿慎在一起,学坏了吧?
  某个被闷在被子里,奋力挣扎却不得起身白:混账……让朕起来抽这丫逆臣的嘴!
  众人:没想到场主您竟如此深思远虑……不过您开心就好。
  地上,庆家阿爹闻言,缓缓地抬起头,原本固执的眸色,更是中掺入了几丝颓唐的失落。
  看来,场主是不打算放过二白了。
  玲珑木点头:那是自然,什么时候改好了能容纳尺寸,造出了小人,就可以回家看您二老了,别急哈。
  “场主……”
  庆家阿爹看着床上重病的闺女,好似心有不甘,仍试图劝说感化场主。
  玲珑木摇摇头:傻老头,你见过饥饿的狼因人劝说,而放弃眼前的肉吗?
  “刘管家,把庆老送回去吧。”
  榻前,顾亦清收回请淡的眸光,又缠腻的转向被子里鼓囊囊一团,拼命挣扎却被牢牢掌控在手掌心,不得逃脱的小女人身上,眼底簇起的幽光堆积成灾。
  玲珑木:鼓囊囊的一团……听起来好熟悉,不是之前小主人用来形容场主那啥的吗?
  “……”
  某挣扎白,感受到清叔今天对阿爹的态度,不禁满脸黑人问号。
  清叔这个人……之前在庆家,对二老是多么的和蔼可亲,百依百顺,现在……视若空气。
  难不成……从一开始就打定了自己的主意,充当大尾巴狼呢,现在得到了,干脆凶相毕露了?
  玲珑木:不然呢,你以为场主爱心多的没地方用?那他还不如去养济院照看更多的老人呢……
  顾二白:可是阿娘是他的奶娘啊……
  玲珑木黑脸:你真当场主还记得这事?
  “……”
  ‘不过,他现在倒是想吸小主人您的……’
  说着,玲珑木小胖手摸着下巴,表情猥琐的从小主人的颈部往下,看向某个波涛汹涌的地方。
  顾二白胸口一紧。
  某块视场主大大为毕生偶像的木头,当然是不会说出场主阴暗的心里面。
  其实是因为芦苇荡被二老给破坏了,所以……小主人您就看着吧,场主对二老的态度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事归根结底,还是怪小主人不是?
  “……”可能真是。
  “爹,你回去吧……我没事,在顾府,起码还能吃好喝好~”
  此时,闷在被子里的顾二白,意识到清叔的态度之强硬,根本无可能。
  干脆扯着嗓子朝外面的阿爹劝道。
  阿爹跪在地下,乍一听着模模糊糊、吞吞吐吐的声音,不由一愣,她说啥?
  顾亦清心情姣好的替她小媳妇重复,不过……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显得简洁明了了许多。
  “小白让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她喂的饱饱的。”
  玲珑木嘿嘿嘿的邪恶笑着,涵义也多了许多。
  满屋子的人闻言,皆暗暗点点头,懂了懂了懂了~
  顾二白,“……”
  那么一句纯洁的话,怎么到了狼嘴里就变了味呢?
  玲珑木:哪有,您自己的想多了吧?
  “……”可能真是。
  “……”
  阿爹一听场主这话,当即眉头一皱,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颇为不满的看着被自己扭成蚕蛹的某闺女。
  死丫头,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这样的话是为何?
  难不成自己平时和老伴亏待她了?没给饭吃?这个没良心的孩子,确实需要改造……
  “那我老头子就谢过场主了,场主哪天若是改造好了,再归还也不迟。”
  庆家阿爹想着,悻悻起身。
  玲珑木:……小主人,这可能不是您的假爹,是亲的,连思维方式都如出一辙。
  结果刘管家不出所料,便伸手示意,“好,庆老这边请。”
  “……”
  被窝里,某窒息白抽了抽嘴角,她听到了什么?
  这是刚才情真意切、要死要活的阿爹该说出来的话吗?
  居然反抗都没反抗一下,就屈服在狼的淫威之下了,怕是也是装腔作势演戏给自己的看呢……
  世界没真情,世界没真爱了啊……
  顾二白刚感叹完这句话,哪想到,世间有真爱的就来了。
  “乖媳啊……你怎么样了~”
  一声千回百转,兜兜幽幽的声音传来时,震得满药阁的人不禁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亦清微微虚眯着眸子,掀开小女人捂住绯色脸颊的被子,灼灼的目光轻睨,像是带着几丝玩味和怜悯的味道。
  顾二白猛烈的呼吸着,刚想伸出手防备他,一看到这个眼神,心里登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鬼?
  果然,那兜兜转转的声音刚落,打门外便走进来在小杏子搀扶下,拄着禅杖的顾府老夫人。
  顾二白见势,心里一个激灵,赶忙坐起了身子。
  一双水眸狠狠瞪了眼某狼不老实的狼爪,抓整着发丝,枕着枕头,一副楚楚生姿,我见犹怜的看着老夫人,嗓中捏出的音调更是肉麻,“老夫人~”
  您儿子又欺负我了,您快来打死他。
  围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人,“……”
  人家婆媳都是天敌,她们是天……天生一对。
  顾亦清对小媳妇这种乍露的小奶音倒是受用得很,唇畔轻轻溢出一抹姣好的笑容,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小手又塞回了被子里。
  什么时候她也能这样娇滴滴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嗯,不错。
  可以试试、
  “哎吆我的乖媳啊~你这是咋了,老身担忧了一个下午,怎么还是弄成这个样子了?”
  门外,老夫人踉踉跄跄的赶到床边的时候,满面的悲戚心疼状,伸手一把拉出了顾二白刚被某狼塞进被子的小手。
  顾亦清眼波微动,接过她手中的小媳妇柔荑,又重新塞了进去。
  “……”
  老夫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摸回了乖媳的小手。
  ……又被某场主塞了回去。
  老夫人不信这个邪了,大有妄图想挤走自己碍眼的儿子,独霸乖媳身旁的信念。
  不想,刚抬起头,却被自己儿子望着乖媳那独占的变态小眼神,弄得心里一怔,愣是坐到了一旁。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个家还没大没小了,自己居然被儿子恐吓到了。
  老夫人作势咳了咳,望着顾亦清满脸肃容,“那个清儿啊,你该回去休息休息了。”
  顾亦清抬头,嘴角轻扯出一抹似笑非笑,“年轻人无须多眠。”
  “你……”老夫人被这不孝子噎的,脸色是青一块紫一块。
  言下之意便是她老了,她应该去睡。
  好啊……
  “……”
  顾二白眼神在男人和他妈之间流转了一下。
  不是说婆媳大战吗?
  这咋……母子之间先大战了起来。
  不行,家和万事兴,她还是从中劝和吧。
  想着,顾二白清了清嗓,“那个清叔啊,你不需要多睡,我还是要的……”
  “睡吧,你睡我看着。”男人低下头,一眶冷淡的神情见见暖了起来。
  “……”顾二白清了清嗓子,“有别人在,我不容易入眠的。”
  男人的眼角不悦的眯了起来,“不让我看,就别想睡。”
  “……”老夫人忽然觉得自己生出来这么祸害,简直对不起小白。


第三百零一章:这么好的儿媳妇去哪找

  “哎呦~你干嘛啊……”
  被窝中,在这针锋对麦芒的气氛中,小女人嘟着嘴,手指爬虫似的探出小爪,微不可察的暗暗拉住男人触感极好的食指,葱白的玉手在指缝处轻轻的剐蹭、摩挲,一处新月眉弯弯,水雾眸颤颤,粉颊玉面上尽是羞怯和讨好。
  闹的人心痒痒,痒痒的难耐。
  “叔,人家还要孝敬婆婆吗~”
  小女人滑腻溜手的触感袭来,配合着一腔软糯的甜嗓。
  顾亦清垂下的眸色,愈发热枕,紧盯着她,喉结不觉微滚。
  小兔崽子,总是在人前让他硬生生的举着。
  等着吧。
  等她好了。
  他被碰的这根手指,饶不了她。
  “好。”
  男人微哑的嗓音传来,驼绒软毯上,塌陷的位置渐渐离了温度。
  有些落荒的感觉。
  “……”
  一旁,老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宝贝儿子,二话不说的起了身,整个冷峻的神情秒变乖乖男,吓得她手中的禅杖差点都没握住。
  我滴个乖乖啊,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儿媳妇没娶错,以后有人能治的了清儿咯。
  “……”
  顾亦清负手出门,高高的身形遮住了门外大半的光。
  顾二白望着他的流线沈腰,修长的腿,小手不禁紧了紧,咽了口口水。
  麻蛋!真他妈迷人,早晚是她的。
  见小霸王终于肯放开媳妇了,老夫人兴高采烈的拄着禅杖站起来,刚想坐到她身边去。
  却不想,顾亦清忽然一个出乎意料的俯身,正巧捕捉到了顾二白的眼神。
  某色、饥渴白:完蛋,车侧翻沟里去了。
  顾亦清狭长幽邃的眸子轻眯,俯下欣长的身姿,双臂撑在小女人身边,低哑的嗓音性感至极在顾二白耳边说了一句话。
  老夫人瞅着疑惑。
  不知自己宝贝儿子说的是什么,只见乖媳的脸色立马变了。
  继而,顾亦清转脸,眼底噙着晴好的笑,身影像十月的天,开阔高远。
  “乖媳啊,清儿在你耳边说了啥啊?”
  老夫人皱眉,疑惑的看着宝贝儿子的身影,莫名觉得格外的……嘚瑟。
  榻上,顾二白呆愣在被子里,嘴角微微颤抖着。
  心情苦涩的望着男人雅厉高贵的背影,一双小手噤若寒蝉。
  ……这他妈是人该说的话吗?
  你丫食指长,关老娘屁事……
  玲珑木:不关屁事,可能关屁股的事。
  ‘……’
  泥煤……思想已经被引导的乌漆嘛黑的某白,默默咬着被角,做流泪小媳妇状,这特么以后的日子……
  玲珑木:甜蜜蜜,以后都甜蜜蜜……
  顾二白一把死死捏住它,咬牙切齿:你丫少给我幸灾乐祸,是付出惨痛的‘血肉’代价!
  玲珑木:能得到偶像大大的宠爱,小主人SM您都应该欣然接受的。
  ‘……’老娘还没这么变态,接受就接受,还他妈欣然。
  “嗯?”
  老夫人伸着头望她,见乖媳这一脸不可言说的生无可恋状,不禁讶异。
  清儿不会又欺负小媳妇了吧?
  顾二白被老夫人拉回过神来,赶紧收回满脸不畏‘强暴’,英勇‘献身’的神色,转而清了清嗓,立马笑的大方得体。
  “咳……那个,清叔让我好好孝敬您呢。”
  顾亦清你丫看见没,这就是人品的鲜明对比。
  黄木头:床上方显人品!
  ‘……’那清叔可能是强盗,或者是那什么欲极强的动物。
  “哦~是吗?”
  老夫人话落,思想正猥琐的顾二白差点矢口说不是。
  这就是赤裸裸的做贼心虚。
  老夫人说罢,眉开眼笑的望着清儿离开的方向,心理暗暗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臭小子,表面上针锋对麦芒的,心里还是挺尊敬爱顺老娘的。
  玲珑木:这家伙让老夫人想多的。
  老夫人想着,满脸语重心长的拉过她的手,看着乖媳略带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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