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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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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白石见他呆住了,不禁急促的敲了敲他看上去很笨重的脑袋。
  快说我比香女好看!
  刘海感到鬓角有一丝细腻的触感,当即如被人打了一棒,浑身一个激灵躲得离她远远的。
  “小仙……小仙未曾见过香女。”
  “哦,这样啊。”
  月白石闷闷的点了点头,语气听上去失落异常。
  她一不高兴,刘海心中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怎么也畅快不了,便试图安抚她。
  “姑娘,不必和旁人比较,姑娘就是最与众不同,最好的。”
  话落,月白石挑眉看着他,“你怎么和……”
  “和什么?”刘海有些紧张,握着斧头的手都有些颤抖。
  “和树奶奶说的话一样,你们应该有很多心得要交流。”
  月白石诚恳的点了点头。
  刘海,“……”不,我是年轻人。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等人。”
  月白石兴致缺缺的看了呆头呆脑的他一眼,又看了眼天色,离寅时不早了,天狼还是没有来。
  他是把自己忘了吗?
  小仙女果然是生气了,刘海听她要走,心里登时有些慌乱,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可以挽留的理由,只是等人……他也可以陪她一起等的啊。
  月白石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刘海不知是过度紧张,还是太想挽留她了,禁不住的就说了那么一句,“小仙虽然没见过香女,但是……小仙觉得,姑娘一定比她美。”
  语闭,月白石忽然愣住了,没见过怎么比较?难不成刚才他一直都在蒙她玩?
  月白石不悦的转脸瞪着他,可从男子憨实诚恳的面上,看不出一丝类似于狡猾、谄媚的神色,应该是……
  “对自己喜爱的人评价,什么都是最好的,是吗?”
  她冷不丁这样问,刘海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心思,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他脸红到了耳根子,闷闷的点了点头。
  月白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长得比较老,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喜爱的小弟!”
  刘海彻底震住了,“……”
  他长得真有这么老吗?
  “有缘再见,我再去树上望一圈。”
  月白石狡黠的看他一眼,戏弄人的滋味真爽,以后,她要当天狼的大哥。
  让天狼在她身上叫大哥的场景……真羞耻,唔~
  月白石羞赧的想着,捂着红彤彤的脸蛋,快要冒出来烟了,刘海无意中看到了,脑海中激动的想法一闪而逝,她……是在为自己脸红吗?
  月白石一蹦子撒开蹄子跑掉了。
  刘海心里又甜又酸,伸手挠了挠头,又摸了摸斧头,高兴地不能自已。
  她,害羞了?
  不想,过了一会,月白石又鬼使神差的绕了回来,捂着一只眼,又露出来一只眼,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的……档部。
  “你、你们男人,那里都是一直竖着的吗?走路不会碍事的吗?”
  月白石有些磕绊的,问出了她一直的疑问,自从到了天上,她就见过两男的,一个天狼一个砍柴的,那里都精神的很,难道神仙……和凡人不同?
  刘海一听这话,当即如被五雷轰顶一般杵在那里,脸色红了紫,紫了青。
  月白石看他脸色五彩斑斓的,摆了摆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走路小心点。”
  “……”
  她,刚才是因为这个害羞?
  没出息的家伙,刘海愤恨的低头看着精神奕奕的那里,恨不得一斧头砍掉了。
  ------题外话------
  一更的原因是:哥要赶去参加跨年演唱会,不……是参观,不好意思讲错了。
  原谅我,召唤不出来强大的男二,因为再强大的男二……都会被你叔秒成渣渣,胸疼我刘海哥哥。


第十四章:你在梦中抱了其他的女人,快道歉

  月白石‘蹭蹭蹭’的又爬到大椿树上张望,她紧攥着树枝,保持同一个动作,同一个神情,动作滑稽的像只展翅的翎雀,可神情却看得人凄凉。
  小女人一袭飒飒的霓裳羽衣在夜风中兜兜的唱着海曲,飘零的裙裾衣带完美的勾勒出纤细玲珑的腰肢,婀娜美丽的覆盖过所有景致的光辉,可彼时,那双黯然失色的落索美眸,却尤为撩人心弦。
  ——‘树上的灵女’
  不知为何,刘海的心中忽然迸出这五个字。
  明明她不是仙女,却拥有海洋般再纯净不过的气息,就连九重天这块圣地,都兜藏不住她的钟灵。
  刘海在凡间时,生活在有仙的大山里,他知道她绝不会只是一块天河石那么简单,可他却希望,她永远都只是一块天河石。
  男子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舍不得挪不开一下眼睛,他坐到了凉亭上,远远陪她一起等着,到底是怎样的人儿,才会舍得让她这般苦苦等候?
  如果是他,他不会让她受半分风霜雨露,刘海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又觉得再恰当不过了。
  枝繁叶茂的大椿树在冷凉的夜风中左右摇摆,刘海几次想劝她下来,但在看到那失落却坚定的眼神后,都欲言又止的坐下了。
  寅时已经到了,天河中的潮水在慢慢上涨,月白石握着树枝的手,也随着满腔沸腾的热血平静下来,开始变得冰凉。
  她耷拉着眼皮子,最后望了一眼天狼星宫的位置,化作一块无精打采的石头滚回了天河堤坝。
  临睡之际,她疲惫的阖眼,心灰意冷的想着,她有什么呢?
  她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块再普通不过的天河石,外表冷冰冰,内心傻了吧唧的,他凭什么选她。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他。
  抱着这样严重自残的想法,月白石终于在晚上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思君心切,趁着月黑风高,一路滚到了天狼星宫门口,可正当她兴冲冲的准备跑进去的时候……
  打里面走出来一个红衣裳挑灯的小仙娥,身后跟着个形态娉娉袅袅的仙子,着的一身牡丹薄水烟逶迤拖地长裙,满鬓珠钗晃得人眼疼,赫然是女娲座下的香女。
  挑灯小仙娥婆婆索索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边的笑都要咧到天上去了,忽然拔高声音。
  “娘娘,您走慢点,今个您承了恩,明个就是我们天狼星宫的女主人了。”
  “这么快吗?”
  “那当然,以星君对您的隆宠,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那星君可说,怎么样处置那块破石头了?”
  “星君交代了,说娘娘您不必在意,区区一块补天石而已,玩过便忘了,难道她真能没脸没皮的找上门不成~”
  “是吗?哈哈哈哈……”
  香女嘴角提的比满头的珠钗更万般刺眼,月白石早已听得脸色蜡黄,手脚冰凉,浑身发抖。
  可她猛然一后退,又见天狼正站在自己面前,怀中紧紧拥着香女,二人你侬我侬,相偎相依,俨然一对如意鸳鸯,而自己仿佛一个第三者。
  伴随着漫天魔性尖锐的笑声,月白石抱着头大哭,直哭的五脏俱焚,肝肠寸断,哀嚎之声接连不断,“啊……”
  于是,卯时,还沉浸在香甜睡梦中的众石头家族,就是在这样一声惨绝人寰的惊悚叫声中被刺醒的。
  纷纷以为天河又泄露了,可待它们醒来后发现一切相安无事,便抖索着鸡皮疙瘩,齐齐愤恨的看着可疑人物——月白石!
  然后,一个个又无比乖顺的收了回来。
  背靠大树好乘凉,小白的身价现在可今非昔比了。
  月白石只觉的自己哭出来的泪,足以让天河泛滥了,幸好,只是噩梦一场。
  但当她说梦话把自己都吵醒了的时候,睁眼便看到了……面前这个勾着痞痞似笑非笑弧度的上仙。
  “!”
  月白石头里面隐隐伸展四肢的小人儿站了起来,一双水濛濛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人形,的确是……
  “天狼!”
  响彻行云的女高音直把凌霄宝殿里的琉璃盏都给震碎了。
  周围的一阵石头受到了重击,纷纷捂着耳朵,表示耳膜都快被它叫裂了。
  这个小白,真是太不矜持了,只是一夜未见到风清上仙,就激动成这样了,指望她以后嫁进去,不得高兴疯了?
  “为夫在这呢,夫人有何吩咐?”
  风清上仙挺拔的伫立在她面前,微微凝眉,双臂张开,嘴角雅痞笑容不减,仿佛在等着她的投怀送抱。
  男人降临天河已近一个时辰有余,只是不忍打扰她睡梦,便一直注视着她醒来。不想,这个小妖精一醒来就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叫的这么大声销魂,差点把他叫出反应来了。
  “你、你……”
  月白石还沉浸在那场噩梦的深深恐惧之中,此时看他这般吊儿郎当的邪恶神情,愈加认定他就是梦中那般负心薄情汉,只气的舌头打结,连话都说不清,脸上还挂着泪痕。
  风清上仙则以为她是喜极而泣的,娇妻一夜不见丈夫归家,有点脾气是自然是的,就像他的小兄弟一夜不见她都有脾气了。
  男人凝着清隽的眉心,偌大的身影渐渐覆住她,长指剐蹭着那滑不溜手的石身,享受不已,低头爱语呢喃,“刚才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梦中为夫把你弄疼了?嗯?”
  他的嗓音里带着点清晨独特的暗哑和慵懒,尾音微微轻勾,就像妖孽勾魂似的,让人听了只觉身心舒适又浑然飘飘,如同置身于七彩祥云之上。
  月白石被他又摸又撩的,欲火和怒火齐升,一时间肺都要被这个不正经的登徒子气炸了。
  “你、你给我滚蛋!”
  话落,众石头惊,“……”
  小白这一大早撒什么癔症,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口出狂言辱骂风清上仙!
  完蛋了,完蛋了,这还嫁什么嫁,不被打死就是好的。
  “哦?夫人最好讲清楚……”
  果然,少顷过后,男人再开嗓口吻早已不像方才那般宠溺温和,语调里充斥着淡淡严肃冷峭的意味,就连俊朗的面容都像结了一层薄霜
  石头家族纷纷都凛起了神,默默为月白石默哀,还不赶紧求饶这块傻石头。
  讲清楚什么讲清楚,自己做了那种欺负人的事,现在还来恶人先告状,兴师问罪,凭什么?
  月白石看他这样,心里的委屈如天河滚滚翻涌,眼泪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到底是要为夫滚,还是要为夫的蛋。”
  只是谁都不想,这后半句竟能如此山路斗转急下。
  众石头纷纷从默哀变成了默,“……”
  这、这是什么操作?
  风、风清上仙刚才是在耍流氓吗?怎么可能……这么粗俗富有内涵的话,它们的耳朵一定是出了问题!
  “……”
  月白懵比了,比她理智反应的更快是她的脸蛋蓦地红了。
  此时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了,面前这个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当然是滚!
  男人愈加朝它挨近,几乎将它的石身都按在滚烫的胸膛内,暧昧的嗓音如磨砂般,一层一层的传入她的耳际。
  “放心,夫人想要什么为夫都会给,而且,会重重的给,全部都没进……”
  “停!”
  最后那句下流到极点的话,被月白石忍无可忍的叫声堵了回去。
  男人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炸毛,特意将后面几个字放的极缓,咬的极重。
  众石头,“……”不要试图说服我,这就是一个假的风清上仙,是小黄书精幻化而成的,要么就是阎罗王入侵南天门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
  男人长指不停的剐蹭着她的敏感点,似乎是舍不得让她这般恼羞成怒的红彤彤小脸露给别人看,线条流畅的臂膀紧紧的撑在月白石两侧,俯身深深的给了她一个吻。
  月白石,“……”草,这无力反抗的架势,这浓浓的压迫感……
  风清上仙变化着花样对着一块石头索吻,来往的小仙娥小童子连眼珠子都不敢乱动一下。
  一夜不见,就已经想的恨不得把她吞了解馋。
  目睹‘上神侵犯小石头惨案’的石头家族,“……”小白上辈子一定拯救过黎明苍生。
  月白石算是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个缠绵热吻,吻的彻底愣住了,这光天化日的……就不要脸了,这算是宣誓主权吗?
  “忍不了了,先拿点甜头将就着。”
  男人抚摸着她的两颊,一边浅吻重吮着,一边嗓音迷魅沙哑的勾着她的魂。
  “呆会到殿里,为夫再好好疼你。”
  “……”这是什么情况?男色的诱惑?白日宣淫?
  树下一仙一石缠缠绵绵着,树上不知不觉有颗熟了的果子掉落了下来,稳稳的被男人接住。
  眨眼间,月白石便被替换了下来。
  众石头你看我,我看你,都暗暗的挤眉弄眼、欢呼雀跃。
  小白要和天狼星君去培养感情了,争取再出来个小狼、小石头……
  就生米煮成熟饭,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了!
  月白石意识到自己被换下来,并且变成一个羽衣飘飘的人儿……正在被某禽兽压着狼吻着的时候,脑子里一凉,愤怒非常,双臂毅然决然的推开了他。
  男人冷不丁被推开,唇瓣交合之处拉出长长的银丝,看上去甚是……暧昧淫靡。
  月白石,“……”快、快擦干净!
  男人微斜着眉头,指骨轻轻的揩着嘴角,邪性非常,顺势攫取住她的小手,牢牢按在胸间,沙哑的嗓音甚是可怜,“宝贝,为夫都想了一夜了。”
  月白石还未说话,身后的一众石头便纷纷朝她丢来斥责之词。
  “就是就是,小白你还不赶快去伺候星君。”
  “你看你这孩子,一点不懂事,还磨磨蹭蹭干什么?”
  “小白你就别装羞涩了,装的也不像,快扑上去慰劳慰劳星君。”
  月白石,“……”她有一种被娘家强送过去的感觉。
  “走吧?”男人唇畔轻扬,看上去很是春风得意。
  “等等!”
  月白石猛地抽回被他死死按在炽热胸膛的小手,态度一反常态的强硬。
  这般铁石心肠的模样,看的男人不禁虚阖上了眼睛,就连和煦的口吻都变得森森的,“怎么?小白你一夜之间反悔了?”
  众石头一听这话里被抛弃的哀怨气息,群雄纷纷揭竿而起向小白。
  “仙君您别生气,万万不可能,小白她敢反悔,我们打不死她!”
  “对!从此天河石,石头家族都无她容身之地,只有天狼星宫才是它的家!”
  “就是,你瞅她敢说一个不字?打得她找不着北!”
  “……”
  月白石嘴角默默抽了抽,再望着面前眼底暗暗闪过奸逞笑容的男人,忽然觉得她的世界塌了,以后就由这个禽兽为所欲为了。
  “就、就算不反悔,你也得跟我道歉!”
  本来强硬非常的口吻,变得有些底气不足了。
  风清上仙迈着长腿朝她走了两步,月白石惊得连连后退,直到男人欣长的身姿好整以暇的把她逼到了天河石壁,嗓音轻勾,“为什么?”
  “因、因为你抱了其他的女人!”
  月白石被迫偏过去头磕绊道。
  他逼得太近,那张溺死人的幽邃深眸和她不过毫厘之差,口鼻间浅浅贲张出的热气都均匀的扑在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让她无从思考。
  “哦?”男人姣好的唇畔轻漾,嘴角乍泄出一抹邪佞又促狭的笑容,好像还故意朝她敏感的耳际轻呵了一口气,“夫人何时改名叫‘其它女人’了?”
  话音一落,响起一片附庸之众——
  “对!一定是小白污蔑仙君。”
  “仙君这么清心寡欲的人,怎能容得污蔑!”
  “女人最喜欢疑神疑鬼,听风是雨了!”
  “小白肯定是早上受那几个小仙娥胡说八道影响的!”
  “哪几个?”
  听到这,一道醇厚的嗓音打破了纷纷扰扰,男人状似无心的抬眼,清淡的神情中透着那么点斤斤计较的冷凉意味。
  石头家族的成员刚想发表长篇大论。
  月白石就凶神恶煞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少给我转移话题,你……你在我梦中抱了其它女人,还缠缠绵绵!快给我道歉,并且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发生了!”
  话落,众石头,“……”
  梦中……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风清上仙闻言,虚阖的眸子垂下,望着她眼底闪过几丝揶揄又欣慰的笑容,“没想到夫人这么紧张为夫,到了梦里都防着的地步了?”
  “才不是。”
  月白石偏过了头,“是你平时太花心了,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印象……唔……你放开我!”
  男人以吻缄唇,“把为夫掏空了不就没精力找别人了?”
  月白石,“……”这倒是个好办法。
  ------题外话------
  阿黄:呵,女人


第十五章:差不多得了,还摸上瘾了

  当天狼星在黎明前从东方升起,尼罗河便开始泛滥,一些淤泥随河水溢出河床,滋润了周围的土地。
  等到潮水退却,农民便着手在肥沃的土壤上播种,埃及所有的农业生产都与尼罗河涨落潮息息相关。
  于是,埃及人便视天狼星为神明,顶礼膜拜,就连所建神庙的朝向都要与天狼星升起之处保持一致。
  在古埃及的历法中,特地将天狼星比太阳早升空的那天,定为——元旦日。
  ——
  男人以吻缄唇,“把为夫掏空了不就没精力找别人了?”
  月白石,“……”这倒是个好办法。
  于是,某白不知是被吻的大脑缺氧,鬼迷心窍了,还是受到某只狡猾仙君的美色哄骗,竟然深深觉得‘掏空男人精华,使之不能勾搭小蹄子’的法子是十分可用的。
  遂,她撩起袖子,恢复真我本性,踮起脚尖,双手圈着男人就是一顿如火如荼的狂啃。
  风清上仙没想到小妖精这么好骗,奸计得逞,自是求之不得,按着小女人后脑勺的大掌,力道只增不减,恨不得把她钳入骨头里才好。
  “为夫果然更喜欢夫人释放本真的样子。”
  暧昧丛生之际,男人嗓间发出了砂砂的享受喟叹。
  月白石挑眉,一个细微到极致的动作都足以勾魂摄魄,“更加美丽可爱了吗?”
  “不,生猛的深得为夫心。”
  月白石嗤笑一声,辗转迎合他强烈的攻势,“小心猛到闪着你的腰。”
  “求之不得。”
  二人情到浓时,吻的天昏地暗,不分彼此,浑然忘我,哪里有半点还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自觉。
  身后,一群纯洁的天河石,拼命地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喷薄而出,能染红了天河。
  太劲爆了,没想到传说中清心寡欲的风清上仙开荤了竟是这般……如饥似渴,果然每一个禁欲系男人都是惹不得的。
  只是,正当这对小情侣正吻的如胶似漆、难分难舍之时,大椿树上结的果子却极没有眼力见的砸落了下来,还正中的砸到了月白石的头上。
  众石头疑惑的望去,纷纷滞住了呼吸,“……”怎么办,要不要提醒一下上仙,会不会被一拳夯碎。
  月白石吻的正专注,冷不丁被砸了一下脑袋,牙关吃痛,两排牙齿阖上的时候,不期然磕破了男人的下唇。
  风清上仙闷哼一声,待血腥味在唇舌间晕染开来时,嗓中带笑,调侃之声沙哑的溢了出来,“夫人这是要把为夫吃了啊?”
  “……”
  月白石羞恼的咬着唇,微微推拒开他,伸手拿过直挺挺落在头上的香椿果,仰头望着树奶奶,委屈巴巴,“奶奶您这是……”
  说到一半,她却忽然像是瞥到了什么似的,冷不丁背后一个寒战,瞳孔大颤,下意识的将男人推到了八丈之外。
  丢人丢人丢死人了!
  风清上仙嘴角还含着点点殷红的血,怎么看怎么说不清,更别提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一推。
  大椿树下,九丈之外,整整齐齐一溜排站着三位仙君,个个鸿衣羽裳,驭凤骖鹤,仙风道骨,就连动作表情都是出奇的一致——目瞪口呆。
  当然,紫薇仙君还算正常,毕竟不是第一回见风清干这么禽兽的事了。
  月白石羞愤的捂着小脸,目光从指缝里泄露望去。
  一溜排仙君,从右往左数,为首的一个便是月和仙翁。
  月和仙翁,凡尘人称月老,专门负责牵引世俗姻缘,倒腾凡间男男女女那些扯不断理还乱,抓心挠肺的爱情红绳麻线,是促成鹣鲽婚姻的红喜神,也是最受凡人喜爱的上仙之一。
  当然……前提是他没有老眼昏花,把韶华女子牵给八十岁老大爷,把三个人看成两个人,把已婚的看成未婚的,诸如此类。
  老头子爱财,为了每年能多拿点香油钱,整日辛勤的窝在连理枝下解、绑红线,片刻离不开,离开了心里也想着,把哪两家牵在一起能得到更多供奉,所以人间便有了门当户对这么一说。
  这不,就连前来参加蟠桃宴,手里都不忘勾着三尺红线摆弄出花样。
  至于生的,那是一副鹤发童颜白髯,任谁也看不出岁数短长,就连性别……都需仔细辨认,但只道神仙无龄性,道行有深浅,自此便无人追究。
  侧目移一步,中间那个手握着卷宗,看上去周身通真达灵,面容严肃刻板的上神,便是司命仙君。
  司命仙君,又曰制命丈人,凡间多尊称‘文昌仙君’,主生年之本命,摄寿之简札,简单来说便是主管着三界六道凡尘命格,手握一本卷宗,通晓冥冥众生之事。
  自然除了……写错字,用错词,混淆重名,看差行等等不为人知的小纰漏,司命仙在三界里可谓真的是一枚香饽饽。
  东海的定海神针被盗,西蛮的魔王女儿被抱错,白徒的蒜苗被无名小鸡啄了……个个都想来翻一翻他这手里的卷宗,看看到底是怎么胡写的。
  但可谓天机不可泄露,命格簿不可更改。
  身为主掌天书之神,自然要维护三界秩序,天书不能随意被翻阅,故文昌仙君擅于掩藏逗比属性,以铁面无私、不近人情面目示人。
  最后,月白石眯着眼,仔细打量着三人成行的最招眼的一个人,准备从脑海中翻阅属于他的八卦时,眼前竟空荡荡的只闪现一个熟悉的画面:
  金碧辉煌的旷阔大殿,局势分明的黑白棋子,无与伦比的帝王气质,潇潇肃肃龙姿凤章的……帅气小大哥!
  这不是,天狼那晚给自己看的小伙伴嘛!
  月白石瞅着,放下了双手,不禁眼睛一亮,目光也逐渐灼热,这位小大哥今天穿的比那天在幻境里更……
  “嗷嗷嗷~”
  不想,她还没来得及走近一步,仔细瞻仰紫薇仙君的天颜,整个人就被从后面被提了起来。
  男人只臂拎起某白的衣襟,待看到她那色眯眯的眼神后,眉骨突突的跳,幽暗的眼神阴恻恻的仿佛能剜掉人一块肉,“看来夫人又忘了为夫的教诲了。”
  被悬在半空中,呲牙咧嘴蹬着小腿短的月白石,双手无赖的一个劲的打他的手臂,脑海中却后知后觉的闪过男人那句,‘再看一眼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他、他敢!小气鬼,喝凉水,美的东西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他还背着自己偷偷见香女呢!
  “要不要为夫现在给你长长记性?”
  男人见她眼底闪烁着不服气的反抗光芒,眸色一黯,心中不由恼怒,反手便将她压在了天河石壁上。
  “唔……禽兽,还有外人在呢!”
  月白石发出一声哀嚎,没想到这牲口不是说着玩玩的,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来真的!
  九丈外,月和仙翁和司命仙君,齐齐摆手,连连转头,一副老子只是路过,什么辣眼睛的都没看见,劲爆!
  以后终于有可以嘲笑风清的地方了,居然被块石头吃死了,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二人齐齐非礼勿视,紫薇仙君却格外潇洒的正了正胸前的衣襟,嘴角勾出一抹风流华度的笑容,“清兄,不要这么小气吗,贵夫人喜欢看,就让她多看几眼。”
  月和仙翁同司命仙君纷纷转过脸来,为他竖起大拇指,敢怼风清的,上天入地也就他紫薇一人了。
  紫薇仙君笑着,气度非凡的转着手上的玉扳指,“放心,他听不到。”
  月和司命半信半疑,眸光‘不经意’打天河石壁一瞥,惊得老身一哆嗦,果然听不到。
  这个风清,没看出来啊,平时装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顶他最能耐了。
  现在把人家姑娘都快压断气了,戏精,九重天第一戏精。
  “本尊今日的确迷人?”
  紫薇仙君挑眉,满心的连清兄的女人都被迷的神魂颠倒的,看待会妍儿怎么逃脱他的美色牢笼。
  月和仙翁仔细打量着他,眉头微皱,“我说你和风清每年就不能给王母娘娘一点面子,好好的蟠桃盛宴每次都被你们搞成少女开春会似的。”
  紫薇得意轻笑,气吐芬兰,随即眼神幽幽,“所以我和妍儿的红线,你缠到第几道了?”
  月和连连摆手,“人都缠成红线团了,这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前年抱着百花仙子。”
  紫薇仙君眼神又挪了一个方向。
  司命仙君这厢连忙拿着卷宗挡脸,“不怕给你看,这天书里顶你俩龙凤呈祥的命最好,谁让你前年抱着百花仙子。”
  “……”紫薇仙君差点被气得吐血,八百辈子的误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三人正当着火爆的画面扯皮来扯皮去,打身后,不期然传来一声娇娇脆脆、婉婉转转的女音,“蟠桃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三位仙君……”
  扯皮三人组一听,纷纷不约而同的挡在天河前,遮住天河石壁上那劲爆的画面,动作整齐划一,笑面迎风的看着踩着七彩祥云而来的司令香女。
  来人手持玉扇,头戴簪缨,嘴角似勾未勾含春笑,眉间似颦未颦惑人心,目若秋水点点柔,裙裾飘飘群鬟拥。
  好一派端庄典雅,精致秀丽的香神做派,于一众仙子中,气质脱颖而出。
  司令香女原本是透过三位仙君的缝隙,看到了风清上仙的身影,这才心下一动,过来打声招呼。
  却不想,此时被三人遮的严严实实,登时嗓音像卡住了似的,笑容也僵在半道,“……不知三位仙君为何迟迟不进殿,这盛宴辰时便要开始了。”
  世人皆知,天庭有四大神君惹不得、窥不得,四人站在九重天的顶端,超脱世外,俯瞰众生,平和年代看似无害,实则乱世中的混世魔王,天界内的中流砥柱,三界外无法抗衡的存在。
  这四位,便是战无不胜的天狼星君、君临天下的紫薇仙君、擅弄情感的月和仙翁、执掌命格的司命上仙。
  偏偏这四位还嫌别人不够弱似的,好死不死的聚首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在天帝眼里就是保一方太平,佑黎民众生,三界最强大的力量,在魔界眼中,就是永远跨不过去成为三界老大的魔障,在世人眼中,就是教你生便生、死便死的不朽神奇,在一众闲的胸疼的仙子仙娥眼中,就是——‘天庭四大禁欲美男子’。
  四人中若说应付女人最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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