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别惹他,别惹火-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心底莫名地难过,她正在倾覆身心,但那并不是爱情。
  又或者说,爱从不会开始。
  一曲结束,包房里响起大家的欢呼和掌声,这首歌唱的还算不错,打了九十分,大家起哄再来一首,隋安摆手回到座位,男孩跟着她坐在旁边。
  “姐姐,喝杯酒吗?”男孩拿起一瓶洋酒就要开,隋安知道这是他们的推销手段,她连连摆手,示意男孩去照顾别人,她还不习惯这种待遇。
  “姐姐有些拘束?”男孩人不大,却很精,瞬间把隋安的心思看破。
  隋安盯着他,“你多大?”
  “十八。”男孩摊开手,被问了年龄有些不高兴,“姐姐嫌我年纪轻?别管我年纪多大,活好就行呗。”
  隋安也不是没听过荤话,挑眉看他,他的样子真不像有十八,“有烟吗?”
  “有。”男孩有些惊讶,去门口架上的衣服里掏出一包中华,“这种烟,姐姐抽得惯吗?”
  “可以。”隋安点头,伸出手指夹住,男孩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又坐下。
  “姐姐,需要验货吗?”男孩凑近她,在她耳边说,包房里噪音很大,可隋安还是听清了,不过没听懂。
  男孩轻轻捉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老二上,他穿着制服,隔着那么厚一层,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坚硬昂着头的东西,隋安吓得脸色一白,立即抽回手,“你干什么?”
  男孩一愣,还以为她是老手,他把水晶缸递到她面前,“姐姐是第一次来?”
  隋安有些脸红,侧头去吸烟,“嗯。”
  “这是我的名片,姐姐想要任何服务,都可以随时联系,我还提供□□,任何时间都可以。”男孩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隋安看了一眼,内容精致,不比薄宴的名片差,最下面一排小字,“用三条腿行走的男人。”
  三条腿行走,那么第三条腿是……?隋安下意识地暼了一眼他的老二。
  这年头,连鸭子都做得这么专业。隋安很想直接扔掉,可是男孩就在面前,这并不礼貌,她只好敷衍地点点头,把名片随手塞进包里。
  就在这时,小张从外面进来,一根烟还没吸完,匆匆地走过来按在水晶缸里,神情有些奇怪,“老大,刚看见薄总在隔壁包间,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隋安没听清他的话,可从光看口型,她知道他在说薄宴。
  她和薄宴私下的关系是不见光的,在大家眼里她和他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在这种地方碰见,礼节上的确应该过去打个招呼,但隋安的心忍不住地抵触。
  “老大,薄总刚刚问我你来了没,我说来了。”小张见她犹豫,不得不提醒。
  隋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也怪不得小张,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过去,“那,你照顾好大家,我过去看看。”
  隋安起身出去,在门口手足无措地晃了几圈,不住地深呼吸,才推门进去。
  隔壁包房更加宽敞,比她们包间更香艳,几个女孩手指掐着烟正陪着几个男人打牌,隋安视线一扫,扫到沙发里坐着的薄宴,一脸严肃,旁边一个男士正侃侃而谈,像是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隋安绕过两张牌桌走到他面前,“薄先生。”
  薄宴抬头看了她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子,低头继续和男人攀谈,不一会儿,男人起身恭敬地欠身,出去了。
  隋安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好巧啊,薄先生。”
  “一起唱情歌?嗯”薄宴声音冷淡,他偏过身子,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手指捏住隋安的下颌,“如果不是我在,你是不是还要把他带回家?”
  隋安下颌微微有些疼,“没有。”
  她弯着笑眼把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薄宴又问,“还要相亲是吗?叫什么时砜的人,是谁?知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
  隋安继续摇头,“误会,真的是误会。”一天之内,接连中了两招,她真的是离死不远了。
  “隋安,你记着,不管我薄宴怎么待你,在我没有说停止前,你就不能随便找别的男人。”薄宴眼里的冰霜不薄不淡,隋安知道这是最后的警告。
  她狂点头,又忍不住作死地问道,“薄先生,不是说好一个月嘛,怎么……”算算日子,一个月很快就要到了。
  “那一纸合同你也相信。”薄宴嗤笑地看着她,发觉这个女人偶尔天真起来还挺可爱,“你非要一张纸,我也可以和你续签。”
  特么的当是租房子呢?还要续签?
  隋安蔫了,她忧愁地坐在薄宴旁边,无精打采。
  “呦,这姑娘模样正,怎么只陪薄总,过来也陪我们玩玩儿。”旁边玩牌的几个男人许是把隋安当成了小姐,隋安正愁心里没法排解,也不矫情,回头看了看薄宴,见薄宴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起了身,“玩儿什么,怎么玩儿?”
  “还挺机灵。”其中一个男人说,眼神暧昧地看着隋安。
  “先说好,不管玩什么,小了我不玩儿,要玩儿就玩儿大的。”隋安点燃一支烟,走过去大喇喇地坐下,模样装得挺像。
  男人们互相看看,觉得这小妞有意思,说,“口气还不小,你有钱吗?”
  “我是没有,可我男人有啊。”隋安回头看了看薄宴,“诺,我男人就是他,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你们说我有没有钱?”她今天不把薄宴输哭了,她就不姓隋。
  “玩麻将没意思,要玩就玩快的。”隋安抖了抖烟灰说。
  几个人面面相觑,“你说怎么玩?”
  “炸金花。”
  隋安其实从没玩过,甚至连游戏规则她都搞不清楚,只不过以前家乡男人们爱玩这个,赢得快输的快。
  五轮下来,隋安只赢了一把,输了十七八万。
  “小姑娘,你会玩儿不啊?”男人无奈地看着她,听她说是薄宴的女人,他们虽不信,可薄宴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的态度上来看,意思是承认了。那么既然是薄总的人,他们自然要让着,尽着想让她赢,可几把下来,这姑娘根本不上道啊,真是想输都找不到门路。
  隋安回头,薄宴身边又出现一个男人,两人正谈事情,并没有空闲看她。
  一个小时过后,隋安足足输了二百四十万。
  几个男人脸色有些青,都提议不玩了,可隋安还没尽兴,最后三个男人都告急说家里老婆催,落跑了,拿筹码还钱时,男人一脸苦相。他们是活腻歪了吗,居然敢赢薄宴的钱,他们想往里送钱合作都没门路呢。
  隋安扫兴地坐回到薄宴身边,神色恹恹地,薄宴差走那个男人,一把将隋安拽到自己腿上,他捏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脸上突然就洋溢起小人奸计得逞的笑容,“输了我的钱,就这么开心?”幼稚的女人。
  “到处说你怀了我的孩子,你真想给我生孩子?”
  隋安小心地左右看了看,虽然没人往她们这里看,可她还是不自在,推了推他肩膀,“你先放开我。”
  薄宴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没跟她计较,他放开了她,起身后旁边美女递过大衣,“回去。”
  薄宴买单时把隋安那间的消费也一起都付了,他今天没有开车,带着隋安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
  门一关上,薄宴就把隋安按在墙上,一手拦住她的退路,一手在她腰间摩挲,看似急切却又莫名地隐忍,“你例假是哪天?”
  隋安躲不开他鼻息间的温热,颈子后面的皮肤微微发痒,她脸颊泛红,说了实话,“下周一。”
  今天已经是周五了,薄宴直奔主题,扯掉她裙子下面的底裤,将她整个人抬起,顶在墙上,“周末跟我去香港,我有合同要谈。”
  一句话暴露了所有,隋安恨自己为什么嘴贱,为什么不说是明天?后悔晚矣。
  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可是隋安是根朽木,情!事这方面,教了几次还是生涩。
  薄宴微微不满,“隋安,别不知好歹。”
  他手指缠着她的发丝,猛一用力,她疼得小脸倏然仰起,胸口也挺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没有爱情却硬是做,和公园里那些低等动物有什么区别?
  可薄宴不觉得,他要满足那些不能填满的生理需求。
  只有隋安能给。

☆、第十七章

  早晨的飞机直飞香港,暴雨的原因,航班一再延误,隋安身体酸痛,一路睡到飞机降落,香港还阴着天,隐约几线雨丝飘落。
  薄宴似乎有要紧事,在机场门口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隋安穿着一条黑色无袖散边裙子,站在细雨中感到一丝丝冷意,把丝巾围在肩上,站在原地,目送着薄宴。
  车门本已关上,车窗又缓缓降下来,薄宴看着她有些瑟缩的肩膀说,“在酒店等我,哪都不许去。”
  隋安点点头,跟着另外一位男士上了后边的奔驰,男士把她送到酒店,拿出一张房卡,特别叮嘱,“薄先生说让您别到处乱走。”
  隋安冷得发抖,没理会他,接过房卡,就冲进电梯。
  隋安来不及参观这个豪华总统套房,进屋直奔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身上才暖和些,出来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昨晚薄宴折腾得不轻,在飞机上她也睡得不安稳,还是缓不过神来,扑到床上正准备蒙头大睡,电话却响了,隋安揉揉头发,翻身看看号码,犹豫半天才接通。
  “妈妈!”孩子的声音很兴奋,带着清澈和甘甜,隋安翻身坐起,不自然地问,“是昕昕?”
  “嗯。”孩子开心地回答。
  “昕昕最近过得好吗?”隋安略心虚。
  “前些天,我生病了。”昕昕说,他顿了顿又说,“我怕妈妈担心,所以没打给你,妈妈想我了吗?”
  隋安片刻迟疑,还是说,“想了想了,昕昕这么乖的孩子,我当然会想你。”
  “爸爸说,只要昕昕够乖,妈妈就会愿意回来看昕昕,爸爸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隋安脸上凝着尴尬的笑,对一个孩子撒谎,暂时还不是她的强项。
  “昕昕真的很乖哦,昕昕上次钢琴测验没有通过,昕昕每天都多练习两个小时。”孩子糯糯的声音很好听。
  “昕昕要好好休息。”
  “爸爸说妈妈钢琴弹得好棒,昕昕也想像妈妈一样,爸爸还说,只要昕昕的钢琴弹得像妈妈一样好,妈妈就会来看我。”他顿了顿,“如果我钢琴测验通过了,你真的会来看我吗?”
  隋安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答应,被识破了怎么办,孩子一定很伤心,如果不答应……这种冒充人家妈妈的感觉,衰爆了。
  “妈妈最近,有些忙呢。”隋安干笑,忍不住又撒了谎。
  孩子没有说话,隋安不忍心,“昕昕知道圣诞老人吗?圣诞节的时候,妈妈变成圣诞老人给昕昕送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童昕清脆地问,又好奇又兴奋,隋安不自觉地跟着开心,“嗯,不骗你。”
  “那圣诞节见,再见妈妈。”
  隋安挂断电话,把自己整个摔进床里。她到底该不该继续欺骗下去,对方是个单纯的孩子,她是真的从善良的角度出发,可万一被孩子发现了……
  隋安也想不了太多,买份礼物送过去对她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隋安略烦躁地揉揉头发坐起身,她平时太忙,连上次休假都没有时间出来玩,好不容易来次香港,不如出去转转,顺便给那孩子买个礼物。隋安想了想,立马蹲在箱子前,把牛仔裤翻了出来。
  隋安喜欢简便,手掌大小的手袋只塞得下少量现金、手机和房卡,临走时拿了把酒店的雨伞,出门没多远就打到了车。
  一路上非常堵,出租车寸步难行,隋安看看手表,已经四点多,窗外的雨渐渐大了起来,冲刷得地面升起一层白雾。
  司机说这种情况可能要堵上一两个小时,隋安想了又想,还是选择下了车,雨真的太大了,马路上的车赌成了一条长龙,隋安小跑几步到路边撑着伞,打开手机搜索地图,按地图指示商场至少还要十五公里,太远了。
  隋安正要收起手机,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她身子顺着风势倒,忙倒退几步,刚停稳,伞骨就翻折过去,雨水顺着脸颊砸下来,迷了眼睛,伞兜住风,劲道很猛,她下意识抬手去拉伞柄,手袋和手机湿滑,隋安没有捏住,就掉了下去,手机钻到下水道缝隙里,瞬间消失了,隋安正要伸手去捡手袋,一辆摩托车冲过来,隋安连忙后退,摩托车压过,手袋也跟着掉了进去。
  “尼玛——”
  他是日了狗了?
  隋安指着那辆疾驰而过的摩托车,除了飙脏话什么也说不出来,伞骨断了,撑在头顶也挡不了多少雨,而且看起来还相当滑稽,反正衣服也湿了大半,索性把伞一扔,整个人都浸在雨里。
  手机房卡现金,什么都不在了,堵车太严重打不到车,隋安又找不到回去的路,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在路边游荡了一会儿,身上的热量都快散尽了,这个季节的雨格外寒冷,隋安搓着手紧着跑几步,终于绕开了那段拥堵的街道。
  隋安站到路边好久终于打到车,司机操着一口港台腔,“iheiona”小姐,你去哪?
  “师傅,您会说普通话吗,英语也行,粤语我听不懂。”隋安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擦了擦头发上正滴下来的雨水。
  “小姐,你上哪儿?”师傅立马换了一口标准的东北港台腔,递给她一盒纸巾。
  隋安抱着手臂,心情开始崩溃了,她特么当时冷得要死,根本没有看酒店名字,房卡也一并丢了,“呃,一个五星级酒店。”
  “小姐,你不是耍我吧?香港的五星级酒店比我的手指头还多。”
  就是比头发还多她也得一间一间的找,她不在薄宴回去之前回到酒店,没有身份证没有通行证,还怎么回b市?她一个人搞成这副样子在这边,找警察也一定很麻烦。而且薄宴那样的人,会出来找她吗,会等她回去吗?答案是唯一标准的,绝逼不会。
  隋安挤出一个微笑,“师傅,求您了,您看我冻得,您就带我走吧,钱方面我可以双倍付您。”
  师傅从后视镜认真地端详她一阵,勉强同意,带着隋安满香港跑。
  眼看着车费跳到五百,师傅急了,“小姑娘,你还是下车吧。”
  “师傅,您还怕我付不起车费吗?”隋安从牛仔裤兜里摸出几张*的人民币,有些尴尬,“呵呵呵,师傅,来香港时太急,忘记换港币,不过我这钱是足够的,您应该知道最近的汇率……”
  师傅明显嫌弃,红光满面的毛爷爷还在滴水,“小姐,人民币这两个月一直在贬值,你不要骗我什么都不懂。”
  隋安无语,这还叫什么都不懂?司机大人,您都快成精了。
  隋安软磨硬泡,司机大人无动于衷,司机大人提议,让隋安给在香港的朋友打个电话,隋安崩溃,她特么哪里能背得下来薄宴的电话号码,如果能背下来也不用这么费事。
  “师傅,您就再带我找找,我还有卡。”隋安抹了抹裤兜,掏出一张□□,司机大人说,“我又没有pose机。”
  唉,隋安叹气,时势造英雄,时势也造狗熊,谁叫她今儿运气太差呢,脸面都丢尽了,隋安不得不下车,身上的现金也用光了,隋安揉了揉太阳穴,躲进一个餐馆避寒,想着不得已只能去找警察,人着急的时候总是容易短路,经餐馆老板提醒,隋安才想起,她大概能背得下来一个人的电话号码,这个人就是钟剑宏。
  钟剑宏帮她查了薄宴公司的电话,隋安打电话过去问他的私人号码,秘书的原则只能告诉她薄宴在香港这边事务的助理电话,虽然笨了点,到底最终辗转联系上了薄宴。
  “在哪?”薄宴接了电话马上问,态度不是很好。
  “那个,迷路了。”隋安瑟缩着身子,用鞋尖蹭着地面,一副苦大仇深。
  “定位发给我。”薄宴说。
  隋安想,他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要来接她吧?忙说,“把酒店名字和地址告诉我就好,我自己能想办法回去。”
  隋安吐吐舌头,她这么丢人的事怎么可以让薄宴来围观?
  薄宴说了酒店名字,可他又顿了顿,“等着别动,我去接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隋安看着已经黑了的屏幕,别无选择地立马拜托老板把定位发过去,老板说,那家酒店应该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
  隋安的衣服还没干,老板热心地给她倒了杯热茶,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身子越来越冷,额头越来越烫。
  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个小时,隋安抑制住身上的困倦,不让自己趴着睡着,可薄宴还是没出现,隋安揉着太阳穴看看表,这个时段香港该是不会堵车的。
  隋安再也坐不住,彭地站起来,她身体里的能量在流失,她不能这么干等下去,跟老板问了地址,冲出去,往回跑。
  她真是冻傻了,薄宴那样的人,能来接她?
  人已经失去体力,身上一阵阵地冷,下意识地拧了一下大腿,她不能在外面生病,一边走一边问路,倒是不难找,虽然不算远,可徒步还是花了半个小时。
  进了酒店,大堂经理意外他的客人搞得如此狼狈,将她送上电梯,隋安冲到门口正要敲门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阿宴,刚刚的事谢谢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女人声音柔软,隋安站在门外身子一颤一颤地发抖,薄宴没来接她,原来是有艳遇。
  “恰好路过而已。”薄宴说。
  “阿宴,你还是念旧。”女人语气婉转,“打算在香港住几天?”
  “明天就走。”对比之下,薄宴声音很冷。
  “阿宴,多留几天,让我陪陪你。”隋安的心微微一跳,原来是老情人了,薄宴感情生活有点花边也很正常,可这心里就是不是滋味,隋安想,凭什么那个女人来了,就得对她食言,她都够倒霉了。
  隋安握紧拳头,她有些激动,这么情意绵绵,接下来不会是要做了吧,隋安靠在墙面上深呼吸,他们要是真做了,她怎么办,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想到这里,隋安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刷卡踹开门,踢掉鞋子,湿哒哒而神色凛然地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里面的女人是梁淑,薄宴坐在沙发里,皱眉冷冷地看她。
  “呦,这不是赵太太?”隋安冷笑,语气颇有几分气势,别看她被雨浇成了落汤鸡,但只要表情到位,还是能稍微撑一下的,“赵先生见到您这样可是会心寒啊。”
  “她也来了?”梁淑明显很惊讶,手指拉紧已经解开两排扣子的衬衫领子,“阿宴,你还和她在一起呢?”
  梁淑好像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隋安懒得理她,她实在太冷了,“薄先生,你孩子还在我肚子里,你就带女人回来?”
  隋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骨气,敢这么质问薄宴,薄宴一脸寒气,“去洗澡。”
  “找女人你也挑一挑好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薄总没品位,专门找这种别的男人用过的。”隋安不屑地摔门进了浴室,放了热水就摊在浴缸里,一动不想动。
  “她这话什么意思?”梁淑有些激动,“她怎么说话的?”
  “我还有事,你回去吧。”薄宴淡淡地说。
  “你,你居然这么容忍她?”梁淑赌气,拿起大衣和包包,“这种女人玩一玩就算了,你要是当了真,可真成笑话了,你可要为薄家着想,你究竟有没有想过老爷子会同意吗?”
  说完她摔门而去。
  薄宴坐在沙发上吸了一根烟,想想隋安刚刚进屋时气急败坏的样子,皱了皱眉,他起身解开衬衣扣子,走进浴室。
  浴室里热气腾腾,淡淡的湿润夹杂着一点玫瑰香气,浴缸里隋安整个人都浸在水里,连头都没有露出来,“出来。”薄宴脱了衬衣,但隋安没动。
  “装什么死?”薄宴以为她还有点自知之明,刚才那番话她说之前也没动动脑子,摆明了惹他不高兴。
  她还是没动。
  薄宴这才生气地伸手进水里,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再不出来,今晚要你好看。”
  她始终没反应。
  薄宴神色瞬间暗下去,弯下身一把将她拉出来,她脸颊病态的潮红,已经闭过气去,薄宴蹙眉,伸手拍了拍她双颊,“隋安,醒醒。”
  “隋安——?”
  !!!!!!!!
  隋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抬手摸摸额头,没有发热,身边没有人,她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脑子里却跳出了昨晚的事。
  当时她因为发烧体力全无,脑子里意识薄弱,陷入深眠状态,身子滑到水里,呛了水,气管炸了一样的难受,眼前一片漆黑,想叫却叫不出,想到这里,隋安一阵后怕,人也精神了。
  她撑着手臂起身,手背上还粘着打针的白色胶带,昨晚是薄宴救得她?
  她掀开被子走出去,薄宴正端坐在沙发里看手机,听见声音抬起头,眼里流淌着他不该有的疲倦,“醒了?”
  “昨天,你一直照顾我?”隋安站在原地,有些怀疑地问。
  “难道我会让你死在我这里?”薄宴冷冷回应,低头继续看手机,隋安撇撇嘴,低声嘀咕,“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又没问你原因!”
  她一边说还一边仰起头翻了个白眼,薄宴不善地抬头看她,“有胆子你过来再说一遍?”
  “我不。”隋安往后一躲,钻进屋锁上门,昨晚的事她还都记得,这个男人为了那个一心想搞婚外情的小婊/砸对她食言,她差点因此冻死在外面,想到这里,她就生气,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过反过来想,薄宴还不是照顾了她一个晚上?而且薄宴之于她,的确没有这份责任,他们又不是真的情侣。
  隋安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换了件衣服就出来了,薄宴已经叫了餐。
  食物都很清淡,薄宴吃饭的动作很优雅,相比之下,隋安就显得有些狂暴,两根筷子在她手里就像搂菜的耙子,但她也是有避讳的,只要是薄宴爱吃的东西,她都很有技巧地避开。
  薄宴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的智商,在男人面前这么放得开,是根本不给对方一丝幻想的余地。
  八分饱,薄宴就放下筷子,隋安的机会来了,终于可以大快朵颐,她的目标主要是那盘西生菜,薄宴似乎很喜欢,她一直瞄着都没敢动筷子,现在可算都是她的了。
  薄宴看着她那副没出息的模样,怀疑自己的审美,然后起身回了客厅。
  隋安其实心里十分好奇那个梁淑是什么来头,跟薄宴到底又是什么关系,可薄宴的态度,显然是一个字也不想说,所以隋安不能问。
  吃过饭,薄宴坐在沙发里,一边翻杂志一边问她,“来了香港,想买点什么?”
  隋安一愣,“薄先生的意思是,你要买东西送给我?”
  薄宴起身伸出手指,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看她,“给你十分钟,现在就想。”他低头看腕表,“你再傻站着,一分钟就过去了。”
  隋安受宠若惊,隋安心里不安啊,“薄先生,为什么要送我东西?”
  薄宴手插在兜里,审视她,那漫长的一眼,看得隋安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薄宴说,“你只需要回答,要,还是不要。”
  “我……”隋安毫不犹豫,“我要一套高端一点的儿童玩具。”隋安想,薄宴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想要补偿她。
  薄宴冷眼看她,“你确定?”这什么情况,居然有个二傻女人管他要儿童玩具?一套儿童玩具?
  “我们定了中午的飞机,玩具我会让人直接买好。”
  隋安开心一笑,早知道这么简单,她昨天干嘛那么折腾?
  薄宴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别磨蹭。”
  到了机场,薄宴阔步走在前面,隋安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两米的距离,薄宴从始至终都是生人勿扰的气质,隋安想,他应该也不喜欢她离他太近。
  机场里人很多,很多年轻女孩子,手里拿着某韩星的牌子,看样子是粉丝来接机的,前几个月某韩剧着实火了一阵,男主温暖的笑容不知迷倒了多少观众,隋安当然也不例外,她朝着出站口的方向瞧了瞧,还没看到什么,只听身后“呜嗷”几声乱叫,一群人疯狂地涌上来,隋安还没反应过来,人群已经把她身子撞得左摇右晃,她顺着人群流动的方向踮起脚尖,还真看见一个带着墨镜,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身材很棒,皮肤很好,身后跟着几个保镖,模样酷帅,一脸禁欲。
  “老公——”粉丝疯狂喊叫,隋安挤在中间出不来,这才想起薄宴,她的视线里根本就找不着他了,隋安有些急。
  人群随着某韩星一路往外涌动,隋安也不得不跟着一直往后退,身后的几个女生太急切了,扯着隋安的衣服往前挤,隋安也不是好欺负的,立即用胳膊肘去顶,谁知道那几个女生那么有劲,把隋安的衬衫领子一拽,拽了她一个踉跄,脚跟还没站稳,又被旁边疯狂冲过来的粉丝撞了一下,她只觉得手腕一疼,手一松,包就掉了。
  “喂,你们,你们看不见我是个人啊?”隋安提高声音,太特么憋气了,现在的姑娘一个个都跟个汉子似的,有的比汉子还猛。
  “老公——”
  “老公,老公——”
  然而,并没有人理隋安,隋安也顾不上捡包,手腕刚被人的腰带刮了一下,露出一条很长的血痕,倒霉啊,这次香港之行真够倒霉的。
  等她再想起包,只见那个爱马仕的红色包包已经在无数双高跟鞋下面,模样很惨,她的包,她的包啊,虽然是好几年前的老款,可这也是爱马仕啊,隋安心疼死了。
  “保安呢,机场的保安在哪里?”隋安开始加查手上的伤口,“还有没有人管了?”
  保安这个时候的确都往这边跑了过来,但明显没有搭理隋安,他们护送着某老公上了车,回头对粉丝喊了一句,“都散了吧。”对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
  人群一点点地散着,小姑娘们激动地握着小拳头,“原来老公本人比电视里还帅。”
  “啊,你刚刚看到了吗,老公的侧脸简直太完美了,还有那迷死人的微笑,暖得我心跳加速。”
  隋安看着那个万人践踏的爱马仕,“谁是负责人,谁是负责人,谁是负责人?”
  几个保安走过来,“请这位小姐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
  “我的包包被损坏成这样,谁负责?贵机场如此疏于管理,我要求机场给予我一定的说法。”
  保安见她一副要闹事的样子,要赶她了,隋安抱着手臂,“你干嘛,你敢碰我一下我告你。”
  “你这爱马仕都是三年前的款式了,也不值几个钱,还当宝贝似的。”说完几个保安笑得可欢了,“你们这样天天来蹲点追星的小姑娘多了去了,昨天一个小姑娘当众要把百万豪车送给某男星,你这样就别追星了。”
  这意思是没有钱连追星的资格都没有了是吗?往日隋安吵架都是很淡定的,可今天遇着这事,好像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被这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