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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他,别惹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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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指着隔壁男,“你把视频删了,否则我告你侵犯我们*权。”
  隔壁男看了眼手机,“一个婊/子也有*权?”
  “卧槽,感情你特么就是个到处偷拍别人的变态狂?”汤扁扁气不过地冲过去要抢男人的手机,男人往后一躲。
  “有种你把视频给我看看?”汤扁扁又要继续往上扑;“你个贱人。”
  隋安越想越觉得不对,趁汤扁扁跟他周旋,冲到他房间,看到桌子上满满的偷拍设备,这比她当初的那个小钢笔,可专业多了,相机里面满满的照片,隋安快速翻看,然后她就看见了,当初和薄宴在香港的照片。
  居然和报纸上的照片一模一样,显然就是原版。
  隋安想着想着,觉得背脊透凉,他是薄誉的人,这太可怕了,居然把人都安排到她隔壁了,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不是他擦了她的车,她居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立刻把手机交出来,本姑娘今天让你好看。”汤扁扁已经跟他撕扯起来,隋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口,“告诉我,除了偷拍照片,薄誉还让你干什么了?”
  男人嘴里都是污言秽语,隋安见他不说,抄起他门口的一个酒瓶子,“你不说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男人一脸不信的样子,隋安一把推开汤扁扁,手里的空酒瓶当空伦起,啪地削在男的额头上。
  汤扁扁被她推了个踉跄,倒吸一口冷气,“隋,隋安……?”
  酒瓶碎成几半,男人的额角缓缓淌下血来,隋安气得发抖,“你觉得我肮脏吗?我告诉你,我不但如此,我还不要命。”
  “你有种,咱们就死磕到底。”
  隋安一向冷静,倒是把汤扁扁吓傻了,她抱住隋安的肩膀,“哎呀,都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你的车,还跟这个贱人吵架,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你千万别激动,事情一定能好好解决的。”
  隋安肩膀剧烈地抖动,“你说不说?”
  男人额头上淌下血来,捂着头弯着腰好像十分痛苦,汤扁扁抱着隋安不让她再冲动。
  “你特么说不说?”隋安一脚踹到他两腿间,隔壁男顿时就瘫在地上。
  “房子的确是薄誉给我租的,他就让我盯着你。”男人缩着身子忍着疼摸了一把头上的血,看起来挺吓人,“不过,你一直不回来住,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我最多就是那次跟到香港拍几张照片而已。”
  “你……”
  恶有恶报,隋安竟不知道说什么,她当初不也是为了钱偷拍别人的*?现在反过来自己尝到恶果了,是不是活该?
  “那现在呢,薄誉还让你盯着我?”隋安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
  “他已经很久没联系我了,我拿了一年的钱,自然要做一年的事,再说,我拿到点你的新消息,没准会有额外的奖励。”男人血越流越多。
  “薄誉这个变态。”隋安被汤扁扁抱着身子,两条腿还是忍不住往隔壁男身上又蹬又踹。
  汤扁扁拼命往后拉她,“别冲动,别冲动。”
  “薄宴就特么是个王八蛋,他人都走了,他还不让我消停,我的生活就不能平静一点吗?”
  “会的会的。”汤扁扁安抚她。
  隋安推开汤扁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立马删掉刚刚的视频,然后她开始翻照片,一张张往后翻,果真都是她和薄宴的照片,然后……
  然后隋安的手顿住,因为她此刻看到的照片,薄宴旁边站着的女孩儿不是她,比她年轻,比她洋气,是之前的那个女明星candy,动作跟他很亲密的样子。
  隋安的手一抖,呼吸更加不畅,之前她问过他的,和那个candy到底有没有关系,他始终没回答,现如今,倒是不需要他回答了。
  “这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
  隔壁男已经有些恍惚,“就昨天。”
  昨天?
  “安安,别想太多。”汤扁扁摩挲着隋安的肩膀,“这种*丝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为了拿钱合成的也说不准。”
  隋安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平静。
  薄宴如果真有其他女人,她不是应该高举彩旗给他祝贺?
  她盯着照片,然后看见照片里别墅的门,以及背景里一个小孩模糊的身影,太熟悉了,隋安冲进屋子,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很大的盒子,慌忙抖开,里面一封封的信掉了出来,那信封上的地址,她去过两次的,如果没记错,门口的风景跟这里一模一样。
  隋安拿着信封,扯着隔壁男的衣领,“你好好看看,照片里的地址是不是这个?”
  隔壁男已经快晕过去,神色痛苦,“我特么,不知道。”
  “我要去个地方。”隋安拿着包往外冲。
  汤扁扁追过来,结果,在电梯口,她们见到了警察。
  靠,有人报了警。
  男人被送进了医院,还讹了隋安好几千块,本来隋安以为这种豪车不会有保险,谁知道居然有,然后车子顺理成章走了保险,里外里,倒是隋安自己亏大发了。
  警察让隋安自己坐在墙脚的冷板凳上好好反省,一个大学毕业的有为青年,怎么能干出这么冲动的事呢?
  第二天是钟剑宏接她俩出来的,坐到车里,钟剑宏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你们俩长能耐了?”语气就像是教训小孩儿。
  隋安低着头眼角看向窗外,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是那个男人太绝逼,没见过这样可恨的。”汤扁扁哼了一声争辩道。
  “打了人你们俩还有理了?”钟剑宏一脚踹开油门,车子不稳地猛颤几下,“你们两个是女人,万一那男的……”
  “就那个怂货,我量他没有那个狗胆。”汤扁扁一脸嘲讽。
  钟剑宏见她来劲,猛地踩刹车又踩油门,晃的汤扁扁心脏都差点跳出来,钟剑宏恨恨地从后视镜里瞪了她一眼,汤扁扁切了一声不说话了,许是也知道自己理亏。
  钟剑宏一直把她们都到家里,进了屋,钟剑宏接了杯水给自己,环视四周,屋子里乱作一团,哪像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汤扁扁,你还像话吗?”
  汤扁扁把外衣往沙发上一扔,“又没叫你上来。”
  “你明天收拾东西搬出去,你再住下去,不知道又闹出什么乱子。”钟剑宏毫不客气,她绝不相信隋安是那种会跟人打架的人,这事儿绝对是汤扁扁挑起来的。
  汤扁扁不服,“我才不走。”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隋安靠在沙发里,昨晚一夜没睡,困得眼皮发粘。
  钟剑宏这才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把烟盒扔给隋安,“自己点吧。”
  隋安摇摇头,“我已经戒了。”
  “擦。”钟剑宏觉得莫名其妙,“你是真不想烟还是因为这是薄宴让你做的事?”
  隋安有些烦躁,“我就是不想吸烟了,以后都不吸了。”她想说跟薄宴没关系,可是总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吧?
  钟剑宏愣愣地看着隋安,“你特么不是吧,为了一个男人?”
  汤扁扁坐在旁边,“吸烟有什么好,对女人皮肤不好,不吸不是很好吗?”
  钟剑宏瞪她,“有你什么事?”
  隋安起身往卧室走,“你们聊。”
  钟剑宏忍耐不住,“薄宴走了对你不是好事吗?你特么不是应该放鞭炮连放三天三夜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隋安身形微微一顿,钟剑宏终于问,“如果你爱他,为什么把票投给薄誉?”
  这也是汤扁扁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她和隋安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能摸得透她的性情的,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她为什么把票投给薄宴的死对头?
  “没有为什么。”
  “你特么还藏着秘密。”钟剑宏起身,十分愤怒,“我以后不管你了。”
  钟剑宏拿起衣服往外走,然后狠狠把门摔上。
  一共没说几句话,可是为什么突然这么愤怒,汤扁扁脑子里画满了问号,不禁愤愤然,“擦,他牛逼轰轰干什么,干嘛摔咱们家的门啊,究竟谁惹着他了?”
  隋安愣了愣,没有说话。
  汤扁扁把茶几上的烟头扔掉,突然反应过来,“靠,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隋安直接进了卧室,摔上门。
  汤扁扁无辜地扶额,两个人都朝她摔门,她招谁惹谁?
  隋安进屋就立即把散落在地上的信件拿出来,然后穿了外套出门,汤扁扁坐在客厅正要喝水,看见隋安匆匆忙忙地往外跑,差点呛了出来,“你嘛去啊?”
  隋安没有回答,换了鞋就冲了出去,她一向记忆力很好,虽然只在童昕生日的时候去过两次那撞别墅,但那种别墅即使在b市也是出奇的豪华,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打车一路过去,隋安额头都一跳一跳地疼,昨晚她坐在警察局,整夜没睡,实在是没有心情,她脑子里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巧合,所以,她一定要证实。
  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恰好一辆劳斯莱斯缓慢地拐入,隋安下了出租车,跟着一起进去,走到别墅前,隋安慌张了,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大门上的金色图腾,门内的一株梧桐树,她真的没办法骗自己了,
  “妈妈。”
  前面,童昕一双小短腿蹦了劳斯莱斯,那个保姆拿着他的书包跟着一起下了车。
  隋安愣愣地看着童昕,很久都没说出话来,如果细看,这个漂亮的孩子,长得还真的跟薄家人有几分相似。
  “妈妈,你回家了。”
  不是你来看我了,而是你回家了,童昕的话实在是暖,隋安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童昕拉着隋安的手,“跟我进去。”
  “我,我不进去了。”隋安突然后悔,退后一步。
  童昕疑惑地抬头,“妈妈,爸爸今天也在。”
  一句爸爸也在,隋安鬼使神差地很想进去看看,想去证实,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薄宴,隋安鼓足勇气迈出一步,却又停下,如果真的是,她该怎么办?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不给人思考的机会,大门被阿姨推开,而玄关处走出来的人,正是薄宴。
  整洁的衬衣,棕色袖扣,挺拔地站在玄关外,他皱眉看她,周身都是冷气,隋安僵在原地。
  “妈妈――”童昕拉了拉隋安。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孩子一直想见你。”
  隋安皱眉看薄宴,他的云淡风轻,像是把她们之间过去种种都付之一炬,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是你的孩子?”
  “没错。”
  “亲生的?”
  薄宴没说话,童昕拉住隋安的手,“我不是他亲生的。”
  隋安忍不住看童昕,“我亲生爸爸……”
  “童昕——”薄宴冷声,童昕回头看他,撅撅嘴,不说话了。

☆、第五十九章

  “所以,你一直在b市,没有离开过?”隋安突然有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心跳很快,“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躲着我?”
  薄宴冷冷地注视她,没有说话。
  然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女孩,自然地挽住他的臂弯,那女孩儿是candy,照片上的那个candy,很久很久以前微博上发现的那个candy。
  “你和她一直在一起?”
  薄宴盯着她,冷漠地盯着她,“还要进去坐吗?”
  隋安愣了愣,然后嘴角竟勾起弧度,“薄宴,你特么就不是个人。”
  她转身,努力让自己从容地离开。
  “妈妈――”童昕追上来。
  “我不是你妈妈。”
  隋安头也不回地甩开手。
  打人事件过去好几天,隋安一直都在找机会面试,只是都不太成功,sec之前的事在行业里影响还是很大的,心情有些抑郁,多亏了汤扁扁的闹腾,日子过得倒是不那么心酸。
  正郁闷的时候,隋安又接到了陈明仕的电话。
  隋安觉得,她必须把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去了,其他一切都可以是浮云。
  见面地点是一个茶餐厅,喝下午茶的地方,点了两杯茶一些点心,陈明仕就开门见山了,他的意思是要投资和隋安一起办事务所。
  这事老陈已经不止一次提起了,隋安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只不过细想下来倒也情有可原,sec这么多年一直是薄宴经营,陈明仕跟着薄宴顺风顺水,薄誉上来,想要换人也是有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先从财务下手比较稳妥。
  不得不说,陈明仕是个非常有价值的合作伙伴,他能提供的所有,正是隋安所缺少的,而且陈明仕是有备而来,早就准备好两套方案,想必事情已经谋划很久。
  隋安草草看了下方案,忍不住皱眉,“我们似乎距离成立事务所的标准还差很多。”尤其是老陈,在企业做了这么多年,会计师证早就非职业了。
  老陈摇头,“这方面你放心,我有办法搞定。”
  隋安认真地盯着他,“老陈,办事务所可不是过家家,你真的有办法?”
  “当然有,也必须有。”老陈喝口茶,“而且,我还要介绍一位合伙人给你认识。”
  “是谁,我认识吗?”
  “时砜。”陈明仕意味深长地看着隋安,“就是之前要介绍给你做男朋友的。”
  隋安愣了愣,想起刚认识老陈时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忍不住开玩笑,“看来缘分到了,躲都躲不过。”
  陈明仕笑眯眯,“事业上成为合伙人,在生活上也努努力就更好了。”
  汤扁扁晚上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低落,这不像她的性格,隋安把菜端上来,汤扁扁坐下就开吃,一句话都不说,那吃饭的样子就跟三天三夜没吃饭一样。
  隋安看着她狂风扫落叶似的吃法,“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汤扁扁咽下嘴里的饭菜,“被薄誉那丫的虐了。”
  隋安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汤扁扁放下筷子,“此薄总非彼薄总了,最近公司里好多领导纷纷辞职,我们这个薄总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我们这些伺候他的人当然得小心。”
  隋安称了碗汤给她,“公司里不是说薄誉人很好吗?你们干嘛怕他?”
  汤扁扁撇撇嘴,“那是没见过他可怕的样子。”
  隋安心里一动,“他可怕的样子?”
  汤扁扁喝了口汤,“你说,我们薄总是不是真的是精神病啊?你说他的病会不会又犯了?”
  汤扁扁的话绝对成功地勾起了隋安的好奇心,“怎么说?”
  “今天中午同事们都去食堂吃饭,我忙着印下午开会的文件,就没有去,谁知薄总也没去,然后我听见他在屋子里说话,开始我以为是打电话,可是我把文件送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背对着门讲话,我当时推开门,他就站在那里,吓得我快尿了。”
  隋安微微皱眉,“这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我哪敢说?我不想干了吗?”汤扁扁拍了拍胸口,“你不知道当时薄总回头看我的眼神,我看到他的脸颊在抽搐。”
  隋安摇摇头,“以后你小心点。”
  汤扁扁吓白了脸,“哎呀完了完了完了,”汤扁扁魂不守舍地起身往沙发上走,四仰八叉地一躺,“我得罪了老板,我得罪了我老板?”
  隋安看着她还剩了半碗米饭,“你不吃了?”
  汤扁扁已经完全听不到她的话,“我特么得罪了我老板啊。”
  自从上次见了薄宴,隋安就不想知道薄家的事,甚至刻意将薄家的事屏蔽掉,草草地收拾下去,来到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拿起陈明仕给她的文件。
  汤扁扁翻了个身,“这是什么?”
  隋安递给她一份,汤扁扁看了几眼,正式地坐起身,“你要当老板了?牛逼啊。”
  隋安翻了几页,“只是初步想法,还得谈,说不准的,办事务所可是那么容易的事?”
  “你看我能给你干点什么?”汤扁扁整理整理头发,“你看我给你当个财务顾问,或者审计助理怎么样?”
  隋安挪了挪位置,懒散地靠在沙发垫上,“你不适合太高智商的工作。”
  汤扁扁不气馁,“老板,赏口饭吃吧,外面的世界不好混啊,工作不好找。”
  隋安扫她一眼,“你怎么说也是q大毕业的,你要说工作不好找,别人还怎么混?”
  汤扁扁皱眉,“你不知道大学毕业生不好找工作吗?你不知道中央出台的文件,都开始命名为什么什么解决农民工和大学毕业生的就业问题了吗?没准农民工都比我好找工作,我真不是歧视农民工叔叔们。”
  隋安笑,“倒是有个位置适合你。”
  “什么职位?”
  “前台接待。”无论是容貌还是勾搭人,哦,是招待人的本事汤扁扁都具备啊,隋安越看越满意。
  汤扁扁却不满,但还是问,“你给多少工资?”
  “这个数。”隋安伸出五个手指,五千。
  汤扁扁终于忍无可忍,“喂喂喂,拜托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这张脸,漂亮成这样,怎么也得月薪过万吧。”
  隋安瞪了她一眼,“这个数还是考虑了你的脸之后的结果,如果光看脑子,大概也就,也就这样?”隋安伸出两根手指。
  汤扁扁一个抱枕砸到她头上。
  第二周的周末,隋安如约而来,地点还是那间茶楼,陈明仕和时砜已经到了,隋安还没走过去,时砜已经站起来伸出手,“时砜。”
  美国工作十年的时砜看起来仪表堂堂,穿着昂贵西装,衬衫袖扣精致,,一看就是个十分讲究的人。
  隋安大方地伸出手,“我是隋安。”
  时砜点头,“隋小姐比照片中还要漂亮。”
  “照片?”她把目光转向老陈,老陈连忙笑,“早说过要介绍你们认识,所以就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他了,小隋你不会介意吧。”
  说介意是不是太小气了,隋安只好摇摇头,“时先生也比想象中要好。”
  时砜微笑,“隋小姐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难道是个戴着金丝框眼镜的古板男人?”
  “学金融或者财务的男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她挑眉,“不过,你确实是个例外。”
  大家入座,隋安叫了杯一样的茶,开始谈合作的事,隋安把能想到的所有问题都提了出来,本以为她已经做到无可挑剔,可隋安想不到的是,时砜仅用了五分钟快速地浏览了两份文件,就轻松补充了三点意见,而且见解独到,思路新颖,隋安作为一个女人的细腻都没有发现的问题,时砜居然能够短时间内把问题指正出来,还能一针见血,可见不简单。
  老陈把她们提出的建议都记录下来,事情辅一谈完,他就说要先走,临走时,还突然拍拍脑门,“看我这脑子,我最近要出差,时砜你没事,方案的事你就多费心,要多和小隋沟通。”
  然后他还朝时砜使了个眼色,他略浓黑的眉毛像是毛毛虫一样贴着,隋安忍不住笑,“老陈,才说好要你做,这就偷懒,以后可不好合作。”
  陈明仕笑眯眯,“你们年轻人就多分担点,和老年人比什么。”临走时拍拍脑门,“外面在下雨,时砜你可记得送小隋回去。”
  隋安摇头,这个陈明仕,话里话外都在撮合她们两个,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于是他走后,隋安就觉得坐着非常尴尬,也说要走,时砜结了账,让她站门口等他,他把车子开到门口,她才上车。
  车子里氤氲着雾气,雨刷缓慢地摇摆,“隋小姐,我和老陈是多年的挚友,老陈很喜欢你,所以才想撮合我们,你别介意。”
  隋安摇头,“老陈是个不错的人。”
  说完,又沉默了下来,两个人一度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时砜只好找话题,“隋小姐对在国内的事务所有什么看法?”
  互相不熟识的人,努力在找一个共同话题,大概就只能谈工作了,隋安对于这个倒是可以侃侃而谈,以至于,都快到家了,她们还没有聊完。

☆、第六十章

  夜色灰沉沉地铺盖下来,雨还淅沥沥地下着,到了楼下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时砜绅士地先下车为隋安撑开伞,送她进了楼,才离开。
  而接下来的几天,隋安几乎每天都会和时砜碰面,商讨合作事宜,有时候聊天聊到忘记时间,总是下午出门,晚上回来。其实并不是真的一直在谈工作,因为时砜实在是一个风趣而且有阅历的男人,跟他聊天,会让你感觉很轻松,同行总是有很多共同话题,而且他总是另辟蹊径,见解独到,让隋安耳目一新。同时,他们不仅仅在工作上高度认同,连爱好什么的,都神奇的相似,这让心情不算美丽的隋安感到异常的愉悦。
  隋安总是觉得,一个男人的智慧完全可以从两方面体现,一是高情商,二是风趣幽默,当然,风趣幽默也是高情商的体现,而一个男人的魅力,就要看他的风度和谈吐,而时砜,显然已将其融为一体,而且很完美。
  被深深地吸引了吗?是的,没错。
  想必任何女人见到这样的男人,都会忍不住侧目。
  喜欢吗?隋安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喜欢,非常喜欢。
  但隋安知道,不是当初对薄宴的那种感觉。
  或许是太合拍的原因,不到一个月,她们就把合作的事情都敲定下来,如何出资,如何分利,公司未来如何发展,这些都不用隋安讨价还价,因为她所想的,和时砜的永远能完美契合,这真是一次难得的体验,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合伙人,而隋安居然能碰到如此志同道合的。
  人都说否极泰来,隋安觉得她的好运气又回来了。
  时间突然工作填满,心里就没那么空唠唠了,登记、验资、拟文件,合同等等一系列事情,都要她和时砜亲自跑,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事情要排队办理,等待的过程中,隋安和时砜就会抽时间在网上找写字楼,
  然后时砜开车带着她到处看房,要么价格不合理,要么格局不适合,要么地段不好,弄得隋安很没有耐心。
  “国家政策出台,房价一直很平稳,怎么这个地段价格还是居高不下?”中午吃饭时,隋安忍不住皱眉,时砜递给她一块湿巾让她擦手,“写字楼固然不错,不过,我们可以考虑其他资源。”
  时砜有个朋友的办公室要出租,两层,装修简洁有特色,很适合她们的工作,只要稍微改改就成,价格便宜,地点虽然不是很好,不过无所谓,她们并不靠地段打招牌招揽客户。
  晚上时砜送隋安回家,在车里时砜突然问,“听老陈说你后来有男朋友了,现在呢,你单身吗?”
  隋安本来满脑子都是事务所的事,闻言愣了愣,把手里的文件放进包里。
  “不要想理由了,我知道你单身。”时砜看了看她握着的手机,“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都和你在一起,我敢确定,没有任何男人给你打过电话,除了老陈。”
  隋安饶有兴趣地偏头看他,“观察力很好。”
  时砜笑,“我不只观察力好,行动力也很好。”
  隋安点头,“没错。”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难以掩饰对你的……”
  “我到了。”隋安拦住他的话,好感二字硬生生地卡在了时砜喉咙里,时砜停下车,侧过身看她,“合作愉快。”
  隋安微笑点头,“非常愉快。”
  隋安下车,时砜的车子缓慢地拐过路口,刚刚时砜要说什么?最好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路口汤扁扁踩着高跟鞋跑过来,“我刚看见了什么?是你那个合伙人?又工作到这么晚,还天天送你回来……”
  隋安不理她转身往楼里走,“合伙人而已。”
  “在我眼里,他就是帅哥一枚啊。”汤扁扁追上她,按了电梯。
  “开宝马,经济实力应该也不错,再看他身材,穿西装那么好看,上身肯定都是肌肉,再看他臀部上翘,那方面估计也……”汤扁扁自言自语,隋安摇头,“你都在想什么?”
  “考虑你的终身大事啊。”汤扁扁一本正经,“薄总虽然不错,可是咱们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女人啊,就像是那些项目,你得有人抢,男人才知道你哪里好,才会珍惜。”
  隋安认真地想了想,她活了二十多年,还真没被男人抢过,啧啧。
  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我跟薄宴已经不可能了。”
  自从上次见了薄宴,过了没几天,新闻就大篇幅开始报道薄宴和candy的恋情,两人也开始出双入对,她和薄宴早就成过去式了。
  如果追溯,或许薄宴从来都不止她一个也说不定,但隋安不敢想这些,也不愿意去想。
  她现在就想要她的事业。
  回到家,隋安脱了衣服就直奔冰箱,汤扁扁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我听说薄宴跟那个女人的关系完全是因为薄焜。”
  “那女孩中文名叫何美穗,她这两年在娱乐圈风生水起,家里很有背景,只不过媒体那边还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
  “她父亲是某某行业的商业巨擘,就是何氏,何氏你总该知道,薄焜想迅速进入这个产业,所以希望薄何两家联姻。”
  何氏隋安当然知道,实力比sec丝毫不差。
  隋安想,这种事,在她们那种圈子里应该屡见不鲜,没什么好诧异的。
  “薄总也是挺可怜的,那样一个人,现在到底还是要顺从薄焜,否则在薄家难有立足之地。”汤扁扁偷偷瞟隋安。
  然而隋安只是平静地点点头。
  “你也别怪薄总,如果不是你当初莫名其妙把票投给薄誉,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汤扁扁说着说着又想起来这茬,“我说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就把票给了薄誉呢?”
  隋安站在冰箱门口半天,不吭声,突然间就忘了自己过来是要干什么的,她转身若无其事地又走回来,她刚刚究竟到冰箱那里干什么来着?
  她拨了拨鬓角的长发,又走过去拿了一瓶水。
  汤扁扁看着木呆呆的隋安,也是醉了。
  “那个汤扁扁,我已经找到合适的位置了。”
  想叉开话题?
  汤扁扁静静地观察着她良久才叹口气,“在哪?我听说这种事情是要看风水的,要不要我请大师给你看看?”
  隋安半信半疑,“这个,真的需要吗?”
  “怎么不需要?”汤扁扁煞有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再说就连大学那种高等教育的地方都要看风水,就咱们学校我听说一草一木都有说道。”
  “你就说学校里的那块大石头,还记得吗?”
  隋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大石头,然而汤扁扁已经拍着她的肩膀,“这事儿我帮你办了,必须得请大师,不能草率。”
  “等我把房子定下来再说吧。”
  “哎呀,定什么定,等你定下来万一算出不好来,你想退都退不了,明天就找人去,周末一定把这事给你办了。”
  汤扁扁不说则已,说了就特干脆,还没到周日道士就请来了。
  老陈听说这事也特意过来,他把买来的一幅山水画带来了,据说这副山水画至少值二十万。
  道士穿着一身道袍,高高束发,倒是有几分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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