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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他,别惹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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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安用尽全身力气吼完,身子乏痒了一样的难受,她开始大口大口吸气,五彩的光线在眼底融合成一团,然后就变得黑沉沉,因为一夜没睡,被几个警察连续审问,不吃不喝,她还要时刻保持脑子清醒,不掉进别人的语言陷阱,她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她忙扯住大衣裹紧自己,抱住手臂,低着头深呼吸,有人扯她的手,隋安一把甩开,“别碰我,你别碰我――”
  她眼前是模糊一片的,“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是薄宴的司机就了不起?连她妈的司机都觉得高人一等?”
  那双手却丝毫没有松力,一把攥住她肩胛骨,“骂够了吗?”
  隋安肩膀一颤,顿时清醒,她低下头,清清楚楚看见薄宴锃亮的鞋尖,她又缓缓抬起,就在薄宴以为她会回头露出狗腿子式微笑,隋安却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隋安,你给我站住。”
  隋安好像没听见,薄宴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心底好像缺了一块般的难受。
  “走了这辈子都别想回来,我薄宴不缺女人。”
  隋安顿住,她回头时冷漠的眼神看起来莫名的凄凉,“你何止是不缺女人,你什么都不缺,你唯独缺的就是心――”
  她转头继续往前走,薄宴沉声,“如果你觉得永远都不需要我,你可以走。”
  她真的很想说她不需要,但她怎么不需要,他已经捏住她的七寸,她进不得退不得,活的窝囊。
  她背影僵硬,恼恨地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石子。
  薄宴走到她面前,“别在大街上丢人现眼,想闹脾气回家闹。”
  他捏住她手腕,拖上车。
  不知为什么,薄宴心疼,这种感觉比听到薄焜病危的消息还要难受,隋安安静地坐在旁边,却像一辈子都靠不近那样遥远。
  他把她微微缩着的身子拢到怀里,手指轻轻捋顺她的发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有要利用你。”
  带她去南方是因为怕他离开时,薄誉或者薄焜再对她做什么,带她去医院,是因为他把手里的所有人都安排在医院附近,把她单独送到哪他都不安心。
  但这些话,他都讲不出来。
  隋安抓着他的衬衣哭了起来,微微颤动的肩膀牵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的手臂紧紧圈住她。
  “隋安――”跟着我,你的确受苦了。
  这样很普通很普通,却又很动情很动情的话,薄宴终是又吞进了嗓子里。
  然而隋安也就是狠狠地哭了一阵,然后就抽噎着坐了回去,然后她看向窗外,“薄先生,是我犯傻了。”
  薄宴蓦地心痛。
  隋安回头笑笑,“刚刚真是对不起。”
  一股酸涩冲上鼻端,薄宴几乎控制不住地立刻转过头。
  路上薄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似乎是薄焜病情不是很好,让家属做好准备。
  薄宴揉着太阳穴,目光沉沉地靠在座椅上,就那么睡着了,这几天真是折腾得不轻,从南方回来一路他都要开车,几乎没怎么睡,在高速上他也没有好好休息,紧接着就是医院的事情,任何人都支撑不住。
  下车时隋安叫醒他,他有些茫然地看着隋安,看了好久好久,久到隋安觉得他几乎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她的脸,隋安叫了他一声,他才明白过来似的皱起眉,拿着大衣下车。
  隋安本来计划好这次从南方回来要去找工作,但薄宴的人紧紧看着她。薄宴倒也不是不让她工作,只不过要过了这段时期。
  接下来的两天薄宴回来时都是深夜,夜里睡觉也会吧枪放在床头柜上,触手可及,并吩咐隋安不管有什么事,出门一定要带保镖,隋安经历了那些事,身心俱疲,并不想出门。
  夜里隋安睡得不安稳,薄宴回来她是知道的,可她没有动,薄宴直接进了浴室,水哗啦啦冲下来,玻璃浴室瞬间白雾氤氲。
  隋安翻了个身,怔怔地盯着那抹阴影看,那个影子快速冲了身子,扯过浴巾围住腰身就往外走,隋安赶紧闭眼,听到他把一块重铁放在床头柜上的声音。
  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很难熬。
  薄宴上床,一股潮湿的冷气贴着皮肤游走,隋安缩了缩,他居然用冷水洗澡,这么冷的天,他这是不想睡了吗?
  隋安越是缩,他越是贴近,最后直接把她圈在胸前,“让我抱会儿。”
  隋安不敢动,“薄先生不早些睡吗?”
  “不睡了。”
  隋安莫名地感到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事情要发生,女人的直觉不可忽视。
  “薄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隋安屏住呼吸。
  “没事。”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着,很快就暖和起来,隋安被抱着,原本不安的情绪也渐渐缓解,像紧绷到快爆炸的皮球突然放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了,很快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隋安感觉到薄宴动了动,她翻身去看他,“薄……”
  嘴被捂住,“别说话。”
  薄宴按住她身子,从床头拿起枪往外走,空气里传播着危险和紧张的因子,隋安心口扑腾扑腾地跳,她紧盯着薄宴那被漆黑模糊的影子,不敢说话。
  她听到门轻轻开合的声音,屋子里拉着厚窗帘,漆黑得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声音分辨,薄宴好像已经出去了。
  别墅里安静得可怕,隋安坐在床上不敢动,耳朵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偶尔能听见树枝折断的声音,像是被皮靴踩断。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薄宴还没有回来,隋安开始坐不住,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薄宴还会不会回来管她,未知的感觉是恐惧滋生的起点,因为有一点她很清楚,能让薄宴紧张的,一定不是善茬。
  隋安蹑手蹑脚地下床,光着脚贴着墙往门口缓慢移动,刚摸索到门口,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按住,捂住口鼻,“别动,是我。”
  薄宴安抚她,“房间不能呆了,去地下室。”
  隋安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别墅还藏有地下室,显然是只有薄宴才知道的。
  “外面发生了什么?”隋安问。
  “薄誉的人。”薄宴轻声说,隋安丝毫没觉得惊讶,但心底的恐惧却越来越强烈。
  “他们来杀我们?”这个薄誉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
  “不是我们,是我。”薄宴把她拉到怀里,“他们只想杀我。”
  隋安摇头,她知道他不过是安抚她的情绪,如果对方真的是来杀人,何必在意杀的是一个还是两个?
  “他们人很多?”
  “不多,别怕。”薄宴摩挲着她的肩膀。
  隋安不信,低声嘶吼,“你的人呢,你不是有很多保镖,他们人呢?”
  “最近人手不够。”薄宴拉着隋安往楼下走。
  这时,机枪开始四处扫射,身边的花瓶啪啪地炸开,薄宴一把抱住隋安的头蹲下,迅速移动回屋子里,“太快了,我们暂时下不去了。”
  隋安吓得身子僵硬,她后背抵住墙面拼命地深呼吸,这一次比起医院里她镇定许多,她扯开唇角苦笑,“你们兄弟两个这么折腾下去,先死的人恐怕是我。”
  薄宴揉搓着她的肩膀,“那我们出去投降。”
  “什,什么?”隋安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绝不是薄宴能说出来的话。
  “我说投降。”薄宴重复,他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只要我放弃sec总裁的位置,让他们放了你,他们会同意。”
  隋安愣住了,心头乱跳,黑暗中她试图看清他的眼睛,但那双眼比这夜还漆黑,怎么也看不清。
  “你,”她深吸一口气,从没觉得这么憋得慌,“你是为了我?”
  “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死。”
  隋安顿住,空气冷凝,突然一颗子弹打到隋安耳后的床板,隋安吓傻了,她抱住薄宴的手臂,“我不想跟你一起死,可你也不能死。”
  “舍不得我?”他笑。
  “你居然还有心情笑?”隋安刚要发作,薄宴一个翻身扑倒她,头顶一串子弹穿透浴室玻璃,哗啦啦地坠下来。
  隋安吓得不轻,“你这个精神病你没事吧?”
  薄宴翻了个身,“你没事就行。”
  说完,头顶的灯啪地掉下来,隋安一把推开薄宴,灯摔在身旁,碎成了片。
  薄宴把隋安拉到床下,“趴着。”
  隋安不肯,拽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你去哪?”
  “出去看看。”
  “你真的要去投降?”
  不知道为什么,薄宴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听起来就让隋安心疼,如果不是到最后一刻,他的高傲和自尊决不允许他认输。
  隋安拽着他,“薄宴你别装的这么伟大,你特么是不是爱上我了,薄誉那个疯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用死来让我记住你这种事你想都别想,我告诉你,我根本不可能领你的情。”
  她死拽着没动,短暂的两秒制衡像是很久很久,耳边不断传来子弹穿梭的声音。
  他推开她,“待在这里别动。”
  隋安这个时候却不想太听话,她钻出来爬到他身边,“我不会听你的。”
  “你胆子越来越肥,小心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会把帐都算在你薄宴头上的。”
  他顿了顿,“投降的事,我也只是说说,薄誉不会放过我,怎么可能放得过你?”
  “靠,你特么不是人!”隋安立即心情崩溃。
  “还紧张吗?”薄宴摸了摸她头发,吻了下额头。
  “还真没那么紧张了。”隋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说到这里枪声停了,楼下传来脚步声,薄宴拉着隋安趁着黑,迅速来到二楼角落的房间,电闸拉断。
  然后递给隋安一把枪,“会用吗?”
  隋安摇摇头,“我只玩过cs和穿越火线。”

☆、第三十八章

  “薄先生,这样真的好吗?”
  隋安把枪别在胸口的睡衣里面,枪很小,睡衣宽松,外观上看倒真看不出什么,薄宴点点头,“可以。”
  “哥,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门外响起薄誉的声音。
  薄宴抱了抱隋安肩膀,打开门,薄誉脸色如鬼一样苍白,他盯着隋安看了看,转而笑道,“哥,你这地方真不错,半山腰,除了山脚一栋别墅,这上面的面积都是你的,你看,爷爷对你多好。”
  薄誉一边说,一边在手/枪上安装消/音/器,“虽然这附近没人,但我还是希望少闹出点动静。”
  薄誉回头扬了扬手,身材魁梧声音粗犷的男人上前搜身,把薄宴腰间的枪扔到后面人手里,然后走到隋安面前,隋安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的害怕完全泄露出去,她抬高双手。
  男人从肩膀一路探下去,在她腰身上游移抚摸,又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滑向大腿,她露着一双白生生的腿,根本藏不了东西,隋安垂眸咬唇,“你特么的别碰我!”
  她推了他一把,男人神色凶狠的上下扫视她,又上前要捏她胸前,隋安吓得后退,脸色煞白。
  “哎,怎么也是我哥的女人,你还是少碰。”薄誉笑得一脸阴恻,“她这样的,也使不了枪。”
  隋安暗暗舒口气。
  “哥,自己家的事你还报警,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啊?”
  薄宴盯着他,“老爷子在手术,我还真想不到你这个看起来最孝顺的孙子会背着他干这种事。”
  “哥,爷爷一向喜欢你,总是想把家产都给你,你看看这别墅,比我的大多少倍,我现在好不容易讨得他欢心,不想因为你的存在让这一切都失去。”薄誉摊开手,表情无辜。
  薄宴皱眉,“薄焜早说过,你的病一旦好转,我必须把公司一半控制权还给你。”
  “放屁,我没病。”薄誉激动,“本就该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分给你一半?你不就是爸爸的私生子?你根本没有资格。”
  薄宴皱眉看着他,薄誉突然大笑,“今天只要我杀了你,我就是薄家唯一的继承人,老爷子就再也不用犹豫了,多好?”
  “还有她,她会一直陪着我,再也不离开了。”薄誉突然抱住隋安,那种力度不像是正常人,隋安吓得毛孔都立了起来。
  “你又精神恍惚了,她不是妤儿。”薄宴立即说道。
  “她是。”隋安明显感觉到薄誉的手指颤抖,他语气不正常,很吓人。
  趁薄誉神情激动,隋安低头狠狠地咬了薄誉的手臂,薄誉痛苦地叫一声,一巴掌就朝隋安脸上打去,隋安脸颊顿时麻得没有感觉,耳膜嗡嗡地响,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当即抬腿踹了薄誉一脚,旁边的人虽然手里拿着枪,但都不敢妄动,薄誉一个踉跄,薄宴顺势迅速拉过隋安,抽出她怀里的枪,嘭的一声打在薄誉腿上,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隋安也吓了一跳,薄誉被人拖住才没跪下去,膝盖处渗出血来。
  薄誉虽然一直说要杀薄宴,可争执这么久,他始终没让人动手,而薄宴,出手就打中薄誉膝盖。
  这两兄弟,一个够疯却不够狠,一个却只有狠。
  薄宴拿枪指着薄誉的头,“让你的人马上滚出去。”
  西装男们的身手再好,此刻也不敢乱动,冰冷的枪口对准薄宴,双方僵持对立,时间一点点过去。
  隋安看着薄誉膝盖里不断流出来的粘稠液体,心脏砰砰地乱跳,薄宴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护在身后,可隋安的眼却离不开那一团血。
  这时,门外薄誉的助理拿来电话,“薄老先生醒了,要跟二位通话。”
  助理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薄焜虚软的气息,声音却很威严,“我还没死呢,你们这两个不孝子。”
  “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我亲自主持,你们放心,我说什么也得再多活一个月,有胆子你们把枪都拿来对着我。”
  “这事儿可不怨我,是您的好孙子要杀我。”薄宴无辜地说。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老头子呛咳了一下。
  薄宴看了眼薄誉,“爷爷让你把人都撤出去,还不快滚?”
  薄誉这时好像又清醒了,摆了摆手,西装男就都走了出去。
  薄宴朝着电话说,“阿誉总说您对我好,看您这脾气冲的,究竟哪对我好了?不过今天,我还真得谢谢爷爷。”
  电话那头薄焜咳了一阵,然后挂了电话。
  薄宴纠起薄誉的衬衣领子,“阿誉,你的病不能再拖了,明天我就建议薄焜给你请大夫好好料理料理。”
  “我说了我没病。”
  “你什么时候承认你有病了,那时你的病才真的好了。”
  薄宴拍了拍他肩膀,“你是精神病,无行为能力人,而且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所以这次我就不报警了,也不追究了。”
  然后薄誉被送往医院,整个过程就像薄誉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然后以可笑的结局收尾。
  隋安瞬间摊软在地上缓不过神来,薄宴走过去抬起她下颌,脸颊一个红色掌印十分清晰,肿得很高,“得找东西敷一下。”
  隋安抓住她的手,“薄先生,你还是扶我去个洗手间吧。”
  吓得快尿了。
  薄宴忍不住露出笑容,“就这点胆子。”
  别墅开始重新装修,隋安跟着薄宴住到市内的小别墅,薄焜的病情时好时坏,一直在医院养着,隋安有时替薄宴每日按例送鸡汤到医院门口,保镖收了就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小年了,隋安接到了隋崇的电话,上次,隋安是带着情绪走的,她和隋崇之间的事情一时也是理不清的,隋崇电话里绝口不提之前的不愉快,像是一场梦,隋安心里苦涩,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得不把事情悄悄藏在心底,如果还当是亲人,有些事该翻篇就得翻篇了。
  下午薄宴回来得很早,这段时间他一直很忙,难得回来的早,隋安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但薄宴也只是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
  “不合胃口?”隋安也放下筷子,以她平时察言观色的能力,她觉得薄宴根本就是不饿,话说吃完了才回来,还折腾她做了这么一大桌菜,有这种爱好的人也就是薄宴了吧?
  但隋安还是表现出极其关心的样子问他,“那薄先生想吃什么?”
  “不吃了。”
  薄宴往客厅走,隋安也不吃了,去厨房切了盘水果,她知道薄宴几乎不吃,可这东西看着好看,看着舒心,所以即使他不太吃,她也要做。
  “过来。”薄宴拍拍旁边的位置,隋安擦了擦手,挨着他的肩膀坐下,薄宴搂住她的肩膀,一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递给她,明晃晃粉色的钻戒,足有七克拉,能晃瞎人的眼睛,隋安惊讶,“这是给我的?”
  “嗯。”薄宴淡淡地点头。
  隋安惊讶,“你亲自买给我的?”
  “拍卖品而已。”薄宴没有直接回答,可话里意思很明显。
  但隋安没有表现出同其他女人一样的惊喜,薄宴皱眉,“你不是喜欢粉色?”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粉色?”
  “上次你回家时,我打电话问过你,女人的脑子都是海绵做的?里面都是孔?”薄宴似乎不高兴了。
  “所以,薄先生是说,您早在美国时就买好了?”
  “嗯。”薄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拿出戒指给她戴上,她手指白嫩纤细,很适合粉色。
  “贵吗?”隋安本想憋住不问的,可还是没忍住,薄宴买的东西想必是不会便宜,可心里还是想知道具体价格。
  说贵,显得薄宴小气,说不贵,就显得薄宴更小气,“女人都这么爱钱?”
  “好奇而已,好奇而已。”隋安呵呵一笑。
  薄宴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卡,“这里面有六百万,你先拿着。”
  今儿是发年终奖发福利的日子吗?薄宴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数隋安都觉得烫手,“薄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段日子表现不错,合同里的数除外,我多给你一百万,怎么,不要?”薄宴一扬手指,卡就嗖地在隋安眼前晃远了。
  隋安顿了顿,有钱人就是大手笔,五六百万信手拈来。可是她收了这个钱,她就真成卖的了,隋安心里不是滋味。
  可是如果不收,她就可以说自己是干净的了吗,隋安苦涩一笑,拉住他的手,把卡夺下,“要。”
  “就当是,男朋友给你的零花钱。”薄宴补充。
  这零花钱够人家赚一辈子的了,隋安抬头看他,惊愕于他居然猜得到她想什么,他是怕她心里不舒服吗?
  隋安无奈地笑,“你别搞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你的心思,我猜得不对?”
  “薄先生您厉害,您把我看得很透,但你这次猜的不对,我其实很开心,我忍不住地雀跃,谢谢你的钱,我真的很爱很爱你的钱。”
  薄宴神色徒然变冷,隋安丝毫不害怕地倚着他肩膀,“开玩笑的薄先生,别当真啊。”
  薄宴好像真生气了,半天不理她。

☆、第三十九章

  隋安呆呆地看手指上超大的钻戒,趁薄宴不注意,拍了两张照片,私信汤扁扁和钟剑宏。
  汤扁扁回复,“这颗粉钻是十二月份瑞士拍卖会上的拍品,十分稀有昂贵,成交价格高达350万美元。”
  钟剑宏回,“薄宴是不是开始喜欢你了?”
  隋安回复汤扁扁,“你确定?”
  隋安回复钟剑宏,“但我只可能喜欢上他的钱。”
  汤扁扁,“我百分之百确定,被拍走的当天国内新闻占了半页纸,也就你不知道,薄总对你丫的可真好,你上辈子难道拯救了银河系?”
  钟剑宏,“少在这贫,你要是爱钱,哥这也有,怎么没见你扑上来。”
  “你那点钱,我看不上呗。”隋安附加了一个相当欠的表情。
  “别在这嘴贱了,你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明天一起吃饭?”
  隋安这才回,“嗯,行。”
  “干什么呢?”薄宴偏头看她,隋安忙暗灭了手机,朝他弯着眼睛灿笑,“没干什么。”
  薄宴刚刚的不高兴丝毫没散,长臂伸过来搂住她,手轻轻抚摸着她腰际,“你那断手的朋友,少和他触。”
  略带威胁的口气让隋安整个人都不好了,薄宴管天管地,现在还要干预她如何交朋友?当然以前和钟剑宏交往他也是不高兴的,但从没直说过。
  “他对你不怀好意。”薄宴扯了扯领口,语音低沉。
  “他女朋友的确不少,可我们俩真的什么事都没有。”男人不管爱不爱女人,都不希望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占有欲是种可怕的东西,正是因为深暗这个道理,隋安才不怎么常联系钟剑宏。
  “身边的女人都上过,就只留着你,你觉得这很正常?”薄宴不耐烦地看她,“你这张脸对于他那种男人,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
  隋安无奈地摇头,“薄先生,你别乱猜,他一直把我当朋友。”
  薄宴脸色瞬间又沉了下来,“隋安,我不是在提醒你,我是在警告你,别不知好歹。”
  隋安住了嘴,在薄宴那里,她永远是不知好歹的存在。
  薄宴凝视她,白净的小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睫毛垂着,忍气吞声一般地不说话,薄宴气不打一处来,“他对你就这么重要?”
  隋安气乎乎,“这根本就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朋友。”
  薄宴傲娇,“好,既然只是朋友,以后别来往了。”
  “你……”隋安气疯。
  薄宴怒,“那还是重要。”
  隋安被搞糊涂了,“我都说了不重要。”
  “那最好。”薄宴一瞬间气就消了。
  隋安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小气起来根本就不讲道理。
  然而第二天薄宴一走,隋安就偷偷溜出门。
  餐厅里钟剑宏早就到了,火锅底料都烧得热滚滚,隋安脱了大衣坐在对面。
  钟剑宏看起来有些沧桑,隋安递给他一支烟,又自己点了一支,“钟哥最近是不是艳福太多,怎么这么没精神?”
  “去去去。”钟剑宏透过烟气看她,“艳福一向不薄,只是无从消受。”
  隋安摇头笑,把肉都下到锅子里,“我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难办,只查到一点资料,”钟剑宏一手掐着烟从包里拿出资料递给隋安。
  隋安打开一看,都是照片,还有隋崇在美国的住址,甚至细节到脸书帐号密码。
  “行啊,连这个都能弄到?”隋安指了指字条上的密码。
  “你哥大学时候的,已经好几年不用了,上面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隋安开始一张张翻照片,钟剑宏指着照片说,“这栋楼是你哥在美国住的房子,你爸对你哥可够好的,一点不心疼钱啊,我查了,房子在你哥的名下。”
  “我爸从没把他当过外人。”隋安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
  钟剑宏靠在椅子里吸烟,“你哥在学校成绩非常好,而且潇洒多金,很多女孩子都追他,社交也很多,据说在学校里没有人不认识他。”
  隋安笑,“我哥一直如此,难得我哥洁身自好。”
  钟剑宏从底下抽出一张照片,“这张你看看,是你哥的学校。”
  环境优美,是个很不错的地方,隋安心思却不在照片上面,“知道我哥为什么没拿到学位吗?”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二的时候半年多没去上课,学校要处分他,可处分通知还没有下来,他就主动退学了。”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按时间推算,大二那年,就是她爸爸出事的那年。
  钟剑宏摇摇头,“没人知道。”
  “那他退学之后去了哪里?”
  “去一所疗养院当了义工,这个义工很有意思,每天都去,一待就是一天,比正式员工还勤劳。”
  隋安皱眉,究竟是什么事,让他甘于放弃学位去当个义工?她爸爸入狱以后,就没给隋崇经济上的支持,他当义工怎么养活自己?
  “你哥当义工做了不到三年,我暂时就查到这么多。”钟剑宏摇摇头,“你这事急不来,我打算先缓缓。”
  “你打算缓到什么时候?”隋安心里很着急。
  “你总得让我喘口气。”钟源语气疲惫,不像他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隋安感觉到不对,撂下筷子,“钟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前天我刚从青岛回来。”钟剑宏吃了两口肉就放下筷子,神色疲倦。
  从青岛回来,不用钟剑宏说,隋安就明白,他这是找庄欣苑去了,他这个人平时都躲着庄欣苑,只有着急用钱的时候才去找,庄欣苑也愿意给他钱,可这次不太一样,他这表情,恐怕是没拿到多少。
  “你缺钱?”
  “公司摊上官司了,赔了一大笔钱。”钟剑宏心情很糟,“老子在b市混迹了这么多年,没有哪一年像今年这么背的。”
  隋安沉默,“你还差多少?”
  钟剑宏注视她,刚要开口,又摇摇头,叹口气,“你的那些钱好好留着吧,哥再没用,也不要你的钱。”
  “去你大爷的钟剑宏。”隋安呸了一口,“事情还没办完,你要是不想拿我的钱何必这么主动找我吃这顿饭?”
  钟剑宏嘿嘿地笑,“女人这么聪明,男人不敢要。”
  “女人要是太笨,钱早被骗光了。”
  “你还是不了解男人,男人如果想骗女人的钱,会让这个女人尝遍苦涩酸甜,情愿心甘。”
  “就比如你之于庄欣苑?”隋安冷笑一声,“你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不然我都看不起你。”
  “她是有夫之妇,我怎么交代?”
  隋安不由得叹息,这种危险关系,压根就不该招惹。
  “你需要多少?”懒得八卦他的琐碎事,直接问。
  “至少一百万。”
  隋安真想一个大飞脚踹过去,“钟剑宏,你特么真有能耐。”
  “你能出多少?”
  隋安垂头细嚼嘴里的牛肉,想了半天才说,“我给你二百万。”
  钟剑宏有些惊讶,笑了出来,“到底是生死之交,够意思。”
  自从他受伤住院,隋安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补偿又觉得自己的能力太小,现在钟剑宏需要帮助,她就是义不容辞了。
  但隋安不想把话说得太直白,不然钟剑宏不会要她的钱,她想了想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帮我查东西,想必用了不少人力财力,这二百万就当是我付给你的劳务费。”
  钟剑宏把烟在水晶缸里灭掉,“行,哥知道你这人地道,以后如果发展起来了,我算你入股。”
  隋安倒不指望着钟剑宏能把公司做起来,更不指望着能收到多少分红,只要他安稳点就成了,这钱拿出去本就是个不回本的买卖。可能这事别人看起来有点傻,但隋安只觉得心安。
  隋安打车回到别墅时,门前停着一辆蓝色法拉利,薄宴最近公司很忙,一般都半夜才回来,今天这么早,有些难得。
  换了鞋,客厅里没人,隋安哒哒哒地上了楼梯,推开书房的门,薄宴正靠在软皮沙发上揉着眉心。
  “薄先生,您回来的真早。”隋安心虚,所以很想讨好。
  薄宴抬头打量她,手上的戒指没有戴着,冷了眸,“去了哪里”
  好像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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