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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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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你还赔给我?我用得着你赔吗,是你受委屈了,我疼还疼不过来呢,我要是有了孩子,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明白吗?我等着那一天,等着你给我留下种,我就怀个孩子,把他当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好!我忒喜欢了,做梦都想……”
窗帘粉红色碎花跳跃着灿烂,像朵朵绽放的精灵,眨着眼睛看着疯狂的俩人,红艳的床罩衬着拥抱的身体,赤焰撩人,烧得屋里烈火熊熊,宣情漫天,挡不住狂烈肆意的释放,空气里弥漫的爱意的喧嚣。
紧紧抱着,一直到星辰陨落,一直到日月生辉,不放手!
这是橘子的居所,而今她却不是这个居所的主人。
这一夜橘子一人独坐,看着阴霾的夜空,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孤独的品酌着心里的滋味。
今夜没有星星,阴冷寒素,这杯独酒用来暖慰失落的心灵。
几杯后,橘子醉意朦胧,托腮看着沉沉的夜,脑海里浮现着姜宇面容,为了保护她那刚劲不容侵犯的眼神儿,一遍遍回味那句话:“这个娘们儿我看上了,我要这个女人!”
橘子垂下眼帘,眼底一片湿润,这妖艳四射双眸看上去无比坚强自立,可没人知道她的脆弱,她是一个女人,懂爱懂情的女人,她的眼泪像男人一样从不轻弹。
她从来不在姜宇面前流泪,从来没有释言过真情,而今她把持不住了,在背人的角落里,流下两行酸涩的泪,红艳的唇轻轻一弯,像绽放的夜来香,浓郁的熏染着夜色。
橘子醉意的嘟囔一句:“姜宇,你这孩子……打从你喝下那瓶醋,姐的心就开始酸了!”
爱是无奈,是独享,是无言!
姜宇和穆筠厮守了一夜,每分每秒的时间都没错过,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还不往死里折腾,把这些憋屈的日子恨不能一夜填补干净了,最后都瘫软如泥,散了架似的卧在床上。
姜宇满足的笑,穆筠羞涩的抿嘴。
穆筠问姜宇:“你啥时候回来?”
姜宇安慰一句:“快了,等华翔的养父出现就快结束了。”
“华翔的养父?”
“对,华翔的养父叫华科,原名杜鸿源,说来也巧,这个人原本也是核工业部的人,28年前因射杀三名军人逃亡国外,一直做着有悖国家利益的事情,他是安全部一直追踪的目标,抓住这个人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穆筠说:“姜宇,公安部和石伟道达成协议,华翔、李书福做为逃犯也是我们追踪的目标,有啥情况也得通知公安部,我和何大勇就是秘密监视你们行踪的人。”
姜宇一震,咋的,这么说我的一举一动穆筠都知道!脸不自觉的红,这人就不能做贼,做贼就心虚,偷眼儿瞄穆筠。
穆筠凤眼儿撩着姜宇,不宣一笑,姜宇神经松懈下来,揉着眉心,喃喃自语:“那个……老子现在活得不自我,太憋屈,赶紧结束,筠子,等结束了,我就不会让你再等着了。”
穆筠环抱姜宇,头贴在他的肩上。
“我等着……等你回家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羊肠面、牦牛酸奶、还有填满半碗辣椒酱的荞麦粉儿。”
姜宇噗嗤笑:“操的,多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馋死我了!”
姜宇和穆筠缠绵了一夜,直到晨光炫亮时又回到藏匿的居所。
华翔瞥眼一句:“昨晚你和橘子疯了一夜,过瘾了吗?”
姜宇笑:“过瘾!”
华翔有兴趣的问:“怎么过得瘾?讲讲,那女人的胸和屁股干起来一定很够劲儿,没把你撩呲化了,操嘞,真难为你还一个完整人的回来。”
姜宇耐不住哈哈笑:“说啥呢,老子还能让一个女人揉搓废了!再有俩三我都一起办了。”
“操,这大话说的,有一个橘子还不够呀。”华翔饶有兴趣的问:“那橘子是不是也真看上你了?那火热的眼神儿我可是瞅得清清楚楚。”
姜宇一愣。
华翔接着说:“据我看女人的眼力,像橘子这样的女人,表面骚情豪放,骨子可专情着呢!一旦看上哪个男人一定是一心一意啊!”
姜宇傻愣半天,凝神,这一夜的缠绵是橘子给他造就的机会,他居然没想过那晚橘子身在何处,心纠结一下,默默一句:姐,谢谢你了!
自从姜宇名义上霸占了橘子,康疤子气得满肠子攥筋,他恨姜宇,不仅因为他占了橘子,还因姜宇处处压制他的气势,康疤子江湖混水多年,还没赶上这么和自己叫板的人,他摸不透姜宇,拔着心思想弄明白了。
康疤子没得到橘子,只得在赌场找平衡,天天晚上都要去绘世界地下赌场狂赌,直到六号走私枪械接货那一天,康疤子静下心思什么都没干,一直等着接货的时间。
也就是在这天,发生一件姜宇意想不到的事,震的他的心颤抖的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annierongrong,爱你!
☆、96悲悯人间
姜宇、华翔等人都不在的时候;只剩下小福子一个人守着住所,本来就性格就软弱,康疤子举枪对他脑袋两次,惊得都丢了魂儿;要不是姜宇撑着还不知道会怎样,小福子变得更软腻了,凡事不理不问躲得远远的,恐怕再惹上惊吓。
风声一过,别人都出门找乐子;连姜宇都出去幽会女人,小福子坐不住了;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回家了,这时候回家应该没大事吧,光想着还没敢做,因为姜宇撂下话了,没他的吩咐小福子大地方不能动,哪也不能去,就得跟着他。
姜宇把着小福子,就是怕这可怜孩子出意外,他无奈之举带着逃出来,就得为他负责。
赶上没人,小福子一人到附近的小饭馆吃饭,饭馆的一个小伙计抄着一口小福子熟悉的家乡口音,小福子听得亲切,听得暖心又苦涩,问小伙计:“你家是哪的?”
小伙计回答:“俺是邢水镇的人。”
小福子惊喜:“你是邢水镇的,那离俺家不远,我是土巴唔乡人。”
小伙计也挺高兴:“是吗,俺俩是邻村啊!”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小福子可算是找到能说话的家乡人了,就跟见着自己家里人一样亲,认了老乡,话匣子一开就没完没了。
小福子问:“我好几年没回家了,现在村里的日子咋样了?”
老乡回答:“前些年咱那几个村可是最穷的,这两年好些了,都放开做买卖了,也不指望那几亩地看天吃饭,村里有本事的人都外出打工,谁还屈在穷窝里等死呀,这不我也出来找活干吗!你呀真应该回去看看。”
小福子默然,他是真想回去,可他咋回去呀!
老乡又说:“我叔伯在市里开货车,明儿要跑长途拉货,刚好路过咱乡镇的公路把俺捎回去,我也好些日子没回家了。”
小福子目光一亮:“你明天要回老家?”
老乡得意的说:“是呀,咱自个人的车,不花钱。”
小福子太想回家了,这是个机会呀,私人的拉货车比坐公车安全呀!轻声问一句:“能带上我吗?”
老乡挺热情:“怎么不能,都是同路的,你要是想回家咱就个伴儿一起回吧。”
“明天啥时候走?”
“明天中午吃完饭就走,百十公里的路程傍晚就到家了。”
小福子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怎么的也得偷摸回家看看亲人,圆了这个心愿死也无憾,主意已定,明天他就要跟着这个老乡回家。
而明天刚好的六号,这是康疤子走私枪械接货的日子。
六号大清早,康疤子来到窝藏住处,吩咐下午接货,今天谁也别出门就等着干这事。
康疤子做事谨慎,以免意外,他不直接露面接货,货物先由不知情人卸到一个僻静仓库,晚上从仓库再开箱验货。
一切安排就绪,康疤子拿出枪咔咔装满子弹,志得意满的说:“那边我已派人盯着了,货物一到仓库,咱就到仓库取货,大伙预备着,老子干事前后路都得琢磨通了,万一出岔子,直接干了!”
姜宇、华翔、杨魄还有康疤子手下几个人都默不声响的拿出枪,检查枪械装好子弹,咔嚓声此起彼伏,小福子就在屋里角落瞅着,看到这景儿心就颤巍,就哆嗦,这事和他没关系,他更不想粘扯上关系,也没人拉他凑这份子,都觉得他胆小,压根儿就不是走江湖的料。
今天是小福子回家的日子,他只想寻着机会走出这间屋子。
中午大伙要出去吃饭,小福子说不去,他一直避着人独自闷着,也没人在意,只有姜宇对小福子说了句:“你要是不想出去就好好待着,别乱跑,等回来我给你带点儿吃的。”
小福子感激,这些日子多亏姜宇照应着,要不是姜宇都不知被康疤子捏吧成啥样了,在小福子眼里姜宇就是他大哥,而今他背着姜宇私自决定要走,心不免慌乱,特想和姜宇道声别,可这话当着人不能说,换成一句:“哥,我谢谢你了,你对我的好我可都记着呢!”
姜宇没明白其意,这客气话让人听着酸涩,姜宇嘟囔一句:“这傻孩子!”
人都走了,留下小福子自己,撒腿就跑出门外,找到小饭店的老乡坐上拉货的卡车毫不犹豫的走上了回家的路。
吃晚饭,康疤子带着手下去了别处,临走时吩咐华翔姜宇在屋里等电话,晚上一起接货。
姜宇给小福子带了一兜肉包子,进门却不见小福子的身影,疑惑,这小子干嘛去了?
华翔不以为然:“这小子憋闷的烦了,又出去遛弯儿去了,肯定一会儿就回来。”叹口气:“你说小福子跟着出来还真是个累赘,这孩子没啥胆量干大事,闷着心眼儿的要回家,也不想想逃出来不能回的就是家,唉!没法弄!”
姜宇一句:“小福子的胆量是闷出来的,逼急了容易走极端,要不他也不会因砍死人坐牢了,是闷在心里有主意的人,我真担心……”
姜宇没把话说透,他真担心小福子闷着心思瞎跑瞎窜的出什么事。
华翔回房呼呼大睡,姜宇坐在客厅心思乱窜,今天是康疤子接货的日子,这消息姜宇早已告知了石伟道,他明白啥结果,他知道康疤子今天不会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不见小福子回来,姜宇疑虑,这小子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华翔睡醒一觉,伸着腰出来,第一句话就是:“诶,小福子怎么还没回来?”
已经临近快傍晚,始终不见小福子的踪影,姜宇心乱了,知道小福子自作主张跑了,姜宇曾暗自承诺,完了事他一定会带小福子回家看看,让他安了心再送回监狱,可现在小福子脱离他掌控,他怕这孩子出什么事,心焦!
华翔又问:“康疤子来电话了吗?”
姜宇回答:“没有,这不我一直等着电话呢!”
姜宇心里暗叫,在今天接货的节骨眼儿上,小福子你乱跑什么,你真是傻心眼儿呀!
小福子坐着车装着满心的期盼,一路上挺顺,慌乱的心渐渐平息,和身旁的老乡时不时的聊上几句。
路程走了还没过半,临近一个关卡,前面几辆车堵着,车停了下来,小福子警觉,伸出脑袋看啥情况,一看惊了一身冷汗,几个警察正挨个拦车查车牌查身份。
小福子愕然,做贼的人最怕看到这景儿,惊弓之鸟,拉开门窜下车撒腿就逃。
车上的老乡被这举动吓一跳,一片茫然,咋的了这是?跑什么呀?这还没到呢!伸出窗外喊小福子,小福子已经撒丫子逃得无影无踪了!
小福子胆小多忧,单纯的一个心眼儿,心智脆弱的一碰就碎,剩余的全是惶恐。
其实这个关卡警察们是在追查一个刚刚肇事逃匿的货车司机。
小福子惊着心一路狂跑,跑过公路拐上岔路口,在无人路边停下脚步,左右张望着大喘,得了,这回家的机会又白瞎了,沮丧悲哀!
本来中午就没吃饭,又吊着心狂跑了一阵,破了胆,浑身没了劲儿,饥肠辘辘,沿着路边无目的的走,这是去哪儿呢?大眼儿望着,天地茫茫,无路可走,有家难回。
小福子除了原来窝藏的地儿没地方去,要不流落街头,早晚一天被再次抓进局子,他恨自己没本事,恨自己不是男人,钻着心眼儿跑出来,这会儿还得回去。
小福子这趟是白折腾一回,好几十公里的路愣是挪着脚一步步走回去,这一路心里苦楚的不得了,就差哭了,我小福子咋这命呢!怎么什么事都干不成呢!
临近傍晚天就要黑了,姜宇还不见小福子,焦虑的长叹一口气,小福子,要跑就跑得远远地,再也别回来了,姜宇哪知道小福子正一步步往回走呢!
到了大晚上,一直没接到康疤子的电话,华翔急了,坐立不安,咋回事,接货的时间都到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呢,别在出什么事!
正着急的时候,康疤子带着几个手下急冲冲回到住处,一脸怒气,推门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铁拳狠劲锤着茶几,好悬没砸碎了。
华翔一惊,紧忙问:“怎么了?”
康疤子怒眼瞥着几个人哼叫:“这批货还没出关口就被扣了,十二支枪和弹药全都废了!”
华翔惊异。
姜宇心里明镜,有我在,你康疤子干不成事!
石伟道接到姜宇的信儿,早就盯上这批货了,还没等出关验收就扣了这批货,货单和外箱都是草药,在草药里缴获了枪支弹药。
康疤子手脚做的严密,快运单和接货人都不是他的身份,石伟道找不出证据拘捕康疤子,他也不想抓康疤子,怕这举动惊了华翔,华翔受惊再不敢动作就会拖延大事,就放着康疤子这条线,等到最后收网一起捞底。
可康疤子受惊了,这事他干过不止一次,严丝合缝,从没出过错,可这回怎么就失手了?一定哪出了岔子,一定是走漏了风声,是谁透的风?
康疤子狰狞着目光审视每个人,他一眼就盯住姜宇,自从碰上这小子我就没顺过,处处和老子顶着干,连我多年寻思的女人都给抢走了,他就不是个好种,他到底是什么人?
康疤子一心认定姜宇不是同道之徒,可知道姜宇不好惹,没有确凿的把柄不敢轻易触雷,垂下眼帘狠狠的哼出一句:“老子干事一向周全,没有把握绝不会撒鹰,一定有人透了风!”
华翔一句:“谁能透风,这事就咱几个人知道呀!”
康疤子狞着目光,铁青脸的喊出一句:“对,就咱几个人知道,那就是这几个人其中的一个,这屋里有内奸。”
屋内所有人一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康疤子目光落到姜宇身上,睁目凝视。
姜宇知道康疤子往自个身上琢磨呢,镇定的说一句:“康疤子,这事从里到外可是你自己一手操办的,我和华翔在屋里天天等着你的令,现在出事了,你倒一竿子归在别人身上,找不着出露就凭空猜测兄弟,这事可不是好玩儿的。”
华翔也跟着说:“康疤子,没凭据的事可不能乱说,找不出岔子再搅了阵局,吃亏的还是咱自己。”
康疤子冷眼瞥着姜宇狠狠一句:“我会找出是谁捅的篓子,老子一旦清楚就绝不含糊的做了他。”愤愤的扫视所有人,憋火的气儿撒不出来,忽然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问:“小福子呢?”
华翔急烦一句:“一下午也没见着他人影,不知干嘛去了。”
康疤子震怒,平时小福子一直都在屋里猫着,他们的举动,他们要干的事都当着小福子的面说过,可现在小福子突然不见了,这就是端倪,所有火气又撒到小福子身上,咆哮:“他干什么去了?他为什么不在?怪不得呢,出了事他就没影了,指定是这个王八羔子捅的马蜂窝。”
所有人眨眼儿想,是啊,小福子怎么偏偏这么巧就不在了呢?
姜宇心惊,暗叫,小福子赶上寸劲儿了,这个倒霉孩子可真会找事,跑就跑了,可千万别回来。
姜宇的担心还没落定,小福子拖着饥饿疲惫的身躯却又走了回来,敲门而进,所有人睁目凝视,小福子不知情的傻愣,呆呆的看着屋内的人。
姜宇惊愕,紧忙上前拉过小福子。
“小福子,吃饭去了?”
小福子傻愣的回答:“我……我还没吃饭呢。”
姜宇赶紧一句:“赶紧吃饭去,我给你留着包子呢。”
小福子往屋里走,康疤子一句:“慢着,你去哪了?”
小福子支吾:“我……我出去散散心。”
康疤子冷笑:“好啊,心散透了回来了,坑了老子还敢回来。”
小福子不知怎么回事,眨眼儿看着康疤子。
康疤子突然掏出枪嚎出一句:“谁敢暗作老子,老子就要他的命。”嚎声还没落定,只听到一声爆裂刺耳的枪响,一股红艳的血从小福子的脑袋迸射而出……
这是康疤子第三次端枪指向小福子,这一次他真的开枪了。
所有人被震愕了神经和目光,这一枪太突然,没有任何先兆,没有一丝余地,没给留下半秒钟的迟疑,就在如电掣的一瞬,他暴虐的结束了一个人的命。
康疤子还端着枪,绽着铁青暴筋的脸怒视着屋里的人。
华翔震诧的看着康疤子,惊得语塞。
姜宇不敢相信,他没法相信小福子的头已经暴突流血,眼睁睁的看着小福子直挺挺的倒地,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在瞬息间离开了他悲凄的人间。
姜宇扶起小福子的头,半边脸全都是血,双眼不瞑的半睁着,虚蒙淡静的看着姜宇,姜宇的心颤抖的痉挛,这是他危难时曾给过他救命馒头的人,是把他当依靠叫他哥的人,是受尽屈辱顺从悲命的弱者,是不知坎途想要回家的孩子……
姜宇的心被戳的生疼粉碎,嘴唇颤抖,想大叫,要怒吼,双眼血一样红,目光锋利,猛然掏出枪……他要杀了这个狗杂种,他要毫不犹豫的把那张脸炸成开膛的西瓜。
姜宇端枪正对康疤子的脑门儿,他要射出那颗愤怒的子弹。
康疤子一震,也迅猛的指枪对着姜宇的脑袋。
两枪对峙,死命相抵,只看谁出手更快,看谁能占领前一秒的决胜权,看谁能先爆了对方的头……
☆、97你是雷子
姜宇血红眼的瞪着,咬得牙龈要出血;以最快的速度扣动手指;枪管里发出细微的咔嚓声,那颗子弹就要擦火欲出;他要抢在瞬息之前打烂对方的头颅……
就在这瞬息之间华翔冲过来推开俩人挡在中间。
姜宇惊得紧忙松开手指;那一枪好悬射出爆了华翔的头。
姜宇瞠目的瞪着华翔。
华翔挡住了那个枪口,姜宇的枪正对着华翔的前脑门儿,康疤子的枪正对着华翔的后脑门儿。
华翔瞪眼大叫:“都放下枪……放下……”
姜宇也发疯的大叫:“走开;你他妈给我闪开……”
华翔又喊:“姜宇;要开枪先打死我……你先毙了我……”
“走开;我让你走开……”姜宇歇斯底里的叫,手枪纹丝不动的端着。
“你打我,要开枪就先打死我!”华翔不停的嘶喊。
姜宇怒瞪着华翔,恨得咬牙,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印儿。
华翔再次命令:“都给我放下枪……都给我放下!谁也不许再开枪!”
身后的康疤子放下了枪,冲姜宇冷脸哼笑一句:“我杀了一个扒墙透风的奸细,你他妈急什么呀?”
姜宇咬着牙回应:“他要是奸细就不会再回来。”
康疤子猖狂大笑:“杀了他就是为了证明大伙的清白,我杀了奸细,一切太平,今后不会再有什么事,如果再出娄子,那就是你,你记住了通风的雷子就是这个下场。”说完收起枪,带着几个手下走了。
华翔还挡在姜宇面前,姜宇一把推开华翔,华翔又一把拽住姜宇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宇愤怒的大叫:“他凭什么杀了小福子,小福子是我带出来的,他捏乎小福子就是在坑害我!”
“姜宇,小福子这是该着,这一天只有他不在,谁也不知他干什么去了。”
姜宇痛苦的大喊:“不是他,他那样的人不可能……”
华翔质问:“不是他是谁?你他妈能告诉我是谁吗?你告诉我,我立马毙了他。”
姜宇沉默,盯着华翔。
小福子不是,他是做垫背的炮灰,是用来指雀打鸟的枪靶子,是悲凄短世的傻孩子,到死都不知为什么而死,到死连顿饱饭都没能吃上。
姜宇痛切的闭上眼睛,心在流血,睁开眼,华翔看到一双仇恶凶狠的目光,像黑夜里饥饿的野狼,森森的闪着霪绿的光,那目光华翔太熟悉了,那是杀人的目光,在号子里姜宇要杀魏江时也是这个目光。
华翔颤巍一句:“姜宇,别乱来,听到吗,我不许你乱来,小福子跟着跑出来就是个意外,就注定有这么一天,这人命不济,天生的倒霉鬼,康疤子还不能动,这人得留着,我还有用他,你别坏了大事。”
姜宇镇定下来说:“翔哥,康疤子杀小福子明明是冲着我来的,他一直不信我,咱俩待了这么久,你还不信我吗,他康疤子天天不是下赌场就是逛窑子找小姐满世界的窜游,他手下还跟着一帮地头喽喽,就他这张扬劲儿,没准儿就是他手下哪个王八蛋走漏了风声,他凭什么憋屈老子。”
华翔点头:“你别火气,我知道康疤子是什么人,向来谨慎多疑。”
姜宇说:“你信他难道就不信我?”
“我要是不信你,那个赌局我就不会帮你,我和你带着情义,我和康疤子只是生意场的交易,我要用他,你不能碰他,答应我。”
姜宇睁狞的目光,表面答应,可心里坚定,他要杀了康疤子,这谁也拦不住,他一定要还回小福子那一枪,那一枪震破了姜宇的忍耐。
姜宇把小福子埋在房屋的后山,悲戚自责,他害了小福子,他没能保护小福子。
姜宇后悔越狱的时候为什么带上小福子,真后悔当时没把他砸晕了打残了也不能让他跟着出来成了替罪羊。
姜宇本想着一定让小福子回家看看,可小福子终究没能回家,而被埋在了远离家乡冰冷陌生的山头。
姜宇悲郁的低语:“小福子,哥对不住你,放心,哥不会让你白死,我会替你回家看看你的家人,睡吧,安心睡吧,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
可姜宇的心疼的直抖,不仅为小福子,也为自己,残酷!自从他进了监狱,自从他走上这条路,残酷与孤独就包围着他。
华翔对小福子的死倍感无奈,他们在号子里待了那么多年,知道小福子是啥人,那人胆小卑微,让鹰头当女人操的人怎么可能是奸细!
华翔问康疤子:“你为什么杀小福子,他不可能是透风的人。”
康疤子哼笑:“我知道他不是。”
华翔震怒:“知道还杀他!”
康疤子阴阴的说:“我杀他就是想看看姜宇有啥举动,他果然激动了。”
华翔骂:“□的,小福子是我们带出来的,连我都激动了,你他妈没事找什么茬儿,当他妈好玩儿呢!”
康疤子渗着面孔说:“华翔,你得看清了,小福子不是,但姜宇是,我早就看他不是什么好蹶子,没准儿他就是个祸害,哪天就会被他反咬一口。”
康疤子杀了小福子就想看姜宇的反应,果然姜宇反应剧烈,他要是淡漠处之,康疤子就信他,可姜宇却举枪和他对峙,这本就不是同道的规矩。
江湖黑道但凡出现一个奸细,都会毫不留情的给做掉,而姜宇不止一次维护小福子,屡次拿枪和他叫板,康疤子在江湖混了这么多年就没碰上过这么气盛的人,不仅有胆量还有心机。
华翔说:“你别瞎搅事,就因为姜宇抢了橘子,你就一门心思的往歪里想。”
康疤子瞪眼:“你他妈华翔是不是晕头了,这些年老子做事可不是凭情绪,他夺了橘子我是窝火,可那是两回事,赌局定胜负我康疤子认了,可我不认头姓姜的来头。”
“来头?姜宇是和我在号子里一起熬出来的,他救过我的命,我知道他的来头,我们拼着命才活到今天,那是生死交情,你别他妈拿黑道那套耍威风。”
“去你的生死交情。”康疤子骂出一句,脸涨红。
“华翔呀,你这人做事稳当,满身才略,可你太重情,知道你为什么会坐牢吗?你心太软,就这一点就得把你废了,老子要不是看着你护着姓姜的,早就把他铲瘪了。”
康疤子心里早琢磨千遍了,华翔要是单纯的逃狱,那不会牵扯警方太多的精力,然而华翔是带着目的带着大事才越狱的,这就容不得疏忽,一旦让警方盯上甩都甩不掉,他怕牵扯自己一起掉沟里,所以倍加小心。
康疤子指着干完这件事大赚一笔跑路,只想求平顺,必须多方谨慎,敲打华翔:“华翔,虽说咱俩是利益交易,可咱俩是一条路上的,我不能因一时疏忽把自己给搭进去,我告诉你,别信什么情义,往往出卖自己的就是身边的人,那个姜宇你必须盯住了,他敢拿枪指着我脑袋,有一天就敢拿枪对着你的脑袋,我铲了小福子就是做样给大伙看,奸细除了一切太平,如果再有什么岔子,那就是姜宇的事,到时候你华翔可说了不算。”
康疤子撂下的最后一句话让华翔寻思很久,第一次他对姜宇产生怀疑,第一次对这兄弟情义开始动摇,怎么可能!姜宇不可能……
华翔一遍遍在心里推敲,他和姜宇在号子同苦共难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姜宇救过他,小腿都烫烂了,疼得抽搐,留下斑驳的疤痕;他为姜宇“挂驷马”差点死了,姜宇背着他回号子,一夜一夜的陪着;他们一起费尽心机惊魂动魄的越过那道高墙,穿过黑夜茫茫走到现在……
如果这些不算情义,那世间还有情义存在吗!华翔忽而痛苦,他不相信一个人为了目的可以这样自虐的费尽周折和心机。
孤独长大的华翔一直在寻找兄弟的定义,忽然迷惘焦虑,他不知自己的定义是否正确。
姜宇名正言顺的约会橘子,他杀康疤子需要橘子的帮助,也只有橘子能帮他。
在橘香楼姜宇和橘子见了面。
橘子见着这人就高兴,可她知道姜宇见他不是为了约会。
姜宇开门见山:“橘子,再帮我回帮。”
橘子率性的说:“又想见你的情儿了,姐帮你。”
姜宇脸微红,说:“不是。”
“那啥事,痛快地说。”
“帮我把康疤子引出来,只有你能引他出来。”
橘子疑惑:“姜宇,你想干什么?”
“姐别问,你只把他引出来,接下来是我的事。”
“你是想……”橘子聪明,已猜出几分。
“对,我想做了康疤子,只有你能帮我,姐帮我吗?”
橘子明白了,她始终没有问过姜宇任何事,但姜宇约会穆筠,她就知道姜宇不是单纯的逃犯,他一定在干什么事,而且是正事。
“你啥事姐不帮你!何况康疤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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