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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血色激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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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大的胸乳在炮火的强轰滥炸下摇撼的颤动,乳/尖如樱桃般鲜红,炫亮得刺目,姜宇想含住那颗樱桃,把它咬碎嚼烂不留一丝残汁的吞进肚里,临了还要把嘴角的汁液转着圈儿的添得干干净净。
  眼睛已经让那枚红樱桃勾虐得蹿红带血,饥渴的喉咙咕咚咕咚的干咽,嗓子眼儿冒火的疼,像把锉刀磨砺着喉咙和五脏六腑,直到心脏捅出一个窟窿,一股子热血涌出,肆无忌惮的在身体里狂奔,直蹿喉咙和鼻孔,仰头就能喷出一丈高的血柱,淋洒一地,溅满全身。
  “哦耶……哦耶……”那女人还在不停的浪嚎,眉目里射放着挑逗的淫/荡,拽过那根硕大亘长的武器含在喉咙里,吸嗜、吞咽……像舔舐冰棒,她一定希望那颗炸弹射入她的腹腔,炸开她的胸膛。
  那根冰棒终于在柔软的舌头下消融待化,流滴着凝白的浆液,贪婪的吸食,一点点的舔舐干净,不留余地的吃进肚里……
  几个大男孩儿瞠目呆傻,被撩拨得欲/火难耐,涨红着脸哽着喉咙大喘,各个眼珠子跟电光炮似的蹿着火星子,又像暗夜里的狼,闪着晶亮贼绿贼绿的光,下身的鸡/巴一个个如钢柱般直挺竖立,捅得裤裆撅出一座山,站不住,坐不稳,躁渴的乱颤,估摸着此时闯进一头母猩猩哥几个都得红着眼喷着血的冲过去,拦腰扑倒……
  姜宇红脸憋肚地对大鹏吼出一声:“你他妈让我看这个!”      




☆、10这东西壮阳

  大鹏冒着火星眼撅着一座山问:“你……你不喜欢看这个?”
  “你让老子浑身憋火,你让老子的鸟就这么撅着……可怎么弄?”
  怎么弄?这是动物最凶猛的时候,是血气精髓最旺盛的年龄,浑身上下蕴存的青春火焰不知如何燃放,不知汹涌澎湃的过剩能量如何宣泄,找不着地儿,摸不着路,憋着,憋得激涌躁动的血脉在青涩的身体里奔流膨胀。
  夜晚,躺在床上,欲/火难耐,姜宇把持着自己的命脉根基,刚硬得让自己都无地自容。
  半卷着身体,上下撸动,蝴蝶脊背清晰的显出搏动的张弛,抽动的每块肌肉跟着颤动,伸长脖颈,头抵着墙,无意识的撞得墙壁砰砰响,漂亮的锁骨支撑着坚实的脖颈,颈窝翕动,延伸到精巧的喉结蠕动着,喘息不停,闭着眼紧锁着眉头幻象着和一个美丽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猛然射出,粘满一手,喷洒整个小腹,瘫软下来,张着嘴残喘着,像只有最后一口呼吸,像要死去一样的痛苦与狂喜,竭力延伸着那个快感……真他妈舒服!
  那盘带子勾动了姜宇,每日里都按耐不住,萌动、迷惘、渴望……
  老爸吩咐勤务兵给姜宇送了最爱吃的鱼泥蛋羹和肉包子,那鱼泥蛋羹深深的一大腕,平整光滑炫亮,淡黄肉粉的颜色更是勾人,姜宇伸手摸了摸,弹性十足,微微颤动,拿勺从中间挖了一口,嗯!味道鲜美,劲道十足,平整的表面留下一个小洞。
  不觉盯着那个小洞凝神,忽然意识里产生某种臆想,脸一红,摒弃那个念头,止不住的还是看,赶紧撇过脸不看,又止不住去看,三番五次,憋不住了,脱下裤子,拿起那碗鱼蛋羹对着挺直的老二而去……一猛子扎进去,上下窜动,舒服!带劲儿!……就他妈有点儿松。
  几下过后把精华奔流倾泻到鱼蛋羹里,解脱!瘫倒在椅子里不想动。
  这时舰炮乐哈哈的进了门,看到姜宇慵懒的躺倒在椅子里。
  “怎么了哥们儿,大白日的要睡觉?”
  姜宇的余劲儿还没过,懒得答理他,慵倦的抬着眼皮。
  舰炮一眼瞥见桌上的鱼泥蛋羹,镜片后的小眯乎眼儿一亮,满脸堆笑:“鱼蛋羹,哇!好东西。”搓搓手,不由分说,端起碗拿起勺就是一大口。
  姜宇一惊,噌的坐直身,大喊:“别……别吃……”
  话音还没落,舰炮已经吃了好几口。
  “我/操!”姜宇拧着眉毛咬着牙。
  “怎么?还不让吃啊,我好久没吃这个了,就馋这口儿。”端着碗大嚼大咽,边吃边嘀咕:“这鱼蛋羹怎么都不成形了?全烂糊了。”
  “别吃了,别吃——”姜宇急得又是一声叫。
  美味勾的,止不住,舰炮偏不听:“你丫平时什么都大方,什么都不待见,一碗鱼蛋羹倒舍不得了。”呼噜呼噜跟抽水马桶似的敞开嗓子眼儿把一大碗鱼蛋羹抽得一干二净,临了还把最后那点儿汤汁一仰脖倒了进去,舔舔嘴角,袖口一抹嘴,意犹未尽的打了个饱嗝:“真香!”
  姜宇眼睛都直了,喉咙跟堵着一块抹布似的上下透不过气,天啊!咋会这样!赶紧捂着眼睛,不敢去看。
  舰炮眨巴着眼儿看姜宇:“怎么了?是不是你还没吃饭呢?操,那你早说呀,呵呵……不好意思啊,这……这都让我给吃了!”
  “没……没事,你吃吧,那东西壮阳。”姜宇闭着眼扶着额头。
  “是吗?鱼蛋羹壮阳,那赶明儿得多吃,嘿嘿……”
  姜宇自我安慰:你丫吃了老子的精华指定以后雄浑威猛。
  姜宇想我不能再这样了,不能这么疯魔了,在闹出病来,我得找个能泻火的真人体验体验。
  全班热闹的课堂里围着姜宇聚集了一群秃小子,各个眼睛游神的瞟着班上的女生。
  班上最招惹女生的要数姜宇了,可平时姜宇骄慢傲气,一副冷漠不羁的江湖大哥摸样,越这样越招女孩儿,姜宇外表痞气狂骄,骨子里锐气清高,还透着那么一股淡淡的人文贵气,眼光独到,口味刁钻,不是他冷,也不是他装,是一般女孩儿他瞧不上。
  “姜大,有瞧上的吗?要不要我帮忙?”有人讨好的问姜宇。
  姜宇淡然的抬起眼皮:“滚一边去。”
  “姜大要是瞧上谁了,还用得着你帮,自己就满办了。”
  “听说没,副食店新分来了一个叫橘子的女孩儿,长得贼好看。”
  “是够漂亮的,不过听说有主了,她是高斌的人,高斌的妞儿谁敢动。”
  高斌是军工实验生产部书记的儿子,人高马大,比姜宇大两岁,已经是社会上的人了,借着老爸的名头倚官仗势,横行跋扈,是军区大院又一号人物。
  姜宇一听,张嘴一句:“高斌算个屁!”
  有人附和:“就是,高斌算个屁,瞅他平时那样,恨不能横着走,前些日子就因为三班的浩明走路碰了他一下,他就把人脑袋开了个洞,咱高中部的人他没少欺负,也忒他妈混账了。”
  “橘子是谁?”姜宇来了兴趣。
  “你真不知道,就是副食店卖酱油醋的售货员,那妞儿长得真他妈水灵。”
  姜宇抬起下巴,单皮眼闪着锐魅的光。
  有人看出苗头:“怎么……姜大有兴趣?”
  “姜大,把那妞撬过来,给高斌点儿颜色看看。”
  “凭姜大的魅力没问题,一个月就搞定。”
  姜宇面无表情,眉目淡漠:“我三天就搞定。”当着众人的面不能丢份儿,要的就是那个无畏气势,要的就是君临天下的大哥范儿。
  “三天?”所有人惊讶。
  “真的?好,就三天,我们等着瞧好,剔了高斌那小子,他算个球。”
  一帮秃驴们自己不敢沾边碰瓷儿,把馋涎的**寄托在了姜宇身上,跟监狱里的鹰头领着小喽喽们炸了号似的兴奋。
  舰炮犹豫的问了句:“姜大,真的?可想好了,那……那什么三天是不是紧了点儿?”
  姜宇抬眼,嘴角狠劲儿一撇:“老子憋得浑身蹿火,早他妈想真干了,等着,三天之内,我指定把那妞干了。”当着众人的面夸下了海口,不能反悔,不能妥协,也没那余地,就是装也得装到底,不然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姜宇还真没注意过副食店的那个妞儿,也难怪,他很少去副食店,哪打过酱油醋啊!家里吃穿用行都是老爸吩咐勤务兵安排好了,也不用他操那份心。
  可别人不一样,一日三餐怎么离的了酱油醋,那时酱油醋还没有成品,自家都是带着个空瓶子去打,从大缸里舀一勺灌一斤,一帮秃小子就为了能跟橘子缠磨几句话,没事就拿着空瓶去打酱油醋。
  今天姜宇也要用这招,翻箱倒柜犄角旮旯的找空酒瓶,可找着了。
  来到副食店直奔酱油醋柜台,一个顶着满头卷发的女孩儿在柜台里正捧着一把瓜子儿嗑,瓜子儿皮撒了一柜台,几个酥毛大卷垂在前额,快要挡住了眼睛,大眼垂着眼皮,圆乎脸上一大红嘴一张一合的吧嗒着,一件红艳的大翻领外套裹着丰满的身体,勒出一双高耸的大/乳。
  扎眼的艳丽花哨,刺目着姜宇的眼睛,一时没看出这女孩儿有多大,可这第一眼就让他失望了。
  把酒瓶往柜台上一放:“打瓶醋。”
  女孩儿不情愿的抬起眼皮,拖沓倦赖的看看姜宇,姜宇这时才看清那双眼睛,倒是挺大,水灵晶亮,除此外没看出别的玩意儿,心里琢磨着:这整个就是一个叫/春的大花猫,这帮秃驴眼睛是瞎了咋的!还是没见过美女咋的!这怎么能是漂亮呢?这是骚,是俗,是路边摇风吹摆的狗尾巴花,自个瞧着自个美,谁都能采一把揣裤裆里,腻味了就抛一地撒泥坑里。
  这真不是姜宇的口味,真不是他想吃的那道菜,失望得不想再多看一眼。
  姜宇喜欢清新爽悦、眼睛里透着非凡与沉蕴的女孩儿,甚至是带有深酷与骄傲的俏丽,那样才能让他兴奋,才能让他有感觉。
  但夸下了海口,必须硬着头皮扛下去,江湖的规矩,大哥就是说一不二,说到做到,不然还怎么撑得住那个门面,栽不起那个面儿。
  女孩儿懒散散的走过来拿起瓶子,眼皮都不抬一下问:“打多少?”
  “打满。”
  “这瓶子大,能盛一斤半。”
  “成。”
  打满了一瓶醋哐的一声放到柜台上。
  姜宇问了句:“你叫橘子?”
  女孩儿抬起眼望过来:“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呀?”
  “我叫姜宇。”
  姜宇?橘子大眼眨了眨,这名早有耳闻,才意识这就是军区最大的头儿姜国栋的儿子,立马来了精神。
  “你是姜宇啊!”一直懒散的面容有了变化,大红嘴弯成月牙笑了。
  姜宇不想磨蹭,单刀直入:“晚上我请你看电影。”
  橘子意外,来了兴趣,胳膊肘拄在柜台上探出半个身子:“你为什么要请我看电影?”
  “听说你长着一套大奶,我想见识见识。”斜着胯,一手揣兜,锐气不羁的眼神看着橘子,面无表情。
  橘子大眼放了光,盯着姜宇,从上到下的打量,这小胫骨长得,轮廓分明,直挺刚健,那眼神野性傲慢,嘴角撇的痞气又雅致,那脖颈摸上去一定崚嶒华润,从炫亮的锁骨就能看出胸脯的力量,连带有型的下巴都带着不屈的健魄,能足劲得戳死人,这小摸样,有味道、有嚼劲,比高斌可帅气百倍了。
  橘子谄媚地笑,咔咔嗑着瓜子儿问:“什么电影啊?”
  “《血总是热的》。”
  “这名字够血性的,是不是爱情片呀?”
  “不清楚,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我就喜欢看爱情片。”
  “你不就想血性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血性。”
  橘子呵呵笑,吐出一嘴瓜子儿皮:“你这么牛逼呢!”
  正聊着,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打酱油:“喂,打瓶酱油了。”
  橘子不理,仍对着姜宇。
  “这么说我非得和你去不可了?”
  “你有不和我去的理由吗?”姜宇心说你他妈装什么逼呀,就你这样的别说三天,我一天就把你搞定。
  “喂,售货员,打瓶酱油嘞……”顾客在旁边叫。
  橘子扭过头板起脸:“等会儿!”
  马上又转笑脸对着姜宇:“我要是不和你去呢?”
  “你要是不和我去,你和我就没有下一个机会了。”姜宇不耐烦,这妞儿哪这么多废话,还摆虚谱没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朵百合人见人爱的捧着抱着呀!
  “喂!打酱油嘞,这都等多会了,还有完没完啊?”顾客急了。
  橘子厌烦的开嚷:“没完,我就不给你打,怎么着!叫什么叫!”
  “诶,怎么说话呢,你这是什么态度呀……”
  “就这态度,愿打不打,当我就伺候你一人呢,找别人打去。”
  “诶……你这姑娘看着挺是个摸样,怎么说没摸样的话呀,你就是干这个的,我不找你打找谁打去?”
  “我摸样怎么了?我摸样用得着你说吗,看不惯猫家看你媳妇去,偷摸跑这来瞧人家小姑娘。”
  “你……你……我要找你们领导……”
  这就要吵起来,姜宇烦躁,心里骂:这妞儿真他妈操蛋,没见过这么没品的,整个就是欠抽,一巴掌呼上去就什么都老实了,和高斌一个操性,这俩人般配,忍不住对着橘子喊一句:“你赶紧给他打去,不就一会儿的事吗?”
  橘子不情愿的去了,动作极快的卖了酱油,赶紧打发顾客走,恐怕姜宇跑了。
  姜宇不想和她纠缠了,觉得丢人,命令式撂下一句话:“今晚七点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你。”说完拿着醋转身走,被橘子一嗓子叫住,姜宇回头。
  “我还没同意和你去呢!”
  姜宇皱眉:“你什么意思?”
  橘子挑着眼儿笑:“我可没那么容易就答应你。”
  “那你想怎么的?”
  “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和你去。”
  “什么条件?”姜宇不耐烦。
  “我想想……”橘子侨情的眨着大眼想,主意来了,眯眼笑:“嗯……这么着吧,你喝了这瓶醋我就答应你。”
  姜宇一愣,这丫真损,真是损人有损招,要不是当着人面夸下海口,真懒得和她烂缠,成!不就一瓶醋吗,喝就喝。
  姜宇二话没说,拿起那瓶醋,跟喝啤酒似的一饮而尽,眼睛都没眨,吓得橘子脸都白了,也不笑了,张着嘴直愣愣的看。
  对着橘子,面无表情,把空酒瓶砰的一声撂到柜台上:“再问一句,去还是不去?”姜宇心想你要是敢说不去,我就一酒瓶甩你脸上。
  橘子傻愣愣的回答:“去……我去。”
  姜宇扭身出了大门,一趔趄,扶着墙一猫腰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醋,连带从鼻子眼儿往外蹿,酸得他直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
  舰炮: 姜大,呵呵……不好意思啊,这……这都让我都给吃了,嘿嘿……
  姜大少的轻狂少年时代是个很小的片段,里面涉及的每个人物都和后面的故事有关联。
  感兴趣的亲闲着时接着看吧!随意鞭挞鼓励,咋样都喜欢……谢谢你们!      




☆、11谢谢你抱我

  活活一斤半的醋让姜宇一口气喝了下去,就这一斤半醋害了他,整个肠道成了酸菜坛子,咕嘟冒泡的发酵,胃腌成了一块酸萝卜疙瘩,一节一节的肠子腌成了酸黄瓜。
  接连不断的呕吐,吐得全是酸水,连胆汁都呕出来了,胃和肠道火烧火燎的疼,疼得直冒冷汗,小脸煞白,傍晚时分开始蹿稀,下泻不止,马不停蹄的往厕所跑,最后恨不能是爬着过去,连带发了高烧,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瘫倒在床。
  姜国栋好几天都没回来,往家打电话没人接,吩咐勤务兵去家看看,等勤务兵来到家,姜宇已经不成人样了,惨白着脸紧闭着嘴唇,没有一丝声息,跟死了一样,急忙送往医院。
  诊断急性胃炎胃溃疡,姜国栋纳闷,姜宇体质一向很好,怎么会胃溃疡?问医生怎么引起的,医生说:“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血液酸度超出正常值,成超浓度酸性,是酸中毒,体/液电解质紊乱,神经衰弱,胃肠道粘膜造成严重损伤,引发炎症。”
  姜宇输着液,醒了,朦朦胧胧睁开眼,医生赶紧问:“小宇,你吃什么了?”
  “醋!”
  医生纳闷,吃醋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损伤啊,又问:“除了醋,还吃什么了。”
  “什么也没吃,就喝醋了。”
  “那你喝了多少醋?”
  “一斤半。”
  医生和姜国栋惊异的面面相觑。
  姜国栋这个气,小兔崽子脑子是不是有病,发什么神经了,没事拿醋当汽水喝呀,是缺根弦儿还是少根筋呀,真欠扇他两巴掌。
  姜宇看看窗外天都黑了,问:“爸,这会儿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什么?都十一点多了,姜宇心里暗叫,得,这场电影是看不成了,还想着一天就搞定橘子,这下崴了,没搞定别人,把自己倒搞医院里来了。
  姜国栋说:“得输几天液,先别上学了,我帮你请几天假。”
  彻底完蛋,这夸下的海口,估计是实现不了了,吹牛吹大发了,让一个丫头片子给治了,这面儿可栽得太**份,丢人啊!
  在医院输了两天液,仍旧精神萎靡倦怠,没有一点儿力气,两天来几乎没有吃东西,没胃口,吃不下,喝一口小米粥,能清晰的感觉到流经的过程和速度,顺着嗓子眼儿经过食道流经胃里,又七拐八弯的在肠道打着旋儿,灼烧的肠胃生疼。坚实的小腹塌陷下去,前心贴着后心,人瘦了一圈,眼眶都窝抠进去了。
  第三天早上输完液,姜宇不愿意在医院里待,下午让勤务兵开车送回了家。
  这第三天就快结束了,三天搞定橘子,看来是个搞笑的诳语,只能等着掉价儿了。
  病怏怏的躺在家里,对着窗口发呆,没了龙精虎猛的气势,就连下身的小弟弟也像生了病,蔫着头,耷着脑,一点**都没有,现在就是一个美女脱光了撅着屁股给他操,估计他都起不来,**和精神都废了,就那一瓶醋,可恶的醋!
  正想病歪歪的合眼,听见勤务兵说:“小宇,有个女孩儿找你。”
  姜宇无力的睁开眼皮,正琢磨,谁呀?眼前橘子迎面冲进了屋。
  “好你个姜大少,放老娘鸽子,今儿可把你堵着了,我这溜溜等了你一晚上,你倒装大爷悠闲自在的躺着!”橘子进门就喊。
  姜宇惊讶:这妞够泼的,怎么找到家里来了?也是,好找,进大院一问姜宇家住哪都知道,这气势像来干仗的,紧忙打发勤务兵:“你先走吧,我这会儿没什么事。”勤务兵知趣儿的走了。
  “姜大少,你倒是说清楚,你当你是谁呀!有你这么耍人的吗?”橘子继续喊,水灵的大眼瞪着,显得更大了:
  姜宇淡淡的一撇嘴:“谁耍你了,你耍我还差不多,你差点儿没害死我。”
  “嗯?我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姜宇欠起身,胳膊肘撑着往后靠了靠,有气无力的说:“就你那瓶醋,我整个人都成泡菜坛子了,差点儿没被酸死,输了三天液了,你倒说说,这账咱怎么算。”
  “是吗?”橘子眨眼,走到床边盯着姜宇看,小脸蜡黄,嘴唇惨白,瘦了一大圈,还真是不一样了,伸手摸摸姜宇的额头,姜宇没防备,觉得突如其来。
  “还烧着呢!真病了。”
  “这有什么唬人的,我姜宇从来不装事。”
  橘子笑了,一屁股坐在床边,“成,瞅你这样,我饶了你,你要是真敢耍我,我就把你小子捏吧了。”
  姜宇咬咬牙,讪笑:“你等着我好了,我捏吧你。”又问:“你怎么找我家来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为什么耍我,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拿我寻开心。”
  姜宇心说了,我就是拿你寻开心,只可惜我现在没那功力,且饶了你。
  “瞧这小脸儿瘦的,还真挺可怜,你说你怎么那么傻呀,我让你喝你就喝,我就是想逗逗你。”
  “你是逗我呀?”姜宇觉得自己还真傻。
  “当然,没想到你真二虎,一口气就喝下去了,我都吓坏了,你这个小孩儿呀,你要是真喜欢上谁,还不得一刀子扎心脏为她去死都愿意。”
  姜宇笑了,他还没有喜欢上谁,也不知为一人去死的滋味是什么,问:“你怎么叫我小孩儿?”
  “因为我看你就是小孩儿,你多大了?”
  “快十八了。”
  “看吧,小孩儿,生死不怕的小孩儿。”橘子看着姜宇笑。
  姜宇问:“你多大了?”
  “我是你姐,我大你三岁。”
  “三岁!你……你怎么那么大!我还真没看出来。”姜宇惊讶。
  橘子的大红嘴一翘,露出白牙:“吃惊了?你当我是跟你一样大的毛丫头,我喜欢打扮,喜欢艳色,我就喜欢花里胡哨的,所以显小,可姐第一眼就看出你小,还是头没成毛的小豹子就来勾搭姐来了。”
  一口一个姐的自己叫,叫的姜宇心里有点儿痒。
  “你怎么知道我是勾搭你的?”
  “难道不是吗?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都说我漂亮,都说我好看,得不找背地里又说我疯,说我骚,一帮秃驴小子天天没事借着打酱油醋跟我臭贫,就想蹭我便宜,我知道他们个个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以为一勾搭就能粘一炮,姜大少,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姜宇无语,不知怎么回应,眨着病眼看着橘子,他是小瞧橘子了。
  “我知道你也这么想我,你是不是觉得姐特浮,我爱打扮怎么了?我爱说爱笑又怎么了?我想这样,我这样高兴,别人管得着吗?就算我骚,可我碍着谁了,是你们色眯眼爱看,关我什么事,一见借光来打酱油醋的男人们我就烦透了,成了毛病了,一张嘴我就知道他们想说什么,各个脑子里歪门邪道的做着春梦,我都懒得答理,不答理还不行,他们还名正言顺的打酱油醋。”
  说得姜宇苍白脸都犯红润了,就跟说他一样,这个无地自容。
  “说起来你不信,我除了跟高斌还没有过第二个男人,我比他大一岁,比他大就不能喜欢了吗!喜欢一个人和年龄有什么关系,我就想和他在一起。”橘子面色沉静。
  姜宇惊呆,他看到的表面不是真实的表面,在自认肤浅的外表之下是他没看到的真实与率直,姜宇觉得自己挺傻挺无知,涉世太浅,不懂感情的复杂,不懂美丽的多面性,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搞定,什么都能掌控,三天就可以找个用来泄欲的借体,达到一个炫耀的目的,忽略了对方的能量,忽略了真诚的存在,忽然觉得橘子挺美。
  姜宇懵懂的问:“姐,既然你喜欢高斌,为什么还答应我?”
  橘子大眼睛黯淡下来,垂着眼帘:“高斌不止我一个女人,我跟着他时间不短了,可他还背地里撩情找别人,我挺伤心,他和别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做个样给他看。”对姜宇笑,伸手触摸姜宇的脸颊,滑动抚摸一直到脖颈,摩挲不止,姜宇惊讶,傻傻的看着。
  “何况是你这么讨人喜欢的孩子,知道吗,所有来勾搭我的男人,我都对他们说只要喝下一瓶醋我就答应,结果没有一个人敢喝,但除了你,眼睛都没眨一下,你得多讨女孩子喜欢啊!”
  姜宇被摸的浑身痒,顶着尖儿炸着毛,上身只穿着一件跨栏白背心,下身穿着一件运动裤,身体燥热。
  “瞧这瓶醋把你弄得,小身板都软榻了,一点儿精神气都没了,姐要是知道这样,死也不会让你喝,就冲这瓶醋,姐依你。”大眼睛看着姜宇:“你想要什么?姐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可以是姐的第二个人。”
  姜宇傻呆了,这结果他没想到,他以为只有自己主宰别人的时候,而这时一个女人主宰了他青涩的身体。
  “姐漂亮吗?”橘子摩挲着姜宇的脖颈问,大眼眯着,像只慵睡的猫。
  “漂亮!你就是一只满身攒花的大花猫,喵喵叫几声,男人就跟着屁股后面跑。”
  “错,只有爱母猫的那只公猫才会跟着跑,其余的都是瞎扯蛋。”
  橘子伸胳膊从姜宇的脖子下面穿过,一把抱起他的身体搂在怀里:“想要吗?”
  姜宇不挣脱,第一次有个女人强势的把他抱在怀里,真就让自己觉得是个孩子,是个惹人疼的孩子,看着橘子的眼睛说:“我一直想找个人真干一回,想尝尝那是啥滋味。”
  “没干过?”
  “没有,没合适的,你不是我的那只母猫。”嘴角痞气的翘着。
  “我知道,你就是想撒欢儿玩玩,姐陪你玩一会儿。”伸手从姜宇的跨栏背心摸进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按摩,痉挛的胃忽然觉得舒展开来,又一直向上摸到怦跳的胸膛,姜宇开始喘,病倦的身体让他没有力量,只有承接,眯着眼,微皱着眉头,噏动着嘴微喘不停,像一只频临待死的小豹子,撩得人心焦、心悸。
  橘子捧着姜宇的头,低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一张软软的如芍药花瓣的嘴抚弄着姜宇,还有浓烈的花粉香味扑面而来,姜宇不动,闭上眼睛使劲儿的闻。
  那花瓣一直向下抚过他的脸,堵住了他噏动的嘴,一张一合,和他一起喘息。
  姜宇身体一颤,浑身瘫软,任由橘子摆布,这橘子炽火猛烈,攻势强劲,花瓣的嘴像燃烧,烧得两张嘴火热滚烫,像要吐出一团火,一直灼烧到姜宇的嗓子眼儿,干渴的要爆裂,一边亲着温热的手揉搓着姜宇脖子,姜宇干咽一口唾沫张开嘴难耐的哼出一声,橘子应接了这声叫,火热的舌头伸进姜宇的口腔。
  柔滑、交缠、吸允、滋润……姜宇第一次让一个女人抱着亲吻,不是他强势的压迫占有,而是像个柔弱乖巧的孩子让人抱着、哄着、抚摸着……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儿亲吻。
  他的初吻是以孩子一样的方式给了一个他没琢磨透的女孩儿,但却觉得很舒服,那一刻他不自觉的想起和大黄的亲昵,那是逗趣的喜悦,而这个亲吻是柔和的抚慰,橘子身上浓烈的香粉味儿让他意识这是女人的爱抚,像姐姐,又像母性的慈爱。
  无力的垂着胳膊,身体瘫在一个怀抱里,只让他人蹂躏自己的身体,脑子里空洞又充盈,那瓶醋让他丧失了男人的力量,却让他尝到了被人爱抚的滋味,忽然觉得器官本能的泄欲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心灵交融的温存,他还没有找到可以交融心灵的人,他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蹂躏他的心灵,他心甘承受。
  瘫软的上身让橘子火热的嘴灼烧了一遍,停留在他的颈窝吸允,让他的喉咙发出哽咽难耐的哀叫,灼热的嘴又裹食着他精巧有型的喉结,含在嘴里,舌尖柔滑穿行,还有牙齿啃咬的痒痛,有种被动物啃食的惶恐刺激,又有种欲死频临的狂喜,他说不清楚,他不知道那爱的滋味是什么,此时只有一种渴求,他需要拥抱。
  仰垂着头看着天花板,一个人正抱着他,没有任何目的的拥抱,让他感动,温暖的怀抱让他想起母亲,想起母亲温柔的手抚过他的额头把他搂在怀里,他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么抱过了,像个孩子眼巴巴的望着,等着被人搂着、宠着、安抚着,嘘声对他说:宝贝儿,乖,别闹!
  眼睛不觉一层泪光,橘子惊讶,停止动作,扶起姜宇的头,看着他的眼睛问:“怎么了?”
  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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