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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婚厚爱,老婆别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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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狠狠说完,撇了一眼苏润晨,视线定在苏润晨眉间,这句话显然也是说给苏润晨听的。
  筹码,谁没有?
  苏润晨抽出一根烟来,慢慢的吞吐着烟雾,好似根本没听到两个女人之间的争吵。
  薄曦被烟雾呛得咳嗽,她的视线从左霏滑向苏润晨,突然觉得可笑之极,他们三个人的关系还真是有趣,她也的确是笑了,不想跟左霏在这种场合撕逼,也没脸进去宴会厅了,这样进去,只会给梁慕白丢人。
  她转身想离开,被左霏抓住手臂一拉,高跟鞋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不稳的撞在墙壁上,她背贴着墙壁站稳,蹙眉看向左霏,此时脸色已经变得讳莫如深。
  左霏这样一闹,宴会厅里的众人也靠了过来,毕竟是社会名人,男男女女的姿态都很优雅,端着高脚杯静静的睨着,好像只是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可偶尔的窃窃私语混合着审视的眼神,想必是在猜想她们的身份。
  左霏踩着红色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冷傲的姿态仿佛要将她碾碎,彻底的毁灭一般。
  薄曦站稳,眸色有些慌张,左霏微微扯了笑,不屑的睨着她,手中的高脚杯里还有些残余的酒渍,杯口向下,落在薄曦的头顶上,她就那样张扬着笑容,冷漠的瞧着酒渍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头顶。
  手心握紧,薄曦安静的站着,感受着那轻微的冰凉再次袭来。
  她缩眸,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却很清晰的看见左霏的笑,还有苏润晨与己无关的神情。
  突然,她伸手抓住左霏的手,左霏身体一怔,笑容却不减,看到她终于被激怒,反倒有种恶劣的兴奋。
  薄曦冷笑出声,将她的手腕捏紧,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愤怒,左霏的从容终于变了,面容开始扭曲起来,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她吃不消,她手中的高脚杯跌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然后,四分五裂,碎片以任性的姿态迸散开来,有细碎的一两片还扎到了左霏的肌肤。
  穿着黑色晚礼服的薄曦,有种从容沉稳,她的脸色清冷如水,柔情之中是不可违逆的倔强。
  “左霏,别把别人的容忍当成你胡作非为的筹码,也别以为别人都没有脾气,只会任由你欺负!”
  她字字咬得很轻,左霏是了解她脾气里面的固执的,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眼神。
  她笑着:“你确定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跟我作对?”
  “不然呢,好像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要更过分一些。”
  薄曦无所谓的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左霏靠近她耳边,好似善意的低声提醒,“你是跟梁慕白来的吧?你知不知道事情闹大了,他的名声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到时候丢人的可不止是你。”
  薄曦冷睨着她,她当然知道,所以才不想闹,只是,梁慕白去哪里了?
  为什么还不回来?
  此刻,居然想着,若是他在,一定可以把握大局,最起码不会让她独自面对那么多上流社会异样的目光,可隐隐的,又不希望他出现。
  左霏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讽刺至极:“你看,苏润晨他什么话都不说,你应该知道了,在他心里,我还是重要的,你对他来说,是可以任由别人欺负的人。”
  “呵。”她笑不出来,觉得无聊至极,“如果你是想测验什么,那你赢了,所以现在可以结束了吗?”
  “结束?”左霏佯装不懂,笑得阴森,“怎么结束?我们之间的恩怨早就开始了,想要结束,很简单,要么你们消失,要么就是我们消失,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会认输,当年能把苏润晨从你身边抢走,如今,也照样能守住我的一切!”
  左霏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了,那警告的意味很明显,薄曦不是听不出来,只是想到左淮文,她如今的心情却全然不同了,知道自己误会了他,她渴望的东西又回来了,她无心去抢别人的,但如果左淮文最后选择了母亲,那她或许也是开心的。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是你能左右的,如果左淮文选择了你妈妈,那我不会有怨言,就像苏润晨选择了你,我也祝你们幸福,但如果结果是相反的,左霏,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意义?我不需要意义。”左霏甩开她的手,至始至终都是贴在她耳边,声音轻得很可怖。
  宴会厅里的人都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们说的一切,却全都入了苏润晨的耳朵。
  抽着烟的薄唇,自嘲的勾起。
  左霏说:“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知道当初苏润晨为什么会爬上我的床吗?”
  薄曦撇向近在眼前的这张脸,不知她想说些什么,可预感并不美好。
  左霏的笑声窜入耳膜,“因为你也上了别人的床,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你应该不知道吧,啧啧,真可怜,跟别人睡了,居然连自己都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薄曦蹙眉,感觉她已经疯了,简直是胡说八道。
  左霏不断的提醒她,“你还记得吗?那天从酒店醒来,我们三个人站在门口,你知道苏润晨为什么会说那句话吗?就是让你伤心欲绝的那句话……”
  她细细的回想着,当时醒来的时候,听到苏润晨说的话,她真的是心如刀割,当时就跑了出去,而苏润晨并没有追上来,也并没有解释。
  左霏是说那时候吗?什么意思?
  “在你醒来之前,有一个男人从你的房间刚出去……”
  轰!
  薄曦瞬间惊怔住,荒唐的看着左霏,她摇头,越是看着左霏的眼神,她越恐慌,“你胡说,不可能!”
  她怎么会跟男人睡在一个房间?她根本没有感觉?怎么可能她跟别的男人睡了,她自己却不知道?
  “你仔细的想想,回忆回忆……”
  左霏越说越起劲,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享受着那种肆虐的感觉。
  “而且,那个男人就是陆靳庭!”
  “……!”薄曦惊愕的看向她。
  左霏肯定的点头,妩媚的眉尾挑得高高的,“没错,就是那个喜欢苏素的陆靳庭,薄曦,你可真厉害,你睡了闺蜜的男人!”
  “……”薄曦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的脑海里有很多画面闪过,她凌乱,特别特别的乱。
  怎么可能?怎么回事?
  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跟陆靳庭睡在一个房间?
  她当时从房间里跑出去,满脑子都是苏润晨那句话,心里难受得根本想不了其他,也没注意到自己有什么异常,可是不可能啊,她明明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苏素可真是好闺蜜,明明知道你睡了自己的男人,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应该不会跟你说这个吧?薄曦,你觉不觉得自己特别无耻?每天喊着好闺蜜,却做了对不起闺蜜的事情,而她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你依然那么要好,我经常想,你说苏素她这么久以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啊?看着你的时候,就想着你跟陆靳庭缠绵的画面,想着……还真是刺激呢!”
  左霏滔滔不绝的说着,将尽可能残忍的话语全部说出来,每一句话都刺激得薄曦难以招架,薄曦双腿发软,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还有呢。”左霏并没有就此罢休,笑声落在薄曦耳朵里,刺耳得很,那讥讽快要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薄曦根本不敢想象还有什么,她原以为失去家庭,失去初恋,害母亲受伤,已经是不能承受的重量了,却没想到,原来远远不止那些。
  她无法承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那种赤裸裸的讽刺,让你无处可藏。
  看着她失去色彩的双眸,空洞得仿佛没了灵魂,左霏终于感觉到那么一丝的解气,她继续说着:“还有,你老公,也就是梁慕白,他也知道哦。”
  薄曦缓慢的看向她,眉心皱紧,“你说什么?”
  声音已经暗暗的嘶哑了,她疑惑又恐慌,听到这一句,好像彻底将她打击得再也爬不起来。
  左霏说:“梁慕白他也知道,而且他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多,你以为他很爱你?可能他在嘲笑你呢。”
  她的声音已经无法进入薄曦的耳朵了,她只想着,梁慕白知道,他知道。
  这么说……
  他那样对自己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情吗?还是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那样对她?
  讽刺,冰冷。
  她的手心冰凉,所有的骄傲都不允许她就这样倒下,可左霏的声音却在她耳朵不断的响着,像是讨厌的蚊子在环绕。
  她突然推开左霏,左霏脚一瘸,一屁股坐倒在地,而一只腿却狠狠的压在了碎片上!
  左霏吃痛的喊出声来,定睛一看,小腿肚上被扎了碎片,鲜血已经漫了出来。
  她不敢碰伤口,嘶嘶的倒吸气,疼得眉心皱紧。
  薄曦没想到会这样,当下有点手足无措,她蹲下来想去扶她,要去碰她的手被左霏抓住,就在那一瞬间,她明明看到左霏肆笑的嘴角,只是昙花一现,她却看得很清楚!
  她微愣,正要起身,却被一双手拉起来甩开,她再次撞上墙壁,然后,看着苏润晨紧张的查看着左霏的伤势。
  心里,小小的刺痛了一下。
  “能不能站起来?”苏润晨眉心蹙紧,问左霏。
  左霏摇摇头,抿唇忍着痛。
  苏润晨将她搀扶起来,正好视线落在薄曦脸上,他的话里有着谴责,“薄曦,就算你再怎么不满,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我没想到你会伤人。”
  他的话让薄曦无言以对,她连哭笑都不知道了,可笑却笑不出来。
  宴会厅里已经蠢蠢欲动,突然之间有人受伤了,这事情就闹得有点过了,于是议论声变得大了起来。
  人群后面,梁慕白从楼上下来,身旁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气度与梁慕白有几分相像,只是岁月赋予他的,是更多的历练,看起来要更沉稳从容。

  ☆、104。104没什么,你好粗鲁

  梁慕白的视线滑向最初的地方,没看见薄曦,下意识的就看向入口处,眸心急剧促起。
  感觉到他的细微情绪变化,身旁的中年浅微的挑眉,温润的眉眼携带着细致的浅纹,更添了几分沉稳的魄力。
  “宁叔,我可能要失陪一下。”梁慕白很有礼貌的颔首。
  宁泉浅浅的蹙眸,看着他走下台阶,朝着纷扰的人群走过去,梁慕白一层一层拨开人群,身旁的人都迷惑的看着他,他满脸淡漠,骨子里散发着强悍的冷酷,让人不由得向两边扩散开来蠹。
  苏润晨说了那样的话,薄曦突然就冷冷的笑了,苏润晨狭长的双眸眯了又眯。
  左霏倚靠在他手臂上,一只脚垫着,腿上的血迹顺着白嫩的小腿流下来,将红色高跟鞋染得更加鲜亮。
  她瞥到苏润晨恼火的表情,心里暗暗得意,在这么多知名人士面前,不管怎样,他都要做出一个基本的态度,否则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公司以后的发展很不利,他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能多结交一些人物,方便以后有更好的作为。
  她先动的手,可是若她没有受伤,那还好说,现在受了伤,理所应当得要对方一个态度,毕竟她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来讨伐小三的,即使做了什么,也说得过去,虽然在这种场合有失分寸,但也情有可原髹。
  薄曦的一举一动,都关乎他的形象,而苏润晨的每一个抉择也决定着他的形象。
  薄曦微抬着下巴,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眸色坚韧的看着面前的苏润晨,“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可以走了?”
  冷眼撇了一下,转身,苏润晨钳住她的手臂,沉声冷问:“你觉得自己没错吗?”
  薄曦一怔,听出他话里的受伤,却还是就事论事:“我没错。”
  她动手是不对,可那也是因为左霏先动手,还说了那些……话。
  她的眸色暗无天日,咽下嗓子眼那些难堪,还是强作坚强的看着苏润晨,她可以肯定,左霏是故意的。
  她为什么要认错?
  苏润晨的笑慢慢的扭曲,辛酸又不堪,“你没错?”
  薄曦忍不住笑了,“苏润晨,你可真有意思,她泼我红酒的时候,你可以装作视而不见,现在她受伤了,就是我的错了是吗?意思就是你的未婚妻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但我欺负你未婚妻就不行?是这个意思吗?”
  苏润晨压住由于愤怒而细微颤栗的薄唇,薄曦笑得冷漠无双,心里是有些凄凉的,不管她跟苏润晨的关系究竟怎样,可这种场合,他一昧的偏向左霏,她终究是觉得心里不舒服,他不是说爱吗?
  他的爱就这么简单?一旦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就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
  苏润晨被激怒到极致,他一手抓住她,薄曦刚抬出去的脚被迫收了回来,她冷瞪着苏润晨,决定不管他想玩什么把戏,她都奉陪!
  左霏的身体被一晃,急忙挽住苏润晨,“好了,先送我去医院吧。”
  她也不想再闹了,目的达到了,她知道在这种场合,苏润晨不会放任她这个未婚妻不管,只要能在这么多人面前稳定她的地位,那苏润晨就没办法随便抛弃她。
  大家都会知道,在未婚妻与小三之间,苏润晨选择的是她左霏,那些乱七八糟的报道,全都是浮云,她可以做一个大度的未婚妻,接纳偶尔精神出轨的未婚夫。
  苏润晨余光扫了扫左霏的脸,她的那些把戏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在乎形象,在乎地位,若不是收到的邀请函上写的是他和左霏两个人的名字,他也不会带着左霏来。
  今天这场宴会,很神秘,他不知道主人是谁,可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却被告知来这里的都是些非富即贵身份显赫之人,他没理由不来。
  苏润晨没有放开薄曦,左霏有点慌了,在他耳边提醒:“你注意现在是什么场合,难道你想毁了现在的一切吗?你别忘了,现在公司的情况很不乐观,你难道想让自己的公众形象毁于一旦,然后再回到当初什么都没有的时候?”
  苏润晨听在耳里,冷眸扫着左霏,直看得左霏有点发憷,她正要说话,苏润晨已经将薄曦拉至眼前。
  薄曦企图推开他的手,最后无果,却听到苏润晨几乎竭尽的哑声,“即使你知道自己当初的错,也还是认为,这天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薄曦狠狠的一怔,目光凝固起来,再一次被提醒,面对苏润晨的质问,她的视线僵硬的移开。
  她和苏润晨的声音足够正常,再加上突如其来的拉扯,身后的议论声有点乱。
  薄曦的手臂在瑟瑟的颤栗,她握紧手心,唇瓣抿得死死的,能不能,别在这么多人面对给她难堪?
  她扭动手腕,却无论如何也推不开他的手,她的声音小而无力,“放开我,苏润晨……”
  正感到心力交瘁之时,苏润晨的手被拧住,下一秒,一个冷声响起:“放开!”
  薄曦神经一震,看向身侧的男人,梁慕白的眸光掠过来,那一眼,仿佛是让她安心。
  可薄曦却攸的转开了视线,无地自容的不敢看他,几乎就在同一秒,她的眼眶热热的。
  梁慕白稍稍讶异,苏润晨的手被迫松开,梁慕白扔开他的手,两人针锋相对。
  苏润晨和薄曦是上过头条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可基本没人知道梁慕白与薄曦之间的关系,于是众人目光各异的猜测起来。
  莫非他和这小三之间,也有点什么?
  “梁慕白,现在这场合,你最好别掺和,对你没什么好处。”苏润晨勾着冷笑,虽然梁慕白的背景很神秘,可他既然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是为了这一层人脉关系来的,如果在这里丢了面子,对他的确没有什么好处。
  岂料,梁慕白温然一笑,凉如冷冬,“谁在乎。”
  一副满不在乎的嚣张模样,好像根本没把这么重要的场合当做一回事,他这态度倒是让苏润晨很吃惊。
  “你不在乎,为什么要来?”苏润晨鄙笑着,可怜他的自欺欺人,可怜他那副装得很清高的模样。
  闻言,梁慕白清淡淡的挑眉,睨着苏润晨的双眸染了凉笑,“私人事情,没必要告诉你。”
  慵懒的掠着薄曦的侧脸,他闪过疑惑,看到薄曦泫然若泣的模样,又瞄了瞄苏润晨,眉尾浅浅的挑了挑。
  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一手勾着薄曦白皙的颈部将她拖过来,手心抹了抹她的眼眶,感觉到温热的液体,眸心深处漆暗至极。
  “谁弄哭你了?”梁慕白垂眸瞥着身侧,语气不明。
  薄曦向一边转去,不看他,梁慕白又挑眉,视线落在苏润晨身上时,冷光悠然射出。
  薄曦拿开梁慕白的手,转身就大步走出去,脚步凌乱得没了规律,梁慕白淡定的蹙了眉,侧身撇着她清雅的背影。
  苏润晨突然松开左霏追了上去。
  “苏润晨!”左霏惊得喊着,她绝没想到苏润晨会弃她去追薄曦,于是也跟了上去。
  “薄曦!”苏润晨拉住薄曦,与此同时,左霏拉住苏润晨,“苏润晨,你干什么?”
  苏润晨冷冷的撇着左霏,没了耐心,“没你的事,滚开!”
  左霏惊愕的张大双眸,咬着牙关,“你让我滚开?”
  她哈哈笑了起来,指着薄曦怒喊:“她不过就是个……”
  “啪!”一巴掌怒扇过来,左霏顿时哑了声,惊愕的看着苏润晨,苏润晨冷眸眯起,“注意你的言行,否则我绝对让你百倍尝之!”
  左霏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朦胧得看不清他的容貌,她抽了抽气,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
  看着他们的闹剧,薄曦难受的挣脱开苏润晨,跑进电梯快速的按键,看着电梯门关上,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
  一个人走在街上,出来的太急,披肩没带,光着双臂走在寒风里,那沁入骨髓的寒冷让她禁不住的抱紧自己,而更冷的,是此刻的内心。
  左霏说的是真的吗?
  现在静下来去回想,那一天,也跟今天一样,她从酒店跑出来,一个人行尸走肉的走在街上,那种心寒是相似的,只是这一次,有关她的清白。
  有关苏素,有关梁慕白。
  苏素真的知道吗?所以这几年,她每日每日的活在煎熬之中,她为什么还要对自己那么好?好到……可以为她放弃一个男人,所以这三年,她所有的改变,都只是因为曾经有一个男人,让她体验过那样的感觉,她在寂寞里,自己感受着两个人的感觉,而不是她说的,对陆靳庭,她并不十分在意……
  想及此,她慢慢的蹲了下来,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眼泪如潮涌般袭来,苏素,对不起。
  还有,谢谢你。
  谢谢你包容我的一切,谢谢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刻陪在我身边,谢谢你……保留了我的尊严。
  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我到底有什么好?
  哭声压在嗓子眼,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她喘不上气来,抬起脑袋望着天空,大口大口的呼气,最后转化成一阵一阵的打嗝声,“苏素……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她嘶哑着,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抽泣,她摸了摸身侧,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梁慕白的车里,无力的感觉让她崩溃,她好想给苏素打个电话,就是现在,好想。
  就在她为此痛哭之时,一个手机递到了眼前。
  她止了止,只是瞥见对方优雅的站姿,就知道是梁慕白,她不敢抬头看他,却夺了他手里的手机,给苏素拨了过去。
  “薄小曦,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干嘛?”
  苏素接起来的声音特别愉快,而薄曦却一时被堵了喉咙,要出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见她不说话,苏素从被窝里爬起来,察觉到异样,“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
  薄曦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苏素永远都是这样,只要察觉到她有任何异样,都会神经紧绷的问她出什么事了,有一次,陪客户吃饭,醉到几乎快没了知觉,那时候她实在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第一时间给苏素打了电话,然后硬是凭着意志力又陪了好几圈,终于在看到苏素的那一秒,倒了下去。
  第二天听说,苏素单枪匹马,把现场闹得鸡飞狗跳。
  她就问苏素:“你要不要这么强悍啊?”
  苏素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薄小曦,没关系,谁敢动你一根汗毛,老娘就算得罪全世界也一定会保护你!”
  那时候啊,她突然就湿润了双眼。
  如今听到苏素的声音,她的感触更加强烈,憋了好半天,才终于能正常发声,她低低的唤着:“苏素。”
  苏素坐直,“我听着呢!”
  她的紧张,薄曦听得出来,她抬起脑袋来,让眼泪往回倒去,“我跟陆靳庭的事情,你知道?”
  空气瞬间窒息,两头都陷入了死寂。
  薄曦不敢发出半点抽噎,生怕会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字,苏素不说话,那答案就是肯定了,她压抑的哭声慢慢溢出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放开所有的束缚,哭声断断续续,撕心裂肺……
  许久许久,对面传来苏素冷静的声音,她说:“薄曦,所有让你难过的事情,我都想替你承担,这一句……是我的真心话。”
  薄曦忍住满眼的泪花,胸口难受的抽搐着,“苏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你打我骂我都可以,那样我还会好受一点,可你为什么要这样纵容我,哪怕我做了这样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是关心我保护我,我到底有什么好,凭什么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她是自责,是忏悔,是愧疚与难过。
  她想,不管这人生还有多少个漫长的年头,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遇到另一个苏素,苏素对她的好,是这世上最最珍贵的无价之宝,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她却早已拥有。
  苏素说:“薄曦,友情是相互的,我对你有多好,就说明你对我就有多好,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那一定说明你曾经,也一定为我奋不顾身过。”
  “苏素……”她再也忍不住,哭着喊着她的名字。
  一张小脸皱得很难看,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因为所有有感情的东西,都是美丽的。
  “好了好了,我可是没什么感觉,你呢,都这么久过去了,你别告诉我,你很在意这件事?”
  苏素好似根本不在意的问她,薄曦愣住,在意吗?
  失身这件事。
  在意吧,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可她最先想到的,却是苏素,却是……
  身旁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移开,她却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
  苏素看似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你不是矫情的人,别把这事放心上,太晚了,我要睡了,你有时间给我电话,我们去逛街。”
  说着,苏素挂了电话,就在电话挂断的那一秒,她的脸瞬间沉默了,坐在床中央,被子胡乱的搭在腰间,她的双眼呆滞空洞,好像没了灵魂。
  那时候,她从薄曦的举动中猜到,薄曦许是喝醉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也不说破,权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可那日之后,陆靳庭没有再出现。
  当时她就在想,不出现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那个男人就好像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她开始一天一天的沉沦。
  她从来不轻易掉泪,可此刻,想起过往的种种,想起当初的无助与痛心,她的泪雾渐渐的氤氲开来。
  “怎么了?”身后,叶迦城也醒了,慵懒的坐起来,将她拥在怀里,迷迷糊糊的吻着她的颈部,慢慢吻至她的胸前。
  苏素任由他为非作歹,双眼空洞无神,叶迦城没听到回应,又问了一遍:“嗯,怎么了?”
  说着,薄唇离开她的胸口,看向她精致的双眼,看到她满眼的泪雾,顿时清醒了。
  苏素慢悠悠的转向他,泪雾始终不曾凝结成泪珠,只是在眼眶里闪烁着,她轻轻的笑了:“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叶迦城轻轻抚摸着她的脸,“想起什么事情了?哭得这么伤心?”
  苏素笑,趴在他胸前,“迦城,你会不会离开我?”
  叶迦城抚摸着她的发丝,双瞳渐渐染了色,“你要不要去见我父母?”
  趴在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半晌,她笑了笑,“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我就考虑考虑。”
  “考虑考虑?”叶迦城尾音抬高,将她从怀里拨出来,一把托着她的臀部,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今晚没让你满意?”
  嘴角噙着邪邪的笑,没等她回应,他已经埋头在她胸口,没轻没重的啃了起来,苏素低吟一声,抱住他的脑袋,闭上双眼感受着浑身的酥麻快感,冷不防的被他咬了一口,她痛呼出声,脑袋向后高扬,身体失重,叶迦城乘机将她压倒,手就向下摸去……
  承受着他的力气,苏素趴在床边,长发披散下来,眼泪悄悄的滴落在床角。
  叶迦城终于结束,喘着粗气趴在她耳边,重重的喘息全都渗入她的灵魂里,听见细细的抽泣声,他静了下来。
  房间内,瞬间安静,那抽泣就愈加明显。
  “哭什么?”
  叶迦城的声音已经冷了,带着些怒气,苏素哭着笑:“没什么,你好粗鲁。”
  没什么,突然想起曾经有过的心动,然后,在跟你做着亲密的爱时,忍不住缅怀了一下。
  真的没什么……
  叶迦城眯眸,片刻之后,附在她耳边:“再粗鲁一次。”
  说着,将她又翻了过来,俯身而上。
  ……
  薄曦挂掉电话,半天不回头,等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已经麻了,脚一软,差点摔倒,一只手将她扶住。
  “谢谢。”她没有回头,推开梁慕白的手。
  有烟雾飘过来,她咳嗽了两声,回眸,看见梁慕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他正眯着双眸淡淡的睨着她,那眼神有点深奥。
  而就是这眼神,让薄曦觉得自己很脏,她就是一个很脏的东西,被他一层一层拨开……
  她转身想走,梁慕白终于寥寥出声,“薄曦。”
  他这一声喊,她的脸颊颤栗起来,忍了半晌,突然像失去理智般,“离婚吧!梁慕白我们离婚吧!”

  ☆、105。105除了快-感,没时间想别的

  梁慕白扔掉烟蒂,轻轻的踩灭,不疾不徐的走向她,薄曦的身体颤栗不止,而后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梁慕白将她转向自己,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眸睨着她泪水横流的面颊蠹。
  薄曦觉得难堪,想避开,又被他拨正,她呜呜的哭出声来,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好了,别哭了,乖啊。”梁慕白将她按在怀里,不停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安慰着,性感的低音浅浅的温柔。
  薄曦捶打着他的胸口,将心里的委屈全都用拳头发泄出来,不管她怎样折腾,梁慕白始终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薄曦呜咽了半晌,鼻涕眼泪一起抹在他胸口,她哭嚷着:“王八蛋!你是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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