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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不昏不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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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用了几下就不堪重负’?这种话最好不要乱说,忒容易引起歧义。你当心哪天我证明给你看,到底好不好用。”乔思远说这话时,半严肃半开玩笑,空气里却弥漫起一股暧昧的味道。费曼迪一时搞不清他到底是不是认真的,只觉得一下子从耳根热到脸颊,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乔思远在那白皙中透着粉红的颈子上落下轻轻一吻,放过了他羞涩的小女人。
可惜,更多的时候,他却没法这么从容的在厨房边看她做饭,和她说笑。市里的工作格外繁忙,焦头烂额的事情一大堆等着他去处理。
每天在各种批件、各种会议中累得不得不抬起头喘口气时,他就会想起厨房里那个娇小的身影,仿佛看到她做出来的色香味俱全的各式菜肴,仿佛闻到她泡的茶和咖啡的香气。然后便会振作起来,继续埋头工作,只为能够早一点赶过去,踏着最后一盘菜出锅的幸福感走进家门。
费曼迪忙不过来的时候,乔思远会去帮她接念念,反正政府幼儿园就在他们大楼的隔壁。接回来了就先领到他的办公室。念念也不闹,一个人乖乖的在旁边看看漫画书,玩玩魔方拼图。没出两个礼拜,乔思远的办公室一角已经俨然成了个小儿童乐园,堆着不少念念的东西。
秘书王佑军自然不会多嘴,其他各个处室的下属却已经在议论纷纷了。不过大家都知道乔市还没结婚,王秘书索性就扯了句谎,说是乔市亲戚的孩子,有时候帮忙接一接。大家对这个解释还比较好接受,一段时间过后也就没什么议论的了。
倒是念念因为长得可爱人又聪明,嘴巴也够甜,被隔壁几个办公室的阿姨喜欢得不得了,有事没事还可以到处串串门,捧着把瓜子糖豆什么的回来,人气足的很。
一大一小下了班一起回家吃饭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后来乔思远索性只要没有应酬,就由他来负责接念念,让费曼迪不要再特意跑过来绕一圈接孩子。用他的话说,反正他也是要去蹭饭的嘛,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
每天吃完饭,乔思远会陪念念玩上好一会,他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是对小孩子这么有耐心的人。很多人会觉得小孩子讲的话很幼稚很无聊,可他却觉得十分有趣,他想大概是念念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很多吧,想的也深很多。
有孩子的家里总是热闹的,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妨碍了他占孩子妈便宜这件大事!乔思远再霸气,同着小包子的面,总还要顾忌着少儿宜不宜的问题。费曼迪就更是慎重了,孩子喜欢乔叔叔是一回事,看见自己妈妈被亲被抱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于是两个人只能等费曼迪下楼送乔思远回去的时候偷着亲热一下。都说越是被压抑控制的感情越让人激动难耐,这话用在他们俩身上更是一点不假了。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费曼迪下楼送乔思远的时间越来越长,连Q大校园里不少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天气越来越冷,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费曼迪缩在乔思远的大衣里,心里奇怪的想,为什么他就不冷呢,身上还有一股腾腾的热气。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短大衣,在她的腰上背上游走。她抬起头想看看他那张俊脸上的表情,却直接对上了一双温热的唇,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整个人也因为血液循环的改善而热起来。
这样的时候多了,终于被在家眼巴巴等着妈妈回家的小家伙觉出了异常。妈妈一定是和乔叔叔一起去哪里玩了,要不怎么会去那么久呢,他想,不行,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去,有好玩的事可不能落下我啊。
于是转天,当时钟指向九点半,费曼迪又要例行公事的下楼去送乔思远的时候,念念也穿上了自己的小外套且开始换鞋。
“你要做什么?”费曼迪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要下楼去送乔叔叔!”小家伙理直气壮,还很深情的看了一眼他亲爱的乔叔叔。乔思远这会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极其感动的表情,还是应该一把把这个小臭包子扔回房里去。
于是,拧不过孩子的两个大人只好一人牵上一只小手,放弃难得的二人世界,继续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乔思远唯一的那点可怜的福利也被搅黄了,心中一声长叹,成也包子,败也包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薇正在炖肉,乃们猜猜大概礼拜几就可以吃上肉了?
嘿嘿,最近不要吃得太油腻哦,到时候嫌偶家的肉太清淡就不好鸟~
周末总是过得那么快,再看看外面淋漓的小雨和阴霾的天。。。
还好偶就剩下一个星期的班要上了,然后就休假鸟~哦也!
Ps:谢谢小号螺的地雷!
☆、跳灾
费曼迪向来觉得以自己的运气来讲,一旦好事过多;那必然是借来的福气;迟早还是要还的。而还的方式,必然是再发生一些坏事;以求得平衡。
从早上开始;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啊跳的,跳得她心烦肉烦的。陈欣给她撕了张小纸片;沾了水贴在眼皮上,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陈欣又说;“眼皮跳不是跳财就是跳灾;你这个一定是要有财源了;莫不是我们前一段申请的自然基金拿到了?”
费曼迪笑了一下;她可不这么认为;“人家眼皮跳八成是跳财,搁我身上一定是跳灾就对了。”
这话说了还没有半个钟头,果不其然,下午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景默环视了一圈费曼迪井井有条的办公室,又看看眼前这个比几年前出落得更加标致的小人儿,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禁涌了上来。在远赴大洋彼岸,渡了一层最闪亮的金色光环,然后一步到位的占上了最高学府的教授位置后,陈景默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当初的那个决定是不是完全正确。
在上一次陈景默突然出现,让费曼迪好生惊讶,让乔思远好生奚落了一番后,这个人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费曼迪沉浸在爱情的沐浴中,也快把这个人的存在给忘干净了。
陈景默一身标准的学院派打扮,蓝灰色的套头毛衫,领口处露出小立领的白衬衫,看起来文质彬彬。费曼迪心想,不管内在如何自私阴暗,这位一直很受女生追捧的陈师兄,风度倒是不减当年。
陈欣端进来两杯咖啡,就很知趣的到院办去跑腿了,留下屋里沉默对坐着的两个人,只有咖啡的香气在空气里缭绕。
“我就是很想过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陈景默说明了来意。
分手以后陈景默很快就出发去了美国,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费曼迪。她早先以为他是恼了她的无情分手,后来听了安教授的话,想想才觉得他大概是没脸再面对自己吧。
“托你的福,我过的挺好的,生活稳定,吃喝不愁。”费曼迪不冷不热的答道,还是搞不懂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他突然跑回来又是想做什么。
“说实话,我回到北京后,听说你到了J市分院,挺惊讶的。”陈景默注视着费曼迪,眼里有一些期许,“毕竟这里比起北京来,无论是信息还是资源都要少了不少。”
费曼迪笑了,“你是留过洋的人,知道国外的很多大学和著名实验室都不是坐落在繁华的大城市,反而越是那些人烟稀少的深山老林、沙漠中心越是出名校出成绩。道理很简单,没有诱惑和干扰才能踏下心来做研究。学累了,出去和林子里的动物聊聊天,觉得无趣了,再回来继续。”她才不需要陈景默的同情,“所以,J市对我来讲正合适不过。”
“我还以为你是被安排到J市来的,没想到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过来的。”陈景默说这话说眼里闪着一些激动,费曼迪很搞不懂他的热血是哪里来的,只觉得人去了美国几年,怎么逻辑倒都有点不通了呢。
“曼迪,我知道这些年我都没联系你是我不好。”陈景默突然话锋一转,说到了他们俩的事情,费曼迪不禁眉头一皱,她一点也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想了。再说我们当时已经分手了,不联系是正常的,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费曼迪好心摆道理。
陈景默笑了,“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倔强骄傲啊,曼迪。”他觉得自己要更坦率一点,“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的,怨我当年没能把你带出去,怨我一走了之断了音讯。我说过了,是我不对。其实这些年我常常想起你,在国外的日子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对外我都说工作繁忙,可只有我知道,因为自己心里还放不下你……”
费曼迪听陈景默的话,真心觉得越说越离谱,她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陈景默,你先听我说两句好吗?”她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你要说我怨你,我倒还真是怨你的。不过,绝不是你说的什么没能带我出去,不和我联系之类的。”
她看看对方的表情,决定一次把话说清楚,以绝后患,“我怨你,是因为你一个大男人,在机会面前折了自己的腰和尊严。当初LBNL的那一个名额到底该给谁,你心里明白,我也是知情的。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更不等于我可以由着你装傻继续扮好人。或者我应该把话说得更准确一点,这些年,我不是怨你,我那是瞧不起你。”
陈景默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没想到LBNL的事情费曼迪竟然知道。一直以来披在外面的那层光鲜的罩衣,就这样被人一把揭下去,他有点接受不了,一时竟还有些恼羞成怒了。
“曼迪,你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你也会稍微改变一些,没想到还是这么不成熟。”陈景默有些激动,“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子非得那么要强做什么,你什么都不想输给别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没有完全把我当作男朋友一样处。讨论问题时你总要反驳我、和我争论,写论文时你非要做第一作者,项目汇报时你抢着回答问题。我是男人啊,你输给我一点,给我留点面子有那么难吗?”
费曼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男人自我膨胀到什么程度才会这样想啊,“你还能更颠倒是非一些吗?讨论问题就是讨论,怎么叫争论反驳,你说的不对或者我理解的不对,难道不该说出来吗?写论文也是一样,实验是我做的,数据是我整理的,论文也是我写的,你只不过给了一些意见,难道因为你是组长就该做第一作者吗?项目汇报,我负责的部分我最清楚,我来答有什么问题吗?”
她实在不想跟这个人再纠缠下去了,“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我只会坚持我认为对的事情去做,我没有义务考虑你的感受,我也不需要你特意跑过来教训我。既然你觉得我有这么多问题,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费曼迪,你不需要用强硬来掩饰自己,你到J市来,难道不是因为对我还放不下吗?你明知道我家在这里。”陈景默咬住了下唇,当初他听说费曼迪主动申请到J市来的时候,他就认定了她是为了他才来的,这种想法给了他很大的勇气来啃这棵回头草。
费曼迪想起苗佳佳说,陈景默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她现在觉得她可以举双手双脚赞同。“那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来J市是因为我喜欢这里安静的科研环境,喜欢这里离海边近,喜欢这里没有大城市的那些浮躁和喧嚣。喜欢的理由很多,就是和你陈景默一点关系也没有。让你误会了真不好意思,希望这次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陈景默的金丝眼镜片下闪过一丝寒光,“是因为你在这里又攀上了乔思远吧?你口口声声说瞧不起我动用关系,现在你自己还不是主动朝关系靠拢。我承认,乔思远他爸比我爸官大,你选得对,选得好!”
费曼迪快要被陈景默气疯了,“我和乔思远的事情没必要向你解释,也请你收回你那些狭隘的以己度人之心。今天话已经说到这里了,以后咱们就是普通同事关系,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咱们犯不着像这样互相添堵。”
陈景默见她已经这样说了,也知道自己再呆不下去了,今天他这趟来得确实是自取其辱了。他有些忿忿的转身出了费曼迪的办公室,也在那一瞬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自从他确定回国以后,父亲陈天开就有意让他回Q大J市分院来发展。一来是这边离家近,谁不想儿女在身边啊;二来是他毕竟是J市的一把手,有不小的势力,让儿子回来的话,他还可以在事业上,特别是行政发展上助他一臂之力。无奈陈景默一直嫌弃这边偏僻,仍是希望留在北京,这件事就迟迟没有定下来。
可现在,陈景默做了一个非常冲动的决定,他要留在J市,在Q大分院里,做费曼迪的顶头上司,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可以强硬到什么程度。
***
费曼迪直到下班开上自己的车去超市,脑子里还因为回响着陈景默的那些话而气呼呼的。苗佳佳以前说每个女人在年少的时候都躲不开一两个人渣,她还不觉得有那么严重。今时今日见到了陈景默的这副嘴脸,她才知道这话用在她身上倒是一点都没夸张。
因为和陈景默的对比,她越发觉得乔思远的好。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你,他只会去在乎你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绝不会让你反过来委屈自己去迎合他膨胀的大男子主义。他会真心为你着想,惦记着你的安危,从你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不是从他的角度出发。
她和乔思远也会讨论很多事情,大到世界核武器发展的趋势,敬川核电站项目上的事,小到生活上怎么对待小孩子,甚至是一道菜怎么做的问题。每次他们俩说话的时候,乔思远总会认真的倾听,然后再告诉她他的意见。她说得对,他会真心附和,她说得偏激,他会耐心指出,两个人完全是平等的关系。
她曾经因为年少无知,在陈景默面前表现出了真实的自己,然后被他说成不懂得体恤他,一味的好强。可如今和乔思远在一起,他就要她毫无顾忌的做最真实的自己,释放出所有压抑的情绪。他说,在外人面前,你要圆滑一点,多留个心眼,别那么莽撞,可在我面前,你怎么想就怎么说,我都能理解。
想着乔思远,费曼迪嘴角不由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心里那股被陈景默挑起来的火气也平复了一些。快到超市了,她一边想着等下做点什么好吃的,一边把车停在了一辆大公共的后面,过了这个红灯,她就可以靠边停车了。
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大的碰撞声,费曼迪觉得自己带着一股冲力整个人向前扑去,胸前被安全带狠狠的一勒,脸硬生生的迎上了弹出来的安全气囊。
在失去意识前,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原来今天的灾还没跳完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亲说没想到费费竟然会曾经看上陈景默这样的人,有辱女主英明神武的形象。后来我想了想这个问题,也在评论回复里说了,我觉得女人看男人都有一个过程,眼光的精准是踩着失败的经验总结以及大量的比较才逐渐提高的,和聪明程度都没什么关系。这才有了那句,年轻的时候谁没爱上过几个人渣啊。
现实生活里的人渣,往往不像虐恋小说里那么张牙舞爪,反而大多像陈景默这样道貌岸然,容易让人一见倾心。要说他们到底渣在哪里,某薇总结起来,就是两点:自私和缺乏责任感。他们未必有多坏,但只要具有上面两点中的一点,就很容易伤害身边的女孩子。
好在费费那个时候被动多于主动,感情也没有投入太多。陈景默,就全当是给偶们乔市做陪衬的吧。
☆、车祸
乔思远按照这些日子的惯例到幼儿园接念念的时候,小家伙正哭得撕心裂肺;把乔思远给吓了一跳;立刻以为他是被谁给欺负了。本来白嫩嫩胖嘟嘟的小脸因为痛哭而扭曲,憋得通红。两个幼儿园阿姨正在竭力哄着他;却好像没有什么成效。
乔思远从没见过念念这个样子;一颗心立刻揪得紧紧的,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不知不觉的过程里,自己和这孩子已经建立起了如此深厚的感情。
念念从哭得肿起来的眼缝里看到是乔思远来了;嘴巴一撇;哭得更厉害了。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扑倒在他的怀里。乔思远蹲□一把把他圆滚滚的小身子抱起来;焦急的问怎么了。念念一边哭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我妈妈她……”
乔思远一听是费曼迪的事,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赶忙看向一旁的几位幼儿园老师。一位看起来年龄比较大的老师走过来,跟他把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番。
费曼迪在等红灯的时候,出了车祸。简单来讲,就是她那辆两厢的小白polo被一辆大公共和一辆大卡车弄了个“夹心”追尾。两厢的车没屁股,本来在追尾事故里就很吃亏,偏偏后面冲上来的还是辆重型卡车,瞬间动量可想而知。
若是前面没有车还好一些,往前冲一下能缓解不少,又巧合的是前面停了一辆大公共。两个庞然大物几乎毫发无损,夹在中间的小polo像个压缩弹簧一般消化了它们所有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
救护车和交警赶到的时候,费曼迪已经失去了意识。被送到医院后,交警首先想到要联系她的家人,却只找到了她的工作证。手机里也没几个电话,看不出哪个像是她的家人,于是便先联系了Q大系里的负责人。
秘书陈欣急忙联系了苗佳佳,又想起来幼儿园里还有个小的等着人接,便给幼儿园也打了通电话。念念超级敏感,看到老师们一直看他又在窃窃私语,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趁着大人不注意,跑到背后偷听,才知道妈妈出了车祸。顿时也顾不上是偷听来的,急得嘴一咧就大哭了起来。
说起来如今和费曼迪最亲的人应该是乔思远才对,可谁都不知道有他这号“地下男友”的存在,再说也没人会把一桩车祸通告到副市长那里。乔思远突然对自己和费曼迪当下这种偷偷摸摸的状态感到了一丝不满,他要和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不过现在当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问清了医院的名字和地址,抱着念念直接朝大院的停车场走去。小家伙在看到乔思远以后,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已经渐渐镇静了下来,这会儿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呆呆的双手环着乔思远的脖子,眼泪还时不时的吧嗒吧嗒掉下来几颗,样子甚是可怜。
乔思远拍拍他的背,安慰道,“男子汉大丈夫遇到事情不要怕,妈妈不会有事的,我们这就去医院看她。”话虽这样说,其实他自己心里却一样紧张得要命。他默默的在心里说,费曼迪,你不许给我有事!
一边走,他一边拿出电话,打给了J市医药卫生局局长。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后,让他们立刻安排所属医院里最好的医生和设备尽全力救治病人。如果现在的医院条件不行的话,他特意嘱咐道,可以立刻安排直升飞机转送上海的大医院。
当乔思远领着念念一头汗的冲进医院时,医药局局长和医院院长以及一干不知身份的人等已经“列队”在门口候着了。
顾不得寒暄打招呼,乔思远上来就问道,“病人情况怎么样,还在抢救吗?失血多不多,有没有器官受损?安排的是最好的医生和团队吗?……”
面对这一长串的问题,院长有点懵了,才反应过来大概乔市长并不知道病人的具体受伤情况。他清清嗓子答道,“那个,费老师没做手术,已经被送到病房了,您可以过去看看她。”
这位院长天生长了一张便秘严肃脸,即使是这种安慰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再配上那张脸和那副表情,总给人一种“我们已经尽力了,去见见最后一面吧”的感觉。
乔思远大惊,“什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没在抢救了?放弃了吗?”他只觉得心里一沉,一口气上不来,眼前几乎是一片黑。念念也被院长那张脸吓到了,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还是医药局局长反应快,立刻明白乔思远这是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费老师只是轻伤,不需要做手术。碰撞的时候头部受到了一些冲击,有点脑震荡,做了CT检查,现在正在病房里输液休息,您可以随时去看她。”
乔思远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觉得自己几乎是地狱天堂打了个来回,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急得有点太冒失了。说起来,他什么时候在下属面前这么失态过。心里苦笑一下,曼迪啊,我算是真的栽在你这里了。
费曼迪被安排在一间单人病房里,乔思远环视了一周,对院方的安排还是很满意的。这当然不是他见过的最好的病房,北京三零一医院的单间堪比高级酒店。可在这个地级市下属的医院里,他知道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水平了。
费曼迪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额角有一点擦伤,一张小脸苍白没有血色,唯独翘挺的小鼻尖红红的,想来是撞到安全气囊上碰出来的。病床是单人床,其实并不宽敞,可她太纤细,又有点蜷缩的半侧在那里,空出好大一块地方,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
吊瓶里装着不知道是什么液体,一滴一滴的流过细细的管子,再沿着细细的针尖流进她细细的静脉。她白皙的手背上有一点青紫,乔思远看得心都绞痛起来,他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来,忍不住握起她的手,轻轻摩挲起来。
念念看床上空着一大块,便脱掉鞋爬了上去,在费曼迪身边躺下来,短粗的小手臂环上妈妈的腰,小脸贴着妈妈的手臂,满是眷恋依赖之情,乖乖的样子看得人无比心疼。
乔思远也顾不得念念在旁边了,他一手握着费曼迪的手,一只手的手背沿着她脸颊的姣好曲线轻轻滑下。小家伙对他的亲昵举动丝毫没有吃惊,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一般,乔思远又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病房里静悄悄的,都可以听到费曼迪均匀的呼吸声,偶尔夹杂着念念吸鼻子的声音。乔思远就这样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一动不动。这一刻,他只想倾他所有护她一世平安,让她永远可以这样安心入眠。
苗佳佳和顾磊从开发区十万火急的赶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温馨的一幕——高大的男人一脸温柔的注视着床上的娇小女人,手臂里还护着一侧的孩子。
苗佳佳脚步停在病房门口,伸手拦住了就要往里闯的顾磊。她回头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对顾磊说,“看这样子没什么事,我们先下去买点水果,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顾磊是聪明人,他又看了一眼屋里的情景,心下便明白了苗佳佳的意思,她这是不忍心破坏如此和谐美好的一幕,更不忍心打扰屋里这一刻的宁静。
很久以后,当费曼迪在她和乔思远的感情面前犹豫不前时,苗佳佳就想起了这一天。她说,“一个人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场景或理由在你面前有很多伪装,可唯有当他知道你睡着了,看不到他的表情时,那会儿流露出的才是最真最本我的心绪。我看过乔思远那时候的表情,对你,他绝对是全心全意的。费曼迪,你不能辜负他。”
***
当然,这些事费曼迪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此时此刻,她还沉沉的睡着,且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梦里,她仍是如今的自己,可不同的是,父母却在她身边。他们好像只是出了一趟远门,回来的时候,女儿已经长大成人。
爸爸妈妈看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们对着她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仍旧温暖和煦。那种爱不需要任何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便可以融化掉她的心。
她幸福极了,迫不及待的向他们汇报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告诉他们她已经继承父母的专业当上了Q大的副教授,她一个人带大了念念,她还找到了一个自己很喜欢对自己很好的人,她要把他介绍给爸爸妈妈认识,他们一定会喜欢他的……
迷迷糊糊的醒来时,才知道原来只是一场梦。失落的情绪刚刚要涌上来,就在一片迷蒙中对上了乔思远那双温暖和煦的眸子,一抬手,臂弯里又滚落出肉乎乎的小包子。刚才那种失落感就立刻随风散去了。爱的人都近在咫尺,她已是最幸福的人,不是吗?想起了刚才梦里妈妈拉着她的手说,曼迪,我们真心为你高兴,你也要好好珍惜当下的幸福。
“醒了?”乔思远声音很低,费曼迪想原来他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她想答他,嘴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他赶忙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拿起刚才晾好的水喂她喝。谁说男人没有细心的时候,乔思远还特意准备了一根吸管,这样她喝水的时候就不用硬撑着坐起来了。
念念刚才哭了好一阵,体力大大消耗,这会蜷缩在妈妈身边已经睡着了。乔思远又帮小家伙拢了拢刚才盖上的被子,然后和一直注视着他的费曼迪相视一笑。
“你出了车祸,被大卡车追尾。好在你有系安全带的好习惯,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等下我就带你们娘俩回家。”他的声音依旧是轻轻的柔柔的,“不用怕,什么也不要想,有我在呢。这次的事故我也会好好查清楚的。”
费曼迪点点头,喉咙已经被温水滋润,她清清嗓子,“有你在,真好。”
乔思远只觉得这句温暖贴心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乐,嘴角不由得扬起好看的弧度。他看了一眼仍在呼呼大睡的念念,然后笑着俯下来,在费曼迪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却满含爱意的吻。
他真的应该感谢苗佳佳带着顾磊的及时退去,否则这一刻的温情注定要被那聒噪的二人组给破坏掉。
不过,做了好事的苗佳佳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馈。
后来连她自己都慨叹,J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可就只是在医院下楼买个水果的间歇,她竟然遇到了那个挨千刀的前任劈腿男友。这世界怎么了,到处流行旧爱重逢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某薇森森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算不如天算”以及“计划赶不上变化”
求花,求安慰,求收藏,不许乃们霸王我~
另,今天、明天、后天,连续日更三天~
ps:谢谢废柴蝎子妹纸的地雷~mua~
☆、小三
说来也巧,他们本来打算直接去超市买东西的;下楼了才想起来刚才跑得匆忙;包都没有拿。折回停车场拿东西这么短短片刻,就非常冤家路窄的遇到了黄建尧;以及当初小三儿成功上位的袁可。
每一个被撬了位置的“原配”总会在最后想对“小三儿”说;“你不用太得意,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他能抛弃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也会抛弃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等着看你的那一天!”
当然;小三儿回报的通常是一句“哼”!谁都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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