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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王爷欠调教-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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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远听着他们的对话气得在原地跳脚,恨不得直接上前将漠然给杀掉,难道他一个皇子的性命还比不过一个奴才的性命吗?无奈燕宇的钳制,他的头不敢随便的扭动,生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将他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何皇后并未因着他的话面容有所松动,反而冷冷的道,“畜生!本宫怎会养了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竟敢违背本宫的旨意。” ,习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平静的道,“母后是想让所有南昌国的子民为您的举动殉葬吗?儿臣看母后神志不清,以后便不必日日早朝听政了,由本太子代劳便可。”
边说边走近了伏云晓。
“站住!”伏云晓冷冷的喝了一声,看了看手里半死不活的老巫婆,再看了看他,若将他捏作人质,逃出的胜算自是大一些。可是,若让他这么过来,说不定还未拿捏住他当人质,自己就被他给牵制住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 “云儿也会怕吗?”习风突然温声道。
伏云晓只觉得他这一声云儿听得她阴涔涔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花无殇突然拦到了习风的面前道,“有本王在,我的云儿当然不会怕你的。”话落,直接点了他的穴道,将他的内力封制住,并将剑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伏云晓见习风已经被花无殇控制住了,便将何皇后给扔了出去,几个侍卫连忙将她的身子给接住。
“将这些人全都给本宫杀掉!一个不留的杀掉!”何皇后目光阴戾的看着众人,话嘶吼完一句,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晕了过去。
习风见她晕过去,并没有吩咐众人如何安置她,只是道,“全都退开,让他们离去。”
“是!”侍卫一个个全都恭敬的让开一条空道,让伏云晓一行人离开。
习远见习风被牵制住,双手使劲的指着自己,意为有他就用不着自己了。
燕宇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嫌恶的将他扔到了三尺开外,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再将帕子扔掉,仿佛碰了他是件多么脏的事情。
在习远被扔出去的片刻,立刻有数十人垫到了他的地上,给他当肉墙。
习远从他们的身子上爬了起来,一人脑袋上拍了一掌,想骂却骂不出声。
伏云晓架着习风,御风背着昏迷中的漠然,花无殇,燕宇,伍月一行人很快的冲出了重围,离开了皇宫。
因为有习风在手中做人质,那些侍卫手中的弓箭毫无用处,只能任由着他们大摇大摆的冲出了皇宫。
有一批队伍担心习风的安危,和他们始终保持着一百米左右的距离,追随其后。
伏云晓出皇宫后,从皇宫中劫了数匹马和一辆马车。
燕孟,燕宇,御风,伍月骑马。御风将漠然捆绑在马背上。
花无殇因着身子骨弱而和伏云晓同坐在马车中,习风安静的坐在马车的一个角落里,目光时不时的看探向伏云晓。
伏云晓捂了捂胸口,只觉胸口隐隐作痛。
习风看了眼她苍白无一丝血色的面孔道,“你很聪明,知道将那条蛊虫捏死了再吞服肚下。”
伏云晓心颤了颤,她以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竟被这厮给识破了。
花无殇的面色却唰的一下惨白,紧张的抓起伏云晓的一只手腕,将手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身上散发的气息也越来越冰冷。
伏云晓不屑的撅了撅嘴,不就是只死虫子吗?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拉出来就是。她初见那老巫婆拿这红色的小虫子就知道这虫子定是传说中极其厉害的蛊虫王了。那老巫婆定不会做无聊的事情,肯定是想控制她的思想才会对她用这般厉害的蛊虫。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那老巫婆只是为了吓吓她,让她老实点而喂条无毒的小虫子给她吃。
所以,她才要求自己吞下蛊虫了,为的就是在吞下肚之前将那只恶心的小虫子直接捏死。若是不当着他们的面吞下那只小虫子,定是逃不过那老巫婆和漠然的眼力,无法只能用这等下下计了,想着吃只死虫总比活虫好吧?
就算那只死虫有毒,不是还有小冰吗?小冰可是驱毒高手,应该不怕蛊虫那小小的毒。
花无殇突然起身一把拽住习风的领口怒道,“你既然知道她捏死了那只蛊虫为何还让她吃掉!?”
习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我一开始也是不知道的,在发现她不受漠然的笛声控制时,才突然想到这一点的。可是已经晚了,那条蛊虫已经被她捏死吃进肚了。”
“你当时在场为什么不阻止?”花无殇怒道。
习风缓缓的抬头看着他道,“我为何要阻止?”
花无殇怔了怔,终是将他放开,慢慢的平复道,“本王怎么忘了,你自是不会阻止的,你为的就是逼你母后交出大权,奈何你又没那个能力,而我们这一行恰好帮了你一把。”
伏云晓忍着胸口的疼痛,眨了眨眼道,“何故有此一说?”
花无殇温润中带着怜爱的看着她道,“习风平日里虽表面上对何皇后恭爱有佳,其实早就巴不得何皇后倒台,他能早些管理朝事,执掌兵权。可是何皇后这么多年来所做所为从未激起民怨,还颇得将士爱戴,他一直无从下手。今日因燕孟一事,让不少将士寒了心,对何皇后的期许定会减少许多,这样一来,会有不少人倒向习风。所以这次获利最大的不是你我,也不是何皇后,而是他习风。”
201 厚此薄彼,不公平
‘拍拍!’习风突然拍起掌来,风流的一笑道,“旭王爷果然是四清六活,本太子甘败下风。”
花无殇不再理会习风,看了看伏云晓越来越白透的面色,垂头敛下长长的睫毛,睫毛一颤一颤的,显示出他心中的不安。
“不就是只死虫子嘛?有什么了不起!?姑奶奶我石头都能消化掉,更遑论一个小小的死虫子了。”伏云晓面露不屑的道,可是当看到花无殇沉重的面色时,心中也不安起来,她的心口处隐隐的痛感愈演愈烈。据说天机老人送了不少灵丹妙药给他,一些小病以他的能力应该不在话下,可是他此时却是一副奔丧的模样,着实让她心中焦燥起来,难道说那只死虫子会在她身体里埋下什么隐疾? ,“哈哈!哈哈!”习风突然笑了起来,虽然他内力受制,可是他的笑声仍让人觉得毛皮皆悚,背脊发凉。
“你再笑,姑奶奶我直接送你归西!”伏云晓心中本是极不爽,现在见他这般笑,心中气急,只想将他杀掉解恨,若不是他和那个老巫婆,她也不会遭这罪。
, 习风淡扫了她一眼,揶揄道,“送我归西也好,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会在黄泉路上等着你。黄泉路上有个伴,我也不会觉得孤单。”
伏云晓突然淡定下来,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道,“杀了你简直脏了姑奶奶的手。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我生来就不喜欢杀人。我只会挖了你的双眼,削掉你的鼻子,切去你的双耳,割去你的舌头,剁去你的四肢,然后在你肚子里喂养蛔虫,让你活个十年八载的,再让你慢慢死去。想必这种滋味是很不错的。”
花无殇垂着的头抖了抖,任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习风却是听得双眼恨不得冒出绿光来,“我真的觉得我们是天设地造的一对,一样的嗜血无情。你若现在答应嫁予我,此生跟随我,我便考虑考虑救救你如何?”
伏云晓呸了一声道,“谁和你天设地造?姑奶奶仁慈着呢!可没你那么变态,满手的血腥。”
习风勾了勾唇,妖孽的一笑道,“仁慈?本太子可是听说你曾经不止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姨娘,还将养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养父给亲手杀了。这种人若都算得上仁慈,这世上怕是没坏人了吧。”
伏云晓张了张嘴,又合拢,这男人闲的没事做调查过她的背景?怎么这么三八啊!
花无殇抬起头浅浅的插嘴道,“你和谁都可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独和云儿不是,你们根本不是同类。”
伏云晓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对!我和你不是同类。”她是人类,他是牲口类。
“喔?那她难道和旭王爷是一类?”习风仿若不觉弦外之音,目光意味深长的看向花无殇。
花无殇淡扫了眼伏云晓,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一派儒雅的道,“当然不是。”
伏云晓对着习风幽幽的一笑道,“姑奶奶自是和他不一类的,姑奶奶是雌类,他是雄类。”
“嗯,云儿真聪明。”花无殇面带笑意,毫不吝惜的赞赏道。
“我一向都很聪明。”伏云晓龇牙一笑,露出她招牌式的微笑,那两颗洁白的小门牙闪闪发光。
习风将视线投在了花无殇的身上,再从他的身上投向伏云晓的身上,突然觉得这一对的笑容,刺得他眼疼,让他急切的想破坏掉。
花无殇眼色不经意间瞥到了习风皓白的手背上,只见他的手背上有一个牙印。
漫不经心的将自己的袖衫拉下,垂首看向自己的手背,比对了一番,面色倏地一黑,恼怒的对着伏云晓道,“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
伏云晓不明白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会冲自己发脾气。思酌了一下,以为他是在怪自己刚刚在南昌皇宫时咬了他,这小气的男人!不就是咬了一下吗?又没掉块肉!一股郁气结聚心头道,“姑奶奶属什么,关你屁事!?”
习风若有似无的看了眼花无殇手背被伏云晓咬杀的痕迹,了然一笑道,“旭王爷不是早就知道云儿是属狗的吗?以旭王爷对云儿的关心,应该早听说过的吧?本太子记得在北燕皇宫时,云儿可是亲口承认自己属狗的,属相这种东西,是父母给的,没人改得了的。”
说完便将自己被伏云晓曾咬过的手支了起来,特意显露出来,好让他有看清楚一点。他手上的牙印就是上次将伏云晓关押在军营时,被她咬的,有生以来还从未有一个女子敢如此冒犯她,而她不止冒犯了,还冒犯的理直气壮。尤记得当时她咬自己时,那酥酥麻麻却又带着极痛楚的感觉,恐怕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姑奶奶就是属狗的怎么了?谁让你属鸡了?狗专克鸡,你不知道?所以你最好离姑奶奶远些,否则姑奶奶一不小心将你克死了,你的皇帝梦可就破碎了。到时候可就便宜了你那无才又无德还一脸猥琐相的二弟了!”伏云晓突然气冲冲的将矛头转向了习风。
习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云儿,我是在帮你。”
“谁允许你叫我云儿了?云儿是你叫的吗?谁又要你帮了?你会那么好心的帮姑奶奶?你不害姑奶奶,姑奶奶就谢天谢地,感恩戴德,阿弥陀佛了!”伏云晓恨恨的看着他,若不是这马车后还跟着数千手执弓箭的队伍,她早将他解决掉了,免得他在这里碍她的眼。
习风仿佛很受伤的撇了撇嘴,指了指正襟危坐的花无殇,哀哀欲绝的道,“他叫你云儿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生气,我叫的时候你就生气了?”
202 将衣服脱了!
习风仿佛很受伤的撇了撇嘴,指了指正襟危坐的花无殇,哀哀欲绝的道,“他叫你云儿的时候为什么你不生气,我叫的时候你就生气了?”
伏云晓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般问。
花无殇突然腰身挺直,眸色加深,看向了伏云晓,似乎也在期待着她的答案。他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的跳了,耳根子隐有发烧的迹象。
习风不悦的瞥了眼花无殇。 ,伏云晓很快的便理清了脑海中的思路,非常淡定的道,“那病秧子救过姑奶奶数次,算得上是姑奶奶的救命恩人了,叫声云儿又如何?而你,数次差点要了姑奶奶的命,姑奶奶没将你千刀万剐,你都该侥幸了,居然还妄想叫我云儿?”
花无殇一颗狂跳的心瞬间停止,浑身温度降到零点以下。只觉心中空落落的,有些窒息。怏怏的将头瞥向帘外,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伏云晓见花无殇一脸沉闷的将头瞥向车帘外,不明白这男人又如何了,她已经大开恩典,允许他叫她云儿了,他居然还生她的气。不就是咬了他一口吗?大不了被他反咬一口,还回来就事,果真是小气的男人。 , 车外的燕孟,御风,伍月都是内力深厚的人,所以马车内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入了他们的耳。
御风面色颇不好看,这伏云晓简直是个榆木脑袋,到现在都不明白王爷对她的心。王爷定是极想从她口中听到她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会对他不一样的,孰知她竟只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不是在往王爷的伤口上撒盐嘛?
伍月皱了皱眉,不知这习太子自己要求做人质到底有何企图,该不会是为了小姐所以才要求做人质的吧?这可不行,小姐只能是王爷的,不能是其他人的,虽然王爷隐瞒了小姐的身份,这点她极为不满。可是其他方面,王爷对小姐还是极细心,极呵护的,她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找得到对小姐更好的人了。所以,王爷是小姐的最佳夫婿人选,不做他二。
燕孟心中却是在暗骂着花无殇,这臭小子早就知道他宝贝闺女的下落,竟一直隐而不报,还让她受了如此重的外伤兼内伤,到底是何居心?他真是瞎了眼,当初竟会一味的求着他当自己的徒弟。若不是看在他曾经是他爱徒的份上,他早就一掌直接将他拍飞,不会再让他靠近女儿一步。
“原来是这样……”习风听到伏云晓的解说,倏尔一笑,那笑容却邪异的很,眼底闪着暗芒。
“不然你以为会怎么样?”伏云晓恼怒的反问一句。
“我以为,你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允许他叫你云儿的。”习风万分老实的答道。
花无殇耳朵上刚消下去的红热,立刻又涌了上来,瞬间跌至到零点的温度,死灰复燃。心跳也恢复了律动,比起平时的来要快了许多。
“你放屁!”伏云晓突然大怒,正常点的人都看得出来她非常讨厌这病秧子的好不好?她何时喜欢上他了?!
“女人应该温柔些的,不该如此粗鲁的。”习风调笑道。
“姑奶奶我就这副德性,你不喜欢可以滚远些!”伏云晓只觉得心都快被他气爆了,直接抡起拳头朝着习风那令人讨厌的面庞揍去,将他两个妖孽的桃花眼给揍成了熊猫眼,无半点美感。
由于用力过大,一不小心牵扯到了双肩的伤口,肩胛骨原本受伤严重,这一路劳波,还未来得及处理。此刻,因她生气用了内劲,触动了伤口,左右两肩的肩胛骨鲜血外流,将她的衣衫染红。
伏云晓捏了捏拳,收回双手,忍住疼痛对着习风道,“你若再说半句废话,姑奶奶我直接毁掉你的双眼,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习风一改常态,不怕死的道,“这么说来,你定是不喜欢旭王爷了。那么你喜欢的肯定是我,因为你刚刚揍我了,打是亲骂是爱。你刚刚对我又打又骂,证明你对我即亲又爱。”
“你怎么就不叫无耻?!”伏云晓话完,习风又接道,“我若无耻那也仅对你一个人。”
习风话刚落,伏云晓直接一拳打中了他的胸口,将他打的人仰马翻,四面朝天,情急之下,习风的手握住了马车的门框,却似不小心触摸到勾帘的铁勾,将手划破,开了一道大口,鲜血涓涓而流。
花无殇不悦的冷哼道,“那云儿以前每日都骂我,那不就代表着云儿日日爱我了?”
“你是不是也想成熊猫眼!?”伏云晓恼怒的将头转向了花无殇,立刻抡起了两个明晃晃的小粉拳。
花无殇立刻噤了言,正襟危座。
伏云晓很满意他的表现,算他识趣。
“你的伤口……”花无殇担忧的看着她两边的肩胛骨。突然眉头紧蹙,空气中流动着异味,是混和着血的异味,目光探向了习风的身上,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习风粗粝的手掌突然搭上了伏云晓削瘦的单肩,关切的问道。
花无殇心中寒峭陡生,当发觉那异味是从习风的手心传来时,面色大骇,突然将他的身子一掌拍飞,直接将他拍出了马车。
习风顺势整个身子离开了马车,在十丈开外的高空中一个漂亮的凌空翻,身子稳稳的停驻在树尖上。原来,他的穴道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冲开了。
数千名弓箭手见他们的太子安全的出了马车,手上的弓箭即刻搭上,弓弦紧绷,却是未发,习风一个手势,他们的弓箭齐齐收了回来,沿着原路返了回去。
只闻马车中传来焦切的男低声,“快将衣服脱了!”
203 我上,你下!
只闻马车中传来焦切的男低声,“快将衣服脱了!”
花无殇扒在伏云晓的身上,修长白皙的双手搭在伏云晓的肩头上,欲径自扯去她的衣衫。
伏云晓没想到这病秧子竟将习风给打出了马车外,心中恼火不已,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将习风给推出了车外!他知不知道身后有数千个弓箭手时时刻刻等着取他们的性命?他这是想将她推向火坑吗?她知道他是个病秧子,短命鬼,活不了多久,但也不可以拖她下水啊?她还想多活些时日呢! ,燕宇,燕孟,御风,伍月齐齐的怔住,不明白马车内发生什么事,听着旭王爷的声音应是让什么人将衣服脱了,可是他们此刻正是亡命之迹,不敢停歇,只能加快脚程。想着以旭王爷的为人应该不至于对伏云晓做出什么不轨之事来。
伏云晓突然察觉到异样,这病秧子离她很近!而且那姿势还很暖昧!他整个人此刻全身都贴在了自己的身子上!
“啊!!!”一声尖叫从马车内传出。
那声音是来自伏云晓的口中。 , “停!”燕孟倏地跃下了马,以他的耳力能探到一千米开外的动静,那批弓箭手此刻已经返回去了,他们目前是安全的。可是伏云晓的尖叫声和刚刚花无殇命人脱衣服的声音,让他心中极为不安,决定一探究竟再行程。
燕孟还未启停时,燕宇就已经纵身下了马,他的面色自离开南昌国的皇宫时就一上很黑,刚刚马车里三人的对话,他全数入耳。
在初见到燕孟的面貌时,他心中的喜悦是不言而喻的,让他曾一度颓废的心再次点燃,让他觉得他的世界还是有光明的,他对她的爱是能见光的,他对她不再是畸恋了。原来他也有机会去追求她,去呵护她,去拥有她。
这种感觉真好。
无法言喻。
可是在听到马车内的对话时,他的心宛如刀割,仿佛被什么给刺了一样,他觉得他此刻面临着一个强大的劲敌。花无殇自始至终都默默的待她好,几次为她犯险,险些丢了性命。而她对他,似乎也是不一样的。
他还来得及博得她的心吗?
燕宇觉得心中有些灰暗,前途渺茫。
燕孟淡瞥了他一眼,不轻不缓的道了句,“没出息,她可是我的女儿!没有我的同意,我是不允许她嫁给那个臭小子的!你在这里顾叹自怜个什么?”虽然他不喜欢燕洪的种,但燕洪毕竟没真的害了他宝贝闺女的命。花无殇却是间接的凶手,若不是他,他说不定早就能见到女儿了,被欺瞒了这么久不说,还差点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了,这种怒火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燕宇猛的抬起了头,呆了数秒,灰土的脸色瞬间染上颜色,眼中精光乍现,恢复了以前的自信与风雅。
一切都还未成定数,只要他努力,他相信他一定是有机会的!
御风和伍月也察觉到那批跟随而来的危险离他们越来越远,几乎已经探测不到了。随着燕孟的声音,一同跃下了马。
燕孟,燕宇,御风,伍月四人一同来到了马车前,齐齐的掀开马帘,瞬时,四人的面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花无殇此刻正扒在伏云晓的身上,还在试图解开她的衣衫。
伏云晓却是半仰在坐凳上,双手将他的腰环住。
二人的姿势极其暖昧,只差鼻对鼻,嘴对嘴了。
伍月看了数秒,脸瞬时通红,迅速的别开了眼,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对这些情情爱爱的懵懂未懂,遇到这样的场面自是有些隐晦的。
御风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这还是他家那个一派儒雅的王爷吗?若不是待在他身边时间颇长,他都不禁要怀疑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有人假冒的了。因为花无殇和伏云晓的姿势在他看来,颇有王爷强挟伏云晓的意味。男上女下。
燕宇面色惨然,刚刚染上颜色的俊颜再次颜色尽褪,无半点血色。目光在伏云晓和花无殇之间游离。
燕孟却是爆喝道,“敢欺我闺女,我宰了你!”说完便举起手中的剑朝着花无殇的胸口刺去。
花无殇却是不理会燕孟的剑势,双手依旧扒在伏云晓的肩头,撕扯着她的衣衫。
伏云晓回过神来,使劲的推他,却被他压在身下,动不得身。
“不要!”御风和伍月尖叫一声,迅速出剑,将燕孟的剑势给拦了下来。
御风是万万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他主子的性命的。
伍月却是想着,王爷的生死还轮不到别人来定夺,今日他的做法的确是过激了点,纵然是要处置也是由小姐来处置,还由不得别人来处置,纵然这人是小姐的亲生爹爹也不行。
“谁拦我,我今日一起杀!”燕孟气红了眼,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心爱的爱徒不仅差点害死了他的宝贝闺女,而且还光天化日之下欲对他的女儿行不轨,当初真是看走了眼!怎会将鱼目当珍珠呢!??眉间拧成川字,怒瞪着拦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将内劲凝聚在剑尖上,便要朝着御风和伍月斩去。
花无殇却仍然未觉,双眼布满血丝,冲着伏云晓怒喝道,“你现不脱下衣服,谁都救不了你!”
燕宇察觉到他的不对,连忙出手,合力的将燕孟手中的剑给打掉。现在还未完全驶离南昌,他们不能自乱阵脚,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安然驶出南昌,回到北燕。
燕孟武功在圣天大陆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了,可是燕宇和御风的武功都不差,在武学修为方面也是佼佼者,再加上一个伍月,三人和燕孟能凑合的过一阵子招。
伏云晓怔了怔,认识花无殇两个多月来,虽说他是毒嘴毒舌,但也从未对自己发过脾气,从来都是一副风度翩翩,儒雅潇洒的模样,何时见过他这般?立刻将他反扑在身下,怒道,“你真当我好欺负了?姑奶奶从来都不屈居于下,怎么说都得我上,你下!”
204 道貌岸然
花无殇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心神一阵恍惚,手上的动作也顿下了,傻傻的看着她。
满脑子都是她刚刚脱口而出的‘我上,你下。’
伏云晓看着他那无辜的模样,吞了吞口水,她又不是红太狼,而他更不是灰太狼,何必在她面前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知刚才是谁无耻的趴在她的身上,欲强行褪去她衣衫的。
忽然想起刚刚气恼之下说的一句话,脸倏地红扑扑的,暗地里咬了咬牙根,她在想什么呢?不会是寂寞了,想找个男人慰藉吧?居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 ,可是就算是她寂寞了,要找也不会这个没品,又毒嘴毒舌的男人,她一定会精挑细选番,若是能找到妻管严的那种是最好不过了。
伍月惊的张大嘴,小姐刚刚说她从来不屈居人下,必须是她上,王爷下?
小姐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纵然知道小姐的观念和普通人不同,颇具独立性,思想先行。但乍一听到这种话从小姐的口中说出来,仍让她心惊不已。她一度以为自己刚刚是幻听了,这种话不该从小姐的口中说出来的。毕竟没有哪个闺阁待嫁的女子会说出这种有辱名声的话。 , 御风看着伏云晓似八爪鱼般扑在王爷的身上,面露愠色,她难道不知道有这么多双人的眼睛在看着她吗?
一个女子竟说得出那般无耻的话,她到底有没有羞耻之心?
她不知道他家王爷对她抵抗力低下吗?
她这样做很容易让王爷误会的,只会让王爷越陷越深,最终至无法自拨。这个女人果然粗俗,连这种只适合在香闺里说的私房事竟也拿在众人面前说论。他越看她越不顺眼,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配得上王爷的,也不知王爷到底看中了她什么。虽对她极度不满,可是面上却不敢发,王爷喜欢的人不是那么随便容易动的。
燕孟的面色铁青,似也没料到伏云晓会有这么一说,难道她喜欢上这个浑蛋了?
燕宇手尖颤了颤,眼神瞟到了伏云晓流着鲜血的双肩紧张的道,“云儿,你的肩膀流血了!”
话落,一拳头就打到了花无殇挺立的玉鼻上,恶狠狠的道,“你不知道她受着伤吗?她都伤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欺凌她!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花无殇脑海中仍为着伏云晓的那一句话飘飘然,完全没想到燕宇会突如其来对着他来一拳,等到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了,两道长长的血柱顺着他无一丝汗毛的鼻孔而下,模样狼狈不已。
御风也没料到燕宇会突然对他家王爷出手,阻止时已经晚了,怒道,“你虽是北燕太子,但我家王爷还轮不到你来欺辱!”
燕宇淡扫了他一眼,声音平平的道,“他该打。”
御风气急败坏之下执剑而出,朝着燕宇的面门击去。
燕宇冷看他一眼,手中的长剑横扫出去,双剑相击,发出刺耳的兵器交叉声。
伏云晓未理会他们二人的打斗,而是盯在了花无殇鼻间的两道血柱上,怔了怔,突然呵呵的笑了起来,那笑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她的笑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御风和燕宇的打斗也停止下来,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笑起来。
伏云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看着花无殇,他现在这副模样,着实难见啊。
花无殇看了眼滴落在木板上的血滴,优雅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将鼻间的血迹擦去,然后将手中的帕子抖落,仍到车外,任它随风飘走,动作不徐不慢,从容不迫,仿佛燕宇刚刚那一拳根本就不是打在他的脸上,而是落在别人的脸上。
“给我滚下来!”燕孟突然冲着花无殇厉喝道。
花无殇扫了眼他,仿若未闻,手继续搭在了伏云晓的肩头道,“快点将衣服裉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伏云晓肩膀抖了抖,他该不会这么饥渴吧?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上她?她虽然对名节不在乎,可是好歹也是黄花闺女一枚,哪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和他XXOO?原以为他是个翩翩君子,现在看来,不过是道貌岸然罢了,无外乎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燕宇见他的手再次搭上了伏云晓的肩头,眼眸沉了沉,欲上前阻止,伏云晓这次却是早他一步出手了,小小的粉拳一掌拍向花无殇的面门,不巧,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他挺立的鼻子。
花无殇刚刚擦拭干净的玉鼻再次流出两道长长的血柱,而且鼻头已有溃损的迹象。
“王爷!”御风焦急的看着他,这前前后后还没半盏茶的时间,他家王爷竟接连挨了两个人的揍!这群人太过份了!他显然已将伏云晓,燕宇,燕孟,甚至是不帮腔的伍月全都划到了敌方一阵营。
伍月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心中却是担忧不已,王爷这身子骨还经得起这般折腾吗?小姐下手,还真的是没个准手,也不知道疼惜王爷一些,真下得去手。可是一想到因为王爷的隐瞒差点让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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