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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真爱难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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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挨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老郭的这个班是最受监室里关押人员们欢迎的班,因为他这个班里的干警一不打骂人,二不刻意刁难人,还没事就跟各个监室里的人聊聊天什么的,这都是受老郭的影响。
  用老郭的话来讲:没什么可刁难他们的,不是每一个犯了事的都是罪大恶极的人,反而那些真正罪大恶极的还在外面逍遥着,谁也不想到这里面来待着,这里面多数都是些可怜人。
  老郭这个组里的成员除老郭外,就是闵卫、迟先涛和吕文军。
  闵卫是这个组里话最少的一个,他虽然总是冷着张脸,但是也从来不打骂被关押人员,他平时言语极少,不是非说不可的话,他基本处于严肃的静默状态,所以包括跟他一起值岗的干警在内,大家伙都对他敬而远之。
  迟先涛恰好跟他相反,是个十足的嘻哈派,没一刻闲着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成天介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只要轮着他值岗,满走廊溜达,看到哪个监室里来个新人了,就凑过去聊天,问东问西的。
  刚关进来的人,头一个礼拜一般情绪都比较低落,在没搞明白这里状况的情况下,都不大怎么敢说话。
  可这迟先涛却不管那些,总是缠着人家,最后被缠得受不了的新号干脆也不搭理他了,他也不生气,接着往下一个监室里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让他感兴趣的。
  监室里如果实在没有能吸引到他的事了,他就跑外面缠上种菜的劳动号聊天,跟着人家屁股后面学种菜。
  总之,你就看不到除了睡觉外这人能闲下来的时候。老郭经常有事都找不到这人,还得让劳动号帮忙到处喊他。
  而吕文军是这个组里最喜欢往女号窗口黏糊的人,他是属于风Liu但不下流的类型,他的口头禅就是:我是纯爷们,喜欢女人有错吗?这不,这会正趴在女号的窗口黏糊上了。
  因为天越来越热,夜晚来得也迟,这晚饭都吃过好长时间了,外面依然亮堂堂的。当然,号里是已经点上灯了,一盏点了跟没点分不出不同的灯,在屋顶替周围的蜘蛛照着亮,让蜘蛛们忙活着结网。
  “史莉莉,今天早上我来点名的时候见你无精打采的,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吕文军还记得这码事,今天忙活着所里乱七八糟的事,一直没顾上过来问。
  “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你进来试试,关这里了还能高兴得起来?”史莉莉故意呛吕文军。
  “说什么呢?我要进你们号里,进之前就先把其他人都撵出去,就咱俩在里面,嘻嘻。。。。”吕文军没正行地道。
  “好啊,你快进来呀,那我就成了她们的大恩人了,用你一个换她们七个的自由,超划算!”史莉莉说完瞥了身后的几个人一眼。
  吕文军也随着她的目光往其他几个女号看去,当看到秦良玉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今天在办公室里听樊医生说过的话,说是秦良玉昨天在厕所里摔得晕厥了。
  “哎,说正经的,我怎么听说秦明月昨天在厕所里摔了,挺严重的。怎么回事到底?”吕文军低声八卦地问。
  “我还想知道呢,今天樊医生也在,你怎么不去问他,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医生。”一提秦良玉,这史莉莉就心里堵得慌。
  “得,白问!”吕文军无趣道。
  见吕文军没了热情劲,史莉莉赶紧调节下气氛,再怎么说,人家也是看押她们的干警,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些人啊。
  “我只知道樊医生第一趟进来的时候说她死了,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活过来了,樊医生说是他误诊了,我哪里晓得这都怎么回事?要不赶明儿你去侧面打听打听,回来也告诉我呗!”
  “哦--这么邪门呀,老樊的医术挺厉害的不是吗?他也会误诊?!”吕文军纳闷着。
  这一用脑,直接就犯了烟瘾,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烟来抽,还不忘给了林妮一根并替她点上。
  “去,别在这里抽,到墙根那,还能继续跟我聊天。”他所指的墙根就是林妮跟史莉莉吃饭时的那个死角。
  史莉莉会意地咧嘴一笑:“还是吕所对我好,下辈子我做你老婆哈!”
  说完,隔空对着吕文军做了亲嘴的动作,蹦跶着跳到地上,将身子压低偎在墙角那。
  低着头在听孙翊尔说话的秦良玉,当无意听到史莉莉的那句“下辈子我做你老婆”的话后,不由得一震,相似的一句话,她曾在离开前对夫君马千乘说过。她深呼吸,强压下对夫君的思念以及史莉莉那边飘过来的烟草味道对她感官的引诱。。。。
  “小吕,你刚才看没看见迟先涛?”这时老郭从办公室里出来,见走廊里除了在来回巡逻的闵卫,就剩下赖在女号窗口的吕文军,就是不见迟先涛的踪影。
  “没啊,怎么了?又不知道跑哪疯去了?”听到老郭的问话,吕文军忙把烟头丢地上踩了脚,转身问。
  “是啊,我刚才看了下到岗记录,就他没签字,回头看见他跟他讲下,让他补签个。”老郭边说边又折回办公室里。
  “吕所,再给我几根烟,晚上我睡觉前好抽。”史莉莉这会儿也把一根烟抽完起身说道。
  “就这几根了,咱俩分开吧。今天我值下半夜的岗,到时候我不在,你就管劳动号要火吧。”说着,吕文军将盒里的烟一分为二,给了史莉莉大概能有七八根。
  然后悄悄地伏低身子,对重新爬上窗口的史莉莉说:“我那给你留了几条炸小黄花,知道你爱吃鱼,晚上干警的饭我没吃那菜,都给你和林妮留下了,老郭不爱吃鱼,他把他自己的那份也给了我,能有十来条呢,呵呵。。。。”
  史莉莉将带着浓重烟味的嘴直接趁吕文军不注意亲了上去,这次可是亲了个实乎,还是亲那嘴上了。
  吓得吕文军往后赶忙退了一步,用手指指着史莉莉的嘴说:“你早上没刷牙,哈哈-…”
  说完,转身也随着闵卫一起溜岗去了,丢下撅着嘴的史莉莉冲他的背影瞪眼。。。。
  “今晚咱们有鱼吃喽!”挪到倚着被子假寐的林妮旁边,史莉莉献宝似地小声道:“你刚才听见了没有,吕文军晚上给咱俩小黄花吃,炸的!”
  依旧闭着眼睛的林妮只“嗯”了一声再没了下文。史莉莉无趣地趴窗台那扒拉着窗户的玻璃,看走廊里来回走动的劳动号和吕文军他们。
  秦良玉对于他们刚才的对话也听到了一部分,不是她听不到,而是她的注意力都在孙翊尔的身上,孙翊尔在跟她讲自己进来前的经历。
  原来进来前,孙翊尔竟是在政府部门上班,因为领导贪污、挪用,连累她及单位里的几个同事一并被抓进来了。涉案金额虽不大,但影响非常不好。
  孙翊尔懂法律,说自己最高也就能判个四五年那样,但是这还要取决于他们领导不往他们身上推卸责任的情况下。
  因为当初他们单位里的账目非常混乱,根本查不确切每个人具体的数字是多少。
  “你的牢狱之灾甚轻,与你适才估量无出入,但可放宽心,心之一字乃灵台方寸,勿需纠结。”秦良玉低声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孙翊尔对秦良玉的话理解为对自己的安慰。
  进到这里来除了互相安慰,自我宽慰,还能有什么指望吗?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你都愁什么啊,跟我比比,什么事都能想得开。说不定往好了想,你还能判个缓刑直接回家了呢!”邓洁也插话安慰孙翊尔。
  是啊,除了死刑枪决,所有的刑期里,邓洁这种是最长的,最没盼头的。她安慰完孙翊尔,自己却在心里开始犯愁。
  “你呀,无论刑期长短,无非更换生存环境耳,何须这般忧思!”秦良玉无奈地又转头安慰着邓洁。
  邓洁琢磨了下也是,无非更换了个生活环境,人的寿命都是老天爷给定好了的,你能活到80岁,在监狱里也是到80岁,不会因为监狱没家里好就让你少活10年或者20年的。
  最起码,在监狱里不会遇到出车祸、飞机失事、轮船沉海、火车出Gui等等这些灾难。想通了,也觉得无所谓了。
  秦良玉对于邓洁的心宽表示赞许,给了她一个微笑。
  所谓境由心生,已经沦落到阶下囚了,再不自我调节好心态,这日子根本就过不下去,尤其是那些刑期特别长的。
  “你二人如此待我,我实无以为报,得林妮所赠之肉,今日晚间他人休憩后我叫醒你二人,我们同享。”
  秦良玉压低声音跟孙翊尔讲,因为她发现孙翊尔能听得懂她说的话,不像邓洁每次都要琢磨老半天才弄个一知半解的。
  孙翊尔嘴角上翘,两只月牙眼轻眨了下,点点头,表示她明了,因为听说有肉吃的消息而开心着。
  转过头附在邓洁的耳边说:“晚上有肉吃,你惊醒点,到时候明月叫咱俩。”邓洁疑惑地看了秦良玉一眼,琢磨着这家伙什么时候搞到肉了。。。。
  转眼就快到九点了,走廊里闵卫招呼着各个监室抓紧时间洗刷,一会就得就寝了。
  女号里大伙边聊着天边开始把被褥铺开,准备着一会儿洗漱完睡觉。
  林妮则端着脸盆先到厕所洗脸刷牙,优先权总是她的。
  孙翊尔将自己的铺盖展开,铺至铺底脚的位置时,她懒得下地,就将两只脚伸出通铺外撅着屁股在那整理。
  偏巧林妮这时行至她的位置,被她突然伸出通铺外的两只脚给绊了个趔趄,脸盆一个没拿稳直接摔到了地上,里面的牙杯、牙刷、毛巾等东西撒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你过来。”孙翊尔吓得不轻,赶紧赤足下地将撒在地上的东西往脸盆里捡。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将捡完东西准备将脸盆递给林妮的孙翊尔,打得往后倒退出去一大步。
  “操Ni妈的,你眼瞎啊!”对孙翊尔本就有成见的林妮这会可逮着机会教训她了,边粗鲁地骂着,边又抬起手,准备继续教训教训她。
  史莉莉正在通铺上整理着她和林妮的被褥,见到林妮打孙翊尔,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
  “啊--”随着一声撞门的声响,伴随着林妮的惨呼声,就见林妮的身子被秦良玉直接给踹到门上然后反弹至地面,跟过道的水泥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吓得史莉莉连去扶起林妮都忘记了。
  孙翊尔还在用手捂着被林妮打肿的脸颊,正在等着林妮高举的手再次落下时,就见到秦良玉不知何时冲到她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接着就听到林妮的惨呼声。
  “干什么你们?!找什么事!瞎嚷嚷什么大晚上的?!”
  闵卫、老郭、迟先涛这会儿听到女号里传来的声响,都聚集到女号窗口,还以为林妮又在号里欺负哪个女人呢,
  结果看到居然林妮从地上吃力地爬起,而秦良玉、邓洁、孙翊尔则交错站在林妮的对立面怒目瞪视着林妮,三个干警都吃了一惊。
  最后赶过来的吕文军也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牢头狱霸什么时候也被打了?
  “林妮,怎么了?”吕文军平时跟史莉莉和林妮走得比较近,所以就先开口问道。
  闵卫见邓洁怒瞪着俩大眼珠子站在林妮的对面,也担心地看着里面的几个闹事的女人们,他也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出乎众人的预料,挣扎着爬起来的林妮,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咬着牙强忍身上传来的痛楚,转过头对着窗口外那四双惊疑的眼睛道:“没事,自己没穿鞋子,地上有点水,不小心滑倒了。”
  边说边将甩出去老远的拖鞋挨个穿上,接过孙翊尔端着的脸盆,一瘸一拐地往厕所走去。。。。
  既然都说了没事,干警也不想跟着瞎掺和,老郭临走前说了句:“都整理整理,一会就要吹哨子睡觉了,抓紧着点都!”
  说完,又扫视了监室里的女人一眼,这时老郭发现刚看完热闹准备转过头去的邵琪清,发现她满脸乌青,眼角部位似乎还带着些淤血的样子。
  便招呼她:“邵琪清,你过来!”
  听到干警老郭喊她,邵琪清赶忙答:“到,来了。”
  然后顺着通铺别人已经铺好了被褥的脚下位置小心地走到窗口。
  等着邵琪清凑近到窗口,老郭这才真正看清她满脸的伤痕,连脖子上都是淤痕。
  “这是怎么了?被谁打的?”老郭知道这个邵琪清是个相对来讲在号里比较老实的女孩子,长得又瘦瘦弱弱的,估计又是被谁给欺负了。
  老郭虽然好脾气,但是他特看不惯号里的人互相欺压的风气,所以就关心地问邵琪清,“别害怕,实话实说!”
  邵琪清支吾着,当她看到史莉莉警告的眼神后,低下头,嗫嚅道:“是、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给摔的。”
  老郭审视了邵琪清半天,那伤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见她为难不敢讲的样子也怪可怜的,知道即便她说了实话也没用,老郭也不可能全天候地在这里呆着看护她,反而会给她惹来更大的灾难。
  想想只得作罢,丢下一句:“以后仔细着点!”便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被人关心的滋味让邵琪清无比感动,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作用,也没能为她阻隔受欺,但是仅仅一个关怀的眼神就已经让她心里好受了许多,感觉身上的伤痛也减轻了许多。
  噙着泪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尾铺,等待每天循例的依次序洗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夜晚的看守所走廊里,总是萦绕着从各个监室里传出的高低、长短不一的各式音调的鼾声、磨牙声和呓语声,常年累月地听这种声音的干警们也都习惯了。
  今天上半夜值岗的是闵卫和迟先涛,闵卫拖了个木板凳坐在正对女号窗口的对面墙边,挺直的背抵着墙,双腿微分,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典型的军人坐姿。
  他曾入过伍,复原后被地方政府给安排到市公安局上班,而局里则将他给安排到了看守所这个无聊的地方任一小小的值岗干警。
  对上级的安排虽有不满的闵卫,本着军人一切服从指挥的原则,毫无怨言地一干就是三年。
  与邓洁的前夫王勇相识是一次巧遇,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当时他带着自己的档案袋去公安局报道,结果半路上自己的自行车爆胎,他着急得不行,就近找了家修理自行车铺,也就是王勇的铺子修理。
  王勇是个非常实诚的男人,见闵卫急得满头汗,知道有急事,就把自己的车借给他,让他先去办事,回头再来取自己的车。
  闵卫见时间也来不及了,就感谢着王勇,骑上车就往局里赶,结果把档案袋给落在了自己的车筐里忘记带走。
  等着人都走老半天了,王勇才发现,见袋子上写有市公安局字样,就放下手里的活,跟旁边铺子的老板打了声招呼,也顾不得锁铺子门,直接搭了辆出租车就往市局赶。
  到了市局门口,正合适跟骑着自行车刚赶到的闵卫碰上,王勇就把袋子递给闵卫,这才免于闵卫第一天上班见领导带来的尴尬。
  三天前,也就是闵卫上一次值岗的那天,他在门口见一个男人领着一小男孩在往看守所里抻着头张望,走近一看居然是王勇,相询之下方得知事情原委。
  可怜这么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居然娶了个邓洁这样的女人,还要为了她的案子担忧四处打点。
  王勇也不懂看守所里的规矩,就让闵卫转告邓洁,说案子没问题了,死不了人了,让邓洁在里面安心改造,同时低声下气地恳求闵卫在里面照应她老婆。
  闵卫告诉他需要等邓洁二审判决下来以后,才能跟家人见面,王勇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带着孩子离开。。。。
  夜岗,尤其是九点以后的夜岗,对于迟先涛来说是最烦闷和无聊的,所有羁押人员都睡了,老郭还把个木头桩子一样的闵卫跟他安排一起值岗,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又不能睡觉,又没人搭理,自己一个人数着脚下的步子从走廊这头溜达到那头。。。。
  林妮此时一直没能睡着,她在怨毒地想着怎么报了今天这一脚之仇,到现在她的腹部、后背、嘴角都在抽痛,但这痛远没有她受到的耻辱更让她揪心。
  史莉莉也没有睡,躺在林妮的身旁,看着背对着自己呼吸明显不均的林妮,知道她也没睡着,想跟她说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良玉的那一脚让她震惊,她知道秦良玉复活后的变化不是一星半点,她更知道,在秦良玉的眼里,孙翊尔挺重要,她们今天打邵琪清的时候,就没见秦良玉有反应过,偏这林妮不知道死活,去招惹秦良玉在意的人。
  她害怕面向秦良玉的方向躺着,只有背对秦良玉而面对林妮的后背安静地躺在那一动不动。
  除了事不关己的毛芳这会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睡着了外,连丛花玲都没有睡着。
  见平时作威作福的林妮今天居然被秦良玉给踢了个狗Chi屎,她有些胆怯,让她之前产生的想针对秦良玉等三个人的心思彻底地断了念想。
  她在心里暗自庆幸,得亏没有去林妮那告状,这一旦得罪了秦良玉,她那脚指不定哪天也会向自己踹过来,以后看来得好好看清形势再有所举动了。。。。
  邵琪清也没有睡着,这个19岁的病女孩,从到这里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失眠。
  她也在想秦良玉,她想不明白,这个以前跟她一样一直都是处于被压迫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了?通过林妮和史莉莉看向秦良玉的眼神和表情,她多少也能感觉到这二人对秦良玉的畏惧。
  今晚秦良玉踢林妮的那一脚简直太让她解恨了,她甚至希望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秦良玉那样狠狠地踢林妮和史莉莉一脚,不对!是十脚、一百脚。。。。
  孙翊尔此时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疼,她也睡不着,抚摸着自己的脸,暗自在心里琢磨着以后在这里的日子该怎么过,今天跟林妮的梁子是结下了,她知道林妮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那是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她当时因为被秦良玉挡着,并没有看真切秦良玉是怎么做到的让林妮趴在了地上。
  但是不管怎样,她得找个机会提醒下秦良玉以后小心着点林妮,别因为自己让林妮这坏女人把秦良玉算计了去。。。。
  邓洁这会满脑子都是秦良玉的那一脚,酷毙了!
  之前她有考虑保护秦良玉,可是自己的案子已经都判了下来,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发送到监狱里服刑去了,而秦良玉的案子据说连检察院那都没有移交。
  留下秦良玉和柔弱的孙翊尔在这里,她还真有点不放心,可今天秦良玉的表现,她放心了。
  赶明儿王勇来接见的时候,她得瞅个机会跟王勇讲,让他跟闵卫打声招呼,等着她离开这里以后,让闵卫帮忙照应着秦良玉些。。。。
  所有人的心思都没有逃过秦良玉的耳朵,秦良玉这会也跟她们几个一样在想自己。
  自打进到这具躯体以后,她发现自己居然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所思所想。
  之前林妮的想法,她还误以为是林妮低声自言自语说出口的话。但是现在扫视着紧闭着嘴躺在通铺上的每一个人,她这才发现自己听到的居然是别人心里发出的声音,而非实质声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嘎嘎。。。。”一阵阴森刺耳的笑声自屋顶发出,随着一阵熟悉的阴寒气息传来,眼前慢慢浮现出阴司判官那张五官模糊的脸。
  秦良玉大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再次与阴司判官相见。
  “尔无须言语,但听我言!尔来此之前我曾说过,此世有一惊喜等着你,现下看来,却不曾是一个呦。第一,尔之耳可窥听他人腹语;第二,尔之目可视人所不见;第三,尔有故人在此。我此次前来是要告诉你,不可滥用这些异于常人之能,慎之。。。。”
  随着判官的身影逐渐模糊,其声回荡经久方歇。。。。
  正在这时,从厕所里探头探脑地露出一个男人脑袋,秦良玉吃惊不已。
  从秦明月的记忆里搜索到的信息显示,女号是绝对不允许男人进入的,就连外面值岗的干警在没有女干警的陪同下,女号的监室门也是不允许任意打开的,除非是提审或者有紧急情况,就像秦明月跌死的那种情况。
  可这厕所里的男人从哪里进来的?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扫了眼旁边躺着的女人们,通过她们的呼吸判断,除了林妮外,其他人都已在逐渐进入梦乡。
  秦良玉慢慢起身,走廊里黑咕隆咚的,经常坐在窗口的干警不见了踪迹。秦良玉轻手轻脚地下地,穿上拖鞋来到厕所。
  只见一个大概能有20多岁英挺的男孩,身穿军装,笔直地站在厕所里微笑地看着她。
  “你好,秦将军!你不必用口语与我交流,你的腹语我也能听得到,这样我们不会惊扰到别的人。”
  “你是何人?”秦良玉用腹语问。
  “我叫王伟,曾是一名现役军人。”王伟回答着秦良玉的问话。
  “你怎知我之身份?”秦良玉无意间扫视到王伟的脚是悬空的,她马上明了。“距今故去时日多久了?”
  “快10年了。”王伟刚才见面时的笑容淡下,一副伤感的样子。
  “冤死?”秦良玉猜测着。
  “是的,你来这里的那天我本来就想现身的,可是你身上的罡气太重,其重如山!不是我们这些冤魂可以轻易接近的。刚才判官大人来,将这里的阳气冲散了些,我这才敢现身。”
  “找我所为何事?”秦良玉搞不明白一个死去近十年的冤魂找上她又能有什么事。
  “秦将军,我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不然的话我无法安心去阴曹地府投胎,我不甘啊!”王伟满脸期待地看着秦良玉。
  “尔与我阴阳相隔,我却如何帮得了你?”秦良玉问。
  “一会儿我再将我生前的事讲给你听,现在你去铺上躺着听吧,你在厕所里站得时间太长了会引起人的注意,现在已经有人在窥视你。”王伟往厕所外的通铺上看了眼。
  林妮这时候正在强忍身上的疼痛,半仰起身子往厕所方向看过来,她不明白秦良玉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既不方便又不出来,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偷偷留意秦良玉的一举一动,一旦让她抓住秦良玉的小辫子,她会往死里整治她。
  秦良玉凝神留意了下外间,发现是林妮在偷窥,在心里冷哼了声,转身回到通铺自己的位置躺下,继续与这个叫王伟的鬼魂交流。
  王伟依旧站在厕所里,开始讲起他的身世。
  “我生前就是海滨市人,那时我在外省的一个通信部队服役。因为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所以姑姑、小姨他们都在给我忙活着找对象。”
  “家里当时给我介绍了一个姑娘说是人挺好的,还将她的照片发到部队里让我看。那年回乡探亲,我就跟那姑娘见了面,她叫廖婷婷,人确实挺好,也跟照片里一样漂亮。”
  “接触了几次以后我们都互相挺有好感的,在我返回部队的前一天晚上,那姑娘就约我到海边散步。结果因为第二天就要离开,我们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就来家里看我,给我带一些吃的用的。”
  “吃了晚饭以后闹到挺晚的我才着急忙慌地赶去约定地点跟廖婷婷见面,结果到了那里,人已经走了,为这事我回家还埋怨了我妈一顿。后来第二天天不亮我就坐上了赶回部队的长途客车。”
  停顿了一下后王伟接着讲:“可是就在我到了部队后的第三天,我就被军队司法机关以故意杀人罪拘捕。”
  “后来才知道,廖婷婷在跟我约会的那天晚上被人杀害,沉尸海里,打捞上来的尸体居然不着寸缕。”
  “她家里人知道她那天晚上是跟我约会才一去未返,所以我就成了首要犯罪嫌疑人。后来在大量对我不利的证据证词面前,我无力反驳。”
  “那年的六月,我被军事法庭依法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我记得在对我执行枪决的那天,六月的天竟飘起了雪花。。。。”
  “听你所言,确是一冤死之人,我能帮你做甚?”秦良玉有些可怜这个冤死的男孩。
  “我死后,因为怨气太重,所以一直躲避着勾魂鬼役,这些年我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查真凶。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罪魁祸首终于被我找到,他是廖婷婷的邻居,现在因为盗窃罪被关押在这家看守所里。”
  “哦?竟有如此巧合之事,此人姓甚名谁?”秦良玉吃惊地问。
  “他叫谭民宝,关押在东首北向第三间监室里。”王伟道。
  “你想我如何帮你?”秦良玉问。
  “后天你就要提审,我想请秦将军帮忙在提审的时候,能不能找个机会将我的冤情跟你的办案警察讲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沉冤昭雪,将罪魁祸首谭民宝正法。”王伟期待地看着秦良玉。
  “好,我自会记下此事。”秦良玉应允道。
  “多谢秦将军!我现在是一个孤魂野鬼,也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秦将军的,但是窥探个隐情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除了你,别的人也看不到我,自然有秘密也不会防着我。”
  “这段时间里,如果有什么吩咐只要秦将军用你的腹语喊我的名字一声我就会随时出现。即便秦将军不帮我,我仰慕您的英名,也会尽我的鬼力全力帮你的,”王伟诚恳地说。
  “谢过!”秦良玉也诚恳地道谢。
  “秦将军,你不是要跟你的朋友一起吃肉的吗?现在正是时候,那个林妮已经睡下了,巡逻的干警是闵卫,他不会干预你们的,但交了班以后,另外一个干警会叫醒史莉莉,你们就没有机会了。”王伟扫了眼林妮和走廊外说。
  “哦,经你一提方记起此事。呵呵,多谢提醒!”秦良玉从枕头底下将那袋真空包装的肉取出,轻轻推了推自己左右两边的孙翊尔和邓洁。
  “吃肉了吗?”孙翊尔迷迷糊糊地被推醒,想起了吃肉的事,赶忙打起精神小声地问。
  “你俩吃吧,我困!”邓洁却死活不愿起来。
  秦良玉将肉从被窝里递给孙翊尔,她不晓得怎么打开。
  孙翊尔用牙齿咬开外包装,将肉推出一截递到秦良玉的嘴边,闻着香气扑鼻的肉香味,秦良玉轻咬了口,赞道:“好味道!”
  孙翊尔也咬了一口,将肉递给秦良玉,用下颌指了指邓洁,秦良玉将肉放到邓洁的嘴唇边,闭着眼睡觉的邓洁还是没有禁住肉香的诱Huo,张开大嘴就咬了一大口,差点没咬着秦良玉的手指。
  小声说:“好吃,真好吃!嘿嘿!”边嚼着肉边口齿不清地笑着说:“奶奶的,从进这里都快忘记肉是啥滋味了!”
  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没一会就将肉吃完。
  坐在走廊外的闵卫,自秦良玉莫名进厕所时就在暗自留意着她。
  这会看着这三个友好的女号躲在被窝里开心地分吃肉,那张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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